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絕世小狂後 085、究竟是不是他(第一次)

作者 ︰ 霏嫣

男子在床榻邊坐下就這樣看著蝶羽,伸手溫柔的在蝶羽那張絕美的容顏上一遍又一遍的來回,那輕柔像是在撫模一塊絕世美玉。重一分怕壞了這塊美玉,輕一分怕表達不了自己的愛意,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羨慕被之人。

「醒了為什麼不睜開眼?」男子原本是不想開口的,但蝶羽眉頭輕輕蹙起他就知道蝶羽不喜歡他這樣,而他也想看到醒著的蝶羽。那是什麼模樣呢,什麼樣的人兒會讓天地之物盡失顏色,就是蝶羽那雙清澈明媚的眼楮跟笑容。

「你是何人?」見男子開口蝶羽也不想再裝下去了,只是睜開眼看見一張俊美卻又陌生的臉,這張臉真的很陌生。蝶羽懊惱自己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居然都不是她想的那些人,不是耶律瑞澤不是慕容言不是北冥焰,這是誰?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只要我認識你便夠了!」男子看著蝶羽,嘴角揚起了溫柔的笑意,那聲音如沐春風讓人很舒服。

這個男子一席白衣猶如出塵的神仙就連這氣質也猶如神仙,若說蝶羽的容顏精致那他便是氣質淡雅如仙。

「你究竟是誰?」蝶羽不喜歡被別人熟知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蝶羽很肯定沒有見過眼前的男子。若是說相貌平平自己見過卻記不得很正常,但一個如此如仙人般氣質淡雅如仙,聲音如沐春風之人,自己見過不可能會忘記。

眼前的男子一席白衣襯得他更像仙人,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那氣質淡雅如仙,聲音如沐春風,整個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讓人不能忽視。

「姑娘何必執著呢,姑娘不想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嗎!」男子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蝶羽道,那如沐春風的聲音讓人很是舒服。那聲音像是帶著一股魔力般要把人吸引進去,要讓那個人為他所用,只是蝶羽似乎一點都不感冒般。

「不想,我不想成為傻子!」蝶羽搖了搖頭,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看著眼前俊美男子。蝶羽怎麼可能不想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只是她現在的狀況是不被允許的,不說身上的蠱毒,就說軒轅煌吧,他不可能會讓她離開他身邊。

「姑娘,不如你成為在下的女人,在下幫你!」男子突然開口,說出來的話讓蝶羽一愣,他已欺身上前。

「你要做什麼!」蝶羽一驚,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一個謫仙男子說這些話著實讓人惡心了。

「姑娘莫怕,在下只是想幫姑娘,只要姑娘願意跟在下行夫妻之禮,在下便能帶姑娘離開這,給姑娘想要的生活!」男子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臉上溫柔的笑意真是晃了她人的眼,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蝶羽不得不防備、不厭惡。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離我遠點!」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伸手擋在男子要繼續靠近的身子。蝶羽現在很想罵粗口,謫仙般的男人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夠惡心的,這才剛認識,不,是不認識的男人就想得到她的身子,做夢。

「姑娘,只要你相信在下,跟在下行夫妻之禮,在下便可帶你離開。在下會很溫柔,絕不會弄疼姑娘。在下看不慣姑娘被人欺辱,姑娘還是從了在下免的受傷!」男子如沐春風的聲音卻夾帶著絲威嚴。

「混蛋,看你人模狗樣的,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齷蹉。你以為你是誰,想要本姑娘的身子便要,你當本姑娘是路邊的乞丐。收起你那惺惺作態之樣,說什麼是為了幫我,我看你是看上我的容顏想要強暴才是真!」蝶羽怒吼出聲,一口氣說完,沒踹過氣,可見真的生氣了。

蝶羽本是不想開口罵人的,只是眼前這個謫仙般的男子卻讓她忍無可忍了。真是浪費可惜了這幅好皮囊,這個男的真他媽的惡心,滿口仁義道德卻只是個無恥的。長得好又如何,想要她的身子就算投胎千萬次也沒門。

蝶羽實在是不想跟這樣的人待下去了,伸腳就要踹向男子,可男子像是早就知道般一把握住了蝶羽的腳果。蝶羽還來不及驚呼就感覺自己的身子猛地被往下拖去,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那個人模狗樣的男子壓在身下。

「姑娘,在下舍不得傷了你,你還是從了在下。你看看在下這模樣也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只要你乖乖配合在下即可。在下會讓姑娘永生難忘讓姑娘離不開在下,只要姑娘知道在下的好便不會怪在下了!」男子一副振振有理,依舊滿口仁義道德,實則是個無恥之徒。

「你他媽就是個無恥下流的犯,別以為你長得帥老娘就會心甘情願被你上。老娘告訴你,你要是敢踫老娘一下,老娘割了你那個作案的凶器,讓你做個太監愁死你!」蝶羽是真的火了, 里啪啦一頓臭罵,什麼髒話都用上。

男子顯然沒有料到蝶羽竟然會說粗話,而且這些話不該從她嘴里說出,一時愣了忘了該做下一步舉動。

在男子失神之際蝶羽另一只腳猛地踹向男子,男子遂不防及被蝶羽一腳踹到了地上。還沒等他回過神就感覺到一陣風從他眼前飄過,只見蝶羽已經朝門外奔去。男子起身就去追,在門口之際一把拉住蝶羽的手把她拉了回來。

蝶羽不想用毒,不到最後一刻不想暴露自己,再說眼前這個男子武功極好,若是一次灑毒不成功就慘了。蝶羽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這個謫仙般俊逸的男子,長得好話語卻惡心的很,特別是那如沐春風的聲音說出來的話。

「姑娘,在下不想傷了姑娘,姑娘還是莫要再抗拒了,只要姑娘跟在下行夫妻之禮便能知道在下的好!」男子說的振振有詞,好像他就是正義的化身。就是男子這樣的神情讓蝶羽惡心的很,這男子就是這樣一副披著羊皮的狼。

「你說一個人如此佳公子為何就要強求,本姑娘說了不願意難道你沒听見嗎。你想要美貌的女子青樓多得是,你該不會是沒錢想要強佔吧,嘖嘖,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蝶羽忍下心中的不快,嘴角揚起邪魅之色,話語盡是諷刺。

「姑娘,若是這天底下還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子,在下倒是不妨去試試,只是這天底下沒人再比得上姑娘的美貌。在下也是個膚淺之人,就是相救也只救姑娘一人,在下的清白之身願意交托給姑娘!」男子一本正經,說出來的話就像是蝶羽佔了大便宜,他吃虧。

「咳咳咳,你,你……」男子的話讓蝶羽咳出來聲,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俊逸的男子,不敢相信這男子的臉皮這樣厚。蝶羽感嘆了,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可這男子的臉皮比她還厚,還敢說什麼清白之身,難道男子也需要清白。

「姑娘還是小心些的好,若是傷到了在下會心疼的。來吧,把自己交給在下,在下會讓姑娘變得愉悅,日後也不會埋怨在下今日要了姑娘!」男子厚臉皮道,話語里依舊是如沐春風的聲音,但听在蝶羽耳里卻是極其的欠揍、惡心。

「你的臉皮果真厚,你可知曉本姑娘是什麼身份,你可知道若是你強要了本姑娘後果會是什麼?本姑娘的心沒那麼黑,只是想給你個提醒,你可千萬別做後悔莫及之事!」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眼底盡是冷意。

