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惹事的人來了,只見男子緩緩走了過來,正眼也不看天知一下走向金絲雀說道︰「不知道金絲雀小姐還有如此雅興,帶個路邊的小白臉進來就餐。」
天知一听就來氣,感覺今天不給點顏s 給男子看看,自己就倒真成了專吃軟飯的小白臉了,天知當下就說道︰「早听聞天上r nji n乃是高級人士進出的場所,依我今r 一看,也是名過其實啊。」
男子的臉s 一變,很不情願地看向天知,一雙眼楮上下打量天知一番,似乎想看透他的真實身份,天知反倒很鎮定地坐著,不急不緩地保持著某種神秘氣質,就想讓男子完全看不透天知的底牌。
看也看不出個究竟,男子直接了當地問道︰「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
「名字于我只是浮名,」天知故意耍起了太極說道。「你就當我是金絲雀的跟班吧。」
「一個名字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吧,」男子模不準天知的底牌,不得不一再追問道。「再不行說出令尊的名字也行,我在王都的人脈極廣,說不定我們還是老相識的。」
天知暗罵一聲,我老爸早就入古了,你想認識也跟著去認識吧。但此刻天知臉上的笑容不減,一再優雅地說道︰「我父親只是叫過我要低調行事,正好此行我也不想太張揚。」
連續給天知頂了兩回,男子也不好再追問究竟了,金絲雀在一旁也及時接過來說道︰「伊卡斯公爵,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想就餐了。」
一听到金絲雀開口說話了,伊卡斯公爵也不再多說,規規矩矩地跟金絲雀行完禮後就回去就坐,天知听不懂什麼公爵的名頭,不過看到他居然要對金絲雀畢恭畢敬的樣子,想必這個公爵也並非什麼大人物,于是鎮定地跟金絲雀談笑風聲起來。
伊卡斯公爵回去坐下,然而還是不時以奇怪的眼光望向天知兩人,靜候天知再次出丑,幸好之前在跟沐劍相處的期間,自己也學到了不少就餐的禮儀,這才讓天知幸保顏面,但這種眼光實在望得天知很不舒服,天知決定下手整他一下。
天知悄悄地叫金絲雀從她身後的一棵盆栽植物里拿出一小顆石頭,然後神秘地對著金絲雀做了個鬼臉,接著不時看向伊卡斯公爵,等他剛好拿起酒杯想要往嘴里送酒時,天知一個很細微的動作,似乎只是隨便伸一伸懶腰,手指間就稍一用力,將一顆又快又急的小石頭sh 向目標。
伊卡斯公爵手中的酒杯突然炸開,杯里的紅酒濺滿了他的衣服和臉上,所有人同時望向伊卡斯,大家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這時天知反倒露出了傻呼呼的樣子,一臉關懷地望向伊卡斯,只是旁邊的金絲雀完全演不了戲,撲激一聲嬌笑了起來。
伊卡斯望向兩人,好在天知此刻依然保持著傻楞的神情,這才讓伊卡斯抓不到把柄,惱羞成怒的伊卡斯表面上神情自若,卻突然一巴掌打向坐旁邊的女子,借此找了個台階下,也出了一口悶氣。
該名女子莫名其妙就被賞了兩巴掌,實在受不住的她暗含淚水而匆匆離桌,相反她的姐妹卻急忙拿出手巾來給伊卡斯擦個不停,對于自己親人的遭遇一點也不關心,伊卡斯接著一把推開她,獨自走向衛生間,女子和服務員一路上都急忙跟伊卡斯賠不是,反觀金絲雀的笑聲半天才停了下來。
金絲雀調皮地對著還在演戲的天知悄悄地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手。」
天知故意夸張地東張西望說道︰「你說什麼啊?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啊。」
伊卡斯很快就清理完,身穿著嶄新的衣服坐回來,服務員也很快為伊卡斯重新倒上一杯紅酒,女子也主動粘了過去。金絲雀似乎玩上癮了,居然主動將一顆小石頭放到了桌面上,示意天知再來一回。
這回天知可就為難了,第一次還能叫做意外,第二次的話,任對方再傻也會想到是他們在搞鬼。可金絲雀不依不饒地威脅道︰「快給我動手,不然我現在就將剛才的事情捅出去。」
天知汗然,想不到這麼單純的女人也會有那麼可怕的時候,怪不得經常在書里看到描述女人的時候,總免不了將她們跟麻煩聯系到一起,天知不敢得罪女人,因為他知道女人的可怕之處就在于無知無畏,也在于不怕惹麻煩,如果此刻他真是堅持不做的話,恐怕金絲雀真會立馬將自己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