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05︰坦克情事

作者 ︰ 淺睡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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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史倩在里面洗澡?人呢?」凌睿看著沈赫面色難看的質問。請使用"訪問本站。

沈赫冷冷的瞥了一眼凌睿,目光在房中搜尋了一番,確定沒有唐詩詩的人影之後,心里一顆心半上不下的。

這麼短的時間,一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沈赫看著緊閉著的窗戶,難倒是藏在窗戶外面?外面這麼冷的天!

沈赫想到這里,心里焦急,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生怕讓凌睿看出端倪,再抓住什麼把柄!

「她今晚沒在這里!」沈赫看著凌睿一挑眉,絲毫不為之前自己的謊話而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是目光中帶了點挑釁,好像在說︰我就是耍你了,怎麼樣?爺就是不高興讓你進來!有本事你咬我!

「沈赫,你以為你能將她藏多久?」凌睿一下從床上站起來,氣沖沖的揪著沈赫的衣服說道。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沈赫無視凌睿的怒氣,直視著凌睿的眸子說道,那表情,坦然而無畏。

兩個人相距很近,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無聲的較量。

站在一邊的周虎,仿佛听到了周遭刺啦刺啦的電流相撞交匯之聲,看著沈赫面對著一身殺氣的凌睿,仍然雲淡風輕,面不改色氣不喘,心里對沈赫倒是刮目相看起來。

不管怎麼說,在爺的高壓震懾下,沈赫的表現倒是可圈可點!

「沈赫,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她就是我的!你就休想將她從我身邊搶走!」凌睿霸道的宣布。這是凌睿一直就想跟沈赫說的話,也是男人之間的正面宣戰。

「那就拭目以待!」沈赫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調調,直直的看著凌睿說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沈赫話落,凌睿眸中的殺氣更重,而沈赫也不甘示弱,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又激烈的搏殺了起來,均是一副恨不得用目光將對方給刺穿的樣子。

「哼!」凌睿生氣的松開沈赫的衣服,用力的撞了沈赫一下,將沈赫給撞在了牆上,然後殺氣騰騰的對著身邊的人一招手,說道︰「我們走!」

周虎跟那個女兵連忙跟上,而那個女兵在走了幾步之後,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臥室里倚著牆一動不動的沈赫,然後大步跟上周虎的腳步,離開了。

這麼帥的男人竟然跟她們頭兒杠上了,可惜了!

等確定凌睿他們都離開了,沈赫快步跑到窗邊,打開窗戶,對著下面喊道︰「詩詩,快上來!」

結果窗戶外空蕩蕩的,除了不時響起的冷風在呼呼作響,沈赫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沈赫心急,探出半個身子,然後又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亮窗外。

主臥的窗戶外面有一個安防空調機的平台,沈赫剛剛看房間里沒人,還以為唐詩詩是藏到窗戶外面去了,誰知道根本沒人!

人呢?沈赫看著空無一人的窗外,心一瞬間冰涼。

「黑子!」沈赫砰的一下拉上窗戶,對著客廳里的勤務員喊了一聲。

「到!」黑子已經很久沒有听到沈赫如此鄭重其事的聲音了,立刻喊到打了個敬禮!

「調集守在這里的所有人,到各個地方去給我找!一定要將人給我找到!所有人!快去!」沈赫對著黑子下達命令。

「大少?!」黑子帶著震驚不解的目光看著沈赫,語氣中有著深深的疑問。

「按照我說的!快去!」沈赫知道黑子在猶豫什麼,但是此刻,唐詩詩的莫名失蹤,讓沈赫心慌意亂,已經顧不得其他了!

如果她落到凌睿的手里……沈赫不敢想下去!

