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辛這個組織的手腳很快,但也拜普魯士王國並不怎麼大的緣故,只不過半天的時間,我就在柏林郊外的小胡子渣渣團駐地旁邊的小鎮上,見到了君士坦斯.
這個家伙一腦袋鑽入了馬車就露出一張怨氣十足的臉︰「兄弟,你倒好,帶著莫里斯到尼德蘭快活,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你知不知道,多少個曰夜里,我都在做著跟你們和瓦倫斯,還有亞歷山大一起在德意志平原馳騁的美夢。」
沒看出來君士坦斯也是一個有著背對彩虹發出「啊哈哈」和「啊哈哈」**笑聲的美夢的家伙,不過也好,這也說明了他並不知道我跟法國人的那些勾當。
「別提了,我在尼德蘭都快淡出鳥來了,知道麼,整整半年,我就砍了十七個人!而且還全是在埋伏旺多姆公爵的那場埋伏里打的。其他時間,我就只能看著法國人的人頭干瞪眼!」怨氣,更大的怨氣從莫里斯嘴里噴了出來。
好濃。
足以跟一個關在監獄看著所有的美女卻不能踫的**一樣,莫里斯怨氣幾乎碉堡了。
「拜托,老兄,我那可是保住你的姓命啊!難道你想在未來,我們幾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馳騁在德意志的時候,少一個莫里斯嗎?」
莫里斯撇撇嘴︰「我現在想殺人。」
我扶額到︰「再忍一段時間吧,再過一段時間,就是雙頭鷹的榮光重新降臨到德意志這片土地上的時候了!」
莫里斯听了蠢蠢欲動︰「我們要殺進維也納,然後打進巴黎嗎?」
君士坦斯激動得雙手直哆嗦︰「是真的嗎?太棒了!多少年了,我們終于能夠踹掉所謂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帝冠了!啊哈哈哈哈!」
我囧著一張臉,這兩個家伙憋久了憋得了失心瘋?
拿破侖那種一個人橫掃歐陸的氣勢是很英雄的,但英雄的結局經常就是英雄末路啊,沒看見拿破侖最後就是小島里孤獨一生了麼。
最實際的做法就是拉起一票打手,然後一起去群毆,而且難道他們不知道奧地利是盟友?
「亞歷山大將會在結束俄羅斯的談判以後,率領帝國的主力軍團途經普魯士、奧地利,抵達法國與德意志邊境。考慮到奧地利人的戰斗力,奧地利哈布斯堡與羅馬的邊境那里一直增派的帝國主力軍團將會兵分兩路,一路抵達前線,幫助奧地利人抵抗法軍進攻,另一路,進入意大利半島。」
「呃。」君士坦斯愣住了,下一秒,他雙眼遍布血絲,呼吸粗重無比就好像一個看見了**的絕世美女一樣。
莫里斯掏了掏鼻屎︰「他干啥了?」
看著這個跟政治絕緣的家伙,我對君士坦斯問道︰「你也看出凱撒的用意了?」
「凱撒的用意?進軍意大利半島,圍攻教皇國,鏟平天主教教廷…這是要塞奧法諾家奪取帝位的前奏」君士坦斯聲音哆嗦地道。
看著這個根紅苗正的嫡系,我笑道︰「若凱撒是皇帝,你就是大公了,臨死之前還可能做個親王。」
「那你呢?豈不就是親王了?以後就是做凱撒?」君士坦斯紅光滿面。
親王?
凱撒?
為什麼我就不能是塞奧法諾家的嫡系,沒那麼多約束,也沒那麼多的監視,只要搖旗吶喊,飛黃騰達都不是問題。
「你怎麼了?不高興?」君士坦斯納悶到。
「沒什麼,只是我不大覺得凱撒會徹底鏟平天主教教廷,最多讓他們領教一下我們的厲害。」
君士坦斯問道︰「為什麼?」
「因為尼德蘭的橘子跟我提起過,他將會擁戴羅馬與奧地利的結合。」
「這不大對吧!」君士坦斯目瞪口呆,眼中盡是難以置信,莫里斯則是囧著一張臉。
看來他們很震驚。
「什麼不大對。」
「尼德蘭什麼讓一個橘子給統治了?」君士坦斯張了張,然後眼珠一轉,一怔一怔地說道。
我勒個去。
莫里斯無語到︰「別把你在尼德蘭養成的奇怪嗜好帶出來。」
我說,你們不對羅馬與奧地利的結合感到震驚?
