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往軒轅皇朝方向趕去的冥焰、蝶羽跟往木青皇朝方向趕去的籬曦、離殤踫到了面。
冥焰自然認識那兩個男人是誰,而他不能把蝶羽親手送回軒轅煌的身邊,這兩個人來了最好,他把蝶羽交給他們蝶羽就會沒事了。
而籬曦跟離殤當看到來人時眼里盡是防備,但看到已經奄奄一息渾身是傷滿臉是血的蝶羽時兩人眼里盡是震驚之色了。
他們想過蝶羽或許會傷的很重,但他們真的沒料到會重到如此嚴重,這要是讓尊主看見了,他們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後果了。
在籬曦跟離殤還在擔憂時,冥焰冷冷、高傲的聲音響起︰「我把她交還給你們,若是你們沒有治好她,我一定會殺進軒轅皇宮,讓你們所有人為她陪葬。還有告訴軒轅煌一句,別不珍惜她,他沒有資格讓她為他受苦,受盡折磨!」
「你放心,我們自然會照顧好皇後娘娘!」籬曦一改往日的問候,上前就要去接過蝶羽。
「敢說這樣的大話不知死活!」一旁的離殤不屑的聲音響起,冥焰的話他可不會轉達,警告他的主子他還沒那個膽呢,他的主子听到這話他會遭殃的。
「若是她再傷到一分,那就會變事實!」冥焰沒有理會離殤,而是把蝶羽交給籬曦看著籬曦道,話語帶著強烈的殺意。
「我們沒人希望皇後娘娘出事,這次的恩情謝過,它日必當奉還,先走一步!」籬曦接過蝶羽小心翼翼的護在懷里,轉身便揮馬離去。
冥焰就這樣看著蝶羽被籬曦跟離殤帶走,他還是沒能帶走蝶羽,不過他會去查蝶羽中了什麼蠱有沒有解救的辦法。他不會讓蝶羽再受苦,他會帶她離開,等他有能力時間成熟了他馬上就帶走她,不會太久了,小慕在等他。
冥焰在心里默默的承諾著,隨後揮鞭便離開了,他也該著手準備了。他要讓自己變強,只有自己變得足夠強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蝶羽。等他,一定要等他,他一定會帶走她,一統四國,給她無上的恩寵。
半個時辰後,籬曦跟離殤已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軒轅煌的身邊,此刻第二次情纏蠱的發作已經過去了。
蝶羽因為有冥焰一半的內力護體這才撐了過來少了很多痛苦,這些蝶羽都清楚,只是她現在累的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蝶羽回來了,軒轅煌站起走到蝶羽的身邊,從籬曦手里接過蝶羽,看到蝶羽那觸目驚心的傷害他怒了。他的羽兒變成如今的模樣都是被那個該死的混蛋害的,他可不會那麼好心殺了他,那不足以卸他心頭之恨。
伸手探上了蝶羽的脈搏軒轅煌就知道蝶羽有內力護體,而且內力還不少,這個人絕不可能是木青傾那個該死之人。
看到自己主子的神情籬曦就了然了,趕緊開口道︰「是冥焰送皇後娘娘回來的!」
「是他,哼,看來還不死心!」听到籬曦的話軒轅煌嘴角盡是不屑之色,冷哼一聲。他現在沒有去關心蝶羽的傷勢是知道蝶羽不會死,這樣就夠了。
「尊主,屬下這就是殺了他!」一旁的離殤一臉憤憤道,很想挫挫冥焰的銳氣。
「離殤!」听到離殤的話籬曦趕緊開口道,冥焰沒有做對不起少尊的事,還救了少尊,他們不該忘恩負義不該去追殺冥焰。
籬曦的一聲叫喊讓離殤閉上嘴不說了,低著頭不語。
這兩人的一點點情緒波動軒轅煌自然看在眼里,他現在不會對冥焰做什麼但以後就不知道。現在他該做的是讓那個擄走他的羽兒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才是,看著她的羽兒渾身是傷,那傷那血都激怒了他,眼里充滿嗜血之色。
籬曦不知道尊主打什麼主意,但他突然發現尊主似乎在謀劃著什麼,就連少尊都被算計之內了。這個想法一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籬曦就嚇了一跳,他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尊主愛少尊自己不是不知道,尊主真的會利用少尊?
籬曦眼里一絲疑惑一閃而過,但軒轅煌還是看見了,冷冷的開口︰「木青皇朝安靜久了也該動動,去,讓那個人知道動本尊的人是什麼下場!」
「是,尊主!」籬曦跟離殤同時開口道,都知道尊主這才是真的生氣了不可饒恕。
說完軒轅煌抱著蝶羽就要上馬離去,只是身形剛剛一動就差一點摔下去,籬曦跟離殤趕緊伸手去扶。
只是兩人的手還沒有踫到軒轅煌,軒轅煌就自己站定了,不過那冰冷的臉上眉頭輕蹙,似乎不滿自己竟然連走動都困難。
「尊主,不如您帶著少尊坐馬車吧,少尊看起來傷的不輕經不起折騰了!」籬曦趕緊開口道,他沒說自己主子身子不好而是說少尊身子不好。籬曦知道軒轅煌是不會讓任何人說他不行的,既然這樣他又何必惹尊主不高興呢。
「快點!」軒轅煌看了眼重傷昏迷的蝶羽,他了解自己,若是現在騎馬恐怕是做不到了。蝶羽如今的模樣真的經不起折騰,一身的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若不是怕要了蝶羽的命,他真的很想問問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怎麼保護她自己的。
很快馬車來了,軒轅煌抱著蝶羽上了馬車,就算籬曦想從他手里接過蝶羽他都不願意,他自己可以。
在馬車里,籬曦給了軒轅煌一條沾了水的帕子,軒轅煌接過就擦拭氣蝶羽臉上的血漬。
不知道是軒轅煌的手重了還是怎麼的,蝶羽就算在昏迷中還是痛的輕輕的動了起來,只是這一動讓她渾身的傷都跟著痛起來很痛很痛。
「恩,好痛,痛,痛……」蝶羽細細虛弱的聲音響起,眉頭都痛的連在了一起。
軒轅煌的手停了下來,看著滿身是傷的蝶羽看著呼痛的蝶羽,軒轅煌眼里的冰冷憤怒就更甚了,軒轅煌眼里的冰冷憤怒足可以殺了懷里的蝶羽。
軒轅煌只是停頓了下,隨後又幫蝶羽擦拭著臉,蝶羽自然還是叫嚷著疼,不過軒轅煌沒有停手依舊幫蝶羽擦拭著臉。血漬擦拭干淨了,那張絕美的臉上盡是傷痕,但依舊掩飾不了那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容顏是上天最美的杰作。
只是若是這些疤痕不會消失那麼這張絕美的容顏就會變得殘缺不再讓人心動了,可軒轅煌卻一點都不在乎一般甚至都沒有給蝶羽上藥。這樣的軒轅煌真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蝶羽,從他的眼里沒有擔憂只有冰冷憤怒。
一個多時辰後,回了軒轅皇宮軒轅煌抱著蝶羽回了乾清宮的戀羽閣里,一個多時辰軒轅煌的內力回來了很多,心口的痛苦早就消散了。他不是蝶羽,雖然也很痛苦但沒有傷害到他自己,他又有內力好的自然比蝶羽快很多了。
當思葉看到皇上抱著滿身是傷的皇後娘娘回來時,嚇了一跳卻什麼都不敢說更不敢上前打擾,隨後走進來的籬曦讓思葉去準備洗澡水。
思葉下去了,離殤從衣袖里拿出兩顆藥丸和一個玉瓶準備要遞給軒轅煌卻被籬曦阻止。
離殤不解的看向籬曦,這是讓尊主跟少尊緩解痛苦的藥還有擦拭傷口不會留疤的藥膏,這都是好東西,這麼不讓送了。
離殤沒有籬曦觀察入微,自然不知道自己主子現在不希望任何人打擾,這些東西放下就好他們該走了。
籬曦朝離殤搖了搖頭,從他手上拿過藥丸跟瓶子放在桌子上,拉著離殤就離開了不給他掙扎的機會。離殤自然不滿的要開口卻被籬曦一個眼神制止了,還在脖子上做了個‘殺’的舉動,離殤自能安靜閉上嘴跟籬曦離開了。
籬曦跟離殤走後,軒轅煌才冷冷道︰「羽兒,你說過要試,現在我也陪你試了,如何,你還想試嗎?」
昏迷中的蝶羽不可能回答軒轅煌的話,但軒轅煌還是接著開口道︰「我會陪著你一起痛,只是不忍心你受苦!」
而另一方,在軒轅煌把蝶羽帶回來的同時,一個人影就瞧瞧離開去通風報信,去了一座府邸見一個人。
在一個沒有點燈的房間里,一個站著的男子看到無聲無息進來的黑衣人懶懶道︰「你來了!」
「是,皇上已經把皇後娘娘找回來了,不過看樣子皇後娘娘傷的不輕!」來人恭敬道。
「哦,傷的不輕,是何人如此大膽傷害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男子來了興致,卻是明知故問,眉頭蹙起不明那人費盡心思擄走蝶羽就是為了傷害她?
