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會三個人各自回房,她的報仇大計怎樣實施?還想看看這兩個人晚上到底搞什麼貓膩?所以…她必須纏著某人不放才可以。絕對權力
「智障女回去睡覺去,跟著我們做什麼?」黑煞推著熊珍曉不讓听到兩人之間的談話。
熊珍曉搖著頭炯炯有神的大眼楮看著他,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她不困,她不要睡覺,她今晚賴定他了。
「白煞你先回房等我一會,我將這個智障女送回房間就回。」黑煞拉著熊珍曉的手向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之後,黑煞拿了一些干糧塞給熊珍曉,示意她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只有一點不許在跟著他們,更不能打擾他們。
NND,當她是豬啊?剛吃完就睡,睡飽了就吃啊。熊珍曉在心理忿忿不平的反駁道,不讓去她就偷偷去,她一定要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弄的神秘兮兮。
等黑煞離開之後,熊珍曉在房間走來走去,不能冒然的前去,黑白雙煞不是一般人,就算在門外偷听也會被發現,真要想一個好的辦法,要不然被他們抓到就慘兮兮了。
這麼大的客棧會不會有什麼暗道或者牆有沒有眼啊?真要仔細找找,沒準還真能找到呢!熊珍曉在屋子里四處尋找著,本是妄想一番沒想到真被她在牆壁畫中找到了暗格。
真是天助我也啊!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人形態,以及他們之間的談話。
「白煞,上次對馳宵揚下藥已經好幾天過去了,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黑煞端起桌上的茶水幽幽的說道。
「主意是你想出來的,藥都下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白煞搖著折扇好笑的問道。
「我當時也是想挫挫他的傲氣,也沒想給他下媚藥,當時就是被他氣的才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我們以後還怎樣在江湖立足!」黑煞懊惱的說著。
「下藥的這件事情,只要你我二人不說,他馳宵揚也不會說的,想他武林盟主也不會把自己中媚藥的丑事說出去吧?他就不怕別人嗎?真要是害怕,他比咱們更害怕!」白煞搖著折扇分析的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該怕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們!」黑煞輕松的語氣說著。
「先別說他了,這次我們下山還是辦正事要緊,秘笈已經到手,明天將智障女送走我們就回去,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白煞沉聲說道。
「一切都听你的,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了,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去。」黑煞起身說完之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秘笈?什麼秘笈?不會是搶馳宵揚的吧?要是那樣的話一定會幫馳宵揚搶回來才可以。熊珍曉將房間的燈閉上繼續盯著隔壁房間的一切。
天吶?看到了什麼?熊珍曉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
