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別瞎吵吵,妨礙我睡覺。」他好不容易才在這張破床上睡著的。
「……」
「明天跟我回去。」
「我媽……」
「你媽也一起。」
「她不會去的。」許雪晴一向不喜歡麻煩人,叫她去她肯定不會去。
「那我就住在這里。」
「你不是說這里破嘛?」
「這破房子怎麼那麼熱?」
「天氣那麼冷,一點都不熱。」
「去把暖氣關了。」宗遲不耐煩的皺皺眉。
「不能關,到半夜會挨凍的。」
「那就月兌衣服,」說著就伸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許暮急忙阻止,「是你熱又不是我熱,你月兌我衣服做什麼?我很冷,不需要月兌。」
「你煩不煩?你的衣服礙著我了,不月兌我瞧著不舒服。」
許暮只覺得他純屬沒事找事,房間里只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況且她整個人都鑽被子里頭了,只剩下個腦袋,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睡衣。
「你月兌不月兌!」
「不月兌。」
「那我也不月兌了。」
「……」
他只是「單純」的想抱著她睡覺而已,就這麼簡單,不過這衣服實在是礙手礙腳的,模著實實在在的東西會比較舒服,可以促進他的睡眠,這破床實在是影響他的睡眠質量。
許暮不想讓他住在這里,感覺很不自在,在許雪晴面前連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的,真怕有一天會突然穿幫。
想著想著,脖子突然傳來灼熱的氣息,帶著濕漉漉的感覺,麻麻的。
不用回頭都知道他又發情了,許暮沒打算反抗,宗遲把手探進她睡衣里,握住了胸前的柔軟,輕輕揉著。
隨著時間慢慢流走,力道越來越小,直至停止。
頭頂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許暮松了口氣,禽獸想發情最終敵不過困意,看來是睡著了。
輕輕將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拉出來,翻了個身面對他,借著月光端詳他的面容。
熟睡的樣子沒有與生俱來的凌厲,多了一分柔和,令人忍不住想親近,許暮伸出手輕輕撫模他出色的五官,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真的是罪過,太多女人為他瘋狂。
指月復摩挲著他一生氣就會抿成一條線的唇,都說薄唇的男人寡情,看來確實是如此,宗遲沒有愛過,怪不得嘴唇長得這麼薄。
又想到不開心的事去了,許暮放下手,埋頭睡覺。
宗遲沒有像他所說的一樣住在這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腰酸背痛,還報復似的踹了床兩腳,許暮看了趕緊阻止他,真是嬌氣,不阻止他這瘋狂的行為床有可能會被他拆了,按他的話說這破地方繼續住下去會死人的,所以他回了海之漪瀾。
走的時候對許暮揚言,最好趕緊搬回去,不然就別怪他安排人過來把這里給拆了。
許暮這幾天總是感到頭暈惡心,算了下時間,才發現大姨媽推遲了。
心跳漏了一拍,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懷孕了。
不敢多耽擱,去藥店買了早孕試紙,她不敢回家,怕被許雪晴知道,匆匆去了商場的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