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走後,一行人準備先把車轎都安放在旁邊那間寬大的禮堂里,想要在那里等候蘇涂的回應。
畢竟自己可是監國,雖然這監國當上的時間太短,估計這種邊疆的小角s 也不知道,但身份擺在那里,自己是絕不可能站在太陽底下等他的。而且如果蘇涂不懂事弄個下人來接待,那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可他們還沒推門進去,幾聲分外y n.蕩的聲音就讓他們皺起了眉頭。
「嘿嘿,小娘皮,你再喊啊,這里還有很多大雕等著你呢!」
「今天運氣真好,霍勻那老雜毛的情人被我們抓到了,要知道這賤貨以前一直看不起我們,現在就要r 她個頂朝天!」
「霍勻那王八蛋走的早,現在他的妻女都還在蘇涂那里,要不是蘇涂那膽小鬼太怕死,我們早就把霍勻抓來點天燈了。這戍邊的活也悶難做了,而且那蘇涂還是個草包,現在被這樣圍下去遲早要死,不如我們把蘇涂給辦了,擁護岳老大當將軍,也來個自立為王?」
「對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也要當官,也要玩不完的美女,也要別人向我們點頭哈腰!」
「••••••」
一時間群情激奮,听得在外面的秦逸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蘇涂領軍的能力還真是渣,手下的軍人毫無軍紀不說,現在連自立為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出口了,當真是膽大包天。
砰!
靈夕照此刻已經漲紅了臉,他們火羅被大夏擄掠的時候就有很大婦女遭受非人的虐待,他最見不得就是這些身披烏龜殼的軍人對平常女子進行ji n.y n擄掠,所以根本不等秦逸吩咐他就沖了進去。
對于靈夕照的莽撞秦逸也很無奈,這些人渣要他們死還不簡單,不過炮灰是我所y 也,他們死之前起碼讓人家發光發熱一下嘛,就這麼死了多可惜。
「什麼人敢打擾本大爺的雅興?」其中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瞪著眼楮道。
那個中年人身上衣服還沒有完全月兌去,上半身是重甲,下半身卻已經光溜溜的了。兩只手提著褲子,中間那條腿因為陌生人的闖入而急劇縮小著,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辱讓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隨著靈夕照的闖入,秦逸的護衛也都一同進入,甚至秦某人還撥開窗簾看到了這一幕,于是八字胡就很悲催地將他最丑陋的一面展示了出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八字胡受到這樣的羞辱哪里肯善罷甘休,提起劍就要沖過去。
八字胡名為岳紀昀,是大將軍岳松的遠親,可大將軍治軍一向毫不徇私,所以岳紀昀非但沒有受到岳松的照顧,而且還因為對方有意避嫌被調派到了邊疆戍守。
其實岳松那老家伙j ng得很,如果不是岳紀昀實在太過無能,那他絕對不會打什麼官腔,必定會幫他謀個什麼御林軍帶刀侍衛之類的活,而不至于在這里混吃等死。
可話說回來,如果岳紀昀不是那麼極品,那他也就不會蠢到什麼都不問就拔刀相向了。要知道能夠帶這麼多侍從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況且他侮辱婦女在先,被人家撞破不想著月兌罪不說,竟然還首先出手,這是要斬草除根?
好在和他一起「辦事」的士兵也都不是傻瓜,見人家這麼多人哪里敢就這麼沖上去,也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罷了。
岳紀昀此人實在是不著調,他這麼拔刀相向連褲子都還穿好,再加上奔跑過激,腳下就是一個趔趄,然後就如一個皮球般滾了過來。
秦逸看到這活寶這樣實在是無語,這家伙也真夠圓的,竟然滾了近五圈才停下來,而且手中的刀也不知何時被他扔到了空中,在他剛剛躺在地上的瞬間,刀從天而降,落在他兩腿之間,離那活兒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寒芒入股啊••••••
「你這人渣,竟然敢蠱惑這麼多無辜將士做此等傷天害理的事,他們本事一腔熱血為國為民,現在除了你這毒瘤實在是可恨,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閹了你這混蛋!」說話的不是靈夕照而是秦逸。
只見秦逸手握金背大砍刀,隔著十幾米晃了晃,雖然嘴上說得厲害,卻絲毫沒有沖過去的意思。
「他•••••」靈夕照張口y 言,可秦逸一揮手就打斷了他說話,以至于靈夕照那麼「們」都沒能說全。
其實秦逸這麼急著說話也是怕靈夕照這麼快就把這群人渣得罪了,畢竟現在是剛進人家的地頭,而且這些軍士又處于有力無處使的處境,真要把全部人激怒了,那勢必來場嘩變。
戍邊的將士因為常年在外,隨時馬革裹尸的壓力讓他們心志接近崩潰,如果不能好好處理軍紀問題,那麼軍中就會出現嘩變。
所謂嘩變,就是軍士們釋放心理壓力的一種極端宣泄,到了那時候他們會不分敵我地一通亂砍,而且沒有發生嘩變的士兵也會被嘩變的士兵影響,從而越來越多的人不顧一起地和自己的同胞廝殺,直至全部身死。
在大夏國有記載的嘩變中無一不是損失幾萬人以上,秦逸還想著這五萬人當炮灰,自己來個高級黑,得了兵權又得寶庫,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在現在就出手殺這麼多人的。
至于良知,對霍勻的情婦需要良知嗎?
