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73、聯姻、教訓公主

作者 ︰ 霏嫣

而軒轅煌嘴角的笑意更甚,動了動讓蝶羽靠的更舒服,可見寵愛。

蝶羽的話讓驕傲、自大的洛梵說不出話,他確實是說大話了,明明說什麼做得到但卻下一句是做不到。洛梵看向蝶羽的眼里盡是探究,他不明白蝶羽究竟是敵是友,也不明白軒轅煌為什麼如此寵愛蝶羽,他懊悔自己說的話。

一時間沒有人開口氣氛變得緊張,所有人都帶著探究看著蝶羽,而蝶羽跟軒轅煌卻是若無其事的曖昧。

「煌,走吧,這里的人情我記下了,我還得跟另外一個人要人情呢!」蝶羽看了眼在場的人,懶懶的聲音響起,話語輕描淡寫,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軒轅煌二話不說摟著蝶羽的腰就往外走去,跨出門口時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我不會讓你殺任何人,但你欠我一個人情!」

一句話不輕不重,不是商量而是吩咐,狂妄的語氣卻不覺得讓人厭惡。

蝶羽跟軒轅煌走了,洛梵一臉哭喪的看向籬曦道︰「你說她會讓我做什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這嘴巴是該收斂收斂了,她不是你能惹的,記住這教訓!」籬曦嘴角帶著笑意,隨後抬腳便離開了,話語里不少听出調戲之意。

「這什麼人呢,就知道落井下石!」听到籬曦的話,洛梵怒火又升起。

「不服氣就去比比,別到時候連累別人就好!」離殤女圭女圭臉上盡是笑意,抬腳也離開了。

身後傳來了洛梵憤怒的聲音︰「好啊,你們,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記住!」

香凝宮宮外,兩個人影站在角落里,一個人壓抑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怎麼回事,你給她下了什麼毒,怎麼還不醒來?」

「主上,公主身上的毒確實是屬下下的,但後來又有人對公主下毒,屬下一時解不了!」另一個人影恭敬道。

「混蛋,誰又給她下毒了,你馬上給她解毒,她還不能死!」先前開口的男子聲音里盡是憤怒,眉頭緊蹙有了不耐煩。

「是,屬下一定會盡力!」另一個人依舊恭敬道。

隨後站著的男子揮了揮手,跪著的男子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香凝宮的寢宮里,蝶羽跟軒轅煌走進去就看見木青傾臉上盡是凝重之色,這次是真的焦急了吧。

木青傾並不想木青絲死,木青絲還有利用價值,一顆棋子活著比死了更好做事。畢竟木青傾要的是同盟,而不是現在就開戰。

「傾王爺,你的臉色不好,昨晚一宿沒睡!」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木青傾,眼底一絲冷意劃過。

「是表妹跟皇上來了,這絲絲似乎越來越嚴重了,若是治不好,本王還有什麼臉面回木青皇朝,如何面對皇上!」木青傾看了眼蝶羽,一臉嘆息道。

「絲絲吉人自有天相,傾王爺要保重身子!」蝶羽輕聲道,話語听不出喜怒。

「本王先謝過表妹的吉言,但願絲絲能趕緊醒過來,本王也好回去交代!」木青傾看了眼蝶羽又看了眼床榻上滿臉烏黑的木青絲,話語里的一絲焦急無法掩飾,只是這焦急幾分真幾分假,有待考證。

「傾王爺,朕說過的話就一定不會食言,絲絲公主不會有事!」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寒意。

「如此本王便先謝過皇上!」听到軒轅煌的聲音,木青傾看向了軒轅煌,眼里盡是探究之色,在懷疑這毒是不是軒轅煌下的。

「我可以幫你!」蝶羽突然開口,話語里盡是堅決。

「這毒……」木青傾看向蝶羽眼里盡是探究之色,自然少不了懷疑。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醫術了得或許能幫得上忙!」蝶羽自然不會傻到拿出解藥,嘴角帶笑道。

「不知道表妹認識的朋友叫什麼,本王或許也听說過!」木青傾嘴角染上了溫文爾雅的笑意,眼里卻少不了一絲探究。他不知道誰又給木青絲下毒,但他現在只想木青絲安然無恙,畢竟他現在還沒能力跟軒轅煌或者他人抗衡。

「我這個朋友相信你一定听說過,他就是世人稱贊的謫仙神醫慕羽公子!」蝶羽嘴角帶著笑意,話語平靜听不出多余的情緒。

說實在的,這樣夸自己會讓自己有些臉紅拉,不過必要的宣傳也是要的,更何況她的醫毒確實了得不是嗎。

「你認識他?」听到蝶羽說認識慕羽,木青傾臉上盡是喜色還有不敢質疑。

畢竟像慕羽那樣的人很得民心,而且有一個醫毒了得之人在身邊只有利沒有害。起碼木青絲就先不會有事,只是這慕羽似乎已經消失,沒人知道他在哪。

「我跟他從小就認識,只是他這人不喜歡太張揚,喜歡安靜。我也有段時日沒見他了,都不知道最近他又躲到哪里去逍遙,真是讓人頭疼啊!」蝶羽一臉無奈道,這話是在告訴木青傾,能不能找到慕羽還是一個問題,人不好找。

「表妹,絲絲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找到慕羽,這世上恐怕也只有慕羽能就得了她。你幫本王一次本王一定會記得,只要你有需要的地方,本王一定會幫!」木青傾知道蝶羽這樣說的意思,而他確實有求于她,那麼也只能這樣。

「傾王爺真是說笑了,絲絲也是我的表妹,我自然要盡力幫忙了!」蝶羽一臉不悅的看著木青傾,話語里略帶責備之意。

蝶羽這樣的欲拒還迎讓一旁的軒轅煌有些想笑了卻也有些惱怒,她這樣做讓別人欠她人情,她想做什麼?

而木青傾卻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蝶羽,聲音帶著溫文爾雅道︰「表妹莫要推遲,這塊玉佩是本王的隨身之物,你有事拿著這塊玉佩來找本王,只要本王的人看見就會帶你來找本王。這是本王這個做表哥的心意,不可拒絕!」

木青傾不是傻子,既然有求與別人,那自然也要奉上好處,救命之恩換一件事,值與不值就看當事人自己。

「既然傾王爺都如此說了,那我又怎麼好拒絕!」蝶羽嘴角帶著笑意,伸手就接過了木青傾遞過來的玉佩,放在了衣袖了。

蝶羽的嘴角一絲笑意剛剛上揚,腰間微微一痛讓蝶羽回過了神,當下趕緊收起臉上的笑意,看向軒轅煌。

「煌,你說我這慕羽哥哥會去哪呢,真是讓人不省心!」蝶羽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話語盡是無奈。

「羽兒,你跟他從小就親,你有辦法能找到他,絲絲公主可就靠你了!」軒轅煌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話語里盡是寵溺。

「我也只能試試了,我這慕羽哥哥可是輕易能找到的!」蝶羽嘴角帶著笑意輕聲道,眼底盡是玩味。

表面上蝶羽是輕聲在軒轅煌耳旁說的,只說給軒轅煌說。但軒轅煌明白這是說給木青傾听,蝶羽故意說輕就是掩人耳目,似真似假讓人辨不真切。

「傾王爺,我跟煌先走了,我還得幫你找我那慕羽哥哥呢!」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木青傾道,話語誠懇。

「那本王就先謝謝表妹了,皇上慢走!」木青傾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開口,他還真不知道蝶羽跟慕羽是舊時,總之能解毒就好。

