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54、救人、受重傷

作者 ︰ 霏嫣

「那當然,我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說到用毒,離殤臉上盡是得意之色,這是他最為值得驕傲的本事。

「呵呵,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就是自戀!」蝶羽不溫不熱的聲音響起,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話語不說諷刺,也絕對不是贊美。

「我不是自戀,要不咱們比比,比比不就知道誰更厲害!」離殤的脾氣上來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當下就要跟蝶羽比試下。

「離殤,軟筋散的解藥想必你已經研制出來了,但我又加了幾味藥,比你解的那種要難上多了!」蝶羽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瓶子,一臉得意道。

而听到毒物,離殤兩眼放光,一句話不說騎馬就來到了蝶羽的身邊,想要去拿瓶子。

籬曦見離殤過去了,怕離殤這個人太小孩子氣會著了蝶羽的當,趕緊跟了過去。

蝶羽看著兩人都來到自己的身邊,嘴角一絲笑意一閃而過,又看向離殤道︰「這東西我可不給你,不然你又去研制解藥,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蝶羽說著就要把瓶子放回口袋,可是離殤哪里願意被藏著掩著,他現在只想拿到那新的軟筋散,挑戰一下。當下伸手就要去搶,也不多說廢話,拿到手才是真的。

蝶羽一時沒防備就被離殤搶去了,臉上盡是懊惱、不悅之色。

「離殤,還給我,那是我的,你這樣是強盜行為,無恥、卑鄙、下流……」蝶羽的聲音里帶著絲絲的怒道,絕美的臉上都染上了薄怒。

「我先研究研究再還給你,不要那麼小氣嘛!」離殤後退了好幾步,一臉得意道。伸手就要去打開那盒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何好東西,值不值得探究。

「你會後悔的!」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眼底一絲狡猾的笑意一閃而過。

離殤不以為意接著打開,一旁的籬曦突然大叫道︰「離殤,不要!」

「什麼不要,我,恩!」離殤一臉笑意,話才剛說到一半就發出了悶哼,人也從馬上狠狠摔了下去。

「離殤!」見離殤摔下了馬,籬曦大叫一聲就跳下馬去看離殤。只是在踫到離殤的那一刻,籬曦也是悶哼一聲就倒在了離殤旁邊。

還在馬上的蝶羽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看著兩個亂倒在地的男人,嘴角盡是奸計得逞的笑意。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籬曦一臉憤怒的看向蝶羽,臉上那還有什麼溫和之色,有的只是咬牙切齒。

「籬丞相真是愛說笑,我一個女子能對你們大男人做什麼,更何況是他從我手里搶東西,怎麼能怪我,我可是百般阻擾、百般警告呢!」蝶羽一臉無辜道,說的話就像真的般,只是其中的真假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

什麼阻止,木有,什麼都木有,頂多說了句‘你會後悔的’。

「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對老子使詐,老子不會放過你的!」離殤也知道自己著了蝶羽的當,哪還有什麼主僕之分,恨不得咬死這女人。被人陰了,還是個女人,而且是他最拿手的本事,下毒,這讓離殤情何以堪。

「哼,你這個小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明明是你搶了姐姐的東西,現在還賴姐姐。唉,怪不得人家都說小孩子就愛賴皮,就愛耍賴,看來都是真的,以後要防著點‘小孩子’!」蝶羽一臉無辜的看著離殤開口道,故意加重‘小孩子’這三個字刺激離殤。

「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是,你……」「夠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籬曦冷冷的打斷了離殤的話,看著不成器的離殤,快要氣的口吐鮮血,轉而一臉憤怒的看著蝶羽道︰「蝶羽公主,莫要一意孤行,太子殿下對您的好我們都看在眼里,莫要讓自個後悔!」

「籬曦,你不懂,你只知道崇拜你的尊主,這跟我沒關系。還有離殤,莫要如此狂妄,吃虧受罪的不是別人,反而是你。千萬別生氣,姐姐是為了你好,讓你吃一塹長一智!」蝶羽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反而像個夫子,教導著學生。

「離殤,這是我新研制的軟筋散,慢慢解!」蝶羽不再多說廢話,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就騎馬離開。

「你會後悔的!」不知道為什麼,籬曦還是大聲吼道,希望蝶羽能听進去。對蝶羽,籬曦既沒有太過喜歡她跟自己的主子在一起,但也不想讓自己的主子錯過這樣的奇女子。內心反復無常,這話就這樣出來了,他自己也意外。

「籬曦,你似乎對這個女人不一般!」離殤一臉好奇的看著籬曦,忘了要找蝶羽報仇了。

「少說廢話,要不是你,我會落到這個下場,滾一邊去。真實夠丟臉的,自己是用毒高手還栽在別人手里,你不丟人,我都嫌丟人呢!」籬曦有些惱羞成怒了,一臉不悅瞪了眼離殤,眉頭緊蹙,看著蝶羽離去的方向。

離殤一臉的委屈,不過什麼話都不說了,畢竟真的是他惹的禍。還有就是他一定要報仇,他一定會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好看。再說,木青煙中了毒,他倒要看看沒有他離殤獨門解藥,看她如何去救,他就不信這個女人有本事。

這個時間,在黎城的一間小茅屋里,狗蛋急沖沖的跑到喜兒面前焦急道︰「慕,慕羽公子出事了,他,他被外面的人抓去了!」

「什麼,我,我家少爺被抓了,在哪里?」喜兒一听蝶羽被抓了,一臉焦急,說著就要往門外奔去了。

「小公子,你別去,慕羽公子不是跟你說讓你在這等著,相信他,他會回來的,你不能去!」這時婦人出來一臉緊張道。

「不,我要去找我家少爺,少爺不能有事,我要陪在少爺身邊!」喜兒哪里還顧得了什麼,一臉焦急。

「小公子,你該听慕羽公子的,他……」婦人的話還沒說完,喜兒就跑出去了。

狗蛋也跟著跑了出去,婦人只能在原地等待。要是所有人出去慕羽公子要是回來,找不著人該著急了,婦人就是這樣想的,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而蝶羽那邊,人還沒到京城,在半路上就被一個男子給攔住了。

看到眼前之人,蝶羽心生警惕,還沒開口就听見那個男人狂妄的聲音︰「慕羽公子,你怎麼還在這呢,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奴才,這是準備逃跑嗎?」

「你什麼意思?」蝶羽眉頭輕輕蹙起,看著眼前的男子,蝶羽已經猜得出一二了。難不成是喜兒,她,她出事了。

「慕羽公子,你說你什麼都好,好好的听我家主子的話該多好。你非要逃,這不,淘來逃去依舊沒有逃出,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不痛快嗎。你居然還敢騙二皇子,你存心找死,這次看你還怎麼逃!」來人惡狠狠道,臉上盡是猙狼之色,話語盡是諷刺。

這人不是林聰還能是誰,他口中的主子、二皇子自然就是慕容晨。

自從慕容晨從湘江回來就知被騙,再听慕羽已經跑了,心里的怒火就更甚了。這不,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天,多方打听,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

蝶羽自然知曉對方已經是誰,她只想知道喜兒是不是也被他們抓去了,該死的,她怎麼就沒想到慕容晨會懷恨在心。慕容晨不是軒轅煌,不會有所顧忌,手下留情。不可以,她決不能讓喜兒受到任何傷害,絕對不可以。

收斂了不安的心,看著眼前猶如跳梁小丑的林聰,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怎麼,自己長得不怎麼樣就開始嫉妒別人,你知不知嫉妒是不好的,知不知沒有本錢不要瞎逛。長得不好不承認也就罷了,不需要到處炫耀,讓人作嘔!」

