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74、大婚、被擄

作者 ︰ 霏嫣

「母後,怎麼回事你可以問吳小姐,她在場可以回答你所有的問題!」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北冥艷兒,雲淡風輕的話語卻讓人不敢忽視。

「安培,你告訴哀家發生了什麼,公主也是軒轅皇朝的顏面,怎可讓人傷的如此嚴重!」北冥艷兒看向跪著的吳安培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有意無意把矛頭都指向了蝶羽。

「回太後娘娘,是,公主一時氣急才說了不該說的,是安培沒有攔著公主,這罪本該是安培受的,是安培的錯,請太後娘娘責罰!」吳安培轉身看向北冥艷兒,話語里有著咽哽臉上盡是楚楚可憐之色,那演技可不是一般的好。

「安培,你起來,你說實話,哀家會給你們做主!」北冥艷兒憤怒道,說話的同時看向了蝶羽,擺明了要蝶羽小心著。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沒有錯,錯的是安培,安培願意受處罰!」吳安培拼命搖了搖頭,看了眼蝶羽柔聲道,話語帶著顫抖。

「安培,起來,來人,把吳小姐扶起來!」北冥艷兒示意兩旁的宮女,狠狠瞪了眼蝶羽。

身後的宮女趕緊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吳安培,又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旁。吳安培一臉的柔弱,怎麼看都覺得是蝶羽威脅她不讓她說真話,這演技真他媽的到家。

蝶羽就這樣看著這兩人的表演,若是吳安培真的不想害她那便不會裝出一副驚恐害怕的樣子了。這樣的女人最讓人厭惡,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跟這樣的人相處什麼時候被她害死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比北冥艷兒更厲害。在這皇宮中恐怕更該防著的就是吳安培,只是她卻一點動作都沒有,是在等什麼嗎?

蝶羽不知道,她只知道吳安培定不會安心嫁給任何一家的公子哥,她的野心很大。若是她猜的不錯,那麼吳安培要的是一國之母,要當皇後。

想到這,蝶羽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揚起,她倒是很想把這皇後之位讓出去,只是軒轅煌肯不肯啊?她要不要得起?

「皇後,還是你說吧,哀家要听你說!」就在蝶羽想軒轅煌時,北冥艷兒就像是抓到了蝶羽的小尾巴般,要一探到底。若不是她的佷子北冥太子不讓她私自動慕容蝶羽,她可不會就這樣算了,能懲罰也能解些恨。

「母後,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本宮,還說要殺了本宮,你說這是什麼罪?」蝶羽一臉無辜道,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卻盡是不屑。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北冥艷兒準備以什麼罪名懲罰她,是不是又要把黑的說成白的,她很期待呢。

「安培,真的如皇後所說的!」北冥艷兒自然心中也有了底,只可惜她本就是黑白顛倒之人,本就恨不得要了蝶羽的命。

「是!」吳安培沒有多說,只說了一個字便低下了頭。

之後便沒人說話了,木青絲听蝶羽的沒有說話,但她知道這些人都不喜歡蝶羽,木青絲開口為蝶羽不值,為蝶羽擔憂了起來。

木青絲在擔憂自己,可蝶羽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可不是一人任人欺的主,她只想知道北冥艷兒接下來會做些什麼。若是跟以前一樣,那必定又要找出幾個理由治她的罪。雖然沒一次成功,但北冥艷兒也不可能會放過這機會。

北冥艷兒沒有很快就說話,看了眼不省人事的軒轅冰冰,隨後看向蝶羽道︰「皇後,現在哀家已經弄清楚事實,皇後沒有錯,錯的是公主。既然皇後已經懲罰過公主,那哀家就把公主帶回去了,這公主以後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听到北冥艷兒這麼說,不止是蝶羽不明白眉頭輕蹙,就連低著頭的吳安培也不敢相信太後就這樣輕易放過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而且北冥艷兒還一臉笑意的看著蝶羽,那聲音里只有娘親疼愛子女的柔情,這,這北冥艷兒怎麼了?抽了?

「母後果然深明大義!」蝶羽看了眼北冥艷兒,心中有了掂量,柔聲柔語。

「哀家該回去了,皇後自便吧,有空去哀家的宮里坐坐!」北冥艷兒帶著慈祥的笑意看著蝶羽,一改來死的殺氣騰騰,果然讓人不習慣。

隨後北冥艷兒便讓宮女帶走昏迷的軒轅冰冰,吳安培也跟著離開。

一下子香凝宮就空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安然平靜。

木青絲不了解北冥艷兒,見北冥艷兒沒有怪蝶羽,很高興道︰「姐姐,太後很好說話,真的很明事理!」

「絲絲,你先休息,三日後就要大婚了,姐姐還有事要做呢!」蝶羽看向木青絲,嘴角帶著笑意道,並不想打破木青絲美好的夢。

之後木青絲只是點了點頭蝶羽便帶著思葉等宮女離開了。思葉沒怎麼說話,她是皇後的人,想的自然只有皇後,其她人跟她無關。

御書房里,軒轅煌跟籬曦正在商量著什麼,兩人的臉上都是凝重之色。只听見籬曦有些擔憂的開口道︰「尊主,現在很多方勢力都在查皇後娘娘跟慕羽的身份,還有那些找蝶主的人,最近這些人活躍的更厲害查的越謹慎密切!」

「掃除一切障礙!」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不願多言。

「尊主,屬下有一事不明,屬下想知道皇後娘娘跟蝶主是不是有關系?」籬曦低頭恭敬道。

話剛說完籬曦就能感受到自己主子冰冷的氣息更甚,那冰冷包裹著讓他窒息,猶如臘月之冬。

「尊主,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更了解才能做得更好!」籬曦猛的跪下恭敬道,他知道自己主子生氣了,他說了不該說的。但他必須要問清楚,蝶主是什麼樣的存在在多年前他就已經知道了,若是皇後娘娘是,那,那……

「籬曦,做好你分內之事,三日之後便是軒轅烈跟木青絲的大婚,做好防範,別讓有心人鑽了空子!」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他不允許任何人猜到蝶羽就是蝶主之事,那樣對蝶羽的傷害太大他不能冒險。

「是,屬下這就去辦!」知道自己主子的性格,籬曦也不好再說什麼,起身看了眼軒轅煌便離開了。

籬曦知道主子最在乎的人是誰,主子讓他們干擾尋找蝶主的人,那一定是跟皇後有關。如若皇後真的是……,真不知是福是禍。

御書房,軒轅煌起身走了幾步,看著那一堆堆的奏折,想起那張絕美的臉,還有那雙清澈明媚的眼楮。

軒轅煌從開始接手魔教便對這個世界做了了解,同時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傳說,一個關于蝶主的傳說。

傳說中那個女蝶主有能力摧毀整個世界,得到她便可以擁有一切。但若是這個蝶主恨一個人,那她便會毀了所有的人。

傳說那個蝶主曾經是救世主,救了所有的百姓,但最後卻被這些百姓給逼死了,同時逼死他的還有這個蝶主愛著的男人。蝶主死時便發誓她會回來,回來報仇,所有害過她的人都不得好死,她要殺了這些愚昧的百姓,統統殺了。

但與此同時也還有一句話,那便是得到蝶主的幫助,只要她願意幫忙,帶來的便不是劫數而是一統天下。

所以所有人都想找到蝶主,一統天下成為天下最有權勢的人。一百年過去了,蝶主說過一百年後會回來,所有的人都相信了。

而那所謂的蝶主就是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這世上只會有這樣的一個女子。

當軒轅煌知道時,眼里有的只是冰冷,他的羽兒右肩上就有這樣的胎記。他們是穿越過來的,這之間是有什麼聯系嗎?真的是宿命的安排才來的?

