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醫世子妃 第六十五章 暗潮洶涌

作者 ︰ 春天

東方傾躲著獨孤烈做了鬼臉,死,都軟綿綿了還滿心的齷齪思想,其實她忘了她自己不也臉紅了嗎?在姬雲仙子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竟然想著的是和獨孤烈、、、、、

啊,啊,啊

東方傾抓狂,肯定是這家伙天天說要娶她,所以最近她腦子最近都是他。

「師父,我父王他們怎麼樣了?」獨孤烈道。

「放心,晉王受了點傷,現在應該沒事了」姬雲仙子拍拍獨孤烈的肩安慰道。

「嗯」獨孤烈點頭。

「青雲,碧霄你們護送大師兄和二師兄回官道」姬雲吩咐道。

「師父,你不和我們走麼?」東方傾道,他們還需要保護啊。

「為師是江湖中人不能與我們同行」獨孤烈道。

「對」姬雲仙子點頭。

「放心,現在回去很安全了」姬雲仙子拍著東方傾的肩道。

「嘿嘿」東方傾尷尬的笑笑,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過來,為師有話對你說」姬雲仙子將東方傾拉倒一邊。

獨孤烈垂著眼,假裝沒有看見。

「這秘籍若有看不懂的還是可以問問烈小子,別那麼絕強,還有你那塊玉要保管好」姬雲仙子輕聲的說道。

「玉?」東方傾疑惑,她的玉很多啊?玉如意,玉硯台,玉簪、、、、、

「刻著你名字的玉牌」姬雲仙子鄒眉,難道那家伙真的就什麼都沒有告訴他。

「哦」東方傾頓時明白,難道那塊玉佩還有什麼秘密,不要告訴她是關于她的身世,那這也太狗血了。

「嗯」姬雲仙子點頭。

「為什麼?」東方傾納悶。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總之玉在人還在,玉若不在恐怕性命不保」姬雲仙子壓低聲音嚴肅的說道。

東方傾大駭,這麼嚴重,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那師父,你知道我、、、、、、」東方傾若有所指的說道。

「嗯」姬雲仙子點頭。

東方傾滿頭黑線,敢情她是故意的呢,看看獨孤烈,這家伙竟然不像爹不像媽,竟然像師父!

「記住了」姬雲仙子道。

東方傾喪氣的點頭,干嘛要告訴她這些啊,害她增加心理負擔,還好她嫌麻煩,沒有將那玉佩掛在腰間,不然這次肯定在皇陵就掉了,最起碼摔爛了。

「我能將那玩意送人麼?」東方傾弱弱的問。

「送人?不行,這是你的責任」姬雲仙子搖頭,這個是丟不掉的,從她一出生開始,這就是她的責任,除非是死。

東方傾心里叫苦,我不是她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能不能說我是冒牌貨啊。

「嗯,我走了,你們自己小心」姬雲仙子道。

「嗖嗖嗖~」

人影一閃,不見蹤影了。

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師父,獨孤烈武功沒了呀」東方傾對著姬雲里去的方向大吼。

「傾,別叫了,師父沒說就是暫時沒有辦法」獨孤烈走到東方傾身邊說道。

「叫我大師兄」東方傾揚頭,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你哪兒大?」獨孤烈有意無意的從東方傾的胸前掃過。

「 !」

獨孤烈臉上多了一個黑眼圈。

青雲、碧霄站在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東方傾,她竟然敢打獨孤烈,獨孤烈竟然沒有發火。

東方傾揉揉手腕,過癮,現在她是大師兄,敢對她出言不遜,就得好好教育。

獨孤烈想膏藥一般粘到東方傾身上,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打是親罵是愛」

東方傾本欲再出手,卻被這廝躲過了,又看他臉色有些發白,終于還是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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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官道,就有兩個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

「公子」

東方傾被一個黑大個攔住。

「無水!」東方傾驚喜,他怎麼來了?

「世子」清風也迎上了獨孤烈,對著東方傾仍然黑面俊臉。

「你忘了我的鷹了?」獨孤烈道。

東方傾頓時了悟,他就說嘛,這里一沒電話,二沒電腦,怎麼聯系,原來是飛鷹傳書啊。

無水來了,那麼她的十二暗衛應該也在附近了,那麼獨孤家的暗衛肯定也到了,師父說回去安全了,而自己只有十二暗衛,那麼獨孤烈恐怕就有二百了,這麼強悍的隊伍肯定安全。

獨孤烈讓青雲、碧霄走了,跟著東方傾走在前面,二人破爛的衣衫上,點點血花,狼狽的模樣,卻擋不住卓越的氣質。

東方傾心情大好,沒有追兵的日子果然輕松啊。

「王爺怎樣?」獨孤烈走在前面,對著清風說道。

「受了點傷,現在還昏迷著,世子放心王爺沒有生命危險」清風道。

「嗯」獨孤烈拉著東方傾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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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兒!」身後傳來一聲呼喚。

