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臥底小姐 第一卷 046維多利亞賭場

作者 ︰ 泛紅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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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悅面色難看的攔住他,隱隱忍著發怒,「你到底干嘛?來無影去無蹤,現在一句話都不留又給我消失,我讓你給我查我父母的消息有沒有頭緒啊?」

他充耳不聞還加快了腳步。

言悅怒極,抓住他肩頭的縴細手指往下一滑扣緊他的手腕處,往外用力一扭,听見他狼叫一聲,跳上前把他的嘴巴給捂住,惡狠狠的威脅他︰「玩什麼花樣,再不老實我給你把手臂給卸了。」

「哎呀,放開我,放開我。」閆東成臉色很難看的跳來跳去,撒了潑的皮猴似得。

看著人高馬大的閆東成像小孩子樣的蹦還真是一副逗人的畫面。

「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你倒是松手啊。」

言悅頓時眉頭一松,冷冷的威脅道︰「敢不給我說清楚,你悠著點。」

「我這不是想辦法混進來,才有機會進到陳伯然的房間里,否則你讓我怎麼正大光明的進去,難不成跟著你溜進去,再被抓個現行?」

這番話還是說的在理,她不可能這麼貿然帶著閆東成。但說起來,小莊園里並沒有招聘事宜,尚且也請不了人,這怎麼讓他混進來還真是傷腦筋。

閆東成剛硬的聲音響起,他露出自信的笑容,穩妥的看著言悅,「安心,我自然是有辦法的,到時候你就清楚了。」

她勉強點頭,她就期待吧。

兩天沒有出現的jack熱情洋溢的帶著他的俏麗女朋友到莊園里,他那俊朗的臉上的笑容和二十歲熱戀模樣沒有區別,他把發色染黑後竟然顯得更加年輕。

緊緊地拉著女朋友的手,他絮絮叨叨道︰「親愛的,我听你的把頭發染成了東方人的發色了,現在是不是更帥了,你是不是更加的愛我了?比從前愛的更多吧,哈哈,我就知道,我這麼帥氣,你肯定非常迷戀我的。」

「你真是個自大狂啊,親愛的。」身旁的女子雖然長相一般,但聲音格外溫柔可人,想必性格一定柔順,是一位賢妻良母,「不過黑色真的更加適合你。」

言悅被他們酸的不行,開口打斷,「二位,咱們坐下說話。」

陳伯然這時候才步入客廳內,打量起二人,目光游移不定,似乎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jack身側人的身上。

言悅小聲問他怎麼了,他面色寡淡沉默不語。

言悅聳聳肩,無所謂。

倒是jack很是激動,想要讓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得到陳伯然的認可,急急忙忙的拉著她沖到陳伯然面前,大聲介紹,「我的哥們,陳伯然。」又道︰「我的女人,rose。」

這興奮勁就是想顯擺。

他眉飛色舞的坐在陳伯然身邊,殷勤的端了蜂蜜柚子茶倒在桌上杯里,給在座的每個人都低了一杯。

挑眉問言悅︰「這兒好玩吧?」

「還不錯,環境的很宜人,要是有機會一直住在這里我會很享受。」

「哈,這個地方可是我精挑細選,Klaus強烈要求讓我把這個莊園讓給他,我都沒有同意,這個地方就是我的愛,怎麼可能讓給他。更何況,我還準備跟rose結婚的時候送給她的。」

「真是浪漫。」

這個黑發大叔還挺浪漫的,能有一個愛的女人以身相許還真是讓人羨慕。

陳伯然皺了皺眉,看著rose滿眼紅心的爬在Jack身上,「你們兩是要去演泰坦尼克號麼?」

言悅听後,在一旁小聲嘀咕「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陳伯然一記狠狠的飛到射過去,含著隱隱殺氣和警告。