蝶羽跟軒轅煌離開了,走在路上軒轅煌那探究的眼神讓蝶羽受不了。

蝶羽也知道軒轅煌不會開口問她,最後還得她自己開口︰「煌,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木青傾的人情,為什麼要搬出慕羽,為何要幫木青傾,是嗎?」

「你想說便說!」軒轅煌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蝶羽道。

蝶羽沒有說話,看著軒轅煌這副欠揍的表情,真恨不得扇他兩個巴掌,讓他再裝清高。可蝶羽不能動手,別說軒轅煌會不會打回來,就是她自己的手也會打疼,不劃算。

「煌,你放心,我這小命自己可是很珍惜的!」蝶羽嘴角樣子邪魅的笑意,話語里盡是挑釁之意。

「羽兒,回去好好休息,解藥給籬曦,讓他去做!」軒轅煌溫柔的開口。

「知道,我也累了,該休息了。這是解藥,接下去該怎麼做就讓你們搞定了!」蝶羽臉上染上了疲憊之色,隨後便把身子的重量都交給了軒轅煌,閉上眼。

軒轅煌什麼話也沒說,伸手打橫抱起蝶羽往乾清宮走去。蝶羽對他的依賴讓他很滿足,一個男人能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全心全意的托付,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也很幸福。

而現在的軒轅煌就是一個幸福的男人,他的心里很滿足。

一路上路過的宮女跟太監、侍衛要跟軒轅煌行禮都被軒轅煌阻止,軒轅煌不讓這些人的聲音吵到蝶羽。

皇上對皇後的寵愛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也都明白皇上對皇後娘娘的愛沒有人可以忽視,自然這皇宮中的人都不敢去得罪皇後。

軒轅煌抱著蝶羽進乾清宮這一幕讓剛好路過的吳安培、軒轅冰冰等人看見,一臉不甘。

「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看到沒有,光天化日之下要一個男人抱著。更何況那是皇上,九五至尊,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一個女人。這個該死的狐狸精,我不會放過她的,絕不能讓這種女人再逍遙下去了!」軒轅冰冰憤怒道。

「公主消消氣,世人皆知皇上寵愛皇後,您又何必生氣。走吧,我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吳安培嘴角帶著溫婉的笑意道。眼楮看向乾清宮時,一道憤怒的視線一閃而過隨後便消失了,臉上眼里只剩下那溫婉笑意。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個狐狸精下地獄!」軒轅冰冰憤憤道,美艷的臉上盡是猙狼,隨後轉身氣惱的走了。

吳安培現在自然也是要跟上的,她現在還要討好軒轅冰冰,這個女人胸無大腦正是可以利用的對象,能利用則不浪費,不利用不是白白可惜。

這個時間在木青傾住的寢宮里,木青傾臉上沒有了溫文爾雅的笑意,有的只是探究之色。他對這個表妹可是一點都不了解,只知道這樣的女人讓人無法忘卻,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深陷其中,那雙眼更是惑人。一個人影跪在了木青傾面前恭敬道︰「王爺,您有什麼吩咐?」

「去查慕羽!」木青傾冷冷的聲音響起,少了溫婉之意。

「王爺,屬下有一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跪著的男子恭敬道,話語里有著謹慎。

「說!」木青傾冷冷的聲音響起,眼神盡是凌厲。

「屬下曾經听王爺的吩咐去查過慕羽,只是一無所獲,就連去查蝶羽公主也是一無所獲。這其中都有一股不明的來歷在阻攔,恐怕我們還是查不出任何一絲線索!」跪著的男子一臉恭敬道,就算知道這話不該說但他還是說了。

「哼,自己沒本事還敢埋怨別人,你可知道若是所有人都說無法做到,那麼這些人便沒有資格留在世上。你可認為自己有資格留在世上,你可認為這天下之大哪有不透風的牆!」木青傾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不屑還有殺意。

「屬下知錯,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跪著的男子心底一陣寒意,低著頭恭敬道。

「知道便是,還有一事,本王讓你注意右肩上可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可有線索!」木青傾冷冷的聲音響起,這問最重要的事。

「沒有!」跪著的男子恭敬、快速的開口。

「這件事不可怠慢,什麼事都可以放下,唯獨這件事你絕不能掉以輕心!」木青傾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話語盡是堅決。

「是,屬下已經讓人分布在各個皇朝,若是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就會第一時間來報!」跪在地上的男子依舊恭敬道。

「下去吧!」木青傾有些疲憊的閉上眼,冷冷的聲音響起。

男子起身離開了,木青傾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

木青絲的事弄得木青傾有些頭大,原本是算好的事,卻沒想到哪個該死的混蛋突然插出一腳,硬生生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若是木青絲死了,那麼這一切將是徒勞,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木青傾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若是真能找到慕羽便什麼事都沒了,而他也正好見見這謫仙神醫慕羽公子,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仙人。

至于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他也要抓緊腳步了,不能讓其他人先找到,只是這麼多年卻沒有人找到過。

閉上眼,木青傾讓自己先平靜下來,這一件事一件事本該是按部就班,但現在事情都擠到一塊去了,讓他頭疼不已。現在的他該好好休息休息,等休息夠了也該解決事情,不管是蝶羽還是慕羽還是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

軒轅皇朝這邊的局勢還沒有那麼緊張,但慕容皇朝那邊已經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了。

朝堂上的三方大臣都在相互詆毀對方,慕容翔、慕容晨、慕容言卻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看著听著這些大臣各個爭得面紅耳赤,大聲呵斥。

「大皇兄,這朝堂如此烏煙瘴氣,我是受不了了!」第一次踏進這朝堂就讓慕容越受不了了,他從來不理朝堂之事,現在還真不習慣。

「越,別說話,這是朝堂不是我們玩耍的地方!」一旁的慕容健趕緊開口道,臉上盡是嚴肅之色。

「健,這能有什麼,我們可是皇子,他們……」「越,健跟你年紀一般大卻比你懂察言觀色,你該學學他!」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警告之意。

慕容越沒有再說話了,跟慕容健站在一旁看著朝堂上的大臣,無聊的緊呢。

慕容晨那邊,慕容晨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看著朝堂上的大臣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

一旁站著的慕容忠一臉的笑意,什麼話都沒說,就像是沒看到听到大臣們的爭吵一般就像個局外人,可見這也是一個內心城府不淺的人。

慕容言那邊,慕容霖在慕容言耳邊說著什麼,慕容言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而慕容霖嘴角帶著笑意。這兩人像是在聊天嘮家常一般,根本沒當這是朝堂,沒當這些人爭得是皇位,這兩人那悠閑的勁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正當大臣們爭吵不休時福公公急沖沖的走了進來一臉焦急道︰「皇,皇上醒了!」這話一落所有人都停了。

皇上醒了就意味著可以知道是誰下的毒,那麼下毒的那個人若是皇子中的一個就有好戲看。

「二皇弟、四皇弟,都一起去看看吧!」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了,帶著長子嫡孫的口吻。

「自然,父皇醒了我們這些做兒子的自然得去看看!」慕容晨嘴角帶著陰狠的笑意,沒有絲毫慌張。

「父皇醒了就可以告訴我們誰下的毒,走吧!」慕容言冷冷讓人難以捉模的聲音響起了。

隨後慕容翔等皇子都去慕容傲風的寢宮,那些大臣則是留在金鑾殿等候消息。只要知道是哪方的人下的毒那麼就可以除去一方,只剩下兩方爭斗了。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誰做過了那麼那個人就不會逃月兌,所有人都在等。

來到了慕容傲風的病床前,慕容翔等人都是一臉的凝重,慕容傲風的情形不容樂觀,毒沒解始終不是辦法。

而且慕容傲風現在是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那又怎麼能讓他說出誰是下毒之人,慕容翔跟慕容言都眉頭緊蹙不語。

「大皇兄、四皇弟,你們也看到了,父皇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想要知道是誰下的毒恐怕很難!」慕容晨嘴角帶著陰狠的笑意看向慕容翔跟慕容言道,話語里盡是不屑之色。他這樣說著實讓人懷疑是不是他下的毒,或者說他太狂妄了。

「二皇弟,當日我跟四皇弟都不在皇宮,只有你在皇宮,你說父皇出了事你是不是也該擔些責任!」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諷刺之意。這話既是試探慕容晨也是想看看慕容言接下來回做什麼,慕容晨又會做些什麼?

