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煞妃 123你個腹黑老狐狸,這叫玩狙擊!

作者 ︰ 雪穎碟依

雷霆嗖的一聲便消失在竹園中,鳳玨只是眯著雙眼看對方消失在六點鐘方向,那是左側懸崖半山腰下方的位置,樹木很茂盛,地形暫時只能看到大概看到半山腰上方的情況。

鳳玨飛身從竹樹上抓了一大把的竹樹葉,東宮皓月來到她身邊,「小丫頭這是要干嘛?」

「哦,將他斃了!」說著仰頭看了眼東宮皓月,可惜道,「只是沒有愛搶啊!」

東宮皓月樓上她的腰,「小心點。」

鳳玨拍了拍他的臉蛋,「放心吧,只是跟他玩玩,沒事的!」

艷情讓賴頭放她到地上,攙扶著走到鳳玨身側,鳳錦也跑過去摟著鳳玨的手臂。

「姐姐,錦兒也想去。」

鳳玨揉了揉他的頭發,「你在這陪你兩個哥哥一起玩,等姐姐回來。」

她指的是碧玉碧霞兩人。

鳳錦搖頭,艷情說道,「主子,小心些,這里的地形很奇特。」

鳳玨哭笑不得,「你們都這麼緊張干嗎?乖,都等著我將那老頭給斃下來。」

碧玉碧霞道,「不許說師父是老頭。」

鳳玨挑眉,她就說了怎麼著吧?

懸崖邊上傳來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這是信號。

鳳玨也不跟東宮皓月等人打招呼,轉身動作如豹子般敏捷的朝六點鐘方向跑去。

東宮皓月剛要追上她便被艷情叫在原地,「王爺,主子不希望你去。」

東宮皓月看著鳳玨的背影,沒由來便覺得心里慌慌的,想也不想,直接跟上。

艷情看他追了出去,才勉強勾起了唇角,賴頭扶著她到一旁的竹椅上坐下,艷情這才認真的打量著眼前這男人。

長得倒是挺憨厚老實的!

賴頭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紅著臉稍稍頭。

艷情朝他笑了笑,雖然這笑比哭還難看,那是疼的。

賴頭忙問,「是不是哪里疼?」

艷情搖頭,她就是渴了,有些難受,唇角都是干裂的,喉嚨更是冒火。

陳三上前和賴頭說悄悄話,陳四和碧玉碧霞兩人大眼瞪小眼。

東宮皓月跟在鳳玨身後,飛身而上。鳳玨剛找到一個最佳狙擊地,一顆大樹旁,是個死角,後背是塊大岩石,從這角度正好能看清三分之二的山谷情況。

正要找雷霆就看到東宮皓月落到自己身後,忙將他拉下。

「你怎麼跟來了?」

東宮皓月是這麼說的,「我不放心。」那個背影就像是要離開他一樣!

鳳玨翻白眼,游戲開始了,現在讓東宮皓月走一定暴露自己的位置,只能將他拉倒樹干後方,警告著。

「你躲在這,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知道不?」

東宮皓月點頭。

鳳玨這才趴在他的身旁,開始找雷霆的位置。

東宮皓月蹙起眉頭,看了好一會才說道,「玨兒,不能趴著。」

趴著對孩子不好!

「噓!」

鳳玨側頭朝他做了個噓聲手勢,那臉色變得沉靜和較真。

東宮皓月也不知為何,看她這臉色果斷的閉了嘴,閉上雙眼在樹上沉思著。

雷霆是目標,當然不可能是死物,他開始在懸崖山谷處飛竄著活動,速度可以和美洲豹媲美,鳳玨是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的,手中的竹樹葉也是隨著他的行動而移動。

這兩處懸崖的距離就只有十幾米的距離,雷霆從六點鐘方向竄到了九點鐘方向,在到三點鐘方向,而在這過程中,鳳玨都只是認真的看著,時不時的還露出戲謔的目光,看得東宮皓月在一旁納悶。