白煞是…女人!就說嘛,總感覺這個人怪怪的,比自己還好的皮膚,熊珍曉是指之前沒有中毒之前的白女敕皮膚,走路輕飄飄的,那個俏啊,讓人看了想入非非,怎麼就沒有想到白煞是女人吶?真是失算啊。
熊珍曉懊惱的看著隔壁房間假男人的白煞正在月兌衣服,女性姣好的身材毫無遮攔的出現在自己眼前,解開一頭飄逸的黑發輕輕的甩了幾下向木桶走去,矯情的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花瓣向木桶撒去,撒完之後一臉歡愉的跳了進去,這一幕看的熊珍曉牙癢癢的,特麼真好運,自己也想洗個花瓣澡,好好的享受一番。
熊珍曉現在終于明白了,為何白煞要三間房了,依照現在來看,黑煞到現在還不知道白煞是個女人?這個男人真夠笨的了,身邊這麼一個大美人胚子在身邊居然不知道,眼楮一定長到後腦勺了。
熊珍曉嘿嘿邪笑著心理生出一計,他倆不是很喜歡給別人下藥嗎?那就助人為樂一把嘍。
熊珍曉記得黑煞身上好像有一些藥瓶,今天他喂自己吃飯的時候看見過,不如先從他身上順幾瓶,不管是什麼藥下下了在說,打定主意的她悄悄向某男的房間模去,沒有敲門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去,也不管男人睡了沒睡直接奔了進去。
一聲怒吼回應了熊珍曉,他還沒有睡,瞧瞧這叫聲多麼洪亮。
「你要干嘛?到底要干嘛?」黑煞露著胸膛起身忿忿不平的說著。
熊珍曉害怕的向後退去,眼淚汪汪的開口道︰「屋子…有…耗子…好大一個…怕怕…。」
耗子?黑煞看向面前的女人淚眼摩挲不像是說假話,房間說不定真有耗子,為了不讓她纏著他,他今晚能睡一個安穩覺還是去看看吧。
「你在這等著我,我去你房間看看。」黑煞冷著臉向熊珍曉的房間走去,衣服都沒有穿。
看著黑煞離開腳步的聲音越來越遠,熊珍曉也開始忙碌了起來,拿起他的衣服抓了幾瓶藥放進自己的衣襟里坐在床上跟沒事人的等著男人回來。
「回去睡覺去,耗子已經被我抓到了。」黑煞灰頭土臉的說著,他去她房間看了哪有什麼耗子,連根毛都沒有,他又被智障擺了一個大烏龍。
「知道了。」熊珍曉回答的干脆果斷,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你…你怎麼不磕巴了?」黑煞詫異的開口說道。
「哈欠!我困了,黑…鵝…鵝…我回去…睡覺…去了。」熊珍曉咧開嘴笑嘻嘻的說道,用傻笑來演示剛才的話語失誤。
「回去吧。」黑煞無可奈何語氣說著,他剛才一定是听錯了,智障女怎麼會變正常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產生幻覺了。
熊珍曉點著頭倔噠噠的向外走去,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邪笑起來,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好戲好在後頭呢,咱們拭目以待吧。
于此同時,沈府別院內,六個男人正在唇搶舌劍著。
「娘子都丟了你們還回我這干嘛啊?」沈君陶指著兩個人的鼻子拍著桌子怒吼道。
「君陶別沖動,景華和翼也是不想的,他們也不想小女人丟,這里面一定有什麼原因先听他們把話說完在做決定也不遲啊。」匡雲湛拉下沖動的男人說道。
「我都說了多去幾個人保護、照顧娘子你們都不同意,這下好了吧人丟了我看你們怎麼說。」饒逸晨抱著肩膀忿忿不平的說著。
「說是丟還不如說又逃走了,娘子逃跑的計謀不用我說你們也見識過了吧?要不是我們六個人心急的吃掉娘子,也不會想到又要逃走。」馳宵揚苦澀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中了媚藥我們能一起嗎?當初也不知道誰定的破規矩,非得六個人一起,這下好了嚇走了娘子了吧?」饒逸晨環顧五個人一眼怨恨的說著。