而他軒轅煌是不小心被帶過來的,他的到來只是為了保護他的羽兒。

在穿越前的那一刻,當看到蝶羽就要被火焰給吞沒,他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在他眼里只要他的羽兒才是最重要的,他甚至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無上的權利。

就像現在這般,他要一統四國就是為了給蝶羽最強大的保護傘,他要讓所有人臣服,這樣就沒人會傷害他的羽兒了。只是現在才剛剛開始,一統四國在慢慢進行,而滅卻一點蹤跡都沒,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對蝶羽來說更不好。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就連那些在查找蝶主的人也不重要,那些人只是利欲燻心想要一統天下。

這幾天軒轅煌天天在想,滅的人不可能還不知道蝶主的身份,或許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行動,或許他們正在等一個時機,究竟是什麼?

軒轅煌現在對滅的人自然很忌憚,他倒不怕自己會被人殺害,能殺的了他的人還沒出現。他擔心的是蝶羽,他無法時時刻刻都跟著蝶羽,有兩個辦法就是讓蝶羽變強或者殺了那些想要害蝶羽的人,而他兩個都選兩個都在進行。

他的羽兒此刻在做什麼?曾經他單獨見過慕容翔、慕容言。

就在他跟蝶羽大婚之日,慕容翔跟慕容言都來了,從這兩人的眼神中他讀懂了一樣東西,是……

那一日軒轅煌約見了慕容翔,兩人在無人的地方開始了交談。軒轅煌還記得那日是什麼樣的場景,還記得當慕容翔听到他說的第一句話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那麼最先開口的自然是軒轅煌︰「大皇子,你現在可是很心疼很難過?」

正如軒轅煌所想一般,慕容翔冰冷的臉上盡是僵硬之色,一臉不敢質疑的看向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一絲驚恐一閃而過。

軒轅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慕容翔的情緒波動的很厲害,那衣袖下的手已經緊緊握成拳頭臉上有了蒼白。半天慕容翔才冷靜的開口︰「皇上,本皇子就只有這麼一個親妹妹,自己的親妹妹嫁人了自然有些不舍,畢竟血脈相連。皇上沒有親兄妹自然不知道這真正的血緣是什麼樣的存在,本皇子跟小羽是同福同母感情自然更好些!」

「哼,真的只是這樣,你沒有對羽兒產生多余的念想!」軒轅煌冷哼一聲,沒有絲毫疑問,而是肯定。

「皇上,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你可以侮辱本皇子,但本皇子絕對不允許你侮辱小羽!」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眼里盡是怒火、殺意。

「你這些話能騙得了誰,這麼多年你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更甚至不讓任何女人靠近。但惟獨對羽兒不一樣,世人皆知你視妹如命,但真的只是妹妹嗎?慕容翔,你騙的了別人也騙不了你自己的心!」軒轅煌帶著決然的聲音響起。

「沒有,小羽是我的親妹妹,妹妹,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沒有!」慕容翔有些急躁的朝軒轅煌大吼道,眼里盡是殺意,心口在隱隱的作痛著。他想殺了軒轅煌,這樣就沒有人會傷害他的小羽,他的親妹妹。

「慕容翔,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收回不該有的心思!」軒轅煌話語狂妄,眼里一絲殺意一閃而過。他想殺了慕容翔,但不是現在,他還要利用他。

「軒轅煌,你究竟什麼意思,你想用小羽威脅我?」听到軒轅煌的話慕容翔冷靜了下來,想了想才開口,不過話語里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像軒轅煌這樣自負之人定不允許有人窺視他的妻子,除非他還想利用那個人做什麼事。

「不,朕不想威脅!」軒轅煌平靜的聲音響起,在慕容翔眉頭輕蹙時又冷冷卻帶著絕對的霸氣︰「朕是在命令你!」

幾個字說的如此自負如此狂妄,但讓人听著卻諷刺嘲笑不起來,反而覺得軒轅煌就該這樣說,他就有這個資格說。

「軒轅煌,你愛不愛小羽?」半天慕容翔說出來這幾個字,他只想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傷害他的小羽。

「愛!」軒轅煌毋庸置疑的回答,幾乎在慕容翔的聲音剛落下便開了口。

「哼,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你愛小羽,可你卻用她來威脅我,這就是愛。不管你是在命令我還是威脅我,你都利用了小羽,她知道會如何?」慕容翔話語里盡是不屑.諷刺,為自己的妹妹心疼。

「她不會怪我!」慕容翔的這句話軒轅煌同樣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他不會讓蝶羽知道他見過慕容翔,雖然他夠自信蝶羽自然也不會怪他,但他不希望她跟著自己煩惱。

「呵呵,真是可笑,不會怪嗎?可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只要她幸福!」慕容翔冷冷道,話語里卻帶了自嘲之意。他扭曲了軒轅煌的意思,只認為蝶羽會難過,認為知道的越少才不會痛苦,什麼都不知道才能過得更幸福更快樂。

「你想一統天下,想讓我把慕容皇朝送到你手中,也想讓我幫你打下其它的皇朝,是嗎?」慕容翔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需要有任何的質疑。除了這些慕容翔想不起他還有什麼可以值得軒轅煌威脅的,恐怕也只有這些權利了。

「知道便好!」軒轅煌不願多言,轉身離去。

而就在這時慕容翔冷冷、諷刺的聲音響起︰「軒轅煌,你不夠愛小羽,你的愛不是最真誠的,你不配愛小羽,你更不配得到小羽的愛,你一定會後悔!」

慕容翔的話讓軒轅煌冰冷的臉上出現了裂痕,‘不配愛,不配得到她的愛,後悔’會嗎,軒轅煌就這樣問自己。不,他不會,他的羽兒不會怪他,經歷過死亡的他們只會更看透世人。

軒轅煌毫不停留的離開,而慕容翔卻在懊悔自己讓小羽一次又一次陷入險境。最開始威脅他的是慕容晨,現在又是軒轅煌,那以後呢,以後還會有誰。不,他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小羽,他決不允許。

而軒轅煌在見完慕容翔後,走到另一處便看見慕容言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他了。軒轅煌走了過去,說的第一句話同樣讓對方臉色變了。

只是慕容言掩飾的更好,更鎮定一些,但是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在乎一個人有了弱點便很好攻破。

「四皇子,為何還沒有娶妻納妾,是因為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軒轅煌走進後看著慕容言一字一句道,話語帶上了蝶羽的雲淡風輕。

慕容言一震,看向軒轅煌時眼里一絲慌張一閃而過,只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冷冷道︰「皇上,本皇子還沒有找到心儀的女子自然還沒有成婚,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本皇子向來生性淡泊,不喜那些鶯鶯燕燕,不過也快找到良人了!」

「是嗎,不知四皇子所謂的良人是什麼模樣什麼性格,朕好幫四皇子參考參考!」軒轅煌今日的話似乎有點多了。

軒轅煌凌厲的目光直視著慕容言讓慕容言很不在,想要躲避卻只能迎上軒轅煌的目光,就算掩飾的再好軒轅煌還是看見了慌張。

「皇上,本皇子現在還無心談兒女私情,若是皇上沒有別的事本皇子該回去了,這幾天為了趕上蝶兒的大婚都沒有休息好,恕本皇子先走一步!」慕容言直視著軒轅煌的眼楮,隨後轉開了視線,話語里都只有平靜,沒有慌張。