東方傾磚頭,只見東方忠站在他們身後,狼狽的模樣不亞于她和獨孤烈。

「你平安回來就好」東方忠上前,看到二人緊拖的手,本欲黑臉,張張嘴,卻只說了一句關心的話。

「大哥你沒事吧」東方傾掙月兌獨孤烈的手,東方忠似乎不一樣了,憔悴的面容下雙眼染滿悲戚。

「我沒事,走,跟大哥回去好好休息,你看你現在多狼狽」東方忠揉揉東方傾的頭發,滿眼的心疼。

「三師弟,你該叫傾為大師兄」獨孤烈插到二人中間,擋住東方忠深情的眼神,他的寶貝怎麼能讓別人覬覦呢。

「三師弟?」東方忠鄒眉,他沒听錯,獨孤烈是在這麼叫他。

「師父收了傾做關門弟子,現在他是大師兄,我是二師兄,你是三師弟」獨孤烈好心的解釋。

東方忠抽抽嘴角,貌似每次都是他最吃虧。

「傾,我們去看父王吧」獨孤烈拉住東方傾的手,拖著就要走。

「大哥你去歇歇,我一會兒來找你」東方傾對東方忠說道。

「嗯」東方忠點頭,看著兩個離去的背影,眼神越發悲涼。

「你有沒有覺得大哥今天很奇怪」東方傾問。

「有嗎?」獨孤烈輕聲道,臉色蒼白。

「他今填像是變了個人,要是以前听到自己做了最小的,還不暴跳如雷」東方傾歪著頭。

「他這樣挺好,清楚,明白」獨孤烈淡淡的道。

東方傾眨眨眼,一腦袋漿糊,這獨孤烈的意思是不會死說他放棄了與自己的追逐,那不是她就輕松了,再也不用擔心他對他們以前的事只質問,再也不用怕東方忠看著自己眼里回味著以往花前月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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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晉王還在昏睡著,真實想不通老晉王征戰沙場,武藝高強,兒子卻是半點武功都不會,孫子卻又是這絕世高人,只是現在武功暫時失去。

「王太醫,我父王怎麼樣」獨孤烈問。

「世子放心,王爺受傷不重,很快就會醒來的」王太醫道。

「嗯」獨孤烈頭。

東方傾坐在一邊,心里知道獨孤烈表面上雖然對晉王冷淡異常,但是心底還是很愛這個父親的,他這麼冷淡是因為對王爺有怨,不過這晉王妃倒也很絕強,王爺酒後亂了性,她索性就賭氣離家十三載,恐怕也是傷心至極了,才會拋下年幼的獨孤烈。

「蘭兒、、、、」低低地呢喃從晉王口中溢出。

獨孤烈眉頭緊鄒,本欲向晉王的手又縮了回來。

「蘭兒,別走、、、、、鳴錯了、、、、、」晉王一把抓住獨孤烈的手,放在胸口,眼角微微濕潤。

王太醫見此下了馬車,東方傾坐在獨孤烈身旁,看著他的臉色,猜想著蘭兒是誰,應該是這晉王深愛的人吧,晉王深愛的人不是只有晉王妃嗎?難道蘭兒就是晉王妃的閨名。

東方傾嘆息,為何要失去了才想要去珍惜呢,這樣的男人就算再苦也不值得同情,傷害了就是傷害了,不由對獨孤烈的娘有些好奇,這世界竟然也有這般決絕,要求完美的女子。

獨孤烈欲抽出手,卻被晉王抓得更緊,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獨孤烈猛地抽回手,東方傾咂咂舌,看來這廝對他老子一見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這時晉王醒來,看了二人一眼,眼光又四處瞟了一眼,似乎是在找尋什麼人,最後露出失望的表情。

