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生病簡直要人命,纏著東方傾撒嬌到死,吼兩句就給你整個水泡眼,又嫌藥苦,又說自己身上到處都不舒服,要讓東方傾給模模給看看,不讓東方傾去這里,不讓東方傾去那里。蒲璩奀曉
「你是不是男人」東方傾問,一個小小的感冒有這麼嚴重嗎?
「我雖然被傾弄軟了,但是不是男人傾心里恨清楚」說這句話的時候獨孤烈中氣十足,誓要讓這院子里的人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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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東方傾被折騰夠了,發出一聲呼嘯︰「獨孤烈你丫的再折磨我,我讓你**癢一個月」
獨孤烈一听,頓時汗毛倒豎,上次拉肚子的事件還歷歷在目,騰地從床上翻起來,不嫌藥苦了,渾身也舒服了。
東方傾冷哼一聲,叫你囂張,還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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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北塞太子徹進京,卓曜皇帝率百官出午門迎接。
盛都的街道兩旁站滿了卓曜的百姓,都想一睹這北塞太子的尊榮,遠遠的,就看到一頂碩大的紅帳暖轎從盛都的街中慢慢的向著午門駛來,後面跟著一長串護送隊伍,從盛都長街走過,直直朝著午門行來。
獨孤烈一身紫衣華服,身跨神駒走在暖轎的旁邊,淡淡的面容卻掩飾不住天生的傲然于貴氣。
東方傾站在百官之中,這還是她在卓曜第一次看到有人出行不是坐馬車的,而是用一頂如此絢漪的暖轎,讓她想起了東方不敗,就是不知道那暖轎里的人怎樣,不過早就听說北塞太子俊美不凡,應該不會讓她失望吧。
暖轎漸漸行近,卻不見轎上的下來,當真是好大的架子。
卓曜皇帝似乎對北塞太子的無禮已經習慣,雙手月復背面帶微笑,看著暖轎慢慢駛近。
近了
兩只雪白的玉手挑開了重重暖賬,大家不由得紛紛翹首遙望,只見一個身形傾長,面如冠玉的年輕男子從暖轎上走了下來。
「徹太子」皇帝朗聲道。
「徹,拜見皇上」北塞太子拱手,嘴角扯開一抹笑,頓時綻放出一抹妖紅,一身月牙白繡金長衫更顯風華絕代。
「徹太子好久不見」鄔轅朗聲道。
「好久不見」太子徹又綻放了一抹嬌俏的笑。
「此番前來,本太子特意為皇上準備了兩份大禮,還望皇上笑納」太子徹舉起手做了手勢。
只見兩只瑩白的手挑開了紅紗暖賬,兩名身著白衣的傾國傾城的美女從暖轎上走了下來。
「哈哈,徹太子客氣啦」卓曜皇帝哈哈一笑,對這份禮物似乎很是滿意。
東方傾抽了抽嘴角。
「參見皇上」兩名美女落落大方的向皇帝行了禮。
「免禮」皇帝道。
「皇上,你可不要小看這兩名美人,她們可是我北塞的聖女」
頓時人群中開始竊竊私語,要知道北塞聖女在北塞的地位是極其高的,而且為數也很少,她們不僅上觀天象,預知未來,更是深諳房中之術。
「哈哈,如此朕就笑納了」皇帝滿意的點頭。
「徹太子一路上也勞累了,朕為太子準備行宮,先休息吧,明日再在長歌殿為太子接風洗塵」皇帝朗聲道。
「謝皇上」太子徹拱手一笑,俊美的人神共憤。
東方傾暗自打量著北塞太子,發現這家伙竟然長的與獨孤烈不相上下,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只是那邪魅的感覺讓他看起來比獨孤烈更添了一分風流的氣質,听聞北塞太子附中美人無數,妻妾成群,但是卻始終沒有太子正妃。
東方傾撇撇嘴,不就是一頭種馬嗎?不過確實有拽的資本。
「父皇,讓我帶徹太子去行宮吧」鄔轅道。
「好」皇帝點頭。
「徹太子請」鄔轅對著徹太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有勞」徹太子瀟灑的轉身。
「對了皇上,前幾日烈世子竟然將本太子扔在驛館,自己偷偷跑回京城」太子徹突然轉頭說道,還不忘對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獨孤烈挑釁的挑挑眉。
「這、、、、、、」皇上面露難色,他沒有想到徹太子竟然這麼直接的就告了獨孤烈的狀。
「啟稟皇上,微臣自會向徹太子解釋此事的」獨孤烈面容不改,語氣冷淡的說道。
「徹太子你看」皇帝似乎有些為難,不敢得罪獨孤烈,更是不敢這北塞太子。
「好說,我等著」徹太子這後面一句是對獨孤烈說的。
鄔轅抽抽嘴角,對獨孤烈鄒鄒眉,以示不滿。
獨孤烈則不著痕跡的瞪了徹太子一眼,看來以前是將這家伙楱少了,現在得知自己沒有了武功,就一時得意起來。