「該死的,你,你死到臨頭還如此狂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可惜了你那忠臣的狗,真不知道現在還有命活著沒有!」林聰一臉惱怒,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子,不過他忍了,臉上憤怒的神情瞬間變成不屑、諷刺。

蝶羽本是不想過問,只是喜兒她不能置之不顧,若是真的落在了他們手里,她必定要去,當下清冷傲慢道︰「說,做了什麼!」

「想知道就跟我來,給你看一場好戲,包你滿意!」林聰臉上盡是得意之色,沒有多說,揮了馬鞭就離開了。

蝶羽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也揮了馬鞭,不管如何她都要去看看。只要喜兒不在哪,她自有辦法月兌身,但要是在,她,她……

一匹黑馬一匹白馬一前一後在道路上奔馳著,一炷香後,林聰就帶著蝶羽騎到了一座偏僻的宅子面前。林聰下了馬看了眼蝶羽,示意蝶羽下來。蝶羽下來了,看了眼宅子又看了眼林聰。

「慕羽公子,不是進去看看嗎,不想知道你忠實的狗現在怎麼樣了!」林聰臉上盡是奸笑,恨不得看著蝶羽一臉慌張、失魂落魄的樣子。

蝶羽沒有說話,而是自己走進了宅子,林聰連忙跟上。

「皇子在里面等著二位!」一群侍衛看見林聰跟蝶羽,便開口道。

「帶慕羽公子去看看你們抓來的人,看看是活著還是死了,活著認不認鬼不鬼!」林聰諷刺的聲音響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刺激蝶羽的話。

「是!」一個侍衛對蝶羽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後便在前面帶路,蝶羽跟林聰跟著走。

在一間房門門口,侍衛停住了,打開門恭敬的站在一旁。蝶羽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看了眼一臉奸笑的林聰,眉頭輕蹙,做好離開的準備。

「林聰,你連狗都不如,你不夠衷心,說你是狗還抬舉你了!」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的諷刺讓林聰臉上的憤怒更甚,伸手就要打向蝶羽。

「做什麼?」就在這時,一道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只見慕容晨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看向蝶羽時,臉上有的更多的是**還有憤怒。

「奴才,奴才只是跟慕羽公子說說里面的情況,莫要再不識抬舉,傷了二皇子對他的情意,讓他記著二皇子的好!」林聰早已收起臉上的憤怒,轉而之是一臉的討好之色,話里處處都是為了慕容晨好。

「很好,重重有賞!」人都是虛偽的,都喜歡听好話,這不,慕容晨臉上笑得快要生花了。

蝶羽不想再耽擱時間,清冷的聲音響起︰「二皇子,我可不是來听狗渣子邀功請賞,我的人呢?」

「哼,上次膽敢欺騙本皇子,這筆賬我們一塊算,進去吧!」慕容晨這才看向蝶羽,說話的同時上上下下打量了蝶羽一番,腦海里盡是蝶羽在他身下申吟、嫵媚的場景,也不急于一時了。

蝶羽沒有多言,上前就進了房間,慕容晨等人也進到房間,門就關上了。蝶羽往里面一看,當看到角落里的人,渾身都是血,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

蝶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敢相信慕容晨竟然如此殘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害了她們。

「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本皇子還沒做什麼,而你更沒有看到更殘忍的!」看著蝶羽一臉震驚、害怕的樣子,慕容晨眼底盡是興味,恨不得給地上的那兩個人多補幾刀,好看到更震驚的面孔,這也是個享受。

「慕容晨,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她們還是孩子,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慕容晨突然的聲音讓蝶羽清醒了過來,絕美的臉上盡是憤怒之色。看著這張令人作嘔的嘴臉,蝶羽只想殺之而後快,只是她不能這樣做,喜兒跟狗蛋是無辜的。

「嘖嘖嘖,本皇子可還真沒下狠手,才剛剛熱身呢。你要是連這樣都看不下去,那等會可怎麼辦啊?」慕容晨故作一臉惋惜道,話里卻盡是嘲諷,或者說是明確的告訴蝶羽,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慕容晨,欺騙你的人是我,你對他們做什麼,有什麼火你大可要沖我來,你沖我來。放了他們,放了他們!」看著地上的兩人,蝶羽已經沒辦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此刻的她只想殺人。

「哈哈哈哈,你急什麼,本皇子自然是要沖你去的,怎麼著急,怎麼著,恨不得立馬爬上本皇子的床,想要在本皇子身下承歡了,哈哈哈……」慕容晨臉上盡是**,話里盡是挑逗,伸手就要去踫蝶羽,卻被蝶羽躲過。

「哈哈哈,二皇子,這慕羽公子自然是想要爬上您的床,不然怎麼會如此心急。二皇子,您就趕緊滿足他吧,看他那委屈的臉,怕是欲求不滿了!」林聰在一旁趕緊開口符合,話里盡是猥瑣。

「哈哈哈哈……」之後所有人都笑了,只有蝶羽一臉的惱怒。

「放了她們,放了她們,有種你就沖我來,放了她們!」蝶羽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喜兒跟狗蛋,眼里盡是愧疚之色,憤怒的朝慕容晨怒吼道。

「著什麼急啊,看來你還不乖,還要接著教!」慕容晨話里有話,用眼神上上下下猥瑣了蝶羽一番,依舊不忘教蝶羽。

「你想干什麼?」蝶羽听出了慕容晨的殺意,一臉緊張道,抬腳就要向喜兒、狗蛋奔去。

只是蝶羽才剛轉身,慕容晨就伸手拉住了蝶羽,並把蝶羽扯進了懷里,陰狠道︰「好好伺候地上的人,讓慕羽公子看看什麼叫做殘忍、痛苦!」

「你要干什麼,你還想對她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知道慕容晨又要讓人動手了,蝶羽一臉憤怒的朝慕容晨怒吼道。

想要用毒,卻听到慕容晨在她耳邊陰狠道︰「我知道你用毒厲害,不過不要忘了還有兩個人在本皇子手上,你要是敢動,我就讓那十幾個侍衛把地上那兩個奴才輪*了,讓他們嘗嘗孩子的滋味如何!」

慕容晨的話讓蝶羽徹底放棄了用毒的念頭,也不敢掙扎,但她決不允許有人傷害自己在乎的人。

只見兩個侍衛一人一個拿著一桶水全數都倒在了地上血淋淋、已是奄奄一息的喜兒、狗蛋身上。蝶羽瞪大了眼,只看見地上的喜兒跟狗蛋痛苦的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痛苦的申吟響了起來,整個房間里盡是濃烈的血腥味。

「住手,慕容晨,你瘋了,讓他們住手,听見沒有!」蝶羽眼里盡是傷痛,恨不得代替喜兒跟狗蛋受罪。

「別著急啊,好戲還在後頭,你該看的還不止這些,只有這樣你才會學乖,才能懂得如何更好的服侍本皇子!」慕容晨一臉曖昧的在蝶羽耳邊輕聲道,恨不得伸出舌頭去舌忝弄蝶羽的耳珠,那美妙的感覺肯定會讓他更加興奮,只是慕容晨現在也只是想想,真要去做也快了。

此刻的蝶羽哪有心思注意慕容晨的眼神,她的一顆心都在喜兒跟狗蛋身上,只想救出這兩人。

而慕容晨只是看著蝶羽已經滿足不了他心中的渴望,看著這張臉,伸手就去踫。

也就是慕容晨準備去觸踫才讓蝶羽回過了神,眼底盡是不屑。

「啪!」的一聲,蝶羽一巴掌打在了還在心中享受美人香的慕容晨。

「砰!」被打了一巴掌的慕容晨不等任何人開口,一掌打在了蝶羽肩上,把蝶羽打飛在十米遠的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蝶羽也傷的不輕。

