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
更本不需要進行什麼調查,臨近基地的幾個城市先後發生了怪異事件。這種事件發生的數量與靠近基地的距離成反比關系,越近的發生的數量越多。每發生一次事件,基地的人員就按照啟吩咐的將他們標記在巨大的電子顯示屏上。根據事件的具體情況分析對方的能力或者具體是誰,然後制定相應的處理辦法和人員。
啟變得忙碌了很多,每一個點都代表著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他始終認為這是自己所造成的,必須由自己去承擔下來。
「這是本周的第幾次了?」
「十次!」
「和以往一樣,將信息封鎖。」,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啟所對付的是一群野獸,一群擁有強大力量而沒有束縛的野獸。而受傷最多的都是那群沒有抵抗的弱者…
現階段暫時還沒有人將這些突發事件與異能聯系起來,相關的處理工作由專門的人員進行處理。但這種處理到底能維持多長時間,起到多少效果,現在還不得而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有人明銳的覺察到這不僅僅是一次犯罪的集中爆發,而是由于其他事情引起的…後果不堪設想。
對那些重新被抓捕回來的人,基地由專員進行審判並關押起來。為避免這些人存在逃月兌的可能,啟將他們的能力無限期的禁制,並由異能者創建了一個d l 的空間,取名為「獄牢」。
「啟大人!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沒有傷害任何人…我只是不想永遠的被限制在那里,我只是想…回家…」男子淚流滿面的趴在地上祈求著,甚至沒有進行過一絲的反抗。當看到啟站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意識到可能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自己有一線希望。
面對向自己屈服的那個人,啟猶豫了很久。並非所有人都失去了自制力,那麼那些人需要尊重麼?他們並不是罪人,也是不犯人。但卻像犯人一樣被拘禁在基地,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是看看自己的家人。
又看了眼被自己禁錮的人,松開了束縛。
「你走吧,越遠越好!」
那人有些驚訝了,一絲的希望實現了,「謝謝您,我一定不會像那些人一樣作惡的,您也可以把我的能力禁錮住,我知道您可以的。」
「不需要了,作惡的人與能力無關!不是所有的惡人都是能力者,說不定你能將你的能力用在你需要的地方。但千萬不要再增添我的罪惡了…」
「不會…不會…」屈服的承諾不需要勇氣,啟並不以為這人會兌現自己的承諾,他只是這麼相信著。有希望總是好的…
隨啟一起的兩個人沒有說話,對啟的任何言行,他們無條件服從。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先靜一下。」啟對那兩個人說道。
就在原地坐下,這里地處偏僻,沒有什麼人會從這里經過。他需要好好想想這些年所發生的這些事情了,有太多需要思考的地方,太多…太多…
他坐在那里感受著周圍,而思緒卻不在那里!回憶著,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到長大、到認識源和蕊、到結婚、到她們離開….到一直在等待、到臨近死亡、到重生、到現在……每一個片段徐徐的閃過,就像在重復昨天的故事一樣,歷歷在目。
他好像看到了一條線貫穿了自己的一生,線的一頭連著自己的出生,而另一頭卻怎麼也看不清。仔細觀察者這根線,主線的周圍被密密麻麻的細線連接著。線上所有已經發生過的事都是亮的,到此時…此刻為止。可以在上面看到自己的經歷過的每一件事,每一次轉折…轉折所在的位置上細線的密度比其他位置上的大。而未發生的部分則是灰s 的,灰s 的部分僅有很少細線連接。
啟看的出神了,對于這根線的過去,沒有興趣。他更在意的是線的另一頭那看不清的畫面,因為在灰s 的一端,就在不遠處戛然而止了,而且只有很短的一端距離,是否意味著自己在不久的將來將要死去?。
以後幾天他都坐在那里,探索著自己的死亡鏡頭,每次試圖看清那個畫面的時候意識就會被拉回原點。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看清楚,啟下定了決心。他感覺到那個畫面很重要,這次他將使用禁錮的力量,將他強制定格在那里,嘗試去看清楚。啟再次來到那根線的終點。
「禁錮」啟再次來到了那里,這一次…
在啟的身外,暗能突然變得異常暴躁,一團由暗能組成的颶風一樣瘋狂的抽打的他的身體,像是對窺覷天機的人所進行的懲罰。無數的傷痕如同被小刀輕刮的一樣遍布他的全身,鮮血不停的從他身體各個部位激sh 而出,但入定的啟對此一無所知,他在凝神觀察著,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滴落,是的!他看到了…一幅現實的地獄…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地獄的邊緣…一團黑雲早已在他上空凝聚盤旋,由里面所發出的聲聲怒吼,仿佛在斥責這個凡人如何敢這麼大膽,巨大的天雷隨著一聲巨響從天而降,照亮了整個天空。
「散!」隨著一聲嬌喝起,周圍一切恢復了平靜…源揮了揮衣袖,嘆了口氣,還好及時的趕到了。
啟睜開雙眼,看到了源,還像以前那麼美麗。
「你知道?」啟問道。
「那是自我的因果線,因為你體內有我的能量,所以你也看到了」
「是真的麼?未來的一切…不遠…」啟的語氣有些低沉,他想否定所能看到的那些,或許她能給自己一些小小的心里安慰。
「這是無數人的最終歸宿,應該錯不了!」
啟沉默了,僅僅說了一句話,「能改變麼…如果,可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