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煞妃 124滅了冰絕情,你丫的!請你回老家吃飯

作者 ︰ 雪穎碟依

碧玉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東宮皓月咯 一聲,上前拽過碧玉的手,低聲呵斥,「玨兒呢?」

碧玉皺眉想甩開他禁錮的大手,可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掙扎著臉色都紅了,「放開。」

「說!」

碧玉本想強來,但師父有令,不能對這一群人給予臉色,只能怒聲道,「師父和姑娘在打賭。」

賴頭上前說道,「大哥,你先放開這小書童吧,玨兒聰明伶俐,應該不會有事。」

他怕的是她跑了!

東宮皓月陰沉臉,但也還是放開了手,碧玉朝他們哼了聲,果斷進了竹屋,也不知道他敲了那顆柱子,之前掉入湖里的竹排也再次升了上來回到了原位,餃接處居然看不出一絲的細縫!

「剛剛玨兒說賭冰絕情,會不會是出去花海那邊去了?」

東宮皓月轉身飛掠了出去,碧玉從竹屋里出來,朝他大叫。

「哎,你回來,你過不去花海的…喂!」

賴頭忙上前拉住他問,「你這是何意?」

碧玉冷著臉,「這花束上有師父下的藥,他這樣出去不就是去找死嗎?」

陳三道,「那你還不快去將他給追回來。」

碧玉怒了,「憑什麼是我去啊,他是跟你們來的。」

陳四也嗷嗷叫,「有你這樣待客之道的嗎?啊,我們都來了大半天了,你沒杯茶水也就算了,居然讓我們幾個坐在這竹橋大半天,屋也不讓進,你什麼意思啊?」

碧玉一張嘴哪里說得過他們三四張,和還好艷情體力不支,給睡過去了,否則她還直接便將碧玉給滅了再說。

「你到底去不去?」

「不是。」碧玉梗著脖子,頑強抵抗。

「陳三。」賴頭也怒了。

「到!」

「開打!」

「是!」

碧玉瞪著朝他露出凶聲惡煞的一張凶臉,心中咯 一下,「你,你們想干嘛?」

陳三嗤笑一聲,一拳便砸在了碧玉細皮女敕肉的側臉上,碧玉本就被賴頭抓著,這頭又是一身的蠻力,根本甩不開,只能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拳。

「你敢打我。」

「今日爺幾個就打了。」又是一陣 里啪啦的拳頭砸肉聲。

碧玉啊的一聲叫出來,「你們…啊…」

賴頭和陳四也上了,你不是不去救嗎?哼,就先拿你來開刀,打了再說!

等這三人力氣完了,心情也舒坦了,碧玉直接變成了豬頭,鼻青臉腫的…

「哇,我要告訴師父,你們都是壞人。」

鳳錦看著在一旁偷笑。

這頭精彩,另一頭也不差,紅,白,黑,鬼四大護法往前走了一半,盯著蠶絲上的女人,怒不可遏。

拿著鞭子指著鳳玨破口大罵,「又是你這個女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這是你自找的。」

「大哥,少跟她廢話,昨日被她給逃了,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她活捉了。」

「識相的,就交出那個女人。」

鳳玨嘖嘖兩聲,許是站在這蠶絲網上,又是一根繩子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累了,于是單手抓住絲繩,一坐到蠶絲繩上,就跟演雜技似的,睨著眾將似笑非笑。

「嘿,我記得你,拿鞭子的那個,你丫一鞭子朝我打來,還得給我毀容了知道不?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到自己送上門來了,口氣倒不小啊!」

說著看了眼冰絕情說道,「看樣子,你是他們的老大?」

冰絕情眉色未動,「是又如何?」

「是就好辦了。」

「哦?」

「你沒听說過兵之過,將來受只道理?你丫既然是他們的老大,你的屬下得罪了人,這刑罰你當然得罰得最重。子不教父之過,兵不教自然是將之過。」

「宮主,您別听這女人瞎扯,她這完全就是…」

冰絕情朝他們舉了右手,讓他們噤聲,大膽露骨的打量著蠶絲上坐著的女人。

被這眼神看著不是不舒服,只是鳳玨忍了,但她想著,遲早有一天要將這人的眼珠都給挖出來,讓你色!