就在這時,兩個侍衛把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的揮向了地上的兩人。

頓時,喜兒跟狗蛋淒厲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那個聲音讓收了傷的蝶羽心都緊緊提著,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猛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兩人,只听見喜兒跟狗蛋痛苦的嘶吼︰「啊,好,好痛,不,啊,不要,好痛,啊,啊……」鞭子還是無情的揮向地上打滾的喜兒跟狗蛋,慕容晨一臉的玩味,蝶羽已經憤怒的想要殺人,眼底盡是血紅色。

蝶羽掙扎的想要讓慕容晨放了兩人,想要過去救那兩人,只是身子根本就支持不起來,慕容晨的這一掌怕是用了九分力,若是不及時救治,這只手怕是要廢了。不過蝶羽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疼痛,她絕對不能害死喜兒跟狗蛋。

「慕容晨,放了她們,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放了她們,她們是無辜的!」蝶羽的聲音很響,拼盡了渾身的力氣大吼。

「慕羽,你什麼時候如此不要臉了,如此大聲的求歡,怎麼,饑渴難耐,已經如此迫不及待了。放心,本皇子會好好滿足你,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永世難忘!」蝶羽的乞求極大滿足了慕容晨的內心,現在只想先讓這個不可一世的男子痛不欲生,等會再讓他欲仙欲死。

「慕容晨,你真他媽不是人,你有種就沖我來,拿他們做什麼,你不得好死,就算殺了我,你同樣不得好死!」蝶羽已經看清這些人的嘴臉,知道自己就算求破了喉嚨也是無用,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求,要死就一起死。

蝶羽的突然轉變讓慕容晨等人都是一愣,現在的慕羽不是該求饒嗎,這是做什麼,難道不怕了,不想救那兩個奴才了。

「慕羽,怎麼,不想救這兩個狗奴才了!」慕容晨陰狠的聲音響起,讓那些人住了手,否則真死了就沒有任何籌碼了。

「哼,我讓你們住手,你們有住手嗎,既然不肯罷休,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何必再求。你們是傻子,我可不是,你想要我的身子,白日做夢。就算要死,我也會拖你們下水,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蝶羽忍著疼痛,一字一句沒有絲毫怠慢反而帶著堅決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同歸于盡的決心。

蝶羽的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話里的殺意還有她的本事慕容晨等人都清楚,也都畏懼。

看著這樣的蝶羽,一時間沒人再說話,蝶羽不動,慕容晨等人也不動。

而軒轅煌那邊,等他們趕到狗蛋家中時,得知喜兒跟狗蛋離開了,蝶羽也離開了,軒轅煌的臉色不知道有多差。

若是如此,那便是不止他們想要抓住蝶羽,還有一幫人,該死的,他們竟然晚來了一步,離殤正在研制解藥,唯一知道的就是蝶羽不會離開這里太遠。

軒轅煌的臉色可想而知有多難看,邵、邱、夜連大氣都不敢喘了。按照他們多年的經驗,他們的少尊此刻怕是已經為了救那些奴才落入了敵手。怎麼辦怎麼辦,尊主要生氣了,怎麼辦怎麼辦,

只是就在軒轅煌放開蝶羽的那一瞬間,蝶羽在軒轅煌沒有防備之下一把推開了軒轅煌,退離了好幾步,尊主從來沒有生氣過,這一生氣,小命呼已。

「邱,讓所有人都去,半盞茶,若還是沒有結果,全部杖斃!」軒轅煌冰冷帶著嗜血的聲音響起,周身的殺意讓邱、邵、夜都是後背拔涼拔涼的,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三人瞪大了眼,心底都是寒冰一片。

「是,屬下遵命!」除了說這個,邱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半盞茶的時間,當時小解噓噓啊,這時間真是害死人了。

埋怨歸埋怨,不過邱上馬便離開了,現在的他們是跟時間賽跑,定可少一分也決不能多一分。

之後軒轅煌帶著夜、邵四處尋找可能的放向,不放過任何時候、任何地方。

從來沒有人見過如此慌張、讓人已經無法直視,看上一眼仿佛在下一刻就會倒地死亡的尊主,這樣的尊主讓人無法用恐怖來形容了,他們只知,少尊千萬不能有事,否則天地將變、血流成河、生靈涂炭。

這邊已經發瘋般的在尋找,而蝶羽那邊,所有人都僵持著,蝶羽已經支撐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前,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嗜血的聲音響起︰「慕容晨,你想死嗎?你甘心嗎?皇位之爭近在咫尺,而你卻為了貪圖享樂就要斷送性命,值嗎?值嗎?」

蝶羽的話不狂妄,但卻是讓人不得不承認這話說的字字在理,慕容晨是二皇子,想當皇上已經不知想了多久,若是就這樣放棄,怎麼可能甘心。

不,不能死,就算想要玩男人,那也不能死,死了就什麼都沒了,精心策劃那麼多年都要付諸流水,不,他不會也不可能,慕容晨就是這樣告訴自己。

「慕容晨,你相當皇上,誰都不可否認,我從未想過要成為你的絆腳石。但若今日你如此傷害我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死了頂多就這樣玩完了,但你不一樣,精心策劃那麼多年,哈哈哈,就要拱手送人,天底下也只有你慕容晨如此愚鈍。孰輕孰重還是掂量清楚的好,莫要在黃泉路上才知悔不當初!」蝶羽一字一句道,前世,軒轅煌教過自己如何攻破人的心理,只有這有,才能有取勝的機會,就算輸,也不會一敗涂地。

蝶羽的話,慕容晨什麼都沒說,林聰等人自是不敢多話,畢竟蝶羽說的都是事實,若是就這樣喪命,誰會甘心。

就在慕容晨等人晃神之際,蝶羽已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只是一瞬間已揮刀劃向慕容晨的左手,同時也揮向自己的左手。

不管是誰,蝶羽的速度根本快的讓人反應不及。慕容晨一臉的不敢質疑,手上傳來了痛楚,臉上已經濺了自己跟蝶羽的鮮血,一時間懵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不管是誰,都沒想到蝶羽會如此堅決,竟然連她自己也不會心軟,這一刀下去,怕是再用力,這手就真的廢了。

只是沒人知道,這只手早就被慕容晨打的快要廢了,如今只不過是為了讓慕容晨等人知曉自己的決心罷了,蝶羽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慕容晨等人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慕羽,莫要做困獸之爭,本皇子可以放了地上的兩個奴才,但你必須得跟本皇子回去!」慕容晨伸手止住了自己的穴道,不讓手上的血再流失,眼底一絲厲色劃過,陰狠的聲音響起。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慕容晨還是不死心,對于美色的誘惑,他向來是來者不拒,更不會輕易罷手。就算死,那也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可是慕容晨向來的作風。

「慕容晨,你可知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是我慕羽,我可不會做損人不利己之事。只是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還有,請你們記住,我慕羽從不做虧本買賣,我要是死了,你們都得陪葬!」蝶羽一字一句道,話里進去清冷傲慢、不容置疑,周身盡是迫人、壓抑之氣,眼底盡是寒冰、嗜血,讓人膽顫,有了逃離之心。

蝶羽看起來雖然柔弱,還因為失血過多一臉蒼白,一臉女像,但絲毫不影響話里的震懾、嗜血。

軒轅煌曾經說過,說蝶羽是個紙老虎,外面看起來足可以讓所有人都膽寒、驚恐。但蝶羽太過善良,不會殺人,只能看不能用,能震懾所有人,但一旦動起手,若她下不了手,依舊會輸。