東方傾默默注視著三人,似乎這獨孤烈對這徹太子不敬好像並不是第一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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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太子進了行宮,百官們也就散了,東方傾看著東方忠的背影,自從那天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東方忠,整個過程中他站在皇上身後一直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過東方傾一眼。
「東方太醫」東方傾正要轉身去太醫院,卻被人堵住了去路,東方傾抬頭,原來是秦海這個變態,這人最近不是消失了嗎?怎麼突然又鑽出來了。
「原來是秦將軍」東方傾皮笑肉不笑的拱手,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這人她的眼前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場活的場面。
「有何貴干?」東方傾口氣不太好的說道,對這個人她不想有太多的接觸。
「多日不見,東方太醫真是更加俊美了」秦海邪氣的眸緊緊的盯著東方傾。
「多謝夸贊,若是沒事在下還有事就先走」東方傾見這家伙對她露出一副的面容,頓時面色一寒,繞開秦海就要走,這變態恐怕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是不能搞的。
「哎,東方傾怎麼見著我就想走,我覺得與東方太醫特別投緣,不如我們去喝一杯」秦海攔住東方傾的去路不讓她走。
東方傾見狀,心頭啐了這丫一口,一枚毒針赫然出現在了手中,媽的,他要是再敢靠來,她就讓他嘗嘗抓破腸子都不能止癢的感覺。
「傾」獨孤烈送了徹太子又折回來找東方傾,卻見她正被秦海這婬棍纏著,于是輕喚了她,雙目卻是陰冷的看著秦海,意思很明,竟然將注意打到傾的身上,他不介意先下手宰了他,上次的賬可還沒有跟他算。
「傾,我們走」獨孤烈直接越過秦海,看也沒有看他一眼。
「嗯,好」東方傾也直接將秦海忽視,這種人真是面子都不想給他。
秦海嘴角帶著笑,雙眼卻陰測測的看著二人的背影,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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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允許做這冒險的事,你不是他的對手」走到僻靜處獨孤烈責怪的對東方傾說道。
東方傾一怔,隨即點點頭,她確實沒有把握,現在她的紅顏才到第二層,比起陰險毒辣,她還真不是秦海這廝的對手。
「你剛剛怎麼這麼囂張,不怕將她激怒了,晚上搞一個巫女扔到床上」東方傾側頭對獨孤烈說道。
「呵呵,是啊,那你要將我守住了,不然被人奪了清白之身,虧得可是你啊」獨孤烈打趣的說道。
「去你的,我笑還來不及呢」東方傾錘了獨孤烈一拳,邁步朝前走去,將獨孤烈扔在後面,這廝嘴巴里從來都沒有一句好話,跟那秦海一樣可惡。
獨孤烈微微一笑,趕緊追了上去。
「好了,你先去太醫院,晚上太子擺宴招待徹太子,晚點我來接你」獨孤烈追上東方傾說道。
「不去」東方傾開口,招待徹太子干嘛拉上他。
「恐怕不行」獨孤烈道。
「為什麼?」東方傾跳起來問,干嘛一定要讓她去,這場合肯定嚴肅難受,她不去。
「徹太子指名要見你」獨孤烈道。
「見我?」東方傾搞不懂了,為什麼要見她。
突然東方傾一記老拳打在獨孤烈下巴上,惡狠狠的說道︰「是不是你說了什麼?」
「傾,你越來越野蠻了」獨孤烈捂著下巴可憐兮兮的道。
「你給我說清楚」東方傾道,這什麼勞什子太子,竟然對別人這些事都感興趣。
「不是我說的,是天下已經無人不知了」獨孤烈笑著說道,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東方傾抽抽嘴角,她怎麼攤上這麼個傳奇人物。
「好,我去太醫院了,晚上再說」東方傾說著進了太醫院的門,她是不會去的,為什麼要滿足這勞什子太子的願望,他看稀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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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傾在太醫院呆了一小會兒,就擅離職守了,出了宮門,無水一直駕著馬車在宮門外等候。
「無水,去京城最好的酒樓」東方傾道。
「是,公子」無水揚起馬鞭,趕著馬車直接朝著醉香樓駛去。
「醉香樓」下了馬車東方傾看著那三個燙金大字念道,過日壇氣派,四層的小樓在這古代顯得分外的與眾不同。
「公子幾位?」店小二的服務熱情周到。
「兩位,要一個最好的包間」東方傾環顧四周,富麗堂皇,雅致獨特,不愧為京城第一酒樓。
「正好二樓還剩一個雅間,小的這就帶公子去」小二點頭哈腰的說道。
「好俊啊」有人贊嘆。
「他是人嗎?」東方傾抽抽嘴角,她不是人?