慕容言不願再待下去,不管軒轅煌是什麼目的他知道再待下去會對自己不利,對蝶兒同樣不利。軒轅煌這樣約見他只有兩個可能,前者自然是軒轅煌想安排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後者自然是軒轅煌知道了什麼想要以蝶兒威脅他。

不管什麼可能都好,慕容言轉身就走,只是軒轅煌冷冷、不屑的聲音響起︰「慕容言,有些事想要隱瞞卻不見得所有人都會是傻子,無用的掙扎只會像跳梁小丑!」

軒轅煌的一句話狂妄至極,卻說得都是實話,慕容言跟慕容翔都沒有資格愛蝶羽。

慕容言的腳步怎麼也挪不動了,身子有些僵硬,心髒的位置在隱隱的作痛。一句‘你沒有資格愛她’讓他疼得無法呼吸,這是他不想面對的事實。所有人都可以有資格愛上她,唯獨跟她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卻無法愛無法說出口。

背著軒轅煌的慕容言臉上盡是自嘲之意,眼里的痛苦怎麼也掩飾不了。是的,他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算他時刻的提醒自己,但真的做不到。他恨自己,越想忘記卻越忘不了,而他選擇逃避。

在轉身看向軒轅煌的那一刻,慕容言臉上眼里有的只是冰冷,專屬于他難以捉模的冰冷。慕容言比慕容翔更冷靜、沉穩,兩人都是帝皇之相,不知誰更勝一籌。

「皇上,蝶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難得還不清楚,你難得不知道她最恨別人算計她、瞞著她!」慕容言冷冷的看著軒轅煌,話語盡是不屑。

「朕知道,朕只是不希望朕的妻子被人窺視!」軒轅煌眼底盡是嗜血的殺意,話語里沒有威脅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皇上,你太自負了,本皇子何患無妻,蝶兒是本皇子的妹妹,你認為本皇子會那麼齷齪。別玷污了蝶兒,若是皇上真心愛蝶兒便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慕容言冷冷的聲音響起,並不承認軒轅煌說的,承認對他跟蝶羽來說都不好。

「慕容言,若是朕跟羽兒說,說你愛上了她,讓她自己來問你,怎麼樣?」軒轅煌平靜的聲音響起,早就知曉慕容言比慕容翔難對付,慕容翔對蝶羽是無怨無悔全部的付出,但慕容言不見得,他更需要的是權力。

軒轅煌的話讓慕容言眼里一絲痛苦一閃而過,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軒轅煌知道慕容言比慕容翔沉穩,但他們都有一個弱點,那便是見不得蝶羽受傷。軒轅煌就是抓住了這個弱點,不管他們當中誰成帝皇,他都要掌握在手里。

「軒轅煌,你根本不像傳說那般愛蝶兒,或者說你根本不愛她,你只是想要利用她!」沉默了一會的慕容言冷冷的看著軒轅煌,話語里盡是諷刺之意。他原本還以為他的蝶兒找到了一生值得托付的男子,可是現在原來一切是假的。

原本慕容言認為自己可以不管蝶羽的實話,但不是這樣的,他會管,更重要的是,若是讓世人知曉他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登上皇位簡直難如登天,因此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外泄,不管為了誰。

「朕若是不愛她便不會娶她,你該知道朕找你所為何事,無需再裝傻,明人不說暗話,朕等你的答復!」軒轅煌話語狂妄,開門見山,多一個字都嫌了。

軒轅煌明白的知道,蝶羽在乎的人他不會去傷害,不過利用就少不了了。只是利用,蝶羽不會說什麼,他們太像,以至于行事作風都大小雷同。

「你太過自負,與其說你愛蝶兒倒不如說你更愛你自己。為了一統天下你利用了蝶兒,若是真的愛她,你便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可你做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不夠愛她!」慕容言看著軒轅煌一字一句道。

他們都不了解蝶羽跟軒轅煌之間的愛,不了解他們都是經歷了一世生死之人,這才一步錯步步錯。

蝶羽不會怪軒轅煌,這一點毋庸置疑,蝶羽有底線,底線只是不讓軒轅煌傷害她在乎的人。

「朕不是來听你說廢話的!」軒轅煌就想看跳梁小丑一般,只可惜他興趣不濃,沒有雅興再繼續欣賞。

「我知道該怎麼做,不需要你提醒。我只是奉勸你一句,不要後悔,你對蝶兒的愛也不過如此!」慕容言現在也只能選擇如此,他不能讓這一切公開,不能讓自己的心血白白流失。

軒轅煌眼底的不屑慕容言看到了,只是他本就理解錯誤,自然這才同樣理解錯了,諷刺的聲音響起了︰「你只是為自己的自私找了個無愧于心的借口!」

慕容言說完便離開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不管蝶兒,更做不到讓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就這樣毀了。他曾經想過殺了蝶羽,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人擾亂他的心,只可惜,失敗了。

收回思緒,收回那日他們三人之間的對話,軒轅煌眼底只有不屑,

站在御書房里,看著自己已經坐上皇位正準備一統天下,軒轅煌只知道他離保護蝶羽的位置又進了一步。

軒轅煌嘴角染上笑意,而蝶羽那邊走在御花園的小道上,蝶羽突然跪在了地上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

蝶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心口的位置疼得厲害,鑽心的痛讓她疼得快要暈厥過去。

「娘娘,您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一直跟在蝶羽身後不說話的思葉一臉緊張道,伸手就要去扶起蝶羽。

「別,別踫我!」思葉的手剛要踫到蝶羽就听見蝶羽有些虛弱卻焦急的聲音,思葉不敢動,蹲子就要查看蝶羽的情況。

「娘娘,您到底怎麼了,奴婢去叫御醫!」思葉的聲音里盡是焦急之色,其她的宮女也都是一臉的焦急。

要知道若是皇後娘娘有了個閃失萬一的話她們這些卑微的命就沒了,更何況皇後娘娘對她們也很好,她們也是真的擔心。

「不用,讓,讓我休息一會!」蝶羽虛弱的聲音響起,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心口突然很疼。可自己沒有中毒啊,也沒有被人暗傷,怎麼回事?

蝶羽閉上了眼,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心口就會有鑽心的痛。

「皇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蝶羽睜開眼便看見柳采兒帶著幾個宮女走到她的身邊。

「無事,柳太妃最近常常逛御花園,本宮可是常常能踫到柳太妃!」蝶羽強忍著痛意,嘴角帶著笑意慵懶的看向柳采兒,臉上依舊是慣有的雲淡風輕。

「是啊,哀家閑來無事也只能逛逛這御花園了。皇後可有空跟哀家隨處逛逛,我們看看這御花園里的花,看看什麼花開的最艷。皇後娘娘,哀家拉一把你,你也別蹲著了!」柳采兒嘴角帶著笑意看向蝶羽道,伸手就要去扶蝶羽。

「柳太妃,還是奴婢來吧!」在柳采兒的手要踫到蝶羽時,思葉趕緊開口,擋在了蝶羽跟柳采兒之間。

「呦,這是皇後娘娘的新貼身侍婢吧,以前的喜兒怎麼不見了,這新宮女是怕哀家傷害皇後嗎?」柳采兒嘴角笑意看向思葉道,話語中盡是挑剔。

「柳太妃多慮了,照顧皇後娘娘是奴婢分內之事,奴婢怎敢讓柳太妃代勞!」思葉冷漠的聲音響起,視線卻看向了蝶羽,像是在問蝶羽好些了嗎?

