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表現,小二仿佛很滿意似的,他眉眼彎彎,瞳海里自信驕傲的光芒閃現。
一手依舊緊緊攬著符幽幽,另一手快速遮上她的眼楮,迅速低頭在她的唇上一點,便放開她,,身形一晃,落在丈許之外。
符幽幽臉紅若落霞,真真是想拔劍而起,可是心跳如擂鼓有點暈眩提不起劍是怎麼回事?
小二早就看出符幽幽欲拔劍的心思,便跳回到她身前,搶了她的劍,在地上寫字。
他經常這樣做,符幽幽已經習以為常。再說,吳當家送給她的劍,是一柄很普通的青銅劍,除了鋒利之外再無其它特點。
「你是左撇子?」她平時隱藏的很好,若非她今日搶他的蒙面布,他怕也是發現不了的。
符幽幽緩緩眨了下眼,掉頭往家走去。
有時候將自己的特點展示給別人,那相當于給別人看了自己的軟肋,讓他們在關鍵時刻,可以給自己致命一擊,甚至還能給自己身邊的人帶來傷害。
所以,符幽幽從來都將自己的一些特點隱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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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喊我和幽兒有什麼吩咐?」吳喻和符幽幽走進吳當家的屋。
「是這樣,你娘想到個鍛煉你們野外生存的法子,我覺著甚好。」吳當家對著坐在一旁的關慶娥道,「你且說給孩子們听。」
關慶娥臉上一笑,「很簡單,你們二人一人一袋芝麻種子,什麼都不能帶,到後山去種。一個月後誰種的芝麻出來了就可以回來,要是種不出來那就不要回來了。」
「果真是個好法子。」符幽幽嘴角微微一樣,嘲諷地看著關慶娥,「師母果真智慧。」
「娘,種不出來就不能回來?」吳喻覺著有點怪。
「對呀。喻兒,你要是種不出來,就不要說是我關慶娥的兒子,也別說是你爹帶出來徒弟。」關慶娥對著吳喻說,目光卻是有意無意地瞥向符幽幽。
「芝麻出不出得來不是關鍵,為師主要是想看看你們離家之後,有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吳當家覺得關慶娥說的有些嚴重,忙出來解釋道。
「什麼時間走?」符幽幽清楚這是關慶娥一計不成又施一伎,總歸是想把她趕出武館,弄死符柳煙罷了。
但她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爹,娘,非要這樣做嗎?」吳喻心疼的目光落在符幽幽身上。
他自小在外成長倒是不怕,但幽兒卻是沒有吃過苦的。
「這個法子很好,你們也該得到鍛煉。」吳當家堅持。
關慶娥一臉慈祥,「是呀,你們兩個孩子,就是沒吃過苦,鍛煉一下總歸是好的。喻兒,你可要照顧好幽兒。」她面露心疼之色,眼眶也有點兒紅,「幽兒沒怎麼出過遠門,我終究是不放心。」
她拿著帕子拭淚,眼里卻閃過一絲奸笑。
「我知道,娘,那我們先去練武了。」
符幽幽跟著吳喻離開前,目光在關慶娥身上落了幾秒。
關慶娥感覺符幽幽的目光像是帶了火一樣,噴向她,讓她心里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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