看著眼前臉色蒼白有些狼狽,卻依舊不減風華絕代之姿,慕容晨的心就更加肯定,人不能放走,人必須留下︰「慕羽,本皇子念你初犯,不予計較,放下你手中的匕首,本皇子不想傷到你!」

如此大義凜然的話听在蝶羽耳中卻是極其的刺耳、諷刺,眼底寒霜更甚,不知死活的東西,這個局勢似乎還沒看清楚,看明白。

「慕容晨,看來你還沒听懂,你可知,現在只要我不想活,你們同樣活不了。現在不是我求你,是你們求我!」說到後面,蝶羽的聲音越說越響,鏗鏘有力,字字透著寒意,根本就不像個是受傷之人說的話。

只是沒人知曉,蝶羽一只手別在身後,拿著銀針扎自己的腰,這才不會讓自己痛的昏迷過去,這才強撐著,氣勢上絕不亞于任何人。

蝶羽堅決的話語還有那白色的袖子都染成了鮮紅,鮮血還在不停的滴落在地上,確是一片觸目驚心,還有嗜血之意。

蝶羽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變得蒼白接近透明,但那堅決的神色、還有嗜血之意卻讓慕容晨等人都不敢輕易上前。

「慕羽,你在威脅本皇子!」慕容晨怎麼說也是個皇子,被人如此無視,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就不信自己這麼多人還抵不過一個已受了傷的瘦弱少年。

蝶羽眼底盡是諷刺,知道慕容晨不相信自己有那本事,而自己向來不做虧本買賣,就算不會殺人又如何,不會殺人可以來個同歸于盡,這麼多人陪葬,就算沒有賺,那也勉強湊合吧︰「慕容晨,自以為是的你,看來只是尋死罷了。你想尋死,我不攔著,試試!」

蝶羽的聲音帶著如沐春風,同時也帶著嗜血的殺意。

慕容晨等人自然是後退,畢竟跟一個瘋子說話,那便是自尋死路。人慕容晨要,自然自己也要先活著,至于如何做,慕容晨已經有了打算。

慕容晨讓人把地上已暈死過去的喜兒跟狗蛋提了過來,一把劍搭在她們的脖子上,陰狠、不屑的看著蝶羽道︰「慕羽,看見沒有,你若是敢動,本皇子便把她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讓你好好看看,清楚明白的知道得罪本皇子的下場。你是不疼,可她們就慘了,死的不安生,死的不痛快,要慢慢被折磨致死!」

慕容晨的話還有喜兒跟狗蛋被折磨不成人樣的樣子已經讓蝶羽怒火中燒,但她絕不會失去理智,她現在只給了自己兩條路,要麼同歸于盡,要麼救出喜兒跟狗蛋。

顯然,前面一條很容易做到,但後面一條卻是難如登天。不說自己現在受傷了,就算沒受傷,一個不會武之人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嗎。是,她慕容蝶羽是可以用毒,只是人家也會防著,毒好用,卻不見得用得上。

不成仁就成尸,該死的,這話是誰說的。

不管是誰說的,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已經響起︰「不成仁就成尸!」

一句話已是鴉雀無聲,慕容晨的手抖了抖,而蝶羽已經緩步走向他們。

蝶羽上前一步,他們後退一步,就算口口聲聲說不怕、不足畏懼,可表現出來的卻是大大相反。

「慕容晨,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嗎,你不是喜歡完美無瑕的嗎,若是這把匕首輕輕往脖子上一抹,你說後果會如何?」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不似任何玩笑,也听不出任何威脅之意,只是卻讓眾人的心都被提高了,想說的話都卡在喉嚨里,發不出聲了。

蝶羽這是在警告慕容晨,若是對喜兒跟狗蛋做什麼,那麼自己便做什麼,同時拉上所有人做墊背,黃泉路上也不寂寞。

「你,你……」慕容晨被氣的快要跳腳了,從小到大,他還沒受過這份氣,該死的該死的。

「我什麼我,要不試試!」蝶羽的話音剛落,‘啊!’慕容晨一聲慘叫響起,手中的劍掉在了地上。

此同時,‘哧哧!’的聲音響起,沒等眾人回神,只見蝶羽潔白、細致的脖子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正‘噗噗!’的往外流,甚至震撼人心、驚恐不已。

對別人下手,這里每一個人會眨眼,只是如此對她自己下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明白眼前風華絕代的男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對她自己如此狠心,這稍有不慎就會出人命的。

蝶羽傷了慕容晨,再下一刻卻傷了自己,這讓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蝶羽身上,沒有會想起前一刻蝶羽射出一枚銀針,此刻慕容晨正受著苦,所有人都被蝶羽驚呆了。

看著這些人震驚的眼神,蝶羽眼底盡是冷意,此刻的她失血過多,若不是強撐著,怕是已經站不住了。不知道為什麼,蝶羽心里就有個念頭,軒轅煌會來的,一定會來的,不會不管她。

在這一刻,蝶羽響起的就是軒轅煌,對,這個男人,看來自己之前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過是想要逃避,‘不可執著、切勿執著’。自己的師父不是說過嗎,唉,害人害己,現在只能撐到軒轅煌來了,不過真的撐不了太久了。

「慕容晨,還想試嗎?」眼前一片暈眩,不過蝶羽還是強壯鎮定,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

「你,啊……」一陣尖叫聲,慕容晨已經倒地不起,其余之人死的死,倒地的倒地,只是頃刻功夫,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已經讓人用內力震開、震死、震暈。

看到趕來之人,蝶羽眼底有了欣慰之色,再也扛不住暈眩,再也支持不了疼痛,微弱的聲音響起,也在下一刻閉上眼倒下︰「煌,你,你終于來了!」

在蝶羽倒下那一刻,軒轅煌已經逼近,伸手接住蝶羽,看著蝶羽滿身的傷,軒轅煌眼底盡是嗜血的殺意,那一身的血,襯得軒轅煌那雙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血紅血紅,青筋暴力,周身一片肅殺,風中帶著刺人的寒意,割得眾人風如刀割。他們倒不認為少尊會有什麼事,他們只是為地上躺著的慕容晨等人感到悲涼。死很遠,只會痛不欲生、備受煎熬。

「離殤,救活,不然你陪葬!」軒轅煌憤怒的朝一旁已經瞪大眼的離殤冷冷道,話里盡是嗜血,猶如寒冬臘月。

離殤也不敢再有所怠慢,趕緊從袖口里拿出止血的藥粉,小心翼翼的散在蝶羽脖子上的傷口跟手臂上的傷口。同時在感嘆自己這麼快解完毒做什麼,這不,被人逼上梁山,怎麼這麼命苦啊。

一旁的籬曦、邵、夜、邱都是一臉狐疑、不敢質疑的看著他們的少尊,少尊不會武他們都清楚。一個不會武之人卻為了救兩個奴才而不顧她自己的生命,不震撼是假,這樣的人不讓人佩服更是假。

他們明白,若是蝶羽一點本事都沒,那麼就拖不到現在。慕容晨是一個色膽包天之人,能撐如此久,尊主跟不會看上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他們也都從少尊身上看到了尊主的影子,那些氣息也很是相似。

這時,離殤支支吾吾道,臉上盡是焦急、不安之色︰「尊,尊主,蝶,蝶羽公主她,她……」

「離殤,想說什麼就說,要麼趕緊治,你不想活了!」見離殤的手都在抖了,籬曦一臉擔憂的怒吼道,就怕尊主一生氣了解了離殤。

「離殤,本尊只給你一次機會!」見離殤不敢動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息,那冰冷的寒意刺得體無完膚。