「大皇兄說的是,這皇宮里當時最大的就是我,我是該擔些責任!」慕容晨看了眼慕容翔,嘴角盡是不屑之意,隨後又道︰「不知大皇兄可曾看到八皇妹,她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若是她被中傷了,不知道八皇妹能不能承受!」

慕容晨的一句話讓慕容翔眼里盡是冷意,卻也一句話都說不出,臉上盡是凝重之色,雙拳緊緊握起。

沒人知道慕容翔現在多想殺了慕容晨,可是他不能,他現在還不能殺了慕容晨,若是殺了慕容晨就會害了小羽,他不能。

而一旁沒有說話的慕容言當听到慕容晨說起蝶羽,又見慕容晨是對著慕容翔說的就知道慕容晨是以蝶羽威脅慕容翔。

慕容言還記得上次慕容翔跟他說的話,說慕容晨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讓他也小心一點,讓他提防著慕容晨。

「二皇兄,怎麼又說起蝶兒了,她現在可是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可受寵了!」慕容言冷冷的聲音響起,話里有話。

「是啊,八皇妹現在已經是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了,受萬般的寵愛讓人很是羨慕啊。只是這皇後娘娘畢竟是個女兒家家的,若是受辱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若是一個想不開,那可就……」說到這慕容晨沒有再說下去了。

慕容晨話語里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就是在威脅慕容翔跟慕容言,告訴他們可別親手逼死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其他人听不懂不要緊,只要慕容翔跟慕容言听得懂就行。只要這兩人閉嘴了,那麼皇位就是他慕容晨的,不是嗎。

「二皇弟,還是先看看父皇!」慕容翔雙拳緊握強行壓抑著自己才沒要了慕容晨的命,冷冷的聲音響起。他一定會除了慕容晨,讓他不再有機會威脅他,他的小羽也不用身處危險中。慕容晨不是要皇位嗎,那就讓他坐坐又何妨。

慕容晨見慕容翔服了軟就知道蝶羽這個籌碼真是押對了,有了一個這麼好的籌碼還怕坐不上皇位,就連慕容言恐怕也掌握在手中了。

都說紅顏禍水,看來還真不假,一個女人就可以讓兩個男人不敢動,真他媽的是個孬種。

慕容晨是在心里嘲笑慕容翔跟慕容言,而慕容翔跟慕容言卻都想除去慕容晨,但他們不能亂來。他們知道慕容晨一定安排好了後路,若是他就這樣死去,那麼那些謠言就會散布出去。不管謠言是真是假,都會害了蝶羽的。

只是這些所謂的擔心致命的謠言對蝶羽來說都不可能傷到她一根頭發,蝶羽可不會因為一個謠言或者什麼就要尋死覓活的,她可不是古人,她可不懂什麼三從四德這狗屁道理。

慕容傲風一句話都說不清楚,慕容翔等人根本無法知道是誰下的毒。慕容晨又有兩人的把柄在手,怎麼看都是慕容晨佔上風。

只是暗地里誰又知道是個什麼樣,這些人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主,這皇位就是這樣吸引人讓人垂簾。一日又過去了,一個夜晚可以發生很多事,就比如說慕容皇朝,有好幾個大臣家都被搶劫,說是濟富救貧。這些大臣個個人人自危,都不敢出門或者是生是非了,這樣也讓朝堂上安靜了會,不再那麼步步緊逼,弄得緊張。

而軒轅皇城那邊,木青絲的毒解了,軒轅烈進宮看了木青絲,不一會兒木青絲就跟蝶羽說她要嫁人了。這不,木青皇朝的公主要跟軒轅皇朝的烈王大婚了,這事已經弄得人盡皆知。很多人都在說這木青皇朝跟烈王連了姻,那不是對皇上的皇位又影響了。只是這話沒人敢大聲說,只是在輕聲的討論著,就當茶余飯後的嘮家常。

而現在的軒轅烈跟木青傾正一臉你來我往的套客氣話,蝶羽跟軒轅煌就坐在上面听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看著兩人在下面假客套。

蝶羽是一臉慵懶的靠在軒轅煌的胸口上,還時不時的打著哈欠,一點沒給下面的人面子。

「羽兒,煩了便回去!」軒轅煌輕聲在蝶羽耳邊道,話語盡是慣有的寵溺。

「無妨,看看也好,也好學學跟人怎麼假客套!」蝶羽帶著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話音雖然不響但木青傾跟軒轅烈定是能听得清清楚楚,蝶羽就是故意說給這兩人听的。

「表妹,這才還真要謝謝你了,只是可惜沒見到傳說中的慕羽公子,著實可惜了!」木青傾看向了蝶羽,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道。

「慕羽,他在哪?」听到木青傾說起慕羽,軒轅烈那一臉的笑意有一刻僵硬,話語里帶著激動。

「怎麼,烈王爺見過慕羽公子?」見軒轅烈似乎很激動的樣子,木青傾眉頭輕輕蹙起道。

而蝶羽眉毛只是一挑,隨後又恢復了平靜。現在的她是慕容蝶羽,是軒轅煌的皇後,至于那謫仙神醫慕羽公子,那是她的慕羽哥哥。

「烈王爺,怎麼,你見過本宮的慕羽哥哥!」蝶羽懶懶的聲音響起,用上了稱位。

「皇後跟慕羽認識?」軒轅烈轉向蝶羽,臉上盡是探究之色。說實話第一眼看到蝶羽他就認為她就是慕羽,可是一相處就發現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

「烈王不覺得羽兒跟慕羽很像嗎?」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適時響起。

軒轅煌的聲音一出,軒轅烈臉上倒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但木青傾卻是眉頭緊蹙,一臉的不解了。木青傾緊緊的盯著蝶羽的臉看,想要看出花,想要研究個透徹般。

「皇上說的是,臣在第一次見到皇後娘娘時都差點以為皇後娘娘就是慕羽公子了,不過臣知道這兩人並非是同一人!」軒轅烈嘴角帶著陰霾的笑意,說話的同時看向蝶羽,想要看看蝶羽臉上究竟有什麼表情,慕羽跟蝶羽是什麼關系。

「是啊,她們很像,但朕卻可以一眼認出誰是朕的羽兒,朕的羽兒沒人可以假扮!」軒轅煌冷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狂妄之意。

而就在這時籬曦剛從大殿門口走了進來,正好就听見自己主子說的話,當下一臉冷汗直流了。

「皇上、皇後娘娘,絲絲公主已經歇下,她讓臣轉達她的婚事全憑傾王爺做主!」籬曦恭敬道,一句話簡單卻讓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

支持軒轅煌的大臣自然不同意木青絲嫁給軒轅烈,那不是讓木青皇朝跟軒轅烈結盟,這是對他們大大的不利。

支持軒轅烈的大臣自然是樂見其成,多一個盟軍就多一分勝算。

「既然如此,傾王爺,那就由你做主!」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竟然跟蝶羽一般,雲淡風輕了。

