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二,表示木有更新。然後等到明天吧。
至于上周的更新,真殘念~回家的時候總是沒有太多時間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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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斬。」Lancer雙槍一分,兩朵殘酷而美麗的薔薇就此綻開,不再帶有騎士的矜持和優雅,只有對敵人斬盡殺絕的殘酷和暴虐。
極速,Lancer職階的最快速度加上兩枚令咒的輔助效果,迪盧木多幾乎是身形一動之間就來到了Saber的面前,即便Saber已經盡力提防,卻也躲避不及,轉瞬之間已經在Lancer和Berserker兩人的夾擊之下陷入危機。
而這時Rider才駕馭著自己的雷霆戰車來到三人混戰之地,對于Lancer御主的行為極為不滿的Rider毫不猶豫地對Lancer展開了攻勢。
戰車帶著雷鳴聲橫沖直撞,插入了三人混戰的局面,卻戰果寥寥Lancer憑借敏捷、Saber依靠直覺,輕易地躲開了戰車的沖撞,而唯一被正面撞到的Berserker卻也僅僅是被撞翻了幾個跟頭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Saber喲,就讓朕與你聯手對于這兩個敵人吧!你選擇一個對手吧!」
「當然是Lancer。」Saber立刻決定了自己的對手,「那麼Berserker就拜托你了,Rider。」
于是戰斗重新開始,四位英靈開始了捉對廝殺,唯一置身事外的英靈Archer則是依然站在高處饒有興趣地看著,看著台下四位死斗的英靈。
我忽然發現,不知何時,愛麗蘇菲爾已經失去了蹤影。
不過既然我已經知道阿瓦隆就在她的身上,又怎麼可以讓她跑掉!不動聲s 地,我悄悄退出了廣場的範圍,那里已經不是我表演的舞台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我離開廣場的一瞬間,Archer似乎瞥了我一眼。
不再管他們的戰斗,不管是Lancer也好,Saber也好,只要我拿到了阿瓦隆,那麼殺死Saber就有希望了,更重要的是,只要保證持有阿瓦隆不丟失,我就可以在任何情況之下保住自己的生命,或者選擇將阿瓦隆交給美狄亞,只要持有阿瓦隆,美狄亞無論與任何英靈戰斗,只要不被一擊擊殺,就可以依靠阿瓦隆的強大防御力和治愈能力來拖延戰斗節奏一直到勝利為止。
自己的從者英靈Saber依然在戰斗之中,同陣營的輔助者,自己的丈夫衛宮切嗣x ng命垂危,那麼受到重傷的愛麗蘇菲爾究竟在哪里呢?就算有阿瓦隆的治愈能力,也一定跑不了多遠,那麼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在附近不遠處的住宅區中選擇藏身的所在了。
那個在十年後被當做公園的住宅區。
真的……要去那里麼?
按照推論,我身處的此世與我並沒有關系,也許這個事件之中原本屬于我的家正在被另外一個家庭佔據,他們過著或者辛苦或者幸福的生活,但是我卻不敢直接前往那里。
不是恐懼,不是所謂的近鄉情怯之類的感覺,只是簡單的無所適從。
猶豫了一會之後,我還是決定去那里,那個即將被毀滅的住宅區。
因為是深夜,因此在這里的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而且可能是因為冬木市不是十分安逸的緣故,所有城市中必不可少的小混混什麼的也都沒有蹤跡,只有偶爾通過冬木市的車輛從並不寬闊道路之中駛過。
遠離了碼頭的廣場之後,數位英靈給我帶來的壓力立刻遠去,連潛伏在身體內的魔術回路也似乎得到了解放,運動的速度也更快了。
我知道有著阿瓦隆的愛麗蘇菲爾傷勢回轉的很快,因此追捕一定要小心,小心被反噬。
捏碎一塊魔力結晶,探測魔術,探測半徑五百米以內,等級在E級以上的魔力反應,一般是魔術師用來排除周圍可能存在的監視道具、動物使魔常用的手段,而這樣的魔力結晶,我還有七枚。
沒有反應。
