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重點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自從來到尼德蘭,離開了阿薩辛,我便沒有再找其他女人.
瑪麗安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姿色上佳,身材迷人,而且充滿一個輕熟女風韻的人妻。作為一個不是懵懂少女的人妻,她自己也說過,女人也需要**。
所以,當我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跟瑪麗安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共處一室又摟摟抱抱,有**之親在一起會發生什麼?
我先是做了一個很不錯的**。
夢里有很多漂亮女人,然後我跟那些漂亮女人滾床單了。
從不知名的,到我一一叫得上名字的︰阿薩辛,康斯坦絲,奧地利的蘿莉特蕾莎,瑪麗安,以及菲列特利亞和佩妮維斯!
最後,面對一個大氣磅礡的飛機場和一個天真無邪的文藝少女,跟她們在干那種事情的噩夢,而且還是一炮噴涌而出的場景,把我當場嚇醒。
但是,我嚇醒以後,我發現,心髒跳個不停的我有一個比夢境里噩夢更可怕的現實要面對。
左手無比**的感覺分明是一個女人的**,指縫間清晰地傳遞著一顆**顆粒的觸感,右手處絲綢般滑膩觸感和熱度,告訴我那是一個女人的**,而在那個女人的**上方的****,我的小伙伴正抵了進去,正被我和那個女人擠壓在中間,最糟糕的是,小伙伴傳遞上來的感覺很不妙,聯想到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在我蘇醒的那一霎那,我有噴射出一某些東西。
我滿頭大汗了。
在我房間里面,還能夠被我抱在懷里面的女人是誰?
反正不是阿薩辛!
懷里,瑪麗安明顯是早就醒了過來,此時的女人,背對著我把腦袋側過一遍,滿臉潮紅,鼻息咻咻。好像力氣全沒了,就這麼**的趴在懷里,保持著這樣極度曖昧的姿勢。
好吧,現在的情況是什麼?
由于太久沒有**,我那個夜「嗶~」了。
夜「嗶~~」是很正常的事情,「嗶~」「嗶~~」著就習慣了,不過,這[***]的,「嗶~」到一個女人的身上到底是鬧哪樣啊!?
難道是路過尼德蘭的耶穌老哥路見不平對我刻意模仿柳下惠的懲罰?
我下意識地松開了手上的**,瑪麗安聲音有些抖︰「你已經好了?」
「夫人,我那是無意識的….」我趕忙辯解道。
「好了,就坐起來一下。」瑪麗安打斷我說道。
我趕忙坐起身子,那邊的瑪麗安也起來了。
丟臉丟大到了,偏偏,我非常尷尬地抬起頭時還正對上了瑪麗安的眼神。她的睫毛下意識地抖了幾下。正當我以為瑪麗安會害羞地跑出臥室的時候,只見她噗嗤地一下笑了出來,眸中笑意閃爍著不懷好意。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起您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說的話。」
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說的話?
我說了什麼讓人發笑的事情?
正當我不明所以之際,瑪麗安爬了過來直到距離我很近地方才停止,用非常古怪地語氣說道︰「殿下,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是這麼齷齪!」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對,瑪麗安,我道歉。」
「那個,你積攢了很多吧。」
瑪麗安說話的瞬間,我抬頭,發現她又湊近了不少,香甜的氣息有些紊亂,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逐漸迷離,呼吸急促。
嗅著那**的味道,我自己也禁不住再度挺拔了起來。
「這就是剛才作惡的壞家伙麼,長得好猙獰。」她居然像個**一般,咽喉滑動了一下。
「嗯?」
我沒反應過來,瑪麗安湊了上來,伸手一推,就坐到了我身上。
我作為一個成年人,而且還是一個半年不知肉味的成年人,在今天,我吃到了一份肉味不亞于阿薩辛的大餐。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身經百戰的熟女跟阿薩辛的區別。
大床猛烈的搖晃著,**、**在這春意盎然的臥室里此起彼伏。從戰斗一開始,瑪麗安就是一副完全招架無力的樣子,一雙微閉美眸閉得緊緊的,**著,**著,經常是但別被瑪麗安給騙了,這樣一副看似禁不住狂風暴雨地摧殘癱軟無力的樣子卻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住了**沖擊,並且越戰越勇。
伴隨著那有規律的**,在歷經過一次她最歇斯底里的抵死痴纏以後,雙眸緊閉的瑪麗安這才呼了口長長的香氣,癱軟地松開兩腿。
征服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妻不容易,要不是在阿薩辛那里經歷過千錘百煉,我恐怕第一回合就會敗下陣來。
隨著擦槍走火,我壓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和滿足。
但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我原本苦心營造的注重感情卻戀母的好男人形象因為抵擋不住瑪麗安的**而分崩離析。
事態有多嚴重?
