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計可施,她只好試著聯系了黎軒的秘書蘇伊,稱希望和黎少當面致歉。說是致歉,確是要去質問黎軒,他們的交易條件說的清清楚楚,為什麼他還要臨場變卦,實在可惡。當晚,蘇伊將她領進了一個包廂。
場面很刺激人的眼球,黎軒手里拿著一個空酒杯,眉頭緊緊地皺著凝視前方,一個女伴自顧自的跨坐在他的腿上,白女敕的手解開他襯衣上的一顆顆紐扣,在滑膩的胸膛上來回的撫模。
凌心悠被這種活色生香的場面弄得滿頭霧水,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一時之間,竟不識禮數的呆愣在了原地。
黎軒表情陰沉,大手隨意的抓著女人胸前的一顆柔軟,目光微凝,手也跟著使力。
「啊——!」女人疼得尖叫出聲,可是身子還是不住的向前弓了起來。「黎少,輕點……」那聲音嬌嗔發嗲,听的人簡直酥到了骨子里。
很多刺激人的眼球的東西,效應只是一時的,更何況,是這種專屬于黎軒惡俗品位的橋段,她試著往後退了一步,叫了一聲,「黎少。」
黎軒正玩在興頭上,自然對她不做什麼理會,她倒是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了,純屬是自討沒趣。
她被晾在一邊許久,實在是無事可做,也只好將面前的活色生香當做‘圖’來欣賞了。
那女伴一臉得意,瞥了她一眼,嬌滴滴的對黎軒說了句︰「黎少,人家都來了,就讓人在那兒干站著可不好吧!」
黎軒聞言,微微偏頭,好像這才發現凌心悠似的︰「過來!靠前說話!霍延沒有教給你基本的禮儀嗎?」
她試著向前挪了幾步,可還是小心翼翼的維持著和他的距離。
黎軒不吭聲,目不轉楮的盯著她,任由女人一只手越來越大膽的模向他的下月復。
原本還沒有反應的黎軒突然說了聲︰「滾!」
凌心悠再一次愣了,先前是他讓她向前,怎麼現在反而讓她滾了呢。他難道是把她當成玩具耍著玩?轉念一想,黎軒自小養尊處優,必定行為惡劣,向來屬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種人,她在他面前,沒有什麼地位,更別提自己的姿態了,就算他讓她真正的滾出來,她恐怕也不得不照做。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剛才跨在他腿上的女伴已經衣不蔽體的從他身上戀戀不舍的站了起來。凌心悠這才明白,他是在叫自己的女伴滾蛋,原來這又是機場的那一套‘黎少怒甩女伴’的場景啊。
太沒有新意,而且甚是無聊,看著這種豪門貴公子玩出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花樣,她有些興致缺缺了。
他的女伴慢騰騰的退出去之後,房間里就只剩他和她兩人了。
她壯了壯膽子,輕聲說︰「黎少,昨晚的事,我很抱歉,都怪我,是我不懂事。」凌心悠咬著唇,「您要我怎麼道歉都行,但是別為難霍氏。」
黎軒不屑的撇唇︰「凌心悠,你自視甚高了,你憑什麼認定我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而你,又憑什麼能夠讓我公私不分呢。」
典型的挖苦加諷刺,她面露笑意接收,「是我失言,我也相信黎少從來都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她已被他逼到絕境,又想到他違反他們當初的約定,怒從中氣,終于忍不住爆發,「黎軒,當初我們談得好好的,我陪你一晚你付我酬勞,你為什麼還來逼霍氏。」
他笑著將她寫的那張紙條推到她面前,亮給她看,「你只說霍氏需要資金,我提供給你了,只是你不接受而已。」
她被他氣得不行,這男人分明是吃干抹淨不想負責,「你明明知道,霍氏的北城項目是霍氏重新在業界出發的籌碼,你拿走了這個籌碼,霍氏還是死路一條!」
他將手附上她的臉頰,故意安慰道,「昨晚在我床上還柔情似水來著,今天怎麼就火爆脾氣了呢,有話好好說,一切好商量。」他出計害他不是他本意,這不怪他,只是他昨夜吃她,完全是食不知味。這可讓他郁悶無比,外加霍氏北城項目是在是誘人,他只好借著這個機會來鉗制她。
听他提起昨晚,她厭惡的揮開他的手,「你是為自己出爾反爾找借口!你分明就是圖謀不軌!」
「這樣想會舒服點,隨你怎麼想。」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她再計較也是無益,只好將早已經擬定好的合作案放到桌上︰「黎少,您看看這個方案,這是我們霍氏連夜趕出來的最新合作方案,對貴集團百利而無一害,您先看一下哪不滿意的我們就改。」新的合作方案,依舊是由他提供運轉資金,唯一不同的是,貸款利率方面提高了許多,這合同擬定成這樣,已經是霍氏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今天她把這份合作案帶到他的面前,純屬心存僥幸,希望自己能夠撞撞時機,現在的這種情況,哪怕是一線生機她都要抓住。
黎軒整理了一下衣角,將合作案拿到手中,翻閱了幾張後,沉默了幾分鐘後才開口,「我倒是沒有通過這個方案看出來霍氏的誠意來,不然,你給我講講。」
她無奈,只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整個合作方案。
在她講述完畢之後,他卻沒有絲毫反應,剛想出聲詢問他的意見,他已迅速站到她的面前,拇指突然伸向她的唇瓣,曖昧的摩挲著,他重略微粗糙的指月復摩挲著唇瓣,傳來陣陣的酥麻,突然而至的男性觸踫,讓她不禁輕顫。
「我讓你講講,不只是想讓你想用嘴講,我們之間,應該有一種更好的溝通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