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77、刺殺、慕容皇室

作者 ︰ 霏嫣

蝶羽看著柳采兒離開不語,思量她的話,柳采兒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是什麼事要發生了讓她注意些,還是她要有所行動了?還有那所謂的蝶主,蝶主背後究竟有什麼勢力或者體內蘊藏著什麼力量?一個個問題壓得自己喘不上氣。8

想起自己現在還什麼都不了解,蝶羽就頭疼了,明明她就是主角可卻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誰在背後操縱一切一切。很多事情表面上好像什麼都很明白但卻什麼都不明白,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卻復雜的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蝶羽跟思葉很快就回到了戀羽閣,一路上思葉都沒有說過話,蝶羽也不說話。

思葉自從自己受傷回來後臉上就心事重重的,才幾天沒見那冷漠的冷美人怎麼就變成了憂郁美人,蝶羽不懂也沒準備去懂,別的事都夠她煩了。

晚上軒轅煌回來了,冰冷的臉上在看到蝶羽時有了一絲絲的暖意,走進蝶羽溫柔卻堅決道︰「能下床就準備去煉獄練練身手!」

「好,不過要等好幾天,你看我這身子,沒好全也不能動啊!」蝶羽趕緊一臉這不舒服那不舒服道,就想延遲幾日。

「能下床便可以!」軒轅煌像是早就料到蝶羽會如此說一般,不溫不熱道,話語盡是堅決。

「哎呦哎呦哎呦……」听到軒轅煌的話,蝶羽疼得叫了起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扶著額頭像是快要暈厥的樣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床榻就趕緊躺上去了。

看到這樣的蝶羽,軒轅煌臉上一絲神情都未變,根本不在乎蝶羽是真是假,或者說他現在就是個看戲的,在看蝶羽接下去會做什麼。他知道蝶羽是個不喜歡被人逼著做事之人,但要是在生死存亡關頭就算沒做過的事都能做到。

蝶羽身上就是蘊藏著這樣的一種力量,也許這就是蝶主存在的力量,只有被激發才能發揮出來的力量。

軒轅煌緩步走向還在哎呦哎呦叫疼的蝶羽,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一絲笑意一閃而過道︰「羽兒,明日可是要出宮?」

「出宮?」听到出宮二字蝶羽眼楮都亮了,剛想說好啊就想起自己現在病了不能動,對,不能動不能去任何地方。

「煌,嗚嗚,不是我不想去,可是我這身子它,它疼啊!」蝶羽一臉無辜、委屈的看著軒轅煌,一臉恨鐵不成鋼道,神色自若讓人無從說起。

「那就算了,我跟籬曦出去,听說有好玩的!」軒轅煌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看著蝶羽,話語里盡是誘惑。

「恩,那也沒辦法啊,我動不了了!」蝶羽一臉可憐兮兮道,心里卻補著道︰沒事沒事,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跟上,你們往東我往西,你們往南我往北,保證不會跟你們撞上面。就算看到你們了,我立馬跑,就算扮乞丐也行。

「羽兒,若是我們出去了,你就跟思葉好好待著,我已經讓青衣衛在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候著,你就安心養病,沒人再能擄走你!」蝶羽那些小心思軒轅煌怎麼可能不知道,一句話就把蝶羽所有的希望都打破了,率先給她提個醒。

听到軒轅煌如此說,蝶羽相信這話一定不假,那麼她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該死的,她還想去福悅客棧呢,怎麼也要再問問福叔師父在哪。該死的軒轅煌,都設計好了,躲不了了。

「煌,你說我能不能帶傷上陣啊,你說我為了你想想還是咬咬牙忍著吧。你放心,我不會成為任何一個人的拖油瓶,我一定去學自保!」蝶羽一本正經的開口,話語里句句都是為了軒轅煌,只可惜人家也找不出好反駁的。

「不要勉強!」听到蝶羽如此說,軒轅煌溫柔的聲音響起,忍著笑跟蝶羽打太極。

「不勉強不勉強,為了你,為了我的相公,你說我怎麼也不能掉鏈子不是。你放心,你家娘子不是無用之人,你要相信我啊!」蝶羽趕緊搖頭陪著笑意道,有喧賓奪主的嫌疑,更或者可以說是避嫌。

「心甘情願?」軒轅煌看著蝶羽,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一絲笑意一閃而過。

「當然當然,為了我家相公怎麼也不能丟臉啊!」這一絲笑意蝶羽自然看見了,她真的很想揍軒轅煌一頓,撿了便宜還賣乖,可她卻不得不陪著笑意。

「吃點東西早點休息!」軒轅煌也不再逗蝶羽了,就怕她身子吃不消。

「好,走吧!」蝶羽點了點頭就跟著軒轅煌去吃東西,想著明日去做什麼,想著柳采兒說的話有何意思。

蝶羽有心事軒轅煌知道,但軒轅煌沒有揭穿什麼都沒說,該讓她自己思考,是要面對還是依舊逃避。這一個夜晚很快過去,第二日蝶羽、軒轅煌、思葉出了皇宮,蝶羽很想知道宮外何人何事在等她們。

走在街道上,蝶羽又化身成慕羽,那風度翩翩的樣子不知道讓多少少女暗許芳心、迷戀了。

「思葉,你說這皇城最繁華的是哪?」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這次倒沒有四處留情了。

「回小少爺,這就是皇城最繁華之地!」思葉恭敬開口,不明白主子這時候。

「思葉,說說這皇城都有些什麼特產?」蝶羽嘴角盡是惑人的笑意,東看看西看看,也不知道這是在看什麼。

「小少爺,這皇城的特產沒什麼,只是有些人為了懷念上一輩就會吃碗疙瘩面,等到了花燈節放放花燈,還有賞花節……」思葉一直給蝶羽講解著,蝶羽則是听著,不過是真听還是觀察周圍的壞境或者怎麼著就蝶羽自個明白。

一旁的軒轅煌沒有說話,同樣用眼角的余光四處看看,這暗處定是有人跟著。若是他沒猜錯,現在已有很多幫勢力在找慕羽,而他今天帶蝶羽出來的目的也已經很明顯。不錯,他想的蝶羽也想到了,一統四國不能再拖下去了。

看著嘴角帶著笑意的蝶羽,軒轅煌明白,他們是最般配的,沒有人比他們更適合在一起,他們天生就是克對方,亦是對方的救星。

蝶羽一邊听著思葉的話一邊也在大量著四周,從她一開始出現在這條街上她就發現了許多炙熱的視線。這些人似乎都在找自己,都想把自己帶走,軒轅煌想到的,自己自然也想到了,那麼就速戰速決。

「煌,你要帶我們去哪?」蝶羽突然開口,轉向軒轅煌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眼角余光卻越過了軒轅煌,看向了暗處之人。

「你想去哪便去哪!」看著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軒轅煌就知道他的羽兒已經發現了暗處的人,他的羽兒就算沒有內力那雙耳朵卻靈敏的讓人詫異。

「我想去哪呢,哪里最好玩呢,我不知道哎,要不你給我提提意見,這里是你家,你該給我當導游才是!」蝶羽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這雙眼楮怕是沒人能拒絕的。

就算是軒轅煌也很難,但相處久了他可以收放控制,起碼不會隨時隨地沒了放向。

「你最喜歡吃,去酒樓!」軒轅煌看著蝶羽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明白蝶羽給他的提示。

「好啊,要去最有名的,我要吃最好吃的!」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這笑意讓周圍的女子都驚呼的想要上前搭訕,但礙于軒轅煌跟思葉那冰冷的氣息硬生生知足。

