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東方傾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如此的思念他。
「傾,你想我嗎?」一吻結束,獨孤烈捧著東方傾的臉問。
「」反應過來的東方傾摔著小拳頭像獨孤烈砸去。
獨孤烈一把握住東方傾的手,低頭又準確的找到了她唇,在他看來東方傾這是在對他撒嬌呢。
「唔~」東方傾被嬰寧一聲,聲音被獨孤烈盡數吞入口中。
「傾,我想你」一吻罷,獨孤烈將東方傾縴瘦的身子摟在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她似乎長高了不少,原來只到肩膀下面,現在已經到他下顎了。
東方傾沒有說話,靠在獨孤烈的胸膛上,听著他砰砰的心跳,從來不知自己竟然這麼掛念他。
點上燈,東方傾才看到獨孤烈一身的風塵僕僕,幾縷發絲貼在他的臉上,下巴上還有青蔥的胡茬,使他看起來少了一份儒雅,多了一份男人特有的粗獷,卻讓東方傾看得心里砰砰直跳。
「我是不是更俊了」獨孤烈走過去從後面摟住東方傾的腰。
「臭美」東方傾別了獨孤烈一眼。
「呵呵,我去吩咐他們擺晚膳」獨孤烈呵呵一笑說道。
東方傾美眸一瞥,嬌嗔的瞪了東方傾一眼。
獨孤烈走到門邊吩咐幾個丫頭擺膳。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東方傾問。
「想你了」獨孤烈深情的盯著東方傾的眼。
「那北塞太子呢?」這家伙不會將人家丟在了路上了吧。
「在城外的驛館里」獨孤烈道。
東方傾無語,說是城外驛館,其實坐馬車卻要半天的時間才能到,也只有這家伙才敢,慢待鄰國太子是什麼罪名?而且還是一個比卓曜強的國家。
「不管他,他自己認得路」獨孤烈從櫃子里拿了件干淨的衣服換上,現在東方傾的櫃子里滿滿的都是這家伙的衣服,而且還不必東方傾少,這家伙臭美的要死,臉艷色的衣服都有,
東方傾對獨孤烈豎了個大拇指。
獨孤烈得意的挑眉,轉到屏風後面將身上染著灰塵的衣衫換了。
這時三個也端著菜魚貫而入,迅速的擺好膳,紅麗端來金盆兩人洗了手。
東方傾看看桌子,真晚的菜可真豐富,她竟然不知道這家伙什麼時候收服了她的丫鬟,今晚的菜可是格外豐富。
才剛吃飯,東方睿就差人來東方傾去書房。
東方傾鄒眉,這個爹可是有好久沒有找她的麻煩了,怎麼今天又想起她了。
看著滿桌的飯菜,東方傾真心不想去,不然便宜了這家伙,等她回來肯定耗材都被他搶光了。
「今晚的菜做的可真好啊」獨孤烈一邊吃一邊贊嘆。
「走」東方傾扯過一個雞腿拿在手上,瞪了獨孤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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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東方傾啃著雞腿進了屋。
東方睿轉頭,見東方傾啃著雞腿,一點形象都沒,頓時黑了臉。
「傾兒啊」東方睿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說教之詞。
「嗯」東方傾扔掉手中的雞骨頭,迎了聲。
東方睿的臉簡直綠了,但馬上又恢復平淡的表情。
「父親找我什麼事?」東方傾擦擦手問道。
「這段時間烈世子都住在你那?」東方睿問。
「是」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傾兒,你好歹也是相府嫡子,以後還是不要和男人親近才好,烈世子將來肯定會被皇帝指婚,而你將來的夫人肯定也是官家嫡出小姐」東方睿說的委婉,但東方傾卻听懂了他的意思。
這東方睿夫婦看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竟然還要張羅給自己娶媳婦。
「父親放心,孩兒有分寸的」東方傾道。
「你這叫有分寸」東方睿勃然大怒,獨孤烈在映月閣住的都快一個月了,現在整個皇城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害得他在同朝大臣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而且就在今天晉王還讓自己回來管教好他家的孽子,簡直是丟盡了他的老臉。
「那父親能將獨孤烈趕走?」東方傾鄙視,對著她叫嚷算什麼事?