「話不能這麼說,六個人一起的規矩不是我們說的算,祖先早已定的規矩豈是我們說破就能破的。」匡雲湛幽幽的開口道。
他們六個還是襁褓中的嬰兒就被詛咒過,至于什麼原因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跟北月王朝有莫大關系,這也是北月辰敬畏他們六個的原因。
「娘子逃走主要原因全賴你,你如果不說出事情的真相娘子也不會知道,更不會傷心,娘子一定會以為咱們六個人以前對她種種的好都是為了破除詛咒,這次真毀在你手里了。」饒逸晨指著匡雲湛的鼻子氣結的說道。
「早晚都要說,說早說晚又有什麼區別,紙是包不住火的。」匡雲湛實話實說著。
「匡雲湛你…。」饒逸晨抓狂的叫著。
「夠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兩個人一同喊道。
「人弄丟了我們有責任,我們會將娘子找回來的。」歐陽景華堅定的語氣說著。
「天色已經黑,明天我會在去上山尋找,找不回來娘子我也不會回來。」宮震翼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隨著宮震翼離開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五個男人各自找著地方坐了起來,心理都在替熊珍曉祈禱,她可千萬別有什麼事情,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也不會苟活。
……
六個人正在替熊珍曉擔心著,而真正的正主卻在那邊玩的不亦樂乎。
NND,沐個浴已經三個時辰過去了,不怕泡禿嚕皮啊?真是太能享受了。熊珍曉強打著精神等待著隔壁某女沐浴完,在這期間不知道眯糊了多少覺。
終于完事了可要實行計劃了。熊珍曉掏出從黑煞衣服里拿出了藥瓶,挑了兩個比較順眼的左顧右看了一下,犯難起來。
一藍、一紅是挑出來的顏色,不管它們是不是媚藥,絕不手軟都會下。
藍的就給黑煞,紅的給白煞,是福是禍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要是毒藥她也沒轍,只怪他們點背罷了怨不得她啊。
「砰!」某男的房間又被熊珍曉用腳踹開了,為嘛是腳,因為手里端著東西不方便。
「黑…鵝…鵝…喝水。」熊珍曉跑到某男睡眼摩挲的身邊急急的催促道。
「大晚上的喝什麼水,不喝。」黑煞轉過身繼續補眠著。
NND,不喝也得喝!熊珍曉捏開男人的下巴將已經下藥的茶水灌入黑煞的口中,灌完之後捂著耳朵快速的逃開。
「智障女!」黑煞被口中的熱水激醒,天知道他的舌頭現在有多疼,燙死他了。
「大功告成該下一個啦。」熊珍曉端起下藥的茶水美滋滋的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白…鵝…鵝…喝水…黑…鵝…鵝送來的。」熊珍曉斷斷續續的說著。
「你是說他讓你給我送茶水?為何?」白煞從床上起身開口問道。
「道…歉!」熊珍曉舉起茶水一臉真誠的說道。
「道歉?」白煞呢喃一聲。想起在飯桌的事情,欣然接過茶水喝了起來,喝完之後又從新的遞給了熊珍曉。
熊珍曉看見她茶水喝完之後,傻笑一下蹦向自己的房間跑去,現在只有坐等了。
算下時間這藥效該發作了,熊珍曉悄悄的來到黑煞的房門前,貼耳听著里邊男人喊熱的聲音,心理一激靈難道他中的是媚藥?如諾真是,那白煞中的是什麼啊?要去看看了。
帶著好奇心熊珍曉來到白煞的房門前,听著里面靜悄悄心理頓時打起了撥浪鼓,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白…鵝…鵝…怎麼了?」熊珍曉壞壞的推著一動不動的白煞問道。
「智障女快把黑煞找來,就說我中了軟骨散不能動,快讓他過來。」白煞額頭冒著汗說道。
