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淵那妖魅控訴的聲音讓蝶羽等人都看了過去,玉流淵原本就長得很妖媚十足的一個妖精。今日的他一席紅衣裝點出妖孽般的美麗,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無限撩人風情。
此刻的玉流淵眼里盡是委屈被拋棄的淒涼之色,眼角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那淒涼之色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此番妖魅的男子只會讓人疼惜,只會讓人想要好好呵護在懷里。
不過蝶羽卻不會被這樣的玉流淵迷惑,若是可以,她會咬死這個該死的男人,什麼叫清白之身給了她。哼,想要跟她玩是嗎,那好啊,那就看看是她厲害還是這青樓的頭牌小倌厲害,想要污蔑她是嗎,那就看看誰的本事更大。
「玉公子,話可不是如此說的,那一夜我們並未發生什麼。那一夜我只是踫巧遇上玉公子覺得投緣便多談了幾句,至于之後發生了什麼你我都清楚。若是你想要留在我身邊而說這些話,那我無話可說!」蝶羽一臉無奈道,話語誠懇。
蝶羽跟玉流淵的話讓軒轅烈、離殤、思葉都輕輕蹙起眉頭,他們是不知情的,不過也听說過一些。當初煙雨樓頭牌清倌玉流淵玉公子愛上了謫仙神醫慕羽公子,還說非慕羽公子不嫁,這兩個人都是絕美的男人讓多少女子心碎了。
「公子,奴家知道奴家配不上您,奴家不求什麼只求能留在您身邊服侍您。公子,您就收下奴家吧,奴家願意為您做牛做馬!」玉流淵那張妖魅的臉上盡是楚楚可憐之色,眼里已是淚水,像是下一刻就會絕提讓人心疼不已了。
「如此毀本公子的名譽,你可知這樣只會讓本公子更不喜,連交朋友都做不到!」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聲音照常卻可以知道那是在極力隱忍痛楚。
蝶羽說話的同時抬起了頭看向玉流淵,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清冷之色,話語里听不出喜怒。
但玉流淵知道蝶羽這是在警告他不要再說這些讓她厭惡的話,若是惹她不高興,她便不會跟他合作不會救他的朋友,她這是在威脅他。
玉流淵很想不理會卻不得不理會,當下低下頭什麼都不說,那張妖魅的臉上盡是讓人心疼的委屈。
軒轅烈、離殤跟思葉都在打量著兩人,不知道這兩人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而軒轅烈關注的就更多了,比如說蝶羽。
此刻的蝶羽一臉的慘白,額頭上盡是冷汗,雖然極力強忍著但還是不難看出痛苦之色。而且她身下還有破碎的桌子,那白色的錦袍上還有血跡、污痕。照這樣的情況看像是從高處摔下來而且傷得不輕,沒有內力骨頭怕是斷了。
「怎麼回事?」軒轅烈冷冷的聲音響起,嘴角的玩味還有諷刺都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明的憤怒還有擔憂,眼底還帶著陰霾的殺意。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蝶羽看向軒轅烈,自然知道軒轅烈問的是什麼意思,就算現在是一副慘樣但還是一臉傲慢,絲毫不損任何威嚴。
「誰做的?」軒轅烈陰霾的聲音響起,看向了蝶羽周圍的人。
听到這離殤剛想說話,哪知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怎麼,本公子自己摔倒就不行嗎,再說受傷的是本公子不是你,不知烈王爺有什麼好生氣、有什麼好在意?」
蝶羽的話讓離殤一愣,他原本以為蝶羽會說是他害的,但蝶羽沒有甚至都沒有提到他。離殤不明白蝶羽為什麼不報復他為什麼要幫他,離殤不知道只知道他跟蝶羽不一樣,蝶羽是個不拘小節之人而他卻真的像個孩子一般。
離殤的不解還有懊悔蝶羽都看得到,不過蝶羽沒有看向離殤而是嘴角染上雲淡風輕的笑意道︰「烈王爺,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你先坐坐,等我先上去上點藥如何。我想烈王爺該不會怕我逃跑吧,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蝶羽的話把軒轅烈要說的話都堵住了,若是軒轅烈說他不讓蝶羽去上藥就說明是真的怕了,這麼多人還看不住一個受傷之人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可是軒轅烈是知道蝶羽是一個如何狡詐之人,不可以給蝶羽任何機會逃離。
「你受傷了,就讓本王親自為你上藥如何,本王找你可是找了好幾個月,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你了!」軒轅烈大方的承認他就是喜歡男子,這話說的讓玉流淵、離殤跟思葉都眉頭緊蹙了,他們都知道蝶羽是女子不能讓軒轅烈知道。
「呵呵,烈王爺跟烈王妃大婚才不久,恩愛有加,這若是讓烈王妃知道該如何?」蝶羽嘴角盡是不屑之色,眼底盡是冷意。
「王妃大方的很,只要本王喜歡就好,只要你乖乖跟本王回去,本王保證讓你享盡榮華富貴!」軒轅烈眼底帶著陰霾的笑意看著蝶羽,大放厥詞。
「是嗎,可是本公子喜歡的是女子,真的很抱歉!」蝶羽那清冷傲慢、不屑的聲音再次響起,毫不客氣的把軒轅烈臉皮往地上甩。
「沒關系,本王喜歡便好!」軒轅烈眼底陰霾的笑意更甚,說著就要去踫蝶羽。
「不準你踫她,別再上前!」離殤上前擋在了蝶羽面前,不讓軒轅烈靠近,此刻的離殤也不管能不能打得過軒轅烈,他會用毒一定能擋得住軒轅烈等人。
「哼,你是他的什麼人?」看到離殤,軒轅烈冷哼一聲,話語里盡是不屑之色,還有殺意。
「不管我是她的誰,誰都別想踫她一下!」離殤冷冷的聲音響起,看了眼軒轅烈又轉身看了眼蝶羽,像是在告訴蝶羽讓蝶羽準備好逃離,馬上就離開。
蝶羽知道離殤的意思,只是蝶羽現在也很想逃離,不過她現在動不了怎麼跑啊。蝶羽現在是疼得冷汗直流動一下都會渾身抽搐,這讓她怎麼逃啊,看看思葉那小身板能抱得起她,再說玉流淵也是不可能,他可是要明哲保身。
見蝶羽微微搖搖頭,離殤就知道蝶羽是在說不可行,只是現在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辦法呢。
蝶羽跟離殤的舉動思葉跟玉流淵都看在眼里,玉流淵是想幫忙的,但他不能暴露自己,怕是幫不上忙了,再說讓這個女人吃吃苦也好。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思葉轉向蝶羽,向蝶羽點了點頭,蝶羽見此也只好點了點頭,現在能相信思葉之外蝶羽也不知道能相信誰了。暗中軒轅煌的人還是不要出現的好,若是出現定會讓軒轅烈懷疑,現在也只能自救了不是嗎。
「慕羽,這個男人是誰,該不會是你新收的男人吧。嘴上說不喜歡男人,卻有了青樓的頭牌小倌,現在又有這樣的一個男子像個孩子一般!」軒轅烈嘴角揚起玩味的笑意,話語里不難听出鄙視之意,看了眼玉流淵又看離殤。
「你該死!」听到一個男人說他是孩子,離殤就一臉的憤怒,當下一道掌風就朝軒轅烈打去。
軒轅烈往旁邊一躲,一道掌風也朝離殤打去,離殤沒有閃躲而是贏了上去。在兩人踫撞的同一時間都往後退去,離殤比軒轅烈多退三步。
蝶羽雖然不會武,但也知道離殤的武功沒有軒轅烈高,看來擋不了多久。蝶羽剛想說話,思葉就一把打橫抱起了蝶羽,疼得蝶羽哇哇直叫。思葉歉意的看了眼蝶羽什麼都沒說抱著蝶羽就往外飛奔而去,軒轅烈的人都吩咐追上去。
只是那些人才沒有追幾步就倒下了,軒轅烈見此陰霾、不屑道︰「捂住鼻息,抓不到人,你們就自我了斷!」
軒轅烈的話讓他帶來的那些屬下都听命捂住嘴,當下個個都拼了命朝蝶羽跟思葉追上去強人。
「思葉,你輕功怎麼樣?」蝶羽忍著痛開口道,看了眼四周那些尋歡作樂之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這邊,心下有了打算。
「還行!」思葉恭敬道,她一個人逃跑不是問題,但帶著一個不會武又受傷的人很難。