「姑娘,我們要的只是那位女子,你有何必趟這趟洪水?」

鳳玨嗤笑出聲,眼神卻冷了下來,「冰絕情,你真不是人,比你的師父冰絕鶩更勝一籌,真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冰絕情微怔,「你見過家師?他老人家現在何處?姑娘能否相告?」

鳳玨眯起雙眼,身後的太陽撒在後背上,熱烘烘的。

「沒見過。」

「姑娘,你有和條件都可以提,本宮都能滿足于你,只要你將家師的行蹤據實以告!」

「任何條件都能滿足?」因為是背光,冰絕情等人並未看到鳳玨眼里一閃而逝的狡黠。

「是!」冰絕情已經站在了最前方,臉上居然也有著一股的急切。

「那行,先將那拿鞭子的給我殺了。」

鬼等四人身子僵了下,看向冰絕情,緊接著看向鳳玨的目光能吃人!

冰絕情愣了下,臉上的那股慌亂也緊跟著消失了。

「姑娘這是難為本宮!」

「難為?嗤,冰絕情你真搞笑,死在你手上的人還少嗎?只是要你殺一個人擺了?又何來的難為呢?」

「你找死。」正要動手卻被身旁的幾人給死死的按住,不讓動!

鳳玨攤了攤手,「你看,我這只是動動嘴皮子,他就朝我喊打喊殺的,我要不先下手為強,給他們逮著了機會,我還有活路嗎啊?」

冰絕情說道,「我這幾個不成才的屬下,就是鼠目寸光,姑娘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本宮在,他們自然不會為難于你。」

「是羅,你要一個轉身走了,他們還不得朝我喊打喊殺?我這就兩只胳膊兩條腿,要打打不過,要跑跑不贏,你當我白痴啊!」

會上你的當?鳳玨搖晃著兩只腿,蹬得別提有多愜意。

冰絕情的耐心也快磨光了,要殺了培養多年的手下那是不可能的,但師父的消失也不能放過。

「姑娘放心,本宮的命令他們還是得遵守的。」

「好吧…」

「姑娘同意了,我師父現在在何處?他老人家身子是否安康?他…」

冰絕情情緒過于激動,一連串的問題就丟了出來。

「停。」

「…怎麼?姑娘是否還有其他要求,這都沒關系,只要本宮能做到,本宮定當全力以赴。」

鳳玨眯著雙眼尋思著,「真的?」她還在想,這冰絕鶩如今在哪個鳥蛋里窩著,她哪里知道,她壓根就不知道有這號人物啊!

冰絕情卻在再三保證,「是。」

「行,我的要求很簡單,一,不許在找我朋友的麻煩,當然,這朋友是誰,你們自個心中有數;二,速度點離開這花谷,瞧瞧你們做的都是些什麼爛事,人家好好摘種的一片花林,就被你們幾個賤手賤腳給糟蹋了十分之一,心不心疼啊!」

「宮主,不能答應她,惜月公子沒找到,楚盟主那頭也無法交差!」

「對啊,宮主,老宮主我們找了這些年了都沒有他的足跡,這小丫頭片子又豈會知道,她一定是信口雌黃來欺騙宮主的。」

他身側的四大護法怒聲說道。

冰絕情又豈是沒腦子的人,但是就是因為師父老人家這些年都消失匿跡了,他找了這麼多年都未能找到這好不容易有了他的一些蛛絲馬跡,他又豈能放過?