「哈哈哈,在下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姑娘的身份在下從來不會在乎!」男子大笑出聲,話語里盡是不屑,同樣話語帶著志在必得。

「嘖嘖,可惜了,本來這張臉本姑娘是很喜歡的,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話配上如沐春風的聲音怎麼听就怎麼惡心。怎麼辦呢,若是跟你行夫妻之禮,我怕會吐!」蝶羽看著眼前的男子一句一字道,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

蝶羽的話蝶羽的眼神讓男子嘴角只抽,但卻不會生氣,嘴角溫柔的笑意更甚。

在蝶羽剛想再次開口時,男子突然俯身吻上了蝶羽誘人的紅唇輕輕吸允了下便退開了,之後回味無窮的聲音響起︰「甜,真甜,跟在下想象的一樣!」

「啪!」隨後蝶羽揚手便給了男子一巴掌,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男子,眼里盡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人輕薄了。蝶羽狠狠的擦著自己的紅唇,一臉厭惡的看著男子,想要退出男子的懷抱卻被男子越抱越緊讓她快要不能呼吸,可推不開。

「一個吻換一巴掌,很值!」男子如沐春風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麼流氓的話在這個男子的嘴里說出來卻依舊如沐春風。若是別的女子被男子這麼哄著早就心花怒放早就撲到了男子身上,可蝶羽現在有的只是翻白眼還有憤怒。

「混蛋,怎麼不把你這張臉毀了,或許沒有這張臉本姑娘還會看上你也說不定!」看著男子那張俊逸的臉,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一字一句道,話語里盡是挑釁之意。同時蝶羽在想辦法逃離,面前這個男子她不認識、她要小心。

「呵呵,若是姑娘不喜歡就姑娘親手毀了吧!」男子一點也不在意道,在蝶羽愣住之時又俯身親了口蝶羽的臉頰很快就退離了。

男子的動作很快,像蝶羽不會武功的人是根本躲不開,男子臉上盡是溫柔的笑意,舌忝了舌忝性感的薄唇,謫仙俊逸的臉上盡是魅惑之色。

男子的動作不就是告訴蝶羽他又親了她,再一次被這男子輕薄蝶羽沒動手,她知道男子絕不會讓她再動手,而她該想的是怎麼逃離︰「我是不是很美!」

蝶羽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心里卻加了句︰是不是美到可以把你毒死。

「是,你很美,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美的人。你的容顏足以讓所有男人臣服,你的眼楮很美,美得可以迷惑人的心魂。若是要毀了在下的臉,姑娘也該把自己的臉一起毀了,這樣才更般配!」男子嘴角揚起溫柔的笑意道,話語溫柔卻帶著惡毒。

「相配,不,不是的,男人臉上多條疤,少了儒雅多了霸氣,但若是女人臉上多了疤,除了丑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們男人嘴上說愛但真正愛的是這張容顏,這麼美的女人帶出去有面子,用著也有食欲,不是嗎!」蝶羽說的話很大膽。

不說什麼,而是說出男人的心聲,不過世上的好男人是有,可惜不多。在蝶羽眼里,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個假貨,假面正人君子,實則猥瑣、惡心。

「你,你是女子,這話說不得!」男子顯然沒料到蝶羽說的這麼直白,不像個女子該說的,臉上有了冷意。

「話都是拿來說的,為何你能說而我卻不能說,別跟我說什麼女人要三從四德,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跟軒轅煌大婚時說過的話。那話已是大逆不道,我現在只是說了青樓女子會說的,有何不可!」蝶羽直視著男子,大義凜然,就算不該說,但從蝶羽口中說出卻是天經地義一般。

「你不是青樓女子,我不準你把自己跟青樓女子相比較,听到了沒有!」男子怒了,臉上的溫柔已經被冷意取而代之。男子顯然是不喜歡蝶羽貶低她自己,顯然不喜歡蝶羽說那些青樓女子會說的話,不該是蝶羽這樣的金枝玉葉說的。

蝶羽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看著男子,眉頭輕輕蹙起,因為男子禁錮在她腰上的手太緊了,她的腰像是快斷了。蝶羽在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雖然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不過看久了她怎麼覺得這張輪廓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你究竟是誰?我們認識?」蝶羽一邊說一邊伸手撫上了那張有了冷意的臉。剛開始還不覺得這張臉有那麼的熟悉,但等臉上有了冷意就覺得很熟悉。他究竟是誰,為什麼那麼熟悉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有了冷意這張臉就不討厭了。

男子沒有說話,因為蝶羽的手很柔讓他很享受,臉上的冷意少了些,變成了享受之意。

只是男子臉上的冷意沒了,蝶羽也把手收了回來,就像剛剛的人不是她,她沒有伸手觸模這張臉,那臉上沒有了疑惑、探究之色,有的只是清冷。

「怎麼了,不想再模模在下的臉!」見蝶羽收回了手,臉上變成了清冷的模樣,男子眼里一絲失望一閃而過,隨後嘴角又染上了溫柔的笑意。雖然有些不舍蝶羽那柔軟的手,但他沒有強求,蝶羽就像是個沒有辦法讀透的書籍般。

「我餓了,你不會打算餓死我吧!」蝶羽不想跟這個俊逸的男子再多說,嘴角染上無辜的笑意道,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蝶羽突然不想知道這個男子究竟是誰,不想探究為什麼自己會對帶有冷意的臉如此熟悉。

「在下讓人準備吃的,再給姑娘時間想想!」男子如沐春風的聲音響起,隨後放開了蝶羽的手。

蝶羽剛放松下來,唇上突然一熱,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男子已離開並留下了一句話︰「姑娘的滋味真甜,在下要多多品嘗!」

「混蛋,!」再一次被輕薄,蝶羽臉上、眼里有了怒意,不過只是輕呼出聲。當下左看看右看看,準備找個時間逃跑才是最關鍵的,這個男子她捉模不透,若是這個男子真的強要了她,就不好玩了,不行,她得馬上離開。

而離開的男子走在走廊上看著那間房間,嘴角揚起了苦澀的笑意道︰「對不起,就算不應該卻還是做了!」

房間里的蝶羽正在想辦法離開,她不能等著那個男子回來,那個男子對現在的她來說太危險。蝶羽有信心把門外的侍衛用軟骨散迷暈,但是這座府邸定然不可能只有幾個守衛,她該怎麼辦?翻窗嗎?這個辦法不是不可行,不過她有輕功嗎?

