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煞妃 097哦米拖佛,算你倒霉

作者 ︰ 雪穎碟依

櫃台上,張賤的笑容倏然僵住臉上,但也僅僅只是一瞬便恢復自然,貼近他身邊又不著痕跡退後的其中一名女子,翹起蘭花指捏著紗裙的一角,由自己的雪肩開始慢動作的滑下,到及腰的位置紗裙在空中緩了緩停住,雙手隨意的搭在酥胸位置,露出大片春光。

除去夢妮外的其他三個女子也一同重復著她的動作,雙手有意識的摩擦著,猩紅的舌尖悄悄的打濕著唇形,潤滑一周…

而夢妮卻是抬起修長雪白的美腿,右膝蓋成四十五度角曲起,無意識的摩擦過左腳膝蓋,身後托在地上的雪白長紗也跟著一前一後的晃動,本就只能蓋到大腿的紗裙再往上提了提,倒三角若有若無…

看得下面的人再一次熱血沸騰,叫價聲瞬間掩蓋住了張賤那張不自然的臉色。

鳳玨慵懶的看著她們的動作,玩弄著手中的盜版圖,面色淡然,眼里卻閃著興奮。

對于剛剛離得張賤和離得他最近的那個女子兩人暗中的小動作,看得在清楚不過了。

現在他們應該正忙著找她手中的這本東西吧?呵,真是有趣。但,不管她們打的是何主意,既然這圖會在她們手中出現,那麼這件事跟‘惜月公子’也必然有一定的關聯…

「主子,他們好像不對勁?」他們自然是只其他三國里的人,他們的動作不太對頭,不在看著台上的女人,為之著迷,而是三撥人開始面面怒視…

「下面有請夢妮獻上圖冊第二式。」張賤左手中的小錘子一敲捶音,他旁側身後的五個女人頓時變了個陣勢,後台門也漸漸的重新打開,隱約可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可就在這時,那夢妮的眼神卻變了,雙手抓著紗裙兩角,一個旋轉,直接將托在地上的紗裙用力甩起,騰發的一瞬間,將紗裙全數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嚴嚴實實…

鳳玨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看著那五個女人眼中陰戾的眸光閃過,同時手腳都也動了。

「糟了。」來不及看其他三國人的反應直接驚呼一聲,人直接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往那櫃台上飛去。

「主子?」花沐雲,滿月兩人下意識的驚呼出聲,身子卻早已快過意識,人也跟著鳳玨飛了出去。

同一時刻,西蜀國,北辰國,南紹國的人也動了,朝著櫃台前飛去,只是在他們動手的那刻,整個大廳的油燈卻突然被滅了,剛還燈火通明的空間只瞬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緊接著一陣濃煙襲來,更是被嗆到哭天搶地…哭嚎,兵器打斗聲,一瞬間響徹整個空間,混亂不止。

在沒有了剛剛的被勾了魂的狀態。

「啊…」

「我的腳,我的腳,誰踩著我的腳了。」

砰砰砰

凳子被砸聲,重物撞擊聲,聲聲入耳。

黑暗中,花沐雲仍是慢了鳳玨一步,沒能跟上,直到濃煙嗆鼻,這才急了,內力一收,落到了櫃台上,整個人處于濃煙中,急切的轉了兩周,左手手背掩住口鼻,右手飛快的揮打著面前的濃煙,只能眯著雙眼憑著本能找尋鳳玨的氣息,低囔著。

「主子?」

滿月隨後落到了花沐雲身後,兩人背後著,圍圈打著轉尋著主子的氣息。

「花大人,主子快了一步。」

「趕快找人。」

濃煙中,兩人再次跳下櫃台,往混亂不堪的處找著。等油燈再次被點燃,大廳恢復成通明狀態,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死傷無數,花沐雲也沒心思理會這些,一心只顧著鳳玨,整個大廳都巡視了一周後卻沒看到自己要找尋的身影。

甚至是,那五個女子,張賤,那方大人,北辰國,南紹國里的幾人也一同失去了蹤影…

「還少了一個人。」滿月抓過花沐雲就要往外奔的身子,冷聲說道。

花沐雲這刻真是急了,主子那是一個人撇下他們兩個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追去了,這里是重城,人生地不熟的,主子武功就是在強悍,那也是只有一個人,難免會吃虧。急切也煩躁著,「誰?」