這個蝶羽也明白,不過現在似乎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那些人要是不呼吸她灑毒有什麼用啊,銀針倒是還行。
「把我放下來,你先走!」蝶羽清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少爺,您說什麼呢,就是拼了奴才的命也要帶你回去,奴才不會因為自己要逃命而扔下少爺!」思葉一愣,隨後恭敬並且很是堅決的看著蝶羽道。
「你放心,你家少爺還不想死,你要是不把我放下來才是害了我!」蝶羽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她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思葉把蝶羽放了下來,她相信蝶羽,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現在的情況暗處的青衣衛不適合出現。
蝶羽忍著疼痛下了地,在下地的那一刻臉色更加慘白了,臉上盡是冷汗把有些灑落的發絲都沾上了水貼在蝶羽那慘白卻依舊美得驚人的臉上。臉上沾了汗水的發絲給蝶羽增添了一絲嫵媚讓蝶羽看起來更加的美更加的動人了。
在蝶羽跟思葉停下來後,軒轅烈的那些手下都圍住了蝶羽跟思葉,其中的一個男子話語里帶著恭敬道︰「慕羽公子,您還是隨我們回去吧,王爺會好好對您的,您會享盡榮華富貴過著讓人伺候的日子,別讓我們動粗傷了您!」
「哼,你們真是好笑,難道本公子現在很落魄,過得不是榮華富貴,不是天天有人伺候的日子。你說你們家王爺是為什麼要得到我,你說若是我被你們傷的只剩下半條命,你們家的王爺會不會饒了你們?」蝶羽平靜卻帶著不屑道。
「這,這也怪不得我們,我們要是沒把您帶回去,我們都只有死路一條。慕羽公子您還是別為難我們了,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領頭的那個男子有些猶豫道,畢竟王爺說過不能傷了慕羽公子,可是現在這個情況若是不傷到不可能。
「也行,不過你們也知道我現在傷著真的很不方便,你們去找頂轎子來,這樣總不能說為難你們!」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不容置疑之色,身上帶著一股王者之氣一股不屬于女子該有的高貴卻真實出現在蝶羽身上。
「好,那就請慕羽公子等等,我們這就派人去找!」領頭之人見蝶羽身上確實有血跡、傷著了,便讓人去找。
之後蝶羽便靠著思葉想著等會要怎麼做,思葉也在想怎麼才能帶蝶羽離開,軒轅烈的人就圍著蝶羽跟思葉。
軒轅烈跟離殤那邊,若不是離殤會毒恐怕早就敗在了軒轅烈手上,軒轅烈因為要避著毒這才沒有在短時間打敗離殤。
而在軒轅皇宮的御書房里,軒轅煌正負手而立,一個青衣衛恭敬的跪在地上開口道︰「尊主,皇後娘娘受了傷,那人已經到了,恐怕這會已經跟右護法打起來了!」說這話的時候,青衣衛小心翼翼,畢竟尊主說過不能讓少尊受傷的。
軒轅煌沒有說話,沒有人看到軒轅煌此刻的臉色是什麼模樣的。軒轅煌不說話但那渾身散發出的冰冷強大的氣場讓跪著的青衣衛眉頭輕輕蹙起,早就知道這次來傳話不會很順利,他們的少尊受傷了,這已經超出尊主的意思。
沉默了良久,在青衣衛忍不住要開口詢問時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傷的如何?」
「回尊主,皇後娘娘從二樓不慎摔下,斷了幾根骨頭!」青衣衛如實道,不敢有任何隱瞞,就算會被尊主傷去半條命他也要如實說出來,他已經等待處罰。
不過這次軒轅煌並沒有對青衣衛出手,只是雙拳在無人看到的情況下緊緊握起,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離殤那時在做什麼?」
「回尊主,右護法不讓玉流淵踫皇後娘娘,這,這才沒有救下皇後娘娘!」青衣衛詫異自己沒受傷,趕緊恭敬道。
「下去吧,不要忘了本尊吩咐之事!」軒轅煌強忍著自己才沒對青衣衛出手,心中卻在嘆息、心疼,他的羽兒受傷了。
「是,屬下一定不會讓尊主失望,屬下告退!」青衣衛恭敬道,隨後便起身快速離開去做尊主吩咐之事,這次不能再有一點點意外了。
青衣衛退下了,‘砰’的一聲離軒轅煌最近的椅子被他一掌擊碎。他沒有把氣撒在青衣衛身上是因為這次是他害他的羽兒受傷的,青衣衛沒有錯,是他讓他的羽兒處于危險之中。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更快一統四國,他做了……
在軒轅煌的字典里沒有對與錯,只有強與弱,但面對蝶羽卻不得不有了對與錯,他不想承認也不行。他的羽兒是他這輩子想要守護之人,今日之事或許是個意外,卻也是個冒險的做法,而他做了。
看著書桌上自己種植的藍色妖姬,軒轅煌的心在溫暖的同時也有歉意,他們的房間里有一盆,這一盆是他剛研制出來的。他的羽兒喜歡藍色妖姬是因為它的花語,純情的愛和敦厚的善良,他的羽兒愛上的就是這個花語。
看著藍色妖姬,軒轅煌竟然嘆了口氣,隨後走到藍色妖姬面前,看著這盆開的燦爛絢麗的藍色妖姬軒轅煌仿佛看到了蝶羽甜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卻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了,而他只能對著藍色妖姬輕聲道︰「羽兒,你會沒事的!」
而此刻,蝶羽那一邊轎子已經來了,蝶羽看著時間又看了眼思葉跟軒轅烈那圍成一圈的屬下頭疼了。看來她下次不能這麼仁慈了,應該帶一些毒藥,只要人踫到就會死的那種跟離殤一樣,這樣這些人就不敢靠近她了。
軒轅烈沒有追過來說明離殤身上的那些毒都是劇毒,該死的,她早放在身上不就沒事了。不過最主要的是她動不了,這骨頭剛接上還不能亂動現在還疼得沒辦法說話呢。這都什麼事,從二樓掉下來已經夠慘了,還遇到軒轅烈。
越想蝶羽越覺得不對勁,就想是軒轅烈的話語中一樣,他好像是剛收到她出現的消息就帶上一幫人趕了過來找她。可問題是一路上她並沒有看見有人跟蹤她,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軒轅烈會找到她,這讓她很難不懷疑。
「慕羽公子,轎子已經找來,請慕羽公子上轎吧!」這時領頭的男子恭敬的看著蝶羽道,謹慎的不能再謹慎,就怕人不見了。
「小哥,問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知道本公子在煙雨樓?」蝶羽嘴角帶著雲淡風輕的笑意道,那雙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探究之色,想要看個真假。
「慕羽公子,您還是去問王爺吧,請您上轎!」男子不願多言恭敬道,顯然軒轅烈已經教育過他們讓他們不要跟蝶羽多說話。
蝶羽也知道套不出什麼來,當下看向思葉,讓她一個人先殺出去,這樣她才有辦法回來救自己。思葉看懂了蝶羽的意思,輕聲道︰「少爺,等我!」
說完思葉便拔出腰間的軟劍向軒轅烈的手下殺去,身手靈敏,只是一下功夫就殺了幾個男子。
「殺了她!」領頭的男子冷冷道,隨後所有人都向思葉殺去,只留下兩三個看著蝶羽,而蝶羽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思葉的身影。
蝶羽知道若是思葉不走就來不及了,軒轅烈差不多就要解決掉離殤過來了,她現在還不會有危險。只要思葉跟離殤逃離就可以找人來救她,她還能拖一拖軒轅烈。不過思葉要是被軒轅烈抓住就慘了,她的身份就會被曝光。
離殤跟軒轅烈那邊已經打得差不多了,軒轅烈身上只有一道口子,而離殤看樣子傷得不輕,中了好幾劍。
「你用毒不錯,魔教右護法!」軒轅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道,眼底卻是陰霾的殺意。
「哼,既然知道老子用毒厲害就別跟老子作對,不然老子毒的你生不如死!」離殤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憤怒之色,就算知道自己不是軒轅烈的對手也要拼了。