然後繼續前進,盡可能以自然的動作來躲避監視器的監視,就算無法完全躲開也要盡量避免正面被監視器拍到,人類的表情會透露過多的信息。這一點無論是哪一個世界,都是通用的理論。
第四枚魔力結晶,終于找到了!雖然很微弱,但是卻極為穩定的魔術反應,反應出的等級不高,不過是區區C級而已。等級不是太弱,又不是太強,不會暴露出本身的身份,只需要通過鍛煉,任何人也可以掌控的最高等級魔術。
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但是此時此刻會出現的也唯有愛麗蘇菲爾了。
「啪嘰。」踩碎一只水蛭狀的蟲子,令人惡心的綠s 粘液向四處濺開。我為收回之前做出的判斷。這種環境無論如何也不會是那位有著美麗免控的北歐美人所居住的所在。
原本應該是水泥澆築的地面,四處布滿了胃液一般的淡黃s 液體,周圍建築的牆壁上則是盤踞著大量的灰黑s 水蛭狀生物,這種蟲子不斷地在牆壁上蠕動,所經過的地方無一不留下一條墨綠s 的痕跡。就在此時此地,我的腦袋之中忽然出現了「異形巢穴」「生化病毒研究所倉庫」等無論如何不應該出現的名詞,最終給這一片的環境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名詞「阪郁紀的世界」。
「火焰!」腳步前進之處布滿了蟲子,原本赤紅s 的魔力火焰也因為環境的影響變成了暗紅s ,不過也許是因為充斥著大量血肉的原因,魔力在此處顯得極為活潑。
魔術形成的火焰在沾染到水蛭之時爆發出了驚人的活力,像是被澆了一桶火油,火焰極快地向四周的水蛭之上蔓延,將周圍無處不在的水蛭點燃,發出火烤油脂時吧唧吧唧的聲音,以及間雜死去水蛭從高處摔落而發出的啪嘰升。
「什麼人?」也許是因為釋放魔術,也許是因為火焰大量殺死水蛭,寄居在這里的主人從建築群的最深處發出了詢問。
「路過的人。」我高聲反問道,「我是來尋找一位銀s 長發的北歐女x ng,請問你在這里見過她嗎?」
「北歐的女x ng嗎?」這時候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建築的深處,「很抱歉我們沒有見過。」年輕人有著和士郎顏s 類似的橘s 短發,不過眼神顯得有些朦朧,就像是那種吸食四號過多,仿佛進入仙界實際上也快要進入仙界的家伙一樣。
「實際上我只對年齡幼小的少女……或者說女孩有興趣,用社會上的話來說,沒錯我是個蘿莉控。」年輕人這樣自我介紹道,然後伸出右手,「蘿莉控雨生龍之介,你是……」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這個年輕人,我的潛意識之中有著「這個人的話是值得信任的」一般的好感,不知不覺之中,魔力結晶碎裂了一個,然後一個激靈之下,好像冷水澆頭,再次看向這個年輕人。
「咦?被發現了嗎?」年輕人用沾滿鮮血的右手撓了撓頭,將鮮紅的顏s 然在了橘s 的頭發上。「果然對大人使用的話,效果就會下降嘛?青髭大人,您給的手鐲壞掉了。」
「好重的血腥味,你在這里面做什麼?」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電視的新聞之中,連續殺人魔的報道。「原來是你!連續殺人魔!」
「嘖,真是麻煩。大人?大人!青髭大人!」雨生龍之介似乎極為不耐煩,回頭向身後大喊道,然後一個帶著扭曲顫音的聲音出現了。
「御主,不必驚慌,只不過是一介魔術師而已。」
御主,居然是英靈嗎?愛因茲貝倫家暗中的棋子嗎?看來今天晚上的情況危險了。捏使用魔力開啟了念話魔術的魔力結晶,但是卻來不及傳出任何話,我知道美狄亞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找到我。
這是我們事先做好的約定,若是來不及傳話的話,就放棄手上一切事務,務必以保證御主/從者的生存為第一要務。
畢竟美狄亞還好說,我若是無法奪取到此次聖杯的話,等到聖杯戰爭結束,大聖杯關閉,失去了大聖杯系統的掩蓋,其余的英靈回歸王座而我獨自留在冬木市的話,「異界」的屬x ng立刻會暴露在抑制力的眼中。代表著地球星球意志的蓋亞,代表著地球人類意志的阿賴耶,無論哪一個都不會對異世界來客有什麼好感的。
