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臥底小姐 061危險蹦極(五更)

作者 ︰ 泛紅甜言

露露自我感覺良好,高興不已,終于引起了陳伯然的注意力。覺得自己的魅力已經無人可當,她輕聲笑道,「別擔心帥哥,你想怎麼玩我都樂意奉陪的。」

陳伯然沒有搭理。

露露又發話,「我自認為膽子還是很大的,而且這樣的機會難得,相見既是緣分,人這一輩會遇到千千萬萬的人,而真正能夠說上話的卻只有那麼幾個,難道不應該好好的珍惜這個緣分嗎?」

言悅頓時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肅然起立,原來女人發嗲是這麼的難受,要找搭話的借口也是千千萬。抽了口氣,決定不能再讓這個女人繼續囂張下去,否則,這游戲沒法玩下去了,切斯特和她約定好的計劃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惹禍打斷了。

她努力的咳嗽兩聲,證明了自己的存在感,「小哥,你給我在系著吧。」趕緊的,她得讓這個女人吃吃苦頭。

陳伯然壓根就沒有打算回露露一句話,眼觀鼻鼻觀心繼續望著桌面上各種各樣奇怪的游戲目標。

按照Jack的囑托,只要慢數八聲按下去是絕對不會按到陳伯然來完成游戲的。他坐在自己的左手第一位,而怎麼著順著轉逆著轉都不會轉到他了,所以言悅很放心的放下手。

這次按鍵的順尋有所替換,先選擇接受游戲的人,然後選擇游戲。

只要先頭把數字數清楚了,那麼這盤又是安全的結束。

隨著服務小生的命令,她按下按鈕,

心中默默的數下︰一、二、三、……八!順勢按下。

不對!按鈕像是被固定了一下,她的手指按不下去!不管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言悅慌亂了,剛準備扯開黑布時,貝耳卻听見,轉動停止的「嘀」聲。

「請再次按下,這次將會轉動選擇游戲。」

她平息了呼吸,這絕對是一場有預謀的安排,這停頓的瞬間她並不能判斷指針停到了誰的面前,這更像是一場沒有機會勝利的賭博,勝算都由別人決定。

心中慌亂不斷,如果被羅賓控制了,他的玩法絕對是整死陳伯然,她心跳加速,恨不得宣布這一場游戲重新開始,可是沒有辦法。她已經听過Jack說過懲罰的方式了,她沒有方法阻住這一切發展的方向。

只能心中默念剛才的停頓只是故障問題。

可是服務生揭開黑布的瞬間,她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特別是切斯特那張陰沉著的臉,格外清晰的映在言悅的視線里,她攥緊了拳頭,暗暗發怒,就知道抽中的人絕對是陳伯然。

而這個游戲更是令人發指而頭痛,請選擇一位女伴現場ML。

靠!言悅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鐵青了臉,她求助的看向陳伯然時,卻意外的發現,他的眼神竟然落在了那個叫做露露的女人身上。

一股糾結的情緒在胸腔里難以抒發,一邊擔心和陳伯然會選擇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卻在看見他對這個露露小姐拋出「橄欖枝」之後心頭酸澀。兩股情緒雜糅在一起,酸脹難忍,顯得她手頭無錯。

她猶豫,可是旁人卻看得熱火朝天,這樣的畫面看起來還不熱血沸騰?