「你打不過本王,不如投身到本王門下,本王定會好好待你!」軒轅烈嘴角依舊帶著玩味的笑意,離殤是個不錯的用毒高手,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不錯。不過軒轅烈的算盤打錯了,離殤是那種倔到骨子里的蠻牛不會回頭的。
「我呸,老子不會出賣自己的主子,你們這些狗東西不配讓老子幫你們做事。今日老子便殺了你這狗崽子,看你那嘴里還能不能突出什麼臭屁來!」離殤吐了一口唾沫一臉嫌棄的看著軒轅烈,只見軒轅烈的臉色慢慢的變差了。
離殤剛想再向軒轅烈撒毒,突然身後竄出一個人抱住了他,離殤剛要反擊就听到身後之人說了一句話便飛身離開了︰「尊主讓你隨我離去!」
身後之人一句話讓離殤停止了動作,惡狠狠看了眼軒轅烈就跟著身後的黑衣人離開了。
軒轅烈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不知道黑衣人跟離殤說了什麼才能讓離殤離開,看來是離殤的主子下的命令吧。也好他正好去看看他思念了多日害他不能人道的慕羽,今日就把所有的債都討回來,或許還能醫治好不能人道。
軒轅烈很快就走到了蝶羽那一邊,就看見他的手下只剩下七八個了,死十幾個,似乎是慕羽身邊的那個侍從不見了。不見也好只要慕羽在就好,看到慕羽安靜的坐在一旁的石階上,那白色錦袍上的血跡在無聲的訴說蝶羽受傷。
「怎麼樣,都說了跟本王回去,現在你的人都扔下你跑了,除了本王你還能依靠誰?」走到蝶羽身邊,軒轅烈嘴角揚起了玩味的笑意。沒等蝶羽反應上前就打橫抱起了蝶羽,很明顯再次听到了蝶羽的慘叫聲,軒轅烈眼里閃過憐惜。
「啊,疼,你能不能輕點!」蝶羽疼得臉色又慘白了一分,原本嬌艷欲滴的紅唇更紅了而且咬破了。染上血的紅唇更美了,像是在誘惑說‘來吻我啊,我在等著你’。軒轅烈看到了就是這樣,只是下一刻就被蝶羽無情的打破了。
「還不抱我上馬車!」看到軒轅烈的眼神蝶羽趕緊捂住了嘴,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軒轅烈回過了神沒跟蝶羽計較,反正等一下有的是時間。當下小心翼翼避著蝶羽的傷口抱著蝶羽上了馬車,可等上了馬車蝶羽就發生是個錯誤。
馬車上,軒轅烈就直勾勾的盯著蝶羽,那眼神里盡是**之色,在蝶羽要開口前突然伸手襲向蝶羽的胸。
「啊,混蛋,你做什麼?」蝶羽失聲驚叫,忍著疼痛避開了軒轅烈伸過來的那只手,臉上盡是憤怒。
「呵呵,你希望本王做什麼?」看到蝶羽那提防還有憤怒的臉,加上那些話,軒轅烈不免輕笑出聲,手沒有收回反而是放在了蝶羽的肩上。他發現自己跟眼前的這個男子在一起,就算再生氣下一刻也會變的好心情,就像現在。
「軒轅烈,我告訴你,本公子可不是一個任人欺的,本公子隨時都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若是你不想,那請你不要忘了你現在不能人道,想想本公子是怎麼做到的!」蝶羽不怕告訴軒轅烈那些就是她做的,反正軒轅烈不早就知道了。
「哼,本王不提你倒是自個先提了,你可知道你說的話足可以讓本王殺了你!」听到蝶羽的話,軒轅烈冷哼一聲話語里盡是咬牙切齒。對于軒轅烈來說不能人道是他的恥辱,他不能踫任何女人甚至還會覺得惡心都是眼前這人害的。
「你不會殺我,除非你從此以後都不想再踫女人或者是男人了!」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嘴角還帶著雲淡風輕的笑意。這樣狼狽已經成為階下囚的蝶羽一點也不害怕,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怎麼也抹不掉,還是高高在上。
「是嗎,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解藥拿出來,本王沒時間跟你說廢話!」早在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之時,軒轅烈便知道慕羽這個該死的混蛋一定有解藥。他那麼著急找慕羽一來是為了解藥,這二來是忘不了這張容顏想要收為己用。
「這解藥我可是早就給你了,難道你不知道嗎?」蝶羽一臉欠扁的看著軒轅烈,嘴角那嘲諷的笑意讓軒轅烈很想撕碎蝶羽的臉。
「別賣關子,本王耐心不好!」見蝶羽不肯說,軒轅烈的話語里帶了絲警告的意味,嘴角依舊帶著玩味,眼底盡是陰霾的殺意。
「軒轅烈,現在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我不怕死,你要殺就盡管殺好了!」蝶羽話語里盡是嘲諷之意,一點也不害怕軒轅烈生氣真的殺了她。對蝶羽來說這或許就是能保住她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也不可能拖太久就是。
「你在威脅我!」軒轅烈眉頭輕輕蹙起,他沒想過要殺了慕羽,但是他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放了眼前的男子。
「軒轅烈,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我現在跑不了,把你的手放開!」蝶羽嘴角揚起了一絲邪魅的笑意看向軒轅烈,話語平靜卻不容人忽視。
「慕羽,本王不會等,你若是不交出解藥,那本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軒轅烈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上上下下打量了蝶羽一番。
蝶羽沒有說話而是提防的看著軒轅烈,軒轅烈嘴角那玩味的笑意讓蝶羽有了不好的預感。蝶羽自然不知道軒轅烈口中所說的解決方式是什麼,不過她用腳趾頭想想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而她也會在第一時間拒絕說不需要。
「慕羽,你想知道本王說的方式是什麼嗎?」軒轅烈慢慢靠近蝶羽,在蝶羽耳邊輕聲曖昧道,還故意在蝶羽耳邊噴氣。感受到蝶羽的輕顫,軒轅烈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而他真的不排斥跟眼前這個男子的踫觸,原來是真的。
「軒轅烈,離我遠點!」蝶羽的聲音變冷,話語里盡是疏離。
「慕羽,你知道嗎,本王現在是踫不得女人也踫不得男人甚至覺得惡心。不過靠近你不但不惡心反而有了滿足感,甚至很喜歡很想得到你!」軒轅烈曖昧的聲音響起,眼里的陰霾之色多添了一世**。
「軒轅烈,你少惡心我,滾!」蝶羽被軒轅烈這樣曖昧的氣息弄得很是不舒服,只是想要推開軒轅烈卻沒有力氣去推。這該死的怎麼就偏偏受傷遇上軒轅烈,現在的她就好比嬰兒吧,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擺布任人玩弄。
「慕羽,你該慶幸自己能得到本王的賞識,不然你早就已經死了。相對于讓你交出解藥,本王更想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或者說試一試!」軒轅烈曖昧的氣息吐在蝶羽臉上還有頸項上,那只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蝶羽的背上慢慢游走。
「軒轅烈,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你再有多一步的舉動,就等著收尸!」蝶羽依舊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冰冷之色。
軒轅烈停下了動作卻沒有離開,只是冷冷的看著蝶羽,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氣氛變得緊張。
離殤那邊,跟著黑衣人離開後不久就看到受了傷的思葉往他們這邊奔來。離殤伸長了脖子看著思葉的身後只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思葉是一個人回來的,那蝶羽呢,那個女人呢,那個會教他如何變強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哪去了?