原本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我還以為美狄亞會否決掉,沒想到做出這個提議之後,美狄亞只是問了我一句話︰「作為背叛的魔女,你真的願意相信我麼?」而正處于孤立無援之下的我點了點頭,然後這個條件就成立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盡量的拖延時間了。正面對付一個惡靈,我實在是沒有把握啊。
「當然不必驚慌,我並沒有敵意的。」順著那個被稱為青髭大人的英靈的話頭,我決定打蛇隨棍上。「不過你們這樣在居住區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難道不怕被別人發現麼?要知道聖堂教會對于你們這種行為可是深惡痛絕呢。」
「沒有關系,這些小東西們只有在夜晚才會出現,白天的時候會自己找地方隱藏起來,何況這一片被我用戰爭迷霧籠罩住,除非被刻意使用探測魔術來調查,否則誰也不會來注意這里的。」青髭听到我所屬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定我沒有敵意,于是開口解釋道。
不過說實話我不大喜歡听他說話,因為他說話的語氣、聲音總是讓我想到一個傳說中的人種……太監。尖銳而扭曲的語調,快慢不定的語速實在是讓我很反感。
戰爭迷霧麼?古代戰爭時候魔術師們所使用的一種特殊魔術,借由周圍環境來掩蓋軍隊行動的軍用魔術的一種,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誤導敵軍斥候的觀察,在有濃霧的夜晚使用甚至可以保證軍隊的火光不被人發現,但是因為探測魔術的廣泛傳播,導致這種魔術的實用x ng不是很高,但是會既然會使用這種魔術,那麼這個青髭的來歷說不定很不簡單呢。
畢竟在古代,魔術師的名字可是向來和「異端」之類的名稱聯系在一起的呢。
于是,面對著青髭,我不得不更加小心了。
「如果被聖堂教會發現的話……」
「就會被他們以神之名來進行懲戒和制裁。」青髭打斷我的話,並且說出了我要說出口的話。「不過,我並不在乎那些,自從聖少女被‘神’褻瀆之後,我就注定了要走上反抗‘神’,拯救聖少女的道路。」
「聖少女嗎?那麼青髭大人口中的聖少女究竟是誰呢?」一旁的雨生龍之介忽然插口道,看來他也是第一次听說到聖少女這個說法。
「聖少女,貞德。」面對雨生龍之介的問題,我以為青髭會輕而易舉地說出長篇大論,但是沒想到僅僅說了一個名字就停下不說話了。
真是的,這樣下去我要怎麼樣才能把話題繼續下去啊!
「好了,既然不願意多說的話。」我聳肩試圖將兩個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好讓我開啟下一個話題,不過似乎卻失敗了。青髭好像陷入了回憶,滿臉緬懷,偶爾還帶有一絲懊惱和憤怒,而雨生龍之介則是依然保持著那副吸食了過多的毒品而導致整個人飄飄然y 仙y 死的表情。
然後身上僅余不多的魔力結晶悄無聲息的碎裂掉了一枚,我知道是美狄亞趕到了。不過魔術的波動似乎引起了青髭的注意力,然而接下來雨生龍之介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興奮地開口道︰「對了,大人。剛才被人打擾了,我們的作品究竟完成的怎麼樣了。也許這會是歷來里面最棒的作品呢!」
青髭則是收起了一臉的緬懷,開始向雨生龍之介說明他們的「作品」,我在一旁被完全無視掉了,而經過一段時間的聆听之後,我也漸漸明白了他們所說的作品是什麼……孩子。
沒錯,所謂的作品就是通過魔術的手段誘拐來的孩子,在他們所謂的「工房」之中,經過大量的j ng神折磨之後,**又被反復摧殘的孩子們,在生命凋零的一瞬間通過魔術手段將之固化制作而成的孩子們的標本。
這簡直是讓我聞所未聞,因為他們的目的並非是為此而得到什麼,或者說,他們的目的本身就是這麼這些孩子們,遭受折磨之後的表情越是恐懼和痛苦,他們就越可以從中得到滿足。
這兩只害蟲,理應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不不不,無論是哪一個世界,都不應該存在。
然後,跟著兩個人的步伐,我看到了此世最殘酷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