「皇上,絲絲喜歡烈王爺,那就做烈王妃吧!」木青傾直接開口,臉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意,在軒轅煌要開口時又道︰「表妹跟慕羽公子很像嗎,慕羽是……」

「他是本宮從小便認識的一個哥哥,見他跟本宮長的有些相似便喜歡跟他親近。這一來二往的,我們相處的時間久了,他便做了本宮的哥哥。而我們經常在一起玩便更相似了,但只要是熟人就能認出我倆!」蝶羽嘴角帶笑,話中有眼有板,就像真的一般。

「原來如此!」軒轅烈跟木青傾異口同聲道,話一出口兩人便相視了一眼,隨後又看向了蝶羽。

而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真誠,看不出一絲說謊的意味。再加上軒轅煌的話,便讓他們無法去懷疑什麼了。

「本宮這慕羽哥哥喜歡獨來獨往,他不喜歡熱鬧,這不只見了本宮一面就走了,連本宮哀求讓他留下他都不願留下。這性子十多年了都未曾變過,真是讓人不省心啊!」蝶羽無奈道,話語里盡是埋怨,傷心的靠在軒轅煌懷里。

軒轅煌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拍著蝶羽的背,像是在安慰蝶羽一般。

看到這一幕籬曦額頭上的冷汗更甚了,這兩位主子的演技還真是有夠好的,把人糊得一愣一愣的,若是他不知情,恐怕也會被糊住了,認為這話是真的。

「表妹,女子的你是如此傾城傾國、絕美無雙。那若是跟你像似的慕羽公子又是如何,世人都稱之為謫仙神醫慕羽公子,那該是如何的風華絕代!」木青傾看著蝶羽一字一句道,就這樣看著蝶羽想象穿著男裝的慕羽是什麼樣的。

「傾王爺要是想見,本宮覺得會有機會的,本宮的慕羽哥哥喜歡四處游蕩,搞不好哪天去了木青皇朝,正好你會踫到也說不定!」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那雙清澈明媚眼里盡是笑意,手指卻在軒轅煌的胸膛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那正好,本王真的很想見見那世人所謂的謫仙神醫慕羽公子,看看是表妹更甚一籌還是慕羽公子更甚一籌!」木青傾嘴角盡是溫文爾雅的笑意,看向蝶羽的視線更炙熱了。他是真的想見見慕羽,見見那所謂醫毒了得之人。

「是嗎,本宮也想知道是本宮好還是慕羽哥哥好。煌,你說說是我好還是他好,我想听真話!」蝶羽臉上揚起了嬌媚的笑意看向了軒轅煌,話語里盡是撒嬌的意味。

「羽兒,難到你還不懂我的心!」軒轅煌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全然不顧還有外人在。

這邊蝶羽跟軒轅煌情意綿綿,那邊軒轅烈跟木青傾臉色都微微一變,籬曦看在眼里突然叫道︰「王爺!」

籬曦突然的開口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正在打情罵俏的蝶羽跟軒轅煌也看了過去。

「傾王爺,絲絲公主說她想立刻嫁給烈王爺,讓你安排一下!」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籬曦只能隨便說了個理由,反正說的這個也正是木青絲的意思。

籬曦現在真的很想埋怨自己的主子,這有什麼壞事不都得他擔著。

「呦呦呦,看來絲絲還真是愛上了烈王爺,都迫不及待的要嫁人了!」蝶羽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看向軒轅烈時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調戲之意,還有絲絲的挑逗。

軒轅烈看見了,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想知道蝶羽打什麼主意。

「表妹說的是,看不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木青傾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隨後又看向軒轅烈道︰「烈王爺意下如何,本王也該回去了,三日之內若是能大婚便是最好,本王可以看見絲絲大婚也好回去跟皇上說說讓他高興!」

「本王自然不會有異議,那便三日後,不知皇上可否為微臣主婚?」軒轅烈嘴角帶著陰霾的笑意看向軒轅煌道。

「烈王爺大婚朕自然要參加,朕會下聖旨為你們賜婚!」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冷冷的看了眼軒轅烈便收回視線,不再看了。

「煌,你說我這表妹大婚了,我該送些什麼禮物好呢?」蝶羽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軒轅煌,那眼底的玩味軒轅煌自然沒有錯過。

「羽兒想送什麼便送,只要你喜歡便是!」軒轅煌嘴角帶著溫柔、寵溺的笑意看著蝶羽說道。

「真的嗎,那我該送什麼呢,可是我想不起來。煌,你幫我拿主意吧,你喜歡的我也一定會喜歡的,你幫我選嘛!」蝶羽臉上盡是嬌媚之色,那話語里的撒嬌意味濃的很。現在的蝶羽就好比青樓女子,甚至比青樓女子還媚。

蝶羽本就軟若無骨,天生就一副媚骨媚然天成,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現在蝶羽整個人軟若無骨的靠在軒轅煌的身上,那手還在軒轅煌身上畫著圈圈,聲音媚的可以讓男人的骨頭都酥了,無力反抗。

蝶羽這是擺明了在勾引人,不過人家是在勾引自己的相公,這不算犯法吧。

只是那一個個男人看的眼楮都瞪大了,不敢相信蝶羽真的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他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子,蝶羽這樣嬌媚的樣子他們受不了了。

木青傾、軒轅烈那垂簾的樣子讓軒轅煌一陣不爽,但想到蝶羽這樣做的目的,他又只能忍下不說話了。

蝶羽這樣做只是讓木青傾跟軒轅烈更‘了解’慕容蝶羽,更好的區分慕容蝶羽跟慕羽有什麼區別。慕容蝶羽天生媚骨、禍國妖姬,慕羽風華絕代、清冷淡然。這兩人就算長得再像,但那性格那骨子里就是不一樣,很好區分。

「煌,怎麼不說話啊,我可告訴你,別人納不納妾我管不著,但你要是敢納那我就走。想我慕容蝶羽長得也不懶,我就不信找不到更好的男人!」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看向軒轅煌道,話語里盡是挑釁,這話可謂是大逆不道。

在蝶羽腰上的手收緊了,不是因為蝶羽這話大不敬,而是她說要找別的男人這讓軒轅煌很不爽,眼里冰冷更甚。

蝶羽能清晰的感受到軒轅煌的憤怒,木青傾、軒轅烈、籬曦也知道感受到了,不過這三人自然不會開口說什麼。

「我不會讓你有借口找男人!」軒轅煌冷冷、霸道、狂妄的聲音響起。

軒轅煌一只手抬起蝶羽的下巴,就這樣在三人的注視下俯身吻上了蝶羽誘人的紅唇,深深的纏綿著。

蝶羽雙手摟住了軒轅煌的脖子,盡量回應,盡量做得更嫵媚。

軒轅煌不停地在蝶羽的唇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伸出舌頭在蝶羽的唇上添食著。繼而竟然輕輕地扣開蝶羽的牙關,那舌頭便伸入蝶羽那濕潤的嘴中慢慢交纏著。軒轅煌的吻很霸道也很熟練,就像是久經風場般。

軒轅煌的舉動讓木青傾、軒轅烈、籬曦都瞪大了眼,這,這還真吻上了,真當他們不存在。

籬曦是還好,第一時間就趕緊低下了頭,可木青傾跟軒轅烈的喉嚨都咕嚕咕嚕的響了,眼里也染上了**,但更多的是不明的怒火。

木青傾跟軒轅烈眼里的情緒軒轅煌眼角的余光都看到了,蝶羽不用看卻也知道那兩人炙熱的視線。在別人面前做免費的電影,說實在的蝶羽很不樂意,但為了讓別人更看清她慕容蝶羽就是禍國妖姬,她就免費讓他們看吻戲。