「是!」黑子看了眼沈赫,沉聲答應。

「等等!」沈赫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將黑子喊住。黑子還以為是沈赫改變了主意,剛要送一口氣,卻听到沈赫對著黑子補充道︰「避開凌睿的人,別讓他們發現了!」

「是!」黑子身子一頓,沒有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這是黑子從小就被灌輸的思想,這一刻,盡管黑子知道沈赫的命令有所不妥,但是看到沈赫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還是領命出去。

黑子知道,沈赫特意強調那句「所有人」,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心中禁不住感嘆,沒想到大少第一次調動在B市軍區里面的所有潛在力量,竟然是為了找一個女人!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

只是這一次的行動,就算是再隱秘,終究也是要暴漏一部分目標,也不知道大少以後會不會後悔,還有——上面知道了的話……

沈赫看著黑子出去,坐在沙發里,目光沉沉,里面有些連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愫,連他也不知道,這一次的孤注一擲,究竟是會換來什麼樣的結果。片刻之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抓起自己的手機,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慌忙之中,竟然連外套都沒來的穿上。

再說唐詩詩順著空調口小心翼翼的爬下去,剛落地,就看到凌睿派來接應的人等在下面,唐詩詩認出其中一個是上次在T市的時候,跟周虎去買菜的那個,所以放心的跟著他們離開了。

「嫂子,我們爺說了,讓你在這里等他,他馬上就來。」王友德將唐詩詩給領到一處偏遠的地方,對著唐詩詩說道。

「這里是什麼地方?」唐詩詩雖然一路都暗暗留心,但是這地方烏漆麻黑的,他們還要避開巡邏站崗的士兵,所以繞來繞去,唐詩詩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帶到哪里去了。

「嫂子,這還是等爺一會來了告訴你吧。」王友德說著,將一件厚實的軍大衣遞給唐詩詩。

「謝謝!」唐詩詩接過上面那件一星的軍大衣,對著王友德道謝。之前從三樓爬下來,唐詩詩並沒有穿什麼厚重的衣服,剛剛只顧著跟王友德他們躲避崗哨巡邏的人了,這一停下來,還真覺得冷。

唐詩詩將凌睿的軍大衣給穿在身上,感覺外面的冷風都被擋在外面,像是窩在凌睿的懷里一樣,非常的暖和。

「嫂子不用謝我,這是我們爺讓給你準備的。」王友德看著唐詩詩,不好意思的饒頭笑笑,一看就是個憨厚老實的人。

唐詩詩听到王友德的話,臉上有些熱,心里甜絲絲的。

沒過多久,唐詩詩就听到有人接近這里,她防備的抬起頭,結果一眼就看到凌睿那卓爾不凡,英俊挺拔的身姿。

唐詩詩激動的向前走了兩步,剛想要投身到凌睿的懷抱里,卻又在想起周圍還有這麼多雙眼楮的時候,不好意思的停住腳步。

「小野貓!總算將你給抓到了!」凌睿看著披著他大衣的唐詩詩嬌嬌小小的站在幾個大頭兵的身邊,活像是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鬼,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上前一把將唐詩詩給打橫抱起,還調皮的對著她眨了眨眼楮。

跟在凌睿身後的周虎與冷茂林交換了個眼神,心里發笑。

爺還真能裝!當他們不知道前幾天晚上他偷偷的出去跟嫂子幽會,爬床了呢!

他們兩個大老爺們是純情,又不是白痴!

不過,爺這次可真是將他們給瞞得好苦!起初他們還真以為嫂子想不開將爺給拋棄了呢!

唐詩詩驚呼一聲,根本沒有看到凌睿的暗示,她反射性的用胳膊勾住了凌睿的脖子,又羞又急的說︰「你干什麼,放我下來!」

「不干什麼,就想抱著你!我抱自己媳婦,不犯法吧?」凌睿痞氣的問。

唐詩詩無語,將腦袋埋在凌睿懷里裝鴕鳥,不敢去看周圍異樣的目光。

她是不會傻得這個時候去跟凌睿爭辯什麼的,天知道這個老流氓一興起還會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多久以來的經驗告訴她,現在她還是乖乖的閉上嘴為妙!

