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這江蕭這戲也演得太逼真了吧!他媽把她當蕩口婦,當壞女人,可是,他應該心里比誰清楚,她們之間的婚姻是假的,即便是報紙上所言屬實,他也沒有資格生氣,所以,何必把她的手腕握得這麼緊,緊到捏得連她的骨頭都疼!
江蕭不管不顧拉著她筆直地向樓上走去。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身後傳來了江夫人譏誚的聲音。「夫人,你說咋把老公稱呼‘混蛋’呢!我真是看到少女乃女乃的手上存著這樣的字呢!」裴姨就是一是非精,見少爺與少女乃女乃快消失在樓梯口,她小聲地澄清,怕夫人不相信自己,然而,這句話卻飄進了江蕭的耳里。
膽子夠肥的,一把搶過女人手中的手機將她推進了屋,再狠狠地踢上了門,迅速抬指翻找電話薄,還真是,‘混蛋’兩個字是如此醒目,下面顯示出來的的確是他的電話號碼,原來,他在她心目中就是一混蛋啊!江蕭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想到報上有可能寫的內容,雖然,他知道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心口就是堵是發慌。
「江蕭,那報紙上是亂寫的,我與姚君辰不過是工作上的關系。」此語一出,靜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為什麼要給他解釋這麼多,他又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老公?
江蕭盯望著她,倚靠在門板上,淺眯起峽長的星眸,深邃的眼楮閃耀著隱晦不明的光芒,好象在思索著這一切,包括她剛才所說的話,半晌,薄唇輕欣吐出兩字︰「我信。」
只要他相信她,一切就好辦了,靜知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了回去!
「但是,只要我們的協議還在一天,你不覺得該離姚家那小子遠一點兒麼?」這話很理性,靜知也找不到話兒來反駁,他說得對,如果他們的協議還存在一天,她與姚君辰鬧出這樣的風波,江家的人會怎麼看待她,現在,她呆在這個家都會無地自容的。
雖然那純屬空穴來風!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江蕭心里肯定是十分郁悶的,他是堂堂七盡男兒,頂天立地,想給他戴綠帽,門兒都沒有,這事八成是姚家那小子搞出來的,低頭,眸光向靜知的胸口處望去。
抬手將她的領子掀開,雪白的肌膚紅印子已經消失了,只剩下很淡很淡的於青,他迅速抬起手指輕輕地壓了下去,力道不重,抬手,那一片凝脂玉膚上,於青的地方再有一道紅紅的印子蓋了上去,那獨屬于江蕭的紅印子。
「你干什麼?」靜知感覺到胸口處一處疼痛襲來,她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掌,這男人,變態啊!把她皮膚都弄紅了。
「老婆,報上說你懷孕了,要不要老公我跟你檢查檢查啊?」男人邪肆一笑,吊兒郎當地沖著她吹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按在了懷里,因常年練槍磨了粗繭的手掌掠過高聳的豐盈漸漸向她平坦的月復部滑去!
這男人又開始沒正經了,只要她們兩個單獨相處,他就會想吃她豆腐,她身上除了敏感地帶外,哪兒都被他模遍了,她都擔心自己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想到這里,靜知急忙揚手捉住了他亂模的大掌,退開一步,與他保持著一定安全的距離。
「我是姚君辰的經紀人,不可能與他一點接觸都沒有,所以,我不能答應你剛才的話。」她一本正經地回答,又將話題繞回到先前的那個問題上。
聞言,江蕭瞳仁里的晶亮光芒漸漸地黯了下去。
「要不你把工作辭了。」他又不是養不起她,在娛樂圈混飯吃,不但辛苦,還隨時都會惹一身騷!
「不可能。」靜知想也不想地拒絕,她辭了工作只能喝西北風去。
「林靜知,你听好了,如果再有這種新聞爆料,讓我媽受這種驚嚇,你就準備好毀約的五十萬吧!」笑意從男人眼眸中斂去,江蕭冷下臉孔看著有些嚇人,他撂下了狠話,知道哪兒是林靜知的軟脅,而他專門挑人家軟處無情地踩!
「你……」靜知看著他走向浴室的高大身形有些憤怒,恐嚇她啊!江蕭這個臭男人,她就算與姚君辰生了仔也不關他鳥事,真是一份魔鬼契約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後悔死了。
江蕭一邊將逢頭頭往自己身上沖,一邊給姚庭軒打電話,那小子膽子太大了,居然這樣設計他老婆,這口氣,他咽不下。
「喂,庭軒,你家那小子怎麼回事?想我老婆想瘋了,連那種話也編得出。」江蕭心中有一把無名火沒處發泄,語氣自然是很沖!
「我也看到報料了,蕭啊!你老消消氣,等老二回來,我絕對狠宰他一頓,太不象話了。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他了。」姚庭軒也極恨,恨他家老二在外面胡搞,居然搞上了他江蕭的女人,他們同在一座城市上班,江檢察官隨便動一下手指,老二拍的片就很難經過審核,費了一番功夫片不能上演,豈不是白費心思!
再說,如果江蕭很愛他老婆的話,他們兩家世交關系豈不要搞僵了,老二太糊涂了!怎麼什麼女人都想吃啊?姚庭軒心里同樣納忍,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雖是好哥兒們,他能夠理解江蕭的這份狂怒心情,這個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有那份雅量願意戴一頂大綠帽,將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哪怕他不愛這個女人。
「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
‘啪’江蕭掛斷了電話,徹底動怒了,林靜知與人暖昧的畫面,關是想著,他就接受不了,盡管林靜知只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但是,他就是不爽她與自己以外的男人親密親觸!雖然,這想法很無理,沒法改變,他江蕭的女人,別的男人絕對休想踫!他霸道地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