「找他?他的下場還不如你呢?」熊珍曉在心理小聲嘀咕著。既然你那麼想他,就好人做到底將你送去他那里就得了,讓你們來一個郎有情妹有意。
打定主意的熊珍曉背起床上軟弱無力的女人,腳底生風的向隔壁饑渴難耐的男人房間走去,臨到門口時放後的女人,用力的將白煞外衣扯下不顧她的大叫喊推了進去,撿起白煞的外衣邪笑的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听著里面傳來優美動人的叫聲,熊珍曉在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活該!對馳宵揚下藥的時候怎麼沒有替他著想一下,現在也讓你們兩個試試這飛一般的感覺吧。
抱著白煞的衣服熊珍曉回到了房間,推開門向床上躺了過去,看著外面即將大亮的天,熊珍曉懊惱的大叫著,算計完他們是過癮了,可是也付出了代價,一夜未眠啊。
這衣服的料子不錯嘛,拿出去典當應該能換幾兩銀子,熊珍曉翻來覆去的看著,一個抖量地上傳來響聲,低頭向地上看去。
熊珍曉低下頭,半響開口道︰「書?為嘛是書啊?還以為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破書要不要都無所謂,又不能拿它當飯吃,帶著身上也是累贅,還不如撇下輕松之。」
看看外面天已經大亮,這個地方不能在呆下去等他們舒服完了一定來找她算賬,到時在逃就遲了,現在就要逃之夭夭了。熊珍曉抓起床上的衣服向外跑去,當兩只腳踏出房門之後就退了回來,撿起地上的書塞進胸膛了笑嘻嘻的逃之。
熊珍曉心理想,書雖然不能當飯吃,但它可以用啊,這麼好的紙章不拿它來得以用之,簡直是太可惜了,所以在走後又掉頭回來撿之。
這聲音听起來好**啊!嘖、嘖、嘖,沒想到這兩個人平時都挺悶騷的關起門來確這麼熱情,看來下藥還真是對了,沒想到壞心辦好事,今後他們兩個一定不會恨她,反而感謝她也說不定。熊珍曉在路過某男的房間時得逞的笑著。
「我的天啊!還是做回自己比較爽!」熊珍曉一出客棧展開懷抱大聲喊道。
開心過後的熊珍曉捂著臉頰低著頭向前方走去,路人議論紛紛不是沒有听到,不想解釋更不想追究什麼,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該死的,肚子怎麼突然疼了起來,昨晚只是吃了一丁點的肉怎麼會…不行了,得找個地方便去。熊珍曉捂著肚子瘋了一般的向前方沖去。
來到一片不是很茂盛的小樹林,環顧四周沒人月兌掉褲子解月兌了起來,屁聲不斷,排出來的贓物源源不斷的往下出,熊珍曉屏住呼吸用力的方便起來。
這次為何這麼臭?簡直要醺死了!熊珍曉拿起白煞的衣服塞進鼻孔哀嘆連連的想著。
現在的她閑著也無事,看看順手牽羊的杰作到底藏有什麼貓膩,竟然讓白煞這樣貼身護著,別說還真有點好奇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可是拿的這本書除了一個男人在扭腰提臀擺著各種不同的姿勢之外在也沒有其他的了,翻一頁是一個樣子,只是姿勢不同罷了,看著看著覺得索然乏味還不如欣賞這山野之間的風景來的好些,撇下書抬頭望向身邊的花花草草。
正在熊珍曉為身邊的花花草草惋惜的時候,一陣突來的強風讓還在方便的熊珍曉打了一個晃,看著地上被風刮起來的書像幻燈片不斷的快速的翻著頁,男人的動作連貫的竄連起來,看的熊珍曉連連叫好,原來是這樣看啊,還別說真的很有意思。
風刮了多久,熊珍曉就看到書中的男人表演了多久,對于他的動作熊珍曉已經全部記住,上輩子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沒想到穿到現在的主身上也有這個本領,看來她們兩個還有相同之處,這一點熊珍曉還是很喜歡的。
一聲悶哼熊珍曉結束了這場半蹲式的戰爭,拿過面前的書不舍的哀嘆一聲刷的撕開得以致用,也不舍怎奈沒有東西用,非它不可了。