「思葉,娘娘呢?」離殤焦急道,女圭女圭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娘娘讓我先走,讓我們想到辦法再回去救她!」思葉臉色有些慘白,看來是失血過多了。
「你說什麼,你怎麼能拋下皇後?你怎能獨自逃跑?」離殤憤怒的朝思葉怒吼道,恨不得殺了思葉,卻並沒有像以往那般沖動的動手。
「是,是我的錯,可是我若是不走怎麼回去稟告尊主讓尊主想辦法!」思葉原本就一肚子火,現在都發出來了。
「你,你還有理了,你這個……」「都別吵了,現在皇後娘娘不見了我們趕緊回去稟告尊主,不然皇後娘娘就會有危險!」黑衣人趕緊開口阻止了離殤跟思葉,冷靜的開口道。當下思葉跟離殤都沒再說話,三人朝皇宮的方向而去了。
在皇宮的御書房里,一個青衣衛跪在軒轅煌面前恭敬道︰「尊主,皇後娘娘已經被軒轅烈帶走!」
「帶走了嗎,暗處的人怎麼樣了?」听到青衣衛的聲音,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沒有多大的起伏,卻有一絲不明的情緒,該是心疼吧。
「回稟尊主,我們的人早就候在周圍,就等尊主一聲令下!」青衣衛恭敬道。
「讓他們等著,本尊沒吩咐之前誰都不準動!」軒轅煌冷冷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而這話也恰好讓趕回來的離殤、思葉听見了,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要等。
「尊主,屬下沒有保護好皇後娘娘,請尊主責罰!」離殤跟思葉同時下跪一臉愧疚道。
「皇後之事你們知道便好,不可輕言!」軒轅煌看了眼回來的兩人,這里除了思葉不知道蝶羽就是魔教的少尊,其余兩人都知道,思葉沒必要知情。
「尊主,讓屬下將功贖罪去把皇後娘娘救出來!」離殤雖然經過蝶羽的教導收斂了些他那火爆脾氣,但他還是忍不住道。
「尊主,屬下也願意將功贖罪,請尊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思葉也跟著恭敬道,話語里盡是堅決之意。「離殤,等一下你去,思葉不必去!」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思葉不適合出現在軒轅烈的視線里,既然是他自己安排的,那便不會失敗。
「尊主,屬下這就去把皇後娘娘帶回來,屬下定不會辜負尊主對屬下的期望!」離殤一臉恭敬道,臉上帶著喜悅,起身就要帶人去把蝶羽帶回來。
「沒讓你現在去,時間到了本尊自會讓你帶人前去!」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成功的阻止了離殤要離開的腳步。
「尊主,皇後娘娘現在一定有危險,為什麼我們還要等?」離殤不解的看向軒轅煌,思葉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軒轅煌。
「本尊做事何時需要你來教!」對于離殤的質疑,軒轅煌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殺意,那渾身散發的冰冷迫人氣息讓離殤不寒而栗,還想繼續說的話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了。
離殤跟思葉都不明白主子為什麼還要等,若是去晚了皇後怎麼辦,為什麼啊……
離殤跟思葉的不解軒轅煌看在眼里,不過他什麼都沒說,此刻看著書桌上的藍色妖姬,軒轅煌覺得一切都會結束,一切都會到來,他們會走到最後。
而蝶羽那一邊,蝶羽跟軒轅烈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說話,就這樣對持了半個時辰,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軒轅烈不肯退後蝶羽又退不了,若是平時蝶羽就是拼了命也會把軒轅烈推出去可是現在她疼得動不了。軒轅烈呼出的氣息打在蝶羽的臉上讓蝶羽很不自在,只是她不敢打破這樣的沉靜,若是打破了軒轅烈就會有進一步舉動。
蝶羽的心思軒轅烈自然懂,他很想要她,可是他也知道她受傷了經不起折騰。現在的他只想看看自己對她會不會有感覺,事實告訴他,就算不能人道但對眼前的這人卻還是會。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久違了,多久沒了。
「慕羽,你是想給我解藥還是讓我自己來嘗試?」軒轅烈曖昧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些氣息打在蝶羽臉上讓蝶羽更不自在癢癢的。
「解藥我沒帶在身上,等我傷好了就給你研制解藥!」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盡量避著軒轅烈遠些。「好啊,來日方長,本王已經找到你得到你了。來吧,幫你上藥!」看著蝶羽已經在自己手中,軒轅烈嘴角揚起了得意之色,同時玩味之色也揚了起來。他還真想看看他念念不忘的慕羽究竟有什麼魔力,想看看是什麼樣的身子。
「不需要,只要你離我遠些我就會舒服!」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疏離之意,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防備。
「那怎麼行,你傷到的是背部,若是本王不幫你上藥你自己是上不到的,來吧!」軒轅烈看出了什麼,心下有了思量,伸手就要把蝶羽的衣服扒下。
「滾開!」見軒轅烈又要來扒自己的衣服,蝶羽的聲音盡是惱怒,自然少不了傲慢。蝶羽絕不會讓軒轅烈發現自己是女人,若是被軒轅烈知道就會天下大亂了。蝶羽真的很後悔為什麼不那毒藥帶在身上,這樣就可以殺了軒轅烈。
「慕羽,讓本王瞧瞧你的身子,看看是不是跟你的臉一樣讓人著迷!」軒轅烈的眼光是多麼的猥瑣,就像是蝶羽現在什麼都沒穿一樣。
「軒轅烈,別做讓自己後悔之事!」蝶羽現在除了威脅軒轅烈外就無計可施,該死的軒轅煌,人呢?「本王什麼都不怕,你認為本王還會怕你嗎。慕羽,別裝什麼矜持,只要你從了本王,本王就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本王可沒有耐心!」軒轅烈是不想在慕羽受傷之際要了他,他只是想看看那身子是不是那麼迷人,只是幫他上藥。
「軒轅烈,你,啊……」「撕!」蝶羽的話還沒說完就驚叫出聲,同時響起的還有衣服撕碎的聲音。衣服撕碎露出蝶羽光滑白皙的雪肌,那樣的肌膚讓軒轅烈眼里多了一絲**,他從來不知道一個男子的肌膚可以這樣的誘惑人。
蝶羽忍著疼痛緊緊的捂住衣服,還好只是露了一個肩膀,可不等蝶羽說什麼軒轅烈又開始撕蝶羽的衣服。
「軒轅烈,你信不信你再動一下,得到的只是我的尸體,還有你的尸體!」蝶羽清冷帶著威脅的聲音響起,話語狂妄,說真不真,說假又不像。
蝶羽的話還有那堅決的語氣讓軒轅烈手上的動作一緩,眼里一絲擔憂、殺意之色一閃而過。軒轅煌明白像慕羽這樣清冷傲慢的男子若是真的有了想死的決心,那麼誰都攔不住,他不想要一具尸體,只是現在要讓他停下來,他做不到。
「慕羽,本王就痛恨別人威脅!」軒轅烈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冷的看著蝶羽,那嘴角玩味的笑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還有那雙桃花眼,此刻有的只是陰霾之色,像是下一刻就會要了蝶羽的命,甚至讓蝶羽死無葬身之地。
「我也最痛恨別人威脅我!」蝶羽毫不示弱的看向軒轅烈,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冰冷諷刺之色。
蝶羽的大膽讓軒轅烈一愣,畢竟畢竟沒有人不怕死,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真的不怕反而在威脅他,他真的很懷疑誰才是階下囚了。
