「咳……咳,哭什麼?這麼大個人了,卻好象小姑娘似的,你老大我不是短命的相,不過我要是長命……萬年豈不是變成烏龜了……」張乙明白,自己這條命又揀回來了,心情好了許多,不由的開了一個玩笑。
太甲好象突然醒悟似的,一拍腦袋,懊惱的連忙從旁邊拿起一個骨知的水杯,小心的喂到張乙口中︰「老大,慢點……慢點,千萬別嗆著了。」
「小甲,那些人是怎麼放過我們的?咳……咳!」
太甲卻好象看怪物似的望著張乙︰「咳咳!放過?那些人是被嚇走的,你難道不知道,你被那個九階強者一劍刺中胸口後,身體卻突然冒出一股熊熊的火光,也不知道是什麼火,竟然火火把那人燒成了灰燼,結果那個黑巫師當時就被嚇傻了,連滾帶爬的跑掉了,老大!嘿嘿……嘿嘿,老實交代,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好寶貝?」
張乙無言苦笑,搖了搖頭。
不是他不願說,而是自己身上有這麼一件強得離奇的仙寶還是盡量少透露,否則!一個不好恐怕就要惹來殺身之禍,以太甲的大嘴巴,能保住秘密可就真是見鬼了,而且!這麼一件仙寶已經成了張乙的最後底牌了,底牌自然只需要自己知道就行了。
太甲也不在意,突然起身道︰「老大,我出去獵幾只猛獸回來。」
此時張乙才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個狹小的岩洞內,太甲出去的時候,直接用巫術移了一塊巨石將洞口遮得嚴嚴實實,畢竟張乙現在還虛弱得很,恐怕隨便來只猛獸就能要了他的命。
費盡了全力一般,張乙努力的爬了起來,身體一動,牽動傷口,胸口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痛楚像一把剪刀似的,不斷絞斷張乙的神經,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滴著,張乙卻目光堅毅的死死咬著嘴唇堅持了下來。
差不多費了十好幾分鐘,張乙才將自己的身體擺弄成了盤膝而坐的姿勢,僅僅完成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耗盡了張乙全身的力氣,那疲憊的感覺不斷刺激著張乙的大腦,隨時都有可能會沉沉的睡過去,只是張乙卻一咬舌尖,強烈的刺痛不禁讓他大腦一清。
連忙沉下心進入內視之中,體內的情況讓張乙著實吃了一驚,因為那被一劍慣穿的心髒此時正強勁有力的跳動著,哪里有絲毫的傷痕啊,體內的經脈更是擴大堅韌了不下十倍,經脈中的火屬真力更是駭人。
「這已經不是真力了?」心中一疑,因為此時體內的真力哪里有氣態啊,更不是九階強者的液態和武聖的真元。
雖然沒有見過真元,但張乙絕對可以肯定這不是真元,因為在他經脈中流淌著的,既不是氣態也不是液態,而是火!不錯就是火,經脈中幾乎充滿了紅得刺眼的火,但由和普通的火不一樣,這火的溫度極高,即使不用實驗,張乙也能輕易的感覺出來。
「恐怕就是石頭也能燒成灰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疑惑,張乙不斷的掃視下去,突然呆愕住了。
他的丹田之中此時竟然開闢出一個巨大的空間,里面盤坐著一個完全由火組成的人,這人卻時隱時現,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錯覺,這盤坐著的火人,不斷的吸收著經脈中源源不斷傳過來的紅色火焰,每多吸收一分,就變得更真實一些。
「這……這不是我在夢中的身體嗎?怎麼會到了這里?」
「咦?仙寶?」張乙突然之間發現,在自己的腦域之中,那煤球似的仙寶正懸浮在昏暗無際的腦識之中,滴溜溜的旋轉著,不斷的溢出一道一道的紅色火焰,紅色的火焰一出現在腦識就被傳輸到經脈之中,最後被那火人吸收。
「天地火珠?」張乙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名字,他不知道這個名字是怎麼冒出來的,從哪里冒出來的,只覺得好象自己本來就該知道一樣。
就在這時,那盤坐于丹田中的火人好似吃飽了一樣,竟然停下了吸收,隨後竟然緩緩旋轉起來,不多時一絲藍色的火焰從他的口中噴出,這道藍色的火焰一出現,張乙的腦子里就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隱隱之間,張乙能感覺到這藍色的火焰比紅色的火焰威力更大,而且大得不是一星半點。
那絲藍色的火焰剛一飄出丹田,就迅速消散,化成點點的焰光,融入了張乙的五髒六腑以及各大經脈之中。
火人噴出那絲藍色火焰之後,又迅速停下旋轉,繼續吸收起紅色火焰來,就好象是一個專門煉化火焰的機械一樣。
雖然不太明白體內的變化,但張乙卻能肯定,這絕對不是壞事。
結束了內視,剛一接過身體的指揮權,便清晰的發現,自己身體胸口的痛楚已經小了許多,身體的疲憊也減少了許多。
「一定是那道藍色火焰的作用。」張乙心中肯定。
突然那張夢中高達萬丈好似燃燒的火焰的旗幟的影象出現在張乙腦海之中︰「那究竟是一張什麼旗?難道那才是這天地火珠的真正精華所在?
夢中的張乙因為距離那旗太遠,再加上並沒有感官,因此並未感受到那旗的可怕,若是真把那旗從天地火珠中取出,恐怕……
就在此時,張乙猛然听到洞外傳來一聲太甲的怒吼︰「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若讓我回去,除非是我的尸體,哼!那老頭子以前是如何對我和母親兩人的,我可是心中記得清清楚楚,自母親離世之時,我就發過誓,終身不會再回那個充滿了冷血和陰謀的家了。」
「少主,您這是何必呢?主上這次是真的悔改了,希望你能回去接受家族的洗禮,成為巫!然後繼承族長之位,您大哥的死,對主上打擊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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