不明白他們這是在玩什麼游戲。

鳳玨回頭睨了他一眼,「想知道?」

東宮皓月順勢趴到她身邊,學著她的樣往前方看整個山谷。

鳳玨指著對面的懸崖山谷樹林處,「看,那老頭像不像一只猴子。」

東宮皓月順著她的手勢往看去,果然在對面樹林處情前輩用樹木打掩護,動作像只猴子,這目光卻像是個賊。

「他這是在干嗎?」

「躲我!」

東宮皓月不明所以,鳳玨將規則講給他听,「這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戲,他躲,我捉。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沙漠之鷹不?」

東宮皓月點頭,他還想著送她一只鷹呢。

鳳玨接著說道,「這是我們那時代人才玩的游戲,那,這竹葉就相當于我手中的那把沙漠之鷹,在雷老頭這躲藏中,我只要將竹葉打在他身上,他便輸了。」

「那玨兒為何不動手?」對他看來,想要用竹葉打在對面的老人身上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因為情前輩是自己暴露在他們目光下的。

鳳玨翻了個白眼,「一,我想看著他上躥下跳的樣子,你瞧瞧他多有趣,而且這麼涼著他,他才會有心理負擔啊!至于二嘛,自然是,這竹葉不是沙漠之鷹,外力因素和內在因素都是不可估量的考量,打出去就被風給飄走了,哪還打得到他身上去啊。」

東宮皓月接過他手中的竹葉,「你可以把它當成暗器來打,只要灌輸內力,它就像一枚飛鏢一樣,這樣風就吹不走了。」

鳳玨愣了下,看雷老頭往他們的方向看過來,忙按住東宮皓月的頭部,兩人往凹下去的地方縮。

「可我沒內力啊。」

東宮皓月搖頭,「小丫頭有的,你忘了之前在御寒洞時,我們兩的打斗了?」

「御寒洞,那是什麼地方?」

東宮皓月嘆息一聲,「小丫頭,這幾天在你身上到底出了何事?」

鳳玨很無辜的眨了眨,「你問我我去問誰啊?」

不過,雷老頭大概能給她想要的答案吧?

鳳玨不確定的想著!

東宮皓月也只能看著鳳玨,他們得盡快離開這山谷,得帶小丫頭回一趟幽谷,讓師父他老人家給小丫頭看看到底是出了何事!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眼看就快一個小時了,雷霆在下面活動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這老骨頭也經不起這麼折騰,最後也只能選了個較為凹的地方,將自己給埋了,休息。

他真心犯嘀咕,這小丫頭絕對是來抱前一次的仇的!

鳳玨卻看得笑眯眯的,老骨頭可算是折騰完了。

東宮皓月也看著雷霆,鳳玨將手中的竹葉遞給東宮皓月,說道。

「你來。」

東宮皓月挑眉接過,「你這算不算是犯規?」

鳳玨聳肩,趴在東宮皓月的背上,「你不是說你是孩子他爸?那麼你的就是我的,當然我的還是我的,行了,趕緊將他拿下,趁著他還沒跑。」

東宮皓月捏了捏她的臉蛋,「小丫頭算盤倒打得不錯。」

「那是必須的。」

東宮皓月將竹葉飛出,穿過竹林,最終在雷霆想要跑的時候打在他的後背上,鳳玨大笑,獎賞的拍了拍東宮皓月的肩膀,表示你終于有用處了。東宮皓月哭笑不得,摟著她飛身落下。

雷霆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不算,你作弊。」

鳳玨眨眨眼,「有誰看到了?」側頭看了眼東宮皓月,「你看到了嗎?」

東宮皓月垂下眼,他什麼都不知道。

雷霆被噎了下,知道這是給小丫頭擺了一道,也只能‘忍氣吞聲’讓她給滅了這第一局吃的啞巴虧了。

「行,這局老頭就算你贏,現在是一比一平,最後一局。賭什麼?」

「師父,冰絕宮的人已經將花海給拔了一層,冰絕情放出話,師父你一天不出去見他,他便將花海拔平為止。」

碧玉上前說道,這時碧霞已經沒在原地。

雷霆眉眼都未動,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忙活著。」

東宮皓月卻是覺得可惜,他是惜花之人,這片花海里還有好多花是名貴的,他想栽種卻未能種成功的,就這麼被人給毀了,也是心疼!