蝶羽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告訴軒轅煌,既然來了,那麼就讓他們有去無回,一次解決,以免麻煩。

而軒轅煌也正是這個意思,他跟蝶羽一樣,嫌麻煩,麻煩的讓人厭煩。

「煌,思葉,你們別一副冰塊臉好嗎,你看那些小姐被嚇得!」看了眼四周,蝶羽朝著兩人開始打趣道,卻告訴思葉,小心暗中之人。

「跟我無關!」軒轅煌酷酷的聲音響起,直接回絕。

思葉沒有說話,在只有蝶羽跟軒轅煌兩人的時候她大多數就是個空氣。主子在說話她這個做下人的不能插嘴,況且她也算是听出自己主子話里的意思,讓她小心暗中之人。

「煌,你看那些姑娘,有幾個還挺漂亮的,要不我們過去……」「羽兒,你確定要過去?」軒轅煌打斷了蝶羽的話,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話語里帶著警告的意味。自始至終軒轅煌都沒有看過其她人,他的視線一直都在蝶羽身上。

「嘖嘖,這過不過去嗎,一個人太無聊了,你若是想去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得了,我可是很大方很樂于助人的。怎麼樣,我這個朋友夠義氣吧,你盡管想去就去,我不會說什麼的!」蝶羽一副我是好人的拍拍胸膛大義凜然道。

只是蝶羽很快就招來了軒轅煌的白眼,那眼里盡是鄙視之色,在告訴蝶羽,自己想去也別賴上他。

蝶羽姍姍一笑,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隨後把頭往一旁一轉當沒看到。思葉是習慣了蝶羽的思維,默默的听著。

「煌,你上次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不如這次換一個話題!」蝶羽抬頭看向軒轅煌,嘴角帶著笑意,就像是故意找茬一般。

軒轅煌沒有說話,蝶羽又道︰「煌,你說世上為什麼會有男人喜歡男人的,是因為心里原因還是變態行為,前者還是後者?」

軒轅煌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蝶羽,眼里一絲警告之意一閃而過,他就知道讓蝶羽開口準沒好事。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蝶羽的思維都異于常人,更何況重生以後蝶羽就更大膽了,什麼話都會說,一點也不怕難為情什麼的。

「煌,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不會想說兩種吧?」見軒轅煌不準備說話,蝶羽故作驚訝道,那眼神里盡是震驚之意上下看著軒轅煌,表情十分到位。

蝶羽這樣的眼神,軒轅煌懂,不就是說他也有這個傾向嗎,他可以不回應,但他不想讓蝶羽有借口。只是軒轅煌要開口蝶羽卻更快道︰「煌,你,嗚嗚,你原來是……」

說到這,蝶羽沒有再說下去,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俊美的容顏像是快要哭泣了讓人更加憐愛。

不過軒轅煌卻眼楮半眯透著危險,思葉往旁邊站站,以免殃及池魚。

「煌,那你是喜歡攻還是受啊?」蝶羽不顧軒轅煌警告的眼神不怕死道,話沒說完就跳離軒轅煌三米外。

軒轅煌沒說話,但青筋暴力隨時都會有爆發的跡象,恨不得把蝶羽抓在手心里捏碎。不過軒轅煌沒上前就這樣看著蝶羽,這雙冰冷孤傲的眼里盡是警告之意。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以至于她什麼話都敢說,就真不怕他生氣。

「煌,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蝶羽故裝傻充愣,就要說軒轅煌也是好男風的,還舉手做發誓的樣子,軒轅煌眼里警告之意更濃。

站在遠處的思葉看了眼蝶羽嘆了口氣,這也只有皇後娘娘敢這樣開皇上的玩笑了。而她听了不該听的,唉,她會當做沒听到,以免日後日子不好過。

「羽兒,不如我做個示範,讓你好好了解我!」軒轅煌眼楮半眯,嘴角揚起玩味的笑意看著蝶羽道,一步一步走進蝶羽。決定反擊,而他的反擊絕不會是花拳繡腿,他要一招致命。

「呵呵,不用了,我向來不喜歡知道別人的**!」蝶羽賠笑道也跟著後退,心里補了句︰我喜歡偷看**。

「不,我的羽兒不知道怎麼行,誰都可以不知道我是攻是受,但你,不行!」軒轅煌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

軒轅煌總結出來了,若是想讓蝶羽閉嘴就要比她厚臉皮無恥。顯然蝶羽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了,軒轅煌接著道︰「隔日不如撞日!」

「,那個,那個不是要去吃東西嗎,我餓了,我們去吃吧!」這樣的軒轅煌顯然蝶羽沒有預料到,支支吾吾道不敢看向軒轅煌了。

在蝶羽的印象里軒轅煌不可能會這樣,頂多她被罵幾句就算了,可是現在事情好像不受控制,怎麼覺得有點玩火**的感覺了。

「是啊,羽兒還真是了解我,我確實餓了,是該吃了!」軒轅煌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說出來的話再平常不過,但听在蝶羽耳里卻很不一樣。而且軒轅煌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著她,這讓蝶羽很不自在,她就像是他看中的獵物。

「煌,我,我開玩笑的,我還不了解你嗎,呵呵,我們去吃東西,去吃魚啊肉啊!」蝶羽依舊賠笑道,她可不想死,這樣的軒轅煌太難對付了。

神啊主啊,軒轅煌怎麼改性了,以前都不這樣,現在怎麼比我還無恥還厚臉皮了。這還是軒轅煌嗎,是嗎,不是吧,是掉包了嗎?

「玩笑,我可不當這是玩笑,我當是你在邀請我!」軒轅煌嘴角邪魅的笑意快要讓蝶羽恨不得撞牆自盡了。

蝶羽那懊悔的神情軒轅煌自然看在眼里,他就知道他的羽兒並不是什麼都不怕,他很想說,你若是無恥我便陪著你無恥。

「煌,你是軒轅煌嗎,你確定你是軒轅煌?」蝶羽欲哭無淚,開始懷疑起軒轅煌的身份了,若是以前的軒轅煌定不會跟她說這些。以前的軒轅煌若是听到她說這些一定會被罵,之後好好送去管教一番等認錯才作罷,那才是軒轅煌。

軒轅煌大步走向蝶羽,一把拉住了蝶羽的手,大有一探究竟之意︰「羽兒,試試不就知道,你最了解我,走吧,讓你驗證驗證!」

听到軒轅煌的話蝶羽愣住了,在看到那雙冰冷孤傲眼里的神情蝶羽好像看到軒轅煌在諷刺她,說‘知道調戲我的代價了吧,是你先招惹我,我只是應你的要求接下。是攻是受一會你就明白了,而且是徹頭徹尾明白的那種’。

「煌,這大庭廣眾之下你還是放手的好!」蝶羽賠笑道,眼角的余光又看了眼暗中之人,果然發現那些人有點蠢蠢欲動了。

「放手,你我之間不存在這個詞!」軒轅煌霸道的聲音響起,拉著蝶羽就往客棧的方向走去,沒有探究身後那麼多雙眼楮。

身後的思葉趕緊跟上,不過還是保持了距離,真有什麼事她也可以不受牽連,卻小心翼翼的注意著暗中的敵人。

「煌,你確定?」當蝶羽再次開口,語氣也變成了軒轅煌那種警告之意,嘴角同樣揚起了邪魅的笑意。

「羽兒為何還問如此蠢的問題?」軒轅煌看了眼蝶羽,眼里一絲疑惑一閃而過,隨後嘴角依舊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蝶羽開口。