「我能讓他走還找你來干什麼?」東方睿道。
「孩兒也無能為力」雖然東方傾是想將那家伙弄走,但是她更不喜歡是被這爹勒令的情況下。
「你」東方睿黑著臉。
「放肆,你怎麼這麼對我說話,我是你老子,難道你在深山十年就只學會跟我頂嘴」東方睿罵道。
「孩兒真的沒有辦法」東方傾抬頭,她不怕丟顏面,至于你的顏面麼?她干嘛要在乎。
「要麼父親您去將他趕走?」東方傾道,如此那就太好了。
「你說的什麼話?」東方睿怒道。
「那怎麼辦?」東方傾兩手一攤。
東方睿攢眉,確實無可奈何,對東方傾威嚴厲用,都沒有用,對獨孤烈他雖然是丞相,可也無可奈何。
「你先回去吧」東方睿揮揮手,有些頭疼,先緩緩吧,馬上北塞太子就要到京城,朝中幾乎所有人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這段時間晉王應該也沒有時間來找他。
「嗯」東方傾拍拍轉身走人。
東方睿臉色陰郁的坐回凳子上,手扶額頭,只怕這東方傾會給相府帶來禍患啊。
「老爺」年氏走進屋,剛剛東方睿與東方傾的對話她都听到了。
「哎」東方睿嘆了一口氣。
「老爺依我看,就對晉王說實話吧,是烈世子非要纏著傾兒,又不是傾兒硬要纏著他」年氏坐下對東方睿說道。
「夫人你可知他的真正身份」東方睿看著年氏說道。
「身份?不是老太爺從山中撿來的嗎?」年氏驚疑的問。
「是,他的確是老太爺從山中撿來的,可是、、、、、」
說到這里年氏趕緊起身,到門邊看了看,然後關上門。
「老爺您說」年氏正襟危坐。
「當年爺爺抱回傾兒的那晚,你正好產子」
「是啊,可惜那孩子命苦,生下來不久就死了」年氏已被悲戚之色,似是陷入了往日的痛苦之中。
「後來老太爺就將傾兒抵了那孩子的名」東方睿繼續道。
「是啊,老爺,這有什麼問題嗎?」年氏問。
「問題可多了,夫人那孩子雖然明著是你所生,可是你可曾粘過孩子的邊?那孩子的女乃娘失蹤了一個又一個這是什麼原因?」東方睿問道。
「你這麼說我現在才想起」當年由于痛失愛子,年氏並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
「那老爺就算這樣也沒什麼,只要我們大家不說,沒人知道傾兒時揀來的」年氏現在心里是喜歡東方傾的。
「可是他是個女娃啊」東方睿怒道。
「什麼?」年氏猛地站起身。
「老爺這可是欺君啊」年氏道。
「是啊,而且她好進宮做了太醫,那烈世子恐怕是知道她的真是身份了」東方睿道。
「只怕是忠兒也知道吧」年氏道,忠兒所表現的一切,她這個母親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以為是哥哥對弟弟的疼愛,現如今看來她的忠兒是喜歡上了這個丫頭,她不知道是她的忠兒不僅喜歡,而且愛了這個丫頭很久了。
「那老爺我們怎麼辦?」年氏道。
東方睿眼眸殺氣閃過,抿著唇不語。
「不能留著她,不然不說忠兒,整個相府恐怕都會不保」年氏道,前一刻的慈母轉眼就變成了殺人的魔鬼。
「夫人也有此意?」東方睿抬頭。
「老爺我們賭不起啊,您在朝中戰戰兢兢這麼多年,皇上現在有意清理先皇的有功之臣,此時一旦被揭穿,就給了皇上滅我東方家的借口啊」年氏苦口婆心的道。
「我知道」東方睿站起身,可是有烈世子在,這件事還不好辦啊。
「老爺你听我說」年氏朝東方睿招招手,將嘴巴湊到東方睿的耳朵上耳語了一陣。
東方睿面色凝重,考慮半響終于緩緩點頭,眼中殺氣頓盛。
「老爺此時可還有人知道」年氏道。
「當然沒有」東方睿道。
「嗯,時候也不早了,老爺我吩咐廚房鈍了蓮子粥」年氏溫柔的說道。
東方睿遲疑了一下,他今晚答應二夫人要去她那里的。
「走吧老爺,恐怕紅蓮已經炖好了」年氏上前溫柔的挽住東方睿的手臂,雖然年經四十,但是年是保養的很好,豐盈富態的身段有一種少女所沒有的韻味。
東方睿訕訕的一笑,不著痕跡的推開年氏的手。
「我突然記起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夫人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些天你也累了」東方睿溫和的說道,但是難掩面色的尷尬。
「如此我就不叨凡老爺了」年氏表面還是維持的溫柔的微笑,但是低垂眼睫下的眼眸卻是深深的嫉恨之色。
年氏滿滿的走出書房。
「紅蓮,你去盯著點,看來老爺今晚在哪里留宿」路上年氏冷冷的吩咐紅蓮。
「是,夫人,紅蓮明白」紅蓮了解的點頭,然後轉身消失在青石小路上。
「夫人」一個老嬤嬤湊到年氏身邊,一臉奸相的輕聲說道。
年氏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
