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依靠現有的最高技術所能得到的分析結果,你可以拿去仔細看看。」源拿了份厚厚的資料放在啟的面前,必須要對眼前這個男人敞開這個秘密了。
啟瞅了一眼,然後推在一旁,「不用看了,你和我說下吧,這樣可能更加快一些。」
「早在一年前,我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並對這條因果線進行了研究。實際上整個因果就像一個倒立著的巨大的樹。並且這是一個無限的分型,無論你在哪一條分支上,都會有無限的下線向後延伸。分支上的‘果’,會成為主干上的部分‘因’。反過來說,主干上的‘因’會導致分支上的‘果’。所有人的‘果’,包括我們都被一個主干上的‘因’所決定,那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副景象。」
只是繼承了部分因果的啟對這個因果能力一無所知,直到今天才有所明白,「找到那個‘因’了麼?」
「呵…呵…呵…」源抬頭指了指天空,「雖然只有覺醒者能夠發現天空的顏s …你沒有發現天空的顏s 變得更深了麼?」
「沒有注意過…」對于這種細節方面的事情,啟沒有關注過。
「自從發生了異變,我一直在追尋這個答案!為什麼在這之前沒有覺醒者的記錄。」
「現在知道答案了麼!?」
「是的,關鍵就是暗能的密度!人類的線粒體必須在一定暗能的密度下才能激活。由此可見,以前的暗能密度太低,不足以激活影藏在我們體內的能力。宇宙中暗能的分布不是均勻的,有密度高的地方也有低的。而在我們這個星系,暗能密度分布如同一個風扇一樣,一片片的扇葉從星系的中心延伸到邊緣。而且不是靜止的,它在運動就像旋轉的扇葉一樣從每一個星球上刷過……」
「刷過…整個星系!」啟驚呆了。
「至少在我們這個星系是這樣,在給你的看的報告中有詳細的分析。如果擁有覺醒潛質的,在這樣的暗能密度下便能覺醒,但不加引導也會造成毀滅x ng的破壞。但這不是最可怕的,不能覺醒的人長時間在這樣的密度下,會變成一個個**炸彈。你看到了無數的火球在星球上爆炸的情景,這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最後歸宿,沒有例外。」
「…原來這就是‘因’,而我們的宿命都是‘果’」,啟知道了因果線的盡頭到底是什麼了。
「有辦法麼?」啟問道,對于源絕不會坐視這種結果的發生,她一定有辦法的。
「呵呵呵,辦法倒是有一個…」源看了看啟,俏皮的笑著,「而且可以救很多人,就是…」
「什麼辦法!」啟好像抓到了一份希望,是的源不會就這樣放棄的,她還是那個自己認識的女人。
「消滅…所有不能覺醒的人類。」一個一個的字從源的口中清晰的蹦出,一個比一個更加的震撼。
「…你是說…殺死…幾十億…人!…你瘋了麼?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啟不可思議的看著源,無法想象那將是怎樣的情景,也許真實的地獄也不過如此吧!更何況這個地獄將由自己最愛的女人一手創建。
「至少能保住一部分人吧,也許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物競天擇,優勝劣汰。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麼?其實我還要感謝那些跑出去的人…他們所要做的只是一種本能的發泄,當人們適應了那些恐懼,說不定對未來即將來臨的命運會有所準備…或許這樣痛苦會少很多也說不定。」
「不,一定有其它的辦法,一定有!那些人都是瘋子,你不一樣…源…你和他們不一樣!」啟大喊道,他一定要阻止這樣瘋狂的事情,不光是為了人類,也是為了源,為了自己。
「或許吧,但是時間不多了。根據推算還有10年,這將是我們最後將一起面臨末r 的r 子。我可以給你最多的時間去尋找其他的解決辦法…但如果到那時還沒有找到….那只能用這個辦法了…」源沒有看這個漸漸有些失控的男人,只是自己淡淡的說著。
啟單獨離開了基地,在知道這件事以後,沒有通知任何人,他需要獨自去尋找解決的辦法。多年來,啟不停的穿梭予世界上的各個城市鄉村之間,打听著不同的見聞與傳說,或許從中能夠得到一些啟發和收獲。在這期間也發現了不少逃月兌基地的異能者,而在這之後的處理非常的簡單,審判與死亡!啟沒有過的時間在這種事情上糾纏。他獲得了「白s 行刑人」的稱號,帶著一副黑s 墨鏡,穿著一身黑s 的罩頭衫,如果細看能發現從頭罩內偶爾露出的白發。他不時的出現的各個城市、鄉村、沙漠或者更加偏遠的地方…是每一個異能者的夢魘,至少曾經或是正在做著什麼事的異能者的夢魘。
慢慢的他也理解到為什麼源變得越來越冷漠,不僅僅是能力的關系,更多是對自己面對未來宿命的無能為力而產生的自責。或許源真的是對的吧,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難道真的只有那一條路可走麼?疲憊不堪的他終于停下了探索的腳步,倒在了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
夢中,在無數因果交織的命運之上,有一條微弱的細線不知什麼時候連接到了主干。它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但卻是啟尋覓了許久的希望,或許那條線可以牽動整個命運,或許可以改變所有人的未來。啟順著這條線走了下去,來到一個陌生的貧民窟中,線的另一端連著一個少年。
啟走了過去問道︰「願意改變這個世界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