鳳玨也挺喜愛這里的環境的,就這麼被一個渣給破壞了,真心沒天理,眼里閃過狡黠後,說道。

「老頭,最後一局我們就來玩這‘花’怎麼樣?」

當然,這話的意思在場的人都在清楚不過,賭的就是玩冰絕情!

雷霆沉默了下,他是冰絕宮的人,冰絕鶩的師弟,性子本就淡薄些,但因早年手中的毒和藥,被冰絕鶩這人給利用了,傷害了挺多人的,他不殺伯仁,伯仁卻是因他而亡。他多少還是得負起一些責任。

直到冥藥的事情後,他才真正離開冰絕宮,也算是還了冰絕鶩的一個人情,如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在見冰絕宮的人。

東宮皓月懂小丫頭的意思,看雷霆沉默便道,「情前輩,這些花養來也不易,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幽靜的居所。」

雷霆看了他一眼,「小丫頭想怎麼玩?」

鳳玨聳肩,「說好我出題,你來定規矩的。」

雷霆眼里閃過無奈,朝碧玉道,「你先出去,讓碧霞不可輕舉妄動。」

碧玉回道,「是,師父。」便走了。

雷霆對鳳玨說,「小丫頭跟老頭兒來。」

東宮皓月想跟著,鳳玨讓他別跟,「我去就好了,你呆著等我。」

有雷霆在,東宮皓月也不敢太放肆,只能看著鳳玨跟著雷霆往竹屋里走。

走進竹屋後,雷霆帶著鳳玨往左側走去,哪里是一間土牆房。

鳳玨驚訝,「你這房子是怎麼蓋起來的?」

雷霆輕笑一聲,推開房子的大門,房里只有一個小窗口,里面黑不溜秋的,沒啥光線。

「這都是老頭平身的收藏,進來看看。」

鳳玨也好奇,他們進去後,雷霆手一揚,牆壁上便點燃了三盞燈,光亮照亮了整個小屋。

鳳玨看向那三盞燈,更為詫異,「是麟粉?」三個盆子上裝的都是白色粉末固體。

而這實驗室里的器材和東西更是閃了她的雙眼,還能有過濾器呢?

那個看著用木頭雕刻的東西,不是酒精燈吧?

雷霆點頭,「不錯,有眼力,前世我是s軍團特種大隊隊長,雷霆,出巡任務的時候,中彈身亡的。來到這里後,是個孤兒,被冰絕宮的一個宮女從水里救起,此後便在冰絕宮長大。」

鳳玨驚愕了,然怪冰絕情像是認識這人似的,口氣也狂了些。

「特種大隊啊,你丫命真不好,一槍就送你來這了。」

雷霆失笑,說著讓她看這個實驗室,接著道,「冰絕宮在江湖上行事很低調,他們也不是十惡不赦大奸之人,如果沒有冰絕鶩的話。」

鳳玨其實不太想了解這冰絕宮的事情,可雷霆卻是一件件細細的將給她听,她沒有打斷他,即便不喜歡,听著也挺認真的。

冰絕宮,是在西蜀國地界處的一處冰封之地,在山腳下便是他們的行宮所在,哪里的人其實都很樸實,還生活著一群老百姓,但自從冰絕鶩的師父,也就是雷霆的師父為了連成神功,那舒適的日子便一天天被打破。雷霆不願看到這情況發展下去,他雖然是宮女撿回去的,但他師父待他極好,他不想他師父落得個遺憾收場,小小年紀便暗中幫著他師父調理身子,用藥讓他心平氣和。