這廝如往常一樣,根本就不允許有任何人違背和懷疑他所說的話,這麼強硬而霸道,掌控著所有人的走向才是他慣有的語調。

他的聲音冷的比起冰櫃里的凍結冰塊還要讓人冷肅,眼角還帶著稍許惺忪的懶散,抿了口香甜的茶,考慮到眼前的Rose這次可是和他的好哥們玩真的,不免多多施舍了三兩眼,這一考量間,只听見Jack不要臉的渲染著冷冷的氣氛,「對啊,最近不上映了3D版的嗎?我可買到了最佳位置,手上還多了兩張票,你可以帶著悅一起去,到時候好好享受生死離別的驚心動魄。」

若不是言悅知道這位年逾四十大叔的性子,否則絕對會惡心到家。

特別是他雙手緊握祈禱上帝的模樣,很難相信他是如果再給公司IPO調查的。這麼浪漫柔情、溫柔多金實在是不適合做這樣一項精明的事業。

讓陳伯然去看浪漫愛情片,她的眼皮突突跳起來。

「愛情?」陳伯然冷哼,雙腿交疊在一起,閉上眼道︰「你要是能和你的Rose走上紅地毯,還安安穩穩的把前妻共邀一桌,我就把另一套莊園送給你們當結婚禮物。」

Jack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陳伯然這樣的挑釁語氣,把手里的茶塞給Rose,把一個正正方方的精致綢絨錦盒放在陳伯然面前,「你瞧瞧,這可是我前妻送過來的。」

陳伯然眨眼的動作頓住,雙腿舒展開來,指了言悅一下,「去,給我打開,我倒想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她真的肯放棄你了。」

那是一枚精巧而繡美的戒指,瓖嵌著粉色鑽石,但是銀色的圈上有幾道刺眼的劃痕,很顯然是人為干的,言悅揚了揚手中的戒指,看向Jack,「可真是漂亮,鑽石可是哄女人最佳的東西。」

「要一刀兩斷,肯把定情信物都交出來了?這女人詭計多端,你不會相信她已經說服她的祖父放過你,痴心妄想。」他挑了最直接的詞,好不客氣戳破Jack隱藏許久的傷口。

「我不怕。」Jack咬牙,瞪了眼言悅手中的鑽戒,「我當時逼著她交出來,她不肯,拿著他祖父是親王的身份壓著我不肯離婚。到最後還不是同意了,現在把最後的東西給我,就是要斷了所有來往。」

「你確定?」

「Klaus你別瞎操心了,到時候給我找牧師。」

「我拭目以待。」

——

言悅深吸一口氣,瞥了眼毫無所謂的Rose,咬著下唇琢磨︰其實,女人送回定情鑽戒還又另外一層意思,她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兩個男人,讓他們有所警覺呢?

「等等。」她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舉了在燈光和陽光下閃耀的鑽戒,「也許你的前妻還是想要挽回你們的婚姻,鑽戒代表著你們兩個人的愛情,她現在也許正期望你看到她對你的愛情。」說完此話,言悅聳聳肩膀,眉毛挑高,「是我個人觀點,也許她並不是這個意思。」

Jack笑的有些尷尬,攬著Rose的手指漸漸收緊,隨後遮掩的看著從花圃走出來,挎著一籃子鮮花的梅,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很自然的轉移話題,「嘿,梅你今天真是可愛,瞧瞧,你的裝束就是花神,滿滿的香味啊。」

梅朝他一笑,從籃子里選了開的最漂亮的玫瑰花送給Rose,道︰「我最美麗的女士,你一定愛玫瑰。」

又將自己編的花環戴在言悅的頭上,閉著眼,狠狠的吸了一口香氣,朝她豎了大拇指︰「真正的花神在這里。」

梅的出現增添了濃濃的春天的味道,清風吹來,滿室花香。

「嘿,你們不知道,新來的花匠簡直是個可愛的大男孩,手藝真棒,修剪的不知道多漂亮。我感覺我又年輕了許多,看著漂亮的花朵,心曠神怡的。」梅將剩余的花朵插進瓶子里,感嘆。

