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大手更是在東方傾身上到處游走,男人濃重的粗喘噴在東方傾的耳朵里,雙唇更是叼住了東方傾的耳朵。
東方傾急得滿腦袋是汗,情急之中只听大喊一聲︰「獨孤尊!」
只見身上的身子一顫,雙眼木訥的看著被壓在身下的東方傾。
「別讓我恨你」東方傾的聲音有些發顫,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滑落到兩鬢的黑發中,胸前的衣服也被拉開,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和整個潔白圓潤的肩頭。
其實東方傾也不能肯定對方到底是不是獨孤尊,但是這個時候她只能賭,賭對方是獨孤尊,更賭他真的愛上了她,雖然她見識過獨孤尊的殘忍,但是他卻從來不曾傷害過她。
「我知道是你,別讓我恨你」東方傾眸子緊縮,淚眼模糊的看著仍然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獨孤尊的心猛地一縮,面具下的眼久久的打量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嬌俏的小人兒。
乘著他愣神的功夫,東方傾用手一揮,金色面具應聲落地。
一張俊逸熟悉的臉出現在東方傾的眼前,臉頰上有一道被她的指甲劃出來的血痕,真的是他—獨孤尊。
獨孤尊一愣,沒想到東方傾會揮掉他的面具,幾縷發絲從他的頭上垂下,發尖掃到東方傾的頸窩肩。
東方傾頸窩一陣發揚,身體也不由得顫栗。
「真的是你」東方傾將雙手抵在獨孤尊的胸膛上,使力的想要將這壓在她身上的大山推開。
獨孤尊本來打算放過東方傾的心,被她綿軟的小手這麼一推,身體再次升起灼熱的溫度,看著她的眼神也慢慢轉深,變得幽暗。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灼熱,東方傾倏地松開手,心里一陣慌亂,她這在引火**啊。
「不要這麼對我」東方傾的嗓音發顫,嬌美的唇瓣有點發白,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會這麼柔弱,難道是因為心里有了愛的人,怕這干淨的被身子玷污了而對不起他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真的拿捏不準。
「你知道了也好,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每一份每一刻都在想你」獨孤尊沒有放過東方傾眼中閃過的慌亂,看來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怕的。
東方傾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獨孤尊獸性的目光,瑩嚇人。
「我會讓你舒服的」邪惡的話,帶著**的眼神。
東方傾縮了縮身體,心里快速想著該怎麼對付眼前的這個色魔。
恐嚇?
他似乎比誰都變態!
求饒?
那只能更大的激發男人的**!
「獨孤尊,你愛我嗎?」東方傾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我說過,我見到你的第一次就已經無法自拔,我愛你,深深的愛你」獨孤尊的雙眼緊緊的鎖住東方傾的。
「不,你不愛我!」東方傾否定了獨孤尊的話。
「愛我怎麼會這樣來傷害我,你這樣跟強暴有什麼區別,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對我用強是沒有用的」東方傾看著獨孤尊的眼,她在賭,堵他對自己有一份愛憐的心。
獨孤尊鄒眉,東方傾的性子他當然了解,也知道她現在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但是她性子剛烈,弄不好,他獨孤尊得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尸體。
嘆息一聲,沉默良久,獨孤尊終于還是伸手將東方傾胸前敞開的衣襟拉上。從東方傾身上翻過身坐到了一邊。
東方傾趕緊穿好衣服從床上坐起身,知道獨孤尊是真的在乎自己的。
「你吃點東西」獨孤尊說著,重新戴上面具,起身離開的石室。
石室的門再次重重的落下,東方傾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她的想辦法離開才是,這獨孤尊喜怒無常,且心思深沉,這次雖然放過了自己,但是下一次呢?
東方傾擦擦手心的汗,從床上下來,被獨孤尊一折騰,直覺雙腿更軟,差點摔倒在地上,額上也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腳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其實化功散不算很厲害的毒藥,但是它有一個特性就是你越是掙扎,身子就越是虛弱。
走到桌邊坐下,東方傾先是喝了一口湯,身子顫抖的像一個大病中的人,整個人有一種中暑的癥狀,勉強塞了兩碗飯,東方傾就又躺會白玉暖床上,整個人渾渾噩噩,她幾乎都懷疑自己生病了。
很快東方傾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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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東方傾再次醒來,身體已沒有剛才那般難受,但渾身還是綿軟無力。
起身,見桌上的碗碟已經不見了,顯然是有人進來收走了,桌上放著一套干淨的女裝。
「來人」東方傾對著石門出叫了一聲。
「 」石門應聲而開,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門口,看身形似乎是個女子。
「我要入廁」東方傾冷冷的開口。
「走吧」黑衣人開口,果然是個女子。
東方傾出了石室,一名黑衣女子在前面帶路,而開門的這名黑衣女子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雙手抱著劍,雙眼一刻也不肯離開的盯著東方傾的身體。
做過一段黑暗的通道,在通道的盡頭就是茅房,在這里東方傾沒有感受到一點陽光,看來這血門的秘密基地應該是在地下。
「你們就在外面」東方傾看著這兩人大有跟著她進茅廁的意思,站在茅廁門口,回頭冷冷的對兩人開口,她們認為現在她還有什麼能力逃跑嗎?