「這個屬下還不知曉,皇上跟籬丞相做事都很謹慎,屬下無法跟上去,只知道皇上等人是往木青皇朝方向追去的。至于是誰把皇後娘娘傷的如此重,屬下不敢妄自定奪,相信主上已有了猜測!」來人恭敬的聲音再次響起。
「很好,記住,不管軒轅煌有任何舉動你都要趕緊匯報,至于蝶主之事可有進展?」男子問起了最想知道的,其余之事都抵不過這事。
「主上,屬下已經讓那女人都查遍了,可沒人右肩上有彩蝶胎記,或許不在軒轅皇宮!」來人恭敬道,話語沒有絲毫猶豫。
「是嗎,不管如何讓那個女人繼續,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放過!」男子思索了會,隨後又道︰「你回去吧,出來太久會讓人起疑的,記住你的任務!」
「是,主上!」來人恭敬道,隨後轉身便離開了,房間里一下又安靜了下來。
隨後又進來了一個男子,只听見先前的男子冷冷道︰「去準備,把女人都招攬進來,只要是女人就可!」
「屬下這就去辦!」進來的男子恭敬的開口,隨後便退了出去。
原先的男子隨後也離開了這間房間,往別的地方走去了。
這一個夜晚,有人痛得睡不著,有人看著痛得申吟之人睡不著,眼里盡是冰冷怒火,有人擔憂的睡不著恨不得沖去把人擄走,有人……總之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是如何情況就不得而知了,有人歡喜有人愁,昨晚怕是都愁。
第二日蝶羽在疼痛中醒來,剛要抬手就疼得她裂開了嘴直叫疼︰「啊,疼,疼死了,該死的混蛋,該死的離殤該死的軒轅煌,你們都不得好死!」
「這麼快又有力氣罵人了!」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猶如夏日里的冰塊,讓人一陣抖擻,也成功制止蝶羽還想說的話。
不過這聲音很耳熟,而且好像很生氣,而蝶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回了軒轅皇宮,這里是戀羽閣,那麼剛才說話的人不就是……想到這蝶羽打了個寒戰,這都說在背地里說人家壞話就好,這當著面說就不好玩了,會被玩死的。
蝶羽慢慢轉過身,就看到一臉冰冷的軒轅煌,那渾身散發出的迫人氣息讓蝶羽很不舒服,身上更疼了。
「煌,你可害死我了!」蝶羽一臉無辜的看著軒轅煌,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決定先發制人,更何況本來就是他們的錯。
「我看你精神好的很,剛剛罵人的力氣都哪去了?」看到蝶羽這副樣子軒轅煌的火氣就更大了,眼里的冰冷怒火著實把蝶羽嚇了一跳。
「軒轅煌,怎麼你還想說我的不是,現在受傷的是我不是你,就算你我都中了情纏蠱,可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你是一點傷都沒有而我滿身是傷,怎麼你還想說我是故意的,是故意讓自己受傷的!」蝶羽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忘了自己是故意被木青傾的人抓去的。
听著蝶羽的怒吼,軒轅煌臉上的神情越變越冷,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冰冷憤怒之色更甚了,像是下一刻就會把蝶羽凍結成冰、燃燒殆盡。這樣的軒轅煌讓蝶羽咽了口水,她總算是發現軒轅煌的不對勁了,可她說的都是事實。
自然,故意被擄這事就不說了,大家都不提,省的秋後算賬。
想到自己是痛得要死,恨不得自我了解算了,可軒轅煌卻一點傷都沒有,蝶羽心里自然不平衡了。當下懶得理會軒轅煌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是什麼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痛的連動一下都困難,受害者是她該發飆的人也是她。
蝶羽不再理會軒轅煌也不去顧及從軒轅煌身上散發出的冷意憤怒,而是低頭撈上自己的袖子查看起自己身上的傷口。見很多傷口都已經發炎泛紅了,自己是個大夫自然知道是為什麼,這可不是說傷的太嚴重而是沒上藥膏。
想到這蝶羽猛的轉向軒轅煌,冷冷、憤怒的質疑︰「為什麼沒給我上藥膏?為什麼把我泡在水里?」
蝶羽的話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她很肯定軒轅煌沒有給她上藥膏,很肯定軒轅煌把她泡在了水里很久,她絕不會說錯猜錯的。
「你很髒需要洗干淨,不上藥是讓你自己看看牢牢記清楚後果,下次可是比這樣還嚴重,像你這麼弱就只能傷害自己!」軒轅煌依舊冷冷的看著憤怒的蝶羽,話語里沒有任何波動,但說出來的話卻可以把蝶羽直接氣進棺材了。
「是,我是很髒需要洗干淨,是該記住這樣的後果,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我就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才行。不強就只有死路一條,只有被欺凌的份,沒有對錯只有強與不強。你強你沒事,我弱我滿身是傷!」蝶羽憤怒道,卻字字在理。
對于蝶羽的話軒轅煌沒有反駁,因為他就是要蝶羽懂得這個道理,世界就是這樣,永遠都是弱肉強食。蝶羽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不說,也沒想過自己身邊的人要為自己受過。
只是蝶羽不知道的是那些暗中保護她的青衣衛因為護主不利都已經被軒轅煌打死了,思葉自然也受了軒轅煌一掌,因為還有用處,軒轅煌沒殺了她卻也讓她吐血。
蝶羽氣的不理會軒轅煌了,軒轅煌卻沒有走而是扳正蝶羽的身子。由于蝶羽不肯在掙扎,軒轅煌就用了力,很明顯听到蝶羽呼痛的聲音響起︰「啊,疼,疼死了,疼……」
隨後蝶羽轉過身面對軒轅煌就是大吼道︰「你做什麼?」
「羽兒,你還不知道錯哪了?」蝶羽還是那麼 讓軒轅煌有些不悅,聲音更冷道。他明白蝶羽懂,只是蝶羽裝作不懂,而他要做的是讓蝶羽面對。
「我錯了嗎,是,我是錯了,不該認識你,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就該激怒你讓你殺了我,這就是我做的最錯的地方!」蝶羽直視著軒轅煌一字一句道,明明該說自己明白,變強,只有變強才是自己最需要做的,但她就是不願服軟,她是不是太任性了,只是她就是忍不住吼出這些話,明明知道不該這樣,卻還是吼出來了。
听著蝶羽的話軒轅煌臉上冰冷、憤怒之色更甚,那雙冰冷孤傲的眼楮有了一絲嗜血之色。
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蝶羽還是看見了,蝶羽不怕,若是眼前這個男人會殺自己,那麼這個世上怕是就沒人能對她好了,她都明白,只是不想明白,現實太殘酷。
「慕容蝶羽,你可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很明顯軒轅煌那渾身的怒意冰冷更甚了,若是旁人定會嚇個半死趕緊求饒了。
可蝶羽不會,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會,他不會傷害自己,自己也不會傷害他。