冰絕情暗自磨牙,「可以,這都不是難事,姑娘現在可以說出家師的消息了吧?」

鳳玨伸出食指搖了搖,「NO,NO,NO,現在還不行!」

冰絕情神色一顛,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耍我!」

「不不不,宮主誤會了。」鳳玨很無辜的眨了眨雙眼,只是可惜他們這背光的,沒人看得正確。

「我只是想說,我不太信任你們,據說你們冰絕宮的人做事特麼的不靠譜,賊不講信用了,以冰絕鶩為最甚,我這不是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繩嘛,只要你們全給退到山谷外去了,我這就將冰絕鶩那老不死的消息告訴你們。那,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哦,你師父他身子不怎地好,你要是一個去晚了,沒見著他最後一面了,這可不能怪我哦!」

她這胡編瞎猜的煞有其事。

冰絕情卻只能忍下這口氣,硬生生道,「如果你食言,我冰絕情誓死不放過你!」

「宮主!」

身後異口同聲的訝異聲。

「不會,當然不會,我長得很像是個騙子嗎?你們要相信我。」

鳳玨笑眯眯的說道。

冰絕情手一揮,冰絕宮拿著火把的眾弟子也只能听從的滅了手中的火把,全給丟到一旁去了。

「走。」

四大護法憤恨的看了眼高高在上的鳳玨,那氣勢,只差沒上前將她給大卸八塊了。

鳳玨朝他們四人揮了揮手,「拿鞭子的,好好管好你的鞭子啊,下次見面,小心被火給烤成碳焦。哈哈!」

「你…」

「大哥,別去。」

三旁的三人一起架住他,不讓他輕舉妄動!

冰絕宮的人陸續往後退,冰絕情卻是站在原地,盯著上頭的人,「姑娘,本宮誠意你看到了,是否也該讓本宮相信你的誠意所在?」

鳳玨眯起雙眼,好一會後才恍然大悟道,「哦,誠意啊,行,你想知道什麼?我這都能告訴你個大概的。」

冰絕情握緊雙手,「姑娘方才說,家師身子欠佳,是否可以告知本宮,家師這得的是和病理?」

鳳玨真tm感謝雷老頭,這人雖然是月復黑狐狸一只,但好歹還跟她說了些有用的東西。

「你師父身中慢性毒,現在已經進入心肺,揪著這時間,我看也沒幾日活頭了。」

冰絕情心下一息,是的,當年師父就是知道自己身中奇毒,這才突然失去了蹤影,這都過了快二十年了,師父他老人家的毒還未清除嗎?

冰絕情心中揪緊,師父是他唯一的親人了,現在就連他…

宦吳情,你該死!

「怎麼,還想要我多說一些嗎?我是沒問題,這就要看你是如何配合的了。」

一個人能承受多大的痛苦他就能有多強的破壞力,這冰絕情就跟一頭殺戮慎重的雄獅,能不惹毛他還是別惹毛的好!

況且她這都是瞎瓣的,這冰絕情是被他師父這消息給震驚了,只要等他回過神來,他發現了異常,屆時她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要在冰絕情手下安然逃月兌,只怕是不易啊!

