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垂紗遮不住風情旖旎,漫漫積雪擋不住似火纏綿。
「嗯…嗯…」動情的申吟一聲聲飄出,久久不絕。
御花園,望月亭。
柳嬪半躺在冰涼的石桌上,媚眼如絲,臉蛋緋紅,誘人的紅唇微啟,溢出動人的嬌吟,不盈一握的細軟腰肢忘情扭動著,兩條雪白的腿蕩下,前後晃動。
「啊…」隨著男子的頻率加快,她忘情的吟哦著,發出更加高昂的尖叫,「不…啊…嬪妾受不住了…啊…」
男子妖冶的紫眸沒有沾染一絲,大掌扣緊她的縴腰,又是一輪瘋狂的索取。歡愉的快感被疼痛所替代,柳嬪咬緊牙關受著,終于……
牡丹宮。
皇後專心描著一幅畫,突然停住筆,似隨口問道︰「儷妃還沒醒嗎?」
香泠候在一旁研墨,聞言答道︰「是,宮里的人都在傳儷妃這次怕是醒不過來了。」
醒不過來麼?皇後無意識的擱下筆,撇頭看向窗外皚皚白雪,一絲笑意爬上嘴角。
「傳本宮口諭,合宮上下不許妄議儷妃,違者罰一年例銀。」
「是,」香泠領命退下,往各宮傳令。
突地在外間侍奉的江全海急匆匆進來,「稟皇後娘娘,柳嬪暈死在望月亭,婢女夏春前來請皇後的旨意,宣太醫看診。」
皇後微微蹙眉,「好好的怎會暈死在望月亭,罷了,你派個人陪著到太醫院走一趟,得了消息再回來稟告。」
「是,奴才這就去辦。」
待江全海退下,皇後出聲喚住香泠,「你去打听打听,這大冷的天,她不在屋里好好呆著,跑去望月亭作甚,也不怕凍壞身子。」
香泠自領了命令退下。
皇後看了窗外一會,自從那一日皇上過來陪她用午膳,接著發生了儷妃的事,皇上便再沒踏足過牡丹宮,算算也該有七八日了,唉……
她輕輕搖頭,取過玉筆,低頭沉浸到畫中的世界。
過得約莫半個時辰,香泠回來了,猶疑不定望著她,半晌方道︰「娘娘,奴婢打听到了,柳嬪是,是被皇上弄昏的,」
皇後一時沒有明白她的話,薄怒︰「胡說,好端端的皇上怎會弄昏她。」
香泠見主子不信,一咬牙道︰「奴婢不敢造謠,是柳嬪宮里的奴婢親口說的,皇上在望月亭召幸柳嬪,等皇上離開,她們進亭子收拾的時候,才發現柳嬪半躺在石桌上,昏死了過去,兩條腿還赤條條的張著。」
香泠畢竟是未經人事,咬牙回完話,一張清麗的臉已經羞得通紅,兀自低下頭,再不敢多看皇後一眼。
皇後再如何未料到事情竟是如此,手不覺一松,握著的玉筆啪嗒墜落,筆鋒在宣紙上劃過,帶出濃重一筆,毀了一幅半成的畫作。
「娘娘,」這時,江全海進來回話,請了安後回道︰「回稟皇後娘娘,太醫道柳貴人傷在隱秘處,他不便醫治,又換了醫女看診,奴才悄悄打听了,柳嬪…」
「不必說了,你退下。」皇後突然出聲打斷他,聲調尖銳的幾乎刺耳,「你們都退下,本宮想靜一靜。」
殿內回復一片靜謐,她卻無心再作畫,擱在書案上的右手一點點握緊,他是在替儷妃出氣,他竟然用這種方式替她報仇。
她無聲的大笑,突然揚手,將書案上的東西一股腦兒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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