「若不是你讓離殤在我身上種下情纏我就不會受傷你也不會受到牽連,是你錯還是我錯!」蝶羽平靜下來,開始分析。
「在這個世上只有強者跟弱者,弱肉強食,不變的定律!」軒轅煌知道蝶羽的心思,收斂點怒氣,依舊要蝶羽面對現實。
「軒轅煌,我不想跟你說話,你給我出去,出去!」蝶羽發覺自己無法跟軒轅煌這個狂妄、自大的人溝通,那樣會讓她少活十年的。蝶羽不想說話了,她現在渾身都疼,這個該死的軒轅煌竟然不給她上藥還讓她泡水,想毀容。
蝶羽在心里抱怨著,其實她該慶幸了,若是換做別人軒轅煌恐怕早就在水里加鹽,讓傷口更慘目人睹。「別忘了你是蝶主,記住你要面對的人比這樣還要凶狠沒人性,你現在只是小傷,若是踫到那些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會被他們分食,若是這樣你也願意?」軒轅煌不會給蝶羽逃避的機會,她睿智,但不夠狠,這是最大的缺點。
听到蝶主二字蝶羽愣了,是啊,她背右肩上的彩蝶胎記還是個謎團,這個謎團要是解不開她就永遠都不得安定。這麼多年了,蝶羽不相信那些人會找不到她,或許已經找到了只是按兵不動,想要找到一個最好的時機下手。
「羽兒,時間不多了,我不相信你不著急或者從未想過。那些還在找蝶主的人不可怕,那些是看得到的敵人,而那些暗處的人才是可怕的敵人。我有能力但你沒有,你該知道我為何要逼你!」軒轅煌居然在解釋,只為了讓蝶羽明白。
這樣的軒轅煌蝶羽知道沒有再開玩笑也是在說事實,那些暗處之人讓軒轅煌都有些忌憚,那她又怎麼可能會不防備。只是蝶羽自己現在都好亂啊,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已經疲憊不堪,一身的傷讓她無力再想別的。
「羽兒,逃避不是辦法,我知道你不想殺人,但你仁慈只會讓別人有機會殺你。必要的之時,拿起你手中的武器殺了那些人!」軒轅煌在教導蝶羽,隨後從身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遞在蝶羽面前,示意她伸手接過。
蝶羽伸手接過了,軒轅煌的話沒有錯,真到那個時候她不應該顧忌太多。她不是一百年前的蝶主,不會為了那些愚蠢的百姓而犧牲自己。她不會的,她一定不會成為那樣愚蠢的女人,她不會讓任何人辜負她,她不做愚人。
「煌,我好疼啊!」蝶羽深吸了口氣,轉身看向軒轅煌,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
跟軒轅煌硬踫硬說實話真的是自殺的方式,冷靜下來的蝶羽自然不會自殺,她現在真的不適合喊打喊殺,還是裝裝小女人來的實在。
「趴好!」看到這樣的蝶羽,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閃過不悅,不過手下卻是溫柔的不得了。
蝶羽知道軒轅煌要給自己上藥,當下就月兌下衣服只剩下一個肚兜真的趴好了。她又不是古人,又不是果身,這樣月兌衣服有什麼好害羞的。
蝶羽趴好,軒轅煌就拿出離殤給的瓶子打開倒出液體輕輕的為蝶羽擦拭著傷口,既然蝶羽動了就該上藥了,這滿身的傷口讓他看起來就心煩了。
軒轅煌幫蝶羽上藥沒有任何爭執了,在門外偷听的籬曦這才松了口氣安心了。
尊主生氣的時候說都不能去打擾,什麼話都不能說更不能靠近。若是尊主生氣了,死就會變成奢侈,沒有人可以在尊主手上好過,他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只會痛不欲生。因此籬曦在擔憂少尊,就怕少尊這身板定受不了。
不過尊主對少尊可謂是手下留情再留情,根本就沒有下狠手,不然昨晚就不該是清水泡著而是鹽水泡著。這些籬曦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就算尊主對少尊再狠心也會手下留情絕不會威脅到少尊的安慰,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
籬曦嘴角揚起欣慰的笑意,只是一轉身就被嚇了一跳,嘴角的笑意僵硬了,冷冷道︰「你來這做什麼?」
「我不來怎麼知道堂堂的魔教左護法軒轅皇朝的籬丞相竟然學會偷窺了!」來人一臉的調侃道。
「離殤,你不想活了?」籬曦臉上有了怒色,很不滿離殤的調侃。
「籬曦,現在是你不想活不是我,若是讓尊主知道你在外偷窺,你說尊主會怎麼懲罰你,要不我們試試?」離殤那張俊美可愛的女圭女圭臉上盡是玩味調侃之意,大有你再惹我我就去打小報告的心思。
「好啊,反正若是我受罰,你認為你可以置身事外嗎?」籬曦臉上染上了溫和的笑意,也開始調侃起了離殤,一臉運籌帷幄。
「算了,我可沒興趣陪你去找死,對了,我可是有最新情報,你要不要听?」離殤無奈擺了擺手臉上換上神秘之色道。
「你想賣關子還是吃棍子?」籬曦懶得跟離殤猜來猜去,溫和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卻盡是警告之意。
「籬曦你個混蛋,你說我這麼就跟你這麼一個狐狸認識了,你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討人厭啊!」離殤一臉氣惱的看著籬曦怒吼道,明顯是自己說不過人家。
「尊主教出來的人能不是狐狸嗎,你也是,不過你沒我厲害就是了!」籬曦一臉得意道,話語里盡是挑釁之意看著離殤,故意刺激,卻不會過激。
「籬曦,你說尊主是狐狸,你……」「唉,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籬曦適時的打斷離殤的話,一臉奸笑,早就下了套讓人鑽。
「你……」「滾進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硬生生的讓離殤想要說的話都卡住了。
原本還一臉憤怒的臉此刻都變成了苦瓜子臉,懊悔不該在這種地方鬧事。想起這一切都是籬曦害的,離殤惡狠狠的瞪向籬曦,籬曦卻推門進去了。
籬曦進去離殤自然也跟進去了,自見自家主子坐在床邊,而蝶羽就包裹著被子被軒轅煌抱在懷里,被子把蝶羽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楮。不過就這一雙眼楮就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住,懂的人愛上的自是這雙眼楮呢。
「說!」軒轅煌開門見山,從不浪費任何時間、精力。
「尊主,如今江湖上不知是何人傳出蝶主已經轉世的消息,說蝶主即將重現,世界將要重新洗牌,現在所有人都在找蝶主!」軒轅煌冰冷的聲音讓游離思緒的離殤趕緊回過神道,說起正事來了。
一听到蝶主二字,蝶羽自然是想要開口問個清楚,但在腰間的那只手卻掐了她一下示意她安靜。蝶羽不能說話一臉哀怨的看向軒轅煌,她有權利知道好不好。那可是攸關性命之事,別人的命她可以不去管當自己的總該關心。
「是何人指使?」軒轅煌瞪了眼哀怨的蝶羽,隨後冷冷的聲音響起,不理會蝶羽的控訴不滿之意。
「是幻影教!」離殤恭敬道,偷偷看了眼不安分的人兒立馬就低下頭。
「原來是他們,不是都沒有任何響動嗎,這麼這次也想出來湊熱鬧?」籬曦不屑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厭惡。
雖然籬曦臉上沒有太多表現,但蝶羽知道籬曦定是不喜歡這個幻影教,而她也好奇這個教的教主會是誰呢?