當然,他會藥理這還是要多虧他的前世,雖然他是特種大隊,也就是這情況他們經常要到山里,森林里去演習,懂這些草藥的知識也很正常。

只是沒想到他師兄,冰絕鶩野心比他師父還要大,在他和他師父身後搞了些小動作,也是他失誤,在他師父練功的時候一個沒看好,便讓冰絕鶩有機可乘,他師父是走火入魔而死的,而在他進密室阻止想要阻止師父發狂的同時,差點也被他師父給掐死,沒想冰絕鶩陰差陽錯救了他一命,同時也將師父給殺了…

這是必然結果,冰絕鶩殺了師父,他沒有怪他,這是師父自己的選擇,而師父死後冰絕鶩當上冰絕宮宮主,也是意料之中,只是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師父是被他害死的,一直都以為師父是練功時候心情浮躁,不小心走火入魔而亡的。

之後冰絕鶩當上宮主,開始練師父的那本秘籍神功,那時他們都還只是十三四歲的小孩子,他心智成熟,可很多事情他也阻止不了。

冰絕鶩是偷練那武功的,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練到了第七層,只差最後一層便可大功告成。

他這才知道短短的兩年功夫既然能讓一個無名小子成為一個武林高手,雖然他沒有實戰經驗。

之後他放下冰絕宮的事物,說要去闖蕩江湖,雷霆那段時間一直都覺得很奇怪,那麼一個孩子怎麼就一下變了。

當然,這他也沒去深究,在冰絕宮里,他照樣過著自己的生活,冰絕宮在江湖上漸漸的有人提及,還面色發顫,這些他也完全不知情。

他只是有時間便會上去冰封山頂上,滑雪打獵,偶爾也能發現一些好東西,這好東西比如說雪蓮,雪狐,斷腸草等等。

他這才有了興趣,開始倒弄一些藥和毒,為了讓冰絕宮的人都生活的好些,他還利用現代軍事作戰的方針給用到一些捕獵上…

而冰絕鶩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回來一趟冰絕宮,時間距離相差都是固定的,三個月左右。

一開始冰絕鶩回來他並不知道他的藥材和毒都少了,那些東西都放在他的屋子里,用壇子裝著,很隱蔽。

直到有一天,冰絕宮的弟子送來一封救命信,冰絕鶩畢竟是他師兄,他不能見死不救。

他去了,不僅救了他,還幫他殺了人,只是在冰絕鶩被救出來的那刻,他卻用著他研制出來的毒將對方全給殲滅了。

他雷霆不是善男信女,但他的心是忠誠于黨和國家的,他是站在正義一邊的。

他來不及查探冰絕鶩身後的是是非非,就已經傳出他是毒祖宗的名號。

直到他被推進了一個小屋子,里面躺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冰絕鶩說,只要他在幫他一回,他們之間便在無瓜葛。

其實那時候,他很想反問大笑,他欠他一條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他,或許他被和他師父一起死了。

他答應了,只是他沒有殺了那個男人,男人昏迷了,他給他打了**劑,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他說他叫冥藥,他說他要去救人。

他在他身上用了一些藥,讓他能快速的增肥,他在他身上倒弄了一些傷痕,制造出一系列慘重的痕跡。

這雖然沒有瞞過冰絕鶩,但還好的是,他沒有在下令殺了他。

冰絕鶩讓人將他丟到山林里,讓他自生自滅,也就是那時他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話。

冰絕宮在江湖上漸漸的樹立了威信,冰絕宮慢慢的讓人听之後怕…

一切的一切都是冰絕鶩一手操辦的,他覺得自己很可笑,這麼多年來他做了何其多的事情,傷害了多少人…

他唯一後悔的就是在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沒有一掌將那個泯滅良心的人給 嚓了。

因為他是師父唯一的兒子,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啊!