兩人的視線交匯誰也不懂,只可惜他們兩人自己懂,同時也都明白對方準備用什麼方式了,而且都認同對方的做法。

「行,那你就好好看看你是贏家還是我!」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在軒轅煌嘴角上揚之際,臉上瞬間變成了無辜之色大喊大叫道︰「你,你要做什麼,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喜歡男人,我家中已有婚配的女子,我不會跟你走的,放開我!」

蝶羽的叫聲吸引人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們這邊,都開始指指點點道︰「天哪,這兩個男人都好俊美啊!」「我看還是瘦弱些的公子更俊美!」「我也這麼覺得,另外一個太冷了!」「天哪,若是那位小公子願意……」

听到這些女人的話蝶羽快要氣吐血了,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沒看到一個美男要被人搶劫了嗎,蝶羽是冷汗直流一臉恨鐵不成鋼樣。8

而軒轅煌卻是冷笑了一聲還在諷刺蝶羽用這樣幼稚的行為,心中卻是歡喜不得,用強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當下拉起蝶羽軒轅煌就要繼續往前走。

蝶羽冷哼一聲,她就不信自己這招不管用了,接著拉開嗓子又大叫道︰「救命啊,強求良家婦男啊,救命啊!」

蝶羽叫的更夸張了,那些婦人小姐才清醒過來,想要上前又怕軒轅煌,只能讓旁邊那些大叔小伙去幫忙解救蝶羽了。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這好男風不好,您還是放了這位小公子吧!」一時間沒人敢上前,都怕被軒轅煌打,而一個老婆婆卻大義凜然走到軒轅煌面前說教了。

顯然軒轅煌的臉色有些不好,狠狠的瞪了眼蝶羽,讓她安靜一些。

蝶羽暗自搖頭,果然皇家的人做起戲來一個比一個像,就算是軒轅煌這樣的人,演起戲來,怎麼看都怎麼像,混蛋、虛偽,不得不防了,當下更賣力的演戲了。

「婆婆,你可要救我啊,我真的不好男風,我已經有婚姻了!」蝶羽是誰,命大膽大,俊美的臉上盡是無辜之色,那我見猶憐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想幫忙。

一旁的思葉額頭冷汗直流,這主子還想玩到什麼時候啊,她可是吊著命在看的,突然覺得這跟著出來這活不好做。

而就在軒轅煌要開口時,四處突然竄出很多黑衣人舉著劍就朝軒轅煌砍去,周圍的百姓嚇得都逃了。

「又是殺手,只是這些人是來殺人還是被殺?」看到這麼多黑衣人,蝶羽搖了搖頭有些感嘆道,同時也知道自己的激將法挺管用,立馬就成了。

蝶羽的話讓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笑意,只是這話說的,他的羽兒不關心她自己的生死反而關心起要殺她的人是生是死,這腦袋里裝的跟平常人越來越不一樣了,是有自信還是怎麼著?

而一旁的思葉則是無語了,雖然依舊習慣蝶羽不按理說話,但還是忍不住汗顏了。

「現在你就試試,看看能不能自保?」軒轅煌嘴角帶著邪魅笑意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放開蝶羽的手一個轉身已經離開她三米遠外。

蝶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一大批黑衣人已經朝她飛奔而來,好像這些人的目的就只有她‘慕羽’。不等蝶羽多想那些黑衣人已經靠近,蝶羽看向了思葉,思葉沒動是因為軒轅煌讓她不準動,蝶羽也不看軒轅煌了,他一定是準備看戲呢。那就讓他看看她這個病號能不能自保吧,不過如果可以,她很想控告軒轅煌虐待病號。

在黑衣人靠近的前一刻蝶羽就從袖口里模出藥粉,隨手一灑,沖在前面的五六個黑衣人就瞬間倒地了,其余的黑衣人都停下了腳步一臉謹慎的看著蝶羽。

蝶羽只是拍了拍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她真沒想害過人,她是受害者。

同時蝶羽也結出了經驗,看著地上躺著的黑衣人跟離了她有一段距離的黑衣人,蝶羽悟道︰「看來人還是不要總想往前面擠,越往前面死得越快。安安分分不是更好,什麼都不要搶什麼都不要爭,做好自己的本分一步一步來!」

蝶羽的話听在有些人耳里什麼區別都沒有,但听在有些人耳里卻變了味道。比如說軒轅煌,他听到這話只能說是蝶羽在暗示他讓他不要急功心利,听在思葉耳里是想提醒她做事要穩要慢,听在黑衣人耳里卻是威脅之意了。

蝶羽看向了軒轅煌,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話語盡是狂妄︰「煌,怎麼樣,還可以吧,別的不敢說但自保真不成問題!」

「你也只會用這些,也只能對付這些角色!」軒轅煌嘴角同樣染上邪魅之色,話語里沒有贊揚反而是諷刺,是不以為意。

看到軒轅煌這樣的神情還有話語讓蝶羽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了,她怎麼能忘記像軒轅煌這樣高傲之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這種下毒的劑量。在是遇到高手她這毒就沒用了,哦對了,銀針,這暗器不能忘。

「喂,誰派你們來的,做什麼,要把本公子擄去做何?」蝶羽不看軒轅煌看向那些黑衣人,清冷傲慢道。「公子隨我們去便是!」領頭的黑夜男子冷冷道,不願多說,倒是防著軒轅煌跟思葉。

「是何人請本公子,既然你們不說本公子是不會跟你們走的。要麼跟他們一樣倒下,要麼你們自己走,選吧!」蝶羽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黑衣人,話語里盡是自傲、不屑之意。

黑衣人不語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地上的黑衣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一點動靜都沒有。黑衣人沒有動顯然是忌憚蝶羽手中的毒,但是讓他們走又不甘心,這樣回去沒辦法交代。一時之間就僵持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見沒有人動,而蝶羽又不想被人當耍猴戲的,眼底盡是冷色︰「我討厭被人跟著,不想死就別跟著!」

蝶羽說完便抬腳離開,只是蝶羽剛走幾步身後的黑衣人也上前幾步,像是打定主意不肯離開卻又不敢上前去擒她。

軒轅煌連動都沒動,他倒是想知道他的羽兒會如何做,他倒是想看看蘊藏在蝶羽身體里可怕的力量是什麼,怎樣才能激發。一個人的生命受到威脅時這股力量就會出來,或許他是該試試,只是讓他下手,他會選擇借他人之手。

軒轅煌看了眼蝶羽的背影,伸出手輕輕動了一下手指,只見一個黑衣人猛的撲向了蝶羽。

那個撲向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撲上去。而不遠處的思葉卻看到了一股內力,那股內力的方向是尊主,他竟然……

而蝶羽那邊,蝶羽的耳力很好,有人撲了上來她自然是往旁邊一閃就躲了過去。隨手朝著撲上來的男子一揚男子便倒地了,蝶羽停下腳步看著那些身後的黑衣人還有剛倒下的。

若是她沒猜錯,剛倒下的黑衣人是被推出來的,倒霉的可憐蛋。

蝶羽看了眼有些驚恐、不安的黑衣人,就怕她對他們下毒手吧。

看到這些黑衣人,蝶羽真的很想上前問一句話,問問他們是不是殺手。若是就自我了解吧,若不是就別出來丟殺手的臉,殺手怎麼能這麼窩囊,殺氣都丟了。

蝶羽是頭疼的恨不得把這些黑衣人都解決了,麻煩,同時惡狠狠的看了眼遠處一臉笑意看戲的軒轅煌。「羽兒,動手,別讓這些人把你當猴子!」軒轅煌的嘴唇輕輕動起,示意蝶羽殺了那些人,不要再耗下去,給她實踐的機會。