「這是誰家的公子,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這不是右相家的三公子嗎?上次我在宮里見過」二樓的一個女聲說道。
東方傾抬頭,竟然有人認識他,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站在二樓,正打量著自己,輕薄的面紗擋不住那張鋪滿紅霞的臉。
「東方家的三公子嗎?好帥啊」頓時二樓,三樓,四樓外頓時沾滿了人,大都是千金小姐,甚至還有一些大膽對著她秋波暗送。
「听說東方傾醫術卓絕,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年輕」
「我猜他肯定還沒婚配」一女子羞澀的說道。
「哼,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還妄想配東方公子」一個聲音諷刺道。
東方傾一頭黑線,徹底無語,誰說大家閨秀含蓄來著,除了東方月他就沒見過含蓄的。
突然一張香噴噴的手絹落到了自己頭頂上,東方傾翻翻白眼,抓下那張帕子,只見那個戴著面紗的美女已經摘了面紗,一張臉顏若芙蓉,盈盈秋水正深情的看著自己。
「咳咳」東方傾尷尬的咳嗽,這好像是太傅家的千金小姐,想太傅一介讀書人,守的是繁文縟節,沒想到他家千金膽子確實如此之大。
東方傾將那香香的手絹放到鼻子下輕輕嗅了一下,然後揣進了懷中,頓時滿場的抽氣聲,女人們心花兒都怒放了,男人們則是嫉恨的看著東方傾。
一時間,眾女紛紛不顧形象的從樓上沖下來,將手中的香帕送到東方傾的懷里,東方傾當然來著不拒,將所有的帕子都收入懷中,不一會兒東方傾胸前的衣服就鼓了起來。
「各位小姐」東方傾邪邪一笑,展現一個萬人迷的表情,更是將一眾女人迷得暈頭轉向。
「各位小姐,我們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形象」東方傾趕緊制止她們繼續瘋狂的行為。
眾位小姐面色一紅。
「公子,手帕上有我的名字,公子要記住我啊」一個女子靦腆的說道。
「好」東方傾點頭,只想快點將她們打發了。
終于將一眾美人安撫好,東方傾才上二樓雅間。
「公子,真是對不起,就在剛剛那唯一的一個雅間被以為公子給訂了」剛上二樓剛剛那酒樓小二就走過來,一臉歉意的說道。
「小二哥,我說這就是你不對了」東方傾道。
「公子,實在是對不起,對方的身份我們的罪不起啊」掌櫃的趕緊上了樓。
「哦?」東方傾轉身,竟然比她身份還高,不是皇權貴族就是地主惡霸。
「無水,走吧」東方傾抬腳,既然此處沒有雅間了,那就走吧,麻煩事她還是不要去招惹了,麻煩。
「公子請留步」一個男聲在東方傾背後響起。
東方傾收回腳,轉身,一個長相極其普通的男子。
「我家公子請公子進去喝一杯」
東方傾遲疑片刻,點頭。
到了門口,那男子卻將無水擋住了,無水面色一寒,就欲動手。
「你在此等我」東方傾淡淡的道。
那男子給東方傾開了門,等東方傾進去後又關上了門,和無水一起在門外守著。
「太子徹!」東方傾吃驚,竟然是他,這家伙什麼時候溜出宮來的,還搶了她的包間。
「東方傾」太子徹靠子椅子上,狹長的眸放肆的打量著東方傾。
「太子莫非不知道先來後到」東方傾用眼剜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這麼禮貌,哪有人用這樣的眼光打量別人的。
「果然很美」太子徹卻自顧自的說道。
「如果徹太子就是為了看在下是長的什麼樣的,那麼在下告辭了」東方傾轉身欲走。
「等等」太子徹急道,有脾氣,竟然將他都不放在眼里,怪不得獨孤烈會淪陷。
「徹太子還有事嗎?」東方傾口氣相當的不友好。
「三公子能否賞臉陪本太子喝一杯」太子徹微笑的看著東方傾說道。
東方傾嘴角抖動,良久坐道桌邊︰「當然可以」
「真沒想到卓曜竟然像公子這般俊美的人物」徹太子始終盯著東方傾的臉不放。
「是嗎?在下以為徹太子已將天下美女經書收入附中,難道沒有一個比得上在下的」東方傾諷刺道。