這一邊的氣氛又變得沉重了,軒轅皇宮里的御書房氣氛同樣緊張。就在離殤要忍不住開口時,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不要暴露皇後的身份,安全無恙的把人帶回來1」
听到軒轅煌的話離殤臉上盡是喜色,恨不得立馬就走︰「是,屬下領命!」
離殤轉身便離開了,他現在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蝶羽現在怎麼樣了,只知道時間越久對蝶羽就越不利,他要馬上去把她救回來。在這個世上除了尊主跟籬曦就只有蝶羽對他最好是真心對他,他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軒轅煌看著離殤快步離去的身影,嘴角一絲苦澀的笑意揚起,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羽兒可以扛到他讓人去救她。離殤現在過去一定還來得及,他絕不會真的讓自己的羽兒受傷害,他只是需要那麼一點時間,時間一到就好了。
蝶羽那一邊,蝶羽剛要開口說話,軒轅烈就快速出手點住了蝶羽的穴道,蝶羽瞳孔緊縮一臉憤怒道︰「軒轅烈,你想干什麼,我說過不需要你幫我上藥,你是狗嗎,听不懂人話。你的兄弟姐妹都一個樣,就喜歡強搶!」
「慕羽,本王從來沒遇到過像你這麼倔強之人,你說說本王有沒有虧待你,有沒有傷害你。倒是你,竟然該死的對本王下毒,若是換成別人你早就被人大卸八塊。也只有本王會如此寬容你,別再不識好歹!」軒轅烈眼底盡是陰霾還有隱忍。
「哼,軒轅烈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我不需要你對我施舍!」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不屑。心中卻在想,該死的軒轅煌,再不來就休夫。
「你現在還能動嗎,任人宰割的你怎麼還可以如此傲慢,現在的你應該是求饒才對。這樣好了,只要你求本王本王便不對你做什麼,而你收起那傲慢!」看著蝶羽那傲慢的神情軒轅烈很不爽,嘴角重新染上玩味的笑意開口道。
「軒轅烈,別忘了你可以是高傲的主,我慕羽同樣也是高傲的主,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放下尊嚴向你求饒!」蝶羽不怕死,若是讓她向軒轅烈求饒才能保住命,那麼對不起,她做不到。她不想死,但她更不想放下尊嚴求這樣的人。
蝶羽現在是一臉的憤怒,自然氣惱軒轅烈的同時也氣惱軒轅煌那個該死的混蛋,他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是,她是該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若是出了意外那又該如何也不能全怪她啊,該死的軒轅煌這麼還沒派人來救她,真該死。
蝶羽的氣惱還有一絲憤怒軒轅烈看出來了,那不是對他的,想到什麼,軒轅烈嘴角揚起玩味還有諷刺的笑意道︰「不用再想誰會來救你,那些人已經跑了,保命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回來救你,安安分分向本王求饒才是你該做的!」
「軒轅烈,你有你的高傲我有我的傲慢,別想我對你低頭。你若想殺我你便殺,不過你要是想欺辱我,那麼你永遠都不會得逞,信不信你試試便知!」蝶羽看著軒轅烈,話語里的冰冷、不屑還有不容置疑讓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軒轅烈沒有說話而是一臉探究的看著眼前的慕羽,他知道慕羽說的話不會有假,但他不會真的要他,只是想看看而已。想想只要不真的要了眼前的人兒她就不會自殺,軒轅烈便打定了注意,反正正好也是時候給她上藥不是嗎。
「撕!」衣服撕碎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軒轅烈伸手就把蝶羽的衣服撕碎了。
原本一臉清冷的蝶羽在看到軒轅烈的舉動時,臉上的清冷不見有的只是憤怒還有羞惱,蝶羽沒想到軒轅烈真的敢這樣做,眼孔收縮,眼里已經染上血絲。
「軒轅烈,你,你該死!」蝶羽憤怒的聲音響起,雖然現在的蝶羽有些惱怒但還是清醒。她不相信軒轅煌會不管她任人欺負,他的人在路上,她等。
不等蝶羽多想,軒轅烈又撕裂了蝶羽的衣服,只是或許衣服的材質好並沒有撕很多,只是露出兩個光滑白皙的肩膀。而蝶羽擔心的並不是軒轅烈真的會要了自己而是怕擔心右肩上的彩蝶胎記會被發現,貼上去的東西會被發現。
蝶羽所擔心的似乎就要發生,軒轅烈的手在她的右肩跟左肩游走著。會武之人都是敏感的,若是他在右肩上多逗留一會就會被發現。蝶羽不敢冒這個險,對于軒轅煌來說是想考驗她不是嗎,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她都不低頭。
「軒轅烈,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你下毒嗎?」冷靜下來的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臉上眼里哪還有什麼憤怒之色,有的只是雲淡風輕。
「為什麼?」蝶羽的轉變讓軒轅烈有些模不著頭腦,不過他很願意跟眼前的人兒好好相處。
「哼,你該不會是忘了當初你對我的心,你想殺了我,只是你的殺手太沒用了!」蝶羽冷哼一聲,話語里盡是諷刺道。
「哦,你還記得啊,本王以為你早就忘了!」听到蝶羽如此說,軒轅烈才想起當初他是想殺了她,想殺人滅口,那時候的他只想殺了他。
「軒轅烈,你認為一個想殺你的人你會忘記、會不提防。若是你做的到現在就不會不讓我離開,別把自己說的像是聖人一般,好像所有人都該听你的!」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再次響起,她也只能說這些了,希望那些該死的人快來。
「慕羽,你知道當初本王為什麼要殺你?」軒轅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坐到蝶羽對面,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似乎真的只是聊天。
「不能收為己用之人除之!」蝶羽看著眼前的軒轅烈在心里松了口氣臉上,卻依舊帶著清冷傲慢,話語里盡是高傲不可一世。
「哈哈哈,你還是這麼聰明,甚至比以前多了一份冷靜、成熟。慕羽,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也說對了一句話,那就是不能收為己用之人除之,而你也該想想是留下還是除之?」軒轅烈大笑出聲贊賞道。
「我嘛,你……」「王爺,有人擋住了路,您小心!」蝶羽的話被轎子外的屬下打斷了。
軒轅烈的臉色有了絲不屑之色,看向蝶羽帶著玩味的笑意道︰「看來你的人來了,不過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把你從本王的身邊帶走,你在期待嗎?」
「軒轅烈,不要太自以為是!」蝶羽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她就知道那些該死的人會來。她當時說的是轎子而不是馬車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若是馬車現在恐怕早就到了烈王府,那麼她就真的死定了,到時就會不好玩了。
「那就看看本王是自以為是還是只會說!」蝶羽那邪魅的笑意有一瞬間讓軒轅烈失神,不過軒轅烈很快回神道。
蝶羽沒說話,因為她相信軒轅煌不會做沒把握之事,而這次讓她深入陷阱,自己心中也有了數。