「你就是看戲的!」蝶羽一臉鄙視的看著軒轅煌,很不客氣的把軒轅煌列入了不受歡迎人群。

蝶羽看向了思葉,思葉委屈的低下了頭,蝶羽沒怪她,誰叫軒轅煌是思葉的主子思葉自然不敢幫忙了,沒事,她慕容蝶羽沒有那麼弱。

「本公子看著你們很不舒服!」蝶羽把視線轉向了那些黑衣人,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狂妄卻不失平靜。

這時風剛剛吹起,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手一揮手里的藥粉都不見了。那陣風把全部黑衣人都刮倒了,那陣風恰好也是往軒轅煌方向去。

軒轅煌自然知道蝶羽是故意用力了些,把所有的藥粉都灑了,是想他也中毒倒下吧,他的羽兒很聰明,但那些真正有謀劃的人不會等蝶羽灑毒就把她給制服了。單會用毒也不見得能自保多久,會耍些小計謀也能扛一扛能自保。

而蝶羽自然不會真的傻到會認為這麼點毒能治得了軒轅煌,事實也是如此不是嗎,蝶羽眼楮才一轉,軒轅煌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那些黑衣人全部倒地了,蝶羽嘴角染上笑意,蝶羽自然知道這招不能對付高手,不過她有別的辦法,什麼人用什麼辦法。

「煌,這戲可好看?」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看著軒轅煌,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不明的笑意,卻讓思葉背後發涼。

「羽兒,你認為我是該高興還是為你感到無奈?」軒轅煌看向蝶羽,迎上蝶羽的眼,嘴角那邪魅的笑意似笑又似怒,看的蝶羽很是不自在,想殺人。

「我餓了,這事以後再議吧!」蝶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在這邊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當下不等軒轅煌開口,蝶羽就往福悅客棧的方向走去,她現在的疑惑更多了,她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軒轅煌能做的自己也能做。

軒轅煌沒有再說什麼,蝶羽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他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知道蝶羽現在的疑惑更多了,她要去找答案。正好他可以看看她能不能找到答案,是該信還是不該信。抬腳軒轅煌也跟著蝶羽走去,嘴角邪魅的笑意不見。

而一旁沒有任何動作、沒說過話的思葉眉頭緊蹙,她看不明白這兩個主子心里都在打什麼主意。今日她卻發現皇上對皇後娘娘似乎想做些什麼,她不知道什麼但她知道這事背後一定不簡單,皇上的心思她揣摩不了,抬腳跟上。

三人一前一後進了福悅客棧,在雅間里蝶羽說去外面看看一會就回來。

思葉原本是要跟上的,但軒轅煌讓思葉去外面買東西,軒轅煌則留在雅間里。蝶羽跟思葉走了,軒轅煌嘴角染上了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眼里有著興味。

蝶羽避開所有人的視線走到了風牙子住著的房間,福叔已經在房間里等蝶羽,看到蝶羽來了就要行禮。

「福叔,不必行禮,醫書找到了嗎?」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

「少爺,這是醫書!」福叔從身後拿出一本書遞給蝶羽,恭敬道。

「謝謝福叔,對了,我讓你查的事如何了,師父有消息了嗎?」蝶羽感激的看了眼福叔,問出就想知道的。

「少爺,老奴聯系不上老爺,只有老爺找老奴。至于蝶主一事老爺離開前曾經交代過,若是您問起便告訴您,蝶主一事不可急功近利,找與不找近在眼前。至于嗜血毒,老爺說您用毒不輸于他,相信自己便可!」福叔一字不落。

「師父早就猜到我會問這些,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听到福叔的話蝶羽眉頭緊蹙,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阻止自己,‘近在眼前’這話預示著什麼。

「少爺,您是聰明人,老爺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老奴不敢揣測老爺的意思!」福叔看了眼蝶羽恭敬道,看著蝶羽眉頭緊蹙又不忍道︰「少爺,老爺一定不會害您的,老爺的話您好好會意會意,或許老爺早就猜到了!」

「師父是猜到了很多事情,可他卻不願意告訴與我,只是說一些讓我揣摩不透的話。福叔,這些事先放著,你去查查最近都有什麼人在查慕羽!」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再糾結。

「少爺,是有人對您不利嗎?」福叔眼里有著擔憂,他可不會忘老爺的吩咐,一定要照顧少爺不能讓少爺處于危險之中。就算老爺不說他也會好好保護少爺的,他跟少爺相處了六年,少爺對他們這些下人很好,他是真的拿她當親人。

「我也不知道哪些人有什麼目的,但絕不會是為了我好。福叔,這事就麻煩你了,不要用信鴿傳,不安全,我會找時間出來!」蝶羽想了想搖了搖頭,當務之急不可再輕敵。

「是,老奴記下了,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福叔恭敬、慈祥道。

「對了,無痕呢!」想起讓無痕去做的事,蝶羽眼底染上了興味。

「無痕按照您的吩咐,去各地開辦書齋,想必過些時日就會來找您了!」說到無痕,福叔便想起了眼前的少年,哦不,是少女,一個風華絕代不輸于男子的奇女子,經商的本事讓人詫異。

六年前讓他們經營福悅客棧,本是毫不起眼,可如今卻是獨佔四國、隨處可見。想必那書齋也將如此,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子做的,真真讓人咂舌。

「恩,好,我出來夠久了,該回去了,麻煩福叔!」听到福叔的話,蝶羽嘴角盡是笑意,隨後抬腳離去。

福叔就這樣看著蝶羽離開,眼里有著無奈道︰「少爺,您一定要好好的,願菩薩保佑!」

離開的蝶羽一邊想一邊走路,腦海里盡是風牙子說的話,什麼叫‘找與不找近在眼前’。蝶羽真的不懂是什麼意思,是說哪些人就在她的身邊嗎?會是誰呢?搖了搖頭,蝶羽發現自己快被這些問題弄得要爆炸了,該死的。

在轉角處,蝶羽剛轉彎就被人捂住了嘴拖進了一間房間里,蝶羽眼里一絲不好一閃而過,暗叫該死的。

被人拖著蝶羽自然是要掙扎的,只是這樣的掙扎是無謂的,身後那個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

漸漸的蝶羽放棄了掙扎,在放棄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笑意。

就在蝶羽要開口時,身後的男子更早開口了︰「小慕,是我!」

來人正是冥焰,自從那天讓籬曦帶走蝶羽之後他就沒安心過。

「冥焰,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蝶羽轉過身就看到一張俊美熟悉的臉龐,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讓他看起來更像個俠客。不過蝶羽在興奮之余很想狠狠的大罵冥焰一頓,真的是不怕她嚇死不怕她心髒病突然爆發啊,這招不好。

「小慕,我擔心你就一直在暗處留意,今日看你出宮便跟了過來!」冥焰依舊帶著冰冷、高傲的聲音,不過話語里的擔憂卻很明顯。

「那你剛剛……」冥焰的話讓蝶羽警惕了起來,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她想知道冥焰都听到看到什麼。

「外面有人守著,我近不了身!」知道蝶羽擔憂的是什麼,冥焰一臉不悅,話語里明顯冷意更甚了。

「冥焰,有些事我現在還不便多說,我不打听你的你也別打听我的!」知道冥焰有些不高興了但蝶羽還是要說,這些話必須挑明了說,她們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