冰絕情臉色其實不太好,跟在他身邊的兩個抱劍的黑衣人未開過一句金口,只是守著冰絕情。

「不必,本宮信得過姑娘。」

鳳玨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後背的汗水也流得快了些。

「姑娘,本宮退至山谷外,還望姑娘能在第一時間告知家師所在何處。」

鳳玨笑得僵硬,「自然。」

「走。」

冰絕情一聲令下,四大護法已經領著人快走到迷情霧的邊緣了,就在冰絕情轉身時,兩黑衣人卻有了動作,攔下幾朵不斷朝冰絕情襲背來得紅花。

鳳玨剛要站起來,被兩黑衣人襠下的花朝她的方向飛來。

腳下一滑,整個蠶絲網晃了晃,差點從蠶絲上給直接摔到了花海里,還好她眼明手快,抓住蠶絲繩索,腳尖一勾,給坐穩了。

「靠,哪個不長眼的,你妹的,丟花好好丟!」

趴在密道口邊的雷霆,老臉抽了抽,這小丫頭沒一個正經的。

冰絕情冰冷的眼神看著鳳玨,「你耍花樣!」

鳳玨忍著沒罵娘,站在蠶絲上嘀咕,「宮主真愛說笑,我怎麼敢跟你耍花樣,你還別不信了,我真知道冰絕鶩那老頭在哪。」

冰絕情顯然也不是動物園里的猴子,被戲耍了一番後還不自知。

朝兩黑衣人頷首,黑衣人握劍飛身朝鳳玨而去。

鳳玨眼都看痴了,「哎,你不能說變卦就變卦啊,我哪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襲擊你的啊,哎,兩黑炭,有話好商量啊,別動手動腳啊。」

鳳玨噴了,這都什麼事啊,哪個混蛋給她攪得局啊,她打發這人容易嗎她?

苦逼的,這兩黑衣人的武功尼瑪要比那四大護法的好太多了有木?

她這站在蠶絲繩上一晃一晃的,一個不留神就一頭給栽倒花束里找死去了啊!

這變故發生太快,冰絕宮的人在次回來了,冰絕情陰沉著臉盯著搖晃耍猴戲般的女人身影,眸光嗜血!

「來人,點火。」

鳳玨被這兩黑衣人左右夾攻,躲得那叫一個狼狽啊,上無處可上,下不能往下跳,直嗷嗷叫!

尼瑪,這都是什麼事啊!

「哎,冰絕情,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不許點火,听到沒有…雷老頭,你個縮頭烏龜,不帶你這麼見死不救的啊!」

雷霆只是趴在洞口,兩眼亮晶晶的看著躲閃中的人,完全沒有伸出援手的舉動。

碧霞不解了,「師父,看她也撐不過十招,您不出手嗎?」

「我是來看戲的。」

碧霞無語的搖搖頭,算了自家師父決定的事,他也只能默默祈禱,小丫頭別死得太快啊!

鳳玨這刻要知道這兩人心中所想,準一招給他們劈暈。

「可是師父,他們真的動手燒你的花園了。」

「沒關系,他們燒不起來的!」

「這,你又知道。」

「自然,我有有緣人,小丫頭怎麼可能沒有貴人!」

「噢,是二王爺?」

「這不是來了嗎?看著!」

鳳玨這古武是沒得用了,還好的是,這輕功不賴,可以躲上一陣子,順道不經意在給他們來點肉搏。

兩黑衣人的招式變幻莫測,但在蠶絲繩上,兩人這前後夾攻,鳳玨的身子又像是條魚似的,溜得無比的歡快,好幾次他們的劍都刺在對方身上…

兩人眼看攻擊不到鳳玨身上,便直接將蠶絲繩給砍斷了,鳳玨腳下踩了個空,給了對方有機可乘的機會。

兩人一左一右一腳踢在她的前肩上,鳳玨整個人被踢飛往花叢里倒去,黑衣人緊跟著飛身追上…

該死!

就在落下去的那刻,鳳玨本想抓過埋在花束里的細滕自救,腰就被一只大手摟過,將她按到他懷里,腳下踩著花葉點了點。飛身朝那兩黑衣人掠去。

她轉過頭就看到東宮皓月,一腳一個,將兩黑人給踢了回去。

幾個落步,安穩的停在了冰絕情對面不遠處。

兩黑衣人也砸在他腳下。

鳳玨雙眼冒星星了,她發誓她真的沒看到這男人剛剛是如何出腳的,就這麼輕易地將那兩黑炭給踢回老家了。

按住砰砰砰亂跳的心跳,她這緩和時間還沒過啊!

東宮皓月急切擔憂的問道,「有沒有受傷?」

鳳玨木訥的搖頭,「你怎麼來了?」

說道這個,東宮皓月臉色騰的就綠了,「誰讓你亂跑的啊?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她若是出事了,他該怎麼辦?

