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蘇不說話,固執的舉著手,俚末無可奈何,只能伸手去接,你來我往間,誰也沒有注意到外面十分安靜的院子里多了一個人。
是以,當重墨掀簾堂而皇之進屋之時,靖蘇嚇得從榻上坐起來,俚末則直接蹦了起來,總算兩人謹慎,一聲「誰?!!」沒月兌口而出。
待看清來人,兩人更加驚訝,好歹記著那點規矩,忙跪地請安︰「皇上萬安!」
重墨毫無溫度的紫眸看向白瓷盤中幾片甜瓜,又看了眼兩人手邊的瓜皮,視線回到跪著的兩人身上,冷聲道︰「起來。」
靖蘇依言起身,心里直打鼓,她不明白皇上怎麼會出現,更猜不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她房里。
重墨直直盯著她,他自認記性很好,過目不忘,可眼前這個女人,除了昨夜,他竟對她沒有絲毫的印象。
當真…奇怪。
「你過來,」他命令著。
靖蘇心一沉,應了聲「是」,小步小步的往前挪,停在三尺開外,再不肯往前。
重墨周身頓時爆出強大的壓迫,即便俚末也感覺出來,急得不停朝靖蘇使眼色。
靖蘇自然也明白,吊著膽又向前挪了一步。
重墨懶懶望著幾步開外扭捏的女子,絕世的容顏上突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長臂一伸一攬,將她整個圈進懷里。
靖蘇怎麼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會有此舉動,驚乍一下,一聲驚呼從口中溜了出來,「呀,」她的手甚至防備的抵在胸前,阻擋他的靠近。
俚末也嚇傻了,緊接著被重墨橫了一眼,她嚇得一個哆嗦,小跑著退了出去。
靖蘇可以猜到往下會發生的事,她很不安,辛苦堅持了快一年,幾乎就要功成,若是在這最後關頭失手,豈非前功盡棄,功虧一簣?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月兌身!
重墨低頭看懷里的人兒,隔著這樣近的距離,他才發現自己這位侍女生的十分貌美,尤其是她的肌膚,細膩若凝脂美玉,散出瑩潤的光澤,垂著的兩扇羽睫如蝶翼翩躚。他紫色的瞳眸里燃起興色,伸手挑起她的下顎。
靖蘇一心想著如何月兌身,冷不丁被他捏住下顎抬起頭來,正撞進那雙妖冶的紫眸,不及細想,他的頭俯了下來,唇上一熱。
「唔,」她的驚呼盡數吞沒在他異常火熱的唇齒間,一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緊握的手掌,指甲刺進肉里的疼喚醒她的神智。
她不管不顧的推他,可他紋絲不動,箍在腰間的手反而越收越緊,她于是慌不擇路,上下貝齒一合,咬住他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舌。
她縮著身子不敢動彈,等待他的暴怒,等著他回以更慘烈的懲罰,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她沒有被他甩出去,他也沒有松開她。
她不明白了,悄悄抬眸看他,他也低著頭看她,眼楮里閃爍的是興奮的紫芒。她忙低頭,他追著過來,薄唇在她耳畔廝磨。
「好大的膽子。」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如玉美肌,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
側頭躲閃,他又追了過來,耳語,「好烈的性子。」
于是,她又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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