「籬曦,這事你去處理!」軒轅煌下達了命了,籬曦沉穩點子多,這件事事關重要只有交給籬曦他才放心。
「尊主,讓屬下去吧,屬下不會讓您失望的!」離殤哪肯把機會讓給籬曦,就算再害怕尊主他還是開口,想要立功,做有用之人。
「離殤,難到你忘了本尊的吩咐,做好你的事!」離殤的話讓軒轅煌的聲音更冷,他的決定不容許任何人質疑。
「屬,屬下知錯,屬下定不會讓尊主失望!」軒轅煌的一個眼神讓離殤害怕的低下了頭,那眼神讓他像是被刀扎了般。
「籬曦,把洛梵找回來!」軒轅煌再次開口,想起洛梵這人他就頭疼,偏偏這人軟硬不吃。洛梵是他的兄弟,他知道洛梵不會害他只會幫他,但有些事卻不是他能阻止的。比如說蝶羽,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讓他放棄她。「是,屬下一定會把洛梵帶回來!」想起洛梵籬曦的頭也疼啊,這人實在是不好找,要是能找到那那人就不是洛梵了。只是尊主的命令他能不听嗎,現在是緊要關頭洛梵必須回來幫他們了,一個將軍至少還可以領兵打仗不是嗎。
「下去!」軒轅煌看了眼懷中還算安分的蝶羽,淡然開口。
就在籬曦跟離殤要退下時,一直沒說話的蝶羽開口道︰「離殤,有一話不知該不該說與你听?」
「皇後娘娘有何事只管說,屬下都會听著!」在軒轅煌的面前離殤還是要稱蝶羽一聲皇後娘娘,還要一臉的恭敬。
「離殤,你可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蝶羽一臉玩味的看著離殤,現在的她很想站起來的,只是被軒轅煌緊緊的摟著讓她動彈不得。而且軒轅煌眼里盡是警告之意,讓她別亂來,這個警告她可以不接受嗎,她的度量很小的。
「屬下不知?」離殤恭敬道,卻一臉不安的看了眼蝶羽又看向籬曦,向籬曦求救了。
籬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從來未讀懂過皇後,這讓他如何幫忙啊。再說離殤很明白若是自己幫了離殤,那麼自己也會被皇後算計,那不值啊。
「離殤,我可是個度量很小的人!」蝶羽看了眼低頭不語的籬曦很滿意他的自覺度呢,隨後看向離殤道。
「屬下不知!」離殤知道蝶羽一定是怪他在她昏迷中種上情纏,只是他有什麼辦法,他也不想的但尊主的命令他怎敢違抗。離殤自然也知道蝶羽這次吃了不少的苦,渾身上下都是傷,連臉上也都是傷,額頭怕是想自殺撞得吧。
離殤一臉我也是被逼的還有憐憫的表情蝶羽都看在了眼里,被逼的也就算了,但那憐憫的表情她不接受。現在認錯已經晚了,蝶羽自然看清離殤看向她額頭是什麼表情,不就是說她自己想自殺照成的嗎,這些該死的凶手。
「離殤,我剛好也研究了一種蠱,其實還蠻可愛的,就是讓中蠱者時不時的大笑三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壞處呢。怎麼樣,想不想試試,還挺好玩的!」蝶羽嘴角帶著笑意看向離殤道,話語里卻盡是不容置疑,不讓離殤說不。
「皇後娘娘,屬下還有事要做,屬下告退!」離殤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轉身就要溜。
「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試,我還研制了別的,你一定會有喜歡的,我等你!」只听見蝶羽不溫不熱的聲音響起,離殤只想就此消失了。
「屬下也告退了!」看著離殤踏出門口前差點摔倒的樣子,籬曦無奈的搖了搖頭,還好他沒說什麼不然就跟著一起倒霉了。
「記住你的話!」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
隨後籬曦便也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蝶羽跟軒轅煌兩人不說話。
「可以放開我了嗎,這樣很不舒服!」軒轅煌不說話就這樣看著自己讓蝶羽很不自在,她現在可是很乖。
「看看你額頭上的傷,就那麼想死?」看著蝶羽額頭上猙狼的傷口,軒轅煌的聲音就變冷,話語里隱忍的怒吼讓蝶羽叫苦連天。
「拜托,我只是個弱女子,你說我當時能怎麼辦?」蝶羽一臉無辜的看著軒轅煌道,在軒轅煌臉色越變越差時又趕緊開口道︰「你是男人,你又有內力護體,別把我想成你,對我仁慈一點對我寬容一點,你就會發現我已經很努力!」
蝶羽的話讓軒轅煌的臉色沒有繼續變黑,但那雙冰冷孤傲犀利的眼神還是讓蝶羽有些受不了。想退出軒轅煌的懷抱又沒那個力氣,跟軒轅煌打是自尋死路,跟軒轅煌說道理那就是個十足的傻子,唯一的辦法就是適當服個軟。
「還不夠!」軒轅煌不溫不熱的吐出三個字讓蝶羽想撞牆的沖動都有了,不過相比之前的溫柔了些。
「煌,你看我現在這樣,動一下都疼你讓我怎麼努力啊。再說我這身板也不可能練武了,你就多派些有用……」說到這蝶羽沒說了,因為軒轅煌的臉色又變差了。
看到這樣的軒轅煌蝶羽及時住了嘴,看來軒轅煌很不喜歡她受傷,而且很不喜歡她去依靠他人保命。蝶羽不敢說話了,蝶羽現在覺得跟軒轅煌說什麼都不是,這個人今天火氣太大了,她還是睡覺吧。
想想也是個好辦法,當下蝶羽閉上眼就倒在軒轅煌的懷里裝睡了,也不管軒轅煌那道炙熱的視線,她現在睡覺什麼都看不到。
軒轅煌自然知道蝶羽在裝睡,不過他沒有揭穿蝶羽,讓她睡一覺養足精神再說也不遲。蝶羽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懂,不是蝶羽不會而是她不想學。只要有一絲可能,他軒轅煌都能把蝶羽身體里的潛質都逼出來發揮出來。
軒轅煌就這樣抱著蝶羽沒準備把她放下,他在想這天下已經等不及在變了,他的羽兒卻什麼準備都沒做好。她真的能擔負起蝶主這個重擔嗎?那些人究竟想利用她做什麼?軒轅煌在想蝶羽身子里是不是蘊藏著什麼可怕能力?