蝶羽點了點頭,心口的位置沒那麼疼了,來得快去的也快,蝶羽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思葉見主子好像沒什麼事了,上前扶起了蝶羽,眼里還有擔憂之色。

蝶羽見此朝思葉搖了搖頭,告訴她自己沒事了。

隨後蝶羽便看向了柳采兒,蝶羽記得柳采兒告訴自己讓自己別再信她,好啊,那就不信吧,畢竟立場不一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皇後娘娘,不知喜兒去哪了,好像哀家都很久沒見她了!」柳采兒見蝶羽站了起來,嘴角帶著笑意道。

「柳太妃還不知道吧,本宮的丫頭有了心上人,本宮就把她嫁了。本宮也不知道她在哪了,該是跟相公逍遙自在去了,人這一輩子就該逍遙些!」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話語里盡是雲淡風輕之色,但話語里的疏離誰都听得出來。

「皇後娘娘真是好人,待一個小小的宮女都如此好,看來誰都願意為皇後娘娘做事!」柳采兒嘴角帶著笑意道,話里有話。

柳采兒這話是在告訴蝶羽,對下人太好,會讓下人沒了分寸。

「柳太妃對別人不好沒人為你做事嗎?不要老想著別人好而忘了自己這樣該知足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話語中同樣是在提醒柳采兒。

這話是告訴柳采兒,莫要什麼事都一味的排擠,就算想要完成任務,也要量力而行。

「皇後娘娘說的是,人這一輩子該知足,不該想的就別想,哀家現在也只能在皇宮中終老了。不過幸好有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可以來找哀家聊聊心,哀家隨時等著皇後娘娘!」柳采兒走到蝶羽身邊帶笑道,伸手就要去拉蝶羽。

「最近是怎麼了,誰都讓本宮去她宮里坐坐,本宮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絕才好!」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柳采兒,話語里盡是回絕之意。別怪她這樣對柳采兒,她也不想,但這次的柳采兒根本不是她認識的柳采兒,她討厭這樣的她。

更何況,蝶羽明白了柳采兒話中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明白,她身不由己,她們不再是朋友。

蝶羽只認為不是善良之人,既然有人要害自己,自己不還手已經夠意思了,因為她還是自己的朋友。

「您是皇後娘娘,自然所有人都想跟你拉進關系,哀家自然也不例外了!」柳采兒嘴角依舊帶著笑意道,就算知道蝶羽已經拒絕她還是要說。她很慶幸蝶羽不再相信她,蝶羽就該這樣,這樣才不會被她害了,現在的她沒有朋友。

「柳太妃,本宮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柳采兒,轉身便走。她是真的有事要做,她該是了解自己是怎麼了。

「皇後娘娘,哀家在寢宮里等你來!」柳采兒提高音量,讓所有人都听見她有意拉攏皇後娘娘。蝶羽走了,柳采兒帶著自己的人回到寢宮就讓所有人退下自己一個人進去了,只見里面已經有一個黑衣人在等她。

看到柳采兒進來,黑衣男子冷冷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人呢,什麼時候到,主上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主上沒有時間再等你,你該知道!」

「皇後現在很防我,似乎討厭我了,我根本沒辦法跟她親近!」柳采兒不卑不亢卻不得不低頭道。

「哼,前段時間皇後跟你可是如朋友般,怎麼現在卻說討厭你。柳姬,別耍花樣,主上是不會讓你欺瞞他!」黑衣男子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不屑。

「我沒有欺瞞,我是忠于主上,我絕不會背叛主上!」柳采兒看著黑衣男子,話語中沒有絲毫假意,盡是堅決之色。

「這樣便好,主上吩咐了,時間不多讓你抓緊,不然你就是叛徒,你該知道叛徒的下場!」黑衣男子見試探不出來只能堅就次做罷,話語里盡是警告。

「我明白,不用你多事,你可以走了!」柳采兒顯然很不喜歡眼前的黑衣男子,話語盡是不耐。

「柳姬,怎麼不想我了,這麼快就趕我走」听到柳采兒的話,黑衣男子聲音變了,多了絲猥瑣之色,上前挑起了柳采兒的下巴。

「赤煉,這里是皇宮,收起你的色心!」柳采兒避開了叫赤煉的黑衣男子,臉上盡是厭惡道。

「柳姬,你可知道只要我在主上面前說上一句什麼你便沒命了!」赤煉走到柳采兒身邊,曖昧的在柳采兒耳邊說道,眼底盡是**。

「赤煉,主上絕不會相信你那子虛烏有的話!」柳采兒臉色瞬間變冷,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之後就恢復平靜。

「柳姬,你真的沒有瞞著主上嗎,難道那一次你把皇後從烈王爺手中救下時不是機會不是事實。我告訴你,你還是乖乖順從我,伺候好我,我便幫你在主上面前說說好話,多給你些時日,想想!」赤煉不屑、輕佻的聲音響起了。

听到這話柳采兒雙拳緊握,眼底盡是殺意,赤煉自然把柳采兒這些神情都收進了眼底。

只是沒過一會兒柳采兒的手放松了,眼里也沒有了殺意,赤煉知道柳采兒服軟了。當下赤煉也不浪費時間,從身後抱住柳采兒,親吻撫模。

柳采兒閉上了眼,雙手卻又握成了拳頭,在隱忍這個骯髒的男人欺辱她、佔有她。

赤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抱起柳采兒就往床榻上走去,臉上盡是猥瑣的笑意。兩人都月兌光了衣服,之後便一室春光,曖昧的申吟響起。

而在乾清宮的藥閣里,蝶羽埋頭研究醫書,她想要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可是研究了個遍也找不出來。

這時離殤走了進來,見蝶羽連頭都沒抬就知道蝶羽一定有了困惑或者是發現了什麼,當下離殤沒有說話,走到蝶羽身邊待著。

另外在暗處的三人,都紛紛請辭去做別的事了,軒轅煌允了,順便把不想走的邵也一並打發了。他的羽兒木青不需要這些人的守護,他的羽兒需要鍛煉,這身邊只剩下離殤跟籬曦。

蝶羽在這藥閣也半天了,研究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撅著嘴眉頭輕蹙不悅,很小孩子氣的來了句︰「該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還不信我搞不定了,我就跟你杠上了!」

「怎麼了,什麼東西搞不定,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你!」離殤輕聲道。

「我都不能搞定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到這蝶羽沒有再說下去了,而是抬起頭看向了頭頂的人。

而離殤見蝶羽抬起了頭,想象蝶羽看到他震驚、嚇一跳的樣子嘴角就染上了笑意,二話不說趕緊做了個鬼臉,嚇唬著蝶羽。

「美麗的小姐,下來陪陪我,我在下面好孤單,好恐怖啊!」離殤做了個鬼臉,唬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孤單、恐怖,怎麼,想女人想瘋了!」蝶羽沒有驚叫,只是看向離殤一字一句道,眼底盡是狡猾之色,不過現在沒心思玩罷了。

「你不害怕?」見蝶羽沒有害怕的大吼大叫一點驚慌之色都沒有,離殤一臉挫敗,隨後坐在蝶羽的身邊拿過蝶羽手中的書,話語里盡是不甘心。

「你那是小孩子的玩意!」看到離殤,蝶羽嘴角帶著笑意,不溫不熱道。

「什麼,你說我是小孩子,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準說我是小孩子,我會生氣的,我不理你了!」一听到蝶羽說他是小孩子,離殤就不樂意了,女圭女圭臉上盡是賭氣的可愛樣。

「離殤,不是我想說是你小孩,而是你的舉止行為就是小孩,是你自己說自己是小孩!」看著離殤那可愛的樣子蝶羽無奈道。說真的,她現在很想去捏離殤那可愛的女圭女圭臉,可以她不能,強忍著沖動蝶羽別開了眼低著頭不說話。