鳳玨自知理虧,將頭垂下小聲的嘀咕,「我不是怕告訴你了你不讓我來嘛!」

東宮皓月一口氣憋在咽喉處,哽得他想揍人!

「東宮…皓月?」

冰絕情怔愣的說出這個名字,方才他們進山谷的時候沒來得急看仔細他的面容,這刻看到他這才想起那個坐著迎親馬背上的‘傻子!’

東宮皓月將鳳玨護在懷里,對眼前這個人他還是有所警惕的,「冰絕宮主,本王大婚宮主差人送上賀禮,本王一直找不到機會謝過宮主,今日相見倒是意外了。」

「真是你…」冰絕情踢開身旁的黑衣人,往東宮皓月的方向走了兩步。

鳳玨撇撇嘴,「喂,你很有名嗎?怎麼到哪都有人認識你。」

反而她到哪都得問一句,我們認識嗎?

東宮皓月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你相公我可是個傻子!」

鳳玨朝天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要是傻子,天底下就沒有正常人了!

冰絕情看著兩人的互動,眸色更加深了兩層,「那麼這位姑娘也定是二王妃了!」

鳳玨頷首,「你搞錯了,我不是二王妃。」東宮皓月剛要反駁,背後便被某女給用力掐了下,警告著。

東宮皓月果斷不說話了,直接默認。

冰絕情哦了聲,「能讓二王爺如此上心的女子,卻不是二王妃?」

這說出去沒人信啊,誰不知道東宮皓月是個傻子,這些年來不要說女人了,就連個女婢都沒有。

如今這刻他雖然知道他不是個傻子,但是,他的身後被多少人給盯著,鳳玨也只是他二王府唯一一個女人!

「宮主見笑了,愛妻這是頑劣。」

冰絕情嗤笑一聲,「世人如此被二王爺玩弄于鼓掌之中,二王爺好手段。」

東宮皓月眼里閃過邪魅,「本王無意玩弄任何人,本王裝傻也只是為了求得一息安逸之所,免招來殺身之禍。」

「哈哈…」冰絕情突然狂笑,卻又猛地一收,盯著東宮皓月的目光仇視至極,「好一個安逸之所,若你這裝傻的面具被撕開,你說,那東宮刑,東宮史闌,還要東宮左顏等人還會不會在放過于你?」

東宮皓月眉頭皺了皺,很快變舒張開來,「本宮既然能平安的度過這麼多年,宮主認為他們會相信的是你,還是我東宮皓月?本王姓的仍舊是東宮二字!」

冰絕情揚了個詭異的笑容,面色真可謂是扭曲到了極點,誰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只有鳳玨眉宇緊皺。

他今天的刺激貌似不小啊!

「哦,是嗎?東宮姓氏,只是可惜啊,東宮刑可不是會對這姓氏手軟的人。」

東宮皓月心尖一顫,他的意思是?

鳳玨感到他的心情波動,安靜的趴在他的胸口,听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

「既然這樣的結局,本王也無話可說!」但他不介意滅口。

只要冰絕情有所行動!

冰絕情卻是笑了起來,盯著鳳玨的臉蛋,別有深意的說道,「不如,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若你想要東宮皇朝這把龍椅,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鳳玨拉了拉東宮皓月的衣袖,你丫可千萬別腦子發熱答應他啊,這人擺明了不安好心。

東宮皓月不動聲色的給她回應,卻是冷漠的回道,「宮主想多了,本王寄名在外,對江山權利不無興趣。」

「二王爺還是想好了在回答本宮,本宮…」

「哎呀,你們兩個說話能不能爽快點,別本王,本宮的一堆啊,听著膩變扭的了。那,冰絕情,你听好了,我老公說他不想當皇上,不想要坐那把椅子,你要是心動,你就自個去搶,可別將我們家的人給拖下水,我們還得回家生孩子,沒空理你的那些國家大計。」

呵呵

鳳玨一手肘通道身邊人的胸膛,讓你丫的笑!

