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什麼好處都是他的,就因為他獨孤烈嫡世子的身份嗎?就因為他獨孤尊是晉王酒後和一個丫鬟生的,所以他生來就該被人鄙視?生來就沒有父母的疼愛?
他不服氣,他自認從小他就不輸于獨孤烈,為什麼他就是神,而他只能卑微屈膝的活著,他要證明給世人看,他獨孤烈能辦到的,他獨孤尊也可以,當然他獨孤烈擁有的他也必須有,包括女人。
他踩著別人的尸體,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得到財富,權利,更是在短短的兩年就建立了武林第一殺手組織,血門,看不慣的統統用最殘忍的手段殺了。四皇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敢動他喜歡的人,那麼他會以最殘忍的方式了解了他,四皇子的命根子也是被他用刀一片片活生生的切下來的,最後再踩爆了他的蛋!
「惹我的人都得死」獨孤尊緊緊的抓住東方傾的肩,雙眼燃燒著一股狂肆邪怒的火,整張臉因為瘋狂而變得扭曲。
東方傾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整個肩頭幾乎都快被獨孤尊捏碎了,這人的心里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知道皇後嗎?」獨孤尊突然對著東方傾邪惡的一笑。
看著那笑,眼前又浮現之前他和皇後亮人放浪的交歡,東方傾後脊發涼。
「她已經被賜死了」東方傾一字一頓的說著,偷偷的觀察著獨孤尊的表情,發現他听到皇後的死訊,唇角竟然綻放著一抹邪笑,那神情似解月兌,似厭惡。
「我早已知道」獨孤尊嘴中濃濃的酒氣噴到東方傾的臉上,接著繼續將唇湊到東方傾的耳邊說道︰「而且她已經被我挖了出來」
听到這句話,東方傾不由得打了個重重激靈,雙臂一揮,將抓在自己的臂膀上的大手揮掉,身子回旋,轉到離獨孤尊比較遠的地方,這個男人可怕了,曾經那般纏綿過的女人,他都能因為心頭的恨而將對方的尸體從墳墓了扒拉出來!
獨孤尊醉醺醺的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東方傾竟然掙月兌了自己,只是一雙醉眼邪邪的看著東方傾,她越是跑,他越覺得刺激,她越是怕他,他心中越是激蕩不已,只想將她壓在身心狠狠的疼愛。
獨孤尊搖晃著身子坐到白玉凳子上,看著站在床邊戒備的看著自己東方傾,眼中促狹的光芒更勝。
東方傾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用作暗器的東西,現在這廝醉酒,在平時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也許她該搏一搏,不然她的下場可能會比那皇後還要慘。
「傾,你過來」獨孤尊你朝著東方傾招招手,星眸里全是滿滿的溫柔,嫣紅的唇角朝她勾起誘人的角度。
若是換做別人也許早就被蠱惑,但是東方傾已經見識了他的狠,他的邪,他的惡,在獨孤烈換她之時,又不著痕跡的朝後移了一步,長裙下的站姿也改成了攻擊姿勢,準備著隨時的出擊。
「傾,你想知道我將皇後挖出來怎麼處理了嗎?」獨孤尊似乎沒有注意到東方傾的小動作,俊臉酡紅,迷醉的雙眼仍是痴迷的盯著東方傾的臉。
「怎麼處理了?」東方傾輕聲問,心里卻是飛快的想著注意,現在這個男人將自己當知己,當愛人,什麼都能給她抖露了,等他就醒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他們剛剛把她埋進去,我就將她挖了出來,她都已經開始腐爛了」獨孤尊雙手托腮,喝了酒的臉在燭光下艷若桃李,他輕輕的細細的敘述著,就像在講一個童話故事。
但在東方傾看來卻是毛骨悚然的感覺,竟然有人能將挖尸敘述的如此溫和,如此平淡。
「傾,你知道嗎?我當時就差點吐了,她是那樣的丑陋惡臭,而我卻在她的身體上馳騁過那麼多次」獨孤尊一瞬間又變得激動。
東方傾惡寒,尸體就要腐爛,當然惡臭難看。
「可是她該死,她是個永遠不滿足的女人,她逼我做那些事,我早就想將她浪蕩的地方踩爛!」獨孤尊爆吼,額頭的青筋繃得老高。
東方傾被他突然的爆吼下了一跳,賠笑的說道︰「她是該死,她該千刀萬剮!」
東方傾的額頭直冒冷汗,之前她還認為自己與獨孤尊有那麼一點點友誼,現在她反悔了,她活膩了才和這惡魔做朋友,依他現在情況隨時可能因為因愛生恨,將自己先奸後殺,殺了再奸。
「傾,你過來」獨孤尊再次朝東方傾招招手。
東方傾雖然心里極度的不願,但是現在也不能將他惹火了,只能一面警惕的看著他,一面輕移腳步,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
「坐下」
在東方傾快要走近時,獨孤尊一把將她扯過,按在他面前的另一個白玉石凳上。
東方傾冷汗直冒,哥哥,你能不能別再折騰我了!