「我,我……」離殤听到蝶羽的話更氣了,只是蝶羽說的是實話。

離殤不說話了,蝶羽抬起頭看了過去,看著那憋氣的離殤就更可愛了,不過還是好心道︰「離殤,其實你這樣很討人喜歡的,對了,你對嗜血毒有沒有新的進展?」

「沒有,你有嗎?」听到蝶羽說了好話而且又說到了正事上,離殤也嚴肅了起來,嗜血毒的解藥很關鍵。

「是誰教你醫術毒術?」蝶羽搖了搖頭道。

「是我爹,不過他已經死了!」離殤開口道,眼里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一閃而過。

「離殤,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捕捉到離殤的憂傷,蝶羽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趕緊開口道歉,就想做錯事的小孩。

「不關你的事,我很好,我爹說是尊主救了他跟我,讓我要效忠尊主,我的命是尊主的,我沒有什麼好傷心的!」離殤帶著笑意道,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便變化。

知道離殤不願多說,蝶羽扯開了話題︰「煌真幸運,屬下個個都這麼忠心!」

「尊主是好人,籬曦說你也是好人,說我應該尊敬你。籬曦讓我保護你,讓我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你知道我最討厭籬曦說我什麼嗎?」離殤看著蝶羽認真道。

「說你孩子氣唄!」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在離殤要開口時又道︰「離殤,你說你長了張女圭女圭臉,可是你卻殺了那麼多人就像是魔鬼。這麼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長在你身上可惜了,不如給我吧,我想要你這張可愛到不行的女圭女圭臉!」

「嘖嘖,男裝的你風華絕代、謫仙下凡,女裝的你絕美無雙、賽比天仙,你說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若是讓天下人選他們巴不得要你這張臉,就算少活五十年都好,我還想給你下蠱!」听到蝶羽的話離殤一臉不悅的蹬著蝶羽道,反駁的話語絲毫不變蝶羽差。

「離殤你……」蝶羽原本是還想嘲笑離殤,只是話說一半便不說了,瞪大了眼。

蝶羽突然不說話讓離殤焦急道︰「怎麼了?」

「離殤,你記不記得有一種蠱蟲是專吃毒素的?」蝶羽緊張的看向離殤,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記錯。

離殤沒有說話而是在想蝶羽的話,只是想了半天離殤搖了搖頭。

蝶羽不相信,她的記憶不會有錯,風牙子給她的那本醫書上真的有這樣的蠱蟲。只是她想不起來是什麼蠱蟲了,在哪里可以得到,或許這就是她們最後的解藥了。

「是不是你記錯了,我從來沒听說有這樣的蠱蟲!」離殤見蝶羽眉頭緊蹙一臉擔憂道。

「不,我沒有記錯,我的記性很好,一定有。倒是你,你再想想,你爹有沒有囑托過你,或者有留下什麼東西給你!」蝶羽搖頭一臉堅決道。

離殤沒說話而是在思考,只是在他的印象里真的沒有听說過這樣的蠱蟲。但是看到如此認真、堅決的蝶羽他不敢輕視了,或許真的有只是他不知道。嗜血毒的解藥很難研制或者可以說是沒有,如果有那種蠱蟲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離殤在想破腦袋想知道自己父親有什麼留給自己,而蝶羽不想浪費時間了,起身便往外走去。

見蝶羽往外走去離殤趕緊起身跟上擔憂道︰「你去哪?」

「我去找那本醫書,到時候我們再研究!」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腳步走的更快了。

蝶羽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吹了個口哨,一只鴿子就出現了,蝶羽把一張字條塞進去就放飛了。隨後走到桌子上坐下,臉上盡是擔憂之色,還有無可奈何。不知道醫書上有沒有寫的很詳細,若是沒有那種蠱蟲的下落一切都是枉然。

另一邊籬曦拿著一只鴿子走進了御書房,把鴿子腳上綁著的字條遞給軒轅煌。

軒轅煌打開看了一眼就還給了籬曦讓他把鴿子放飛。籬曦什麼都沒說,接過紙條綁回鴿子的腿上,走出門把鴿子放飛,這動作很熟練已然不是第一次。

籬曦走回御書房,恭敬的看著軒轅煌道︰「皇上,一切都安排好了,請皇上放心!」

「恩,密切注意!」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便不再多言。

籬曦卻還有話要說︰「皇上,皇後娘娘身後之人會不會就是五年前帶走她的人,會不會……」

「你去查查,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查清她身後之人是誰?」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五年了,自從蝶羽被人帶走後他就一直在查,只是什麼都沒查到。那個老者是誰,為什麼要帶走蝶羽,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蝶羽就是蝶主的身份。

籬曦出去了,軒轅煌卻起身往戀羽閣走去,幾個時辰沒見羽兒,他的心就很慌,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戀羽閣里,蝶羽正對思葉吩咐道︰「思葉,等下讓人準備些桂花糕給絲絲送去,還有一鍋藥,我已經讓御書房的人煎了!」

「是,娘娘!」思葉恭敬道,轉身便離開了,走到門口看到了軒轅煌,剛要行禮軒轅煌就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軒轅煌收斂了氣息走到蝶羽身後,還沒做什麼蝶羽帶著笑意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煌,你回來了,怎麼,還想跟我玩小孩子的玩意啊!」

蝶羽的話讓軒轅煌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羽兒,你怎麼知道是我,我已經收斂了氣息?」

「你身上的味道出賣了你!」蝶羽轉身看向軒轅煌嘴角帶著笑意道,起身還故意在軒轅煌身上聞了聞接著道︰「這味道我聞了十幾年,只要你一靠近我就知道。所以啊,下次你像跟我玩小孩子的玩意就把你身上的味道掩蓋了就好!」

蝶羽調皮的話語讓軒轅煌心下更歡喜,心中覺得充實,滿滿的。

「羽兒,很好,靈敏力是一個強者無論如何都該具備最重要的一物!」听到蝶羽這樣說,軒轅煌嘴角染上了笑意,蝶羽的話正中他下懷一般。

「那有什麼獎勵嗎?」蝶羽伸手摟住了軒轅煌的脖子,嘴角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算計。

軒轅煌順手樓上蝶羽縴細的腰肢,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道︰「羽兒想要什麼?」

「我想要三天的自由!」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直視著軒轅煌道。

軒轅煌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蝶羽,而蝶羽也沒有說話依舊直視著軒轅煌,兩人都沉默。

最後還是軒轅煌開口了︰「羽兒,你我身上有情纏,一天之內我們必須要見面,而你想要的自由是不希望我出現不是嗎!」

「是啊,但我會想到辦法的,我一定會!」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她想起了蠱蟲,不知道能不能也吃了情纏。

「你有什麼辦法?」听到蝶羽說有辦法控制情纏,軒轅煌眉宇間一絲不悅一閃而過,他們之間的牽連不該消失。

「現在沒有啊,我只是說我會想辦法!」蝶羽話語中盡是誠懇,听不出任何虛假,依舊直視軒轅煌的眼楮。

蝶羽知道軒轅煌不會給她機會解了情纏,而她現在確實沒辦法解,她說的也是實話,既然是實話軒轅煌自然看不出什麼。

「羽兒,你知道我不會給你機會!」軒轅煌話語中盡是狂妄,蝶羽確實沒說謊,但他卻看出了別的。

「煌,難道你還不信我嗎,你要全然的信任我!」蝶羽搖了搖頭,雲淡風輕的聲音響起。

「羽兒,你該是有了苗頭!」軒轅煌緊緊抱著蝶羽,想起了鴿子上綁著的內容,開口說正事。

「沒有,我是有了嗜血毒的苗頭,只是不知道真的有沒有,現在還不確定!」蝶羽如實道道,幾乎在軒轅煌的話音剛落下時就開口了。

「嗜血毒有解藥了?」看著蝶羽的眼楮,軒轅煌開口道,話語中帶著期盼。

「我在懷疑嗜血毒沒有解藥,只是想出了一種辦法而已,不過不知道那種東西有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蝶羽如實道,把自己的想法說出。