陳伯然眉眼上翹,問︰「是新招來的?」

「是的,您上次要求的。要照顧好心愛的仙人掌,得找個專業的人來,以前的老花匠都只是除蟲而已,沒有做其他的。」

言悅豎起耳朵,心愛的仙人掌?她撩了撩散落的發絲,心想,是不是上次自己「教訓」他不會照顧植物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否則他怎麼會有閑情逸致。

陳伯然眼楮一眯,粗魯的拽下言悅頭上的花環,「這下符合你的心意了吧?」

「是你的仙人掌!」他扯痛了她的發根,從頭皮處就開始隱隱作痛,言悅暗暗咬牙切齒,「我可是沒有弄錯,是你差點把它給淹死。」

被人戳到痛腳的陳伯然如挺拔的白楊,絲毫沒有羞恥感。

「你看見了?」

擦!她沒看見!才怪!

陳伯然突然鉗住她的下巴,用的力很大,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言悅嚴重懷疑他是要殺人滅口,為了芝麻綠豆點小事他也能干出殺雞儆猴的事來,誰要她戳痛腳的。

「說話。」

大庭廣眾之下,她嗤之以鼻,撇撇嘴,掃了梅詫異的眼光和Jack閃著光看戲的眼楮十分不願意被他們看成有曖昧的成分,「沒看見!沒看見!」

這樣的「**」被其他人看來是更加的有「奸情」,根本不需要證據就落實。

有的時候陳伯然被人稱為「拼命三郎」還是有些道理的,譬如婉拒劉蒙之後,能夠順利的開發出新的客戶,壓根就不會浪費丁點時間,壓根就不會浪費丁點壓榨她的機會。

晚上,Jack熱情邀請他們去玩大轉盤,見識一下M國的特色。

她挎著小包很好奇的跟在陳伯然身後,這樣的大賭場她是見過的,只是在N市是犯法的組織。如果被他們知道了設置的地點,會全警出動端掉這個窩點。

現如今這樣的合法存在,怎能讓她不好奇的跟著。

一行人西裝革履,隨著俏麗美艷兔女郎的牽引來到賭場。

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了VIP區域。

遠離了後面嘈雜而混亂的地方,那樣叫聲謾罵充滿,是讓那些資金少的賭徒參與的。與他們一行人的整齊裝扮不同的是,他們衣著痞氣,嘻哈風格的衣服大有人在,甚至是不同膚色混雜在一起。

「不要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陳伯然諷刺的盯著她,好像她這樣的目光是有多見不得人。

哼!言悅心里冷哼,受外國文化荼毒的男人竟然懂得國家經典文學,怎麼了,看不起劉姥姥?這樣規模的賭場她是真沒有看過,參觀和欣賞值得嘲笑嗎?

她朝著陳伯然翻了個白眼,反倒引來Jack的大笑,擁著她的肩頭,道︰「悅,你別太在意他的話了,有時候你得多多忽視他話里的諷刺才能看出他是個優秀的人,他的話真沒有別的意思。這樣的豪賭你是不是只在電影里見過?今天我就帶你看看一擲千金,很驚心動魄的,是那種心提到嗓子眼,隨時有可能跳出胸膛的感覺,爽死了。今天听這里的經理說是,蒙特市的兩大富翁紐曼先生和羅賓先生在較量,盛世場面很難得。咱們真是幸運,走去看看。」

說完,他扯著言悅就興奮而急促的往房間里走。

言悅被他拽緊了,急急忙忙的嚷嚷,回頭瞥了眼還閑庭信步的陳伯然,見他嚴重冷硬沒甚興趣,撇撇嘴,情緒低迷的被動往前走。

這個房間是蒙特市維多利亞賭場的最精貴房間,荷官是M國選美小姐的冠軍,穿著布料稀少而誘惑的和服,深深的事業線一片黑色陰影。女敕白而白皙的臉龐嬌艷動人,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童顏巨ru。

房間的鋪上整塊鮮紅的地毯,很容易就激發人沖動的欲,一擲千金、揮金如土只在幾秒鐘之間而已。

翠綠白玉制成的高台上放著一個官瓷,里面盛了滿滿的水。取之水能聚財的意思,但凡賭徒鮮有人不相信這些,所以這些簡單的裝飾恰到好處,賭場的氣氛更加重要。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桌子,正是接下來大富翁要用的賭桌,十分霸氣。