「烈兒你沒事吧?」晉王坐起身焦急的打量著獨孤烈,終于是記起他的兒子了。

「我沒事」獨孤烈態度冷淡。

「你臉色不大好,讓王太醫給你看看」晉王關心的道。

東方傾看著獨孤烈,這廝就像一個別扭的小孩,看來他這倔強是遺傳了他娘的。

向他東方傾很小就失去父母,現在的便宜爹雖然不咋的,便宜娘可還算溫柔體貼,她樂的享受,這家伙竟然這麼較真兒。

「既然父王我沒事我就走了」獨孤烈說著順道噶上東方傾。

「嗯,讓東方太醫也給你看看吧」晉王道。

獨孤烈沒有說話,拉著東方傾下了馬車。

「干嘛老拉著我」下了馬車東方傾抗議。

「怕你跑了」獨孤烈弱弱的道。

東方傾揚揚拳頭,自從皇陵出來這家伙將賴皮練到了爐火純青。

東方傾說什麼也不肯上獨孤烈的馬車,現在馬車充足、寬余,她才不要那廝再吃她豆腐,雖然他始終是軟的。

回到馬車,東方傾吩咐無水外外面守好,一直蒼蠅都不許放進來,然後月兌上滿是泥巴的衣服,身上傷口不多,都是些細小的劃痕,雖然也疼但還能忍受。

東方傾拿起無水剛剛準備好的毛巾,擦洗了傷口,再拿了傷藥屠宰傷口上,涼涼的讓她在這寒冷的天氣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烈世子請留步」正當東方傾拿起白布準備將那發育的就要呼之欲出的胸裹上,外面就傳來無水的聲音。

東方傾趕緊裹上布袋,最近胸前很是脹痛難受,怕是過不了多久這初潮就回來了,想起在書上看的,古代女人都是用布做的那玩意,俗稱騎馬布,東方傾不由得鄒起了眉頭。

獨孤烈穿戴整齊的佔在馬車外,眯著眼看著無水紋絲不動的高大身軀,和漆黑的臉,這個人似乎比他家清風還要固執,現在自己打不過他,這家伙對自己的身份也絲毫不顧及,只好站在馬車外,臉色臭臭的。

東方傾穿好衣服,撩開車簾就看到獨孤烈臉色特臭的站在馬車外,頓時咧嘴一笑。

東方傾跳下馬車,準備同獨孤烈一起去用膳。

東方傾從清風身邊走過,這小子今天似乎對自己沒有這麼大的敵意了,轉性了不成。

東方傾也沒在意,道獨孤烈馬車上用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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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要綁那麼緊」獨孤烈突然開口。、

「啥?」東方傾咬住雞腿張大眼看著獨孤烈。、

「本來就沒有,還綁著,不利于生長」獨孤烈將另一個雞腿也夾到東方傾的碗里。

東方傾臉一紅,他非要說出來,非得指明她胸小麼?可是她還不到十四啊,不到十四的胸能有多大?這具身體什麼時候滿十四她還不知道啊?

「我總會長大,不像某人永遠都是軟腳蝦」東方傾也不甘示弱,專門戳獨孤烈的痛處。

「傾不會這麼忍心對我的」獨孤烈咧嘴一笑。

東方傾傻眼,從來沒有覺得這廝竟然這麼傻氣。

「來吃胸脯,吃哪兒補哪兒」獨孤烈又夾了一塊雞胸脯給東方傾。

「雞你適合」東方傾不客氣的將雞夾到獨孤烈碗里,這家伙真是太損人了。

「傾覺得我小嗎?那我是該補補」獨孤烈將那雞夾在筷子上吃了。

東方傾瞪大眼,想來挑剔的獨孤烈竟然將雞個吃了!

東方傾無語,默默啃著自己的雞腿。

獨孤烈滿眼含笑的看著東方傾,然後鄒著眉將那他從來不吃的雞咽了下去,以為是她夾的。

吃罷飯,東方傾本來是要回自己的馬車研究秘籍的,她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連最愛睡的覺都不睡就是為了這個。

結果獨孤烈這廝死活要纏著她,要不在他馬車,要不去她馬車,抱著她的腰,死纏賴磨,外加吃豆腐無數。

東方傾恨得牙癢癢可又沒辦法,只好呆在他的車上,誰讓人家的車豪華又大呢,東方傾暗想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打造一輛豪華馬車,不然對不起自己這兩日來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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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烈的頭枕著東方傾的腿,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生怕她跑了似的,東方傾靠在馬車上,模模懷中的秘籍心里癢癢的。

「你不困?」獨孤烈眯著眼呢喃。

「不困」東方傾沒好氣的道。

「想看秘籍?」獨孤烈睜眼,抬頭看著東方傾完美的下巴。

「不是,在你這里我睡不好」東方傾找理由。

「那我們去你那里可好?」獨孤烈死咬著不松口。

「啊~」

東方傾打了個哈欠︰「里面去點兒」

無奈的躺下,東方傾將背對著獨孤烈窩在他懷里,閉上眼楮,看不了就睡覺吧,反正也不急于這一世,回到相府再慢慢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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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的馬車中,窄小的軟榻上,獨孤烈緊緊的摟住東方傾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呼吸均勻,東方傾正仰躺著,一只腿搭在獨孤烈身上,打著小呼嚕。