離殤就是再無能為力,為了自己的命也要全力以赴,也要把死去的人救回來。只是,這,這死人還能活嗎,他不知道。

「羽兒!」眼見蝶羽脖子上的傷口怎麼也止不住血,軒轅煌慌了。脖子上的動脈是萬萬傷不得的,這個該死的,她怎麼能以身犯陷。怎麼可以,不,只要有他在,她永遠別想離開他。

「羽兒,你放心,所以傷害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軒轅煌狂妄、帶著嗜血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的冰冷讓所有人膽寒。

「離殤,你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動手,你真的想陪葬啊!」籬曦氣急敗壞、焦急的聲音響起,恨不得看幫離殤動手了。

「就是,你在做什麼啊,快動手啊,你不是號稱鬼醫,那就拿出點範來,這麼拖拖拉拉跟個娘們似的,不,是小孩!」邵不悅的聲音響起,也不管離殤會不會听到‘小孩子’三字氣的跳腳,他只想著自己以後的依靠可不能就這麼沒了。

「我,我也想救啊,可是,可是這血止不住,我,我……」接著便是離殤一臉無可難何的聲音,還帶著絲絲焦急,此刻的他可不敢跟邵爭什麼了。

「你怎麼這麼沒用,這點小事也做不好,你……」「夠了,再多言,全陪葬!」軒轅煌憤怒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嗜血,讓邵趕緊伸手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與此同時,軒轅煌伸手就點了蝶羽的穴道,不等籬曦跟離殤開口,軒轅煌已經一把抱起蝶羽起身快步離開了。籬曦跟離殤、夜、邵、邱只能在身後跟著,怕他們的尊主做傻事。

在離開之間屋子時,籬曦想到了什麼對身後的侍衛冷冷道︰「給她們找大夫,要是她們死了,你們也陪葬!」

一句話讓那些原本無事的侍衛頓時忙開了鍋,有的趕緊找大夫,有的趕緊把喜兒跟狗蛋抱到一旁救治,有的把慕容晨等人捆著等候發落……

一天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在一間光火通明的房間里,軒轅煌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蝶羽。蝶羽身上的衣服沒換,渾身都已染上了鮮血。軒轅煌也穿著白色衣服,身上都是蝶羽的鮮血。

軒轅煌沒有換衣服,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床榻上已經沒有絲毫生氣的蝶羽。蝶羽沒有死,血也止了,還有氣,不過傷的太重,那只手差點廢了,若是不救治及時,這手已是無用。一掌、一劍都極其的重,這個該死狠心的女人,他什麼時間教過她要對她自己狠心的,他教的是對別人狠心。

看著那脖子上的傷口,軒轅煌氣更不打一處來,他知道蝶羽不是真的想要自刎,她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唯一的解釋就是當時她傷的極重,一時手抖便割到了動脈。

一想到這,軒轅煌就更生氣了,恨不得把床榻上的這個女人拉起來好好打一頓,看看她還會不會如此莽撞。

「羽兒,知道離開我有多危險了吧,不是什麼人都會像我一般,不計付出。記住,以後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別想著再離開!」軒轅煌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聲音響了起來。

「羽兒,連死都分不開我們,你慕容蝶羽永遠都是我軒轅煌的女人,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軒轅煌伸手輕輕愛憐的撫模著蝶羽絕美、蒼白的臉頰,只想讓蝶羽听听去,知道他還是一如既往,從未怪過她。

床上臉色蒼白的蝶羽眉頭竟然輕輕蹙起,軒轅煌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蝶羽的小舉動,臉上盡是驚喜之色。他就知道他的羽兒一定能听得到他說的話,很好,既然醒了,那就好好算算賬,好好理理。

蝶羽感覺自己喉嚨疼的緊,眼皮重的睜不開,最後還是睜開了,渾渾噩噩中響起自己割脖子的時候,那該死的手不小心抖了抖。這一抖很簡單,只是自己的小命差點就不保了。該死的,這大動脈往自己匕首下鑽做什麼,差一點就做了虧本買賣。該死的,下次不這樣完了,簡直太要命了,要玩這劍也要搭在別人身上,這樣自己怎麼抖都虧不了。

這樣想著,蝶羽原本緊蹙的眉頭稍微松開了些,只是嘴角還沒上揚就听到一道霸道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想清楚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這才讓蝶羽注意氣房間里還有人,而且這聲音不是軒轅煌是誰,最後也是軒轅煌救了自己。當下抬頭對上軒轅煌憤怒的容顏,脖子沒來由的向後退了退︰「我,恩……」

剛開口,喉嚨上的疼痛就讓蝶羽沒有緊蹙,剛要掙扎起身,軒轅煌已經伸手摟住了蝶羽的腰,讓她靠在他的胸前,帶著警告、憤怒的聲音響起︰「自作自受,下次記得沒有,記住就眨眼!」

听到軒轅煌的話,蝶羽眨巴眨巴的眨眼了,現在不能說話,那就眨眼吧。更何況自己是真的知道錯了,絕不會有第二次,什麼該死的大義獻身,不可能,她慕容蝶羽還沒那麼偉大,自己現在都後悔死了。

看到蝶羽眼楮眨巴眨巴的,軒轅煌臉色稍微暖和了些︰「下次還敢不敢一個人去,送死這話還敢不敢,不敢就眨眼!」

眨巴眨巴,靜謐的房間里清晰的听到蝶羽使勁眨眼楮的聲音。沒辦法啊,說不了話,只能使勁眨眼表達自己有多懊悔的心,若是再來一次,自己一定想別的辦法。該死的殺千刀的日本人,自刎真他媽不好受。

蝶羽懊悔的語無倫次,開始不斯文的辱罵起來了。

看著蝶羽皺著一張臉,軒轅煌有些好笑了,不過依舊擺著一張臉道︰「以後還拿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蝶羽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後還要不要做自殘!」

蝶羽接著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後還要不要跟別人拼命!」

蝶羽接著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以後還要不要離開我!」

蝶羽接著眨巴眨巴眨巴的眨眼。

……

之後就沒了聲音,之後就看見軒轅煌那一臉憤怒、鐵青的臉慢慢的變了,變成眉開眼笑,眼底盡是柔情。

蝶羽抬頭看向軒轅煌,就看到軒轅煌這副神情,心底疙瘩一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按照以往,軒轅煌不拔了自己的皮才怪,可是今日怎麼回事,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是哪里不對勁了?

看著一臉笑意的軒轅煌,蝶羽慢慢的回味,剛剛軒轅煌一直在說話,而自己一時懊惱,每次都恨不得把眼楮眨下來。這沒錯啊,等,等等,最,最後一句說什麼來著,不,不會,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蝶羽就這樣安慰自己,只不過軒轅煌根本不給蝶羽反駁或者當做什麼都沒听到般,帶著不容拒絕、狂妄的聲音響起︰「羽兒,你說以後再也不離開我了,怎麼,想反悔?」

蝶羽此刻很想接著眨巴眨巴眨巴眨眼楮的,只是看到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警告之意,又想起慕容晨那該死的家伙,想起九死一生,當下不動了,一臉委屈的看著軒轅煌,想讓軒轅煌同情自己,不要再罰自己。就在軒轅煌看到這樣的蝶羽要再次開口時,籬曦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尊主,蝶羽公主自殺的消息不知道被誰散播出去,現在四國都知道了,慕容皇上已經派人尋過來了,人就在門外,您要不要見?」