而後面是觀看區,被豎起的金屬架攔住,大約有二十多個位置。還有四五名隨身帶槍的黑衣人維護賭場的秩序,整個場面很是威嚴而莊重,比起這是一個賭場的規格,言悅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會議廳。

「哈哈,這些觀賞票可也是價值千金了。」Jack在她耳邊道。

言悅掃視完周圍環境︰「真是很不錯啊,今天真要感謝你,否則哪有機會能進來,看電影的時候我就期待了很久。豪華的游艇上,賭神之間的較量,揮斥方遒。」

言悅在第一排首位坐下,Jack熱的拉著女朋友挨著她坐。剛剛坐熱,就迎來了陳伯然寒冷的目光,冰冷徹骨,他打了寒戰連忙站起來。

一個大叔屁滾尿流的樣子還真是逗趣。

他挪了一個座位給陳伯然,就起身繞道言悅的左側,微曲著雙膝用手遮擋著嘴巴偷偷的道︰「其實啊,這票還是Klaus弄到的,他可跟我說了雖然之前的生意丟了,可也不能在這無聊。特別是看你這無聊樣,還特地囑咐了。」

說完,蹭蹭蹭的跑回去和自己女朋友親熱了。

丟了言悅一個人尷尬的在這,側目就能和陳伯然的目光撞上。

他還真花心思給她找樂子了?

言悅可沒有接受過男人殷勤的機會,她這二十多年來簡簡單單的獨自一人,學會了女人該做的事情和男人才能做的事情。這樣的為一個人著想,怕她無聊、寂寞,是真的沒有嘗試著想過。

何況,她敢消想陳伯然對她有意思嗎?他利用她的成分居多。

想到這,她的心平靜下來,寧靜而淡雅的下臉上增添三分認真和固執,沉默的把目光鎖定在賭桌那邊,對于陳伯然鋒芒外露的眸光視而不見。

言悅為了躲避那熱烈的眸光,倏地起身去洗手間一趟。

剛剛擦完收手出來,低著頭還在想著剛才的目光,滿心間都是糾結。

稍有不慎,無意間撞上了剛從男廁出來的老頭,那老頭被言悅撞的不穩,後退了一步,立馬蹦出一行黑衣的保鏢把他扶著,圍起來,而有兩三個人則將言悅圍剿起來,目光犀利的鎖定著她。好像言悅是個恐怖分子。

言悅看著那個外國老頭臉色極其難看,變成了豬肝色,以為自己撞擊的力量很強,連聲道歉︰「sorry,我不是故意的,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的陣仗也說明了老頭來頭不小,輕輕被人撞一下都要出動這麼多人,肯定是金貴無比。

誰知那老頭壓根就不是被撞疼的樣子,惡狠狠的犀利眸子掃過去,如機關槍掃射,不停的發出惡意的目光,一邊擦著被言悅撞到的手臂,一邊怒聲罵道︰「你這個奴隸是怎麼走路的,哼!你們就該被關起來,每日端茶送水,哪有資格拋頭露面。還撞到了我,你這個廢物。」

言悅皺著眉頭听著她難听的話,忍不住推開那些保鏢,踹飛擋她路的人,「給我滾開!」從山海監獄里面出來,她就發誓不會再做一個弱者。

「先生,你怎麼在說話?請您嘴巴放尊重一點,誰是奴隸。」

「哼!」那老頭不屑的姿態,言悅好似情流感菌,踫都踫不得,他拍拍手臂,話不多說也不再看言悅,罵罵咧咧的被保安擁簇著離開。

言悅在後面滿臉怒容,連吵架都懶得和她吵?她簡直要氣爆了,怎麼會遇見這樣的老頭,他是不是有病。

心情極為不好的走回房間里,言悅沉默了片刻,只打算遇見了一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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