軒轅煌會這樣做,蝶羽一點也不例外,她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有什麼好計較的,不如睡一覺來的痛快,到時好再一雪前恥、報仇雪恨來的實際。
這時轎子外已經傳來了喊打喊殺的聲音,而且轎子也被放到了地上,軒轅烈原本是不準備出去的,但看到自己的屬下被打進了轎子里這才不得不出去。這一出去就看到地上躺著的都是他的人,而且個個都中毒躺在地上慘叫。
軒轅烈看向了來人,不正是跟他打了一架的離殤又是誰,此刻的離殤一臉得意的看著他諷刺道︰「老子回來殺了你這個王八蛋,老子尊貴的客人也是你能帶走的。識相的就把人交出來,老子現在心情好還可以放你一條狗命!」
「哼,就憑你的毒也想傷了本王,不自量力!」離殤的狂妄讓軒轅烈臉上盡是陰霾之色,話音剛落一股凌厲的掌風就往離殤而去。離殤沒有躲而是手一揮,毒粉就朝軒轅烈而去,軒轅烈迫不得已收回掌風趕緊一躍往旁邊一躲。
隨後第二次的掌風又向離殤而去,離殤用同樣的方式逼退軒轅烈,兩人就這樣一來我往。不過軒轅烈很快就找到了敲門而不是一味的出掌再躲,反而是手腳並用。離殤知道這個方法不能再用,一躍而起奪過那凌厲的掌風了。
而轎子那邊,一個黑衣人進去看見蝶羽的肩頭那叫一個速度,竟然轉身就走。
哎呀,這什麼人啊,沒看到人家受傷了還被點穴了嗎。蝶羽知道這里是古代,可是古代的人也用不著這樣吧,究竟會不會分場合裝矜持啊。
蝶羽剛想開口就看見那個黑衣人跑了,蝶羽愣了,這是什麼意思啊,這肩膀是她想露的嗎,該死的。蝶羽正在肺腑那個該死的黑衣人時轎簾被掀開了,是黑衣人,蝶羽正想想罵幾句突然發現這個黑衣人跟剛才那個不一樣。
「你是誰?」蝶羽眉頭輕輕蹙起警惕道,她這個樣子真該死的倒霉。不過黑衣人沒有回答蝶羽而是不知從哪里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蝶羽身上,隨後把蝶羽扛在肩上就走。不過這動作讓蝶羽疼得呀呀直叫,心里暗叫這人是那邊的啊。
軒轅烈看見蝶羽被人帶走想要去追卻不慎被離殤打了一掌,離殤剛想諷刺軒轅烈就听見他身旁的人叫了一聲︰「不好,那不是我們的人!」
「該死的,還不快追!」听到那人的話,離殤顧不得軒轅烈,飛身就朝扛著蝶羽之人追去。
而軒轅烈捂著傷口只能看著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惡狠狠一句便離開︰「該死,就算我得不到我也會毀了!」
而被抗走的蝶羽雖然疼得臉色更加慘白卻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她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說。
總之那人沒把蝶羽抗的太遠,只是在差不多看到沒人追上來就把蝶羽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草地上,蝶羽身上的傷不適合奔波而他也沒那個意思要帶走蝶羽。他可不做虧本的買賣,救她一命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不像她落井下石。
「玉流淵,把我的穴道解開!」蝶羽忍著疼痛道,話語卻帶著平靜。
「你知道是我?」玉流淵那雙外露的眼里一絲震驚不解一閃而過,按理說他根本沒有露出任何破綻。至于蝶羽為什麼會知道他很懷疑,玉流淵緊緊的盯著蝶羽眼里盡是探究之色。
「我對每個人的氣息都很熟悉,就像你,就算掩藏的再好那身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你的胭脂味不像是青樓里的哪種刺鼻之味,而是淡雅的摻合你本身的體味,這個氣味我一聞便知!」蝶羽沒想過要瞞誰,大方的開口道。
玉流淵抬起手就放到鼻尖,一會兒眉頭就輕輕蹙起眼里有了怒容看向蝶羽冷冷道︰「你耍我!」
「你認為我現在有那個閑情逸致,不都跟你說了我鼻子靈敏嗎,若是人人都能聞出來,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蝶羽話語盡是嘲諷道,不明白這個該死的家伙在這個時候糾結什麼,是在報復嗎?
玉流淵沒有說話,眼里那憤怒之色換回了妖魅之色看向蝶羽,在蝶羽的注視下掀開了披在蝶羽身上的外衣。頓時蝶羽那光潔白皙的雪肌就暴露在了空氣里,玉流淵看著那雪肌眼里的妖魅之色更甚了,一絲**慢慢爬上來。
「玉流淵,你是想飽飽眼福還是想救你的朋友!」這次蝶羽平靜的聲音響起,玉流淵跟軒轅烈不同,軒轅烈是真的會對她做那事,而且她的身份還會暴露。至于玉流淵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況且還有把柄在她手里根本不用擔心。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再說你這身子我不是看過了。而且我的身子你上上下下都看了,而我只看了上面那一點點,這樣算來算去都不公平。這樣好了,我不要求看全部,讓我親一口怎麼樣?」玉流淵又變成一個壞胚子。
「不想讓本公子救人你就試試!」蝶羽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看著眼前這個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桃花眼的男人,話語里盡是威脅之意。肩膀給人看看有什麼的,她可是穿過來的很開放的,露這麼點不會跟古代的女人那樣尋死覓活。
「你是不是女人?」看到蝶羽如此淡定的跟他說話,反而讓玉流淵覺得很不自在一臉質疑的看向了蝶羽。
「我是不是女人,你說呢?」蝶羽知道玉流淵的意思,不過這不好怪她的。不說她是穿來的,就說現在吧,她被點了穴就是連動也不能動讓她怎麼把衣服穿上。再說她可沒那個功夫跟古女學尋死覓活,誓死要嫁給看了她清白之人。
「哈哈,像你這樣的女人真少,不怕被人看了清白之身的女子除了青樓女子也只有你了。不如你去我的青樓跳幾段,保準讓你艷名遠播!」玉流淵想到了什麼,眼里一絲亮光一閃而過,妖魅的聲音響起,眼楮上上下下的打量蝶羽。
「我能不能艷名遠播你還會不知道,上次幫你賺了那麼多銀子,怎麼樣,是不是該給我分紅分紅!」蝶羽自然知道玉流淵這樣說的目的,其中一個便是試探她是不是當初在煙雨樓獻上一舞的蝶仙兒。
「哈哈,果然是你,沒想到這慕容皇朝的公主當今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果真是名不虛傳,一舞傾城。我們怎麼說也是舊識價錢好商量,只要你願意去,我們三七分賬,我三你七,如何?」蝶羽的坦白讓玉流淵眼里流露出別樣情緒,還真就商量起價錢來了。
「煙雨樓的幕後老板真是大方啊,不過我想還是算了,還是等我哪天心情好免費給你撐撐場面,就當是相識一場!」蝶羽嘴角揚起了笑意,話語里盡是玩味之色。這話就駁回了玉流淵的相識一場,把她們之間的關系挑明了。
玉流淵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蝶羽的眼神更炙熱了,一個女子能露著肩頭如此大方雲淡風輕的跟一個男子說話,怎麼看都比青樓女子還要放得開。玉流淵就不明白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就如當初大婚所說大逆不道之話。
一時間蝶羽沒有說話玉流淵也沒有說話,不過蝶羽卻突然盯著蝶羽的右肩不動了。蝶羽被玉流淵看的很不自在,畢竟自己右肩的秘密是不能被發現的。蝶羽知道玉流淵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在青樓這龍蛇混雜之地也會見多。
「玉流淵,我耐心不好,若是你一個惹我不高興,那麼你就別想讓我幫你!」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盡是警告之意。
