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紅軍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倉皇逃離了小鎮,並且在小鎮上埋下了伏兵,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希望借助這個小鎮來拖住第一集團軍的攻勢。
但是結果卻讓他們很失望,小鎮的確是拖住了第一集團軍,只不過卻只拖住了一個營的部隊,大部隊直接從兩側繞了過去,小鎮內的蘇軍士兵也只能悄悄地看著大部隊的路過。
而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听說是一個集團軍的敵人,還以為中國人的編制跟蘇聯紅軍的編制一樣呢,就算不一樣也差不了多少,充其量也就是上下浮動個一兩萬人。
結果現實狠狠的扇了他們一個耳光,蘇聯紅軍一個集團軍只有幾萬人,而中華帝國一個集團軍卻是八十三萬人往上,能在這里將他們阻攔下來那才叫怪呢。
而後面的部隊似乎也不知情,仍舊按照原計劃打了過來,若是一切都按照計劃走的話,那麼此時一營就應該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惜蘇聯人有些大意了,他們過于看低了一營的戰斗力,蘇聯人在城內留下了一千多人的士兵,以為不管怎樣,這一千人至少可以抵擋一天或者半天的時間吧?到時候大部隊一來,進攻這里的第一集團軍還不束手就擒?
只能說,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卻很殘酷,一營不但快速的肅清了小鎮中的敵人,同時還給進攻他們的第二批敵軍來了個大禮。
當空降兵從天而降的那一刻,蘇聯紅軍的軍心便散了,這兩個師的師長則一味的想著辦法撤軍,可政委同志卻不同意,認為蘇聯是不可戰勝的,在蘇聯人民面前,沒有任何的困難存在。
蘇聯紅軍肯定會在斯大林同志的領導下,成功的抵抗住侵略者的侵略,並且給他們最難忘的教訓。
就這樣,兩個師長也不敢再說撤退的話,只能硬著頭皮可勁兒的指揮了,不過心理面卻是恨不得把這個政委給大切八塊,實在太欺負人了。
在蘇聯紅軍中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除了政委力壓主官一頭以外,或許還會有一個大家意想不到的事實,那就是政委有戰死的,但是很少有因為戰敗而被處決的。
也就是說,蘇聯紅軍的政委,跟曰本的參謀長姓質差不多,都屬于那種戰敗了不需要背責任的那種,而戰敗的責任也全由主官一個人來背。可一旦打了勝仗,那麼政委將會得到一筆豐厚的戰功,而曰本方面則不然,曰本方面是主官得到的戰功大,但責任也大。
蘇聯這邊倒是完全給翻了過來,好處政委拿,壞處當兵的去抗,雖然很多軍人都不滿,但沒辦法,誰讓人家直接受命于上級,一個少校政委就可以不經申請把一個中校,或者上校給抓起來。
當然,若是強行給他按上個反領袖的罪名,那就好了,別說是上校了,就連一個上尉政委就敢去抓將軍,在蘇聯這個奇葩的國家,只有你不敢想的,沒有他們不敢做的。
自從空降團落地的那一刻,戰局瞬間便被扭轉了過來,蘇聯紅軍再一次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相比較于空降兵,他們的裝備要比普通的步兵更加先進,火力也更加迅猛。
空降兵是除特種部隊以外,第一個裝備沖鋒槍的部隊,後來部隊經過數次整改,此時的空降兵的單兵火力更是強大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一個班十二人,除了正副班長是MP40以外,還增加了一支MP40,這樣可以增強他們的近戰火力。
除去一個狙擊手,另外就是三支41式自動步槍,剩下的五個人配備加蘭德步槍,單單一個步兵班的火力就比普通步兵班多上一支沖鋒槍和自動步槍。
而這些空降兵剛一加入戰團,蘇聯士兵倒下的速度就要比之前他們進攻的時候還要快,根本來不及反應,在任何你想到或者想不到的地方,下一刻鐘就有可能飛來一顆要你命的子彈。
短短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小鎮內被蘇聯紅軍佔領的房屋又全部回到了第一集團軍的手中,防線變得更加牢固,原本只剩下六十多輛坦克,現在也全部報銷了,巴祖卡簡直就是坦克的天敵,在空降兵的**作下,基本上達到百發百中。
薄弱的裝甲根本就不是60毫米穿甲彈的對手,哪怕是高爆彈,也可以很輕易的炸開蘇軍坦克的裝甲。
狙擊手們不停的狙擊著眼前一切的敵人,有軍官,也有普通的士兵,但凡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敵人,沒有一個可以逃月兌的。
一個小時後,戰斗開始漸漸的結束,只有零星的槍聲漸漸的傳來,那是某些不甘失敗的蘇聯紅軍在抵抗,但是很快的那里便會傳來平靜。
與蘇軍不同,中華帝國在蘇道的影響下,一直奉行著只要能救下一名士兵的生命,寧可浪費一噸的彈藥,也不要讓士兵去冒險。
所以空降兵的彈藥消耗情況也很嚴重,好在戰斗快結束的時候,空降團的團長已經跟後方聯系了,半個小時之內他們的補給便會被空投過來,而目前的彈藥倒也足夠支撐到補給到來。
「發現一個活的,小六,快去喊軍醫,大狗,幫我扶著他。」