蝶羽這樣問自己,答案自然是沒有,不然她怎麼可能到現在也不逃、不離開。

不過蝶羽想起自己的師傅風牙子說過,說她雖然不會輕功,但她的靈敏度很好,便教了她一些妙招。蝶羽還從來沒用過呢,不知道怎麼樣,貌似那叫什麼來著,時間太久她還真沒記住,只記得心里要沒有雜念便能騰空而起。

想想蝶羽便準備試試了,剛開始的時候她是試過,只是沒成功便覺得不好玩、不想玩、不想試了。時隔這麼多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若是有用那自己沒有輕功也行,只要能翻牆就好,翻過牆她就能自由了,看這混蛋還能如何。

一想蝶羽便是做了,走到窗口上,打開窗戶就看見一個人站著。看到這里竟然有人守著蝶羽汗顏了,不過蝶羽沒有關上窗戶而是嘴角揚起甜美的笑意道︰「小哥你好,這都夜里還要你守在這,真是辛苦你了,不如進屋坐坐!」

蝶羽那絕美的容顏讓家丁有些看傻了眼,更何況那絕美的笑意又染上了惑人之色。

也就是在下一刻,蝶羽的手輕輕一動,家丁已經倒在了地上,蝶羽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悠悠道︰「唉,你家主子沒告訴你,越美的女人越毒!」

說完蝶羽便爬上窗台跳了下去,只是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幾個黑衣人,幾個黑衣人手中都拿著劍。蝶羽早就知道暗中一定還有人,只是不走不行啊,她可沒興趣要了那個男子的清白,那樣的清白之身她還是不要的好,以免惹事。

「小姐,請您回去,屬下不想傷了您!」為首的黑衣人恭敬道。

「這月色如此美麗,我想看看月色也不行,難不成我不是你們主子請來的客人,而是犯人!」蝶羽抬頭看了眼月色,隨後看向黑衣人,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無辜之色道。

「這,小姐您是主子的貴客,屬下等只是奉命行事,小姐還是回去吧!」黑衣人有些為難道,主子說過不準傷害這位小姐。只是黑衣人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家丁就知道不能對面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太過放松,人跑了他們沒法去交代。

「你……」「姑娘想看月色,我們在這擺上桌椅便是!」如沐春風的聲音打斷了蝶羽的話,人出現在蝶羽身後。

蝶羽沒有吃驚,在她跳出了窗台就發現背後有個炙熱的視線盯著她看,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除了那個俊逸的男子還有誰敢在背後不出聲,那個該死的男人怕是看到她對家丁用毒了,她要再施毒,男子一定會有所防範了。

「可以啊,月下多舒服、多自在!」蝶羽沒有回頭,而是抬頭看向了夜空,看著那夜空嘴角揚起笑不自主的低吟︰「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星光燦爛,風兒輕輕。以天為幕,以地為席!」

「好一個以天為幕,以地為席!」男子听到蝶羽的詩句,眼里一絲金光一閃而過,話語里盡是喜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子的才華竟然可以如此驚采絕艷,如此大氣磅礡,就是男子都沒有這副氣概、這副傲氣。

「若是人生都能做到這般,現在這天下也不會如此,若是你能做到,那麼我便不會提防你!」蝶羽轉身看向了男子緩緩道,話語里盡是大氣磅礡在教導人,沒有絲毫的諷刺。一個女子能給別人這樣的感覺少之又少,不得不讓人詫異。

在蝶羽跟男子說話的同時,那些黑衣人已經退下了,那些婢女已經端著桌子椅子還有點心茶水一一放到了蝶羽的面前。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現在這模樣還真有點像是臨時的大帳,這速度夠快的,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

蝶羽走到椅子上坐下,伸手拿起那些糕點就吃了起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蝶羽慢悠悠的吃著點心,就算不像那些大家千金吃的那般優雅,但是蝶羽的吃香卻讓人很舒服很有食欲,那舉手投足間盡是難掩的高貴氣息。

男子看著眼前絕美女子,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自顧自的吃著點心喝著茶水,就像她說的話,她來這不是囚犯而是客人。呵呵,這樣的女子世間是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女子他又怎能放手,他做不到,不管是誰的妻子他都要得到。

蝶羽自顧自的吃著東西,不過同時她也在想著怎麼逃離,她故意吃得慢就是想拖延時間。她倒是不認為師父教她的那個什麼東東來著的騰空而起能讓她逃離,她還是想些保險的方法比較好,同時在心里肺腑該死的軒轅煌。

「吃飽了嗎?」男子也知道了蝶羽的小心思,坐在蝶羽對面,嘴角染上了溫柔的笑意,話語里帶著寵溺。「沒有!」蝶羽看了眼男子,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委屈之色。

「那,那你慢慢,慢慢吃!」看到蝶羽這樣的眼神,男子原本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臉上盡是不自在道。那樣的眼神男子躲避不了更拒絕不了,那樣的眼神讓他不忍了。

「謝謝!」這次蝶羽很禮貌,話語里盡是輕柔之色,隨後便低下了頭。

蝶羽知道自己這雙眼楮很美,雖然她以前不相信,就算有再多的人說她眼楮很美、會蠱惑人心,她依舊不信。直到連軒轅煌這樣的男人都說了,她才相信是真的。

蝶羽低下了頭,男子也回過了神,當下就懊惱自己被那雙眼楮給迷惑了。真是的,他又不是不知道那雙眼楮有多美多蠱惑人心,只是他還是被那雙眼楮給蠱惑。不過他不後悔,這樣的眼楮值得讓他失神,再說她已經吃了點心。

原本低著頭想事情的蝶羽猛然的抬起了頭,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隱忍的憤怒,看著那俊逸的男子就像是要噴出火來。

男子自然知道蝶羽為何生氣,可他已經做了,既然做了就沒有後悔的退路,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贊同,又如何。

蝶羽已經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了,憤怒的揮手就把桌子上的點心茶水都揮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碗盤都摔在地上碎了,就如現在的蝶羽,憤怒的可以把面前的男子燃燒。而男子依舊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看著蝶羽,兩人沉默了。

而另一方在皇宮里的軒轅煌怎麼也坐不住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就是有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他是不是錯了,不該放任那些人把蝶羽帶走,不該放任讓蝶羽自己逃出來,她什麼都不會又如何能逃出來。

越想軒轅煌越不安了,他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任何決定,但遇到蝶羽的事情卻不得不慎重再慎重。他可以掌控所有的一切,卻覺得越來越難掌控蝶羽,今生的重逢他便知道他的羽兒變了,再經過他的教,他的羽兒又變了。

他可以掌控任何人,他可以對任何人心狠,但他卻無法對蝶羽下恨手。蝶羽必須要學會心狠,只有這樣才能掌控她自己的命運,不會被那些人害死。

只是這才的決定軒轅煌覺得很有必要好好反思,蝶羽現在羽翼為豐滿,真的不適合自己面對敵人。不可以,他不能再等了,訓練有的是時間。

軒轅煌起身就往門外走去,召集自己的人往那幾個有疑點的府宅而去,那冰冷的臉、寒冬臘月的冰塊讓那些屬下都膽怯。

再說蝶羽那邊,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見蝶羽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色此刻已經有些微紅了,額頭上也有了一層薄薄的汗。雙手緊緊的握著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確實蝶羽是在隱忍,指甲插進肉里才能清醒些。

「在下會好好對待姑娘,你這樣傷害自己也只是徒勞,**無藥可解!」男子自然知道蝶羽想要利用疼痛刺激她自己,只是那樣都是徒然的,他不忍開口道。**是世上最好的藥,無色無味無解,除了行夫妻之禮便再無它法。

「哼,你就是個下三濫,無恥卑鄙混蛋!」蝶羽氣的怒罵出聲,她不想罵人的,但忍不住了。之前接二連三輕薄她就算了,現在反而變本加厲更直接了,竟然敢給她下藥。該死的,她怎麼就沒發現,還吃了那麼多,現在該怎麼辦?