「亞歷山大的處男之身就要跟著消失的青春一樣不見,這已經是我早就預見的事情。」君士坦斯無比傷感地說道。
莫里斯表示到︰「那種沉痛,我在過去十幾年里已經為他哀痛過了,大不了,以後我們專門擠他房間去,拿著刀劍對那個姓哈布斯進行恐嚇!」
呃…
「作為整個計劃的關鍵,我們必須保證從俄羅斯到奧地利的交通線暢通無阻,我可不想凱撒的計劃因為我們無法保證交通線的暢通,結果遭到挫敗!現在你們明白了?」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齊聲應道︰「當然!為了羅馬帝國!」
「好了好了,別搞舉手禮,車廂這麼小,我可不想你們的手指頭戳進我的鼻孔!」
「哈哈!」
不過一想到菲列特利亞把容克打發回了領地,我一陣納悶︰「薩克森公爵老早地就出現在法國。這個舉動背後肯定有著什麼陰謀。因此,為了防止最壞的情況出現,我們可能要控制薩克森這個地方,而想要控制住薩克森,普魯士就一定要保持穩定。但現在普魯士的人心不穩啊。君士坦斯,關于爭取普魯士人的這點,你有什麼看法?」
「你跟阿薩辛的人面談過,我知道,你也都知道了。容克上層首腦全部被抓,中下層群龍無首只是做了幾個不疼不癢的教訓得到特赦讓那位腓特烈給打發回領地里,整個王國也因此**成幾個派系,但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他還把軍隊都帶出去!」君士坦斯一副我很無語的樣子。
「那你怎麼不勸說一下?」
「我說了啊!那個普魯士王子在這之前還要在國內再次進行改革,他已經幾次過來跟我商量關于改革和處理容克的辦法了,但我總是在拖著,說是要等你回來。這一次,我也是打算拖的,但誰知道他態度異常堅決!」君士坦斯嘆了口氣道。
「普魯士還有什麼異動嗎?比如普魯士王子身邊多了些什麼人。」
「多了什麼人,我大清楚,但我覺得那個普魯士王子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他極有可能在試圖把我們羅馬人趕出普魯士!」君士坦斯皺眉道。
真的假的?
或許是真的吧。
這貨從小特別自戀以外,就特別善于發現老人渣的牛皮里漏洞,老人家也對那個家伙給予這樣一個無奈的評價,「上帝那老不死給了你比其他人都要明亮的眼楮卻沒有一個能夠運用那副眼楮的大腦,真是太幸運了。」
「我想你已經知道李比希整合一部分奧托舊黨,在其他派系里也有著類似李比希的人物。我認為具備讓李比希臣服的角色不簡單。各種意義的不簡單,別的不說,單就李比希曾經臣服于我們這點,能夠讓他改投他人也就只有幾個人有這個資格?」君士坦斯舉出了幾個可能姓,「可能姓不多,施維林伯爵,德紹親王,以及普魯士王子這三個。其中,我最傾向于是普魯士王子控制了李比希,而有人控制了普魯士王子。這個想法從幾個月前,我就開始有了懷疑,然後我拜托過柏林的阿薩辛去調查,但是卻沒能查出來。」
不愧是我的小伙伴,分析很有參考價值。
果然是有人控制了菲列特利亞嗎?
是法國人?
還是奧托舊黨的人?
按照形勢去判斷,極有可能是法國人!
「關于李比希,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君士坦斯試圖阻止菲列特利亞帶兵離開普魯士的時候,拜訪過李比希,李比希在那時告訴君士坦斯,他要見我。理由是有非常機密的情報要告訴給我听,還說如果我不听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不過當君士坦斯要對方交出所謂的機密,由他呈交給我時,李比希卻拒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