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對楚澈出手？如果你能說出一個非殺他不可的理由，那麼本殿可以答應你。」湘淺微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抹銀光。
殺楚澈非他本意，他也不想殺一個與他無冤無仇的人，可是在父皇的遺願與楚澈之間，他必須作一個選擇，然而身為同門師兄，他們又一起出生入死過，除非有一個可以動手的理由，否則他下不了手。
「鳳舒皇妃，這個女子你應該還算熟悉吧？楚澈裝瘋賣傻，棄妻不顧，這算不算理由？楚帝自私自利，將三皇妃送他國皇帝，三皇妃拒嫁，鳳氏一族被滅門，這又算不算理由？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讓人痛恨的，是三皇妃的堅持沒有得到任何回報，楚澈一紙休書，親自送妻，三皇妃含恨跳下懸崖，這些理由，可夠你殺一個人？」
「你在胡說什麼？楚澈的皇妃明明是在戰場上被敵人擊斃，何來的拋妻？何來的休妻，何來的跳崖，又何來的鳳氏滅門？」湘淺震驚，眉頭越皺越深，這些都不是他所知道的，「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些都是三皇妃與楚澈他們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為什麼那麼清楚？難道……」
湘淺震驚的看著眼前那張妖魅的面孔，難道她是鳳氏遺孤？所以她回來為鳳氏一族報仇了？
「難道什麼？」柳顏挑眉淡笑，眼底卻漾不進一絲笑容。
「你是誰？」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必然與鳳氏一族有關，可是她明明叫柳顏，明明是柳尚直的女兒，這點絕對沒有錯，但是為什麼她會那麼清楚鳳氏一族的事？
除非她在說謊。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說謊？」柳顏問非所答，卻一語道破他心里的懷疑，她懶懶的勾了勾起，冷漠美眸輕抬，「我記得你說過，你說你喜歡《鳳顏傳》那本書，只是可惜，它沒有結局，那麼你可曾想過，它為何沒有結局？如果結局是不為人知而且是丑陋的一面，可你又不想寫假的，你覺得這個結局會變成什麼樣？」
變成沒有結局。湘淺在心里淡淡的回答。
「你要怎麼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湘淺犀利的瞳眸盯著柳顏，目光閃爍著深沉，淡定冷靜，又似乎已經相信她所說的話。
沒有結局的結局，這個他一直想不明白，可是今天柳顏這麼一說，似乎全都明白了，可是他需要一個真實，而不是盲目相信，如果楚澈真做了那麼傷人的事，那麼……他或者就無需顧慮了。
「我這一頭白發能證明嗎？」
「白發？」湘淺有點不明白，她扯上這一頭白發是什麼意思？
「五年前，我受了重傷，昏迷了一個月才醒來，而這個令我傷受的‘凶器’就是從懸崖上跳下來的鳳舒。」柳顏笑了，那笑容是那麼的妖嬈，魅惑，可是心底卻撕裂了。
上輩子的她，含恨而終，懸崖，是她最後的終點，這輩子，她攜恨而回，她要笑看每個傷害過她的人，看著他們從天堂到地獄。
湘淺妖孽的臉上震驚了，真相竟然是如此？鳳舒是從懸崖上跳下去的，她竟然不是死于戰場，楚帝，他竟然向天下人扯了一個彌天大謊，而楚澈……
楚澈，難道他不想殺他也不成嗎？
棄妻，休妻，任自己的父皇將自己的妻子送予他人，而他還在這件事上插上一腳，如此狼心狗肺，人人得而誅之。
「還有，你不也說過，楚澈在看見燕形飛鏢的時候很奇怪嗎？這點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是我特意命人打造的，與鳳舒皇妃的燕鏢一模一樣，如果你還不相信，那就去問問莫意，也就是寫下《鳳顏傳》的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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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號蘇梳收禮了，謝謝田愛蕾親親送的咖啡，謝謝親的支持，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