「是什麼?」嗜血毒一日不解,他們便不得安定。

「我在一本醫書上看到過,好像有一種蠱蟲專吃毒素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因為沒人試過。而且很少人听說過有這樣的蠱蟲,離殤都沒有!」蝶羽一臉無辜的開口,話語有些頹廢,但卻不會失去信心。

「不要太累,什麼事交給我就好!」軒轅煌的聲音放軟,有些心疼的看著蝶羽道,因為蝶羽又瘦了些。

「其它的事可以交給你去做,但這解毒之事是我的專業,你說我能就看著嗎!」蝶羽搖了搖頭,不管是愛好還是自己的命,這毒自己都必須親力親為。

「羽兒,慢慢來,不要操之過急!」軒轅煌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蝶羽道,話語盡是心疼。

「沒有,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蝶羽搖了搖頭,眼里盡是疲憊之色。

軒轅煌什麼都沒說,打橫抱起蝶羽就往床榻上走去,合衣跟蝶羽一起躺在了床上閉上眼。

軒轅煌把蝶羽摟的很緊,給她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蝶羽沒有反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看來是真的累了。

而軒轅煌在蝶羽額頭上烙下一吻便輕輕的起身離開了,現在還早他還有很多事沒做,比如說軒轅烈的大婚不能出一點差錯。

之後蝶羽慢慢睡著了,軒轅煌沒有睡而是一把把蝶羽帶了過來,讓蝶羽靠在他的胸膛上。看著安穩的蝶羽,軒轅煌冰冷的臉上有了絲溫柔。

看著蝶羽那絕美的容顏,想起蝶羽的話,軒轅煌霸道的聲音響起︰「羽兒,你永遠是我的!」第二日早上,蝶羽起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涼了,看來軒轅煌是去上早朝了。

「娘娘,您醒了嗎,奴婢進來了!」這時思葉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端著一盆洗臉水走了進來,看向蝶羽。

「思葉,你隨便幫我弄些吃的放在藥閣里,不要來打擾我!」蝶羽起身穿衣了,她今天還是待在藥閣里好一些。

「是,娘娘!」思葉恭敬道,隨後便走到蝶羽身邊幫蝶羽穿起了衣服,然後就伺候蝶羽洗了臉,蝶羽只梳了一個馬尾。

而朝堂那邊,東方駿沒有像往常那般針對軒轅煌,而是一句話也不說,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軒轅烈要跟木青絲大婚了,所有人都在慶祝軒轅烈。

軒轅烈則是一臉笑意的周旋在眾位百官中,眼角的余光卻看向高高坐著的軒轅煌。

至于吳丞相一家被滅門之事已經破案了,說在荒山崖上的一群土匪窩了找到了吳丞相一家丟失的珠寶,就說土匪搶劫了吳丞相一家然後殺人滅口。雖然這樣說很牽強但沒人敢反駁什麼,而且現在是多事之秋,烈王大婚不易出錯。

「皇上,微臣與絲絲公主大婚還多謝皇上跟皇後娘娘,微臣會記得皇上的恩德!」軒轅烈嘴角帶著陰霾的笑意看著軒轅煌道,君臣之禮不可廢,高傲的態度卻還是擺在那。

「烈王,絲絲公主是皇後的表妹,你可要好好對絲絲公主!」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冰冷孤傲的眼楮掃視了眾人。

「皇上放心,微臣會好好對公主,微臣做事還請皇上跟皇後娘娘放心,微臣定不會讓皇後娘娘生氣!」軒轅烈眼底帶著陰霾的笑意道,話話中有話,卻讓人難以猜透。

「如此便好,無事退朝吧!」軒轅煌冷冷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眼底盡是厲色。

「恭送皇上!」文武百官下跪齊聲恭敬道。

等軒轅煌回到乾清宮時,戀羽閣里沒有蝶羽他就去了藥閣,門口站著思葉,思葉恭敬道︰「皇上,皇後娘娘說不讓人打擾!」

「恩!」軒轅煌冷冷恩了聲,輕輕推開門就看見蝶羽正認真的看著醫書,他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看著蝶羽。

軒轅煌知道蝶羽只有待在藥閣里才不無聊,研制毒藥是她最感興趣的。當初他就是為了讓蝶羽解解悶才建了藥閣,收集了各種名貴藥草、稀少藥材,只要蝶羽能開心就一切都值了。

就這樣,蝶羽在里面認真的看醫書弄各種藥材,軒轅煌就在門外看著沒有進去。一個在里一個在外,一個興致正濃的研究著醫書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觀念,一個則是看著認真的人兒心里很滿足,像是一輩子都看不夠一般無二。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軒轅烈跟木青絲大婚的日子。

這一日蝶羽去了木青絲住著的香凝宮,看著一身喜服的木青絲。雖然沒有她的那身鳳冠霞帔華麗、獨一無二,但這件喜服也很漂亮,穿在木青絲身上顯得她更喜氣了,襯得人更加美艷、動人。

「絲絲,都說新娘子是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刻,你真的很美!」蝶羽看著木青絲真誠道,話語里盡是笑意。

「姐姐,你又笑話我了,這天底下沒有人比你更美。你知道嗎,站在你面前我都好自卑啊,我一點都比不上你呢!」木青絲臉上染上了紅暈,睜大了可愛的大眼楮看著蝶羽道。雖然說有些嫉妒,但話語里沒有任何不滿或者嫉妒。

「又說傻話,今日可是你的大婚,你還是留著力氣應付你的新郎官吧!」蝶羽嘴角的笑意更甚了,話語里盡是調戲的意味。

「姐姐!」听到蝶羽的調戲木青絲臉上紅暈更甚了,嬌嗔了一句,低著頭不敢看蝶羽,就怕被蝶羽接著調戲讓她羞紅臉。

「絲絲,怎麼不說話了,姐姐可是跟你說真的,你可要好好听進去了。姐姐認識烈王,烈王可是那種非常有體魄的男人,他的精力可旺盛著呢!」蝶羽接著調戲道,木青絲的臉顯然更紅了,剛進來的思葉更是不敢相信瞪大了眼。

「思葉,你來了,怎麼了,我說的可是真的,你沒瞧見烈王那強壯的身體啊了,他……」「娘娘,您餓了嗎,您先去吃點東西!」見皇後越說越露骨,思葉趕緊打斷了蝶羽的話不敢讓蝶羽再說下去了,這,這怎麼能討論男人的身體。

「說什麼傻話,我不餓,我還要教絲絲呢,免得吃虧了。你要知道烈王是什麼人,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蝶羽見思葉還想打斷她的話,一個眼神過去思葉看不敢說話了,跟更加想要繪聲繪色把軒轅烈那該死的混蛋好好宣傳一番。

而木青絲更不敢說話,低著頭羞紅了臉一句話都不說。

看著這兩人的反應,蝶羽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她知道這里是古代不比現代。古代的女子要是討論男子的身體就是青樓里的姑娘,名門閨秀是不能說這些的。蝶羽知道自己現在的皇後但也不能說這些,看把思葉這小丫頭嚇得模樣。

「姐,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我都有些害怕了!」木青絲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盡是不知所措,自然害羞之意佔絕大多數。

