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躲過刺來的長槍,伸劍隔開緊隨其後的短槍,然而還沒有等saber喘上一口氣,lancer右手的再次被當做長棍一揮而下,逼迫她閃身到開闊的地方再次戒備。
同樣的情形已經出現了好幾次,即使身為英靈,也要被人的身體所局限,視野只有短短120°的視角,哪怕經過j ng心訓練也只能用眼角余光捕捉到180°範圍內的事物,但僅僅只是這樣是完全不夠的。
如果不是擁有「直感」,恐怕saber已經因為同時防範兩把槍而露出破綻了吧。
擊空的長槍順勢砸到了旁邊的集裝箱才收回來,為了提前收回長槍而浪費多余的力氣是愚蠢的。Lancer一邊調整自己的狀態一邊對saber施加心理上的壓力︰「怎麼了saber,作為最強職階的你,攻擊有點不給力啊。」
身後的愛麗斯菲爾只能干著急。右邊的長槍,左邊的短槍,必然有一把會是寶具,但事實是兩把長槍上都纏上了繪有魔術印記的布條,讓人無法分辨。如果能夠識破的話,勝利一定會想saber的方向偏斜。
「哪怕,能知道對方的真名也可以……」
暗暗焦急的saber主僕卻不知道lancer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越是優秀的戰士越會珍惜自己的每一分力氣,無論用武器攻擊還是防御對方的武器,都會尋找自己最容易發力,和對方發力的弱點。
但是……
對手saber手中的武器一直包裹在風中,這樣無論是武器的種類、形狀還是長度都完全無法預計,因此當對手攻擊過來時只能花費更多的j ng力離開對方的狙擊範圍,長此下去即使英靈很難感到疲勞也會有j ng神上的懈怠。
「真是……何等怪異的劍……」
兩位英靈都在忌憚著對方,也在欽佩著對方,戰況一時間膠著了起來。
此刻,發現了起重機上assassin身影的衛宮切嗣否定了舞彌冒險一搏的提議,選擇了靜觀其變。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靜靜地等待最後的結果,比如lancer的御主,肯尼斯•艾爾梅洛因•阿其波盧德。
「游戲到此為止,lancer,那里的saber是強敵,速度解決掉她,為此,我允許你使用寶具。」通過早已刻畫好的聲音法陣讓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並不僅僅簡單地起到擴音的效果,還可以混淆敵人對自己位置的判斷。不過顯然肯尼斯完全沒有想到那個「魔術師敗類」的偵查手段。
愛麗斯菲爾嚇了一跳,j ng惕的視線四處巡視︰「lancer的master嗎?」
晦澀難明的笑容爬上嘴角,lancer用不大卻十分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回答道︰「明白了,我的主人。」
一直安靜的像一個人偶一樣呆在愛麗斯菲爾懷里的拉美西斯終于動了動,薄薄的雙唇輕輕開合,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那只是一個單詞的發音︰「笨……蛋……」
此時lancer扔掉了左手的短槍,右手長槍上的束縛也瞬間化為以太消散在空氣里,淡淡的波動和威壓從槍上傳來,壓迫得saber呼吸一緊。
(甚至連lancer屬x ng中的幸運值也在這種壓迫下降到了E……玩笑話。)
仿佛寶具的解放給lancer帶來了巨大的信心,甚至連聲音也帶上了一份從容︰「saber啊,你難道打算繼續隱藏著手里的劍嗎?」
Saber沒有回答,但呼吸稍縱即逝的停頓還是被lancer捕捉到了。「原來如此,你有不得不隱藏這把劍的理由啊,是因為和身份息息相關嗎?那麼……」
一步一步走上前來︰「就讓我來揭露著隱秘之劍吧!」隨著話音落下,鮮紅的長槍果斷刺出。
風王結界的消失一時間讓saber有些焦急,在接下來的幾次交鋒中都在盡力避免長時間的兵刃接觸,同時極力尋找能夠為對方帶來傷害的機會。然後再次被lancer利用……
看到從密閉的鎧甲下四散飛濺的鮮血,拉美西斯輕輕閉上了雙眼。
「saber輸了。」
「哎?」愛麗斯菲爾莫名其妙地看了懷里的正太一眼︰「盡管處在了下風,但是並不能說saber輸了啊,小caster。」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點著正太的臉。軟軟的和伊莉雅的臉一樣呢……愛麗斯菲爾忍不住拿自己的女兒做出比較。
沒有理會女人的無禮之舉,此刻的拉美西斯是戰場上叱 風雲的將軍,正在冷靜分析敵我態勢。
「首先,作為魔術師,將自己的聲音隱藏起來的方法不勝枚舉,但剛才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把自己的底牌說出來,除非是不把對手放在眼里的自大狂,就一定是另有圖謀。」(不過肯尼斯確實是一只自大狂就是了)
「這麼說確實有疑點呢。」感覺拉美西斯分析合理的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
「其次,寶具的能力是英靈的王牌和殺手 ,換做是我我才不會在一個草率的創傷對手上將寶具使用出來,除非那個寶具可以讓創傷影響到對手的能力和x ng命。」
「可是也許是lancer考慮不周呢?」愛麗斯菲爾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
沒有興趣和對手辯論,拉美西斯將自己的servant告訴自己的話結合場上形勢說了出來︰「最後,如果僅僅只是迷惑對手,為什麼要費力把兩支槍鑄造成不一樣的長短呢?不費事嗎?」
交戰中的saber已經將全身的防護鎧甲放棄掉,打算用速度將對方快速擊倒,lancer則是一臉「中計了」的笑容,右腳深深插進地上的凹陷中。
「還有,誰認定了對人寶具只能是一把兵器的?」
金黃的短槍映照在saber的臉上,反應過來的愛麗斯菲爾急忙提醒Saber注意,因此完全沒留意拉美西斯已經掙月兌了愛麗斯菲爾的懷抱跳到地上。
左手上不斷滴落鮮血,無論愛麗斯菲爾如何治療都無濟于事。
但是拉美西斯完全沒有因為曾經相識的情誼和對方女子的身份而心軟,而是淡淡嘲諷道「第一,放棄鎧甲竟然連不影響行動的手鎧和臂鎧都拋棄掉。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嗎?」
右手輕輕撫模上掛在脖子上的吊飾︰「第二,在你死我活的戰斗中還保持所謂的騎士風度,沒有將劍斬向更致命的地方。」
站定,抬眼。「第三,一心沉醉在戰斗中,完全不去理會周圍發生的情況,不能統籌兼顧。」
「難怪你會失敗啊,亞瑟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原地站定戒備的saber和lancer仿佛看到了月光被吸引到了caster的身上。
「alalalalalalalale!」沒有等他們再次確認,狂暴的雷霆和公牛的嘶鳴中,一個狂野的吼聲迅速接近。
「三方收劍!本王面前不得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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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寫也許有人會覺得太假或者太中二。
但是在下是這麼認為的,埃及的法老王其實地位是十分崇高的,唯我獨尊的後果必然導致剛愎自用,也就是俗稱的自負。說白了,雖然不像金閃閃那麼目中無人,但是眼光極高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