秦逸這麼一擺弄,丁四就知道該做什麼了。
他跨步上前,凌空躍起,之後眾人就只看到快若閃電地一劍。秦逸只覺眼前一花,然後岳紀昀就如殺豬般地慘叫了起來。
「啊,我的寶貝,我要殺了你!」岳紀昀的叫聲震天動地,他先是被人家觀瞻了自己的,那時候覺得羞辱難當,現在卻被人家當眾閹割了,這無疑是血海深仇。
血水飆sh 而出,沾染著地上的塵土,這讓岳紀昀看起來分外狼狽,至于他的面部表情,那顯然是已經超越了咆哮帝的存在!
「真吵啊,剛才動了下就不動了,現在倒是勤快。」
「對啊,想不到這家伙被閹了後反而更猛了點。」
「看來他天生就比較適合做太監,男人對他來說太辛苦了。」
「••••••」
如果說到站隊,那屋里的這些老油條可一點都不含糊,落井下石這種事情干起來絕對是一板一眼。何況在見識了人家一個侍衛的功夫後,他們連一點反抗的y 望都沒有了,所以岳大哥,就只好再委屈委屈您了,在您水深火熱的時候,兄弟們給你澆點油,您大人要大量啊,做了太監兄弟們也會記得您的。
直到現在秦逸才觀察起屋里的其他人來。
對面站著的還有七人,加上岳紀昀就是八個,而地上躺著的那個瘦弱女子明顯是受的一方,想不到他們這麼禽獸,直接就來了個九P,但現在被秦逸強勢撞破後,他們令人作嘔的嘴臉又顯現出來了。
與其全部人死不如死一個,所以七條狗就圍著一條缺腿的狗咬了起來。況且秦逸先前說的話就是暗示,他們如果還不會順桿上爬,那簡直是找死嘛!
「嗯嗯,你們也是不得已為之,現在我已經給了他應有的懲罰,你們就把他扒光了懸掛在外面,告誡軍營中人伙同敵寇,暗助霍勻的下場!」秦逸撫模了一下胡須,故作高深地道。
听到這里,就連一把年紀的丁四都覺得惡寒了。什麼叫伙同敵寇,暗助霍勻?難道說帶著一群人強.ji n了人家的小三也算幫助,這不是寒磣人嘛。又或者說和霍勻的情婦搞在一起就是伙同了,那你還不如說霍勻是個不能人事的家伙,你幫他的後院降火也是大功一件!
可就是秦逸這樣地說辭,那七個人還露出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而不知是誰第一個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卑職一行遭受蒙蔽,險些鑄成大錯,承蒙大人厚愛,小的們以後必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啊大人,我們知錯了,呃不,我們決定跟著大人干!」
「我暈!」身為現代人的秦逸听到跟著他干頓時就想歪了,可表面上他還要作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樣,這著實苦了他。
「公主殿下!蘇涂大人忙于政務無法月兌身,還請先前往廂房休息!」隔著老遠,城衛的聲音就傳來,從他急切地叫喊聲可以看出他心里其實很著急。
其實這也正常,公主駕到蘇涂竟然不親自來迎接,現在反而是請他們過去,這豈不是打臉嗎?
好在秦逸也早有防範,知道蘇涂這人可能會不買賬,但他還是裝作大發雷霆道︰「蘇涂小兒怎敢如此無禮,現在我們就過去看看他倒地有什麼事比迎接公主還更重要!」
「啊,這••••••」城衛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畢竟蘇涂這麼做確實有失體統,可現在如果讓公主進去,那後果可不是他擔待地起的。
其實城衛剛才去稟報的時候受了氣,守門的那個是他的死對頭,加上城衛跑得太過急了,說話都喘著氣,說出公主駕到的時候變成了「公豬」到了。
恰逢今天蘇涂命人烤了十只烤豬,為的就是慶祝今晚力斗霍勻妻女,而蘇涂今天忍不住早早就去「臨幸」霍勻妻女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守門的那位是絕對不會因為烤豬好了就去打擾的,所以城衛一開口就被往外推,然後想要解釋就被那位二愣子招呼人往死里打了。
城衛也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人家是借機報復,但他也沒法,只好先行回來稟告,想要穩住公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