提起褲子撿起地上沒有被撕的書打算離開,只走了一步肚子又傳來痛意,熊珍曉哀嚎一身找準一個方位又繼續方便了起來,這一次比上次的時間還要長的多。
走走停停熊珍曉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蹲下方便,看著手里書的紙張越來越少,知道這是一個持久戰啊!真不知道歐陽景華吃了什麼草藥,是排毒的?還是排泄的?瞧瞧這拉的遍地黑坑,純屬一個雷戰區踩哪哪響。
就剩下一張,一會要是在…可如何是好啊?熊珍曉看著手里寶貴如今的紙淚眼汪汪的好想哭啊。
NND,紙用完了逼急眼了就用衣服,白煞的衣服還在手里,有它足夠了,想拉就拉她是有的是辦法,白煞的衣服不夠用,還有自己的呢,就不信邪她會拉上一天。熊珍曉在心理默默的想著。
呼!真的不行了,在這麼拉下去非得虛月兌不得。熊珍曉站起身艱難的提起褲子腿腳發軟的憋著氣向前方走去。
眼下自己這麼落魄就不去沈君陶那里了,免得日後他們會因為今天這事數落自己,這樣在他們心中如何立足,已經出丑過一次了,這次在被他們看到,想死的心都有!還是去飛飛那吧,有他在自己還能安心些。
熊珍曉虛弱無力的捂著肚子走走停停的來到狼幫,看著思念已久的地方,熊珍曉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終于回家了,不管藍淼同不同意此刻熊珍曉真的把狼幫當成自己的家了。
藍淼正在院子中失魂的吃著桌子上的荔枝與蜜餞,食無乏味現在就是他這種狀況,此刻他的腦中全部都是熊珍曉的身影,揮之不掉的發瘋的想著她,也不知道她在六大公子那過的怎麼樣,還記不記得他了。
飛飛…飛飛…藍淼…淼淼…熊珍曉掏出藍淼之前給她的令牌沒有阻攔的向內院進去,在跨進內院的門時終于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熊熊是…你嗎?」藍淼起身向門口臉上一黑一白的女人走去。
「淼淼…」熊珍曉聲音微弱的叫著,希望他知道是誰。
「是熊熊沒錯,快進屋!」藍淼抱起地上的女人急急的向屋子里走去,不是跟六大公子在一起嗎?為何會變成這樣,美麗的嬌顏是誰弄的,要讓他知道是誰必定將他五馬分尸都不為過。
「等一下,快放我下來,我要去茅房。」熊珍曉掙月兌藍淼的懷抱向茅房跑去,在不去必定會拉在男人的懷里不可,到那時真的有笑話看了。
「熊熊…。」藍淼著急的向茅房追去,當听到一連竄響亮的屁聲之後,身形不穩的向後退了又退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喘氣,屁實在是太臭了,真不知道幾日不見熊熊都吃了什麼?屁可醺人也。
「熊熊,你快醒醒,快醒醒…睜開眼楮看看誰來了?」藍淼回到房間不久之後就听到院中有倒地的聲音,推開門一看大叫不妙,抱起昏迷的熊珍曉向房間走去。
「少主子…這是怎麼了嘛?不要嚇飛飛好不好?」男人拉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淚眼摩挲不斷的哭著。
「飛飛你家少主子沒事,剛才大夫說她身體虛弱好好休息就好了,你不用擔心。」藍淼安慰的口氣對著面前一直哭泣不斷的男人,好一個主僕情深啊,他今天算是見到了,沒想到還真有人會對自己的主子那麼好,真沒有白費熊熊這麼對他。
「藍幫主,少主子真的沒事嗎?」少主子真要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會苟活,飛飛會陪少主去的。
「都說沒事了,你還擔心什麼,要死你自己去死,別拉著熊熊。」藍淼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面前的男人忠心是忠心,只是愛嘮叨些,真不知道熊熊是怎樣忍受他的比女人還要煩。
「藍幫主…你看少主的臉…臉…」。飛飛拽著藍淼的衣服驚訝的叫道。
