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不敢,徒兒……」符幽幽一時找不到辯解之詞,只有那眼淚吧嗒吧嗒落在地上暈進了土里。
「你還想說什麼?」吳當家說話間舉起了皮鞭。
符幽幽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的人,抱住吳當家小腿的手臂緊了緊,哭聲一聲大過一聲,還喊叫到︰「師父,師父,徒兒知錯了!師父不要打徒兒。徒兒怕疼。」
果然這句話還沒有喊完,師母關慶娥就跑進了屋。
「你這是做什麼?幽兒那麼小,有錯你就好好說教,怎的說打就打。她怎麼受得了。」關慶娥拿下吳當家手里的皮鞭,一手扶起符幽幽,攬進懷里給她擦淚。
「爹,娘,這就是我那個天賦異稟還保住了糧食的小師弟嗎?」這時,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孩子沖進了屋。
符幽幽淚眼朦朧的望去,赫然就是師父的寶貝兒子吳喻。
吳喻自幼跟隨舅父去學武,符幽幽自然沒見過他,但是師父總是夸贊他能干,所以她早就記住他的名字了。
吳喻長得俊朗,又因著常年習武,所以身板很是結實,個兒也比同齡人要高那麼一些。
他看著符幽幽,心道,這個師弟長得好生漂亮,和那瓷女圭女圭一般,一點兒也沒有男孩子的樣子,倒是像極了女孩子。
「我是吳喻。」吳喻很是自信,這口氣好像他的名字已經人盡皆知了一般。「小師弟你怎麼不說話。」
符幽幽嘴角抽搐,沒看見她在被師父懲罰,說不定馬上就要挨皮鞭了麼?她還怎麼敢無視師父的威嚴,和他說話。她可不想挨打,也不想死。
「爹,娘,小師弟怎麼不說話?你們怎麼他了?」符幽幽調皮搗蛋是出了名的,吳喻早就听說過了。如今符幽幽這麼听話,他還真不敢相信。
「你爹要打幽兒三十皮鞭。」關慶娥一臉埋怨,她因為沒有女兒所以很是疼惜符幽幽。
「爹,師弟他怎麼了,竟惹得爹要動家法?」那皮鞭可是吳家的家法,吳喻小時候沒少挨過。
「偷東西!」吳當家一臉鐵青色,聲音就像是冬天里山崖上的冰凌一般。
「爹。師弟還小,爹就不要生氣了。這頓打就免了吧。」吳喻也不忍心這麼漂亮的小師弟被爹打,所以跪下來幫符幽幽求情。
符幽幽偷偷觀察吳喻,心里打著小九九。這個師兄好善良,好有愛,跟這樣的師兄在一起練功,不時地欺負一下他,應該會很好玩吧。
「不行。爹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你們都給我讓開。」吳當家一點不留商量的余地。
「你要是打幽兒,我就跟你急。」關慶娥急急說道。
吳當家青筋直跳,看來他今晚又要睡在藤椅上了。關慶娥一生氣就不讓他上床,更別說動她了。但他也是為了符幽幽好,這個徒兒可以更優秀,不能讓溺愛害了她。
「誰求情都不行。」吳當家依舊不妥協。
關慶娥瞪著眼楮,一臉「你今晚連臥房也不要睡了」的表情。吳當家假裝沒看見,拿著鞭子,拎著符幽幽往屋外走。
「爹,師弟太小了,三十皮鞭恐或受不下來。你若真要打他,那我幫他承擔一半。」
吳當家皺眉,他可不忍心他這個寶貝兒子一回來就挨一頓打。關慶娥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的寶貝兒子果真和她一條心。
就算有兩個人幫忙求情,符幽幽最後還是挨了皮鞭。不過好在吳喻幫他挨了十五下,不然她鐵定連床都下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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