冰絕情卻沒料到她會突然爆這麼一口,愣了下後便道,「二王妃你這是婦人之見…」

婦你妹!

「都說了我不是二王妃了,你丫別亂叫啊,在叫我揍你信不信!」

東宮皓月垂頭,抖了抖肩膀!

鳳玨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拽過他的前衣襟,將唇湊到他耳畔,呢喃道,「你要敢露出白牙給我看,我讓它變成黑牙!」

咳咳

東宮皓月憋著一口氣在胸口,不讓自己給破攻了,只是卻將懷里的人樓得更緊了些。

「嗯!」

那兩黑衣人已經站回了冰絕情的身側,兩人嘴角都有明顯的血跡,四大護法卻是上前指著鳳玨道。

「你別不識好歹,我們宮主叫你一聲二王妃那是看得起你。」

「巧了,我這人就是懶了些,還真是不屑于你們宮主。」鳳玨朝拿鞭子的嫣然一笑,她就跟他杠上了。

該死的。

那鞭子可是打在艷情的背上,如果沒有她擋了那一鞭,這會她的臉就成蜈蚣臉了!

「我殺了你…」

「退下。」

鬼一愣,震驚的看向冰絕情,「宮主?她這是…」

「退下!」

冰絕情的聲音真夠冷的,鳳玨饒有興趣的看著,在鬼轉頭時,還不忘朝他吐吐舌頭。

把鬼給氣得臉黑得如五月鍋底了!

東宮皓月揉了揉鳳玨的腰,讓她安分些,若真要打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鳳玨嘟嘴。

冰絕情對上東宮皓月,「王爺也是如王妃所想?」

東宮皓月邪氣的臉龐有了情感的襯托更為邪魅了些,冰絕情有一瞬間的失神。

下意識的模上了自己的臉龐,這張臉…

「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只想陪著自己的娘子過完後半生,宮主還是另結他人吧!」

豐元年等人要听到這話,估計會吐血,他們這拼死拼活的忙活著,王爺你就給出了這麼一句話。

鳳玨卻是覺得這話不太可信,她所認識的東宮皓月絕對不是這麼想的!

「既如此,本宮也不在勸慰。就當本宮多結實了位朋友如何?」

鳳玨不干,「交朋友也得有個尺寸啊,是酒肉還能填飽肚子,像您這麼高姿雪嶺的,我們高攀不起,別是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在見面還是當陌生人的好。」

東宮皓月不發話,只是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鳳玨身側。

冰絕情覺得這女人真的太放肆了,不給她一點教訓真當他冰絕情無能了。

「二王妃,大道理我冰絕情不懂多少,但人情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道理我還是懂些的,就是不知道二王妃能理解多少?」

「得,你別拐著彎罵我不識抬舉,我今天就是不識抬舉了,做人也要誠實,像你這麼虛擬其表又不守信用的人,我看我們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要來得好。東宮皓月,你說呢?」

「全憑娘子做主!」

「那,你听到了,他不想跟你交朋友,你打哪來還是速度點回哪去吧,看著這時辰,也該吃午飯了!」

「娘子餓了?」

「廢話,折騰了一上午了,你不餓?」

「還行!」

「我可沒你行!」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拌嘴,將冰絕情給涼在了一旁,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的啊。

本以為利用東宮皓月來拖住東宮史闌等人的視線,這才有了東宮皓月大婚送禮一說,沒想到意外給他抓到他的把柄,對自己的計劃便有了更加大的用處,只是不想這東宮皓月沒不識相!

哼,既如此,他便先滅了他東宮皓月在來收拾東宮刑的其他子女。

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當他東宮一族絕子絕孫時,他的臉上是怎麼個精彩法!

「那什麼,冰絕宮的人你們不餓我們陪你們的也餓了,這樣,要麼我們回去吃了在回來跟你們‘聊天’,要麼我們兩方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冰絕情,你認為呢?吃飽了,還能有力氣來商討商討嘛!」

當然,轟出去後,在想進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鳳玨奸笑!

