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殿。
芳嬪正在丫鬟的侍奉下,喝著一碗冰鎮酸梅湯,涼酸的湯汁順喉而下,正覺著冰涼透爽舒服著,她懷了身孕,雖然皇上一向不許妃嬪偷偷有孕,然她相信,皇上終究還是喜歡孩子的,她亦可以憑這個孩子獲得寵愛。
「听說芳嬪有孕,朕特來看望。」幾乎是尾音落下的同時,重墨俊朗的身姿穩穩落在紫藤殿門扉,身姿飄逸若天外來人。
芳嬪扔了手里酸梅湯,飛奔著撲向他,花般嬌美的容顏上綻出水漾甜蜜的笑容,「皇上。」一聲低喚若空谷翠鳴,又滿含柔情蜜意。
重墨接住她,半摟著進了內屋,丫鬟識趣,紛紛退了出去。
雕金鏤花燻籠里燃著香,縷縷香氣氳了出來,絲絲裊裊,纏纏綿綿。
芳嬪偎在他懷里,心滿意足的笑,縴滑的柔荑搭在重墨胸膛,嘟起紅唇,「皇上,您好久沒來看芳兒了。」她滿月復心神牽掛著他,便沒有注意她倚靠著的男人,嘴角浮起的那一絲冷笑。
重墨看著懷里的可人,眼里的溫度越來越低,「朕這就滿足你。」大手移到她胸前,輕輕一扯,薄如蟬翼的紗衣滑下,那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便露了出來。
芳嬪不免嬌羞,又念及月復中胎兒,忙伸手阻攔,「皇上,嬪妾,」嬌滴滴的話說了一半,又轉了調子,「太醫囑咐不宜,」話未完,俏臉已紅透,水汪汪的眼憐憐望著重墨,好一番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
重墨眸色一深,俯身埋入她胸前,「朕從未體驗與有孕之人交歡是何滋味,今日就體驗一回。」隨即粗魯的扯下芳嬪褻褲,將自己那物什強硬的推了進去。
芳嬪有孕僅一個月,太醫確實囑咐不可進行房事,她更未料到皇上竟會強行行事,鈍痛之下心里也慌了,迭聲勸阻,「不行,皇上,太醫囑咐不可,」他惱了,重重一撞,「啊——」她難抑的叫出聲來,既想沉淪深陷又顧及頗多,只能連聲討饒,「輕一些,皇上,請您輕一些。」
重墨似沒听到她的求饒,發了狠的向里沖撞,芳嬪終于發覺不對,迷離的睜開眼一看,渾身血液幾乎凍住。
皇上的眼楮,紫色的瞳眸,此刻竟然染上鮮艷的紅,妖冶如同嗜血的魔。
他仿佛野獸一般在她體內撞擊。
「饒命,皇上饒命,救我,來人哪,救我——」
沒有重墨的命令誰都不敢踏進屋里半步。
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求饒無法激起他半點的回應,芳嬪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她推他,捶他,他紋絲不動。
慢慢的,她感覺到了痛,錐心的痛,從月復部傳來,她哭了,求饒,他依然沒有放過她,在一記蠻力的撞擊後,他終于退了出來,然後,有溫熱的液體從下面涌出來…
重墨起身,抓過備著的枕下的白絹子胡亂擦著身子,隨手將染了血色的白絹丟在那具赤果的胴體之上,嫌惡而厭棄,「你不配給朕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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