只是這老流氓!太不注意影響了!太有傷風化了!唐詩詩雖然在嘴巴上不能說,但是心里沒少月復誹!

凌睿看唐詩詩這麼識趣,有些悻悻然,不過知道唐詩詩臉皮薄,也就沒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對著周圍的人說︰「這里不需要你們了,準備收網!」

「是!」周虎跟冷茂林他們嚴肅的敬了個禮,然後齊齊轉身,一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看到周虎跟冷茂林他們走了,唐詩詩這才放開了自己,勾著凌睿的脖子,小腦袋在凌睿的懷里貪戀的拱了拱,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

「老婆!別惹火!」凌睿的聲音因為唐詩詩這一連串的小動作,粗噶了起來,喘息著說。

「少將大人,你的定力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唐詩詩咯咯一笑,小腦袋又往凌睿的懷里鑽了鑽,此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外面,凌睿的寬闊懷抱,就是能讓她安心停靠的溫暖港灣。

「貧嘴!一會有你受的!」凌睿眉眼一挑,看著唐詩詩頗有些無奈的笑罵道。

「今天風很大,少將大人當心舌頭!」唐詩詩無所顧忌的繼續在老虎身上拔毛。

在這種鬼天氣里,凌睿就是想要做什麼,好歹也會顧及她的身體的,感冒什麼的就不好了!所以唐詩詩吃準了這一點,說起話來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凌睿一眼就看出了唐詩詩心中的那點小算盤,看著唐詩詩那鬼靈精似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

「唐詩詩,但願一會,你還能這麼伶牙俐齒!」凌睿一雙眼中全是邪魅的流光,在夜色中閃閃發亮,堪比星辰。

唐詩詩看著凌睿,被他臉上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痞氣給「煞」了一下,怎麼覺得這氣氛有點不妙呢?

「老公,我今天沒得手!」為了保險起見,唐詩詩覺得還是先談正事比較保險點。

雖然,雖然老流氓愛惜她的身子,但是依照他那貪吃的性子,難保老流氓不一時間獸性大發的真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想到此處,唐詩詩自覺地收起了爪子,覺得剛剛凌睿的樣子有點危險,她還是少惹為妙。

凌睿看著轉移話題的唐詩詩,嘴角不由自主的咧開,抱著唐詩詩大步朝前走過去,在唐詩詩一直緊追不舍的目光注視下,凌睿俯首在唐詩詩的鼻子上咬了一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晚了!」

晚了?!什麼晚了?!

唐詩詩不明所以的看著凌睿。

凌睿在唐詩詩那專注的,火辣的小眼神的注視下,覺得像是有根羽毛在一下下的輕輕的撩撥著他的心,讓他抱著唐詩詩,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腳步!

「老公,什麼晚了?」唐詩詩看到凌睿絲毫沒有打算為自己解惑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

難道是她下手晚了?還是她之前隱藏的不夠好,被沈赫學長發現了?亦或是那樣東西,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唐詩詩百思不得其解!

「省著點力氣!先上去!」凌睿將唐詩詩給放下,好笑的點了點她的眉心。

唐詩詩站好了,卻被四周的景物給驚呆了!

她沒想到,凌睿竟然抱著她到了一輛坦克面前,而現在,他是在催促著她爬上去。

「老公?」唐詩詩狐疑的看著凌睿,不知道他大晚上的帶自己來這里做什麼!

「不知道是那個女人說的,要是爺哪天開上坦克了,記得帶上她,好讓她也見識見識,這不,爺一直想著這茬呢!」凌睿一臉痞像的看著唐詩詩。

唐詩詩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貌似就是凌睿嘴里說的那個女人!那次她被凌睿「綁架」上車,在將凌睿的車子給看遍模遍之後,是說過讓凌睿開坦克上街來著,也是跟凌睿定下這麼個約定來著,只是她沒想到,凌睿都一直記著,他不提,她都忘記這事了!