「熊熊的臉我知道,不就是一半黑,一半白嘛有什麼稀奇的。」藍淼打掉飛飛的手無可奈何語氣說著。
「藍幫主你看呀!」飛飛拽著藍淼身體向床前走去指著熊珍曉心急的叫道。
藍淼詫異的來到床邊看向床上的女人,當看到她的那半黑臉在慢慢的變白的時候,他處變不驚的臉也緊張了起來。
「熊熊…熊熊…」。藍淼輕輕的叫著床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渴…」。熊珍曉茫然的張開鳳眸,有著不知身置何處的恍惚。
看著面前兩張熟悉的臉孔,在清醒的那一瞬間,熊珍曉看著兩個人甜甜的笑了起來。
「熊熊…你醒了?」藍淼扶起身體軟弱無力的女人喃喃的問道。
「嗯。」熊珍曉點了一下頭回答道。
「少主子還記得我是誰嗎?」飛飛跑到熊珍曉面前指著自己傻呵呵的問道。
「飛飛你傻啊?少主子我是全身虛弱無力,並不是失憶!瞧你那傻不拉機的模樣。」熊珍曉倚在藍淼身上嬉笑的說道。
「少主子沒有忘記飛飛就好,真是嚇死飛飛了。」男人擦掉眼里紅著眼楮說道。
「真是沒有用的家伙,一個大男人哭哭泣泣像什麼樣子,你家少主子還沒有死呢?等死了在哭也來的及啊。」藍淼白痴的眼神看向眼楮哭腫的男人說道。
「淼淼听你的話是想咒我找點死對不對?我死了你就那麼開心啊?」熊珍曉倚在藍淼的懷里生氣的說道。
「熊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打個比喻,也不是…反正不想你死啊。」藍淼心急的解釋著。
「我到沒有看出來你不想我死!」熊珍曉故意淘氣的吐吐舌頭說道。
「熊熊。」藍淼搖著頭眼眸閃過害怕,他真的沒有想讓她死,他愛她都來不及怎麼舍得讓她死呢。
「飛飛去給我拿些水喝,沒看到她口渴啊?」熊珍曉吩咐給她捏腳男人說道。
「好的,少主子等等飛飛這就去。」男人听到命令之後快速向地上的桌子跑去。
「少主子喝水,這里還有荔枝和蜜餞都是藍幫主特意為少主子準備的,少主子快嘗嘗是不是以前的味,平時飛飛要吃藍幫主都不給,為的就是給少主子留著,藍幫主真的好摳啊。」飛飛看了一眼藍淼咬著唇控訴說道。
「淼淼每天都會準備,真的假的啊?」熊珍曉指著飛飛手里的蜜餞和荔枝不相信的說道。
「少主子是真的,藍幫主每天都派人弄來新鮮的荔枝和蜜餞,沒事的時候就坐在院子里獨自享受,平時飛飛想吃藍幫助都不給,寧可爛了、壞了都不給人家吃」。飛飛大聲的說著,眼神更哀怨的看著熊珍曉身後的男人。
「飛飛沒事別亂嚼舌根,小心將你的舌頭剪掉。」藍淼咬牙切齒的說著。
「少主子…」。藍幫主又欺負人了,這次就把飛飛帶走吧,飛飛不想在這里吃苦了。
「你們兩個何時變得這般愛斗嘴,想斗就斗吧,我現在很渴先要喝水。」熊珍曉拿過飛飛手里的茶水大口喝了起來,覺得嘴里苦澀澀拿起蜜餞吃了起來,只是一顆全部吐了出來,干嘔不斷。
「熊熊…沒事吧?」藍淼輕輕的拍著熊珍曉的後背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只是一天沒有吃東西,有點反胃罷了。」熊珍曉干嘔了幾聲微弱的說道。
「少主子是他們六個虐待你了嗎?」告訴飛飛,飛飛這就找他們六個理論去。
「他們六個沒有虐待我,跟他們沒有關系,你們不要亂想」。熊珍曉說完之後又干嘔了起來。
「熊熊幾日不見發現你變了,以前你不是恨他們六個嗎?見到他們恨不得殺了他們,為何這次再見面居然向著他們說話,你與他們六個發生了什麼事情?」藍淼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問道。
「藍淼,你抓痛我了,我的手臂快被抓斷…。」真是的,一身蠻力。
「熊熊這樣嘔吐不止,不會是…有喜了吧。」藍淼閉著眼楮開口說出了心中猜測。
「有喜?」熊珍曉嘴角狂抽的反問道。
尼瑪,他才有喜!自己一天沒有吃飯,在加上拉了一整天,現在又餓又累,雙腳無力,而且現在滿腦子都是遍地黑坑,看著什麼東西都像她排泄黑物,自己不吐才怪。
