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暉今晚喝了不少酒,從醉月樓用了晚膳出來後,見月色正好,一時心血來潮,屏退自己的護衛,獨自往城南趕去。
到了一座獨棟的小樓前,蕭明暉瞅了瞅左右無人,才小心的上前叩開了門。
須臾,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子開門將他迎了進去。
閂上院門,女子躬身恭敬的道︰「青檀見過主子。」
「不必多禮。」蕭明暉揮了揮手問道︰「她怎麼樣了?」
青檀站直身子,頭微微朝前傾著,「一直吵吵個不停,屬下點了她的啞穴。」
「嗯,你下去吧,孤自個去看看她。」
蕭明暉說著進了一個只有一床一桌一立櫃的小房間,打開立櫃的門,在櫃壁上按下一個機括,只听嘩嘩的聲響之後,立櫃的地板自動移開,露出幾階石階來。
蕭明暉踏上石階,逶迤而下,往下方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跟上面的屋子差不多大小,亦只有一床一桌而已。
小床上躺著一位約莫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見了蕭明暉,唯一可以動的眼楮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蕭明暉解開她的啞穴,卻沒解開控制她身體的穴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本公主關在這里?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女子能開口說話後,一連幾個問題丟了出來。
蕭明暉兀自在床沿坐了下來,原本就小的床,此刻顯得更加局促了︰「你當真是公主?」
他吐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香,讓女子渾身不自然起來,臉頓時變得酡紅︰「本公主早便給你說過了,我乃東楚國皇後柳湘嫡親的女兒,靜怡長公主!」
沒錯,這女子正是靜怡公主!
那日她去睿敏王府尋雲歡求告知千斬的住處,雲歡沒答應並勸她回國,靜怡沒得到答復,後來憤憤離去,被去往睿敏王府準備找雲歡簽約的蕭明暉給擄到了城南,關在了這里。
前些日子秋狩,後來又是老三的葬禮,蕭明暉忙得不可開交,這兩日才開始松動下來。
「你跟雲歡很熟悉?」蕭明暉捻起她胸前的一縷秀發在手中繞著,讓靜怡的臉色更加紅了。
這男人,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把自己擄到這里來後便不管自己,只派一個老女人每天侍弄自己吃飯睡覺洗澡,她想逃,可是那女人有功夫,她逃無可逃!
他到底要干什麼?
「你到底要干嘛?什麼時候放我離開這里?」靜怡不答只問,轉而低聲下氣的道︰「我討厭這里,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權勢?地位?金錢?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讓父皇母後給你,決不反悔,我可以立字據的。」
蕭明暉好笑的道︰「權勢地位金錢,孤一樣都不缺!另外,孤可沒打算放了你。」
「你……你是北蕭國太子?」靜怡驚訝極了,心下亦更加疑惑,心一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也問了出來︰「你生為太子,擄劫盟國公主,這似乎不大好吧?」
蕭明暉笑得邪肆,語氣淡淡的︰「有誰看見孤擄劫了你?」
是啊,有誰看見了?他要是將自己殺死在這里,連鬼都不會知道!
靜怡徹底圓滿了,想到自己可能會成為他的刀下亡魂,眼中立時泛起淚光︰「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啊,求你不要要我的小命,我還要留著它去找千斬呢!」
蕭明暉被她的自說自話逗得心情大好,問道︰「千斬是誰?」
「他……他是我的男人,他功夫很好的,一刀就能砍掉你的腦袋!」靜怡恫嚇道。
「額?你的男人?」蕭明暉突然壓低身子,俯身,閉著眼楮在靜怡的身上一路往上嗅著,最後停留在靜怡左側的臉上,鼻尖離她的皮膚不過半寸的距離,嚇得靜怡哇哇大叫起來。
蕭明暉不理會她的大叫,貪婪的含住靜怡的耳珠吸了吸,仿佛那味道似人間美味般,美妙極了,半晌才放開來,對著渾身顫栗的靜怡邪佞的道︰「孤分明聞到了處子的味道。」
「你胡說!」灼熱的氣息讓靜怡很難受,她依然壯著膽子,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早就不是處子了,你……你別亂來,我的男人會……會殺了你的!」
「是嗎?」蕭明暉嘴角一勾,大手一把覆上靜怡的柔軟,狠狠的捏了兩下。
「啊,痛!」靜怡慘叫出聲,然而痛過後,一種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讓她臉紅耳熱,竟不能自已的輕吟出聲來︰「嗯啊!」19nub。
蕭明暉顯然受到了不小的you惑,手上動作放柔了些,弧度也加大了些。
靜怡覺得全身燥熱難耐,癢得難受。那種奇怪的感覺,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她多想扭動身體緩解這種不適,然而她被人點了穴,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以聲音來釋放自己的異樣。
「嗯啊……不要……我不要……我要留給千斬的……嗯啊……求你不要踫我……」靜怡一邊不能自抑的叫出聲,一邊哀求著蕭明暉,急得眼淚水都掉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個美男子,或許各方面的條件都比千斬優秀,可是她想把女子最美好的東西留給自己所愛的男人啊!