「小氣鬼!還真記仇!」唐詩詩嬌嗔的白了凌睿一眼,說道。不就是自己當時說了句他怕死嘛!誰讓他將車子給改裝成那麼夸張的!

「我這哪里是記仇?這不是時刻將老婆大人的話牢記在心嘛!」凌睿說著,單手一撐,跳了上去,然後對著唐詩詩一伸手,說道︰「上來!」

唐詩詩將自己的手遞給凌睿,跟著他一起,鑽進了坦克里。

「沒想到這里面倒是蠻寬敞的!」唐詩詩鑽進坦克之後,看著里面的布置,感嘆道。

「沒有彈藥,自然空間就大些。」凌睿將駕駛員的椅子放下,那張椅子像是一張小床,雖然凌睿這樣的身軀在上面有些局促,但是唐詩詩躺在上面的話,看起來還蠻舒適的。

「有空調!還有澡盆!」唐詩詩看著里面的布置,無語了。尤其是看到坦克里面還放了條被疊成豆腐塊的被子,還有一個枕頭的時候,臉上開始似火燒。

有床,有被子,有枕頭,還有呼吸越來越急促的一男一女,這不是要上演**的戲碼的節奏麼!

老流氓!唐詩詩在心里憤憤的罵了一句,眼楮已經不敢看向凌睿,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了!

一想到凌睿早有預謀,老早就布置好了這里,唐詩詩就忍不住臉紅耳熱。

「老婆,我們進入正題吧!」凌睿扳過唐詩詩別扭著的小身子,急切的說,半絲都不願意浪費時間的樣子。

「老流氓,我在沈赫學長的設計室里沒找到……」唐詩詩顯然是誤會了凌睿的話,正想解釋,話說到一半,卻被凌睿給打斷。

凌睿將唐詩詩的身子給圈在懷里,大手扣住唐詩詩的後腦,用力的親吻了起來。

每次小野貓都會不識時務的說一些煞風景的話來,不過他樂意用這樣特殊的方式給小野貓封嘴!

唐詩詩一雙水潤潤的眼楮不斷地睜大,感受到凌睿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霸道的侵略,毫不客氣的爭奪者她的氧氣,唐詩詩的身子不一會就癱軟在凌睿的懷里,兩只胳膊無力的掛著凌睿的脖子上,承受著凌睿的瘋狂掠奪。

「小野貓!」不一會後,凌睿就將唐詩詩壓在那張並不寬敞的「床」上,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耳朵,表情里帶著一絲憐惜與滿足。

自從上次在沈赫的房間里將唐詩詩給撲到啃干淨之後,凌睿這些日子每次一想到唐詩詩那副嬌媚的樣子,都覺得身體躁動的不行,那一夜的緊張刺激,讓他回味無窮,于是就尋思著找機會再跟唐詩詩一起換個地方,體驗這與眾不同的刺激與快感。

今天晚上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是他早就有預謀的!

「老流氓!」唐詩詩壓抑的聲音如同蚊子哼哼的抗議。雖然這是在坦克里面,但是唐詩詩仍舊有些放不開,生怕外面有人,听到他們的聲音。

「小野貓!給點反應,叫一聲給爺听听!」凌睿邊說邊在唐詩詩的鼻子上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痞氣十足的誘哄著唐詩詩說道。

「唔……」唐詩詩終于忍不住很給面子的口申口今了一聲,那聲音嬌媚婉轉,刺激的凌睿身子一陣酥酥麻麻的,差點忍不住繳械了!

「小野貓,你簡直要將爺的魂兒都給勾走了!」凌睿抱著唐詩詩很有技巧的翻滾了一下,調換了下位置,然後四肢大身對著唐詩詩邪笑著說︰「老婆,歡迎你來蹂躪我!」然後又好心的用眼神瞟了眼唐詩詩上方的那個把手。

「老流氓你太過分了!」唐詩詩明白了凌睿的意思之後,羞憤的指控道!這個家伙說停就停下了!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唐詩詩淚!她怎麼攤上這麼個不講道理的主!