「熊熊這反應不是有喜嗎?」藍淼硬著頭皮問道。
「你才有喜呢!滿口胡言的家伙,怎麼不往好處想她,竟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熊珍曉推開藍淼氣鼓鼓的躺在床上不理會他們。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睡覺了。」熊珍曉下著逐客令說道。
「少主子…飛」。飛剛要說些什麼就被熊珍曉一個眼神給嚇回去了,諾諾的轉身離開。
「熊熊…」。藍淼輕喚她一聲,不舍的轉身離開。
听到房門被關上,熊珍曉幽幽的睜開眼楮,嘆了一口氣模著肚子喃喃道︰「有喜?簡直天大奇聞!但話又說回來,不會真像藍淼說的那樣吧,不會的…不會那麼倒霉。」
熊珍曉剛才做了夢,夢到她一夜之間肚子變大,然後生出六個小女圭女圭,六個男人抱著女圭女圭來找她,一時之間驚嚇的從夢中蘇醒。
看著房間除了她沒有別人一顆心終于落下,想起夢中六個小娃叫她娘親的模樣,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艱難的咽了水,搖著頭安慰著自己一切都是夢,夢醒了什麼都應該忘記、忘記。
咕嚕唧唧—
肚子里傳來一串巨響,讓她一臉汗顏,這次可以確定是餓的,而不是放屁的聲音,肚子空空如也是應該好好補補了,在不吃點東西真的要掛了。
拿起床邊藍淼早已預備的衣服穿了起來,一套紫色琉璃裙襯著她白皙的臉龐,讓熊珍曉更嫵媚動人,整理好裙擺之後嘴角含著笑意向門外走去。
人都去哪了?熊珍曉四處尋找著藍淼與飛飛的身影,將她一個病人撂下不管不問,他們兩個也放心?兩個無情無義的家伙,虧自己平時對他兩那麼好,到頭來他兩就這樣對自己。
不管了先找點吃的在說,吃飽了在找他兩算賬也不遲。熊珍曉點著頭說道。
記得廚房好像在這里,應該沒有走錯。熊珍曉聞著飯菜的香味推門而入走了進去,當看到藍淼一個大男人帶著圍裙在那里忙碌著,她不知道怎樣形容心理的感覺,此刻熊珍曉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飛飛去把那邊的青菜拿過來,我要給熊熊做個青菜羹,熊熊大病剛好不適合吃些葷腥的飯菜,吃些素的比較好。藍淼忙著手里的活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
熊珍曉輕笑一下,轉過身拿起身後已經洗好的青菜遞給忙的不可開交的男人,看著男人笨拙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第一次下廚,還不知道煮出來的吃的能否咽下,現在心理恐慌中。
去拿點蔥花過來,我要調一下味。藍淼只顧著忙著手里的菜羹去了根本無心顧及身旁的人,更沒有發現此刻熊珍曉就在他的身邊。
飛飛你啞巴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今天咋了?藍淼一邊攪著鍋里的青菜羹,帶著埋怨的口氣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熊珍曉忍著笑意繼續沉默不語著,抱著胳膊等待男人下一刻的舉動,只是下一刻熊珍曉大聲尖叫起來。
「藍淼你想燙死我啊。」熊珍曉擦掉臉上的菜羹怒吼道。
「熊熊…你怎麼在這,飛飛呢?」藍淼撇下勺子拿出手帕替熊珍曉擦掉臉上的湯汁問道。
「你問我?那我又問誰去。」熊珍曉奪過藍淼的手帕親自擦拭著,她倒了八輩子霉了,一半黑,一半白就夠自己鬧心的了,現在又來一個燙傷,真不知道自己的臉還要受什麼磨難才好。
「熊熊你的臉沒事了,過來看看臉還是以前那個樣子。」藍淼端過一盆水示意熊珍曉看看。
「好了,現在什麼樣子會不知道?你就別拿我開心了!」熊珍曉強扭不過藍淼一臉不情願的走進水盆觀看了起來。