用戰場術語表示是喪失主動權。
按照我的想法,我會對瑪麗安摟摟抱抱直到約翰做出過激反應,在這之前,我不能跟瑪麗安**。因為到了瑪麗安深受約翰打擊,爆發出這麼多年來壓抑的情緒時就是我出手的時候,利用一個承諾,和一個美好的未來去策反她。重情重義的形象是增加她在被我勸說時倒向我這邊的重要籌碼。
但現在我卻做了,而且一做就是從清晨到中午。
怎麼辦?
誰能來為我力挽狂瀾?
從房間里面臉色難看地離開以後,我去找了薩克斯,詢問他拯救地球的辦法。
「你知道我的外號是什麼嗎?」昂頭的薩克斯雙手插手,一臉我很**的模樣。
「**魔?」
「錯!是比**魔還高一個檔次,比情聖還高三個級別的床聖!」
「這個解釋怎麼來的?」
「你想想啊,只是獲得女人的感情不算什麼,因為獲得愛情並不就是能代表能讓她們跟你**,而且女人能夠愛上一個男人,也會愛上其他男人。但是,床聖就不同了。愛情是什麼?愛情的最終目的就是**。一個女人雖然會愛上其他男人,但卻會跟我**,這豈不是難度更高?!」
好像是這個理。
身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床聖,薩克斯表示︰「所以,為了那個女人,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回家了,每天晚上出去跟我鬼混!」
「這有什麼用?」
「這叫做以退為進!」自稱為比情聖還高**別的床聖如是說道。
「能具體解釋一下嗎?」
「根據殿下的說法那場很暢快淋灕的回憶只是一個沖動而造成的後果,而殿下又不想讓那個女人知道你很花心。所以,只有逃避,沉浸在酒精里面,才能最大程度地表現出你悔恨。另外,整件事不管怎麼是誰先挑起來的,都是殿下的錯。所以不管怎麼說,此時此刻您已經處于了喪失主動權的位置。只有後退一步,去逃避開,你才能擺月兌那個把持不住的錯誤的影響。而且作為當事人,她肯定有憋著很多話要說,你不出現,她就得一直憋著,這樣只有憋到她主動出現找殿下談話,殿下才能再次獲得主動權。跟我出去鬼混便是一舉兩得,既能逃避開,又能表現出最大程度的悔恨。」
不愧是**在千百花叢里面的**魔,一下子就把很復雜的事情簡單化了!
于是我進行了「戰略轉移」,跟著薩克斯四處鬼混,順便夜不歸宿,見到瑪麗安便立刻躲避開來。這樣的曰子不知道又要過多久,但幸運的是,跟著薩克斯出去鬼混的曰子,讓我發現了約翰這綠帽男。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們在薩克斯鬼混的地方發現了約翰,我更有把握讓他對瑪麗安**他的不滿了。
挑動約翰怒意的任務就再次交給了已經幾次拯救地球于危難之中的薩克斯,我對他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約翰這位綠帽男變得歇斯底里起來,順便要讓他家里的妻子跟他反目成仇。
薩克斯欣然領命而去,他拍著胸膛保證,絕對會讓那個家伙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是什麼。
當晚,薩克斯靠著自來熟的本事就拉著約翰去群P了,第二天還興致很高地回來跟我說一切搞掂。
「玩群P還能讓人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我問著尤金。
「得了梅毒那就是真的最大不幸了。」尤金撇撇嘴吐槽了一句,真是有夠犀利的。
薩克斯很不滿我們曲解了他的用意︰「尤金,你懂什麼,**癲狂地玩著別人的妻子,第二天清醒過來,回想起昨晚那種歇斯底里,他會不把那種場景帶入到他妻子身上?」
「所以啊,只要殿下在那位夫人身上留下幾個明顯的唇印和一些淤青,再讓他看到,嘿嘿嘿。」薩克斯冷笑起來。
「我明白了。」
「咳咳咳,尼基弗魯斯殿下,我覺得您應該把愛情看待得神聖一點。如果你是在憋不住的話,我可以告訴您,人是可以用手去解決的。」
听完這話,我瞬間就無語了。
敢情,人家尤金才是**OSS?(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