「蕭公子。」

花沐雲再次掃了眼那群人,轉身快速的朝大門口奔去,滿月隨即跟上,「主子一定會留下線索給我們,快走。」

大廳里管事的來的速度也不慢,在這奴刑街誰能不知這條街的規矩?這些年從未發生過像剛剛那種突發事件,所以在這黑奴拍賣行里也沒人把守,這才給了所有人逃離的時間。

「通知語霧,語嫣,這頭出事了。」夜色中花沐雲,滿月兩人朝著相反方向跑去。

另一頭,在櫃台下的機關關上的那刻,還是曲身閃了進去,旋身在圓壁上踏幾腳,順利的落到地下,起身,這是一個地下甬道,剛剛下來的入口是個井口,離地面大概五六米的距離,只有一條出路,空間很小,一個人側著身子才能勉強行走。

鳳玨暗咒,這一段是黑暗的,即便是熟悉夜視的她也忍不住在心中咆哮,這牆壁前胸貼後背的,只有靠著余光前進。

「什麼鬼地方?挖個地道都不讓人安生,好好的挖大一些不行嗎?」

還好的是這條甬道不長,只走了兩分鐘就看到前方微弱的光亮,鳳玨小心的接近甬道口,確定安全後才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山洞,一眼看去,是個封閉的空間,除了石頭還是石頭,其空間不大,偶爾還能听到滴滴的水滴聲,鳳玨皺了皺眉,在她跟著跳下這密道時,明明看到在她之前那方大人和北辰國等人也跟著跳下來。

「尊主吩咐,這次任務是連同他們一起收拾了,斬草除根。」

「是。」

隱約可听見兩聲輕微帶著空曠的聲音傳來,鳳玨雙眼一亮,閃身便來到了一塊石壁前,附耳靜听。

「蘭護法,方子聰等人都被困住了,是否將他們全殺了?」

「不急,留著他們總是有用處的。你們幾個換好衣服隨我來。」

「是。」

一陣窸窣的聲音過後便是漸漸遠離的腳步聲…

鳳玨皺了皺眉,知道她們是從另外一條道離開了,站直身子,再次認真的看了眼眼前擋著的這塊石壁,雙手一攤,內力一吐,緩緩貼上石壁門…

她慶幸的是這石門不是由機關控制的,幾乎沒費力就將眼前的這石門推開了,入眼的是個暗色書房,左邊一排放著兩個架子,上面擺放著許多的兵器和面具;右側卻是兩個大紅木箱。

鳳玨走到大紅木箱旁,用腳踢開蓋子,毫無意外,里面躺著的正是剛剛那五個女人裹身的紗裙,還有…

「這是什麼?」好奇的撿起藍色的瓶子看了看,正疑惑之際卻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咚的前方傳來重物撞地的響聲,鳳玨臉色微變,也顧不得這間書房了,利索的將藍色瓶子收到懷中,往書房門走去。

很安靜,離開書房後便是長長的走道,只是這走道要比前方的甬道更為狹長,卻有股異樣的香味。

很快走到了盡頭,踏上階梯一路往上,小心的撐開頭頂的木板,出了密室後,看到這里的環境,這才微微驚訝了一番。

這布景,那笑聲,曖昧在熟悉不過了。

「青樓?」

鳳玨納悶的起身從床上跳下來,左右打量了下這間房間,布景奢俗,胭脂味過于濃重,有些反感。難不成?「這青樓跟拍賣行是一伙的?」

等等,

那五個女人呢?

「牡丹姐,你可回來了,王老爺已經等候姐姐多時了,快,隨妹妹前去安撫安撫王老爺,要逗好了,今晚可不就有姐姐樂的了?」

「青兒妹妹,真愛開玩笑。」

門口兩個倩影徐徐走過,鳳玨當下往窗口方向走去。

是她,被叫做牡丹的人正是方才在密室里所听到的其中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心的將窗戶打開一條小縫,只來得及看兩個穿著一紫一黃衣裙的女子背影,走得有些急匆匆。

王老爺?

思索片刻,鳳玨轉身走到梳妝台前,胡亂的將那粉紅胭脂涂抹在臉蛋上,在環視了整個房間一周,終于在床的一角找到了一個大箱子,幾步奔了過去,打開箱子,從里面抓出幾件衣服。

臉當下就黑了。

這些衣服都太過暴露了,簡直沒法穿啊,就連私密地方都遮羞不住,比那五個女人穿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將整個箱子掏空了總算是找到了一件勉勉強強能穿出去見人的白色衣裙,惡狠狠的瞪著手中的衣裙一眼,雙眼一閉,在睜開時,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了,直接換上…

其實也沒有多不自然,現代晚禮服也有過于暴露的,但,怎麼都比這要保守多了。

換好衣服後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咦,玫瑰姐,你剛剛不是在媽媽房中?怎麼這麼快就回房了?」

走廊一側,一個小丫頭手中端著小菜和酒壺,看到剛出房門口的鳳玨奇怪的問道。

「……」鳳玨忙低下頭,那個郁悶的啊,有她怎麼倒霉的嗎?剛出門就被逮著了?