無水駕著空馬車跟在後面,表情酷酷。

清風臉色淡然的駕著馬車,心頭雖然對自己世子喜歡男人的事還是無限惋惜,但對東方傾總算有了改觀,世子對他講的一切讓她對這個小公子有了絲絲敬佩。

一路上追殺、截殺無數,但都被他們逃了開去。

走了七八天終于是快要到皇城了,東方傾腰板兒都睡痛了,長途跋涉果然是件很累人的事啊。

皇城外,十里亭,所有人停下來休息。

獨孤烈將蒼鷹腳上的信取下來,打開紙條看了一下,眉頭微鄒。

「信上怎麼說?」東方忠表情嚴峻。

「皇上密詔荊家帶兵回京」獨孤烈道。

東方傾用腳踢著腳下的石子,獨孤烈果然是給了自己足夠的信任,不過她並不像參與,無所謂的呆在一邊與石子作戰。

東方忠攢眉,荊家是迄今為止唯一中立的,雖然獨孤烈是荊將軍的外甥,但王妃離家多年所以兩家走動不很親密,皇後雖然是荊將軍的三妹但也從外表看,他好像也不支持三皇子。

那麼他應該是皇上的人,或許誰的人也不是。

這一路來,東方傾看著他們收這樣的紙條不下十次,皇帝中的奇毒竟然被解,秦肅沒有動靜,秦海失蹤。

就目前來看,京城還是一片太平,但誰都知道已經是暗潮洶涌,只等機會一舉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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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頓馬車,進城」東方忠一聲令下所有在原地休息的侍衛起身進城。

「走吧,傾」獨孤烈放了手中蒼鷹,將字條交給清風,交代他燒了。

東方傾停止腳上的動作,上了馬車。

「到了叫我」東方傾躺倒軟榻上,懶懶的說道。

「嗯,好」獨孤烈下意識的點頭,思想在游離狀態。

東方傾眯著眼,以皇上的疑慮心,他是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手握兵權的臣子,恐怕荊家父子回來奔赴的不過是一場鴻門宴,不過這些又關她什麼事,她只想收拾了秦家父子,害她差點回不來。

「你說秦海去了哪里?」東方傾問。

「怎麼關心這個了?」獨孤烈呵呵一笑。

「想知道他們怎麼死的?」東方傾懶懶的回答。

「傾書你說怎麼讓他們死,我就怎麼讓他們死」獨孤烈道。

東方傾突然想起秦海那變態那夜在溫暖的所作所為,懶懶的答︰「精盡而亡,如何?」

獨孤烈勾唇,沒想到她的小東西還如此邪惡,如此歹毒,不過他怎麼覺得她這麼可愛。

「好,就這個死法」獨孤烈說的雲淡風輕,好像他真有這樣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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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傾回到相府,三個丫頭自然是要哭天抹地一番,就連最沉穩的紅麗都忍不住掉淚。

「哭啥?我不是回來了嗎?」東方傾拍拍紅敏的肩。

「再哭可就丑了,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哦」東方傾又暗衛紅棉。

「公子,你可把我們嚇壞了,老爺回來說你和烈世子失蹤了,真是讓我們擔心死了,公子若是死了,紅敏也不活了」紅敏的眼淚擦了又掉,抽抽搭搭的說道。

「傻瓜」東方傾替紅敏擦擦眼淚,這小丫頭竟然對自己如此的情根深種,這可如何是好?

「公子快進屋吧,奴婢去給你打水洗漱一下,你們也別哭了」緩過勁的紅麗趕緊說道。

東方傾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滾到自己柔軟的大床上,簡直是太舒服了,古代的交通工具她真的覺得很惱火,一路下來腳幾乎都腫了,幾乎疊成四瓣兒了,腰背幾乎不是自己的了。

紅敏紅棉趕緊的給東方傾找來干淨的衣裳,紅麗端著從屋後打來的水,東方傾自個兒道屏風後換了衣服,澡手來不及洗了,待會還要去昆和園見老太爺,不知道那老頭兒擔心沒?著急沒。

三人又伺候東方傾洗漱了一番,重新扎好了頭發,還沒動身去昆和園,就听到外面蒼老卻渾厚的聲音傳來。

「傾小子!」東方宏聲音洪亮,不等東方傾答復,就進了屋。

「祖父,我正說去你那兒呢,您就來了」東方傾一笑,迎上東方宏。

「我老頭子等不及嘛,你們兩個小子都是這麼講究,明知道老頭子我擔心死了,回來還非要洗漱了才去見我」東方宏發著牢騷。

「嘿嘿,你來看我也一樣」東方傾不客氣的道。

「死小子」東方宏敲了東方傾的腦袋一下,

「祖父」東方傾抱頭,不滿的道。

「好了,坐下,祖父有事問你?你們先下去吧」東方宏坐到桌邊,對屋里的丫鬟奴才揮揮手。

「听說你和那烈小子失蹤,是怎麼回事?」東方宏面色突然嚴肅。

「我們被人算計了」東方傾道,又將一路被人暗算追殺的事說了出來,老頭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看來,得找個機會恢復你的身份,不然你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東方宏道。