「我知道!」冥焰轉過身沒有再看蝶羽,眼底一絲怒火劃過。

其實冥焰知道蝶羽說的都是對的,但他心里就是有一口氣過不去,不喜歡蝶羽瞞著她。冥焰知道這樣的自己不好,但面對蝶羽他很難控制,就算明明知道不能但他還是去做了。

「冥焰,你來找我有事嗎?」知道冥焰在生氣了,但蝶羽裝作不知道,嘴角帶著笑意道。

「沒事!」冥焰憤憤的聲音響起,依舊背對著蝶羽。

「那沒事我走了!」見冥焰還在生氣,蝶羽也不便多說什麼,轉身要走。

「你就這麼不願意見我,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听到蝶羽要走,冥焰的聲音變得更冷還有憤怒,猛的轉過身拉住了蝶羽的手。

蝶羽轉過身就看到冥焰眼里盡是傷痛不甘,這樣的眼神讓蝶羽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對‘恩人’,卻又不得不防著。

「冥焰,我出來太久會被人懷疑,我真的該回去了!」蝶羽一臉無辜的看著冥焰,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

這樣的眼神誰都拒絕不了吧,自然冥焰也不會例外,聲音變軟了很多很多。

「小慕,我,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說的我就相信!」冥焰看著蝶羽一字一句堅定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般,就算不該也做了。

「冥焰你……」「羽兒!」就在蝶羽要說話時,被軒轅煌的一聲叫聲給打斷了,蝶羽當下就要出去,但看到冥焰那受傷的眼神還有現在的處境為難了。

出去吧軒轅煌會問干什麼去了,不出去吧軒轅煌會挨個找,反正左右都不是就對了。

「冥焰,你先走,記住別讓軒轅煌看到了,也別跟他硬踫硬!」蝶羽看向冥焰,掙月兌開冥焰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這次冥焰沒有不讓蝶羽走,就算他不想也不能,只要看到蝶羽沒事他就放心了,這時候他還不能跟軒轅煌照面。

蝶羽快步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時轉身看向冥焰,嘴角帶著真誠的笑意道︰「冥焰,謝謝你,謝謝你把內力給我,我欠你!」

蝶羽的話讓已經低下頭的冥焰猛然的抬起了頭,眼里盡是欣喜之色,欣喜蝶羽是知道的,蝶羽沒有忘記。

同時冥焰也明白,蝶羽對他不會有別的感情,頂多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不就是告訴他,她可以幫他做一件事。得不到,那便留著,用條件留著。

之後蝶羽便出去了,沒有再給冥焰開口的機會,而冥焰亦是沒有開口。

看著蝶羽離開的身影,冥焰嘴角一絲苦澀一閃而過,說了一句便跳窗離開了︰「小慕,對不起,再等等,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就算利用你,請別恨我!」

蝶羽那邊,剛出門口就看見找了過來的軒轅煌,蝶羽一臉平靜︰「唉,這是什麼地方啊,不過就是轉了幾圈就不知道轉哪去了。我真倒霉,這都大半天了還沒找到出口,還好你來了,不然我怕是要等到天黑也回不去了!」

「知道自己記性不好就別亂逛!」軒轅煌的聲音沒多大情緒,直視著蝶羽的眼楮。

而蝶羽顯然沒料到軒轅煌竟然不揭穿她,這樣的話很假,可軒轅煌卻沒揭穿她。這太詭異了,蝶羽眉頭緊蹙緊緊的盯著軒轅煌的眼楮。

「不是早嚷嚷餓了,走吧,去吃飯!」軒轅煌故意忽視蝶羽那眼里的震驚、不信,拉上蝶羽的手就往前院走去。

而蝶羽顯然還沒回神,今日的軒轅煌太反常了,不管是在街上還是在這都很反常,這都快變成不是蝶羽認識的軒轅煌。

半個時辰後,蝶羽、軒轅煌、思葉從福悅客棧離開,原本蝶羽以為軒轅煌會讓她回去,但這次沒有反而讓她多逛逛。若是以前蝶羽定會拍手叫好了但現在不會了,她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思逛街啊,她想弄明白這是不是軒轅煌。

「煌,你說是我們哪好玩還是這啊,我最愛的電腦!」蝶羽想也沒想就開口道,眼楮直直的盯著軒轅煌。

「羽兒,你又調皮了,你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古代!」軒轅煌看向蝶羽,嘴角一絲笑意一閃而,明白蝶羽話中的意思。

蝶羽想說的是,古代為了爭權奪勢,處處殺機,現代是不是也一樣,這爭權奪勢是不是永古不變的道理。而軒轅煌的回答是,既然在古代,那麼便忘了現代,知曉步步殺機那便要步步為營。

「煌,我想我真的餓了!」听到軒轅煌的回答,蝶羽明白了,心中也有了打算。

之後蝶羽跟軒轅煌、思葉又四處逛了逛,軒轅煌回去後便忙了,蝶羽同樣也去忙了。

蝶羽進藥閣就去翻找那本醫書,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過是不是真的有。而這一進去就是一天一夜沒有出來,軒轅煌沒有去打擾她。

另一邊在木青皇朝,離殤馬不停蹄趕到木青皇朝,進城就跟掩藏在木青皇朝的魔教之人回合。離殤想過要怎麼做,既然那個人如此不知好歹他要是不做絕一點不讓木青傾吃些苦頭又怎麼對得起尊主跟少尊,他要扳回一成。

離殤自然不會忘蝶羽的一招什麼密招讓軒轅烈一舉不起了,這對男人來說可是比殺了他還難受。他一直很想知道蝶羽對軒轅烈做了什麼,蝶羽說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研制。他很想學但又不好意思開口,那麼就這次顯身手。

「右護法,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您開口!」一個魔教的教徒走到離殤身邊恭敬道。

「很好,讓手底下的兄弟們都放機靈些,做好這事我們也可以吐吐氣,到時候本護法請你們大吃大喝一頓!」離殤那女圭女圭臉上盡是得意、威嚴之色,想到接下來能做的,得意不已。

「屬下等一定會盡力,謝右護法!」魔教的教徒恭敬道,一臉喜色。

「下去吧,等會兒就開始行動,我們就要讓傾王府雞犬不寧,讓他們今晚好好吃吃癟!」離殤臉上盡是興味之色恨不得現在就行動。魔教教徒離開了,離殤也開始著手準備。

另一邊,籬曦趕回魔教總壇時,一幫魔教教徒就迎了上來,為首的是叫連錫的男子。

連錫迎上籬曦就恭敬道︰「左護法,您回來了,您讓人傳回來的事情屬下已經著手去辦,現在就等您自個去看看,自個去辨辯真假!」

「很好,這事不能聲張,你也著手去辦,本護法相信你能做得很好,這事交給你本護法很放心。本護法還有別的事,今夜你守著總壇,本護法回總壇之事不得聲張!」籬曦溫和的聲音響起,看了眼其余的教徒,眼底劃過探究。

「是,屬下這就去辦,有什麼事左護法吩咐就是,屬下絕不會讓左護法失望!」連錫恭敬道,一邊說的同時在沒有人看到之下伸手遞給了籬曦一張字條。

籬曦什麼都沒說,接過字條看了眼連錫轉身便離開了,連錫往另一邊走去。

回到房間的籬曦見四處無人才打開了手里的字條,當看到字條上的字時眉頭輕蹙,臉色瞬間就變冷了。那字條上寫只有兩個字‘叛徒’,看來魔教有了叛徒,這事怕是不簡單,不然連錫不可能要這麼隱秘的把東西交給他。若是這樣看來,那麼這個叛徒大有來頭不能輕舉妄動,他倒要看看誰是叛徒,是何人派來魔教做臥底的。