那小丫頭看她沒搭腔,疑惑的向她走去,「玫瑰姐?你的身子還是不舒服嗎?媽媽說了,這幾日你先回房休息,等身子好了在出來陪各位老爺和大人。」

我謝謝你哦,還這麼貼心。鳳玨翻了翻白眼。

「這幾日天氣要涼了些,玫瑰姐還是回屋吧,等小巧送完這王老爺房中的小菜就去給玫瑰姐抓藥…」

小丫頭邊走邊關心的說道,沒看到低著頭的鳳玨眸光越來越犀利,就在小丫頭要走近她的那刻,抬手朝她頸脖處,一刀子手給砍了下去。

小丫頭頸上一痛,兩眼一黑,托著手中酒壺的雙手立馬失去了力道,整個身子一軟,就要往地上倒去。

鳳玨右手不緊不慢的抓過托盤,酒壺只是在托盤上搖晃了兩下便穩穩當當的立在托盤上;左手快速的摟過小丫頭的腰身,將人往懷中一帶,穩住她軟下的趨勢。

眼里閃過邪笑,將紅唇附到被砍暈的小丫頭耳畔,「只能怪你倒霉羅。」

掃了眼整個走廊,還好這時候大家都處在一片歡樂中,鮮少有人上樓來,反腳將身後的房門大開,將小丫頭摟緊房中,在反腳踢上,將兩人的衣服對調了下,在安頓在了剛剛裝衣裙的箱子里,這才托著酒壺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小巧,你個死丫頭,干活就磨蹭,還不趕快將酒菜送到王老爺的房里。」

一聲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厲喝,鳳玨假笑著點頭哈腰,「小巧這就去,這就去。」

老鴇手中拿著個手帕,扭著腰往‘小巧’方向走去,「下次在想偷懶,仔細著你的皮。」

一陣濃厚嗆鼻的胭脂味襲來,鳳玨心中一陣反胃,差點直接吐了出來,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轉身就走。

「哎,你個死丫頭,這腦子給踢了?王老爺在上房?你這走去哪?啊?你這是要氣死媽媽啊?」媽媽雙手叉腰,怒氣沖沖著。

鳳玨腳步一勾,轉了個方向,對那媽媽直接無視,閃了。

那媽媽看著半晌,愣是沒回過神來,嘿,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有養著小姐脾氣了?

「嘿,你這是什麼態度?」

鳳玨直接無視她,趁著這段小小的路程,這才認真的觀察起了這間青樓,只有兩層,格局像是個四合院,下方是個大廳,里面坐滿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喝酒,調笑,曖昧,親吻…

最中間搭了個台子,上面正坐著一老一少兩人演繹著琴蕭合奏,二樓所有的房間正對著一樓大廳,每間房間門都是緊閉著的,時不時的還有幾個丫頭和龜公端著酒菜來往。

收回目光,要找到王老爺所在的房子在容易不過,估計這王老爺也就是這青樓的常客,只要有丫頭或是龜公經過,就能听到這王老爺三個字。

「小巧,方才媽媽正找你呢?王老爺最忌諱的就是等人了,你趕快將酒菜給他送過去。」

迎面又是一個小丫頭,估計跟那個小巧關系挺好的,說著的同時隱著一股擔憂。

鳳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和她擦肩而過。

那小丫頭愣了下,不解的看向自己好友…

鳳玨可沒心思應付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找到那五個女人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找到上房,在兩個緊挨著的房門口停頓了下,辨別著從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後這才敲了敲房門。

「誰啊?」聲音沉穩,卻不顯老成。

咳咳,「王老爺,您要的酒菜來了。」

里面似乎傳來一聲不滿的怒喝後這才高亢著聲音道,「進來。」

鳳玨笑了下,掛上假笑推開房門,樣子小心的走到房間正中間的桌子前,將手中的小菜和酒壺放到桌上,垂頭道,「王老爺,這是您要的酒菜,小巧手腳笨拙,送菜來遲,還望王老爺大人有大量,別將小巧告到媽媽那頭,免得壞了王老爺的好心情。」

男人坐在正位上,一手摟著一個女人,嘴角噙笑,雙眼飽含浴火,身上的外衣已經月兌了一層,雙手更是不規矩的在兩個手彎里的女人酥胸上捏來捏去,惹得兩女人一陣咯咯的嬌笑和假罵。

讓鳳玨無比郁悶的是,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老,而且及其的年輕,看著就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長得風流;這還不算,更讓她驚訝的是,他懷里的兩個女人,面色是陌生的。

她們,不是她要找的那五個人。

好事被打斷,誰都心情不好,更何況是有權外加脾氣不好的人,男人隨意的揮了揮手,就像是打發蚊子似的,「行了行了,趕緊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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