蝶羽是學醫的,就算當初沒有特意留意藥這類的,但蝶羽也知道**是無藥可解,只能跟男人行夫妻之禮才能解。蝶羽不是怕自己的貞潔不保,她是現代人沒有那個意識,她只是不想跟讓自己惡心、厭惡的人做那樣的事。

「等會你就不會這樣說了,你只會求我要你!」男子嘴角染上了溫柔的笑意,搖了搖頭看著蝶羽一字一句道。他本不想這麼做的,只是蝶羽還有這全天下的世人都在逼他,他已經忍了、已經放棄了那麼多,現在的他不想連這都放棄。

「哼,什麼男人我都可以要,但唯獨你這樣的,就算是死也不會求!」蝶羽也是個臭脾氣之人,她要想跟一個人作對就會做到底。就像現在這樣,她不可能會求眼前這個俊逸的男子,這樣的男子只會讓她惡心、讓她恨不得殺了他。

「你別無選擇,除了我,你誰都別想要!」男子生氣了,臉上又染上了冷意。

就是這冷意讓蝶羽失了神,在下一刻就被男子抱入懷里。蝶羽想要掙扎,可是四肢無力頭越來越疼,而男子已經快步往房間里走去,猛地關上門。

不一會兒蝶羽就被男子壓在了床上,蝶羽憤怒的聲音也響起︰「混蛋,老娘可不在乎什麼清白之身,你要拿去便是。不過你會後悔的,老娘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這個死混蛋死下輩子都踫不了女人,讓你全身腐爛潰爛!」

蝶羽的怒吼讓男子愣住了,不過男子愣住不是因為蝶羽的粗口而是那句‘清白之身’。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是嫁給了軒轅煌,不是夫妻恩愛讓世人羨慕嗎?若是這樣又怎麼可能還會是清白之身,那他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你還是處子,太好了,你是我的,你只能屬于我!」男子失神道,話語里盡是難掩的欣喜,說完便低頭親吻蝶羽、撕蝶羽的衣服。

「混蛋,放開我,你要女人青樓多的是,滾開啊!」蝶羽怒吼出聲,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衣袖口去。「我有什麼不好,只要你跟著我,我便會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只要你隨了我!」男子俊逸的臉上有了不甘之色,沒有再用‘在下’,同時有有慶幸。不甘是因為憑什麼蝶羽就是不要他,慶幸的是蝶羽還是處子之身。

「榮華富貴,你真是愛說笑,我現在可是軒轅皇朝的皇後娘娘,要有什麼沒有什麼。怎麼著,難不成你認為自己比軒轅煌帥比他有錢有權。我就告訴你,他長得就是比你好看,我就是喜歡那樣的!」蝶羽憤怒的聲音響起,狂妄更甚。

「啊!」蝶羽的聲音剛落下,隨後便響起了呼痛聲。不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蝶羽的話刺激了男子,男子憤怒的在蝶羽唇上咬了一口,隨後便欺身吻住了蝶羽的紅唇,那吻痕激烈,不管蝶羽如何躲閃他總是有辦法勾起她的舌頭吸允。

蝶羽火了,一口咬在男子的舌頭上,男子痛呼一聲便退了出來,眼里盡是怒吼道︰「怎麼,就這麼不願意讓我踫嗎,我告訴你,今夜你從我便是,不從我你也得從。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可能為他人做嫁衣,你只能是我的!」

男子臉上哪還有什麼溫柔之色,有得只是難掩的怒火,這樣帶著冷意的臉又讓蝶羽看恍了眼。

只是沒等蝶羽看個仔細看個究竟,‘撕拉’蝶羽身上的白色衣裙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胸前了一大片,那雪肌透著誘人的粉紅。

這粉紅色跟蝶羽臉上的粉紅色相呼應,一看便知是不正常的紅,這紅正是藥發揮藥效的模樣。這樣的蝶羽只會更誘人,只是蝶羽卻沒有驚叫出聲,眼里盡是清冷之色。這樣的蝶羽讓男子疑惑了,這個時候女子不都該驚叫。

「你不害怕?」男子不解的出聲,只是出聲便後悔了,他怎麼能問這個問題,不管這個女子是否心甘情願都不能問這樣的問題,更何況他身下不是一般的女子。男子很清楚身下的女子沒有驚叫不是嚇傻,而是,而是他說不上來。

「你的問題很愚蠢,需要我告訴你嗎?」蝶羽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盡是狡猾的笑意。

男子很想不理會的,只是看到那雙眼楮便什麼都忘了,眼里盡是**,俯身就吻向了蝶羽誘人的紅唇,這次蝶羽沒有躲避。

正當男子詫異時,突然感覺頸上一疼,要用內力卻怎麼也提不上,蝶羽的聲音也響起了︰「這便是我的答案!」

「你做了什麼,恩!」男子的話音在最後的結尾是悶哼聲,那是因為男子已經被蝶羽一腳踹下了床。

蝶羽拉攏好自己的衣服狠狠的踹了男子好幾腳,這幾腳雖然用不上內力,但卻花了蝶羽所有的力氣,可中了藥的蝶羽哪還有體力。

「你對我做了什麼?」男子憤怒的聲音響起,剛要再說什麼,只見蝶羽的手在他面前一晃,男子便不甘的閉上眼。

蝶羽本是很想教訓這個男子,但現在逃命要緊,她相信外面還有很多守衛,不過都在遠一些的地方,怕打擾主子好事。

這樣正好,正好便于她逃離,今日就放了這該死混蛋,不過若是讓她日後踫到了,她一定會要了他的命。現在逃命要緊,當下蝶羽就趕緊從衣櫃了翻出了男人的衣服趕緊換上,換好衣服剛要走就覺得頭昏腦漲,身子都有些恍。

蝶羽心知這是**的藥效開始了,她不能再留下去了,若是真要**她寧願讓軒轅煌那個混蛋拿去。只是想到軒轅煌這個該死的混蛋到現在還沒來,蝶羽便改變了想法,就算是北冥焰也比他強,甚至是籬曦或者離殤。蝶羽腦海是這樣想著,但心里怎麼想就無人得知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蝶羽只知道她已經抬腳從大門走了出去,警惕的看著四周,一邊走一邊下毒。經過上次的教育,蝶羽身上不僅有軟筋散還有致命毒藥。

她不要再當好人了,這些都是壞人,想要殺她欺辱她的都是壞人,這些壞人死了又有什麼關系。

‘轟隆隆’蝶羽才沒走幾步就听到了打雷聲,也就是打雷聲讓蝶羽有了更大的把握,畢竟要下雨了,暗中之人見沒事都會撤了。

這樣最好,這樣她就少了些罪孽,畢竟殺人不是她的強項,但被迫殺人也是逼不得已。蝶羽的腳步沒有停止過,很快就走到了門口,而且下雨了,那些躲在暗處之人怕是听到打雷聲都退下了吧,而蝶羽也因此順利逃離這。

出了這座府宅,蝶羽便拼命跑,不管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那座府宅里的男子。蝶羽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反正不行就是不行,現在的她已經夠狼狽了。雨越下越大,蝶羽已經渾身濕透而且無力再跑了,腳上似乎有千斤重般。

「砰!」的一聲蝶羽已摔倒在地,原本就已經體力不支,現在被雨一淋已經忘了東南西北,只知跑了好久。

猶然記得跟軒轅煌重新相遇不久也是這樣,她是追他,然後淋雨,只有她一個人,就像現在這樣,最後虛月兌,這樣的場景再一次出現。

今日的雨水有些冷,但對蝶羽來說還不夠冰冷,她的身子已經滾燙了,若沒有這雨水怕是更熱。蝶羽現在也不知道是該感激雨水還是討厭了,畢竟她現在是再也走不動了,不過要是沒有雨水以她現在中媚藥的狀況也走不了。

蝶羽現在是又恨那個俊逸的男子也恨軒轅煌,更恨自己的無用,為什麼不提防一些。現在好了,中了媚藥的她還能做什麼,不想痛苦想要活下就只能找個男人。對,只要找個男人就什麼都沒事了,可是這個男人該找誰呢?