「我知道,我沒對你做什麼!」玉流淵嘴角染上笑意,不過視線一直在蝶羽的右肩上眉頭輕輕蹙起。「玉流淵,你……」蝶羽剛要開口就趕感覺右肩上有一只略帶冰冷的手在慢慢的滑動,蝶羽眉頭緊蹙。「混蛋,你給老子去死!」就在玉流淵的手要進一步去探究時,趕來的離殤憤怒的大吼道,特別是看到蝶羽的肩膀在外,而玉流淵這樣的姿勢不是在欺辱蝶羽是什麼,當下玉流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離殤一腳踹到了一旁。
下一刻蝶羽身上就披上了一見外套,這讓蝶羽對離殤的怨恨少了一些,也覺得沒白教離殤。雖然離殤還是那麼的沖動,不過真的比以前好多了,起碼現在是知道事情的輕重了知道先給她披衣服,真的是吃一塹長一智。玉流淵見離殤帶人趕到,當下也沒有逗留,看了眼蝶羽起身便用輕功飛身離去。
離殤沒有去追而是一臉緊張的跪在蝶羽面前擔憂道︰「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該死的,他竟然敢欺辱你,你放心老子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宰了那人!」
「不是他,先幫我解開穴道!」蝶羽有些疲憊的聲音響起,她沒有去問離殤為什麼這麼晚才來。離殤是軒轅煌的手下,而軒轅煌想做的她能說什麼。
離殤二話不說就解了蝶羽的穴道,伸手就把蝶羽扶了起來。跟著離殤而來的青衣衛此刻穿的都是黑衣,這樣才不會讓軒轅烈知道這些人就是青衣衛,就是當初軒轅煌登基之時阻止他回皇宮還殺了他那麼多親兵之人,減少麻煩。
「離殤,我累了,帶我回去吧!」這一天的疼痛讓蝶羽真的疲憊夠了,她不想再去猜測什麼不想做個明白人。軒轅煌在利用她,而她不會生氣,這一步本來就該走,只是怎麼走的問題。
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現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不管是別人想要利用她還是想要得到她都好,等她有力氣以後她就不會再任人擺布,她還是她,她是慕容蝶羽,是一個不被人欺負之人。
離殤什麼話都不說,他知道今日的蝶羽真的很累了,不管是心還是身體並且還受了傷。雖然他不懂得心機但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尊主沒有第一時間讓他去救她不可能沒有理由,只是那時的他沒有想到但現在一切都明了了。
這話離殤不會告訴蝶羽,只是他不知道就算他不說已蝶羽的腦子早就猜到了,只是兩人都不願說罷了。
離殤只是小心翼翼的打橫抱起蝶羽盡量避開蝶羽身上的傷口,看著這樣的蝶羽,離殤想要好好保護這個可以算妹妹的女人。
蝶羽把頭埋進了離殤的懷里想要感受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的溫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樣無助的自己。
之後離殤便上了馬車帶著蝶羽回去了,皇宮那邊早就等著了,離殤自然不能帶蝶羽走正門,而且為了避免身後有人跟著必須得小心翼翼。一路上蝶羽已經累得睡著了,等到了乾清宮的戀羽閣里,軒轅煌早就負手而立站著。
听到身後有響動,軒轅煌轉身就看見離殤抱著蝶羽回來了,他看不到蝶羽的臉,只知道蝶羽現在一定很狼狽而且還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就是這一點讓軒轅煌很是不悅,一瞬間就來的來到離殤面前,速度快的讓人看不真切。
離殤只感覺一股冷風向他襲來,有一股壓迫讓他喘不上氣了,等他反應過來手上的重量已經不見。蝶羽已經在尊主的手上,而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離殤不敢再逗留,尊主的脾氣不是他能揣測的,他還是離開讓他們自己處理。
離殤走了,軒轅煌抱著蝶羽走到床榻邊輕輕的把蝶羽放在床榻上,然後把那件離殤的外套扯下仍在地上。蝶羽那白皙的肩頭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而蝶羽眉頭輕輕蹙起,似乎是因為軒轅煌扯掉那外套弄疼了她讓她疼得蹙眉。
軒轅煌從一旁取出一塊沾了水的帕子輕輕的擦拭著蝶羽那慘白的臉,那張絕美的臉上有了污後,不過一點也不影響蝶羽的美。只是看著蝶羽那慘白的臉軒轅煌還是有些自責,是他讓她傷成這樣的,是他讓他的羽兒受傷害。
軒轅煌輕輕的擦拭著蝶羽臉上的污後,之後又幫蝶羽擦拭了身子換了干淨的衣服。軒轅煌眼里沒有任何**有的只是自責,以後他一定會加倍的對她好,他以後一定會做足更多的準備,這樣的意外一定不會再發生決不允許。
而另一邊,在烈王府里的書房,軒轅烈冷冷的看著眼前跪著的男子︰「你說什麼,為什麼沒有好好做好,他人呢?」
「回主子的話,目前護法還是下落不明,不過屬下一定會給主子一個滿意的答復!」男子恭敬的聲音響起。
「好,那邊的事要抓緊,還有讓人緊緊盯著皇朝,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慕羽。魔教那邊不可松懈,找到離殤就殺了!」軒轅烈冷冷的聲音響起,眼里盡是陰霾的殺意。
「是,主子,屬下這便去做!」男子恭敬的聲音響起,之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男子離開,軒轅烈眉頭輕輕蹙起了,自己的人竟然被一網打盡就跟上次荒山崖那次一般一個都不剩。該死的,這些人他都不會放過,他會等到所有一切。不過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呢。
皇宮乾清宮的戀羽閣里,蝶羽被噩夢驚醒了,猛地坐了起來又疼得跌下去,同時冷冷道︰「出來吧!」
蝶羽的聲音落下卻沒人出現,蝶羽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不出來是想讓本宮請你出來!」蝶羽的話音剛落一個青衣衛就出現了,一臉恭敬的跪在蝶羽面前道︰「屬下拜見皇後娘娘!」
「叫什麼?」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青衣衛,蝶羽冷冷的聲音響起。她早就知道暗中一定有人監視著她,以前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只是懶。
「回皇後娘娘的話,屬下叫邱!」叫邱的男子恭敬道,並不多言。
「邱,不錯,這個名字很好,不過本宮不喜歡有人監視著本宮!」蝶羽嘴角一絲笑意閃過,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听不出喜怒,這讓邱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善交談。
「回皇後娘娘,屬下絕無監視之意,屬下只是奉命保護皇後娘娘!」邱恭敬的聲音響起,低著頭不敢看向蝶羽。
「保護,哼,那本宮這一身傷是哪來的?為何你卻完好無損?」蝶羽冷哼一聲,話語里盡是不屑,眼底盡是諷刺之意。
「是,是屬下那時還不在,屬下是剛來的,那會……」「那會什麼,那會你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出手,那會你看著本宮被人帶走你卻無動于衷,那會你看著本宮從二樓摔下來你依舊無動于衷!」蝶羽清冷的聲音響起,話語盡是不屑。
邱不敢說話了,因為蝶羽說的都是事實沒有說假,那時的他確實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出手。他的主子是讓他保護皇後娘娘,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出手。特別是這次,這次就算有一點意外只要不危及生命不暴露身份就不能出手。