軒轅煌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蝶羽。

蝶羽也是一臉狐疑,自己這不叫自殺,這是不小心的,那個長舌頭啊,非拔了他的舌頭不可。

軒轅煌知道蝶羽還累,點了蝶羽的睡穴,讓蝶羽好好休息。

就在籬曦要再次開口詢問時,軒轅煌打開了房門,出現在籬曦面前,抬腳就往大廳走去,籬曦跟上。

「混帳,不讓本皇子進去,是想做什麼手腳!」軒轅煌才剛要走進大廳就听見一道憤怒的男聲。

「本太子需要做什麼手腳,四皇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人也走進大廳。

听到聲音,慕容言轉身看向背後的軒轅煌,臉上盡是壓抑的憤怒道︰「蝶兒呢,你把她怎麼樣了,該死的,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哼,你這是在質問本太子嗎,以什麼身份,慕容皇朝的四皇子,還是一個對自己妹妹動了歪心思的哥哥!」軒轅煌冷哼一聲,臉上盡是不屑、諷刺的笑意,眼底一絲殺意劃過。

說出來的話讓慕容言一震,眼里盡是不敢質疑的看著冰冷的軒轅煌。

「你,你……」慕容言怒視著軒轅煌,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本太子怎麼了,本太子只是說出了你心里一直不敢面對不敢承認的事實,你不是該感謝本太子的嗎?」軒轅煌嘴角盡是殘忍的笑意,一直不斷的在刺激著慕容言,話語里的諷刺不言而喻。

「軒轅煌,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把蝶兒怎麼了,你要她,卻傷害了她,你還是不是男人!」慕容言不想再繼續軒轅煌說的話題,冷冷的呵斥道,眼底帶著濃厚的殺意,絲毫不亞于軒轅煌的殺意。

「羽兒很好,她是本太子的妻子,而你不該對她存在不該有的心思!」軒轅煌冷冷道,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還有隱忍的殺意。

「沒傷害她,那你讓本皇子見見,看看我的,我們慕容皇朝的公主現在如何了。是如外面所傳的,已經被你逼的自殺,還是如你所說好的很!」慕容言冷冷、諷刺的聲音響起,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慌張,原本是想說我的蝶兒,但最後已及時改口了。

「本太子的太子妃不是任人隨意觀賞的,羽兒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一個相公絕不會允許一個對自己妻子存有歪心思的男人有任何機會!」軒轅煌嘴角盡是嗜血的殺意,那強大的氣場讓慕容言後退了。

「你胡說什麼,我,本皇子只是關心自己的皇妹,難道軒轅皇朝就是這樣對待女方的親人!」退後幾步站定的慕容言忍著對軒轅煌的懼意,諷刺道。

「四皇子,這話可是有辱軒轅皇朝!」籬曦適時的開口道,依舊一臉溫和之色,但話語里卻盡是警告。

「籬丞相,那你告訴本皇子,難不成見自己的妹妹也不可以嗎,本皇子連見一面都不行?」慕容言忍下心中的怒火,冷冷讓人捉模不透的聲音響起。

「自然不是,哥哥見妹妹是人之常情,沒人會阻攔!」籬曦搖了搖頭,嘴角盡是溫和道。

「哼,那還不讓本皇子見蝶兒!」見籬曦這麼說,慕容言的口氣也好了些,他現在只想看看蝶羽怎麼樣。

「四皇子,這話是這樣說不錯,但蝶羽公主是我們軒轅皇朝的太子妃,這太子殿下在,您該跟他說說!」籬曦嘴角依舊一臉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慕容言臉上盡是不悅之色。

原本慕容言還認為籬曦不會幫軒轅煌,他真錯了,錯的離譜。

「呵呵,籬曦,本皇子還真的以為你會是個明白事理之人,是本皇子太天真了!」慕容言冷冷的看著籬曦道,又看向沒有說話的軒轅煌道︰「本皇子今天就要見蝶兒,看誰敢攔著。讓天下人都評評理,哥哥見妹妹難道有何不可的!」

「好啊,評評一個哥哥如何愛上了妹妹,是想要不顧天下人的羞恥繼續愛下去不顧倫理,還是就此打住!」軒轅煌的聲音里盡是不屑,那銳利的眼神里有著濃烈的殺意。軒轅煌是霸道的,他怎麼可能允許有人窺覷著他的女人。

軒轅煌的一句話讓慕容言愣住,瞪大了眼,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躲在暗處的世人嘴巴張的老大,足可以吞下兩個雞蛋了,夜木訥道︰「少尊跟四皇子不是親兄妹?」

「四皇子不是慕容皇上的兒子?」邱覺得這個可能或許會有。

「我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倒地誰不是那老頭親生的?」離殤一臉惱怒、煩躁的怒吼道。

「哇哇哇哇,我越來越崇拜少尊了,我的偶像,崇拜死了,我跟定少尊了,大步向前走向少尊!」邵一臉崇拜、興高采烈地的大聲激昂。

「砰砰砰!」「啊……」三個暴栗加上一聲慘叫。

之後便是邵一臉委屈的大吼道︰「你們,你們又合攻我,你們嫉妒我長得比你們俊美,嫉妒我得到少尊的賞識,嫉妒我人見人愛,嫉妒……」

「不想死,閉嘴!」三人同時怒吼出聲,邱這才怯怯的閉上嘴,心里卻在不停的誹月復︰混蛋,老是合攻我,等我跟著少尊後,老子一個一個整死你們,看你們還敢不敢合攻,敢不敢打我,哎呦,好疼,嗚嗚嗚!

久久不說話的慕容言控制心中的不悅、不安,鎮定了下來。

「軒轅煌,我不準你侮辱蝶兒,你說我什麼都可以,但你不準說蝶兒的不是,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麼能污染她!」慕容言一臉憤怒的朝軒轅煌大吼道。他可以讓別人說他是痴心妄想,無恥、卑鄙,但他決不允許有人說蝶羽的不是,況且這樣的傳言也決不能流傳出去。

「羽兒是我的女人,你認為本太子會說自己妻子的不是嗎。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軒轅皇朝的四皇子,是羽兒的四皇兄!」軒轅煌冷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諷刺、不屑。

「軒轅太子,這就不由你操心了,本皇子知道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本皇子只想見見自己的皇妹,還望軒轅太子行個方便!」慕容言知道自己剛剛太著急了,有些話不是他該說的,他也不是軒轅煌的對手,只能忍著怒氣道。

「大皇子呢,他怎麼沒來!」籬曦見軒轅煌又不想說話了,趕緊開口道,畢竟主子的脾氣不好,說這麼多已經夠給慕容言的面子了。不過要不是關乎少尊,尊主定是不願多說的。

「大皇兄剛好去辦事了,想必他已經知道蝶兒的情況,也該來了。不知道蝶兒到底有事沒事,你們軒轅皇朝該給我們慕容皇朝一個交代!」慕容言冷冷道,話語里盡是不耐煩。

「是,是,是,我們是該給慕容皇朝一個交代,只是蝶羽公主現在不便見客,等過些時日四皇子再來吧!」籬曦依舊是一臉溫和之色道,意思再明確不過,不就是婉言的拒絕了。蝶羽能不能見客,所有人心里都非常的清楚。

就在慕容言臉上染上怒意要開口時,一個侍衛急沖沖的跑了進來,一臉焦急的在籬曦耳邊輕聲開口道。一瞬間,籬曦的臉色就變了,軒轅煌跟慕容言都看見了,兩人都眉頭緊蹙。慕容言不了解籬曦,自然不知道籬曦會為了什麼事而這副樣子。不過軒轅煌了解籬曦,當下就抬腳往外走去,什麼都不說,臉色一瞬間也變得難看。