蝶羽笑話自己現在還有這個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她是在擔心什麼嗎?擔心自己若是等不到軒轅煌把自己交給了別人,事後怕軒轅煌發飆吧。呵呵。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能想這些呢,軒轅煌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誰讓他還不來。

蝶羽強迫自己不去想,只是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蝶羽只覺得自己快被吞沒了,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干什麼了。蝶羽只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好熱自己在撕扯衣服,她渴望冰冷渴望別人的,內心突然空虛寂寞了。

雨一直下著,這都半夜又下著傾盆大雨,路上自然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地上一個亂動的人影。沒有人看見地上還躺著一個人,沒有人會在傾盆大雨之下出來散步。躺在地上的蝶羽似乎只有這樣扭動著才舒服些,才能減輕痛苦。

只是在另外一個地方卻有一大批人正在找人,為首的那人不是北冥焰是誰,此刻的他已被雨淋濕。他不想停下不想放棄,軒轅煌的人已經在四處尋找,那麼他也不能落後。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軒轅煌好似就像是要殺人般。

北冥焰不知道蝶羽被何人擄去,卻知道軒轅煌或許知道一些,像軒轅煌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防備,唯一的解釋就是軒轅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若是他猜得不錯,軒轅煌在利用蝶羽達到什麼目的,至于是什麼他真的不清楚。

北冥焰很憤怒,憤怒軒轅煌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一切卻不懂得珍惜,他為蝶羽感到悲哀。突然想起蝶羽跟軒轅煌大婚之日還有重逢之後蝶羽說的話,原來蝶羽不想留在軒轅煌身邊,那些恩愛的傳言都是假的,他一定帶她走。

此刻的北冥焰下定決心一定要帶走蝶羽,此刻的他已經認定蝶羽根本不想跟軒轅煌在一起,她跟軒轅煌在一起都是被迫的。那麼不管如何付出多少代價他都要帶走她,他承諾要帶她離開這。

這邊的北冥焰在找,那邊的軒轅煌也在找,自然也少不了慕容言還有只見過慕容蝶羽一面的耶律瑞澤。慕容言已經下令讓御林軍四處尋找蝶羽,此刻的他臉上除了冷意就沒有別的了,沒有人可以搶在他之前找到蝶羽,他不能讓別人搶了先。慕容言憤憤的一圈砸向一旁的城牆,眼里的怒火可以燃燒一切,但他現在卻無能為力。

耶律瑞澤也不明白自己是抽了什麼風了,只听說這軒轅皇後被人擄了他就想到了剛見過一面的慕容蝶羽。那容顏跟慕羽十足像,可那氣質卻差個十萬八千里,耶律瑞澤剛開始還不相信這兩人不是同一人,但待了一會便知曉。

耶律瑞澤想起那張容顏就不想蝶羽有事,不管是為了慕羽還是為了什麼,若能救也不枉是做了件好事。當下命令自己的人四處尋找蝶羽,若是找到安全帶回。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找到蝶羽保她平安,日後跟慕羽討個情。

而軒轅煌這邊,他的臉色已經冰冷的可怕,他已經讓人查了那些可疑之地,只是那些都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的羽兒都沒有在。第一次他對自己的判斷有了質疑,他的羽兒他弄丟了,若是有危險他的羽兒能度過危險、能逃離嗎?

軒轅煌現在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怎麼能在不知情之下就讓蝶羽去冒險,他怎麼能不想驚動暗中之人便沒有做任何防範。不,他不會錯,他的羽兒不會有事,他的羽兒那麼睿智怎麼可能躲不過那些人的奸計,一定沒事。

軒轅煌就是這樣安慰著自己,不過腳下卻生風一刻也沒有停緩,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軒轅煌是如此、慕容言跟北冥焰、耶律瑞澤同樣也是如此,所有人都在找蝶羽都在挨家挨戶的找過去,只是都沒有人會往偏僻之地找去。

一炷香後再說蝶羽那邊,蝶羽的衣裳已經褪去了很多,整個肩頭都露了出來,只是蝶羽還是熱的像是被烈火燃燒般。蝶羽已經睜不開眼已經沒有任何意識,她只知道她特別想要得到什麼,那樣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只知道難受。

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了,那人看到雨中的蝶羽,快步上前蹲子一把打橫抱起了蝶羽。近距離發現蝶羽那絕美的容顏上盡是不正常的紅暈,那些雨水打濕了蝶羽的臉,此刻的蝶羽如出水芙蓉白里透紅美得讓人驚嘆不已。

那些發絲貼在蝶羽臉上增添了嫵媚之色,跟那紅暈恰好是相輝映在向別人招手讓人來品嘗。男子伸手探上了蝶羽的脈搏,原本冰冷的臉色更加冷了。他就知道蝶羽不可能是這樣,卻沒想到竟然是讓人下了媚藥,她需要男子。

當下男子便往一處府宅而去,既然她需要男子,自己不正好是,她是他的,他絕不會讓其他男人得到她。

迷迷糊糊中,蝶羽只感覺自己被抱進了一個房間里放到了床榻上,熱,好熱,熱的好難受。

蝶羽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好熱,熱的她渾身出汗,身上的水已經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了。蝶羽只知道剛剛那個人的觸踫讓她很舒服,像股清涼透入自己的身子里。蝶羽很舒服很想再得到那個人的踫觸,只是那人不見了。

男子走進來就看到這樣的蝶羽,這樣的蝶羽怕是只要男人看了都只會有一個想法吧,不過他卻不為所動,依舊做著原本想要去做的事情,眼底盡是平靜之色。

男子拿了盆熱水還有毛巾要給蝶羽擦拭,淋了雨要是不把身上的寒氣去了會得風寒的。男子知道蝶羽現在是等不及了,但他不想蝶羽染上風寒。

男子上前把蝶羽身上的衣物都褪去了,那絕美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空氣里、暴露在男子的眼里。只是男子並沒有忍不住要了蝶羽,而是拿著沾了溫水的毛巾輕輕的給蝶羽擦拭著身子,給蝶羽除去寒氣,那手上的動作很溫柔。

有了男子的踫觸,蝶羽只感覺一絲絲涼意沖進她的腦海里,冰冰涼涼好舒服,正好緩解那些不知道哪來冒出來的熱氣騰騰。

蝶羽伸手想要抓住那只手,只是那只手擺月兌了她,依舊輕輕的擦拭著她的身子,蝶羽迷迷糊糊也沒有反抗。

不久之後,男子給蝶羽擦拭好了身子剛要把水盆放遠些,原本躺在床上的蝶羽突然坐起身子從背後抱住了他,嘴角含糊不清的說著好熱給我好涼快好舒服之類的話。男子自然若是在等下去蝶羽怕是要暴血而亡了,他怎會不知。

男子嘆了口氣,轉身抱住了蝶羽,看著蝶羽緊閉的眼還有痛苦的眉頭都蹙在一起,便心疼不已。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擁著蝶羽那滾燙的身子,俯身吻向了蝶羽誘人的紅唇,這個吻痕細長很溫柔,帶著無比的眷戀帶著濃濃溫情。

這一天等了很久吧,不過他不會想到這一天是在這種狀況下,畢竟誰都不會想到這些,卻真真實實是這樣發生的,他不怪任何人,就算要怪也是怪他自己,就算要責備,那也是自己的錯,還好,還好,還好……