Jack在一旁看的快要被氣炸了,他分明交代了言悅數八下按下,而言悅絕對不是個愚蠢的人,關鍵的時候怎麼可能能夠掉鏈子。絕對是算計,赤露露的算計。

他來回踱步,急都快要急死。

而陳伯然怡然自得的等待著其他人的宣布,他慵懶的舉起桌面上的酒杯輕輕嘬了一口,揚眉看向羅賓。

羅賓笑意堆滿了臉,早就忍不住宣布這項有趣的游戲,「很榮幸,我們陳先生被抽中了。要參與的游戲我就不需要再念了,那麼就請陳先生挑選出一位合適的女性吧。至于地點的話,整個大廳隨你們喜歡,隨你們選擇。」

就知道是羅賓搞的鬼,除了他,沒有人會做這麼惡心的事情。

陳伯然手指一直,對象果然就是露露,她嬌羞不已,顫抖著小心髒就要像飛蛾撲火般向陳伯然撲來,她哪里會介意這樣的事情,當然是願意了。以前被一個官員包養時,限制級視屏流出來後,有更多的男人向她拋出了枝椏,所以她覺得這又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既能好好享受男人的服務,還能聲名大噪,何樂而不為?

她扭著水蛇腰,身姿曼妙的走向陳伯然,女敕白的大腿隨著走路的幅度,輕輕搖晃,沙質的裙擺壓根遮不住什麼秘密,若隱若現都分外迷人。

她手中的手帕「不小心」的飄落到了陳伯然的腳尖前,她輕輕一笑,露出最迷人的姿態,緩緩的彎下腰,將山峰處對準了陳伯然的視線,她手臂擦過傲然挺立出,故意露出深深的事業線。

起身時,身姿輕輕一斜,扶著鬢角的太陽穴,美人聲音如黃鸝鳥般清脆而迷人,「哎呀,不知道怎麼搞的,腦袋突然就暈了一下。」說罷,高跟鞋又是一扭,整個人都向陳伯然的懷里撲去。

陳伯然嘴角冷冷勾起,眉峰染上的是霜白的冰冷,他勾著酒杯,身體往後一挪,那盈盈嬌軀本以為會落入溫熱的堅硬胸膛,卻不料,「咚」的一聲,僵硬的地板迎接了巍峨山峰。

美人「啊!」的一聲叫的撕心裂肺,听者都為之感傷。

羅賓忍不住皺眉感慨,「陳兄,你不選露露小姐,也不必這樣耍她吧,讓她的一片痴心付之東流啊,在座的男性可都沒有這個福利。想要和露露小姐呆上一彎是比登天還難的。」

他口頭雖然是這麼說的,卻不見他真的為美人倒地而有半分的憐惜,甚至連手腳都沒動,露露仍然倒地不起。

還是言悅看不下去,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她扶起來,可是腳上一個不小心「撕拉」一聲,真個玉背下至屁溝處都隱隱可見,這一身「戰袍」壓根就遮不住什麼。

「羅賓先生素來憐香惜玉,這樣的名頭我可不想和你搶,所以,如果你願意,今天露露小姐就是你的,我替你買單。」陳伯然道。

羅賓冷冷一笑,起身將露露擁在懷里,「那倒不必了,這點閑錢我倒是充裕的很,既然你不選擇露露小姐,那麼?」他目露凶光,狠狠的掃向站在身側的言悅,笑出了聲,「這位言悅小姐也是可以的。」

言悅見不慣他的嘴臉,爽朗的聲音響起︰「誰告訴你,陳先生就選擇執行這個游戲了的?」

「哦?」他倏地湊近頭,五官極為鋒利,如劊子手般盯著言悅,「你難道不知道不執行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言悅狹長眼楮一眯,將手中拽著的黑色布條往空中一扔,頗為豪氣,「他選擇的是樓上是個房間中的一間,並且我和他同時進去。」

周圍一陣壓抑聲,這是前所未見的場面。

很半天羅賓都沒有給出回答,倒是陳伯然起身,閑庭信步般如王者走到言悅身旁,倨傲的眼神冷的讓人發寒,如果膽子小點的人說不定都會屁滾尿流。

他提起言悅的衣領,把她扔到一邊。他本就比羅賓要高,從上往下俯視著他,更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壓著他,冷酷、危險、霸道。