原本蝶羽是想吻一下就算了,讓他們看到過就行,可是這都過了有一會了,軒轅煌卻一點沒要停止的意思。

蝶羽有些缺氧了,她知道軒轅煌這是在報復她,報復她擺弄風姿,可是她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自己,這樣有錯嗎?沒有,這仇先記著,有機會還。

「煌,唔唔,我,唔……」蝶羽是真的有些缺氧了,她從來沒跟其他人接過吻,很不習慣。

蝶羽快不能呼吸了軒轅煌比誰都清楚,但他就是要在別的男人面前吻蝶羽,他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不讓任何男人窺視。慕容蝶羽是他軒轅煌的,誰都不能窺視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所有的嬌媚、柔情都只能讓他一個人可以擁有。

軒轅煌如此深情的吻著蝶羽讓木青傾跟軒轅烈都雙拳緊握,恨不得上前放開這兩人,但他們卻不能做。

同時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蝶羽那嬌媚竟然讓一個鐵錚錚的冷帝皇如此動情,不得不說蝶羽真的是千年妖狐,惑人心智。

看著依舊還在擁吻的兩人,軒轅烈眼里一絲殺意一閃而過,想要移開視線卻怎麼也動不了。他早就知道慕容蝶羽跟慕羽只是長得像罷了,若是慕羽,他定不會讓人如此強吻,他那種清冷的性格是絕不可能的,他早該認清了。

木青傾是沒見過慕羽,他現在眼里有的只是忘情擁吻的軒轅煌跟蝶羽。看著兩人的擁吻,他心里嫉妒的種子在慢慢生芽。他在嫉妒軒轅煌,能擁有一個如此惑人心魂的皇後。看到蝶羽那嬌媚的樣子,他的心似乎也在動了。

籬曦是不敢看,心里正是惱怒,早知道就不該來了,來了就沒有好事。這不讓他們看如此香艷的場面,這當這些人都是太監啊都無動于衷。他可清晰的感受到木青傾跟軒轅烈的呼吸加促,哎,這兩主子都是禍害別人的主啊。

而在屋頂的四人,同時仰天長嘯,不敢再逗留,飛身離開,這不是他們該看的,更是心中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夜覺得這活沒法干下去了︰「尊主,對不住,屬下去做別的活!」

邱不多話,同樣感嘆︰「尊主,屬下先走一步!」

離殤是在感嘆︰「果然是女人,手段果真狠、絕、毒!」

邵自然是最欣喜的一個︰「少尊,等我,等我,馬上給您鞍前馬後!」

這邊的三人都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被深情吻著的蝶羽同樣處在爆發的邊緣。她真的不能呼吸了,現在都是靠軒轅煌渡過來的一點點氣。

蝶羽難受的想要推開軒轅煌,可軒轅煌的手臂卻強硬的推不開,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

蝶羽瞪著軒轅煌,而軒轅煌嘴角卻染上了笑意,他就知道這個小笨蛋還是不會接吻,連呼吸都不會。不過這樣也好,軒轅煌並不想讓蝶羽學會接吻或者勾引男人,本來就長得惑人心魂了,若是再學那些玩意,他就不得安寧。

軒轅煌在想別的時候脖子上一疼拉回了他的思緒,那是蝶羽受不了了,狠狠的掐著軒轅煌的脖子。

只是軒轅煌回過神卻沒有立即放過蝶羽,他還沒有吻夠,他還要懲罰這個勾人魂魄的小女人,讓她沒精力去勾引別的男人。

軒轅煌眼里染上惑人的笑意,隨後用無限溫柔的再次吻住蝶羽嬌女敕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蝶羽唇上輕舌忝啄吻,輾轉反側。軒轅煌不斷的吸取蝶羽口中甜蜜,軒轅煌對蝶羽的吻像對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就在蝶羽要噎氣,木青傾跟軒轅烈要忍不住動手,籬曦要欲哭無淚時,軒轅煌這才不舍的結束了這吻。得到空氣的蝶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只是還沒吸夠空氣就被軒轅煌強硬的摁在了他的胸膛上。

蝶羽剛要掙扎軒轅煌輕聲在她耳邊開口︰「禍國妖姬怎麼可能不會接吻,若是你大口大口的呼吸就暴露了,你做的一切都徒勞!」

軒轅煌的話成功的阻止了蝶羽的掙扎,蝶羽這才不甘不願的小口小口呼吸著。

軒轅煌嘴角盡是溫柔的笑意,他就是喜歡蝶羽這樣依靠著他。伸手輕輕的摟著蝶羽的發絲,嘴角盡是幸福之色,根本不顧及殿上還有三個外人。

「烈王爺、傾王爺,讓你們見笑了,朕的皇後就喜歡這樣!」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雖然話語依舊冰塊但不難听出冰冷中的一絲絲柔情。

看來再冰冷的男人只要遇上自己愛的女人,那麼就算是冰塊也會化成水,變得柔情似水。

「皇上跟皇後果真是性情中人,本王羨慕還來不及呢!」木青傾嘴角依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看著軒轅煌道,又看了眼被軒轅煌緊緊抱在懷里的蝶羽。羨慕不假,可世間有真的愛情嗎,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愛情這東西只會害人。

「皇上,微臣也羨慕也讓我們這些人都嫉妒,皇上跟皇後娘娘是天生的一對!」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軒轅煌,眼底盡是陰霾之色。

說話的同時看了眼木青傾,隨後又看向了軒轅煌,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蝶羽,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

「朕找到了今生的摯愛,相信烈王爺跟傾王爺也都能找到人生摯愛。這不,絲絲公主不就愛上了你,你不也要抱得美人歸了!」軒轅煌听到木青傾跟軒轅烈的話嘴角染上了絲絲笑意,說他跟蝶羽般配他自然高興,自然得意了。

在軒轅煌懷里的蝶羽呼吸也順暢了,耳邊听著木青傾、軒轅煌、軒轅烈的話,嘴角盡是不屑之色,眼底盡是冷意。

這都什麼人啊,不高興還要假客套,哎,做人何必這麼累呢。蝶羽心里頭是這樣想的,只是她忘了自己也學會了假客套呢,而且做人就必須會做戲。

「謝皇上賜婚,時辰也不早了,微臣還要回去加緊籌備婚禮迎娶絲絲公主!」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軒轅煌道,看了眼蝶羽,眼底的陰霾更甚。

「那便去吧,倒時朕會帶皇後一同前往!」軒轅煌點了點頭,冷冷的聲音響起了,隨後又看了眼懷里的蝶羽。

「皇上,本王也該走了,還得去看看絲絲!」木青傾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起身告辭。

「去吧!」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不,一走便走了兩個,兩人一走蝶羽便不再安分了,立馬從軒轅煌懷里鑽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向了軒轅煌。

「煌,蝶主之事你還忘了告訴我什麼?」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說出來的話讓軒轅煌眉頭輕蹙,籬曦愣了。

軒轅煌沒料到蝶羽會突然說這些,籬曦是听說過蝶主之事,而且自己的主子曾經吩咐過他。

籬曦還記得他們剛跟著主子不久,主子就告訴他們,讓他們阻止那些找蝶主的人,不管是誰都要阻止。同時主子還讓他們暗中保護蝶羽公主,說蝶羽公主是他們的少尊。當蝶羽提起蝶主之事時,籬曦只是是很好奇、疑惑。