籬曦嘴角一絲諷刺的笑意一閃而過,這次回來原本只是去查查幻影教背後之人是誰也好做個防範。只是這次回來卻讓他有了更大的驚喜,要多做一件事了。他倒要看看是何人這麼大膽,背叛之人生不如死,他絕不會放過。

遠在邊疆那邊,洛梵已經帶著他的軍隊駐扎在邊疆一帶,洛梵之身一人去了縣衙,去見宮子墨。洛梵明白軒轅煌為什麼讓他來這,現在的局勢原本就很不穩定了,若是再加一個叫滅的神秘組織就更難測,他們要抓緊時間了。

在宮子墨的書房里,洛梵一臉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宮子墨,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男子。洛梵跟宮子墨倒沒有多熟,只是曾經見過一面而已兩人並不熟識,洛梵倒是想知道這個宮子墨有什麼本事讓軒轅煌會如此看重。

在洛梵打量宮子墨的時候宮子墨也在打量洛梵,他一直都知道當今皇上軒轅煌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帝王,知道軒轅煌定能帶給百姓富強。自然他也相信軒轅煌的眼光,這身邊之人絕不會中看不中用,就連皇後娘娘也不簡單。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相互看著對方,似乎都在等著對方示弱吧。從兩人的眼神中都不願服輸,這兩人一文一武,洛梵是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真真實實的將軍。而宮子墨是那種柔弱的書生,怎麼看都是讀書人。

「你想怎麼做?」最後兩人異口同聲道,沒辦法,兩人都已經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了,這時間已經夠長了。

異口同聲的兩人眉頭輕輕蹙起,看著對方的眼神有了絲笑意。這能了解對方的需求就能成為知己,相遇也是一種緣分。

「你先說!」兩人又同時開口,最後兩人都不說了,相視一笑似乎已經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兩人都很有默契的笑而不語。

洛梵低著頭帶著慵懶的笑意喝著茶,而宮子墨則是看著手上的書,兩人無語。

夜晚很快來臨,在傾王府里一個黑夜男子一起一落在院落里跳翻,躲過了侍衛的搜查。黑衣人來到了一個院落就停了下來,輕輕跳上房梁就沒了動作。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離殤,他現在就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給蝶羽看看。

而這時兩個侍女走了過來,原本好好的卻在下一刻大喊大叫一臉猙狼道︰「我要殺了你,惡魔,混蛋!」

那兩個侍女鬼吼鬼叫的跑開了,房梁上的離殤那女圭女圭臉上盡是得意之色,玩味之色更重些。

那兩個侍女就這樣邊鬼吼鬼叫邊往大廳跑去,房梁上的離殤飛身而下,嘴角盡是玩味、得意之色,隨後就進了房間。他可是等著那個人來呢,這次要是沒有好好完成任務他就沒臉回去了,他還想在蝶羽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大廳那邊,木青傾剛要回書房就听見有女人鬼吼鬼叫的聲音,站在木青傾身邊的得力助手凌波看了眼木青傾,就往外走去了。

木青傾沒有說話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女人如此不知死活敢在他的王府里鬧事。

等凌波出去就看見幾個家丁把兩個侍女給壓在了地上,只見地上的侍女還不斷的大叫著︰「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你們都該死,該死……」

兩個女人都大吼著同樣的話,這讓凌波眉頭緊蹙,兩個侍女的眼楮里似乎沒有焦距。

「管家!」凌波冷冷的聲音響起。

傾王府的管家走了過去,走到凌波身邊就听見凌波在他耳邊低語。管家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便讓那些家丁堵上這兩個侍女的嘴,又讓家丁把這兩個侍女拖了下去,管家也離開去做凌波吩咐之事。

凌波轉身回到大廳,走到木青傾身邊恭敬道︰「王爺,有兩個侍女有些不對勁,嘴角一直胡言亂語,屬下認為是被人下毒了!」

「哦,那些人有行動了!」听到凌波的話木青傾並不意外,若是這些人不行動他倒不安覺得不正常了。「王爺,您還是小心些為,那些人絕對不簡單,屬下願意代主子受傷!」凌波眼里有著擔憂,他可不認為今晚來的人會輕易回去。在王爺擄走軒轅煌後時他便知道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他想要阻止,可該發生之事阻止不了。

「凌波,你都說了這些人不簡單,若是你代本王是受傷,你認為能瞞得過他們!」木青傾嘴角揚起溫文爾雅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很是輕松,跟凌波那擔憂之意截然相反。

對于木青傾來說,他從未怕過,或者說他早就知道了,而他也在等。

在他擄走蝶羽時他就知道這一天會來,不管蝶羽有沒有被人救回去都一樣,他擄走蝶羽是不爭的事實。軒轅煌是何人不用他多說全天下都知道軒轅煌為人心狠手辣、手段雷厲風行,他想要做的事沒有不成功,他不是他對手。

擄走蝶羽一事是否真的錯了,他那時只是一時頭熱想擄便擄了,木青傾嘴角揚起苦澀道︰「本王錯了嗎?」

听到木青傾的話,凌波眉頭緊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會說出這話,跟著主子這麼多年他從未看到主子這樣過。主子也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決定,但對軒轅煌後一事他卻不贊同了,甚至听到主子說這樣的話他都不敢相信了。

「怎麼,你覺得本王很不可思議嗎?」看到凌波的眼神還有不語,木青傾嘴角一絲諷刺的笑意一閃而過。

「屬下不敢質疑王爺,至于軒轅煌後屬下更不敢多言,屬下相信王爺已有對策!」凌波看了眼木青傾便低頭恭敬道,選擇相信自己的主子。

「凌波,去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木青傾嘴角重新染上了溫文爾雅的笑意,說完便抬腳往書房走去。

凌波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算再擔心又如何他只是屬下,他該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就如今夜明明知道主子有危險卻不能幫忙。

而在木青傾走到書房時,馬廄那邊起火了,那些馬都四處逃竄,家丁都在追趕著馬。只是馬是畜生,在受到威脅時只會傷害他人,這不已經有好幾個家丁被踹出去了。火越燒越大,管家正里里外外吩咐人救火,把馬拉回來。

在書房的木青傾怎麼可能沒听到,但他需要出去嗎,不,他不需要。等他的人已經在這個房間里了,而他不正是等待那個人的出現。他倒是很想知道軒轅煌會派誰來哪個人又會對他做什麼,同時他又想起了要殺了蝶羽那日。

那一日他是想殺了蝶羽的,畢竟得不到他寧可毀了,但在舉劍刺向蝶羽心口位置時,他下不了手了。不過他卻沒有停留還是要殺了蝶羽,那把劍還是刺向了蝶羽。但在最後一刻蝶羽被人救了他松了口氣,可現在想想不甘心。

木青傾很明白,若是讓他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擄走蝶羽,還是會舉劍刺向蝶羽的心口,他不後悔,永遠不會。

木青傾想到這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伸手拿過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溫文爾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下來喝杯茶再走!」

木青傾的聲音落下,一個黑衣人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坐在了木青傾的對面,這黑衣人自然就是離殤了。原本離殤是想動手了,但听到木青傾的話便改變了主意。能發現他的存在看來武功定是不弱,只是遇上他武功再好也無用。

「傾王爺,你府上的茶本公子可不愛喝,不如本公子請你喝別的好喝的!」離殤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看了眼門外。

「請本王喝什麼,毒藥!」木青傾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听不出諷刺的意味,有的只是興味。

黑衣人那外露的眼里盡是震驚之色,木青傾知道黑衣人怕是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在外人面前他傾王爺可不會用毒,又怎會察覺到無色無味之毒。