兩人不語,但還是跟著東方傾進了茅廁。
「出去!」東方傾沉聲冷喝,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被人盯著,她怎麼也是尿不出來的。
「再跟來,別怪我對你們說你們對我不敬」東方傾忍不住發飆,媽的,這年頭連上個茅廁都被人盯著,想象真的不是滋味。
兩人听到東方傾這麼說,果然是止住腳步,等在了門口,看來獨孤尊平時對下屬很是嚴厲。
東方傾從茅廁出來,又被兩人押回了那間小小的石室,她心里是憋屈萬分,感覺自己現在等同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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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幾天,東方傾一直沒有見到天日,唯一的活動的地點就是石室和茅廁,中間獨孤尊也來過一次,也不說話,就站在石室中盯著東方傾看了很久,直看得東方傾毛骨悚然,後背冒冷汗,都不肯罷休。
不知道是不怕面對東方傾,在她面前始終不肯月兌下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東方傾只能透過面具,看到他那雙幽幽的眼眸。
東方傾也是不敢說話,這個男人讓她心里太沒底了,她怕自己一說話,又引起了她對自己的注意,萬一他再次獸性大發,自己可是真的只能咬舌自盡了。
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這兩天獨孤尊再也沒來過。
東方傾心里漸漸的著急,她倒是不怕被關,而是不知道獨孤烈的情況怎麼樣了?東方忠他們應該是知道了自己失蹤了,想到他們會滿世界的找自己,心里就更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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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東方傾百無聊懶,遂坐到白玉暖床上,默念紅顏第四章口訣,既然不能運功,那就試著修習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有感覺!
東方傾不僅心中一喜,真沒想到這紅顏如此霸道,這第四關名叫醫治,果然是名符其實,東方傾才開始練就感覺身上的力氣竟然一點點的回來了,不由得默念口訣,反復的練了幾次,直到身上的化功散的毒全部散去。
東方傾從床上跳起,這醫治真是太好了,要是這麼練下去自己會不會百毒不侵?但是心里又有一個疑問,當年東方傾的娘重了「失心」,為何沒有運用這紅顏第四關「醫治」來替自己解毒?難道它只能解最簡單的毒。
其實東方傾東方傾不知道的是,這醫治其實不是用來解毒了,而是可以讓人恢復武功,修復經脈,化功散化去的是人的武功,運用「醫治」恢復武功,自然就化去了化功散的毒。
東方傾恢復力氣,不由得在石室中打了幾拳,感覺自己的內力比以往更是充沛了不少,現在她的內力已經比之前霸王第四關高了不少,一般人現在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看來果然自古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紅顏果然是霸王厲害的。
突然想到東方宏說這紅顏練到第四關就可以打開集結令,召喚出黑暗軍團為自己所用。
東方傾迫不及待就想一試,拿出貼身放著的玉佩,默然口訣中的開啟篇。
羊脂玉佩竟然是半絲反應都沒有,東方傾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也無。
心頭不僅納悶,難道這集結令根本就不在這玉佩之中?想砸開來看看,又覺得不妥。
東方傾重新將玉佩掛在腰間,就像尋常的一塊普通玉佩,任誰都不會想到,讓天下人爭搶的東西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掛在她的腰間。
剛掛好玉佩,石門 的一聲就開了,頓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涌入石室中。
東方傾轉頭,只見多日不見的獨孤尊喝得大醉的走了進來,腳步有些踉蹌,傾長的身子也有點搖晃。
「 」獨孤尊進來石門又關上。
東方傾握緊拳頭,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了一點,避免正面對著這個喝得東倒西歪的男人。
現在她心里已經沒有這麼害怕,雖然不敢保證自己能打過他,但是現在恢復功力的她,已經不是那個輕易就能被人宰割的羔羊。
「你怕我」獨孤尊打了個酒嗝,見東方傾竟然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身體,眼中閃過一絲溫怒。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見東方傾不著痕跡的移開身體,心里不由的更是惱怒,獨孤尊身形一晃,人已是到了東方傾的身邊,雙手握住東方傾的肩大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