蕭明暉非但沒有住手,大手反而在她各處游移起來,低頭吮去她的眼淚,再一路向下,滑向她的小嘴,輕而易舉的攻入她的檀口,舌尖靈活的挑著她的丁香小舌。
「啊,好難受……」靜怡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心跳急促,像是要死掉。狠狠在蕭明暉舌尖上一咬,蕭明暉吃痛移開身子,才得以讓她吸上幾口新鮮的空氣。
她以為蕭明暉會就這樣放手,然而她錯了。
蕭明暉此時像是發/情的野獸,雙目赤紅,帶著濃烈的情/欲,讓靜怡感到深深的恐懼。
嗚嗚,她後悔了,她不該悄悄跑出來!
千斬,救我……
「嘶——嘶嘶——」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傳來,靜怡覺得身上一冷,悉悉索索的聲響之後,緊接著一道重力壓在自己身上,肌膚的熨帖讓她臉紅心跳。
「求你,放過我吧……」靜怡做著最後的掙扎。
蕭明暉在她耳畔曖昧的道︰「現在你求孤放了你,一會兒定會求孤不要離開。」
說著,他挺著灼熱的昂揚在她的腿間探尋著入口。
他像是經歷過無數次探險的探路者,不多時便探尋到入口處。那緊致的感覺,讓他身體的興奮達到了頂點,輕輕的,小心的探尋著進洞的路。
靜怡只覺得腫脹難受,一個滾燙的東西緩慢的,輕輕的蠕動著,灼燙了她的感官。
行進了一段路,道路受阻,蕭明暉渾身一顫,一個猛力的挺進沖破阻礙,碩大的昂揚整個沒入洞中,瞬間通行無阻。
「啊!!」
靜怡近乎慘叫,強烈的痛感,加上身體不能動彈,讓她覺得猶如在受酷刑。
許是慢慢習慣了那種充盈,痛感在慢慢減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不由得低吟出聲︰「啊——嗯——」
原來男歡女愛竟是這般銷/魂,難怪那麼多男女願意為了歡愛沉淪。
唔,既然現在我無法改變這種現狀,那便接受它,享受它!
靜怡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沉浸在歡愛的美妙感覺中無法自拔。
「小寶貝,」蕭明暉狂狷一笑,咬著她的耳垂,身下的動作不停,誘道︰「求……孤,孤給你解開穴道,我們一起升天吧!」
「求你……給我解開穴道……」
靜怡此時聲音暗啞,帶著極致的魅惑,讓蕭明暉一陣心旌神蕩。
半傾起身子,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
被禁錮多時猛然得到釋放,靜怡頓時猶如月兌韁的野馬。
蕭明暉翻身躺下,將她抱到自己的身上,靜怡無師自通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享受著歡愉的感覺……
千斬……
是誰?
室內的暗潮許久才散去,潔白的床單上,有著星星點點的暗紅。沉靜下來的靜怡窩在蕭明暉的懷里,想到剛剛的瘋狂,臉上恢復了少女般的羞澀。
「靜怡,告訴我,千斬是誰?」蕭明暉舍了自稱,以「我」替代,讓靜怡心中無比滿足。
靜怡不假思索的道︰「他是雲歡的手下。」
「雲歡的手下?」蕭明暉驚愕。雲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會有手下?
靜怡點頭道︰「是的,他的功夫很好。八月初八,雲歡跟蕭夜離成親那日,雲子卿想殺雲歡,是蕭夜離為她擋了一箭。當時除了千斬之外,還有另外五名容貌出眾的男子全數出動搜索雲子卿,他們個個輕功卓,絕功夫不俗,後來听太子哥哥說,那幾人叫什麼‘斷魂六少’。」
斷魂六少!