「煌,怎麼不說話,告訴我!」見軒轅煌沒有開口,蝶羽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冷。

蝶主之事讓蝶羽困惑很久了,似乎很多人都知道關于蝶主的事情,可自己卻不知道,就連師父都不願告訴自己,也不讓別人幫自己去查。

「籬曦,你先下去!」軒轅煌看著蝶羽卻對籬曦開口。

籬曦不知道為什麼主子不讓自己听,但他知道作為一個屬下該做些什麼。當下便離開了,他沒走遠就在大殿外守著,他心里也有很多困苦,不過他會把這些困惑埋在心底。

大殿里只剩下蝶羽跟軒轅煌,蝶羽就這樣直視著軒轅煌不讓他逃避,她今天必須得把這些事情都弄清楚。她不要被人擺控,她不要成為別人的棋子,她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操控的玩物。

「羽兒,你只要知道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右肩上有彩蝶胎記,讓自己變強!」軒轅煌看著蝶羽一字一句道,臉上有著凝重之色。

「知道了又如何?」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直視著軒轅煌,想從他眼中看出個所以然。

「羽兒,就算我再強,我也沒辦法保障你不被人用計帶走。只有你自己變強,那才是最好的利器!」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一字一句堅決道。

話語里沒有玩笑,有的只是認真、掩飾,而蝶羽被軒轅煌這樣的話給愣住了。

軒轅煌是一個狂妄、自負的男人,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止他,可以讓他服軟。可是現在他卻說他沒辦法保障她的安全,這是什麼意思,真的有那麼可怕的力量嗎?蝶羽不知道,但她知道軒轅煌沒有在嚇唬她,而是真的如此。

「煌,我要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麼人人都在找,人人都想擁有蝶主?」蝶羽知道自己該變強,變強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

「羽兒,變強,自己去尋找答案!」軒轅煌堅決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堅決,讓蝶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如此嚴重的對話讓蝶羽眉頭輕輕蹙起,清冷的聲音響起︰「煌,我記得你說過,若是蝶主再現會讓天下洗牌遭受前所未有的劫難,是嗎?」

「是!」軒轅煌冷冷道,沒有絲毫猶豫。

之後蝶羽便不再說話了,現在的她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讓任何人知道她右肩上有彩蝶胎記,不過蝶羽想起了慕容傲風她的父皇。

蝶羽猶然記得當慕容傲風看到她右肩上的彩蝶胎記時的舉動,他殺了所有知情之人,又讓自己的母後不要告訴任何人。甚至她小時候洗澡都是母後跟她身邊的陪嫁宮女木雲洗的,甚至就連喜兒都不知道她右肩有彩蝶胎記。

蝶羽現在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父皇知道她右肩上有彩蝶胎記卻沒有任何舉動,這是蝶羽想不明白的,軒轅煌也一定早就猜到了吧。

「煌,我去看看絲絲,畢竟她也是我的表妹!」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像是剛剛什麼話都沒說一般。

心里有數比嘴巴說的管用多了,嘴巴說了沒有,實際行動才是最重要。

「去吧,路是她自己選的,你已經給過她機會!」軒轅煌知道蝶羽是不忍看到木青絲跳入火炕,但他要的是蝶羽不受到任何傷害。

「我知道,怎麼做我明白,你忙自己的!」蝶羽心里明白的緊,既然無藥可救,自己再說也是無意,起身就要離開。

只是蝶羽才剛動了下,軒轅煌就又俯身吻住了蝶羽誘人的紅唇。不過這次軒轅煌沒有深入,只是吻了蝶羽,隨後便讓蝶羽起身離去。

蝶羽走後籬曦便走了進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慕容皇朝那邊如何了?」

「慕容翔跟慕容言似乎有把柄在慕容晨手里,慕容翔跟慕容言沒有正面跟慕容晨起沖突,那把柄似乎就是皇後!」籬曦恭敬的看著主子開口。

「只要不殃及羽兒便可,讓人注意邊疆的狼族部落還有烈王府,木青傾那邊先撤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幾句話決定了風向。

「是!」籬曦恭敬道,隨後又道︰「尊主,最近有更多人在查蝶主跟慕羽之事,屬下已處理,可那些人依舊不死心!」

「擋了便是,無論是誰,你該做的就是阻止!」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

「是,屬下這就去辦!」籬曦恭敬道,隨後便離開了。

大殿里的軒轅煌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下一刻再睜開眼里又變成了凌厲之色。

香凝宮里,蝶羽走到床邊輕輕坐下,看著木青絲已經變得紅潤的臉色,嘴角染上了淡淡真誠的笑意。「姐姐,你來看我了!」看到蝶羽,木青絲臉上盡是笑意道。

「是啊,姐姐來看你了,怎麼樣,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木青絲道。看著木青絲那天真的笑容,蝶羽真的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木青絲進狼窩。

「沒有,我很好,我,我現在就等著烈王爺娶,娶我!」木青絲是那種有話就說的女孩,只是說到中意的心上人臉還是會染上紅暈。

現在的木青絲就是那種典型在戀愛中的小女孩,什麼危險都不怕都不顧及,只想跟心上人在一起。「絲絲,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只是清澈明媚的眼里卻有著擔憂之色,更多的是不忍。

「姐姐,我,我看到烈王爺我的心就會跳得很快,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嫁給他!」木青絲羞紅了臉低著頭,話語里盡是不好意思,話語卻是堅決。

看著這樣的木青絲,蝶羽眼里一絲不忍一閃而過,而她不能說軒轅烈是壞人給不了她幸福。因為蝶羽明白若是她真的這樣說了,木青絲就會拿她當成壞人,便不再信她。對于這樣的小女人,蝶羽真的沒辦法去阻止去做什麼。

「若是他沒有像你這麼愛他呢?」蝶羽還是不死心道,就算她自認不是好人,但也于心不忍。

「沒關系的,只要能當他的妻子,我一定會好好表現自己讓他愛上我,我相信自己可以的。姐姐,你也祝福我好嗎,我想得到幸福!」听到蝶羽的話木青絲的身子一顫,但在抬起頭那一刻卻是一臉的期待。

「我會祝福你,只要你喜歡你幸福就好。答應姐姐,一定要幸福,不要讓自己改變,不要成為一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蝶羽知道多說無益,嘴角染上笑意看著木青絲一字一句道,話語里不難听出一絲絲無可奈何。

「姐姐,謝謝你,能得到你的祝福我很開心。我答應姐姐一定會幸福,一定不會變成壞女人。以後我可以經常進宮找姐姐玩嗎,這里我一個人也不認識,我只有姐姐了!」木青絲嘴角盡是甜甜、天真的笑意,天真讓人不忍拒絕。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妹妹,妹妹來找姐姐有什麼不可以的!」蝶羽嘴角帶著笑意,伸手輕輕的握住了木青絲的手,自己能做的只是給她依靠。

「謝謝,你最好了,除了母妃你就是對我最好的一個,我好喜歡姐姐!」木青絲撲進了蝶羽的懷里,撒嬌道。

「嘖嘖嘖,這還真是姐妹情深啊!」就在蝶羽要開口時,一道極為諷刺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蝶羽跟木青絲看過去時,只見軒轅冰冰跟吳安培帶著宮女走了進來,軒轅冰冰臉上盡是不屑、諷刺之色,吳安培自然依舊是溫婉的笑意。

「姐姐,她們是誰,這麼凶!」木青絲自然看得見听得出軒轅冰冰對她們的不友善,當下也十分不悅道。

「絲絲,記住,以後要是瘋狗亂咬人你大可不必理會。我們是人不跟狗一般見識,若是跟狗見識了,那會貶值我們的身價,懂了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話語里盡是諷刺之意,這話沒有不文雅反而想當文雅的還在教育人。

蝶羽的話讓軒轅冰冰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木青絲卻是一臉得意的笑意,還瞪了眼氣得不行的軒轅冰冰。