現在的蝶羽就是一個平凡人,若是真正的蝶主,若是那個預言是真的,那麼蝶羽身體里一定蘊藏著可怕的力量。只是這個力量如何激發他還不知曉,不過也快到時間了,他已經做好準備等待那些人,等待那些人過來送死。
收回思緒,軒轅煌看向了懷中的人兒,那張絕美的臉色現在盡是蒼白之色還有很多傷痕,不過依舊不影響那美貌,只是讓人更加憐惜了。
蝶羽的呼吸變得安穩該是睡著了,一晚的折騰已經讓她精疲力盡,是該好好休息了。
而此時在熱鬧的街道上的福悅客棧里,一間雅間里一個男子喝著酒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桌的菜都沒有動過分毫。他的眼楮沒有看向任何地方只是閉著眼,嘴角卻揚起了玩味的笑意,嘴里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一、二、三!」
在男子數到第三聲時,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什麼都不說就直接坐在了男子的對面
男子睜開了眼,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道︰「你來了,我可是找就備好酒菜,看看我對你多好,這些可都是你愛吃的,千萬別跟我客氣!」
「洛梵,你該知道我來找你所謂何事?」來人開口了,來的人自然是奉了軒轅煌之命的籬曦。他正在郁悶,以往這個洛梵可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為何今日卻透露消息說在福悅客棧的雅間等他,該不會是有什麼預謀在等著他吧。
「籬曦,你別這麼無趣好嗎,沒看到好酒好菜,怎麼不吃啊,是我怕下毒害你!」洛梵搖了搖頭,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手不停的在搬弄菜肴。
「你沒那麼無聊,尊主讓你回去幫他,去還是不去?」籬曦可沒心情跟洛梵開玩笑,只知道辦正事要緊。洛梵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審視的看著籬曦,在籬曦要開口前大笑道︰「出生入死可以啊,但我要條件!」
「你想要什麼條件?」听到洛梵的話籬曦有些不解眉頭輕輕蹙起,說實在的,這人真的是洛梵?
「我為什麼不能要條件,為別人出生入死,連命能不能保住都還是個問題。你說我是不是該要先想要的,就算死了也不會有遺憾!」洛梵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說出來的話也不無道理,可洛梵從來不會說理由不會想得到什麼。
「你說!」籬曦眉頭輕蹙道,有點不明白眼前這個男子了。
「讓那個女人離開」洛梵嘴角依舊帶著玩味的笑意,話語里卻听不出是玩笑。
「不可能!」這話讓籬曦愣了,但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絕道。且不說蝶羽背後有什麼實力,就說那情纏,這兩人便不能分開。
「哈哈,哈哈哈……」听到籬曦如此堅決的回答,洛梵大笑出聲,在籬曦要開口前道︰「籬曦,你也被那個女人蠱惑了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出那個女人不想留在煌的身邊,甚至還有恨意,你覺得這樣的女人配留在煌的身邊嗎?」
「洛梵,我相信你不會忘記尊主的話,他說過皇後是少尊是我們的主子,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就該听從主子的吩咐。不管少尊跟尊主之間又任何的恩怨,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都沒有資格去管!」籬曦溫和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堅決。
「籬曦,你這叫愚忠,你這樣是會害死煌的,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女人留不得,若是想我幫忙就讓那個女人離開!」洛梵嘴角的笑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見不慣蝶羽,就算他想說服自己,但他無法忽視蝶羽對軒轅煌的恨。
「洛梵,你對少尊的成見太大了,放下成見你會發現少尊是個很好的人。不要忘了尊主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把你心里的想法忘記,尊主決不允許任何人對少尊不利,包括你!」洛梵的偏激讓籬曦眉頭輕輕蹙起,無奈道。
籬曦的話是在警告洛梵,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洛梵臉上不屑的神情更甚。
籬曦剛要開口就听見洛梵大笑出聲︰「哈哈,不愧是煌的得力助手,果然不錯,對煌夠忠心,煌有你這樣的屬下真是省了很多麻煩事,你值得我深交!」
洛梵突然的話讓籬曦愣了,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剛剛洛梵是在試探他?籬曦不明白洛梵為什麼要試探他,但他知道洛梵不會害尊主。記得尊主曾經說洛梵是個可以值得深交之人,現在看來果然不錯,只是小心被他玩了。
「洛梵,你倒是很有閑情雅致,這個時候還不忘跟我玩!」籬曦眉頭松開,嘴角染上溫和的笑意開口。「籬曦,你這個就是太古板了,也要適當的放松下,你可懂。你放心,我不會對那個女人做什麼,那個女人什麼都好只有一點不好。但那都不關我的事,煌他自己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去當爛好人!」洛梵嘴角依舊染上玩味的笑意道。
「你去邊疆,不要讓狼族部落的人馬溜過來,誰敢過來你殺了便是,要挑起戰爭就挑吧,任你玩個夠!」洛梵的性子籬曦也了解一些,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道,趕緊辦正事。
「哈哈,還這麼了解我,知道我想找事!」洛梵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心中卻在想朝中的局勢。
「你當尊主讓你去是為了什麼,就是知道你愛挑事就讓你去唄!」籬曦難得開口調侃了洛梵一番,解解剛才的氣。
「呦呦呦,你還真了解本將軍。得了,別浪費了一桌的美酒佳肴,吃吧,吃完好干活!」洛梵懶懶道,拿起筷子就準備動筷吃飯。
「洛梵,若是我沒記錯,你好像還欠少尊一份恩情!」在洛梵吃的正歡時,籬曦不溫不熱的聲音響了起來。
正在吃得歡的洛梵听到這話,夾起的菜‘乓’的就掉了下來,臉上盡是不悅還有惱怒之事,那次的事讓他很難抬的起頭。
籬曦這樣說自然是為了解被洛梵耍了一把之氣,見洛梵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懊悔的樣子氣也解了。起身籬曦就要離開,他可沒那麼多閑時間吃飯,他還要趕回魔教處理江湖上的事情,正好看看那幻影教是何人在掌控。
「你去哪?」見籬曦要走,洛梵不悅的聲音響起。
「我還有事要做,你也趕緊吃完做事去吧,記住別去惹少尊,後果你可是想象不到的!」籬曦帶著絲絲調侃的聲音響起,在洛梵沒有開口前就離開了,走的匆忙看樣子真的很急。
「切,干活,真當我是奴役啊!」洛梵憤憤不平的聲音響起,不過卻也起身快速離開了。
洛梵明白軒轅煌若是讓籬曦來找他了必定很緊急,而他就是個賤骨頭,嘴巴上說不幫但腳卻已經動起來了,沒辦法,他還真就是個奴役,還是個不要錢的奴役,虧大發了。
而另一邊,離殤快馬加鞭往木青皇朝的方向趕去,那邊的人已經做好接應,就等著他幾天後趕到。他這一切木青皇朝就要熱鬧了,傾王府更是會熱鬧的掀開房頂了。而是做壞事的自然要是離殤,自然是要鬼醫出手才夠有勁。
慕容皇朝那邊,文武百官安靜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躁動了起來,三方的人自然依舊是互不相讓。在一個涼亭里,慕容翔、慕容言兩人對立而站,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但在兩人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相同之色。這兩人的目的是一樣的,但卻也不一樣,同樣是想得到皇位卻不想傷害蝶羽,不一樣的是誰來當皇上。
「四皇弟,你我之間誰當了皇上都好但絕不能是慕容晨!」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冰冷里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你放心,他不處我不會跟你動手,但我絕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慕容言冷冷道,那冰冷讓人猜不透。「我也是,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除去慕容晨,連他身後的勢力一同拔起!」慕容翔知道自己今日的目的,便沒必要浪費時間。
「你找到辦法了?」听到慕容翔如此說,慕容言眉頭輕輕蹙起道,他一直在找,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能把慕容晨連根拔起的辦法。
「你也听說過謫仙神醫慕羽公子,你也該知道慕容晨曾經擄了這個男子不過最後又讓這個男子逃離了!」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已經透露他的目的。
「你想把慕羽擄來?」慕容言眉頭輕蹙道,話語里一絲情緒一閃而過了。
「有何不可,只要讓慕容晨放松警惕我們便可把他連根拔起!」慕容翔現在已經顧不上無辜之人,他只要他的妹妹無事便好。至于那個慕羽,他只能成為犧牲品,一個男人長得如此俊美恐怕也是個錯,怪不得他心狠。「你見過慕羽?」慕容言突然問道,眉頭不經意的蹙起。
「沒有?」慕容翔冷冷道,隨後看向慕容言又道;「怎麼,你見過慕羽?」
「有過幾面之緣!」慕容言收起眼底的情緒,說到慕羽便讓他想起了初次見面,想起見到那張容顏時的樣子。
後來看到了蝶羽長大後的樣子,突然慕羽跟蝶羽兩張臉重合在了一起,他早就覺得好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或者說他根本沒去想。現在想想,他原本就不想對慕羽做什麼,就連軒轅烈要殺慕羽他都阻止了,可現在他會如何?