凌睿全然不將唐詩詩的抗議給看在眼里,心急的催促道︰「快點!」語氣里全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唐詩詩恨恨的不甘的瞪了一眼躺在身下的凌睿,月復誹道︰丫的!毛爺爺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真是經得起一切實踐檢驗的真理!

其實,她跟又何嘗不是跟凌睿一樣!

凌睿舒坦的將原本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看著雙手抓住坦克上面的抓手的唐詩詩,笑得得意而又邪肆,那神情中還有無限的滿足。

這些日子,他由著小野貓這麼折騰,今個總算是討回來點利息!值了!

唐詩詩一張小臉紅紅的,額頭上竟然都冒出了汗來,她羞臊的微眯著眼楮,看著凌睿此刻也星眸半眯,那副模樣,舒服而又享受,像是正在享受全身按摩服務的帝王一樣。

「繼續!」就在唐詩詩剛剛有些懈怠的時候,凌帝王就不滿的開口了,儼然是一副上位者的命令語氣!

唐詩詩怒了!她生氣的松開把手,一下子癱軟在凌睿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沒勁兒了!」完全是一副撒賴的樣子。

凌睿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他百分之一萬的肯定,小野貓這是故意的!

啪!凌睿的大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唐詩詩的PP上,聲音清脆而又悠揚!

「凌睿!你混蛋!」唐詩詩生氣的吼了起來!這丫的打她打上癮來了!

「還有更混蛋的!」凌睿邊說邊一個翻身將唐詩詩給壓在身下,然後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

這小野貓,竟然敢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掉鏈子,看他怎麼收拾她!

唐詩詩原本一肚子的怨氣,在凌睿這霸道的溫柔里,奇異的,慢慢的消散了。

狹小的坦克駕駛室里,激情蕩漾。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詩詩偎在凌睿的懷里,一張小臉上不滿紅暈,大眼微微的眯著,如同貓兒一般的溫柔乖順,而凌睿的大手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唐詩詩的頭發,那柔軟順滑的觸感,讓凌睿向來堅硬的心仿佛也跟著柔軟了起來。

「老流氓,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嘛?」唐詩詩的小臉,在凌睿光果的胸膛上撒嬌的蹭了蹭,嬌嬌柔柔的說。

「休想!」凌睿想也不想的吐出兩個字,拒絕道。

沈赫沒有將那件東西放在實驗室里,今天他們的一系列動過都撲了空,唯一的收獲就是將沈家在這里的暗樁給模透了,但是他是不會讓唐詩詩再回去沈赫那里的,接下來的這幾天,他要帶著小野貓好好體驗一下部隊的生活,至少讓小野貓有一點身為軍嫂的自覺!

「老流氓!你太獨裁了!一點都不可愛!」唐詩詩生氣的在凌睿的胸膛上垂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撐著自己的身子,想要爬起來。

「干什麼去?老實躺好了!」懷中的溫軟一離開,凌睿頓時覺得無比空虛,悵然若失,連忙將唐詩詩又給摁進懷里。

「凌睿!我在跟你說正事!」唐詩詩的聲音嚴肅了起來,雖然還帶著點縱情過後的沙啞,但是不難听出里面的認真。

「老婆,你也應該體諒體諒我!這些天,我天天提心吊膽的都沒睡一個安穩覺,你看,眼里全是紅血絲。」唐詩詩一硬起來,凌睿便軟了下來,采取哀兵戰術。

唐詩詩看著凌睿的眼楮,果然是沒休息好的樣子,心里涌上絲絲心疼,小手不自禁的在凌睿的眼楮四周細細描繪了起來。

「還有——」凌睿見自己的話奏效了,連忙湊上自己的臉,委屈說道︰「你不在的日子,我食不知味,都瘦了!你模模!」

唐詩詩看著凌睿的下巴,果然消瘦不少,怪不得她覺得老流氓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更加冷峭了。