他點點頭,蘊含著怒氣道︰「我們選擇樓上的房間。」

羅賓假意裝出的擔憂神色根本騙不過陳伯然和其斯特他們,在听說陳伯然選擇樓上的房間後,他高興的恨不得手舞足蹈的情緒掩藏的不夠深。

一群人隨著陳伯然和言悅上到了神秘的二層樓。

從走廊盡頭開始,一共有時間房,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一模一樣的雕花實木門,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而里面的游戲才是別有洞天。

嘈雜的人群擁擠不堪,還是羅賓大手一揮,一群黑衣保鏢把無關人士全部請了下去。只留下了參與游戲的八位。

言悅心頭大震,眉頭皺攏著難以舒展開來,盯著眼前的門一片茫然。而唯一能夠相信和依賴的就只有身旁的這個男人,除了他能夠給予她安全感,現在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她僵硬著身體,斜斜的靠著他,雙眼缺少了機敏的靈巧勁,心頭慌亂的不知所措。

望著陳伯然,她突然道︰「我們選擇那一扇門呢?」

這樣重要的選擇自然放在他的手里,陳伯然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生命拿來開玩笑。

難得言悅這樣全身心的相信他的決定,陳伯然莞爾一笑,在她額間落下安撫性的吻,貼著她的耳朵道︰「相信我,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這麼多扇門,其實選擇哪一扇結果都是一樣的,羅賓的目的很明顯,可是他們不得不選擇,其實選擇還有一線生機。

有了陳伯然這樣一句話,言悅像是吃了定心丸,眼神堅定,定定的點了頭。

「陳總,現在你可以選擇了,當然在選擇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想玩之前的游戲我們還是同意的,但是一旦這扇門打開之後,你再後悔也是枉然,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

言悅最害怕的是里面的東西要比外面的游戲更加殘酷和冷血,那麼她的選擇就是錯的。

陳伯然掃了眼前的場面,冷冷的皺眉,擁著言悅直接推開了眼前最近的一扇門,二話不說踏了進去。

而羅賓則擁著露露隨後進來,他的眉毛挑的老高,眉間興奮難忍,可見這一遭他布置的多精密,如果事情成功了,他以後都將高枕無憂。

一個健碩的大漢,身上僅僅穿了一個背心,從屋內中央走出來。

表情生冷,語言簡潔,「恭喜你選擇了這個房間,那我我將要宣布你接下來需要完成的事情。」

屋內和大廳的裝飾風格一樣,亮堂,閃耀,裝修的唯一特點就是要金碧輝煌,顯得大氣磅礡,突出兩個字——有錢。

羅賓帶著其他人都落座,仔仔細細的听著大漢所陳述的游戲。

「你將面對的游戲是危險蹦極,應為你們是兩個人進來的,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這一根繩子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但是游戲規則規定了,既然你選擇了兩個人的游戲那麼後果自擔。」

听此,言悅眉頭大挑,腦袋隱隱震動,這樣的危險游戲她壓根就沒有差試過,如果說不緊張不害怕絕對是騙人的,「你們怎麼實現沒有說清楚這項規定呢?一根繩子原本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現在硬生生的加上她的重量,會發生什麼事情,根本就是未知。」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分明是不負責,所有的後果由自己承擔。

她還要爭辯,可陳伯然知道羅賓既然已經安排好了,就不會給他們挑換的機會,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單手扣住她,言悅頓時被擠壓在他的胸口,堅實的感覺,透著實在和安全。

「地點呢?」陳伯然可不認為他們會好心的選擇一個安全系數極高的地方。

言悅心頭穩了穩,聯想到剛才Jack說過,陳伯然以前也玩過大轉盤的游戲。輸的時候也選擇了危險蹦極這一項,她應該多點信任給他。

大漢忽而怪異一笑,領著他們走向臥室里,停在了臥室連接陽台的門邊上,聲音拔高「你們準備好了嗎?」

耳邊突然躥出激流沖撞的聲響,聲聲入耳,支離破碎的饒人心煩。

陳伯然面色淡定無比,點頭。

大漢唰的一聲推開門,果決異常。

所有的人都驚愕的張開了嘴忘記合攏,這樣一件普通的門背後竟然是一道恐怖的山峰,山底下葳蕤茂盛的叢林圈住了幽深不見底的湖水,而對面是一道飛流直下的瀑布,水浪速度極快,濺起的水花打在人的臉上比石頭打人還要疼痛。