東方傾下了一跳,還好自己以前沒有沖動,這具身體果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可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啊?她不明白他女扮男裝明明就是欺君,為什麼這老頭還要自己將女兒身恢復啊。

「祖父有什麼辦法?」東方傾開始打太極。

「我去和忠小子商量下,這些日子你千萬要小心,你的身份只怕已經泄漏」東方宏說著起身離開了,留下東方傾一個人一團迷糊。

「三弟」東方傾剛走,東方月帶著丫鬟到了映月閣,老遠就听到她柔軟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大姐」東方傾尊稱東方月一聲大姐。

「三弟,你還好吧,可有受傷」東方月衣著樸素,坐到桌邊,眼中滿滿都是關心。

東方傾看著東方月清澈的眼,她眼中的情義是真的。

「受了點傷、、、、」

「三弟受傷了」不等東方傾說完,東方月急道。

「大姐別急,我已經好了」東方傾忙安撫,沒想到這個弱沒人竟然也是個急性子,想來應該是對自己太關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東方月笑笑。

「三弟」又一個嬌俏的聲音在院中響起,不過這個聲音可不是東方傾喜歡的。

東方傾眯眼,這東方霞跑到她院子里干什麼,還叫的那麼親熱,她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和她如此親近過了。

「三弟,我先走了」東方月臉色蒼白似乎很是害怕和東方霞呆在一起。

「大姐別怕,有我在」東方傾拍拍東方月的手,看著門外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後面的丫鬟小環,手里正提著大包小包。

東方傾見東方月低垂著頭,臉色蒼白,想來著三小姐肯定沒少欺負她吧,一個性子如此淡漠的人都被折磨成這樣,只能說這府里的黑暗。

「大姐也在啊」東方霞看到東方月,愣了一下,面色轉白。

東方傾看著這二人,面帶微笑的說道︰「三姐今天怎麼有空?」上次你們母女聯合東方珠想要我性命,只可惜你們那雕蟲毒計沒能奈何的了她,她還沒有來得及報仇,今天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我听父親說三弟失蹤了,想來肯定是受了不少苦了,所以備了些補品給三弟補補身子」東方霞就是比東方月會說話,不過說出話的特假。

「補品?」東方傾假裝疑惑。

「是啊,是特地為三弟準備的」東方霞開口。

「怕別是毒藥吧?」東方傾勾出你一笑。

東方月手一顫,看著桌上的補品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差點死在這所謂的補品之上。

東方霞面色一僵,然後硬是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三弟真幽默」

東方霞尷尬的搓著手中的帕子。

「三姐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東方傾靠在椅背上懶懶的開口。

「三弟果然聰明,三姐什麼都瞞不住你」東方霞訕笑。

東方傾伸出瑩潤的手指敲擊著桌面,顯示著她此刻的心里很是不耐煩,她怕這女人再嗦她會將她攆出去。

「三弟,烈世子此番和你一起失蹤,他,她還好吧」東方霞說完,粉面桃紅。

「三姐為何不親自去瞧瞧?」東方傾冷笑,原來她打的是這主意,不過她還算有眼光,獨孤烈雖然惡劣,但不得不說在京城的大家公子中的確是數一數二的人才。

「額,這個、、、、、」東方霞窘迫,想不到這個三弟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心中不由惱怒,她一個女兒家怎麼去問,再說那烈世子從來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她就算想問也沒有膽啊。

「三姐若是沒事就請回吧,我困了」東方傾直接攆人。

「你、、、、」東方霞氣得說不出話來。

「對了,將這些東西拿回去,我還不嫌命長」東方傾無視那變色的臉。

「你、、、、」東方霞氣急,卻不敢罵,且不說東方傾是嫡子,而且他現在又祖父、爺爺,甚至是烈世子太子撐腰,她只能忍,看來她是知道自己和大姐上次對她設下的圈套了,本想著今天來套點獨孤烈的消息卻被人給羞辱了。

「既然三弟不需要,姐姐就拿走了」東方霞強顏歡笑,客套話忍是不少,然後轉身準備離開,踫觸到東方月的眼神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東方月一眼,警告中隱含殺意。