「以老奴看,老爺肯定是去了二夫人那里」那老嬤嬤低聲的說道。
「哼,要不是東方珠現在做了貴妃,我豈會讓著她,狐媚子」年氏氣憤的道,想當初她剛剛嫁給東方睿的那幾年,兩人也是極盡恩愛,雖然在她還沒有進門時他就有了一房小妾,但是她對自己的寵愛從來就沒有少過,知道她剩下東方孝之後,他娶了惠氏進門,這惠氏長得柔柔弱弱,起初她還沒有將她放在眼里,後來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這個女人不僅不柔弱還厲害的很。
那老嬤嬤不語,她們暗地里也給這女人使了不少絆子,奈何對方很是狡猾陰險,幾次之後不僅沒有扳到她,還讓她更加沒講夫人放在眼里。
「夫人,她再厲害可惜也沒有兒子,她總會有老的一天,而夫人卻不同,三位少爺可都是人中龍鳳」老嬤嬤諂媚的說道。
年氏鄒眉沒有說話,確實都是人中龍鳳沒錯,卻有一個是致命的。
年氏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他肯將這些與自己商量,難道僅僅也只是身份,他對她就真的沒有一點情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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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映月閣,東方傾瞪著一桌子被吃的精光唯獨只剩一盤青菜的飯菜,氣呼呼的鼓著嘴,她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這廝這麼能吃了?這麼一桌子菜都能吃光,也不怕肚子被撐爆了。
「撐不死你」東方傾氣憤的道,竟然都不給她留點兒,害得她現在還餓著肚子。
「哎,吃飽了,去散會步去,你要去嗎」獨孤烈邪邪一笑說道。
「去死」東方傾摔個白眼,轉頭不理他。
「紅敏,將這些菜從新給我做一份來」東方傾一拍桌子說道。
「紅敏?」東方傾又叫了一聲,這才發現房中的三個丫頭都不見了,起身到門口也不見人。
「獨孤烈你搞什麼鬼?」東方傾回頭,這歹毒的家伙,剛剛才那麼狂熱的親吻她,現在竟然不給她飯吃,還將她的丫鬟差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紅敏!」看到紅敏的人影東方傾厲聲道。
「公子」紅敏委屈的喊了聲,公子從來沒有用這麼凶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難道公子在老爺那里受了氣嗎?
「公子」紅敏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
「這是怎麼回事?」東方傾一指一片狼藉的桌子,看著紅敏,作為她的貼身丫鬟難道就不該解釋一下麼。
「不是的公子」紅敏忙對著東方傾一臉委屈的搖搖手。
「去給本公子重新做一桌來」東方傾轉身。
「是」紅敏走到桌邊將桌上的碗盤收拾了,怯生生的看了獨孤烈一眼,烈世子說的不能說她也不敢說,真是了兩頭受氣,不由得眼一紅。
東方傾坐到桌旁,陰沉臉不說話,這些個丫頭是得好好處罰下,既然敢不將她這個正牌的主子放在眼里。
紅敏癟癟嘴,端著一堆盤子出了屋。
「不是說去散步嗎」東方傾看著這個坐在她對面悠閑的喝著茶的討厭鬼,希望他馬上在自己眼前消失。
「呵呵」獨孤烈抿了一口茶,然後優雅的放下茶杯,看著對面那個視自己如仇敵的小東西。
「清風去看看好了沒?」獨孤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東方傾只覺得一股風過,門前一條黑影一閃,瞬間不見了蹤影。
「什麼才子,文武狀元,竟然連尊師重道都不懂」東方傾繼續諷刺,好歹她現在也是師兄,這家伙竟然不等她就自己將菜吃光,害得她現在還挨餓,那模樣像極了一個被人拿了糖果的小孩。
獨孤烈搖搖頭,不與她計較。
突然從口刮過一陣孜然的香味,東方傾抽抽鼻子,好香啊,像極了烤全羊的味道。
「公子,飯來了」紅敏和紅麗兩人竟然抬著一個木盤進了房間,紅棉則端著盤子刀子。
東方傾傻眼,還真的是烤全羊啊,還冒著煙呢,顯然是剛剛烤熟,陣陣香味飄散在房中,東方傾吞了吞口水。
「吃吧,北塞獨特的美味」獨孤烈拿起刀,熟練的偏了一塊烤羊肉放到東方傾的盤子里,溫柔的說道。
「算你有良心」東方傾瞪了獨孤烈一眼,這廝搞這麼一晚上原來就是為了這個,不過她還是沒有打算給他好臉色,誰讓他剛剛不說,還不準她的丫鬟說,難道看她生氣也是他的樂趣?