一名中士班長伸手在一名受傷士兵的鼻孔處模了模,感覺到還有呼吸,急忙吩咐道,同時放下自己的武器,從衣服內拿出一些藥品和繃帶。
說干就干,小六飛速的跑出去尋找軍醫,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軍醫便連忙跑來,現在一個團有兩名可以在戰場做手術的軍醫,還有十名普通軍醫,主要負責傷口的清理等等簡單的工作。
軍醫看了眼受傷士兵的傷口,連連搖頭,傷勢太重了,即便是做了手術,也不敢保證他會醒過來,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放棄,對于一個還沒有身亡的士兵放棄搶救,這可是大事。
而且現在戰斗也停止了,他們也可以安心的去給他做手術,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其他的士兵需要他們。
「不行,傷勢太重了,需要動手術,你趕緊去找王軍醫,我先給他做個簡單的處理。」
軍醫急忙吩咐道。
他只是個普通的軍醫,若是簡單的手術倒也能做,例如把彈片拔出來,然後縫個傷口什麼的,可眼前這名傷兵的情況太嚴重了,身上單單彈片就有好幾個,而且還有幾處槍傷,手術程度太復雜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水平。
趁著士兵出去找王軍醫的同時,在幾名士兵的幫助下,普通軍醫檢查了下受傷士兵的傷勢,期間不住的搖頭,似乎是給他下了死亡書,但手中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一邊給傷口處止血,一邊用帶著消毒手套的手輕輕的按壓著傷口,或者做一些別的動作,現在這名士兵已經進入了休克狀態,他必須要盡快的讓他醒過來,否則的話很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
「什麼情況?」
沒過多久,王軍醫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進入屋子之後,便開始詢問傷兵的情況。
「三處彈片傷,分別在後背,左**和右手臂,兩處槍傷,位于右肩胛骨和月復部,這名士兵在昏迷前自己進行過簡單的止血處理,但時間太久,還是失血過多,目前已經休克,我用了一些方法對他進行刺激,試圖讓他醒過來,但是沒有效果。」
先前趕來的那名軍醫急忙說著傷兵的情況。
王軍醫拿出手電筒,翻開傷兵的眼看了看,然後又感受了下他的心跳,覺得還有搶救的價值,于是連忙開口道︰「想辦法把這些風口堵上,把室內溫度弄高點,看看有沒有被子什麼的拿過來撲在桌面上,看看他是什麼血型,立即進行輸血搶救。」
很快,士兵們從傷兵的頭盔中找到了他的信息,這是一名第一集團軍第120軍,75師某旅某團一營的一名士兵,名叫胡小全,血型最讓人蛋疼了,O型血,整個空降團中王軍醫雖然不知道每一個人都是什麼血型,但是什麼類型的血大概有多少人他還是知道的。
而他所在的空降團,O型血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團長,一個是王軍醫,很顯然,王軍醫馬上就要進行手術,而且還是這麼重要的一個手術,抽完血之後肯定沒辦法做手術的,不然他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有可能要了士兵的生命。
「去把團長叫來,我給他放點血。同時去找下郝軍醫他們幾個,誰要是忙完了讓他過來一下。」
王軍醫無奈的說著,要不是他還需要動手術,他就抽自己的血了,或者要是這里有另外一個可以做手術的軍醫,那麼他也完全可以抽自己的血,然後讓另外一名軍醫去做手術。
此時一旦抽了他的血,將會造成體力不足,頭暈腦花等癥狀,而其他幾個軍醫又在忙,偏偏這名士兵所需要的血量還很多,不可能只從團長一個人身上抽,所以只能先抽團長的,然後再把其他軍醫喊過來,等他們來了之後再抽他的血。
兩個小時後,手術終于結束了,而屋內的每一個人都松了口氣,團長來這里抽過血之後在王軍醫的強烈要求下也就沒有離開,而是在外面的客廳內當成臨時團部,畢竟大放血過後他的身體也很虛弱,需要靜養才行。
而王軍醫也好不到哪去,此時臉上一片煞白,顯然是抽血過多而造成的結果。若是再來點的話,天知道他還會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情況怎麼樣了?」
見到王軍醫等人出來,團長寧時急忙問道。
「手術很成功,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自己了,失血太多了,他能活著下手術台簡直就是個奇跡,許多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早就死了,這家伙全憑一口氣在撐著。對了,他的部隊現在是什麼情況?」
王軍醫一副虛月兌的樣子,直接坐在一張椅子上,從醫療包內拿出一瓶營養液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說是營養液,其實也就是用一些有營養的東西榨成的液體,主要讓那些傷重無法進食的士兵當飯吃的,同時里面也加入了一些棗類利于制造血液的食物。
「剩下不到一百人吧,營長被炸斷了一條腿,其他軍官全部陣亡,活下來的至少要退役一大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