「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和公子這樣完美的人物相比,不提也罷」徹太子給東方傾斟上一杯酒。
「呵呵,徹太子真是博愛,在佩服」東方傾端起酒杯,端的是大氣從容。
「公子真是幽默的妙人」徹太子風流一笑,與東方傾踫杯。
「敢問公子與那獨孤烈真的是傳言那樣嗎?」徹太子盯著東方傾的眼紋。
「北塞的徹太子竟然是這麼八卦嗎?」東方傾反唇相譏。
「呵呵,如果是真的,不知道三公子介不介意本太子也來插上一腳」徹太子突然將臉湊到東方傾眼前,灼灼的酒氣噴到東方傾的鼻尖上。
東方傾尷尬的和後退,直到靠在椅子背上,看來這人才是男女通吃,不知道他看上的是獨孤烈還是她,應該是獨孤烈,他們應該早就認識,而且看他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是對自己宣戰來了。
「不好意思,再也容不下第二支腳了」東方傾反對,獨孤烈還是處,怎麼能讓這妻妾成群的種馬的男人侮辱。
「呵呵,真的這麼情比金堅?」徹太子假裝泄氣的靠回椅子上,臉上卻無半絲傷心的神情。
「徹太子你問的太多了」東方傾不客氣的說道。
「呵呵,是嗎?來喝酒」徹太子執杯。
「真美」徹太子痴迷的看著東方傾喝酒的模樣,眼中卻是一片冰冷。
東方傾差點將口中的酒噴出來,只覺得後背發麻。
「徹太子,我是男人」東方傾放下酒杯說道。
「我知道」徹太子揀了些菜,邊吃便說道。
「那麼傾注意你的措辭」東方傾道。
「你們果然天生一對,不給人面子,伶牙俐齒」徹太子笑著說道。
「彼此彼此」東方傾回敬。
「呵呵」徹太子呵呵一笑,風華絕代,但是東方傾天天對著獨孤烈的俊臉,早就免于了,所以並無特別的反應。
「徹太子你不覺得對著一個男人笑得這樣其實很浪費嗎」東方傾道。
「哈哈,也是,本太子的笑容自然是比不上三公子的」剛剛的那一幕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兩位好雅興啊」就在這時門被人突然推開了。
獨孤烈面色冷漠的出現在門口,目光似箭的盯著東方傾,她竟然敢悄悄跑到這里來,還和他在這里喝酒,和誰不好,竟然要和他一起,她知不知道這家伙是人渣。
「這麼快就攆來了」徹太子曖昧的看著東方傾說道。
「因為有你在」獨孤烈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語氣淡淡,說話損人無敵。
太子徹抽抽嘴角,也就只有這兩人敢這麼損自己,要是別人他早就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你喝酒了?」獨孤烈看著東方傾面前的空酒杯道。
「一點」東方傾惡寒,這廝越來越像個管家婆了,這樣可不好,她喜歡自在。
「以後沒有我在不許你喝酒」獨孤烈當著太子徹大聲的宣布。
「嘖嘖,真是羨煞旁人啊」太子徹搖頭嘆息。
「你不說話沒人將啞巴」兩人同時轉頭對太子徹說道。
「哎,我說,你們兩個誰在上面,誰在下面」某人湊近好奇的說道。
「滾」獨孤烈面色醬紫,氣憤的道。
「額,這房間是本太子點的」他紫車無語的道。
「傾,我們走,樓上有雅間」獨孤烈拉著東方傾欲走。
「不送」太子徹也不挽留。
出了門
「這人渣你還叫我晚上去太子見他」東方傾恨聲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帶著你」獨孤烈道,心里的氣不必東方傾少,一個二個怎麼都打他的寶貝的注意,要是她傳回女裝,這些色胚還不將他的小東西吃了。
「烈世子」秦雲突然出現在二人面前,裝作一副吃驚的巧遇狀。
「雲兒見過烈世子,見過東方大人」秦雲馬上對著二人行了一個標準的閨秀禮。
東方傾眯眼,這女人好久不見,越發的美了,不過狐媚子味更濃了,嫻雅的打扮,淡淡精致的妝容都遮不住她那股子狐媚味道。
獨孤烈鄒鄒眉,仿佛對眼前傾國的美人視而不見,拉著東方傾的手,繞過秦雲直接朝著三走走去。