「怎麼樣,是不是路傳說中那般讓人痴迷?」慕容翔見慕容言似乎在想什麼,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有著對慕羽的不屑。
「你想想蝶兒穿成男裝的樣子,你便知道了!」慕容言大方坦言,嘴角一絲笑意一閃而過,沒想瞞慕容翔。
「你這是何意?」見慕容言拿自己的妹妹去比較,慕容翔的話語里帶著殺意。
「慕羽跟蝶兒十分相似,只是那性格除外,蝶兒開朗活潑,慕羽清冷灑月兌!」慕容言冷冷的聲音響起,不過話語里卻帶了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想看慕容翔的反應。
「這世上只能有一個小羽!」听到慕容言的話慕容翔冷冷的聲音響起,不假思索的回答,眼里一絲殺意一閃而過已有決定。
「你想殺了慕羽,你想利用他殺了慕容晨再連他也一起殺!」慕容言冷顯然對慕容翔的決定很不滿,眉頭輕蹙。
「你有意見,這是除去慕容晨最快的辦法!」慕容翔不願再浪費任何的時間了,那話語里的堅決不容置疑。
「他醫術了得,日後還有用!」慕容言不假思索道,他的意思自然是不讓慕容翔動慕羽。
「小羽不能受到任何傷害,慕羽這個人一定要找,至于殺不殺另作打算。我只是支會你一聲,你不參與無妨,我可以自己做!」慕容翔冷冷瞥了眼慕容言,話語中盡是不屑。
「慕羽已經消失了,你能找得到他再說,我看你還是另作打算為好!」慕容言說出來的話是在警告慕容翔別把什麼算盤都打在慕羽身上,能不能找到人還是個問題。要知道他也在找,只是每次一有線索每次去都晚了。「放心,我不會只做一個打算,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我們聯手先解決慕容晨再你我一爭高下!」慕容翔看著慕容翔,話語里雖然沒再提及慕羽,但慕容翔知道自己的打算。他的小羽是第一無二的,沒人可以替代她。「慕容晨身後的老臣很多,想要一一除去不現實,我們能做的就是找出慕容晨身後的那股勢力,找準時間一網打盡!」慕容言冷冷分析,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在得知慕容晨想要用蝶羽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著手準備除去慕容晨。
「你想如何做?」慕容翔知道慕容翔已經有了打算,听听又何妨。
慕容言也沒想瞞著慕容翔,走到慕容翔身後輕聲道︰「我在慕容晨那里有了眼線,這個眼線足可以殺了慕容晨,我現在讓他打听些問題,只要問道我們便可行動了!」
「如此甚好,那就等著你那眼線的消息,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慕容翔看了眼四周冷冷道,隨後抬腳便離開了。
慕容言沒走而是還在涼亭里,他在想若是兩人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他該不該殺了他,或許倔強被他殺。
慕容言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會留情,他一定會拼勁全力得到皇位。或許真的得到了皇位他就會失去待他如親哥哥的蝶羽,這樣值得嗎?慕容言不知道,他只知道皇位他一定要得到,不管犧牲什麼,就算讓他娶妻又如何。
一想到娶妻,慕容言的心就很難受很可笑,他不會忘記小時候對蝶羽說的話,他說「蝶兒一定要嫁愛的人」蝶羽說「那你呢」他就說「那自然了,我會娶自己愛的女人」這就是他當初對蝶羽說的,可長大了就全都變樣不同了。
等到殺了慕容晨,他便該娶一個女人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只要那個女人有一個好父親他便娶,就如……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日,在軒轅皇宮的戀羽閣里,蝶羽醒來時就看不到軒轅煌,睡得渾身都累。
蝶羽剛要起身思葉就走了進來,看到蝶羽要起身便慌忙跑了過去,一臉焦急道︰「娘娘,不可起身啊,您身上有傷要好好休養,莫要再傷著了!」
「無妨,我睡得有些累了,想動動!」蝶羽搖了搖頭,作勢就要起身活動活動。
「娘娘,您身子真的不能再傷著了,您要吃點什麼奴婢馬上去準備,您都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思葉不肯讓蝶羽起身,趕緊轉移蝶羽的視線。
只是這視線卻是轉偏了讓蝶羽愣住了,這是啥意思,整整一天,她不會睡了那麼久吧?
「我睡了多久?」蝶羽思量了一下,這才開口。
「整整一天了,娘娘!」思葉如實答道,不明白自己主子問這個作何。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蝶羽倒不覺得很意外,但卻也覺得有些無語。
思葉剛想開口解釋卻又听到蝶羽的聲音,她愣了︰「怪不得我說怎麼腰酸背痛,原來是這麼久!」
蝶羽的恍然大悟真真把一旁的思葉給嚇愣了,不過思葉很快就回過神。
「娘娘,奴婢看您睡得很香,床榻不夠軟嗎?那奴婢給娘娘換了!」思葉自然不懂蝶羽的意思,只當是床榻不夠軟讓蝶羽睡得不夠舒服。
說著思葉就要去拿床褥,要讓其她宮女把床榻上的被褥都換了,這皇後娘娘可不能傷著了。
「思葉,不用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過來,扶我去外面走走,我都快發霉了!」蝶羽趕緊叫住思葉,伸手就要思葉過來扶她。
思葉不敢怠慢趕緊走了過去,輕輕的扶著蝶羽就怕踫到蝶羽身上的傷口,開口又想阻止蝶羽。
「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一個人去,你說是你陪著我去外面走走的好,還是讓我自己一個人偷偷模模去。到時候出了點意外,你說痛苦的是誰,是你是我?」蝶羽嘴角染上笑意,眼底盡是玩味,說出來的話正中別人的死穴。
這話一出,思葉叫苦連天,她怎麼就忘了自己主子是誰︰「娘娘,天氣轉涼了,您多穿一點,皇上剛吩咐人送來貂皮毛,很暖和的,您穿上外面就出去!」
思葉趕緊取來了貂皮毛做的衣裳就要給蝶羽披上,不敢再阻攔。
「太熱了,等冷的時候再穿!」蝶羽連忙搖頭,這古代怎麼也有貂皮毛,真頭疼。
蝶羽可不會忘記在現代的時候,一到天氣涼了些,軒轅煌就要她穿這些皮草,說是以免凍著。
那個時候她太過天真就穿上了,哪只在學校卻被幾個女生嘲笑了,說她神經病大熱的天穿什麼皮草,說她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蝶羽那時是哭著回家的,軒轅煌問她怎麼了,她就說了,後來軒轅煌安慰她,後來那些女生都消失了。
後來她長大了才知道天不是很冷的時候不用穿皮草的,就想現在這樣,天還不是很冷根本就不用穿。在現代的時候她冬日里的外套都是皮草,什麼動物的毛都有。現在看到這貂毛蝶羽就直搖頭了,她可不想這輩子又攤上它。
「娘娘,皇上說了,您要是不穿就別出去,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請娘娘不要為難奴婢!」思葉知道皇後軟硬不吃就只能搬出皇上了。
而這一招顯然對蝶羽有用,因為蝶羽現在不會跟軒轅煌對著干,穿就穿吧,熱死有人會負責。
蝶羽穿上貂毛後,兩人就出去了,蝶羽見到太陽那叫一個興奮,像是好久沒曬到太陽了。
才沒走幾步蝶羽就被思葉拉住了,思葉示意蝶羽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那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很多糕點還有茶水,準備很齊全。
蝶羽這次很听話的坐下了,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軒轅煌讓思葉準備的。這里只有軒轅煌最了解她,知道她想做什麼,而他就先預防,這不讓她做那不讓她做。好啊,沒事,現在她身子還受傷什麼都做不了,但很快就可以的。
蝶羽沒有看思葉,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就吃了起來,有力氣才可以動嗎。