「老婆,咱別折騰了,好不好!屁大點事,不勞煩你親自出馬!」凌睿趁機說道。

「老公,這件事,非我不可!」唐詩詩嘆口氣,繼續趴在凌睿的胸膛上,不等凌睿說話反駁,又幽幽的說︰「其實二哥的心思,你應該明白!」

果然,唐詩詩的一句話,讓凌睿的那些反對意見,都統統的埋葬進了肚子里。

其實唐詩詩也是才想明白。沈赫手里的那樣東西固然重要,但是在B市,尤其是在B市軍區,凌睿想要將那件東西給弄到手,根本不必這麼大費周章,可是君慕北偏偏將這任務,鄭重的指派給了唐詩詩,起初,唐詩詩也真的以為是這次任務,非自己不可,直到與沈赫相處這幾日下來,唐詩詩才明白了君慕北話里的更深層的意思。

這項任務,的確是非她不可,但不是指的沈赫手里的那樣東西,而是指的讓沈赫死心!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唐詩詩體會到了沈赫對她的感情,心里既憤恨又愧疚又無奈,介于沈赫的特殊身份,殺不得動不得,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死心,而讓沈赫對她死心,除了她唐詩詩親自出馬,還有誰能做到呢?

這才是非她不可的理由啊!

「君慕北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他!」一想起多事的君慕北來,凌睿心里就氣惱不已,若不是他,這次的事情哪有這麼復雜?

他寧可一輩子裝聾作啞,將那件事給深埋在心底!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盡管凌睿也知道,這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但是,一想到君慕北那混蛋竟然慫恿他的老婆去冒險,凌睿心里是怎麼也不能平靜!

「下手狠點,記得將我的那份也算上!」唐詩詩不但沒有勸說凌睿,反而火上澆油的說。

正在金粉里面跟杜浩洋互吐苦水的君慕北,狠狠的打了個冷戰!

「怎麼了?不會真被那個莫悠悠給拿捏住命門了吧?我只不過是剛提起她的名字,你就嚇成這樣!」杜浩洋看著君慕北這幅樣子,忍不住調侃道。

「胡說!哪有的事?只不過是這兩天睡不踏實,有些感冒!」君慕北模了模鼻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卻不肯在杜浩洋面前露怯,佯裝不在意的說道。

「那個女人真這麼愛吃象拔蚌?」杜浩洋邪惡的笑著問。

君慕北一看杜浩洋那副蕩漾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肯定又想歪了,思緒忍不住也隨著他的方向歪了一下,竟然想到莫悠悠那個呆貨含著自己的寶貝露出一口猙獰獠牙的模樣,忍不住又大了個冷戰。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招賊惦記了?

「別老說我,你呢?便宜爹好當嗎?」君慕北不客氣的反擊道。

果然,君慕北的話一落,杜浩洋臉上的蕩漾之色,盡數斂了起來,臉上高深莫測的,第一次讓君慕北看不通透。

「有的時候,我真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掐死,然後自己再掐死我自己!」沉默了半晌後,杜浩洋惡狠狠的說。

君慕北一听杜浩洋這外強中干的語氣,不覺失笑︰「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對一個孕婦,你也下得去手!更何況,她肚子里還是你們杜家的種!」君慕北想起王月珊那副毫無心機城府的樣子,原本他以為王月珊跟莫悠悠一樣是個呆貨,沒想到這次竟然又看走眼!

唉!他娘的!怎麼他看女人總是走眼!君慕北想起前天看到的韓靜,心情煩亂了起來!