「絲絲,你怕什麼,是怕烈王爺嗎,怕他對你做那……」「娘娘!」思葉再一次開口打斷了蝶羽接下來要說的話了,臉上盡是焦慮。

「思葉,你膽子大了,主子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怎麼,就這麼不想讓你主子說話!」蝶羽故作生氣,就是要逗逗這兩個高丫頭。

「娘娘,奴婢,奴婢想起時辰快到了,絲絲公主該上轎了!」思葉趕緊開口,防著自己的主子再說些讓人目瞪口呆的話。

「時辰到了嗎,好快,那就讓絲絲上轎吧!」蝶羽點了點頭,也不再捉弄兩人了。

「時辰到,公主上轎!」蝶羽的聲音剛落下嬤嬤的聲音就響起了。

木青絲一臉羞紅的被蝶羽送進了轎子,而蝶羽則是被思葉請回到了乾清宮,說是要同皇上一起前去。而在一個宮殿里,一個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開口︰「公主跟烈王的大婚到了,屬下等人什麼時候行動?」

「等婚禮舉行完便立馬行動,記住千萬不可暴露身份!」坐著的男子冷冷的看著跪著的男子道。

「主子,若是我們擄走您說的那人,後果會很嚴重,我們恐怕不能逃月兌!」跪著的男子還是不放心道,就怕功虧余虧。

「你在懷疑你主子?」坐著的男子冷冷道,話語里盡是恐嚇之意。眼里的冰冷讓跪著的男子心中一顫,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說。

「主子,屬下絕不敢懷疑主子,知道我們要擄走之人身份太尊貴,恐怕追查的人太多,我們的人無法安全離開!」跪在地上的男子低著頭恭敬道,臉上有了薄薄的冷汗,看來他的主子不是個好說話之人,這樣就能嚇得他冒汗。

「你只要按計劃行事便好,把人擄來,之後的事都已經安排好了。下去吧,時間緊迫不可以出現任何差錯,記住你的任務!」坐著的男子冷冷的聲音響起,顯然很滿意地上男子的反應。

「是,屬下這就去辦!」跪著的男子恭敬道,不敢多言。

跪著的男子起身離開坐著的男子也站起了身子,有了光線這才看清男子那張俊美的臉。男子嘴角染上了笑意讓人突然覺得溫文爾雅,而他說出來的話卻很不符合這笑意︰「今日便看看究竟誰才是贏家,真想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烈王府那邊已經敲鑼打鼓放鞭炮好不熱鬧,新娘子的轎子已經到了烈王府的大門口,龍攆也到了。烈王府的大門口站滿了人,那一身紅色喜服的軒轅烈更是顯眼的讓人不敢忽視,原本就長得俊美妖孽,一身紅衣更加妖孽了。

俊朗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烏黑的頭發直達臀際,披散在大紅喜服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一身的紅衣似乎很適合軒轅烈,讓他看起來更精神更妖孽,讓所有的女人都看直了眼想撲上去。

蝶羽跟軒轅煌從馬車下下來就听到百姓跟文武百官齊聲恭敬道︰「恭迎皇上、皇後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今日是烈王跟絲絲公主的大婚,不用拘禮了!」軒轅煌看了眾人一眼,話語盡是威嚴。

「皇上,微臣謝過皇上帶著皇後娘娘來觀禮!」軒轅烈走到軒轅煌跟蝶羽身邊眼底帶著陰霾的笑意道,隨後又看向蝶羽道︰「皇後娘娘,微臣知道絲絲是您的表妹,微臣一定會好好對絲絲讓絲絲幸福,微臣一定不會辜負皇後娘娘的期望!」

「本宮記住烈王爺的話,本宮會拭目以待!」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蝶羽道,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笑意。

「微臣定不會讓皇後娘娘失望!」軒轅烈眼底陰霾的笑意更甚,看著蝶羽的視線更炙熱了,一點也不在乎旁邊還站著軒轅煌。

「是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清晰的感受到軒轅煌的不悅,在她腰上的手更緊了,似乎是在警告她呢。

「時辰到了,烈王該去接新娘子下轎了!」軒轅煌不溫不熱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冰冷。

「是,皇上說的是,跟皇後娘娘交談差點誤了吉時!」軒轅烈故作一臉懊惱的樣子,但卻還是不顧及軒轅煌看著蝶羽道︰「皇後,我們日後再聊聊!」

這話明擺著就是不給軒轅煌面子,明擺著他在軒轅煌面前勾引皇後。可軒轅煌卻不能做什麼,起碼今日都不能!

「趕緊去吧,別讓絲絲久等了!」蝶羽原本還要調戲一兩句的,只是腰間的手緊的她只能轉了口。

「是,微臣要去接新娘子了,皇上跟皇後先去里面吧!」軒轅烈見差不多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軒轅煌跟蝶羽道,隨後走向了那轎子。

「新娘子下轎!」嬤嬤的聲音響起,然後宮女就掀開了簾子,一個身穿紅色喜服蓋著蓋頭的木青絲走了出來。

嬤嬤拿上大紅綢子,讓木青絲跟軒轅烈一人拿著一端,就這樣在眾人的擁簇下進了烈王府,蝶羽跟軒轅煌已經坐在主位。

「烈王,太上皇身子不適便沒有前來,他讓朕祝賀你!」軒轅煌突然開口,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這話既何時宜也不和。

「父皇身子不適兒臣還得去看望呢,只要皇上跟皇後娘娘來了便是給微臣面子了!」軒轅烈嘴角帶著笑意道,並沒有去過多探究。

「吉時到了,開始吧!」軒轅煌不願多說,冷冷道。

「等一下,本宮有話要說!」軒轅煌的聲音剛落下蝶羽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所有人都看向了蝶羽,都想知道這皇後娘娘要做什麼。

軒轅烈一臉玩味的看著蝶羽,軒轅煌同樣看了過去。

「相信大多數人都知道本宮的母後也就是慕容皇朝的皇後娘娘是木青皇朝的公主,那本宮跟絲絲公主就是表姐妹。絲絲今日要嫁給烈王爺就是烈王妃了,絲絲是本宮的妹妹,希望烈王爺好生對待!」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緩緩道,把自己當成了木青絲的後背。

蝶羽的話無疑是給木青絲一張保護傘,告訴所有人不要找木青絲的麻煩。畢竟誰人不知皇後娘娘現在的地位有多高誰敢得罪,自然皇後娘娘的人也沒人敢得罪了。當下很多人都羨慕的看向木青絲,羨慕她能得到皇後娘娘的庇佑。

「姐姐,絲絲謝過姐姐!」听蝶羽再所有人面前說這些話,木青絲感動的落淚了。在這邊她沒有任何親人,若是沒有後台就會被人欺負,她在皇宮中已經見多了。可是蝶羽的話卻讓她有了最強大的後台,就連烈王爺都得忌憚她。

木青絲很感動,剛想開口就听見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表妹對絲絲的恩情本王記住了,它日必還!」

「傾王爺來了,還不看看你妹妹如何了,你可是做哥哥的!」見木青傾走了進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而軒轅煌知道看了眼木青傾,眼底一絲不屑一閃而過,隨後便又把視線轉回到了蝶羽身上,那眼底的不屑像是沒出現過般。

「有表妹在本王很放心,這不表妹的一席話不是給絲絲最好的禮物嗎,而且能抵得上本王的十句話。只要表妹說了本王也沒什麼好說的,本王還要謝謝表妹對絲絲的疼愛!」木青傾走到蝶羽面前,嘴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意道。