雷霆還說了很多,鳳玨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有一點他明白,「既然都不是你親手做的,你這躲起來有毛線用?還是特種隊長呢?」

她哪里知道,就因為在前世他太過冷情,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友一個個在自己眼前倒下,那是極其痛苦的折磨。

雷霆苦笑,「我一直都以為老天讓我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活到現在,是對我的懲罰。」

鳳玨不明白他的想法,這整個實驗室里可以找到很多現代的東西,只是質量沒得比,有些也只是以假亂真,但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真真假假誰又能真的分得清楚呢?

「那,那個冥藥,胖子呢?」

雷霆眼里閃過沉痛,那是他唯一對不起的人。

「不知道,後來我精神有些崩潰,等我在回到林子里找他時,他已經沒在原地了。」

鳳玨挑眉,「你給他打了什麼?那一個瘦子幾天就成了個大胖子?」

雷霆眼里有尷尬,「其實說到底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份藥的配置了,只記得是用雪峰上的靈草和雪菇給熬成的,當然中間應該還有加一些藥,那時候我把雪峰上的所有生物都給帶回冰絕宮里去了。說實在的,我真心不知道那藥打在他身上能是那效果,直到看到他瘋狂的胖起來,我才覺得壞事了,估計是催動了某個化學反應去了。」

鳳玨翻了翻白眼,拿過一把木質手槍,「算了,估計這人也被野狼什麼的給叼走了,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你將冥藥給喂胖了,那群狼還得謝謝你。」

雷霆滿臉黑線,這小丫頭說話真能噎死人去,「這間實驗室里,應該就有冰絕宮里人所想要的東西,尤其是冰絕鶩。」

「哦?」鳳玨掃完整個屋子里的東西,在一張竹子桌上,放著幾個瓶子,瓶子里裝的顏色各不相同。

「你跟我說這些的是?」

雷霆拿過一個綠色的瓶子,將它遞給鳳玨,「這是忘情丹的解藥。當然如果你不想恢復記憶,可以選擇不吃!」

鳳玨沒伸手去接,拿人手軟她還是有些分寸的,這人給她饒了這麼一大圈,要沒目的她的名字倒過來寫。

「條件!」

雷霆眼里閃過精光,「小丫頭不必這麼小心翼翼,我跟你是一國的人,又豈會害了你?」

「這可說不定哦,如今這社會,老鄉見老鄉那是背後來一槍,兩眼淚汪汪那是鐵定沒指望的了。」

鳳玨盯著他手中的瓶子,慢悠悠的說道。

雷霆也不氣,拉著鳳玨打開一條密道,「你知道我在這山谷里設置了多少機關嗎?」

拍的一掌打在左側角落的一根不起眼竹子上,竹子滾圓了兩圈,地下突然出現一個黝黑大洞。

鳳玨震驚的瞪著眼前這老人。

你還真玩游擊了啊,這玩意到處都是。

雷霆將綠色瓶子丟到鳳玨懷里,拉著她就跳下了黝黑大洞。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幫我搞定冰絕宮的人,我幫你解決你的問題,所有!」

鳳玨心動了,真心的,「你跟我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幫你解決冰絕宮的人?」這麼簡單!

「自然。」

「騙人的吧,你的武功什麼都比要比我高上不知道幾層樓了,而且又是用毒,機關高手,你就是勾勾手指頭,他們就是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哪還需要我親自動手?」

「我怕髒了自己的手!」更重要的是,他是真的不打算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了,無論是在冰絕鶩那里留了一條後路也好,還是他們如今的天下大事!