「大姐也請回吧,小弟準備睡,大姐隨時想來我映月閣我隨時歡迎」東方傾道,這話其實是說給東方霞听的,只要你敢動她,我就馬上要你命,一百零八種毒術,隨便哪種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嗯,好,傾弟你歇息吧,大姐改日再來」東方月雖然在相府過得卑微,但很聰明,立刻听不明白東方傾的話,心里對東方寫也沒有那麼害怕了,抬腳淡漠的從東方霞身邊走過。

東方霞咬咬牙,心里恨的牙癢癢,跺腳,轉身去了二夫人院子,今天的恥辱她定要找回,東方月這賤人竟然敢這樣對自己,看她不整死她。

東方傾終于落得清閑,吩咐三個丫頭守好門,自己做到床上開始研究她的武功秘籍。

從懷里掏出那本陳舊的牛皮書紙,封面上沒有文字,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紅顏,好吧,很美的名字。

再翻開一頁,兩行小字︰修煉此書需處子之身,未達六層破身亡

東方傾了然,果真像師傅說的那樣,那麼師父肯定也練了,就是不知道她到第幾層了。

東方傾盤坐在床上,粗略的將秘籍翻看了一遍,然後記下第一層的心法開始修煉。

氣運丹田!龜息吐納!

真氣沒了!

再試,還是沒有!

東方傾急了,這時何原因啊,她怎麼李安第一層築基都練不了,她不是這麼笨的呀。

怎麼總是漏氣呢!

東方傾抓抓頭,這個師父竟然給她拿本不能練的書。

終于在示範幾次後東方傾停止了,將書揣進懷里,下床穿上鞋,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無水備馬車,去晉王府」東方傾披上斗篷,對著門外吩咐道。

「是」無水應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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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剛到王府門口,王府管家就迎了出來。

東方傾疑惑,她只是來過一次吧,怎麼這王府管家對自己這麼熱情。

「三公子,世子說只要你來了就讓您進府」管家道。

「嗯」東方傾點頭帶著無水進了進了晉王府,難不成這廝知道自己會來找他。

竹園門口

「三公子進去吧,世子等著呢?」清風站在竹園門口。

東方傾進了竹園。

「三公子這邊請」又有丫鬟出現給東方傾指路。

東方傾咂舌,這家伙要不要搞得這麼神秘,不過別人不給她指路,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廝的臥房在哪里?

「三公子進去吧」丫鬟在一個門口站定。

東方傾抬腳,房間奢華無垠,滿壁的字畫,屋中也散發著陣陣墨香。

「來了」獨孤烈微眯著眼懶懶的倚在窗前的軟榻上,旁邊香煙渺渺。

東方傾轉了一圈,比她的房間大太多,房外分外里外兩間,里間東方傾沒有進去,應該是臥室。

「覺得如何?」獨孤烈睜開眼,微笑的看著東方傾,慵懶的模樣妖孽至極。

東方傾吞吞口水,這廝又在引誘她了,不過她當真有撲上去的沖動啊。

「馬馬虎虎」東方傾嘿嘿一笑,走到獨孤烈的軟榻邊坐下。

「哪兒不喜歡,我叫人馬上改」獨孤烈道。

東方傾愕然,她又不住這兒。

「這一切都是你的」獨孤烈看著東方傾的眼,眼眸星光點點。

東方傾了然,這家伙還當真了呀?

東方傾開始在心里盤算,他多金又有權,對自己也還不錯,雖然有時很討厭,但是勉強接受也還可以,要麼等她訛光他的錢財再將他踢了?

「想什麼呢?」獨孤烈用手撐起腦袋,一頭墨發頓時傾瀉下來。

東方傾看著那俊美的臉,這麼帥的男人應該要劫了色再退。

「除了這塌上的人,這屋子的布置還算不錯了」東方傾道。

「呵呵」獨孤烈笑笑,這家伙就這麼明著損他呢,看來跟他久了,越來越像他了。

「這個不能換」獨孤烈眼里全是霸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東方傾等著獨孤烈欠抽的臉問。

「我當然知道」獨孤烈一笑,一路上這家伙不時將那書拿出來模模,就知道她是多麼想學這上面的內功。

而他又做了很不道德的事,就是乘著她睡著了偷看了她的秘籍,他也不是要偷學,就是想知道她練的什麼。

「那你有辦法?」東方傾一听來了精神,將臉湊近了獨孤烈。

「你親我一個,我就告訴你」獨孤烈不要臉的說道。

「啵」東方傾在獨孤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沒事沒事,就當啃了狗一口。

獨孤烈彎起嘴角,今天竟然的便宜竟然這麼好佔?

「喂,親也親了,你不是又要賴皮吧」東方傾長眉倒豎,眼神凶悍,發火的前兆。

「來,將凳子再靠近點」獨孤烈不急不慢的說道。

「噌 ~」

「說!」東方傾將凳子靠近。

獨孤烈將身子一彎,腦袋往東方傾腿上一擱!