鳳吟閣……
蕭明暉覺得自己再次被驚到了!
雲歡竟然能號令鳳吟閣的斷魂六少,怎麼能讓他不吃驚?
靜怡又道︰「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面呢!斷魂六少的功夫縱然不弱,可太子哥哥說,雲歡的功夫遠遠在他們之上!」
尼瑪!
蕭明暉直想問候老天爺。
雲歡會功夫,且功夫遠遠在斷魂六少之上……老天爺,你能不能再驚悚一點?!
蕭明暉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擔憂。
九弟的功夫已經遠在他們幾兄弟之上了,再來個可以號令鳳吟閣的雲歡,這……這……
不行,老九雖說容顏被毀,有礙觀瞻,但是父皇對他的寵愛可是遠遠多于自己幾兄弟的,將來父皇頭腦發熱,廢了孤,把皇位傳給老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孤絕對不要坐以待斃,等著老九凌駕于孤之上,再將孤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17111515
蕭明暉好半天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在靜怡臉上親了一口,道︰「靜怡,給我再講講蕭夜離跟雲歡在楚京發生的事。」
「嗯。」靜怡嬌羞的點了點頭。
明酒無自醉。十五的月亮,碩白的一輪掛在夜空中,銀輝灑了一地。
雲歡大清早被爾雅吵醒了過後,又折回去睡了個回籠覺,這一覺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中午珍妃派人來請他們夫妻去宮中用膳,滿滿一桌子都是兩人喜歡吃的菜,讓蕭皇從膳前一直埋怨到膳後。
用完膳後,蕭夜離被蕭皇叫去了御書房,珍妃拉著雲歡不讓走,非要雲歡陪她聊天。
于是乎,雲歡天南海北的陪珍妃聊了一下午的天,間或講些民間趣事,說些笑話等給她听,時間過得倒是很快。
後來非要用了晚膳才放二人回去。
至于蕭夜離的長壽面,到現在還沒著落。
是以回到府中,雲歡趕忙換上累贅的服侍,直接進了棲鳳閣的小廚房,系上圍裙便開始和面,揉面團,切面……
蕭夜離這個大壽星,抱臂倚在廚房的門框上,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的女人忙碌的樣子。
從表面上看,她的女人一系列動作有條不紊,倒像是個時常下廚的人。
然而再看她橫掃過的地方,猶如遭遇了龍卷風似的,面粉灑得案板和地上到處都是,她自己身上臉上也未能幸免。青菜葉子只掐了頭頂一小節,一大把菜在她手上能食用的不過一小撮。在北蕭國,青菜比肉都要貴,時常還拿著錢買不到,#**小說
所幸,在大半個時辰後,一碗面總算做出來了。
「夫君,二十歲生辰快樂!」雲歡看著自己還不算太難看的成果,笑盈盈的道。
蕭夜離接過雲歡手中的面碗擱在一邊案板上,細心為她擦去臉上身上的面粉,柔聲道︰「卿卿,我還是喜歡看你的手彈琴,繪畫,下棋,甚至是殺人,也不希望看到她為了給我做一碗面忙得團團轉的樣子!卿卿,以後你還是別進廚房了,這里不適合你!」
「為何?」雲歡哭喪著臉問︰「難道我沒有做好女人的潛質?」
呵,他的女人怎麼就那麼可愛?好女人難道取決于能不能進廚房嗎?
「傻瓜!」蕭夜離笑得舒心,揪了揪她的鼻尖,道︰「好女人不是下得廚房就是好女人了,就好比爾雅,她或許做的面比你好,可是她居然在面中下藥,你能說她是好女人嗎?不是!卿卿你為了韓靈素,滅了雲家,將趙嫵扔到乞丐窟任人凌辱,手段不可謂不毒,心腸不可謂不狠,可是在我心里,你樂于助人,對待朋友真誠,從來不存害人之心……你的手上雖然染了無數人的鮮血,卻沒有濫殺過一個人,誰又能說你不是好女人?!再說了,你好不好,不需要人家來評說,我是你的男人,我說你好,你便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
艾瑪,她的男人啥時候變得怎麼會說話了?
「夫君,這些話可不能對別的女人說!」
「當然了!有哪個女人比卿卿更配得上這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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