怪不得唐詩詩那賊婆娘經常說他眼神有問題,看來他真要去配一副眼鏡,糾正一下視力了。

「我這次算是栽了!徹底栽在那個女人手上了!」杜浩洋在自己兄弟面前也不矯情,大方的承認了。

「你準備怎麼辦?」君慕北原本是最忌很對自己兄弟女人動歪念頭的男人的,但是自從君皓東回來,他倒是想開了一些,再說杜浩洋跟杜昊澤與王月珊之間,太過復雜,沒有一個是單純的。

「我要是知道怎麼辦,也就不用在這里苦悶了!」杜浩洋沒好氣的白了君慕北一眼。

王月珊那個女人這兩天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看到他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找他點麻煩就難受,害的他這幾天都不敢在G市帶著,灰溜溜的跑回到B市來躲著了。

他只希望,自己這次躲得夠遠,那女人的無明業火,早點消了,肚子都那麼大了,每個人在她身邊守著,怎麼能行?

「女人都是兩面三刀!」君慕北將腦袋靠在沙發上,不由得感嘆道︰「你就不知道她們會有多少面!」

「以前吧,兄弟我覺得這女人橫豎就那樣,男人和女人橫豎都逃不過那點事,可是現在,我終于明白,這男人要痴情起來,那真是感天動地,比他媽的二十四孝還夸張,但是這女人要是絕情起來,那真是變態的讓你不敢想象!」杜浩洋一副感觸頗深的樣子。

「得!說的好像真那麼回事似的!」君慕北看杜浩洋那副樣子,忍不住嗤然一笑,根本沒將他的話給放在心上。

「哎!我是將你當兄弟才跟你說這些!我告訴你,你還別不把這話當回事兒,要是真等到那一天,你哭都沒地哭去!」杜浩洋一听君慕北這態度,就是沒將自己的話給听進去。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君慕北大驚小怪道。

「怎麼跟你沒關系?那個莫悠悠,你要是心里真有想法,就趕緊下手,別到時候,被人搶先了,就剩下干瞪眼的份了!」杜浩洋繼續開導著君慕北說道。

「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君慕北板著面孔申明道,態度夠嚴肅夠認真,只是夾雜著那麼點兒不起眼的煩躁。

「騙鬼呢吧?沒什麼你會讓人將寶貝差點給拔了?這麼多年,你讓哪個女人進過身?」杜浩洋斜眼看著君慕北,一副你還裝的樣子!

「都說了,那是個意外!究竟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肯相信!」君慕北這次是徹底的煩躁了!

「好!意外意外!你就嘴硬死咬著吧!」杜浩洋信君慕北的話才叫有鬼!看君慕北一提起莫悠悠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兒,要說他心里沒什麼,他腦袋擰下來給這丫的當球踢!

「懶得跟你解釋了!」君慕北耙了耙頭發,心里卻是在想著,加上今天,他已經四天半沒看到莫悠悠那呆貨了,听說她最近一天到晚的混跡在唐元的網絡公司,說是帶著她那條大蛇做了什麼游戲代言人,前天君皓東那個家伙還特地給她跟那條大蛇,拍了好幾組的照片,听家里人說,效果非常驚艷。

那個呆貨,怎麼看都是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怎麼能跟驚艷兩個字搭上邊?都眼花了吧!

切!還不是想著引起小爺我的關注,當小爺我傻得啊?笑話!

「算了!這種事,本來就是別人幫不上忙的事,說來說去,都得靠自己!」杜浩洋看君慕北這幅樣子,就知道自己多說無益,索性也不浪費唾沫星子了,身子放松的向後一仰,也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兩個極品帥哥,就這樣毫無形象的癱軟在沙發上,靜靜的,半天都不說話!

唐詩詩最後跟凌睿兩個又是割地賠款又是簽訂不平等條約的,總算是將他給說通了,不過結果就是,這一晚上,都被這老流氓折騰不停,直到自己累極了,倦極了,沉沉睡去。

唐詩詩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子跟花兒一樣,在凌睿的身下綻開的時候,坦克外面有一道身影僵在外面站了一夜,差點就要站成一尊雕塑,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黯然離去。

唐詩詩是被一陣整齊劃一的跑步聲給驚醒的。

「一二一、一二一……」唐詩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凌睿正在自己身上忙碌著,還喊著號子,跟外面的跑步聲相呼應和,她費力的睜開眼楮,看著凌睿,一張小臉如同火燒般的滾燙了起來!

