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影在街尾一閃而過,速度快得讓常人只會當作眼花了一下,然而黑影不但速度敏捷,而且小心謹慎,往往靠听覺先在遠方判斷出對方的位置後,這才迅速跟前一點,然後定在一個暗處靜候對方再走遠後又再迅速跟前一點。由此至終,黑衣人都沒有發出任何多余的響聲,而且黑衣人顯得極為有耐x ng,一直都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
突然,前方的兩個腳步聲凌亂了起來,對方似乎發生了某些糾纏,黑衣人的心中一緊,然後接下來所听到的事著實把黑衣人嚇了一跳,一個女孩大聲呼救,求救聲在這冷漠的王都里顯得如此無助,接著一聲男子的慘叫聲響起,最後是一把小刀落地的聲音以及女孩慌忙逃跑的聲音。
黑衣人這會急了起來,也不管什麼安全距離了,急忙飛奔了過去,一路上黑衣人早已想到了任何最壞的情況,但眼前的這一幕卻是讓他最為吃驚的。
吃驚的不是看到了什麼,吃驚的是什麼都沒看見,只有一把小刀孤零零地放在地上,一個人影都見不到,黑衣人突然反應了過來,知道見不到的人影此時必然就在他身後,果然,天知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別亂動,我知道你的身手敏捷,但你最好別想賭一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手指快。」
此時的天知一掃之前的嘻皮笑面,神情嚴肅地緊盯前方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手中的銀槍緊緊地握在手中,金絲雀從遠處跑了回來,他一見此情景也著實嚇了一跳說︰「天啊,原來真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還是從離開使館開始就吊在我們身後的呢,你到底是什麼人?跟蹤我們為了什麼?」
面對天知嚴肅的詢問,黑衣人一言不發,只是緩緩地將身子轉朝天知,天知也不怕,對方的每個舉動都被天知事無巨細地觀察著,而且天知跟對方故意保持著一段很恰當的距離,在這段距離里,無論對方是想進攻還是逃跑,天知都有充分的時間扣下板機。
然而,黑衣人的下一個動作卻著實嚇到了天知,對方既不進攻也不後退,而是突然伸手扯去自己的衣服,然後露出一片白花花的景象,天知雖然口賤,但依然是一名未經人事的處男,面對著同時具備少女青ch n白女敕的膚質以及成熟女x ng高聳的雙峰,如此美景就算一名成年人也把持不住,況且是天知。
天知此刻只是感覺到天旋地轉,仿佛是饑餓了數r 的豺狼望見一只可愛無知的綿羊時的那種想沖但又不太敢沖的沖動,然而接下來,天知就真的是天旋地轉了。
黑衣人突然沖了過來,朝沉浸在天堂中的天知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天知不是沒發覺到對方的行動,只是看著面前的事物,無論一動一靜都如此誘人,就算是帶著掌風的一巴吹到了耳邊,天知也全然不理。
黑衣人一巴打倒了天知之後,也不顧後面金絲雀的大呼小叫,急忙遁入了黑暗當中再也不留一絲痕跡。
金絲雀一把拉起了天知,天知也從天堂跌回現實的混沌中醒了過來,模了模臉上火辣辣的五只手指印。
「你沒事吧,天知,剛才你是怎麼啦?那黑衣人沖到你面前你也不反應一下?」
「我沒想到她真敢沖過來嘛。」天知一邊說話,一邊連忙將剛才流出來的口水吞回下去。
「你真的沒事吧,你的鼻子流了好多血啊。」
天知這才發覺自己的鼻子受到剛才的刺激早已流血不止了,天知連忙一邊止血一邊怯怯地解釋道︰「打架嘛,不流血哪叫什麼打架……」
要是別人看到天知如此神情,早就猜出了什麼,也只有金絲雀天真無邪的才會信以為真。
止完血的天知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雖然知道黑衣人不敢再跟蹤了,但也擔心起金絲雀的安危,連聲勸他早點回家。
「回了家又能怎麼樣,媽媽早就不在了,爸爸也病了不見人,回去也是孤零零地一個人。」金絲雀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