籬曦也沒功夫跟慕容言瞎耗了,趕緊跟上了軒轅煌。而慕容言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他一定跟蝶羽有關,當下也抬腳追去了。三人加上輕功就奔著後院而去,三人到了後院一個房間門口就看見門外死了侍衛。

當下,三人臉色都變得不好了,同時往屋里沖去。大床上那還有人,只是床上那已干枯的血跡可以證明這上面曾經躺著一個人。不用說是誰,慕容言已經知道大床上曾經躺著的人是誰,那大床上的血跡是誰的,是他的蝶兒。

「你,你們對蝶兒做了什麼,為什麼床上都是血,是你們,是你們想要逼死她,一切都是真的。人呢,蝶兒在哪,她去哪了?」慕容言看著床上的血跡,怒吼道,已經把找回來的理智再一次扔了。他想到了蝶羽已經受傷,現在人也不見了,他著急的快要瘋了。

「該死的,你們是怎麼照顧人的,連一個人都看不好!」軒轅煌憤怒的聲音響起,眼底盡是殺意,周身盡是冷意。

軒轅煌掌風一動,籬曦身邊的一個侍衛就被打飛出去,沒了命。

沒見識過軒轅煌武功的慕容言眉頭緊蹙,心底做了比較,武功高。

「太子,微臣這就派人去找!」籬曦也不知道現在還能說什麼,把人找回來才是關鍵,更何況人還傷著呢。

軒轅煌等人心里都清楚,不會是蝶羽自己離開的,那只有一個可能,是被人帶走的,至于是誰不清楚。

「找不回來,都不必回來了!」軒轅煌冷冷帶著刺骨寒意的聲音響起,沒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憤怒。竟然該死的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帶他的人離開,他不會放過那個人。誰要敢踫他的人,他都會讓那個人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

軒轅煌、慕容言、籬曦都是聰明人,這要求見蝶羽的慕容言才剛到不久,蝶羽就被人帶走了,這是事先預謀好的。而蝶羽自殺的消息恐怕也是那人散播出去的,為的就是慕容言等人找上門,軒轅煌、籬曦都去見,好帶走人。

這一招調虎離山用的還真好,就連軒轅煌這麼心思縝密的人都沒想到。軒轅煌是太過自負,認為在自己眼皮底下沒人可以耍花樣,但軒轅煌忘了一件事。只要為了達到目的,那個人可以不顧一切,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救人。

籬曦抬腳剛要帶人去找,軒轅煌冷冷的聲音就響起「不用去了,本太子已知是誰帶走!」

「太子,微臣這就帶人去追!」籬曦一臉恭敬的看著軒轅煌道。

「不用,好好守著,換床被褥,本太子今晚就會帶太子妃回來!」軒轅煌狂妄之極的聲音響起,抬腳就離開。說出來的話雖然狂妄,但慕容言卻相信他能做的到。

「本皇子也是,那是本皇子的皇妹,本皇子該出現力!」慕容言想要跟上軒轅煌,只想知道蝶羽還好嗎?

只是慕容言的身子才上前幾步就被籬曦攔住了,籬曦只是溫和道︰「太子能把太子妃帶回來,四皇子要想見太子妃還是在這等等就好!」

「本皇子要……」慕容言還想說什麼,但轉眼就發現軒轅煌的人影早就不見了,他還能說什麼。當下慕容言什麼都沒說,轉身走到了蝶羽住過的房間,算是默認在這等著。而籬曦則是吩咐婢女把被褥換了,再上些茶水糕點。

再說說散發消息說蝶羽自殺並且在慕容言找蝶羽,軒轅煌、籬曦去招待才帶走蝶羽的那幫人。此刻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慕容皇朝,只是馬車最快也快不到哪里去。更何況蝶羽還受傷,並不能有太過激烈的動作,傷口會裂開。

馬車里的男子看著臉色蒼白的蝶羽,白衣上盡是血跡,脖子上那包裹著的白紗告訴他,那里受傷了。他不知道蝶羽傷的有多重,但他知道他怎麼也喚不醒蝶羽。他剛剛看過蝶羽的傷口了,那傷痕很深,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

他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去救她,為什麼沒能力去救她,為什麼要害她受傷,他恨自己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蝶羽像一個死人一樣睡著。他不知道蝶羽跟軒轅煌之間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過去,但他知道蝶羽想要逃離軒轅煌。

「為什麼要這麼傻,想要救人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分量,真是個大傻瓜。你看看,看看你自己現在都成什麼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的聲音有些激動,語氣里盡是責備、埋怨,卻不難听出一絲絲心疼。

只是不管男子還想說什麼,不管如何罵蝶羽,她就是不會給你任何反應。看著這樣的蝶羽,男子的心疼得無法呼吸,恨不得把蝶羽搖醒、罵醒。可是把一切都是徒勞的,他要帶著蝶羽去看最好的大夫,一定要讓蝶羽醒過來。

男子的手輕輕的劃過蝶羽絕美卻蒼白的臉頰,想著這個女人穿著男裝,比男人還像男人。以前總想著一個女孩子這樣太沒樣子了,但蝶羽現在這麼安靜,他反而覺得很討厭。蝶羽就該是活奔亂跳的樣子,那樣才是慕容蝶羽,不是嗎。

男子想跟蝶羽說話,馬車突然停了,好在男子把蝶羽護的緊才沒摔著蝶羽。

「怎麼回事?」馬車內的男子冷冷的聲音響起,把蝶羽輕輕的護在懷里,在蝶羽身上蓋了件大衣。「主子,一對人馬剛好經過,似乎有急事,我們不想惹事才避讓了!」駕車的男子恭敬道。

「記住不要太聲張,越低調越好,趕路吧!」听見沒事,男子松了口氣冷冷道。看向安穩的蝶羽,男子眼里有了絲溫柔之色。

馬車又行了一段時間,突然一抖,不過男子不在意,只要沒人來找事就好。只是馬車卻一直沒動,男子總算意識到不對,而且馬車外還有一股強烈的殺氣。看來那個人找上來了,速度還真快,讓他根本不能帶她逃離。

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人兒放在座位上,拿起一旁的劍就飛身而出。一個站在馬車上一個坐在馬背上,兩個人都俊美異常,兩人身上都散發著強烈的殺氣。誰也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像是隨時都會動手刀劍相接。

「來的挺快!」馬車上的男子冷冷、高傲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羽兒是我的,你不該踫!」來人正是軒轅煌,此刻臉上盡是不屑之色,眼底盡是嗜血的殺意。

「她不屬于任何人!」馬車上的男子冷冷、高傲道,眼底盡是殺氣。

「你拿什麼跟我比,冥焰,還是我該叫你另一個名字!」軒轅煌冷冷、不屑,帶著狂妄的聲音響起,叫出了男子的名字,語氣里盡是諷刺。

帶走蝶羽的正是冥焰,此刻跟軒轅煌面對面的男人也正是冥焰。

「軒轅煌,是,我是比不上你,這一點我承認。可你也沒資格得到她,她不屬于任何人,她討厭你,她厭惡你!」冥焰冷冷、高傲道,他相信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蝶羽不喜歡軒轅煌,甚至是厭惡。

「哼,她厭惡的是你!」冥焰的話讓軒轅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底嗜血的殺意更甚,不過卻沒有爆發。畢竟他的羽兒可沒這樣的想法,只是听到這話讓他不悅,有了殺人的沖動。