鳳玨無語了,「我說,你還是不是特種兵了啊,瞧你那熊樣。」

「來到這世界的那一秒,我已經就不再是那個身份了。」

「切,那你還讓我喊你雷爺爺,口是心非!」

其實這地道里有光,也不知道這雷霆是用了什麼辦法給保持著這光線的,可以很清晰的將整個地道看清楚。

雷霆走在前面,鳳玨跟在他身後,兩人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我只是比較喜歡雷霆這個名字而已。」

鳳玨胯肩,「行了,這交易成交了,不就是搞定冰絕宮的人嗎?這容易,但你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否則我就是追也得追你成喪家之犬。」

至于冰絕宮嘛,她要真搞不定,不是還有個東宮皓月嗎?據說他還是個王爺,兵權什麼的總是有的吧?

雷霆無語了,「放心吧,等解決完這些事情後,你想怎麼做,我都能幫你。」

鳳玨雙眼一亮,「那回去呢?」

「也可以試試!」

鳳玨放心了,她完全沒想過雷霆這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忽悠他,以致後來她還多了個要養活的人,真是沒天理啊!

「哎,對了,你剛剛說這冰絕鶩來找的東西是什麼?」

雷霆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

「廢話,我不問我怎麼知道該怎麼應付外面的那群人?」

「當年我雖然放過了冰絕鶩,但是在他身上也下了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一兩年時間還好,但過了個五六年後毒性進入血液,流至心髒後,便會有錐心之痛,而且老得極快。等這些癥狀都出來後,冰絕鶩自然會想到是我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他找不到我自然只能用內力來抵抗這毒性,慢慢的他的內力便會被消足,只是我沒想到這都過去快三十年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沒死!」

鳳玨撇嘴,「你夠陰險的!」

「不陰險不是枉小人了嗎?」

鳳玨沒話說了,「他來要解藥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鳳玨翻白眼,「感情這都是你猜的啊,來的人可是冰絕情,不是冰絕鶩。」

「一樣是冰絕宮的人。」

好吧。

「那你想我怎麼做?直接滅了,還是將他們都打暈了丟出情花谷就好?」

「我不想髒了這地方,等出去後在動手吧!」

鳳玨哀嘆,「你的要求還真多。」

「這里是我找了好幾年才找到的一塊‘墓穴’,當然得愛護好。」

算了。

跟他沒得溝通!

鳳玨隨著他走到密道的盡頭,沒想碧霞早在那等候了,鳳玨跳了下眉。

雷霆道,「碧玉呢?」

「師父,碧玉上去看情況了。」

「你回去招待他們幾位吧,師父這不用你看著。」

「是,師父。」

碧霞走了,碧玉才從上面下來,看都雷霆和鳳玨兩人詫異了下,便說道,「師父,冰絕宮有一半的人被花粉傷到,冰絕情打算用火攻。」

雷霆面色陰沉,「知道了。」而後轉頭看鳳玨,「小丫頭怎麼看?」

鳳玨雙手撐在石壁上,往上縮了個頭,可看到的全是花的底部,壓根看不到半個人影。

只有幾聲呦呵聲傳來。

「你們幾個到東側,你們到西側,多點上幾個火把。」

「還有你們,小心別靠近這些花,進去的時候小心的。」

「啊……」

有人痛苦申吟,緊接著又是被一頓痛罵。

「讓你們別踫這些花粉,全都笨手笨腳的,給我下去。」

鳳玨仰著脖子疼,飛身落到雷霆的身側想了想。

「你在這片花海里也沒少下工夫吧?」

雷霆笑了聲,「小丫頭是如何看出來的?」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控制住這些花的?按理說,你這花種在地上,移不動才是啊。」

可他們在進山谷的時候,那花確實是朝兩邊開路的!