東方傾夾了一小塊羊肉,輕輕咀嚼,不錯,是這個味,她最怕羊肉做出來有那麼一股子羊騷味,要是邊烤邊吃就更有味道了。
「你們也過來吃」東方傾對站在一邊的無水和三個丫頭說道,清風不听她的,所以她也懶得問。
「這麼多,我也吃不完,過來」東方傾努努嘴。
三個丫頭看了獨孤烈一眼,但終究是擋不住美食的誘惑,而無水早就過來端起盤子中切好的羊肉大口的吃起來,他可不怕獨孤烈。
三個丫頭端起盤子,又看了獨孤烈一眼,只見他始終盯著她們家的公子,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于是放心大膽的大口吃起來。
「咕嚕」一聲清晰的吞口水聲音傳到東方傾的耳朵里,直到紅顏修煉到第二層,東方傾的听力是有了大大的提升。
「咕嚕!」東方傾斜眼,只見清風的喉結正上下滾動。
東方傾一樂,看了獨孤烈一眼,狹長鳳眼頓時眯成一條線,配上那修長的眉,就像一只奸詐的狐狸。
獨孤烈瞥了清風一眼低低的吐出了兩個字︰「出去!」
清風有些囧,轉身出了門。
「嘖嘖」東方傾道,這廝真是不近人情啊。
獨孤烈也不說話,只顧著給東方傾片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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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傾剛吃飽,獨孤烈就站起身除了門。
東方傾嘿嘿一笑,這家伙今晚吃這麼多,不用說這會兒肯定是跑到茅房去了。
「公子,這羊肉」紅棉臉色通紅的說道。
「怎麼了?」東方傾看著紅棉滿臉通紅,這丫頭難道是羊肉吃多了上火。
「奴婢想反正這些公子也不吃了,不如,不如、、、、」紅棉的臉簡直要滴血了。
「拿給清風公子吃是吧」紅麗淡淡的道。
東方傾愣了一秒,隨即爆出大笑,卻是向著紅麗豎了個大拇指,這樣的話從紅利嘴里說出來,竟然是這樣的雲淡風輕。
紅棉癟癟嘴,眼看就要哭了。
「別別別」東方傾趕緊制止住。
「拿去給他吧」東方傾道,不過這人很固執,能不能搞定就看紅棉的本事了。
「謝公子」紅棉欣喜的道。
「不害臊」紅麗淡淡的道。
東方傾啞然,原來紅麗才是極品啊,絕對的悶騷啊。
「好了,都吃飽了吧?」東方傾靠在椅子上說道。
三個丫頭點頭,公子對她們可真是好的沒話說。
「本公子對你們如何?」東方傾眯起眼問。
「公子對我們極好」紅敏忙說道。,其他兩個丫頭跟著附和。
「那好,收拾完這里,都到院子里去給我扎一個小時的馬步」東方傾邪邪一笑,不管三人面上吃驚的表情說道。
「是」三人同聲道,不敢又反駁之意。
「無水,我們出去轉轉」東方傾起身,瀟灑的抬步除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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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月色下,東方傾在院子里慢慢的轉圈,獨孤烈則直接鑽到東方傾的浴室里去洗白白了。
「紅敏,你的腿應該往下放一點」東方傾猶如地獄邪魔突然出現在紅敏後面,直嚇得紅敏差點一坐在地上。
「紅棉姿勢不錯,是個練武的料子」東方傾走到紅棉看著她沮喪的臉說道,看來這丫頭剛剛失敗了,這清風的嘴是不能那麼容易撬開的。
「紅麗,你的腿為什麼一直抖呢」東方傾拍拍紅麗的腿。
轉身,東方傾走到三人的面前︰「你們可知道錯了?」竟然串通獨孤烈來騙自己,看來自己平時真的對她們太善良了。
「奴婢知道錯了」紅敏低聲道。
「奴婢也知道錯了」紅棉道。
「奴婢也是」紅麗搖搖晃晃的說道,眼前就要倒在地上了。
「嗯」東方傾點頭,雙手月復背。
「記住我當初說的話,再蹲一個時辰就起來」東方傾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三個丫頭昏了過去。
「無水,看著她們」東方傾轉身進了屋,對待下人必須松弛有度,不能一味的好,需要威逼利誘,才能馴服收獲人心。
關上門,東方傾坐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是菊花枸杞茶,吃了羊肉喝很合適,東方傾彎起嘴角,這廝除了讓人討厭外,還是比較細心的。
「傾」輕輕的呼喚拉回東方傾的思緒。