「喂!」東方傾抽抽嘴角,這家伙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她就不信他這樣扭曲著身子舒服。

「你的武功是師弟教你的吧」獨孤烈懶懶的道。

「我哪里知道?」她不記得啊。

「我和師弟修習的內功,名叫霸王」獨孤烈道。

霸王!

東方傾听名字就感覺著內功霸氣啊,霸王和紅顏,這名字還真是絕配呢。

「哪又怎麼了?」東方傾問。

「霸王不適合女子練,還好你的資質不好,所以只練到了第四層,不然再練下去你就會變成男人」獨孤烈慢慢說道。

東方傾打了激靈,這秘籍也太邪門了,難道她能練個那玩意兒出來不成?東方忠!你丫的也太毒了?

其實獨孤烈是故意這麼說的,女人修習霸王是無論如何也沖不破第四層的。

「你說的是真話嗎?」東方傾俯視著獨孤烈,這廝的話也不能全信。

「傾,你認為我會害你嗎?」獨孤烈作傷心狀。

「難說」東方傾道,你那麼黑心。

「哎,那傾為什麼還來找我?」獨孤烈嘆氣。

東方傾啞然,她也不明白,按說她也可以去找東方忠啊。

「還好你提醒了我」將獨孤烈的腦袋粗魯的搬過去,東方傾站起身欲走,來這大半天這廝除了說了一句有用的,其他的全是廢話。

「別走」獨孤烈從榻上坐起身,抱住了東方傾的腰,這個小東西總是這麼容易炸毛。

「那快說」東方傾坐回凳子上沒好氣的說道。

「傾還是你能制服我」獨孤烈賣萌撒嬌。

東方傾險些摔倒,她制服他?明明是他老是捏她軟處,欺負她。

「你若想練紅顏就必須得將現在的那身功力廢了」獨孤烈道。

「什麼?」東方傾跳起來,廢了?再練?那要練到猴年馬月啊。

「沒有別的辦法?」東方傾問,好不容易有了武功卻又要廢去,這叫她怎麼接受。

「只能這樣」獨孤烈道。

東方傾抓抓頭,這師父真不厚道竟然給她一本不能練的武功,那拿來干什麼?

東方傾考慮了一下還是將秘籍揣進懷里,她怎麼算廢了都不劃算,要是廢了練不成不就完了,她還是好好研究她的藝術加讀術吧。

「不練了?」獨孤烈問。

「我想想」

「去你的竹園瞧瞧」東方傾抓住獨孤烈手臂要將他從榻上拖起來,既然來了就不能白跑,秘籍的問題沒有解決,那麼撈點其他的,再說這家伙不是說他的就是她的嘛!

「想要什麼?」獨孤烈起身,看著眼前這個小人兒拖著自己的手,俊臉一片寵溺,她還是第一次主動的拖自己的手,雖然是有目的來的,不過他心里當真是甜啊。

「看看再說」東方傾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到時見著好的搜刮就是。

「嗯」獨孤烈點頭,任由東方傾拉著自己。

過玄關!

進了竹園!

這時她第二次來這里,東方傾憑著記憶走到幾個裝著特別名貴的藥櫃前,打開抽屜。

「這個給我包起來」東方傾不客氣的道,千年靈芝,有起死回身之效,她拿去將它變成錢,免得在這里都被蟲蛀了,東方傾想的理所當然,忘了獨孤烈也是干這行當的。

「好」獨孤烈趕緊用盒子裝好。

「這個」

「嗯」

「這個不太好,湊合吧」東方傾拉開一個裝著千年人參的抽屜到。

「那選最好的」獨孤烈眼也沒眨,似乎他的本來就是她的。

東方傾又選了幾樣,讓獨孤烈裝好。

「還有嗎?」獨孤烈將一幢盒子放在書案上。

東方傾轉頭,不知不覺竟然選了這麼多,看來這獨孤烈對自己真是舍得,遂跑過去靠在他的胸口。

獨孤烈愕然。

「烈,你真好」東方傾在獨孤烈懷里鑽了鑽了,撒個嬌,然後仰頭,模樣嬌俏可愛。

獨孤烈一愣,這時對自己使用美人計麼?看來這小東西真心貪財,不過他好喜歡,感覺心都醉了。

東方傾兩眼放著賊光,男人果然都吃這一套,哈哈,這離發財路不遠了。

那兒怎麼還有道門?