軒轅冰冰見自己被兩人欺負,當下憤怒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朝她們砸過去,只是被一旁不說話的吳安培可攔了下來。

「哼,一點教養都沒有,姐姐說得對,跟瘋狗一般見識才會貶值自己的身價,劃不來!」木青絲一臉得意的瞪著軒轅冰冰諷刺,從小養成的公主脾氣假不了.忍不了。

軒轅冰冰哪里肯讓木青絲這樣辱罵,想要推開吳安培,卻怎麼也推不開這人。

「吳安培,你做什麼,本公主教訓人你不幫也就算了,放手,再不放本公主連你一起打!」軒轅冰冰瞪著不放手的吳安培憤怒道,話語盡是威脅。

「公主莫要生氣,她們一個是皇後娘娘,一個是木青皇朝的公主,不可!」吳安培輕聲的開口,話語盡是恭敬。

「就是,我姐姐可是你們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我是木青皇朝的公主,而且再過幾天就是你們軒轅皇朝的烈王妃了。哼,你們要是剛傷害我跟姐姐,皇上跟烈王爺不會放過你們的!」木青絲冷哼一聲,一點也不願服輸的吼道。

「你說什麼,你要跟三皇兄大婚?」軒轅冰冰瞪大了眼看著木青絲道,話語盡是不信。

一旁的吳安培眉頭輕輕蹙起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木青絲。

「是啊,我可是要成為你的皇嫂了!」木青絲依舊一臉得意、自豪的開口道。

一旁的蝶羽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得意的木青絲跟氣的渾身發抖的軒轅冰冰,蝶羽現在才知道原來可愛天真的木青絲這麼潑辣。有句古話說得好‘寧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這句話說得一點不錯,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狠。

「你這個死女人,你憑什麼成為本公主的皇嫂,你不配,我……」「軒轅冰冰,說話注意點別忘了你是公主。本宮是皇後,你在本宮的管轄中,若是皇室的公主都如你這般那軒轅皇朝的臉面都沒了……」蝶羽冷冷打斷軒轅冰冰的話。

「你,你們這兩個女人,我……」「軒轅冰冰,看來你還是沒長記性,你說你長得也挺好看的,怎麼光張臉沒長腦袋。本宮都說了你在本宮的管轄中,你倒好知錯犯錯不知悔改,看來本宮不能姑息你了!」蝶羽再次打斷軒轅冰冰。

「來人!」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隨後思葉便帶著一幫宮女進來了,軒轅冰冰一臉驚恐的往後退去了。

「你要做什麼,我可是公主,你,你……」軒轅冰冰是知道蝶羽的厲害,而且現在已經是皇後娘娘的身份,當下就更加害怕了。

「公主,哼,這里哪個不是公主,就說本宮是慕容皇朝的公主,絲絲是木青皇朝的公主!」蝶羽冷哼一聲,話語里盡是不屑,說出來的話依舊在理。

在軒轅冰冰要開口時蝶羽嘴角帶著笑意又道︰「對了,自然吳小姐不算在內!」

被點到名的吳安培看了眼蝶羽又趕緊低下頭了,她自然知道這里除了宮女就是她身份最低,或者說她連一個宮女的地位都不如了。她沒有了後台,自己全家被殺到現在還沒有個所以然,凶手是誰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不是嗎。

「姐姐,我們都是公主,只是這軒轅皇朝的公主這麼這般沒有教養,真是丟了皇室的臉!」木青絲也是金枝玉葉自然脾氣也大,一臉不屑、諷刺的看向軒轅冰冰,說話自然也就不計後果。

只是這樣的女孩真的是太過天真,若是沒人幫忙會被人害死的。

「絲絲,你只要記住姐姐一句話便好,莫要跟狗為伍!」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眼底卻盡是冷意。

「慕容蝶羽,你說誰是狗,你這混蛋!」木青絲還沒開口,軒轅冰冰就憤怒道,恨不得上前撕爛蝶羽的嘴,恨不得殺了蝶羽把她趕出軒轅皇宮。

「本宮說是誰了嗎,是你自己說的,還有你大不敬,本宮是該替太上皇好好管教管教這公主了!」蝶羽嘴角依舊帶著笑意道,但那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看上雲淡風輕的蝶羽那身上卻有著無形的壓迫力,或者說是那種王者之風。

看著這樣的蝶羽,吳安培眼里一絲疑惑、不甘一閃而過,隨後便低下了頭。

而一旁的軒轅冰冰見那些宮女已經走到她身旁,知道現在的她若是還如此強硬一定會被打,只是她就是不甘心她就是不願服輸,不願忍下這惡氣。

「娘娘!」思葉走到蝶羽身邊恭敬道。

「思葉,你說這辱罵皇後是什麼罪,該如何罰?」蝶羽懶懶的聲音響起,臉上盡是雲淡風輕的笑意。

「回娘娘,如此大不敬之人輕則打五十大板,重則滿門抄斬!」思葉一臉恭敬道,一身的冷漠帶著殺意。

「哎呦,這還真不好受啊!」听到思葉的話蝶羽故作一臉震驚道,故意刺激已經臉色有些蒼白的軒轅冰冰。

只見軒轅冰冰臉色更加蒼白了,身子也有了些顫抖差一點就坐在了地上,想要逃跑可是兩旁已經站了好幾個宮女擋路了。

「我,我可是公主,你們不能斬我的頭!」軒轅冰冰怒視著蝶羽依舊不服軟的怒吼道,只是話語盡是顫抖。

「你放心,本宮沒說要滿門抄斬,別忘了本宮現在跟你也算是一家的,這滿門抄斬自然是不用!」蝶羽嘴角帶著笑意好心的開口,說出來的話讓軒轅冰冰頓時放松了些。

蝶羽見此嘴角帶著冷笑看了眼不說話、安靜的吳安培,眼底盡是不屑。

而吳安培自然是感受到了蝶羽的視線,只是她沒有抬頭就當不知道。對于身後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公主則是頭疼不已,早說了讓她忍忍,可這人就是不听勸。她要不是公主,這樣的女子早就可以死了,留在世上也沒有用。

吳安培是惱怒軒轅冰冰不長腦子,而軒轅冰冰現在擔憂蝶羽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蝶羽也確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正當她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掐任人揉的。不,她不是,要欺她,那便試試。

「思葉,去,讓公主好好長長記性,免得丟了軒轅皇朝的臉面!」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臉上帶著雲淡風輕的笑意。

而思葉領命便走了過去,讓人抓住軒轅冰冰,讓人拿來執行杖責的混子,她思葉要親自動手教訓這個死女人。

「你們干什麼,我可是公主,我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放手,放開我,你們這群卑賤的奴婢放開本公主!」軒轅冰冰憤怒的聲音響起,整個人都在拼命的掙扎,只是那些宮女個個都是力氣好的,軒轅冰冰根本就掙月兌不開。

「公主,你出言不遜已讓皇室蒙羞了,皇後娘娘沒做錯什麼,她是後宮之主,後宮之事皇後娘娘便可做主,這可是皇上對奴婢說的。皇上還說,只要對皇後娘娘不敬,奴婢便可先斬後奏!」思葉冷漠的聲音響起,盡是不屑。

「你,你這個大膽的賤婢,你,你要是敢動本公主一下,本公主不會饒了你,本公主要把你滿門抄斬!」軒轅冰冰氣的怒吼著思葉,眼底盡是殺意。

「對不起了公主,奴婢只有一人,你不能把奴婢滿門抄斬了,可惜!」思葉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話一出口思葉就愣住了,這,這話怎麼有點像皇後的語氣了,自己怎麼學會了這些。唉,看來跟著什麼樣的主子就會學什麼樣,她的主子伶牙俐齒看來她也學會些了。至于別的思葉還沒發現,不過她還是很崇拜主子。