「傾,你知道我將她挖出來後怎麼做了嗎?」獨孤尊緊緊攛住東方傾的手,語氣輕淡飄渺。
「怎麼做了?」東方傾扯開一個苦苦的笑容說道。
「我將她剝光了,然後讓很多毒蛇從她那兒鑽進去,毒蛇進去後沒命的在她的肚子亂拱,很快她下面就流出了一灘膿血,她以後再也不能發浪了,哈哈,傾,你說我的懲罰好不好?」獨孤尊狂放的大笑,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東方傾的小手捏碎。
「夠了!」東方傾月兌開自己的手,抬腳將眼前瘋狂變態的醉鬼一腳揣在地上,她見過無數血腥的場面,身體流膿潰難也見過不少,但是這樣惡心變態的事,還是第一次听聞,她只覺得自己的胸都要炸開了,不是為了那皇後可憐,只是覺得這樣的變態讓她心生恐懼。
「你敢踹我」獨孤尊從地上爬起來,雙眼布滿血絲,搖搖晃晃的身體就要過來抓住東方傾,為什麼她也要與自己抗衡,為什麼她也要鄙視自己?
東方傾見這家伙醉的不輕,應該打不了醉拳,遂操起桌子上的茶壺,朝著獨孤尊的腦袋砸了下去。
也許是喝醉了,自衛的本能變得遲鈍,也許是他心里對東方傾真的有那麼一絲憐憫,獨孤尊的頭硬生生的被東方傾砸的鮮血直流。
東方傾看著那滿面鮮紅,卻更顯猙獰的獨孤尊,心里有點打鼓,不是怕打死他,而是怕他打死她。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東方傾再一茶壺下去,直接給他敲倒了過去。
來不及管他死活,東方傾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將獨孤尊拖到白玉暖床上躺好。
整了整衣衫,東方傾深吸一口氣走到是門邊,沉聲對著是室外道︰「來人!」
門「 」的一聲開了。
東方傾的手心捏了一把汗,回頭見獨孤尊仍然躺在白玉暖床上沒有動靜。
「什麼事?」開門的女子站在門外沒有進來。
「門主他、、、、、」東方傾朝門口望了望,不見其他人,應該是獨孤尊吩咐不準打擾,這正中東方傾的下懷。
「門主怎麼了?」果然,這名黑衣蒙面的女子語氣著急的道。
「他好像,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喊不動他」東方傾鄒鄒小臉,露出一副極端無辜的模樣。
那女子停頓了一下,想要進去查看,但好像又是再猶豫什麼?
「你快去看看」東方傾見對方不會這麼輕易的上當,心里也是著急。
那女子看了東方傾一眼,心道她重了化功散應該也玩不出什麼手段,遂放心的走進石室,朝著那白玉暖床上的獨孤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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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聲悶哼,東方傾將從後面將那名女子放倒了。
擦擦額頭上的汗,她雖然練到紅顏第四關,但是心里仍是沒有把握,選擇偷襲都讓她後背全是汗,若是偷襲不成,她恐怕再難逃出這里,但是她賭贏了。
東方傾迅速的將那地上黑衣女子的衣服扒了下來,套在了自己身上。
東方傾彎腰在那名女子身上搜到了一個令牌,又跑到床上在獨孤尊,顫抖著手在獨孤尊的身上搜索了一番,終于被她搜到幾個藥瓶,一把匕首。
不再做片刻的逗留,東方傾出了石室,摁了牆上的開關一下,石門應聲落下。
東方傾模了一下臉,確定臉上的面巾是蒙好的,才低著頭朝著與茅廁相反的通道走去。
在昏暗的路燈下,東方傾走了一段,並沒有人出來阻攔她。
但是現在她有了一個難題,眼前的通道彎彎曲曲竟然分出了幾條不同的岔路,東方傾已是躊躇了,不知道該走哪一條。
要不抓個人來逼他帶自己出去?
隨即搖搖頭,不說自己現在武功到底有多高,血門都是不要命的家伙,肯定是不會受人威脅的。
東方傾四下張望了一下,選了條道朝前走去,只因她覺得這條路上的空氣冷一點。
上了一個台階,有兩個黑衣人朝著東方傾迎面走來。
東方傾盡量裝作猶如其實的朝前走,所幸的那兩個黑衣蒙面人走過自己的身邊並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後面又陸續踫到人,都是這樣的情形。
東方傾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血門果然古怪,殺手都不互相打招呼的,都酷酷的走自己路。
終于到了門口,只見四個黑衣蒙面人守在門口。
東方傾吞吞口水,每靠近一步心就會加重一分顫抖,手心後背皆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