東方傾側頭就看到書案後面還有道門。

「我要進那里看看」東方傾從獨孤烈懷中抬頭,指了指那道門。

「來」獨孤烈牽著東方傾的手,越過那道門。

房間不大算很大,布置也很簡單,同樣還是竹屋。

「這個怎麼在這里?」東方傾奔過去,竹屋的南牆上滿滿都是她的畫像,有幾幅東方傾見過,就是獨孤烈在她房間里畫的她的睡姿。

「喜歡就掛這兒了」獨孤烈道,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給錢」東方傾攤手。

「、、、、、、」

「我的肖像再怎麼一副得一萬兩,再說你不經我同意就隨意張貼是屬侵犯肖像權,得賠精神損失費」東方傾簡直就是敲詐。

「、、、、、」

獨孤烈腦門上一堆感嘆號!

「我還是把她拿下來,拿出去賣給富家千金,一副再怎麼都得十萬」東方傾說著就要去取畫。

「小東西,我有說不給他」獨孤烈從後面一把抱住東方傾。

「連我自己都給我你」獨孤烈炙熱的氣息噴到東方傾的耳邊。

東方傾掙月兌開,臉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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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銀票揣進懷里,東方傾拍拍胸膛,踏實的感覺很不錯,人有錢單子都大些。

東方傾走到書架前,隨手拿起一本書,是一本史書,無聊放下。

再拿起一本,書面寫著江湖百曉生。

東方傾略略一看,這書是誰寫的,竟然連別人的家底兒都翻了出來,當真是厲害。

東方傾再翻翻,竟然看到了姬雲仙子的名字,但除了寫明是煙波門門主,年齡家世竟然一概不詳。

東方傾扔下書,這人肯定跟姬雲仙子有一腿竟然什麼都沒有,還有就是獨孤烈這麼牛B的任務竟然沒有上書,對了他不算武林中人,不知道現在新出來的有沒有她的名字,好歹她現在也是享譽天下的神醫了。

東方傾又隨意翻了幾本書,這家伙這里簡直就是個情報站嘛,哪家的豬生了幾只仔他都知道,幾國皇室成員、達官貴人更是不在話下。

「你不會殺我滅口吧」東方傾突然轉頭,她在這里看了這麼多秘密這家伙竟然沒有阻止她。

「咋們現在可是站在同一戰線了」獨孤烈道。

啥?東方傾傻眼,他這時拖她下水呢。

「我睡一覺就忘了」東方傾道。

「忘了好」獨孤烈淡淡一笑。

「惠康三年,黑暗門主中毒不治身亡,集結令失蹤、、、、、、、、」東方傾念道。

「惠康十二年,晉王嫡世子獨孤烈任黑暗門堂主,尋找門主和集結令、、、、、、、」東方傾繼續向下讀。

「你」東方傾瞪大眼,沒想到這廝竟然是個黑道頭子啊。

「你是黑暗門堂主?」東方傾狐疑的道。

「如你所見」獨孤烈道。

「那這次被追殺,你為何不召集你的兄弟啊?」東方傾問。

「我不是門主,沒有集結令是不能召喚的」獨孤烈道。

「敢情你這堂主就是個擺設!」東方傾驚訝。

「當然不,不然這些資料那里來的」獨孤烈看了一眼書架上的書。

「嗯」東方傾點頭。

「這書你編的?」東方傾拿著這本江湖百曉生問。

「不是」獨孤烈搖頭。

東方傾點頭,這本江湖百曉生與剛剛那本字跡是一樣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寫的。

翻完這一本再也沒有一點關于黑暗門的一切東方傾只好作罷。

「這些東西放在這里你也不怕被賊惦記?」東方傾搖搖頭,就連踏雪無痕的心法都在。

「我若不願意,別說拿,還沒有進來就成了肉醬了」獨孤烈邪邪一笑,一、頓時陰風陣陣。

東方傾吞吞口水,放下手中的書,看來她真的是幸運,這廝如此信任自己,東方傾有點後悔要那些東西了,這廝明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要是將來她走人了,他不得將她翻出來剁成肉醬。

「你在哆嗦」獨孤烈盯著的東方傾的眼,聲音平淡,眼眸卻似鬼魅。

「哪有?那些都是你自願給我的」東方傾大吼,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嗯,我自願的」獨孤烈握住東方傾的肩。

「走吧,在這里看一個下午我都餓了」東方傾現在只想搬著自己的戰利品走人。

「嗯」獨孤烈自己染的牽起東方傾的手,似乎成了以後總習慣。

「等等」東方傾叫停,從書架上去下一本書。

書皮封面上豁然寫著《**經,上》。

東方傾黑著臉,原來這書是這廝的,好個不要臉的,竟然隨身帶著這樣的書,看來他很久就對自己不懷好意了,那晚要是沒醉酒,他是不是要把這書拿到床上逼著她跟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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