只是這話卻讓原本一臉玩味的離殤變了臉,離殤開始重新打量起木青傾,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茶里下毒了,難得他喝得出來。離殤警惕的看著木青傾,他不知道木青傾有沒有喝茶,若是喝了那毒不久後便會發作,若沒喝……

「魔教右護法鬼醫,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你,怎麼,魔教也為人所用了?」木青傾溫文爾雅的聲音再次響起,嘴角染上笑意看向離殤,確認道。

「哼,人家有錢,我們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離殤一愣就道,話語里盡是不屑之色,沒有否認。

「哦,是嗎,那本王倒要看看你魔教右護法能把本王如何?」木青傾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意揚起,話語中帶著少有的殺意。

「那就試試如何!」木青傾的不屑讓離殤火了,一掌拍在桌子上跳起就往木青傾踢去,腳上生風用了十成的內力,毫不留情。

木青傾像是早就知道離殤會如此一般,往一旁越去,成功的躲過了離殤致命的一腳。隨後離殤並沒有放慢腳步,一邊又是一腳一邊灑毒。木青傾捂住口鼻往一旁躲去,他進不了離殤的身離殤也進不了他的身,兩人不分伯仲。

而在另一邊,籬曦潛進了幻影教,四處查看沒有驚動人任何人。籬曦在幻影教已經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就連重要的人都沒看到,只是看到一些教徒。幻影教的教主是誰籬曦不得而知,他抓了四個教徒都說不知。

看來今夜是要空手而歸了,正當籬曦要離開時,听到了兩個幻影教教徒在說︰「你說我們教主究竟是何人,這大半年你都沒來過教里只是讓我們查兩個人!」

「誰知道,教主的事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屬下插嘴!」另一個教徒無奈道。

「你說教主為什麼讓我們查慕羽跟軒轅煌後啊?」先前開口的教徒不解道。

「你怎麼這麼笨,難得你不知道那慕羽是世人稱之為謫仙神醫慕羽公子嗎,再說那軒轅煌後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另一個教徒一臉鄙視的看著身旁之人,話語帶著得意。

「那我們教主該不會是想得到慕羽公子跟軒轅煌後吧!」先開口的教徒一臉驚訝道,說出了荒唐卻又合理的話。

「這話豈是我們能說的,走吧,我可不想陪著你送死!」另一個教徒看了眼四周,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旁邊的人,說完就趕緊走了,另一個也趕緊跟上。

而躲在一旁的籬曦听著幻影教教徒的對話眉頭輕輕蹙起,這幻影教教主為何找少尊,這其中有何關聯。籬曦開始為蝶羽擔憂了,這麼多人在找她,雖然他們一直把蝶羽的身份隱藏的很好,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事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或許已經本人發現,只是那人還不準備說而是再等待時機,若是如此就不好了。

籬曦飛身離開了幻影教回到了魔教,幻影教跟教內叛徒都要在近期內解決,皇城那邊還需要他。

等籬曦回到了房間連錫就已經在一旁候著了,看到籬曦進來連錫就把手中的賬本交給了籬曦,籬曦看了後眉頭輕輕蹙起。

而在軒轅皇宮,軒轅煌再一次來到藥閣,看到藥閣里的蝶羽自從進去後就沒有出來眉頭輕輕蹙起。軒轅煌在心里問自己,這是給蝶羽建的什麼閣,這一進去就不知道出來,看來他不該建立藥閣的,這藥閣看起來比他更重要。

一旁的思葉見皇上臉色似乎微微變了眉頭輕輕蹙起,她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通知皇後,只是隨後她就覺得自己是多余的。皇上對皇後的愛她又怎麼可能沒有看在眼里,皇上不會傷害皇後娘娘,說真的她很羨慕皇後娘娘被人愛。

軒轅煌雖然視線都在蝶羽身上,但思葉那小小的神情他還是知道的,不過軒轅煌沒說而是走進藥閣。他不會讓蝶羽再待在藥閣里,這都多久了,難道他一個大活人她的相公還比不上這些死物,蝶羽的忽視讓他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藥閣里的蝶羽專心致志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書自然沒發現有人走進、沒發現那人生氣了,蝶羽只知道她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本醫書里確實有那種會吃毒的蠱蟲,只是不知道哪有,像是從未出現過般。

這時一只手從蝶羽眼前飄過,蝶羽的手上空了,猛的抬頭一臉的怒容,只是原本要破口大罵的話都咽回去。

蝶羽看了看來人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次抬頭臉上的怒容早已被笑意取而代之,剛要起身,只是下一秒就跌了回去。

軒轅煌大手一撈就把蝶羽抱進了懷里,蝶羽蹲的太久腳麻了怕是站不穩。蝶羽一臉的委屈,因為腳麻的好難受啊,可換來的是軒轅煌變成怒意的臉。蝶羽還沒開口說什麼,軒轅煌在她腰上的手就收索了,她的小蠻腰縮水了。

蝶羽剛想控訴,一抬頭什麼話都沒說出口就被人堵了回去,蝶羽瞪大了眼。

這該死的軒轅煌想也不想就俯身吻了她,而且他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嘴里,不管她怎麼躲軒轅煌還是勾起了她的舌頭,她嘴角的空氣都被他搶去了。

軒轅煌的舌頭在蝶羽濕潤的嘴中慢慢交纏著,一下退出一下又進去,蝶羽根本就拒絕不了。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舌忝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蝶羽還是不懂得呼吸,剛想推開軒轅煌卻看見了被軒轅煌扔在地上的醫書,那上面,上面竟然是……

軒轅煌見蝶羽不專心不悅的咬了口蝶羽的嘴唇,蝶羽悶哼了聲疼得眉頭輕輕蹙起,想要掙扎。

可軒轅煌不但沒有放開蝶羽反而加深了這個吻,雙手緊緊摟著蝶羽不留一絲空隙,蝶羽身子本來就瘦弱,被軒轅煌這樣緊緊的抱著已經快看不見身子了。蝶羽是快要被窒息了又快被縮水的沒命了,這樣的報復真的很不好。

看到蝶羽快要窒息的時候,軒轅煌這才離開蝶羽的唇,手上也放松了些卻依舊緊緊抱著蝶羽。

蝶羽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感覺自己的肺都快不行了,不過就算現在再痛苦蝶羽還是不忘狠狠的瞪軒轅煌,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軒轅煌溫柔的聲音響起,但話語里卻盡是警告之意。

軒轅煌這是在告訴蝶羽,他不會無緣無故懲罰人,他討厭別人跟他說話做事時不專心之人。而蝶羽剛剛跟他接吻恰好不專心,這只是小小懲罰而已。

「你,你是不是覺,覺得我還不夠,不夠瘦!」蝶羽氣呼呼道,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要表達自己的不悅。若是可以蝶羽真的很想對軒轅煌破口大罵,看看她這小身板,怕是他再用力些就要報廢了,他不當這是腰,可她卻寶貝著呢。

「剛好!」軒轅煌酷酷的聲音響起,在蝶羽要說話前又說了一句,這一句把蝶羽氣的快要暈過去了︰「你再瘦骨頭就要咯到我了,你還要吃肥一點。不過不要太肥,肥肉太多影響視線,我看著會不舒服,適當多吃一點增增肥去!」

「軒轅煌,你,你……」蝶羽被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就暈過去了。軒轅煌這是怎麼了,竟然會說冷笑話,關鍵是他臉上竟然一臉的嫌棄。這是什麼意思,她慕容蝶羽這樣的身材不好嗎?需要增肥減肥嗎?該死的軒轅煌混蛋。