「絲絲也是本宮的表妹,謝謝就談不上了,都是一家人!」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一絲玩味一閃而過卻什麼都沒說。

「傾王爺,听說你要走了!」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卻沒有看向木青傾,聲音里听不出喜怒哀樂。

「是啊,本王來到軒轅皇朝也有些時日了,該走了,等絲絲拜完堂便走!」木青傾看著軒轅煌,溫文爾雅道,沒有在意軒轅煌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軒轅煌的狂傲世人皆知,那他又何必故意找茬,況且現在也還不是時候不是嗎。

「路上小心!」軒轅煌難得開口說一句送別的話。

「謝皇上的關心!」木青傾點點頭帶著笑意道,隨後轉向木青絲道︰「絲絲,皇後待你如此好,你可要爭氣些,別讓皇後娘娘丟臉讓木青皇朝丟臉,你代表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木青皇朝,別善妒!」

「皇兄放心,絲絲記得皇兄的話,絕不會讓皇後跟木青皇朝丟臉,絕不善妒!」木青絲堅決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決心。

「如此便好,省的我們都擔心,好好跟烈王爺相處!」木青傾很滿意木青絲的回答,嘴角盡是溫文爾雅。

「吉時到,新人一拜天地!」這時嬤嬤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拜高堂!」軒轅烈跟木青絲拜的高堂自然就是坐在上位的蝶羽跟軒轅煌,兩人一個帶著笑意一個一臉冰冷。截然不同的兩人卻沒人敢說什麼,文武百官都有些拘謹。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一系列的動作做完木青絲就要先被送入洞房了。

蝶羽自然是要跟進去的,她還想知道新娘子是什麼樣的心情呢。只是蝶羽忘了她才剛做過新娘子不久,要問什麼心情問她自己就好了,還麻煩別人。

「煌,我進去看看,是新娘子唉!」蝶羽嘴角盡是笑意,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玩味還有邪魅之色。

「羽兒,你也當過新娘子!」听到蝶羽如此說,看到蝶羽眼里的神情,軒轅煌就知道蝶羽一定是激動的忘了她不久前嫁給了他也做過新娘子了。軒轅煌可不會讓蝶羽忘記他們已經大婚,所以很不客氣的揭穿蝶羽讓她面對真正的事實。

「有嗎,可我忘了什麼感覺!」蝶羽看向了軒轅煌一愣才接著無辜道。

說出來的話讓一旁站著的籬曦跟思葉都冷汗直流了,他們都在懷疑這個皇後娘娘究竟是哪里來的,為什麼那麼多思維讓他們跟不上,有時候聰明有時候糊涂。

「羽兒,你……」軒轅煌也不知該說什麼好,看到蝶羽那無辜的表情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

「安啦安啦,我先進去看看嘛,一會就回來!」蝶羽不想浪費時間了,最關鍵的是木青絲已經進去了,二話不說起身便也跟了過去。

軒轅煌沒有說話之時看了眼思葉,思葉點點頭便跟了上去。

而木青傾也上來辭行了,帶著手下的人離開,籬曦看了眼軒轅煌就趕緊跟了上去。軒轅烈見此什麼都沒說,他已經跟木青傾搭上伙了,他們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皇上,微臣的喜酒你該多喝幾杯,上次您跟皇後娘娘的喜酒臣沒喝上,今天就全補上吧!」軒轅烈走到軒轅煌身邊眼底帶著陰霾的笑意道。

軒轅烈永遠忘不了軒轅煌跟蝶羽的大婚也就是登基之日,而他卻被人阻隔著也趕不回來。

「烈王的喜酒朕自然要多喝,朕跟皇後的喜酒也會補給你!」軒轅煌瞥了軒轅烈一樣,看向軒轅烈時眼里一絲不屑一閃而過。他現在倒不擔心軒轅烈會耍什麼花招,現在該注意的是木青傾,他倒要看看木青傾想做什麼?還是離開?

「好,微臣記住了!」軒轅烈嘴角盡是笑意,隨後大笑出聲道︰「各位盡管盡興,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一個個都不醉不歸吃好喝好!」

「恭賀烈王爺娶得美嬌妻!」文武百官都齊聲道,隨後便都暢飲起來,只是礙于軒轅煌在還是有些拘束。

軒轅煌自顧自的喝著酒,看著這些文武百官臉上一絲多余的神情都沒有,這些人不配讓他有一絲動容。他現在只想知道滅的人在哪,是朝中文武百官中的一個?耶律瑞啟的話他還記得,說已經安插好了人,看來得抓出這奸細。

相對于大堂里的熙熙攘攘,這喜房是安靜多了。蝶羽在木青絲面前走來走去,眼里盡是探究之色。好幾次伸手要去挑開木青絲的喜帕都讓思葉阻止了,思葉對她搖搖頭說這是習俗,新娘子的蓋頭一定要新郎子揭開才算是極力。

正因為思葉的一句話讓蝶羽手更癢了卻不能動,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不甘,這才厲聲道︰「思葉,既然你不讓我看我就自個想辦法,你在這好好守著,你家主子我去拿東西立馬就回!」

蝶羽說完便走,不給思葉反駁的機會。

思葉自然是要跟出去的,只是才剛走到門外就看見一個黑影擄了人便跑,思葉暗叫不好趕緊追上去。

只是等思葉剛追出去,蝶羽手里就拿著一個小棍子走了回來,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得意之色。

等蝶羽走回喜房時就沒看見思葉了,蝶羽疑惑的問了身邊的侍女︰「有看到本宮的侍女嗎?」

「回皇後娘娘,思葉姑娘跟著您出去了!」侍女恭敬道。

「姐姐,你怎麼了?」還沒等蝶羽開口,坐在床榻上的木青絲有些焦急的開口道,是新嫁娘的不安。

「沒事,姐姐出去一回,馬上就回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想到若是思葉去了軒轅煌那就不好玩了,說完就往外走去。

走在去前廳的路上都沒有看見思葉,蝶羽心下有了探究,嘴上卻帶著埋怨︰「真是的,我不就出去一下嗎,這也可以打小報告的。思葉,我可是你主子,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枉我平日里對你那麼好,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去打我的小報告,氣死,恩……」

蝶羽的話還沒說完頸脖上一疼一聲悶哼就從嘴里溢出,蝶羽心下了然。她什麼都不怪,只是該死的,好疼啊,就不能文明點請她走嗎,她會走的不過她半路自個會跑就是了,哎呀真疼啊。

蝶羽就這樣暈過去了,只見身後的一個黑影男子扛起蝶羽的身子就走。

不過又有幾個青衣衛竄了出來,其中一個青衣衛冷冷道︰「不想死就放下皇後娘娘,我們饒你一命!」

「哼,若是我放下那便會死的更痛苦!」扛著蝶羽的黑衣男子看了眼四周,廢話不多說運氣輕功就走。

青衣衛自然是要追上的,只是身形還沒動就出現了十來個黑衣人跟三四個青衣衛打了起來,黑衣人阻止青衣衛放信號彈。

而思葉那邊已經跟扛著人的黑衣人打了起來,每次思葉要傷到那個黑衣人時黑衣人就用那肩膀上的人來擋。如此一來思葉怕傷到蝶羽自然是把手收回了,這一來二去也有一會了始終沒把人搶到手,思葉臉上盡是憤怒的殺意了。

就在兩人在空中對打了又將近十來招,黑衣人把肩膀上的人一把甩了出去。

思葉想也不想就飛身去接蝶羽,只是接到手後臉上的神情就變得難看了。抬頭看去,那夜空里哪還有什麼黑衣人,該死的,她竟然上當了,丟了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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