蝶羽很安靜這讓思葉有些疑惑了,這主子什麼時候會安靜了,恐怕也只有現在了。不過她可不能放松警惕,自己這新主子花樣多得很,還是看緊點好。
思葉的這點小心思蝶羽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沒說話,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吃著糕點好不樂乎,慵懶、美麗。
無聊時曬曬太陽真的是個好主意,吃飽喝足的蝶羽閉上眼楮躺在貴妃椅上休息,那陽光照在臉上真舒服,那絕美的容顏盡是笑意。
兩個人影剛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依然一幅睡美人的樣子,臉上雖然有傷、蒼白卻一點也不影響那絕美的容顏,反而讓人更加憐惜。那縴細的身子就算穿上厚重的貂毛依舊瘦弱的讓人心疼,仿佛風一吹便會被吹走了。
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蝶羽的皮膚依舊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沒有任何一點瑕疵,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蝶羽就是這般的美,不管是男是女看到這樣的蝶羽都會愣住失了魂,就像是剛踏進這小院的兩個人。
「奴婢給烈王爺、烈王妃請安了!」一旁的思葉看到剛踏進小院的兩人福了福身恭敬道,看了眼門口的侍衛。
思葉的一聲請安讓軒轅烈跟木青絲回過了神,不自在的輕哼了聲才往蝶羽的方向走去。只是蝶羽卻未睜開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不想睜開。
「姐姐!」走近的木青絲輕聲呼喊,不過蝶羽依舊為睜開眼動也沒動,這是睡著了?
「烈王妃,娘娘近來身子不好,這都沒睡好剛睡著。要不等娘娘醒了奴婢再叫您,或者您有什麼話奴婢可以幫你轉達!」思葉看了眼自己主子又看向木青絲道。
「姐姐怎麼了,這臉上、額頭上怎麼都有傷啊?」木青絲這才注意到蝶羽那張臉上都是傷,額頭上的傷口還有些猙狼呢。
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若是讓木青絲看到蝶羽受傷那晚回來的樣子定會嚇得尖叫,現在都上了藥好多了。
「思葉,你家娘娘這是怎麼了,如何傷的這麼嚴重?」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眼底盡是陰霾,眼楮卻一直看著蝶羽熟睡的容顏。若是他猜的沒錯,這傷定是被人擄走後傷著的,只是他不明白那些人為何要傷她如此重。
「娘娘身子不好,她自個不小心撞著了!」思葉思量著低著頭開口,話語沒有絲毫遲疑,話語誠懇。
這話讓閉著眼的蝶羽心里犯嘀咕,這人說假話吧一點也不拗口,真的可以去演戲了。不過這慌說的有點拗口吧,自個踫撞能有這麼嚴重,真是說謊不打草稿,沒自己厲害。
蝶羽覺得自己厲害,根本就不顧思葉應付不應付的過來。
「這撞得還真厲害,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誰敢虐待皇後娘娘呢,把她的頭使勁往石頭上撞!」軒轅烈眼底陰霾的笑意更甚了,這話可不是說給別人听的,而是說給裝睡的蝶羽听的。
蝶羽知道,不過她現在可不想理會,睡著更好,無聊之人,沒必要理會。
「王爺,您說姐姐這是怎麼了,我們都在說話姐姐卻沒有醒過來,是不是病的很重啊,要不我們叫太醫看看!」木青絲一臉擔憂的看著軒轅烈,話語里盡是擔憂之色。或者說木青絲現在恨不得立馬叫來太醫,給蝶羽看看啥病。
「王妃,你去叫叫皇後娘娘,或許你這個妹妹的聲音能把她喚醒!」軒轅烈嘴角帶著笑意道,這話依舊是誰給蝶羽听得。
「王爺說得對,臣妾去叫叫姐姐,姐姐定會醒過來的!」听到軒轅烈的話,木青絲一臉害羞的低著頭開口道,真為是郎有情妾有意。
而閉著眼的蝶羽為木青絲感到悲哀,這戀愛中的女人真是讓人頭疼啊。關鍵的是那個男人又不愛她,你說這女人是不是悲哀,可這女人卻像傻瓜一樣。愛上這樣的男人蝶羽也不知道該跟木青絲說什麼了,只求她能平安。
「思葉,誰人如此吵,不知道本宮在休息嗎?」蝶羽慵懶的聲音響起了,話語里盡是被吵醒的不悅之意。
「娘娘,是奴婢的錯,這烈王爺跟烈王妃來了!」思葉趕緊走到蝶羽身邊恭敬道,輕輕扶起自己的主子。
「絲絲來了!」蝶羽睜開了眼,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此刻盡是慵懶之色讓人深深迷戀,那聲音很柔讓人不忍出聲去破壞,就想這樣子誰都不開口了。
蝶羽故意忽視一旁的軒轅烈,就當沒看見,伸出手讓木青絲走了過來,讓思葉去準備些茶點伺候著︰「絲絲,過來讓姐姐看看,這都大婚了,這模樣可是更俊俏了!」
「姐姐,你,你又取笑我了,我,我不理你了!」雖然成了婚,但木青絲的臉皮跟以前一樣薄,臉都紅了低著頭不敢抬頭了。
「絲絲,你都已經嫁人了,這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的相公沒好好對你!」蝶羽嘴角帶著笑意調戲道,話中自然是有意為之。
「姐姐,王,王爺她對我很好!」木青絲抬頭看了眼一旁嘴角一直帶著笑意的軒轅烈,害羞的又低下頭,聲音輕的不能再輕了。
「皇後,你放心,你的話本王會一直記得,本王說過的話也請皇後娘娘記得!」軒轅烈看著蝶羽帶笑道,自然也是話中有話,只有兩人自己明白。
「烈王爺,你也來了!」蝶羽故作驚訝的看向了軒轅烈,眼里盡是驚訝之色,那表情到位的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來。
軒轅烈額頭冒著冷汗了,這女人說謊還真是讓人佩服,他知道蝶羽是故意忽視他的,這麼一大活人都能看不見。
「姐姐,我想進宮看看你,王爺就帶我入宮了,王爺對我很好,姐姐不用擔心!」木青絲一臉害羞的看了眼自己的相公,話語盡是嬌羞,盡是溫婉動人。
木青絲都如此說了,就算蝶羽想要為她討回點公道,怕是也無處尋,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多言︰「對你好就行,姐姐也能放寬心!」
「皇後,你放心,本王覺得皇後娘娘還是照顧好自個,這在皇宮中還能受如此重的傷,該讓人不放心的是皇後娘娘吧!」軒轅烈看了眼四周,有些話卻也沒說出口。
軒轅烈一步一步走近蝶羽伸手就要去踫蝶羽額頭上的傷口,蝶羽自然是躲了過去。
軒轅烈的手就這樣停在空中,不過軒轅烈臉上卻沒有不自在之色,反而嘴角的笑意更甚︰「王妃,你不是有禮物要送個皇後娘娘!」
「是啊,我……」木青絲這才想起東西落在馬車里,驚呼一聲又道︰「王爺,臣妾去去就回!」
「去吧,小心走路!」軒轅烈看向木青絲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一副十佳好相公的模樣。
「是,王爺!」軒轅烈的溫柔讓木青絲心里甜甜點頭便離開了,一臉的嬌羞,真真是新婚中的新嫁娘。
院子里就剩下蝶羽跟軒轅烈,蝶羽不準備開口卻不能左右軒轅烈,軒轅烈現在可是一門心思探究蝶羽。
正當蝶羽受不了要開口時,軒轅烈突然直視著蝶羽的眼楮道︰「皇後娘娘,蝶主一事你莫不是忘了吧?」
軒轅烈的話讓蝶羽一愣,眉頭輕輕蹙起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改變。
「烈王爺,你說什麼呢,什麼蝶主,本宮听不懂!」蝶羽看向軒轅烈嘴角染上玩味的笑意,臉上看不出說假話。
不管軒轅烈的目的,自己都不會告訴他自己知曉有蝶主這人,她可沒忘記剛來軒轅皇宮就听到他跟另一個男子談論之事。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若是蝶主真有那樣的本事,那就必須做到滴水不漏。
「皇後娘娘當真不知嗎,皇上沒跟你說嗎?」軒轅烈也不明白蝶羽說真說假,但他必須要問明白,時間緊迫,不能耽擱了。不管蝶羽有沒有听說過,能讓軒轅煌跟蝶羽之間不合那也算是作對了。若是蝶羽听過,他在想那次在假山上逃離的那個人會是誰?