「她現在還昏迷不醒,醒了讓她說出來,讓你滾!」想到蝶羽身上的傷痕,冥焰怒忍不住憤怒道,話語盡是諷刺。

「哼,不自量力!」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殺意,周身的氣息讓冥焰身子一動。

話剛說完軒轅煌就動手了,飛身就朝冥焰而去。冥焰則是跳下馬車,用意是不想傷害到馬車里的蝶羽,軒轅煌自然轉了放向。

軒轅煌的掌風對準冥焰,冥焰飛身往旁邊一躲,隨後拔出手中的劍迎了上去。軒轅煌也毫不示弱,也拔出了手中的劍。高手之間的武功對決第一招往往是決定成敗的關鍵,以強凌弱大多先發制人,以雷霆之勢一舉摧毀對手。

以弱擊強則多是後發制人,故露破綻誘敵強攻,伺機尋隙反擊。但當兩個同級別的高手相遇時,如何能從對方完美的防御中找出破綻才是第一個難題。不過軒轅煌跟冥焰的武功不肖一刻就可以看出誰高誰弱,軒轅煌更甚些。

冥焰不是軒轅煌的對手,冥焰手中的劍被軒轅煌打落,軒轅煌一掌打在冥焰的肩膀上。冥焰躲閃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下來,喉嚨里有了腥甜,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不過也就在一瞬間功夫,冥焰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弓箭。

電光石火間,就算軒轅煌的劍已經揮了過來,但冥焰還是有空暇拉緊弓弦,但這一次並沒有出箭。冥焰竟然在剎那間反手執弓,左手握緊弓弦不放,右手一松反將弓胎彈出,正撞在軒轅煌疾至的右掌上讓軒轅煌來不及躲避。

冥焰空出的右手凝指成爪,斜撩軒轅煌面門,袖中突又彈出二道黑光,分別射向軒轅煌的雙目。軒轅煌也不是泛泛之輩,見冥焰使了暗器,嘴角盡是不屑之色。提起劍,只是一擋就擋住了兩枚暗器,提起劍再次朝冥焰刺去。

冥焰根本來不及躲閃,他也沒想到軒轅煌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就連使暗器都被擋了。知道躲不過了,冥焰卻也稍微避開了要害,劍刺進了右肩,刺穿了。刺骨的疼讓冥焰額上盡是冷汗,身子都在輕顫。

軒轅煌並沒有再看一眼冥焰,拔出劍,一掌就把冥焰打飛出去了。飛身上馬車,軒轅煌就去把里面的人兒抱了出來。軒轅煌出來就看見兩個黑衣人已經帶著身受重傷的冥焰離開,軒轅煌沒有去追,他更想知道蝶羽怎麼樣了。

把蝶羽追了回來,軒轅煌松了口氣,緊緊的摟著被大衣遮著的人兒,溫柔道︰「羽兒,我們馬上就回家!」

只是當軒轅煌伸手輕柔的撫開懷里人兒臉上的發絲時,軒轅煌臉上溫柔的笑意瞬間變得鐵青,伸手就把懷里的人兒甩了出去。此刻的軒轅煌臉上盡是憤怒,眼底嗜血的殺意毫不掩飾,一掌把馬車擊碎,那怒火還是消除不了。

「冥焰,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讓你把羽兒帶走!」軒轅煌一聲怒吼就飛身上馬又追了去。就因為太過自負,軒轅煌再一次跟蝶羽失之交臂。他的自負讓他沒有多想,根本就不曾想為什麼冥焰的手下沒出來幫他,只要他一人。

原來在一隊人馬經過冥焰時,冥焰就猜到軒轅煌一定會追出來的,當下就讓自己的心月復帶著蝶羽走大路。而他還要外面的一個手下擄了一個女子假裝是蝶羽,以此來騙過軒轅煌,知道冥焰這樣做對他自己的傷害很大,不是嗎。

此刻的冥焰已身後重傷躺在馬車里,一個手下正在為他包扎。軒轅煌沒有手下留情,要不是冥焰自己內力深厚,恐怕現在已經見閻王了。但是現在的冥焰也不好受,筋脈被震碎了三根,右肩又傷了,現在的他連動都不能動。

「主子,您這又事何苦呢,您現在受了傷,根本就不能去看蝶羽公主,更別說帶蝶羽公主離開了!」黑衣人一臉恭敬卻無奈的看著冥焰道。

「如果不是我,軒轅煌不會信,小慕更逃月兌不了!」冥焰雖然虛弱,但還是能說出話。

「主子,您都差點沒命了,要不是您內功深厚,您早就沒命了。蝶羽公主雖好但軒轅太子不是好惹的,更何況他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們能不能躲過去還是個問題,蝶羽公主那邊也還不一定逃月兌!」黑衣人一臉恭敬道,說的話一點也不夸張,更不假。

「走一步算一步!」冥焰雖然傷的不輕,但聲音里卻打著不容抗拒,也絕不後悔,現在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想過慕羽會是大家小姐,但沒想到會是公主,更沒想到軒轅煌會摻合進來,這下彩蝶胎記一事就不好辦了。

不過好在蝶羽並不願意跟軒轅煌走,這有這樣,彩蝶胎記才不會讓軒轅煌知曉、得到,才不會被人捷足先登。前段時間軒轅煌就派人追殺他,要不是他武功好,早就被抓住了。

現在這樣,他受了重傷,根本就不能帶走蝶羽。而且蝶羽現在也受傷了,現在在哪里他還不知道,能不能離開也不一定。以軒轅煌的實力能找到蝶羽不是難事,該死的,他不甘心,明明是他先找到的。

冥焰現在是不甘心,但若是知曉蝶羽跟軒轅煌上輩子就認識了,至于那彩蝶胎記,自然也是上輩子就知曉,恐怕會氣的吐血吧。

黑衣人也不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的主子現在有多痛苦。而且他的主子早就猜到了,讓護送蝶羽公主的人不要跟來搶人的人死拼到底,拼不贏就走。而那邊的人也相當的听話,見打不過便留下蝶羽一人離開了,回去復命了。

當冥焰听到手下的人說蝶羽已經被軒轅煌帶回去了,嘴角盡是苦澀的笑意。現在的他身受重傷,就算沒有受傷也打不過軒轅煌,救不了蝶羽。冥焰在心里對自己發了誓,一定要把他的小慕給搶了回來,不管是為了她還是彩蝶胎記。

再說軒轅煌那邊,把蝶羽帶回了大宅里,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蝶羽,軒轅煌的心很疼。都怪他一時大意,讓他的羽兒又奔波了。

在軒轅煌帶回蝶羽之時,一直在蝶羽房間里等著的慕容言跟籬曦都趕緊迎了上去。慕容言是不知道蝶羽到底受了什麼傷,為什麼醒不過來,當下就揚言要帶蝶羽回去。好在籬曦早發現軒轅煌的臉色不好,及時把慕容言拉走。

房間里只剩下軒轅煌跟昏迷不醒的蝶羽,加上一路的奔波,蝶羽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軒轅煌雖然什麼都沒說,臉上也沒有變化,但了解軒轅煌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就越能表現他很憤怒,這時候誰要敢去招惹就慘了。

這時,離殤一臉不安的站著軒轅煌不遠處,不敢靠近,他可沒忘他的傷才剛好一點。就因為喚不醒蝶羽,不管用什麼藥都讓蝶羽醒不過來,軒轅煌一氣之下給了他一掌。說實在的,快過了兩天他才能下床,不過傷還沒好全。

現在蝶羽回來了,只是回來這麼多日都沒有再醒過來。他必須又得去幫她檢查一下,但他真的怕尊主又給他一掌,那麼他就不是在床上躺上一天兩天了。

就在離殤不安,不知道要不要去之時,軒轅煌冷冷道︰「還不過來,需要本尊去請你過來!」

「不,不用了!」離殤下意識的趕緊開口道,抬腳就朝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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