而蝶羽臉上盡是笑意,對思葉很是滿意,她的人就該如此厲害,跟她一樣把別人說的無力反擊最好了。

蝶羽臉上盡是笑意,不冷不熱的開口︰「公主,思葉是本宮的貼身侍女,是皇上安排給本宮保護本宮的。若你有所懷疑不滿的就是找皇上,讓他給你做主如何。不過在你去找皇上時本宮還得先好好管教管教你,這是宮規!」

「公主,奴婢得罪了!」思葉冷漠道。

隨後捆著軒轅冰冰的那幾個宮女就把軒轅冰冰壓在了地上,臉上盡是不屑之色,根本沒把軒轅冰冰這個公主放在眼里。

沒辦法軒轅冰冰這人在皇宮就喜歡打下人,這些下人都巴不得她受罰。

「皇後娘娘,請您饒了公主吧,公主她以後一定不敢了,請皇後娘娘饒了公主!」一直沒說話低著頭的吳安培跪在了蝶羽面前,一臉哀求道,臉上盡是楚楚可憐之色。

吳安培一邊看著軒轅冰冰一邊給蝶羽磕頭,這求情還真到位。

「吳小姐,不是本宮不想饒了公主,你也知道公主是如何跟本宮說話的。本宮記得吳小姐每次都在公主身邊,就是不知道吳小姐怎麼沒阻止公主,讓公主如此肆意妄為如此以下犯上!」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吳安培,淡然道。

話語沒有絲毫威嚴,但字字在理,無人能反駁。

「是,是安培的不是,安培該攔著公主,安培願代公主受罰!」吳安培溫婉的聲音響起,把所有罪過都攬在自己身上。

听到吳安培如此說,軒轅冰冰臉上盡是感激之情,她發誓一定會好好對待吳安培,以後定拿她當自己的姐妹。

軒轅冰冰那臉上的欣慰蝶羽自然看見了,心里暗自嘲笑自己,原來自己還幫人做了好事,幫那人做了別人的救命恩人。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是自掘墳墓,讓恨自己的兩個敵人聯手,然後把她們聯手殺害,這個主意真不錯。

留著這兩個人日後說不定還能幫得上自己的忙,她們想殺了她那她就如她們所願給她們這個機會。不過不是現在,要等她把該做之事都做了才可以。

蝶羽現在佩服起自己了,連敵人還要好好護著,還要給敵人殺自己的機會。這貓捉老鼠的游戲好玩、刺激,試試無妨。

「吳小姐,你說若是本宮每次都放過了公主,那不是告訴別人本宮心慈手軟什麼人都可以辱罵本宮卻不用遭受處罰了,那本宮豈不是要天天遭罪了!」蝶羽那雙清澈明媚的盡是委屈、無奈之色,臉上盡是我也無能為力的表情。

吳安培心下感嘆皇後巧如簧舌,當下趕緊開口解釋只求蝶羽放了軒轅冰冰,她代軒轅冰冰受罰︰「皇後娘娘,不是的,安培願意代替公主受罰,安培絕不會壞了宮規,請皇後娘娘允許!」

吳安培的話無疑是讓軒轅冰冰更加感激她,真的拿她當親姐妹看待。

「安培,你不用求這個女人了,本公主不會放過她的!」軒轅冰冰憤怒的聲音響起,一臉憤怒的瞪著蝶羽。

「吳小姐,你也看到了,公主到現在還不知悔改,本宮也不能為力。思葉,動手吧,讓公主好好長長記性!」蝶羽嘴角帶著無奈的笑意,一手促成自己敵人的聯手。

「是,皇後娘娘!」思葉恭敬道,隨後舉起棍子就毫不留情的打向了地上趴著的軒轅冰冰。

「砰!」「啊!」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棍子打在軒轅冰冰上的聲音,後者自然是軒轅冰冰痛苦的慘叫。

「砰砰砰!」「啊……」隨後混子打下去的聲音跟軒轅冰冰的慘叫聲又接著響起了,軒轅冰冰疼得臉色都變得蒼白了,看起來可謂是楚楚動人。

軒轅冰冰自然是疼得不斷掙扎,只不過她的雙手雙腳都被人緊緊的摁住,她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痛苦的嘶吼︰「慕容蝶羽,我不會放過你的,啊,我,我要殺了你,我軒轅冰冰發誓一定不會讓你慕容蝶羽好過的,啊……」

「吳小姐,听到沒有,都到了這份上公主的嘴巴還是如此不敬,愛莫能助!」蝶羽無奈開口,雲淡風輕的話語沒有絲毫震懾力,眼底盡是冷色。

「皇後娘娘,是安培的錯,安培代公主向您賠不是了,求您饒了公主吧,求您了!」吳安培砰砰的給蝶羽磕頭求饒,話語盡是誠懇、焦慮。

「姐姐,這種人不能饒,我在皇宮里可是見多了,而且她還說要殺了你呢!」許久未說話的木青絲趕緊開口,就怕蝶羽饒了軒轅冰冰。

「絲絲公主,求您求求皇後娘娘,讓她饒了公主吧!」見木青絲說話了,吳安培趕緊開口,溫婉的話賠上動人的容顏,可謂讓人心動。

「你求錯人了,那個女人想要殺了姐姐,難不成我跟姐姐還要幫她,做夢!」木青絲話語盡是孩子氣,保護的太好,在弱肉強食里就是個錯誤。

「都別說了,若是不想看便出去,這五十大板已是輕的。若不是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她的話足以砍頭!」蝶羽有些不耐煩道,話語盡是清冷。

「啊,啊……」「砰砰砰!」軒轅冰冰那邊已經疼得沒力氣說話了,而思葉卻一點也不累,越大越起勁了。

若是讓她處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簡單,但她知道皇後沒想殺了軒轅冰冰,只是小小懲戒便了事了。

一棍一棍的接著落下,軒轅冰冰淒厲的叫聲越來越弱,看來已經月兌力沒法再叫喊了。

軒轅冰冰的上已經被打出血了,思葉非但沒有手下留情還用了內力,這疼自然要疼上更多,這些蝶羽都知道,不過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在場的人都是見過這些小場面的,沒有人會同情軒轅冰冰,就連幫軒轅冰冰求情的吳安培那眼底也盡是不屑之色。

蝶羽自然沒有漏過吳安培眼底的不屑,不過她什麼都沒說,也幫了吳安培,就讓她們兩個好好聯手謀害自己,給她們機會。

軒轅冰冰被打的暈了過去,正好五十大板也結束了,一大幫人影剛接到消息也從遠處趕來興師問罪了。

「絲絲,等會你什麼都不要說,姐姐會解決!」蝶羽溫柔道,她不想讓木青絲牽連進來。

「姐姐,她們是要來找你的麻煩嗎?」木青絲是在皇宮長大的,自然知道皇後中的勾心斗角,話語盡是擔憂。

「你不用管,听著就好,記住姐姐跟你說過的話,不要讓自己成為一個為達目的誓不罷休之人!」蝶羽嘴角帶著笑意,話語卻帶著堅決。

木青絲還來不及回答,一大幫人已經逼近,來的人正是北冥艷兒。

見軒轅冰冰已經打的暈了過去又是血肉模糊,北冥艷兒當下就厲聲質問蝶羽︰「皇後,你告訴哀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公主犯了什麼錯你要如此懲罰她,你要給哀家交代!」

北冥艷兒現在說這些無非是要治蝶羽的罪,無非是想要把蝶羽拉下台,而且她這次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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