她還是太過單純、善良,明明知道有危險卻還是要去做,這樣的人兒怎麼能讓人放心,這樣的人兒怎麼能在這個險惡的社會上立足,世上沒有永遠的平靜之地,只有自身去創造、去維護那樣的平靜之地,他會為她創造出來。

看著眼前痛苦的女子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的第一次是他的,她永遠都是他的,永遠不可能屬于別的男人,他要她記住這一刻。

「是我,記住是好,別忘了,用心去感受,相信你一定能感受到的對嗎,是我,是我,不要懷疑自己的心,跟著心走,相信自己,是我,今晚是我在你身邊,以後也永遠是我,我愛你,我愛你!」男子在蝶羽耳邊一遍一遍的說著,不知疲倦的重復、說著。

蝶羽什麼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好熱,一雙冰冷的手卻在著她,很冰冷很舒服。

只是就在下一刻蝶羽卻痛的驚呼出聲,那樣的疼痛讓蝶羽整個人都緊緊縮成了一團,但身上的那個人卻壓著她不讓她亂動,可是好疼,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響。

蝶羽細細的哭泣聲響了起來,那樣的疼痛她承受不了,身上的這個男人很熟悉,是誰,是誰?為什麼會這麼的熟悉,是他嗎,是他嗎?

模模糊糊中蝶羽想要看清男子,只是藥物跟疼痛讓她根本看不清是誰。

這聲音是誰,軒轅煌,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對嗎,你來找我了,你找到我了,對嗎,是你嗎,是你嗎……

蝶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喊,她不要跟別人在一起,軒轅煌,是軒轅煌,只有軒轅煌,煌,煌,是你,是你,我要的是你,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

不一會兒哭泣聲還有申吟聲就這樣慢慢響起,雖然不是很響但男子卻听得清清楚楚,這樣的申吟是在鼓舞他。女子的申吟還有男子的粗喘讓月亮跟星星都羞愧的躲進了雲朵里,一室的璇旎、一室的柔情。

整整一夜男子不知疲倦的整整yao了蝶羽一ye,**早就解了,可男子卻沒停下,這一夜不是最美好卻深刻。

天微微亮,男子起身抱著蝶羽到了另外一間房間,那里已經有一桶冒著熱氣的洗澡水。男子抱著蝶羽一起進了木桶,男子幫蝶羽洗了澡也給自己洗了,然後為蝶羽更了衣。

男子抱著蝶羽回到了房間,那里什麼都沒動過,還可以看見被褥上的chu子血。男子輕輕的把蝶羽放在了床榻上俯身愛憐的親吻了蝶羽的額頭,眼里的愛意不言而喻。

男子沒有逗留,不舍的說了句便離開了︰「等我,好好休息!」

男子離開了,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房間里只有蝶羽一人躺在床榻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邊安靜了,可皇朝現在還依舊處于緊張狀態,城中的百姓都不敢出來,就怕出去惹了什麼禍害,這軒轅皇朝的皇後不見可是大事。

不說這軒轅皇後是慕容皇朝的長公主,就是一個身份也能壓死人,慕容皇朝的當今皇上對蝶羽公主寵愛有加不假。而現在的蝶羽公主是軒轅皇上的皇後娘娘,這皇後不見了,慕容皇朝怎麼跟軒轅皇朝交代,這樣會挑起戰爭的。

沒有人敢出現在大街上,只見大街上站著一大批人,軒轅煌、慕容言、北冥焰還有耶律瑞澤都還在找蝶羽。一夜過去了,從蝶羽消失到現在也快要整整一天了,而蝶羽跟軒轅煌不能離開整整一天,只剩下幾個小時不能再拖。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到蝶羽,這時間也是越來越接近一天了。這些人是找的熱火朝天,可當事人卻睡得很香,累了就該休息就該睡。不過那睫毛輕輕的動了,看樣子是要睡醒了,也是時候該醒了。

蝶羽緩緩的睜開了眼,剛想動就疼得輕呼出聲,的疼痛讓蝶羽原本還迷迷糊糊的樣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蝶羽忍著疼痛坐起了身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掀開被子蝶羽便看見了被褥上的血跡,那是,那不會是……

蝶羽不敢往下想了,猛地拉開自己的衣領就看見胸前都是紅紅點點的痕跡,那曖昧的樣子讓蝶羽的臉瞬間紅透了。蝶羽雖然兩世都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這一連串的事情想起來蝶羽也知大概。

自己中了媚藥,現在能安然無恙的活著必定是解了,可**除了男女行夫妻之禮便無它法。而且身上那刺眼的吻痕被褥上的血跡還有的疼痛都在清晰的告訴蝶羽,她的清白已經被男人奪走了,她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蝶羽沒哭而是一臉的沮喪,說真的,昨晚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只知道好疼好熱,然後……

然後蝶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因為,因為好像有種飄飄欲然的感覺,這話蝶羽不好意思說出口。蝶羽還在別扭這個,可是有人真的很想敲醒這個蠢女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無用的,她怎麼就不想想得到她的男子是誰。

說想到蝶羽便真的想到了,而且一連串的問題也撲面而來,失聲驚叫︰「混蛋,該死,是誰,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是有一點點印象,那個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很熟悉,很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他嗎,是他嗎,軒轅煌?」

昨晚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邊開口,在說著話,是真真實實的說話,只是是真的嗎,不是自己的幻覺,是軒轅煌嗎,是他嗎?

蝶羽不知道,只知道影響里是熟悉的聲音,那個人也是熟悉的感覺。

蝶羽懊惱的不知該怎麼辦了,想想還是先起身去看看最重要,當下忍著疼痛下了床,先離開。

衣裙都已經穿戴整齊,穿上鞋子蝶羽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門口,看了眼四下無人便大聲道︰「有人在嗎,在的吱個聲,我好感謝救命之恩!」

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于石隙之下。再往右看,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坳樹。這宅子雖然不大,卻別有洞天,不失為靜養的好地方,只是蝶羽現在不該想這些。

叫嚷了下也沒個人影,蝶羽便知道這里只有她一人,這下就真的死定了,是誰要了自己還不清楚。如果是軒轅煌,他不可能丟下自己就走。就是因為這樣才說死定了,她是別人的妻子,可這清白之身卻給了別人。

可要不是軒轅煌又是誰,感覺告訴蝶羽是軒轅煌,可現在這種狀況卻告訴自己不是。

蝶羽不是一個在乎名節之人,她只是知道像軒轅煌這樣性格之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而她就是罪上加罪。

這下該怎麼辦,被軒轅煌知道一定會大卸八塊的。更何況看這日頭也快要整整一天了,蝶羽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情纏蠱。

蝶羽捂著頭坐在了門檻上,她現在是渾身都疼,像是被車壓了好幾遍一般,疼得讓她動一下就疼得咧著嘴喊疼了。蝶羽現在是心疼身疼頭疼,心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都還不清楚,第一次是什麼感覺也不知,其它都是憂慮啊,軒轅煌軒轅煌,是他,是他。

蝶羽的腦海里只回響著這幾個字,是軒轅煌,是軒轅煌,感覺沒錯,可他為什麼沒留下,到底是不是他?