東方傾抽抽嘴角,這廝要不要穿這麼性感,一身雪白的絲綢長袍松散的披在身上,一邊的衣領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半邊結實的胸肌,如墨的黑發**的披散在肩上,讓雪白的衣衫染上了一層水印,整個人活月兌月兌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向著東方傾走來。
東方傾低頭,這廝竟然光著一雙腳板走在地上,一雙足瑩白無暇堪比女人的腳。
東方傾吞吞口水,這廝實在勾引她嗎?那麼她想說,這廝真的做到了。
「你不冷嗎?」東方傾問。
「傾,你不覺得我渾身滾燙嗎?」獨孤烈風騷的走到東方傾面前,拉起她的小手,直接放到了他胸前的衣服里面。
那滑膩結實的感覺讓東方傾倏地抽回手,那滾燙的溫度,強有力的心跳幾乎蒸熟了東方傾的臉。
「你個**」東方傾起身,遠離這個讓她心跳加速的男人。
「你在怕」獨孤烈卻不想輕易的放過她,站起身赤著腳,逼著她節節後退。
「喂,你別過來」話一出口東方傾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什麼時候變成小白兔了,看著獨孤烈要吃人的眼神,心里一陣慌亂。
突然東方傾運足力氣一腳踩在獨孤烈的腳上,然後轉身就跑了。
「嘶~」獨孤烈痛得直抽氣。
「你好歹毒」獨孤烈抱著腳,跳到床上坐下。
「活該」東方傾做了一個鬼臉。
獨孤烈無奈的搖搖頭。
「來給我擦擦頭發」獨孤烈扔了一張帕子給東方傾。
東方傾看著手中的帕子,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將帕子蒙在獨孤烈的頭上,伸出兩手在獨孤烈的腦袋上一陣亂揉,勢必要將他的一頭墨發揉成一團雞窩。
獨孤烈翻翻眼,卻是默默的承受著,似乎頂在他肩膀上的不是他的腦袋,那腦袋上的頭發也不是他的。
東方傾無語,這廝明明痛得齜牙咧嘴了,竟然還不忘對著她賣弄風騷,只見那微開的衣領已經大開,一大片蜜色的肌膚暴露在東方傾的眼前,甚至因為獨孤烈低著身子,那兩點都能看見。
擦干頭發東方傾將帕子一扔,指尖一彈,區里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中,東方傾終于送了一口氣,她差點就要噴碧血了。
熄了燈之後,獨孤烈的膽子似乎更大了,迅速的纏上了東方傾。
「傾,你的功力增進了」獨孤烈將腦袋放在東方傾的肩窩處。
東方傾抖抖肩,想要將這廝的腦袋抖下去。
「突然就練成了」東方傾抖掉獨孤烈的腦袋,月兌上的衣服鑽進了被窩,獨孤烈馬上就抱了過來,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傾,會不會是你來那個了」獨孤烈道。
「嗯」東方傾背對獨孤烈窩在他的懷里。
「嗯,傾這幾天你想我沒有」獨孤烈道。
「沒有」東方傾果斷的說道。
「烈好傷心啊」獨孤烈在東方傾的頭頂說道。
「睡覺」東方傾命令道,真是聒噪。
「親一個」獨孤烈支起身子。
東方傾無語,但還是轉身,獨孤烈的瞬即就封了下來,又是一記綿長濕熱的吻。
東方傾喘過氣,這就是親一個?她上當了,轉身,丟個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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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果奔發騷的後果就是獨孤烈現在這樣。
昨夜的他以半果的出水芙蓉之姿勾引了東方傾,天不亮,東方傾就發現這廝發起了高燒,還伴著咳嗽。
東方傾罵罵咧咧的起床給獨孤烈倒水,找藥。
「傾,烈難受」獨孤烈抱著東方傾的腰撒嬌。
「活該」東方傾黑著臉,勾人她就算了,現在生病了還纏著她。
「傾,我生病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嗎?」獨孤烈抗議。
「我就這樣,你愛咋的咋的」東方傾完全一副惡狠狠的形象。
獨孤烈抽抽鼻子︰「為什麼傾對宮里的娘娘這麼溫柔?」
「她們有打賞」東方傾現實的說道。
獨孤烈無語。
東方傾罵歸罵,但還是給獨孤烈開了單子,拿了濕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誰讓這廝撒起嬌來竟然比個女人還可愛,還惹人憐愛,媽的,真是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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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