「煌,他跟我說什麼,蝶主是什麼人,是女人?」蝶羽眉頭輕輕蹙起,直視著軒轅烈的眼楮,話語里有著絲絲不悅還有威脅之意。
軒轅烈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蝶羽,那雙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不甘、憤怒,這才開口︰「當然,蝶主是個女子,皇上真的沒告訴你,看來還是瞞著你啊!」
「軒轅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軒轅煌背著我找了別的女人!」蝶羽的聲音蹭蹭往上漲,絕美的容顏上有了怒意,直呼其名可以看得出蝶羽真的生氣了。那胸口的起伏就算是被貂毛穿著也還是看得到,看來真的很生氣了。
「這你還是問他自己吧,這話本王可不好說!」軒轅烈搖了搖頭,話語里盡是無奈轉過了頭,但眼角的余光卻一直看著蝶羽。
蝶羽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或許是真的生氣了真的不知道蝶主的存在,只是就算不知道也牽扯進來了,軒轅烈心中有了思量。
「軒轅烈,我告訴你,若是軒轅煌真的瞞著我,我不會就這樣算了。我慕容蝶羽說過,若是我的相公有了別的女人就是背叛我,不用他休我,我直接休了他。我慕容蝶羽說到做到,我絕不跟任何人分享相公!」蝶羽一臉怒氣道。
那絕美的臉上大有爆發的跡象,女人就是善妒,這點軒轅烈十分認可。正因為軒轅烈覺得他對女人了解的透徹,這才在蝶羽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你也先別生氣,本王是不好說什麼,不過就算你去問了,你說一個男人能說自己有別的女人嘛。別的本王不敢說,但男人都是喜歡被人恭維的,若是有女人送上床怎麼可能會不要!」軒轅烈嘴角又染上玩味的笑意看著蝶羽道。
這話倒是不假,男人就這德行,蝶羽心里明白的緊,一臉不屑︰「哼,你們這些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管不著你,但你若是對絲絲不好我還是要管。至于我的相公我就有權管了,我倒是要去看看我的相公他跟你是不是一路貨色!」
「哈哈,皇後娘娘果真是讓人佩服,不過別的女人是好對付,可這蝶主……」說到這軒轅烈沒說下去,讓蝶羽自個想去。
「哼,不就是個女人嘛,怎麼著,我還比不上別的女人,在你眼里我就那麼無用!」蝶羽冷哼一聲,絕美的臉上透著紅暈,這是氣急了才有的。
軒轅烈也認定蝶羽是真的生氣了,這張美艷無雙的臉上盡是憤怒、嬌媚之色,就算是生氣那臉上的嬌媚之色也不會就這樣消失。
「是不是比比就知道,時間也不早了,本王該回去了,本王下次再來看皇後娘娘。不過皇後娘娘可別再弄一身的傷了,看了怪讓人心疼憐惜的!」軒轅烈嘴角那玩味的笑意變得深沉,眼底的陰霾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御書房,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蝶羽便抬腳往外走去了。
蝶羽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軒轅烈離去,她在想軒轅烈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還是在懷疑什麼。不管是哪樣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好事,自己已經把胎記掩蓋了,但若是有心人還是會發現的,能瞞一時是一時。
不久後思葉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盒子,走到蝶羽身邊恭敬道︰「娘娘,這是烈王妃給您的!」
「放著吧,我想出去走,別拿任何理由賭我,你去不去自己做決定!」蝶羽帶著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之意。
「娘娘,奴婢扶著您去!」思葉是個懂得看臉色之人,知道皇後現在心情不好她不能再違抗了。這皇後娘娘在烈王爺等人面前是嬌媚美艷之人,但真實的樣子卻是更加讓人移不開眼,風華絕代、雲淡風輕,當真是一奇女子啊。
之後思葉就扶著穿著一身白色貂毛的蝶羽在花園里散著步,只是兩個各有所思。
蝶羽想的自然是蝶主之事還有慕容皇朝現今如何了,思葉想的是如何完成主子交代之事,若是現在動手定是不行,看來要等過段時間才行了。
「皇後娘娘,真巧,又見到您了!」柳采兒那響亮的聲音打斷了還在各自思緒里的兩人,蝶羽跟思葉同時看向了朝她們走過來的柳采兒。
這逛個御花園總能踫到一個兩個,只是這是湊巧呢還是有意而為,這就只有那人心里清楚。
「柳太妃,近來可好?」蝶羽看向柳采兒嘴角染上笑意,看了眼柳采兒身後之人,眼底帶著極淡的笑意。
「好,好,自然好,皇後娘娘呢,您……」後面的話柳采兒沒有往下說去,眼楮一直盯著蝶羽臉上的傷口,眉頭輕輕蹙起眼里有著不可置疑接著道︰「您這是怎麼了?」
「身子不好自個撞去了,撞得還不輕呢!」蝶羽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不以為意道,神情自然的就像是說真的,眼底還有絲絲無奈,更加逼真。
「皇後娘娘該小心了,這傷口很深,怕是會留疤呢。這女人那就是要靠一張臉,若是這容顏不在了男人的心也會不在的!」柳采兒一臉惋惜的開口道,不知道這話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只是這話听在任何人的耳里怕都是不好听。
「是啊,破了相的女人就不值錢了,但我慕容蝶羽可不是這後宮中的女人,本宮的一生可不由任何人做主。若是這後宮容不下本宮了,那本宮離開便是,天地之大定能有一處是本宮的容身之所!」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狂妄卻讓人不得不信服。
「皇後娘娘果然與哀家等這些庸脂俗粉不同,不過皇後娘娘還是要注意身子,以免讓有心人可乘之機。皇上是龍中之龍,想要攀上皇上的女子自然多了去,皇後娘娘要小心了,哀家先走了!」柳采兒看著蝶羽意味深長,隨後離開。
只是柳采兒的話讓蝶羽眉頭緊蹙,明白她字面上的意思,只是暗地是什麼意思?是暗示她什麼?她又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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