「老流氓!你在做什麼!」唐詩詩羞憤的推了一把身上的凌睿,嬌叱道。

「別亂動,爺在研究一個深奧的人生課題!」凌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唐詩詩淚!這男人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一、二、一、二!」凌睿很有節奏感的邊喊邊動,幾下之後,痴痴的笑了起來。

唐詩詩正要發怒,看著凌睿臉上忽然漾開的笑容,如同芙蓉花開,春風拂面,唐詩詩覺得自己被蠱惑了!

不能怪自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將老流氓給當成金粉的頭牌,這丫的絕對有做頭牌的潛質!

「一二一,一二一……」外面士兵們響亮的口號傳了過來,凌睿還徑自玩的不亦樂乎!

「老公,我該回去了!」消失了一夜,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急,現在才四點!」凌睿怎麼舍得這個時候放手,纏著唐詩詩不肯放手!

「我出來的已經夠久的了!」唐詩詩生氣的用力推了一下凌睿!奈何自己昨天縱情過度,身上根本沒什麼力氣,怎麼也推不動凌睿此刻如同一座大山般的身子。

此刻,唐詩詩覺得自己就是那被五指山壓住的孫猴子,怎麼努力也逃不出凌睿的五指山。

又是一場任人宰割的肉宴!

等唐詩詩穿戴整齊,從坦克里鑽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小腿肚都在一直的顫啊顫啊的,這就是縱欲過度的下場啊!

凌睿將唐詩詩給抱在懷里抵在坦克上狠狠的親了一通,直到唐詩詩的身子軟綿的站立不穩,一個勁的往下出溜,凌睿才不舍的放開她。

「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凌睿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

「都記住了!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首要的是要保護好自己嘛!你都說了不下三百遍了,凌大媽!」唐詩詩嬌笑著說道。

「唉!真拿你沒辦法!爺這輩子是栽在你這女人手里了!」凌睿看著唐詩詩生動的眉眼,沒好氣的說道。

唐詩詩看著滿月復牢騷的凌睿,咯咯的笑了起來!

唐詩詩回到沈赫的宿舍的時候,沈赫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手里夾著一根煙,面容疲倦而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桌子上的煙灰缸里,堆了很多的煙頭,一看就是一副一夜沒睡的樣子!

「學長!」唐詩詩看著沈赫眼里的紅血絲,心里飄過一絲絲的愧疚。

「詩詩!」沈赫看到唐詩詩,驚喜的站了起來,走過來抓住唐詩詩的胳膊,神色激動︰「你沒事吧?」。

「沒事!」唐詩詩搖搖頭,看著沈赫說道。

本來她早就想好了足以讓沈赫信服的理由,但是看到沈赫這幅樣子,那些話梗在了喉嚨里,怎麼也說不說來。

「對不起,讓擔心了!」所有的話,最後都化作這一句。

「是我沒保護好你!」沈赫看著唐詩詩明顯睡眠不足的小臉,自責地說。

唐詩詩將頭垂的更低。

「沒事就好!你昨晚上東躲**的沒休息好吧?快點回屋補個覺!凌睿今天應該不會來了!」沈赫看著唐詩詩這幅黯然的樣子,拉著唐詩詩,將她給推進了主臥里,然後細心的給她關上門。

沈赫沒有細細追問,讓唐詩詩放下心來,這一夜,她確實累極了。

唐詩詩在房間里洗了個澡,然後穿好衣服躺在床上閉上眼楮補眠,而門外的沈赫,看著主臥的那扇門,臉上浮動起一抹決然之色,握緊了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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