雷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只是臉色緩和了下,「其實這些花種在地上是沒錯,只是地上的那肥沃的土地可是老頭子千挑萬選給選來的,地下是用竹排搭成的,每塊竹排上都用細騰相互連接著,西滕穿在竹子里,給埋在了地下。你想要讓花往哪個方向移動,自然只要拉著那些細滕就行了…道理也在簡單不過!」

鳳玨噴了,「你還真是想得多啊!這都能給你想出來。」

「這些花的種子得來不宜,很多山花和山茶花都是不容易種出來的,所以每個竹排下的所選擇的土壤也不盡相同。這也是為什麼這片花海中能看到五顏六色的花的原因,當然,這不排除這里的環境原因、」

「我就好奇了,你這不同季節的花他居然都能在同一個季節開出來,這是為何?」

上頭已經開始叫罵了,頭頂附近也隱隱有著急切的凌亂的腳步聲。

雷霆眼里也有些急切的,這些花在怎麼說也是他畢生的心血啊。

「等小丫頭回來在說可好?」

鳳玨點頭,本來雷霆要讓碧玉一起跟她上去的,可被鳳玨給阻止了。她的原話是這樣的。

「我一個人跑得更快些,他若跟著,準是拖後腿的命!」

把碧玉氣得臉都綠了,鳳玨上去的時候突然將頭探下來,問道。

「嘿,雷老頭,你這細滕都埋在哪里?」她這跑不過的時候,還得讓花給幫幫忙不是?

畢竟那四個人也是很厲害的說!

雷霆想了想,「要不,你還是吃了那忘情丹的解藥吧,你封存住的一些內力武功也就回來了。」

鳳玨這會被噎了下,「你個月復黑老狐狸,全是想著你自己。」

她就說嗎,這人怎麼無端端的給她解藥,感情還是為了這招啊!

雷霆干咳了兩聲,這小丫頭的步伐輕盈,就是內力被封住了也能走出這效果,她也一定不是簡單人物!

這也是他找上她的原因……之一啊!

碧玉擔憂的看了眼洞口,「師父,她行嗎?」要是這花海真被冰絕情給燒了,那還不等于從師父心窩里割下一塊肉啊!

雷霆別有深意的回了句,「她可是你師父的有緣人啊!」

碧玉沒站穩,一個趔趄,師父啊,你老也五十多了啊!

雷霆知道他給想歪了,但也不解釋!

這上頭真的很熱鬧,太陽高照的,一眾干冰絕宮的弟子正手舉火把,在花行間奔走著。

冰絕情一身煞氣的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的花間正豎著一排的銀色蠶絲,上面還有很多尖細的飛鏢頭。

鳳玨噴笑,這雷老頭不是搞軍事的,他丫就是一個打‘游擊’的。

這東西捉小鳥還成,用來捕冰絕情這麼大只的‘鳥’,得了吧!

冰絕情沒讓人動手將它撕個粉碎,那是它好命!

當然鳳玨壓根就不知道,冰絕情之所以不動這蠶絲完全是因為他懂雷霆的作風,這蠶絲上面可能沒有致命的東西,但這花束里便一定會有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東西!

冰絕情看著鳳玨飛身頂著個小肚子,飛身落到那蠶絲的最頂端,如女王般居高臨下的一一從他們身上掃過。

那眼神要多傲慢便有多傲慢!

紅,白,黑,鬼四大護法當下握緊了手中的兵刃…其他舉著火把的人群也全都站在原地,警惕的看著上面的女人…

冰絕情眸色未動,只是微微仰頭和上面的人對視…

鳳玨咧嘴一笑,朝冰絕情揮了揮手,一副朕上朝爾等來恭迎的氣勢,「都別緊張,那什麼,我就是一來看戲的,你們該干嘛干嘛啊,都別愣著!」

……

另一頭,東宮皓月盯著那破竹屋,小丫頭跟著進去已經好片刻了,里頭卻是一絲動靜也沒有,真讓人著急,可這地方太多古怪,他也不能沖動的進去叫人!

艷情已經熬不住再次閉眼睡在賴頭的懷里,鳳錦依然由陳三看著,陳四卻是眼神亂瞄,自己找樂子!

看到碧霞從竹屋里出來,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忙迎上去。

「玨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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