言悅揉了揉耳朵,擦了擦眼楮,嚴肅的看著眼前的風景,原生態的,石頭的形狀都是嶙峋異常,水聲巨大,如果人不小心從這里跌落,怕是很難再有生還的可能了,她忍不住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陳伯然霎時冷哼一聲,「這間別墅本來就建造在山崖巔峰,背後的自然造物風景壓根就沒有人看到過,現在以這樣震撼的場面出現在你們的眼前,你們才覺得如此不可思議。」

羅賓一本正經的看著兩人,在急速拉扯撕裂的風中,他微微笑道,「繩子也為你你們準備好了,隨時隨地可以選擇開始。」

其余的幾個人都紛紛起哄,「陳先生趕緊的,要玩得起才行。」

連歪在羅賓懷里的露露也邪魅著雙眼,興趣濃厚的勾著丹鳳眼,道︰「要是您能跳了,也證明我的眼光不差了,雖然被你拒絕了,可是我還是不會放棄的。」

言悅臉色冷沉,唰的扯過羅賓腳下粗大而略顯破敗的繩子,沖著大漢大話,「你趕緊的給我們系好了,有什麼好磨磨蹭蹭的。」

大漢一笑,指了指大風涌進來門口,「兩位請站在此處。」

陳伯然二話不說擁著她立在門邊上,嘶吼的風刮過他們的耳朵,像刀鋒一樣鋒利,割開耳朵上細女敕的柔,鑽心的疼。

言悅眼楮被吹進沙子,瞬間就猩紅了,淚水連連的涌出來。

陳伯然彎起星月般的眼楮,溫柔的望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當心,我不是跟你說過危險蹦極我玩過,更何況,切斯特早就給我安排好了,你在害怕什麼?難道說你就是個膽小鬼?」

「我又不是因為害怕才流眼淚的,是眼里進了東西。」她鼻音厚重,「再說了,死了還拉你做了墊背的,值得。」

陳伯然明顯不相信她的說詞,不懷好意的一笑,沖著她怒吼︰「不準再哭了,敢不敢大聲的說你不是膽小鬼?」

言悅最經不得別人的激怒,立刻展露自信而冷漠的一面,抹了一把臉,在風里對著對面寬闊厚重的山峰嚷道︰「誰他媽的是膽小鬼,誰去死吧!」

「你要不是,干嘛哭的跟個受氣包?」他皺著眉頭,看著她滿臉淚水,頭都大了。

大漢打了結,又用專業的繩索扣緊了。拍了拍繩索的接口處,在羅賓的授意下,冷冷的道︰「這個繩子用了大概有一年了,二位用力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了,否則到時候在空中拉扯彈起,再次墜落就有可能使腦袋狠狠的砸入水中。被水打暈過去,這樣會導致大腦短暫的缺氧,後果不堪設想。」

言悅攏著眉毛,感覺全身上下都籠罩著極不和諧的氣息,她僅僅的閉著眼楮忽略大漢恐怖的警告,死死的扣住陳伯然的腰身,在他身後的十指相互交疊在一起,穩穩妥妥。而陳伯然挑著眉峰回扣住她,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大漢問︰「準備好了吧?」

二人點頭。

這時候消失了半天的Jack終于出現在了門口,他喘著粗壯的氣息,推開攔在眼前的羅賓,聲音顯得更外著急和急切,「你們……千萬……別……」

話音未落,伴著言悅一聲恐怖的嘶吼聲,響徹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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