饒是秦雲內心再強大,也是受不了獨孤烈這樣三番五次的冷遇,為什麼他小時候對自己不是這樣的,難道她的美貌還不及東方傾那個男人嗎?他們這樣在一起不會結果的,只要她求得父親賜婚,她就有辦法重新奪回他的心。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還沒等獨孤烈和東方傾上樓,房中的那位已經尋著美人的聲音出來了,只見他痴迷的望著秦雲,眼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走吧」獨孤烈改摟著東方傾的腰上了樓。
「雲兒參見徹太子」秦雲忙躬身對太子徹行了一禮,眼圈通紅,一副我見猶憐的美人。
「嘖嘖」東方傾咂咂嘴,看了獨孤烈一眼,這廝真是狠心吶,這樣的美人苦心追求他竟然不理人家,不過東方傾也不覺她可憐,這女人的手段她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太子徹一雙炙熱的眼打量著秦雲,最後將眼定格在了秦雲那高聳的胸脯上。
「徹太子請恕雲兒冒昧」秦雲已經改口稱雲兒了。
「沒事,進去說吧,本太子一人吃飯也悶得慌」太子徹的聲音溫柔的膩死人。
「嗯」秦雲微微抿唇,將剛剛的不快,跑到了九霄雲外。
東方傾嘆氣,這個女人真的很聰明,也有足夠的資本,可是她真的太不堅定了,給自己想了太多的路,這樣其實很讓男人討厭,除非你有本事左右逢源,讓所有男人都對你為馬是詹。可是感情是需要真心換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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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叫雅間嘛」東方傾道,這件雅間可比二樓那間好太多。
「小二」東方傾歪倒在椅子上,沒有形象的大喊。
「公子」來人不是酒樓小二,而是掌櫃的,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看了獨孤烈一眼,伸手擦了擦額上的汗,他實在不知道這位小公子竟然是主子的朋友,不然他也不會將二樓的那間雅間,以更高的價格讓給了那位公子。
「你怕什麼?」東方傾疑惑的問,這也才二月的天,還冷著呢,這人怎麼滿頭大汗的。
轉頭卻見獨孤烈淡然的靠在椅子上,手指有節湊的在桌沿上敲打著,有內容,八成是這家伙又拿人家的身份壓人了。
「愣著干嘛,上菜」獨孤烈淡淡的道。
「是,是,快快快」掌櫃的朝後面端著盤子的人揮揮手。
很快菜就上齊了,好些都是東方傾沒有見過的菜式。
「這些都是這家酒樓的招牌特色,嘗嘗」獨孤烈給東方傾夾了一筷子菜。
掌櫃的一見,頓時心里明白了一大半,這位難道就是主子的那位,可恨自己當時不在大堂,只听小二說有個驚為天人的公子引起騷動,現在看來肯定就是他了,雙腿更是嚇得不住的打顫。
「你怎麼還在這兒?」東方傾無語,難道特色雅間都是掌櫃的伺候嗎?
「你下去吧」獨孤烈給東方傾夾著菜淡淡的說道。
「是,小的告退」那掌櫃的如獲大赦趕緊逃之夭夭了。
「他好像很怕你啊」東方傾從碗里抬起頭道。
「有嗎?」獨孤烈漫不經心的道,這酒樓是招待達官貴人沒錯,狗眼看人低也沒錯,但是得罪了他的傾,可就有錯了,誰讓這酒樓是他的產業呢。
「有」東方傾重重的點頭。
「呵呵,怕我的人多著呢,你多吃點」獨孤烈使勁的夾,東方傾使勁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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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有付賬」走出醉香樓的大門,東方傾扯住獨孤烈的衣袖,當官的吃老百姓最可恨,白吃白喝尤其可恨。
「這里的錢都是我的,傾還讓我付賬嗎?」獨孤烈咧嘴一笑。
「你不早說」東方傾跳起來。
「回去,打個包帶回去吃」東方傾說著轉身又進了醉香樓,這廝也太富有了,這麼大的酒樓竟然好似他的,真是老天無眼啊,便宜都被這廝佔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