「出去!」軒轅煌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摟著蝶羽的腰就往門外走去。

蝶羽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地上的醫術,突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被軒轅煌吻得差一點就忘了如此重要之事。還好還好,蝶羽松了口氣當下就大叫道︰「我的醫書!」

「醫書重要還是我重要?」在這個時候軒轅煌突然很小孩子氣的開口道,較真了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符合軒轅煌冰冷的樣貌。只是軒轅煌卻沒有覺得別扭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他不會去顧及別人的眼光,但是現在的蝶羽讓他想要知道。

可蝶羽不怎麼認為,軒轅煌是會偶爾說句冷笑話卻從來不會耍小孩子脾氣,她瞪大眼再次懷疑道︰「你是?」

「你相公!」軒轅煌不客氣道,見蝶羽一副呆滯的樣子軒轅煌又加了句︰「就你這傻樣也只有我會要你,好好待在我身邊,省的出去麻煩別人!」

這話語里的無奈還有我很委屈的收下你這意味很濃,蝶羽怒了,這是什麼該死的話啊。

「軒轅煌,那是解藥啊,你不要我還要呢,我,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想起地上的醫書有解藥的影子,蝶羽也懶得跟軒轅煌這個該死的混蛋說話了。蝶羽不知道軒轅煌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總之她找到能解嗜血毒的一絲希望了。

「你找到了?」听到蝶羽的話,軒轅煌眉頭輕輕蹙起看向了地上的醫書,那冰冷孤傲的眼里一絲隱忍、不安一閃而過。他是想要嗜血毒的解藥但絕不想要情纏的解藥,他不知道蝶羽有沒有辦法解,總之蝶羽的醫術太好他不放心。

「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蝶羽看著軒轅煌認真道,她一心想著醫書上的內容,自然錯過了軒轅煌那一絲情緒了。

軒轅煌沒有再說什麼,撿起地上的書遞給了蝶羽,蝶羽示意讓他松開手,軒轅煌這次什麼都沒說就松開了手。

蝶羽把醫書放在桌子上,然後找到最後第三頁跟最前面第三頁還有中間那頁,然後都折了一下。

很快折後蝶羽放開手就看見一行字出現了,軒轅煌圍了上來,當看到這幾個字時,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有著思量還有別的情緒在。

蝶羽跟軒轅煌不一樣,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喜色,她找了這麼久沒想到卻在無意中發現這本書的秘密。怪不得當初師父叫她好好讀透這本醫術讓她要用心去看,原來秘密就在書里,若不是軒轅煌進來搗亂她還發現不了。

蝶羽現在很感激軒轅煌,把軒轅煌剛剛對她做的事都忘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計較了。這本醫書她也不用去看了,那三頁加起來的字是‘吃毒之蟲喜靜,青草食之無味喜愛毒物,有心之人命中定,木木相惜莫要離’。

這一句話蝶羽雖然還沒猜透,但世上真的有吃毒的蠱蟲便好,這樣她們就還有一線希望。

「看懂了?」軒轅煌出聲打斷了蝶羽的思緒,軒轅煌直視著蝶羽的眼楮不讓蝶羽有所回避。

「沒有,但我一定會弄懂會找到。煌,我知道你也很想要解藥,你是高傲之人絕不以允許自己有一點點不足之處。現在的你什麼都好,但你身上的嗜血毒是你最不願意提起之事不是嗎!」蝶羽直視著軒轅煌,讓他好好看清楚。

「該回去了!」軒轅煌聲音變冷,顯然不想回答蝶羽的話,眉宇間一絲不悅一閃而過。

「煌,你不敢面對事實嗎,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夠了,羽兒,別試圖激怒我!」軒轅煌冷冷的打斷了蝶羽的話,話語不容置疑,有了絲怒意。

「世人都會逃避!」蝶羽扁了扁嘴,說實話她沒想惹軒轅煌生氣,她這樣說只是為了避開軒轅煌的視線不讓他再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找食毒的蠱蟲蝶羽是想過會不會把情纏也解了,或許真的可以,但她不敢讓軒轅煌知道一點點。

之後軒轅煌便帶著蝶羽離開了,這一個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第二日卻不安寧。

木青皇朝的傾王府里一夕之間被火燒的差不多了,而傾王爺招人暗殺,胸口中了一劍已經奄奄一息了。傾王府被燒為灰燼,傾王爺如今生死不明。

沒有人知道是誰暗殺了傾王爺,只知道傾王爺已經被皇上接進宮里找太醫救治,傾王府的管家則是收拾殘局重建傾王府。而宮里時不時的傳出傾王爺連連吐血,一盆一盆的鮮血從寢宮里拿出來,太醫們也個個束手無策了。

木青皇朝的傾王爺在夜間遇害一事很快就傳開了,所有人都在說傾王府一夜之間化為灰燼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傾王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所有人都在猜測是何人所謂,平常一向溫文爾雅的傾王爺究竟惹了什麼仇家來。

這個消息軒轅煌自然也听說了,蝶羽也不會錯過,只是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同樣的神情,那便是諷刺、無聊之色。

一旁伺候著的思葉自然不明白這皇後娘娘跟皇上怎麼這樣一幅神情,不該是高興嗎,就算不高興也不該如此。

「羽兒,你怎麼看?」軒轅煌看向蝶羽溫柔道,話語里卻帶著探究之意。

「你不是都知道嗎,為何要來問我,我不是你的軍師,沒義務跟你說些什麼!」蝶羽嘴角揚起甜美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揉了揉太陽穴道。

「羽兒,不想知道慕容皇朝如何了?」軒轅煌嘴角揚起邪魅之色,話語里有著絲絲挑釁之意。軒轅煌料定蝶羽不會對慕容翔、慕容言、木青煙不聞不問,只是若是可以,他倒希望蝶羽不聞不問,他不希望他的羽兒心里記掛任何人。

「我說過他們的事我不會插手!」蝶羽嘴角也揚起了邪魅之色道,她承認在意那些人,但她也不會插手。

「羽兒,我想再過個兩三天就差不多了!」軒轅煌突然又說了一句,只是這句似乎有些不著邊。

「你想做什麼?」蝶羽眉頭輕輕蹙起,蝶羽不會懷疑軒轅煌說的是真是假,軒轅煌既然敢這樣說了,那就是有消息傳出他知道了些。

「羽兒,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想讓慕容翔當皇上還是慕容言?」軒轅煌看向蝶羽,嘴角重新染上了邪魅的笑意,似開玩笑卻又像真的。

蝶羽沒有說話而是直視著軒轅煌,她想要從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看出什麼,她不喜歡跟軒轅煌猜,這感覺不好。

「羽兒,你是害怕了?」見蝶羽不說話而是探究他,軒轅煌輕笑出聲。

「軒轅煌,你究竟想打什麼主意你就直說,我不喜歡猜!」蝶羽眉頭輕輕蹙起,話語里已有了不耐,而一旁沒有開口的思葉不明白原本好端端的兩人怎麼了。

「羽兒,回答我便是!」軒轅煌伸手牽起蝶羽的手,執意要個答案。

「為什麼不是慕容晨,或許他更甚一籌也說不準,或許他回事最後的贏家!」蝶羽忍下心中的不耐帶著笑意道,她不明白軒轅煌想做什麼,但她知道三日後慕容皇朝變天了。

「羽兒,慕容晨是何樣之人你會不清楚,難道你認為你的大皇兄跟四皇兄會讓慕容晨坐上皇位!」軒轅煌一絲諷刺之意響起,不滿蝶羽的推托。

軒轅煌會這樣問,一定是慕容皇朝將要有大變動了,皇位之爭、死傷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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