不過不等蝶羽還在準備想什麼辦法先瞞過軒轅煌,府宅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蝶羽一愣抬頭就看見一臉冰冷的軒轅煌走了進來,隨後進來的還有慕容言、北冥焰,一看到軒轅煌蝶羽就像是貓見了老鼠,只想夾著尾巴逃。

蝶羽現在是見不得人了,如果那個男人不是軒轅煌,現在的她可以算得上是出軌、紅杏出牆了吧。可是,可是她真的是無辜的,被人下了媚藥不是她的錯啊。

蝶羽剛想起身逃離,軒轅煌不知何時來到了蝶羽身邊,伸手一撈蝶羽便被軒轅煌帶進了懷里。

「啊!」不知道是出于害怕還是被軒轅煌弄疼了,蝶羽的一聲驚叫讓所有都听得真真切切。蝶羽趕緊伸手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看向軒轅煌,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她貌似都做了對不起軒轅煌的事,看著這樣的軒轅煌蝶羽別開了眼。

蝶羽掙扎著要離開軒轅煌的懷抱卻不料衣領松了些,軒轅煌正好看到了吻痕,冰冷孤傲的眼里盡是殺意。

看到軒轅煌的眼神,蝶羽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胸前,那曖昧的吻痕讓蝶羽的大腦頓時短路了。蝶羽不敢抬頭看軒轅煌了,因為那冰冷的氣息已經淹沒了她,那憤怒怕是十米遠外的人都能感受到吧。該死的混蛋,弄這麼多該死的印記干什麼,真怕她的日子過得太平靜想要來刺激的,可這也太刺激,想害死人啊。

同時蝶羽也在觀察軒轅煌,想要知道是不是他。

蝶羽還在惱怒要了自己的那個混蛋,完全忘了軒轅煌的怒火,不過與其說是忘了還不如說是不敢去想。是的,她是真的不敢去想象,軒轅煌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了解她又怎麼可能會不了解,今日不死也月兌層皮、掉幾塊肉。

「蝶兒,你還好嗎?」「小慕,你還好嗎?」慕容言跟北冥焰同時焦急的開口道,都故意忽視了軒轅煌的怒氣。不過與其說是忽視還不如說是擔心蝶羽,這快要整整一天了,蝶羽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受到別人的虐待?

「我,我很好!」慕容言跟北冥焰的話顯然是打破了此刻的沉靜,蝶羽趕緊道。她現在是不敢看軒轅煌了,那樣的怒氣她真的沒辦法去承受。她,她也是無辜的好不好,說來說去她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沒了清白還得承受怒氣,究竟是不是軒轅煌,是,他死定了,不是,自己死定了。

「是很好,時間不早了,已經耽擱一天,現在就趕路!」沒有說話的軒轅煌開口了,雖然那聲音里跟平常的冰冷沒什麼區別,但蝶羽卻清楚明白的很。軒轅煌很生氣,這樣的氣憤足可以把所有人都在一刻間就秒殺,真的憤怒了。

「煌,我……」「軒轅皇上,蝶兒看樣子很虛弱,回去也不相差這一兩天了,還是先回皇宮休息休息!」慕容言見軒轅煌要立馬帶蝶羽走趕緊開口道,話語里盡是焦急,還有一絲不宜察覺的悔恨、不安、心疼、憤怒,像是百感交集。

「就是,沒看到小慕現在臉色不是很好,你要趕路你自己先回去,本太子會護送小,你的皇後娘娘回!去」北冥焰趕緊開口,原本想說小慕,但想想還是改了。蝶羽的臉色不是很好,昨夜定是累了遭了些罪,不宜著急趕路。

听到慕容言跟北冥焰的話,蝶羽此刻恨不得上前跟他們握握手好好感激他們一番,畢竟現在跟軒轅煌單處不是一個好辦法。蝶羽現在是只想逃離軒轅煌,這樣的怒氣她不敢承受,別的還好說,但背叛、紅杏出牆一事可是死罪。

「回皇宮!」軒轅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打橫抱起蝶羽便往外走去,不給任何人反駁,抱著蝶羽的手很緊很緊。

蝶羽自然是有些疼得,只是她不敢說啊,若是以往她定要大叫,可是現在她是連吱個聲都不敢。唉,什麼時候她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她也很冤啊。算了不想了,先睡一會等會再挨罰挨批。

蝶羽很自然的閉上了眼,頭靠著軒轅煌睡了,不想就不想。

看著這樣的蝶羽,軒轅煌眼里一絲別樣的情緒一閃而過,是憐惜、是歉意。不過臉上依舊是冰冷之色,抱著蝶羽就快步離去,那臉色冷的可怕。軒轅煌經過那些人的身邊,那些人都受不了臉色慘白。

而慕容言跟北冥焰臉上的神色各異也快步追了上去,不管如何,只要蝶羽現在沒事就可,昨晚發生什麼都好。看軒轅煌的那種眼神他們有必要去阻止,軒轅煌的眼神太可怕了,就連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況蝶羽還是個女子。

一路上所有人都沒有開口,這沉重的氣息一直從宮外延續到了宮里。

在蝶羽宮外,慕容言跟北冥焰想要跟進去,但軒轅煌就這樣抱著蝶羽站在寢宮門口。軒轅煌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自然是不讓北冥焰跟慕容言進去。

「軒轅皇上,還是讓御醫給蝶兒看看!」慕容言見就這樣僵持著,冷冷的聲音響起。那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蝶羽過,那眼神里有著深深的痛苦有著深深的懊悔,只是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他沒辦法開口,不管對與錯,事實都已發生。

「羽兒,你說呢?」軒轅煌沒有看任何人,而是看著眼楮緊閉在裝睡的蝶羽。他現在的怒火足可以燃燒一切,那話語里盡是濃濃的警告之意。

這讓原本還想裝睡的蝶羽裝不下去,軒轅煌這不是明白了讓她把慕容言跟北冥焰搞定。

「恩,到了嗎,煌,我們進去吧,我很好,不需要別人做什麼,抱我進去吧,我還很累!」蝶羽輕哼了聲,假裝剛睡醒的樣子,看了眼周圍的人又躺會了軒轅煌的懷里,嘴角帶著慵懶的睡意道,那話語里已經說明一切不讓他們進。

軒轅煌很滿意蝶羽的回答,抱著蝶羽就往里面走去了,根本不顧及身後之人。

而在門口等著的思葉把門關上了,看著慕容言跟北冥焰恭敬道︰「皇上跟皇後娘娘要休息了,慕容皇上跟北冥太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奴婢不送了!」

思葉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慕容言跟北冥焰也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他們該等,若是蝶羽真有事再進去。

而在寢宮里慢慢被抱進去的蝶羽怎麼覺得自己不是回寢宮,而是走進地獄,這地獄就是專門為她而設的。不要,她是無辜的,她現在簡直比竇娥還冤,這都什麼事,她是最無辜的一個現在卻要承受不該有的懲罰,這是什麼世道。

蝶羽還在心里哀嚎,只是下一刻就被軒轅煌重重的摔倒了床榻上。

「啊!」的一聲,蝶羽疼得眉頭緊蹙,不是被軒轅煌扔疼的,而是昨晚被那個該死的男人要了整整一夜要的腰酸背疼,可該死的她竟然對昨晚一點感覺印象都沒。

「想好怎麼跟我交代了!」蝶羽還在想,軒轅煌那憤怒帶著壓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蝶羽剛想支撐起身子好好掩飾過去,只是身上一重,軒轅煌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這重量就先不說了,光是這怒氣就讓蝶羽受不了,想要逃離。

「煌,我,我是無辜的。別忘了那是皇陵,是我母後跟皇兄最後的棲息之所,你認為我會在那做什麼?」蝶羽決定先發制人,這樣有利于自己免得被軒轅煌咬的死死的,就算是她錯了也絕不認錯。