「想吃飯,先吃了老子的鞭子再說。」

四大護法早忍不下去了,若不是有宮主在場鎮壓著,早動手了,這刻也沒必要忍了。

冰絕情也沒阻止,冰絕宮的人一同舉著火把上,就連那兩個黑衣人都上了。

只有冰絕情站在原地冷情的看著!

鳳玨雙眼瞪大,抓著東宮皓月的手一臉怕怕的表情,「哇,你們這是什麼臉色,說變就變的啊,冰絕情,你丫不跟你搶龍椅了,你還帶殺人滅口的啊。做人有你這麼不厚道的嗎?」

東宮皓月摟著鳳玨閃身躲到一旁,各種武器像流星一樣朝他們身上砸來。

鳳玨雙手抱住東宮皓月的腰身,嘀咕,「你可千萬別丟下我啊。我這打不過拿鞭子的幾人。」

「娘子放心。」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定不會讓他們傷到她和孩兒!

鳳玨倒是想放心呢,可那長長的一鞭子和鉤子給襲過來,鳳玨慌忙放開東宮皓月的腰,飛身朝破了的蠶絲網飛去。

東宮皓月一手一個抓著鞭子和鉤子頭,雙手內力一震,那鬼,紅,兩人直接震出好幾米開外,砸到了地上。

一旁拿著金手指的黑和已經抽出軟件的白,也一同攻上東宮皓月。

鳳玨立在搖晃著的蠶絲上,站住腳跟還不忘朝東宮皓月喊道,「將那根該死的鞭子給搶過來,我不將它燒成鞭碳,我鳳玨跟他姓!」

東宮皓月輕笑,應付黑,白兩人時還不忘回頭查看鳳玨的情況,確定她安好這才下手不留余力!

其他幾名冰絕宮的弟子也飛身朝鳳玨追去,鳳玨抓過蠶絲繩鎖的頂端,整個身子像只壁虎似的貼在蠶絲網上,在那幾名弟子追上來那刻,抓著繩索便開始一陣猛搖…

那幾名弟子腳下沒踩穩,一個個往花束里掉去。

鳳玨卻是搖上了癮,在那得意的哈哈大笑,「想追我,你們還女敕呢!」

東宮皓月那頭打得很激烈,倒下的人一波接著一波的,鳳玨在轉頭看時,那條可惡的鞭子已經在他手中耀武揚威了。

也就剩下圍著不敢上的一群冰絕宮的弟子,和那兩個黑人撐著!

鳳玨剛想給他拍手助威,手一松差點掉了下去,慌忙抓住不敢動了。

赤牙咧嘴的笑得得瑟。

嘴還沒閉上呢,一股凌厲的風勁襲來,打在蠶絲網上,眼神聲音一閃,冰絕情扣著五指飛身到了她跟前。

鳳玨一驚,放開雙手,一腳踩在蠶絲網上,軟綿綿的一股彈力,將她給震飛出去驚險的躲過冰絕情那致命的一掌!

鳳玨這刻無比感謝這輕功這玩意啊,腳點在花瓣上,朝前狂奔。

身後的人眼看就要到身前的,鳳玨大叫,「東宮皓月,救命啊!」

冰絕情一掌打了過去,鳳玨驚險的躲開,掌力將下方的花束震得粉碎。

鳳玨心下一驚,更是沒命的往前奔了。

東宮皓月被兩個黑衣人纏得來了十幾個回合,听到鳳玨的聲音,朝兩人虛晃一掌後,點足飛身朝鳳玨追去。

某處洞口。

碧霞趴在雷霆身側,兩顆頭一黑一白的縮在洞口,看得津津有味。

「這小子的武功不錯,要在加上為師的本門秘籍,那就更加完美了。」

碧霞眼里也有欣賞和崇拜,「師父,我們不出去幫他們嗎?」

雷霆一個響指打在碧霞後腦勺上,「你小子可別出去壞了師父的好事,等回去後,繞山二十公分負重越野。」

碧霞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師父,你這是要了徒兒的小命啊。」

「閉嘴,認真看著,你可算仔細了,毀了老頭多少花,回頭要三倍賠來。」

碧霞不敢在造次,認真的計算著被毀的花束,他師父就是一只摳鼻眼的狐狸尾巴狼,沒人有他精明了!