「我的臉…變回來了,簡直太好了。」熊珍曉捂著臉原地蹦跳了起來,臉上的喜悅之情讓一旁做菜羹的藍淼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藍淼好久都沒有看見熊珍曉笑了,這樣開心的笑容只有熊熊能打動他,看著熊熊開心的笑這一刻覺得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淼淼,我的臉何時變回來的啊?」熊珍曉拉著藍淼的手開心的問道。
「就在你回來暈倒之後慢慢變的,當時我和飛飛都在場,退變的速度很快我們當時也嚇的不輕。」藍淼回憶當時的情況說著。
我真的變回來了,看著白皙粉女敕的臉頰,熊珍曉做了幾個可愛的動作,大咧咧的臭美著。
「什麼味道?這…淼淼菜羹糊鍋了!」熊珍曉叫著一直看著她傻笑的男人說道。
「沒糊,熊熊的臉很漂亮,我喜歡!」藍淼失了魂的注視著她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我說東你回答西,兩個人壓根不是說的一件事情,看著香噴噴的菜羹就要毀在他的手里,熊珍曉奪過藍淼手里的勺子不斷攪拌著。
手上的勺子被人奪走藍淼才恢復意識,聞著鍋里傳來異樣的味道,心急的藍淼推開熊珍曉端起鍋向院中走去,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摔完之後大笑了起來,熊珍曉看到藍淼的樣子差點沒有氣抽過去,敢問他這是跟鍋有仇啊?還是跟自己有仇啊?吃點東西就那麼不開心嗎?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熊熊鍋已經讓我摔了,不會在冒煙,更不會冒火,剛才冒煙嚇死我了,真怕傷到你。」藍淼跑到熊珍曉面前邀功的說著。
「啊!我受不啦!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愚蠢至極的男人,簡直要氣死我了。」熊珍曉握緊拳頭眼神狠狠的瞟向拉著自己手的男人不知說什麼好了。
「熊熊你怎麼了?瞪我做什麼,要不是我反應快,大火一定會燒到整個後廚,燒後廚到不怕以後可以建個,怕的是傷到你,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如何是好啊?」藍淼哀怨的語氣說著。
「藍淼,這是第幾次詛咒我了?非得讓我發點什麼事情才開心啊?一點生活常識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活的,想想都替你惋惜!」熊珍曉掐著腰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這朵奇葩怎麼就讓她遇到了,簡直活活能把人氣死啊。
「熊熊,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藍淼想說著什麼,被熊珍曉用絲帕嘴堵住,唔唔幾聲之後變得沉默起來,面前的女人一臉陰霾的看著他,不想沉默都難啊。
藍淼看著熊珍曉要走,心急的他一把拉住熊珍曉的手,沒想到意外出現手沒有抓到,衣服袖子到被他拽下,看著女人白皙誘人的胳膊,藍淼咕嚕一聲咽了一口水,眼神直直的看著胳膊發呆。
熊珍曉的臉上精彩極了,寫滿了生氣與無奈。
「你是故意的!」熊珍曉抿著唇,熊珍曉確定他是故意的。
「藍淼搖著頭,示意他不是,是意外啦。」
熊珍曉輕笑的不語下一刻操起後廚的棍子向某男追去,藍淼看事情不妙摘掉嘴上的絲帕向前方跑去,熊熊這次是來真的,看看熊熊追人的氣勢好嚇人啊!不跑一定會慘兮兮,真是苦壞他了既不能用武功,又不能跑的太快真是糾結死了,老天誰來拯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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