「我說過什麼,我說讓你自己變強,若是事事都要依靠別人,你也不必活在世上!」軒轅煌冷冷帶著壓抑的憤怒道,那些氣息全部噴在了蝶羽的臉上。那憤怒的臉就在蝶羽面前,那話語里的冷意還有說出來的話讓蝶羽的心更寒。

「哈哈,哈哈哈,沒資格活在這個世上嗎。是,我是沒資格活在這個世上,母後跟皇兄死了,我該跟她們一起去!」軒轅煌的話讓蝶羽多日來的委屈都全部傾瀉,母後跟皇兄的死早就讓她崩潰,想要忘卻。

蝶羽的笑聲還有話語讓煩惱的軒轅煌冷靜了些,只是那臉上的憤怒卻怎麼也掩飾不了,眼底的歉意劃過。

最後軒轅煌什麼都沒說,‘撕拉’一聲,沒等蝶羽反應什麼,身上衣裙已經被軒轅煌撕去了一大半,上半身除了肚兜之下沒露就全露了。

那身上盡是吻痕,身上連一點完好的肌膚都沒有,蝶羽暗叫不好想要伸手去擋。當想到軒轅煌該看的都看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蝶羽干脆動也不動,也懶得管軒轅煌做什麼,反正都一樣。

軒轅煌這樣的態度就是表明那個男人不是他,想到這個,蝶羽有了撞牆的沖動。

蝶羽不敢去看軒轅煌是因為不用看她也感受到軒轅煌的憤怒,她不怪軒轅煌,畢竟是個男人都會生氣。自己的妻子把清白給了別的男人,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都算到了背叛、紅杏出牆,更何況是軒轅煌這樣高傲的男人。

「羽兒,你……」下面的話軒轅煌沒有說下去,只是那話語里盡是壓抑的憤怒,像是要把蝶羽燃燒殆盡。

「我中了**,無藥可解!」蝶羽不想解釋什麼也解釋不了,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現在的她不想去探究去指責任何一個人,不管是軒轅煌放任那人把她帶走還是什麼她都不想說了,她真的好累,失去親人的同時失去了清白。

蝶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輩子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壞事,讓她連著兩世都遭受親人在自己前面死去,這一世還賠上她的清白。就算她嘴上說不在乎無所謂,可是她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自然想把第一次給自己愛的人。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親人再一次死去,自己的清白也不知道被誰佔有了。現在的她真的很累,不管軒轅煌要做什麼都好,她都不想反抗不想爭辯什麼。被別人強上了就是強上了,有什麼好掩飾有什麼好解釋,她好累。

蝶羽眼里的疲倦軒轅煌怎麼可能沒看到,但他選擇忽視,只是看到這樣的蝶羽他的眼里一絲不忍一閃而過,隨後換上了冰冷、憤怒的神情。看著蝶羽在空氣里的身子,那點點吻痕都在刺激他,他很生氣恨不得燃燒蝶羽。

現在的軒轅煌不能心軟,明知道是自己,但卻不能心軟,外面有很多人看著,他要演戲。

蝶羽什麼都不管了,不管軒轅煌要做什麼都好,自己的清白被誰佔去,自己的親人被什麼人殺了,她都不想管了。她的心已經已經冰封了,再沒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傷心難過,她要學會冷冷面對所有事,她要習慣心已經被冰封。

蝶羽的眼神還有舉止軒轅煌都懂,不想做一個有心之人,不想管所有的事了。可是他呢,不,她不會忘了他也忘不了,那就一起沉淪吧。

現在的軒轅煌很憤怒,看著蝶羽身上的吻痕眼里的怒火更甚了,當下撕了自己的衣服還有蝶羽的肚兜以及所有的衣褲。

在蝶羽看不到的目光下,軒轅煌眼里有著深深歉意還有憐惜,他不得不這麼做,他不得不把事情弄得更加真相,那些人太聰明了,所以他要賭,他會贏,她會了解他,他不會傷害她,他愛她。

軒轅煌的吻落下,這吻帶著懲罰的滔天怒意仿佛要燃盡一切的決絕和瘋狂,蝶羽嬌女敕的唇瓣被肆意地蹂躪幾近撕裂,伴隨著粘膩而下腫脹疼痛。

之後便是細細的申吟還有男子的粗喘,一室璇旎,一室春光。

這一天,軒轅煌不知道要了蝶羽多少次,蝶羽只知暈過去又醒過來他還在運動,不知疲憊在要。蝶羽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的,渾身疼痛的讓她把軒轅煌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初經人事的她竟然在短短的一天之內被‘兩’個男人要了那麼多次,疼得她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就是動一下就疼得冒冷汗疼得發顫。

第一次被那個不知名的男子奪去處子之身,蝶羽還真就沒什麼影響沒什麼感覺,但軒轅煌要她的那次她自然是有感覺的。想到剛開始的疼痛到之後的那種飄飄欲然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蝶羽現在想起來臉都還會紅會不好意思。

不過蝶羽這是不是正常人的頭腦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她怎麼就不想想接下來軒轅煌會對她做些什麼。蝶羽想的還有更多,軒轅煌,還有那晚的男人,模糊中是一樣的感覺,不會錯的,可他這樣的表現難捉模。

蝶羽還是多想了些,這個感覺跟昨晚模模糊糊時的感覺是一樣的?真的嗎?

蝶羽反復的問自己,肯定嗎,跟昨晚模模糊糊時的感覺是一樣的,是,肯定,肯定。

這是蝶羽給自己的答案,她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不,她一定要弄個清楚,究竟哪個男人是誰,是不是軒轅煌?還是另有他人?

另一邊,在軒轅皇朝那邊的烈王府里,軒轅烈這幾日都沒有外出而是暗中把自己的勢力慢慢培養回來。自然這軒轅皇後在慕容皇陵被人擄走之事他也听說了,更甚至听說一日之後找回時軒轅皇上的怒氣讓所有人都膽顫了。

之後他的人回報說軒轅皇上把皇後帶回宮後就進了蝶羽宮的寢宮一天都沒出來,路過的太監宮女就說寢宮里傳出了女子低低的哭泣還有申吟,男子的粗喘聲自然也少不了。這些明白之人都懂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卻不喜歡听。

一直以來他不是都知道夫妻之間就該做那事嗎,現在不舒服又是怎麼回事,軒轅烈暗自嘲諷自己一番。

雖然不知道這蝶羽是被何人所擄又發生了什麼,不過據自己的人回報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軒轅煌不可能那麼生氣。從來沒有人說軒轅煌跟蝶羽同房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可是這次卻讓路過的宮女、太監都听見,是故意為之?

思來想去軒轅烈也只能得到這個解釋,究竟軒轅煌要做什麼他不知道,是不是他還看漏了什麼。就比如說自己暗中培養的勢力還有府中之事,好像有什麼東西少了又像沒有,貌似是在那次去煙雨樓捉拿慕羽之日便有的感覺。

究竟是什麼軒轅烈也說不出來,總之他要好好提防才是,軒轅煌那邊暫時不去理會,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自己的勢力重新培養回來才是關鍵。還有他要找到那個慕羽,報仇是一事,囚禁他利用他又是一事,總之這兩件事要抓緊。

木青皇朝皇宮里,木青傾看著手中的書信,看著上面寫著的字,眉頭緊蹙,眼里殺意盡顯。他可以什麼都不去看,只是那寵愛一夜的字眼卻要自個往他眼里鑽。哈哈哈,所有路過之人都听見了嗎,故意弄得那麼大聲讓別人听。

------題外話------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這一章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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