「邱,若是你還想在暗處監視本宮就別對本宮說謊,本宮不是傻子沒那麼好騙!」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里听不出息怒。但就是這樣的皇後給了邱一個無形的壓抑,他知道瞞不過皇後但他什麼都不會說,不會背叛主子。
「邱,為什麼不說話,你監視本宮可有發現什麼,可有發現本宮做了對不起你主子的事,說說!」蝶羽想要從邱哪里掏出話,想要為自己的想法得到證實。不過邱沒有說話,他不敢開口,尊主說過不要跟皇後娘娘說不該說的。
「邱,你說吧,本宮跟你以後還要相處很久的時間,若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就不好了。你就當本宮是一般的朋友,想說什麼便說就當嘮家常,如何?」蝶羽嘴角揚起甜美的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真誠的笑意看著邱。
「下去!」邱要開口時軒轅煌走了進來,冷冷的聲音響起了,邱恭敬的給軒轅煌行了禮便躲會暗中去了。
「羽兒,還疼嗎?」軒轅煌走到床榻上坐下,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蝶羽道。
「煌,你說我疼不疼,你說我是現在疼還是當初被你親手扭斷手腕的骨頭疼?」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看向軒轅煌,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狐狸之色。
「羽兒,下次小心些,讓自己變強才是你該做的,依靠別人往往都只是徒勞!」蝶羽的意思軒轅煌自然懂,但他選擇忽視而是說一些蝶羽現在該做的。蝶羽是睿智的,這前前後後聯系起來就什麼都懂了,可他不會有任何解釋。
「是啊,靠自己才不會落的這個下場,靠別人怎麼行,人家可是就在一旁看戲呢,只有我自己像個傻瓜一般等著別人來救!」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了,輕輕動著身子來到軒轅煌面前,雖然只是輕輕動了下但還是疼的冒冷汗。
看著蝶羽疼得冷汗直流軒轅煌卻什麼都沒說,對于軒轅煌來說,能忍也是一種不能缺少的本能。不管是對別人的容忍還是傷痛的容忍都要學會忍,不管什麼人都有要忍耐的時候,而他對蝶羽需要容忍,對目前的狀況也需要。
「煌,你怎麼不說話,你說像我這樣沒用之人為何還要留下,你說這蝶主的身份這身體里究竟蘊藏著什麼驚人的能力。這樣好了,不如我們現在試試,看看那傳說是真是假!」蝶羽來到軒轅煌身邊,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說道。
「羽兒,睡醒了就吃點東西,吃完東西該做什麼做什麼,想讓自己變強就得靠你自己,別人幫不了你!」軒轅煌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蝶羽,話語里卻在提醒蝶羽。他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她的身邊,而她還是太弱,弱到讓他頭疼。
「軒轅煌,你什麼都不回答我,可是我心里卻清清楚楚的知道。不過你放心,事情的輕重我懂,你還沒有觸犯到我的底線,這些事我可以當做不知道。但請你記住,不要觸犯我的底線!」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看著軒轅煌,話語輕狂卻不容置疑。
兩個高都是高傲的主,兩人在坦誠相見的同時心底都會留一絲後路,不是為了防對方,而是為日後做準備,為了幫助對方。各自擁有自己的實力,才可以在最後一刻成為敵人最有利的殺器。
「羽兒,你什麼都可以忘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對你說的話你最好全都信!」軒轅煌的聲音依舊帶著溫柔道,但話語里的不容置疑卻很是強硬。軒轅煌明白蝶羽跟自己的相同之處,而她們之間的感情,說真的,別人不明白更猜不透。
「煌,這話我听多了,你可不可以換換,免得我膩了,我可不想換相公!」蝶羽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底盡是狐狸之色。
「換相公,你想換?」既然蝶羽選擇輕松的話題,軒轅煌自然允了,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道,伸手輕輕挑起蝶羽的下巴。
「煌,你知道我是個喜新厭舊之人,你想讓我死心塌地自然要花些心思!」蝶羽嘴角同樣染上邪魅的笑意,話語同樣帶著輕挑。
「是啊,對你這個貪心的小狐狸,不花點功夫心思還真套不住,看來是該變變花樣了!」軒轅煌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了,說完就在蝶羽誘人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劃過。軒轅煌伸出舌頭輕輕舌忝著自己性感的薄唇,像是在勾引蝶羽。
蝶羽看著眼前的軒轅煌愣了,這軒轅煌又變了,古代的他跟現代的區別真的是太大了。現代的軒轅煌不會這樣也不會說要配合她,這古代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蝶羽懵了,這樣的軒轅煌讓她很不習慣,這,這也太不正常了。
「煌,我餓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道,這眼神好像在控訴軒轅煌,說他不給她飯吃。不過蝶羽還真有點這個意思,反正跟軒轅煌把話說開了,小小利用算了,沒觸到底線,自己要變強。
「羽兒,你不是說喜歡喜新厭舊,那麼這樣呢?」軒轅煌沒有回答蝶羽的話,而是伸手輕挑起蝶羽的下巴,緊接著又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蝶羽懵了,現在的軒轅煌怎麼這麼熱情這麼妖孽啊,媽呀,這樣的軒轅煌讓她難以招架。
「煌,你別說,這樣的你還真的挺妖孽的,要是你就這樣出去,恐怕人家青樓都可以不要開了!」蝶羽不怕死的說道,反正現在的軒轅煌不像軒轅煌,那說什麼都沒關系的吧。對,沒關系,童言無忌,現在的她才十六歲算孩童。
「羽兒,若是加上現代的十八年,你已經三十四了。再說這里十六歲就已是成年,你認為這還能算是童言無忌嗎?」軒轅煌把蝶羽心里想的都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嘴角邪魅的笑意慢慢上揚,那話語里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呵呵,我可沒這麼想,煌,你可別污蔑人家!」蝶羽只是一愣就帶著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不過心里卻在感嘆,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軒轅煌的眼,她就這麼想想吧,哪知人家什麼都知道了還一字不落的供出來。
「羽兒,你喜歡什麼樣的,膩了我們換換!」蝶羽靠近蝶羽,吻一路從臉頰都頸項,那吻炙熱帶著致命的誘惑,那聲音仿佛充滿魔力般想要吸附蝶羽。蝶羽只覺得渾身麻的不能動彈了,這個該死的軒轅煌什麼時候學會這些了。
「你跟誰學的,去了青樓,有了別的女人?」蝶羽腦海里的話剛想到嘴巴就說了出來,根本沒經過思考。
「青樓,羽兒是在說自己嗎?」軒轅煌眼里一絲笑意一閃而過,蝶羽剛想說什麼軒轅煌又道︰「一次兩次恐怕是不止了,上個台跳個舞,那舞可謂是一舞傾城。再說說這次吧,好端端的就從二樓掉下來了,這是看到什麼美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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