東宮皓月接下冰絕情的一掌,兩人飛身在花束上空大戰著,幾個回合下來,居然能打成平手。

鳳玨被追得氣喘吁吁了,朝雷霆的方向飛去。雷霆一巴掌扣在碧霞的頭上,按著毫無防備的人就往密道里躲去。

彭的一聲,碧霞哀怨了。

鳳玨快走幾步落地,朝洞口剁了幾腳,大叫。

「雷老頭,你給我滾出來。」

碧霞哀痛申吟,被雷霆給捂住嘴沒了聲。

鳳玨怒了,「我數到三,你要在不吱聲,我剃了你的毛。」

雷霆嘴角抽了抽,模了模自己一頭白發,哎,不能出去啊!

身後的大戰砰砰的響,听得她心中直顫,她不清楚東宮皓月有多強,更不知這冰絕情有多厲害。

但這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內勁,都將身下的花束給震得七零八落,如果是晚上都能看到火光四濺了。

可這兩人都才打成了平手,鳳玨心里隱隱擔憂,東宮皓月之前受了傷,打持久戰肯定要吃虧的。

可這死老頭要不是他搗亂,冰絕情早被她給忽悠走了。

「雷霆,你就做縮頭烏龜吧,你敢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哼!」

「哎哎哎!小丫頭你別急著走啊!」雷霆是急了,這小丫頭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啊,他不出去自然有他自己原因,要被她給抖了出去,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鳳玨站在洞口,儼然便是倨傲的女王姿態,「想辦法傷了冰絕情。」看著下面的一頭白發,嘴巴動了就知道他要講什麼。冷冷道,「別告訴我你沒辦法,你耍著我玩,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開口說沒辦法試試!」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雷霆不滿的瞪著上方的人,只是這麼仰頭也怪難受的,他老了,脖子疼啊!

「老頭我哪敢耍著你玩,你可是我的福星,我幫著你還來不及呢。」

「你少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敢說冰絕情要出去的瞬間,不是你用花朵作為暗器襲擊他的?」

這事雷霆還真的挺冤枉的,「老頭我巴不得趕他們出去,又豈會在背後動手,小丫頭你不能這麼含血噴人的!」

他說得煞有其事,感覺委屈了。

鳳玨愣了下,就雷霆這作風,自己做了也不至于不承認。

坐在雷霆腳下的碧霞說道,「是二王爺。」

鳳玨咦了聲,「東宮皓月?」他沒事給她來這手干嘛?

碧霞從地上起來,揉了揉摔疼了的,「二王爺自然是認為冰絕情要對你動手,他這下先一步下手。」

鳳玨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到東宮皓月和冰絕情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下面冰絕宮的人無一人敢上前幫忙,除了躺在地上的,全都站在一旁圍觀,就連那兩個黑衣人也在其中。

也沒有人注意她這個方向,奇了怪了!

她哪里知道,他們不是沒注意到她,而是宮主和東宮皓月兩人所震懾出來的內勁太過強大,他們也只能用內力來抵擋這股內勁。根本無暇顧及鳳玨這頭,就連雷霆和碧霞也能感到那股強大的內勁,只有鳳玨一人傻傻的還分不清什麼情況!

「這麼說,東宮皓月這架打得一點都不算冤?」

雷霆忍著沒符合,鳳玨卻皺著眉,「算了,這帳等下在跟他算,雷老頭,你快想想辦法,東宮皓月有傷在身,這麼下去肯定要吃大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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