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 第060章 搞基的男人請離開

作者 ︰ 慕青青

死男人就知道跑,要不然躲,讓打一下等死啊!熊珍曉扶著院中柳樹氣喘吁吁的發著牢騷,當在抬頭的時候藍淼早就沒有蹤影。

NND,居然將衣服袖子拽掉,又模了小籠包,簡直是太可惡了,幾日不見他怎麼會這樣,壞死了。

自己現在又餓又累,一點多余的力氣都沒有,應該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一會找點東西填飽肚子在說,那里好像有東西可以吃。熊珍曉向前方的涼亭快速走去。

看來自己還沒有被餓暈啊,眼前的東西都是能吃的食物可不是幻想出來的,熊珍曉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糕點大口吃了起來,整整一盤糕點不大一會被收入月復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小憩起來。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向這邊涼亭走了過來,熊珍曉本無心顧及但听到熟悉聲音,不由得睜開眼楮看向他們,這一看到不打緊,嚇的一點困意都沒有,之前吃的糕點差不點全部吐了出來。

飛飛跟那個小柳條在干嘛?兩個大男人互相撕扯著到不為過,為何小柳條想著各種辦法想親飛飛,而飛飛一臉窘迫的樣子羞的臉紅紅的,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貓膩,不會是男男戀吧?熊珍曉瞪大著鳳眸躲在涼亭的側面圍觀著。

「公子快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別纏著人家嘛。」飛飛紅著臉推著男人希望他能自己遠點。

「不放,要想放也可以先過來親親哥哥,哥哥爽了就放你。」男人說完之後撅起嘴閉著眼楮等待著。

「公子喝多了前方有涼亭去小憩一下,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公子了。」飛飛推開想佔著他便宜的男人轉身離去,他雖然平時有點娘娘腔,但骨子里和正常男人一樣喜歡女子,更喜歡漂亮有才的女子。

「小美人不要不好意思,人家都說出了自己的心意了怎麼還拒絕哥哥,你這樣做很傷哥哥的心知道不知道啊?」男人捂著胸口故作傷心的說道。

「公子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想找女人去別處找去,這里不歡迎你。」飛飛推開男人提著新買的紅薯向熊珍曉的別院走去。

要快點離開這里,面前的男人真是討厭,明明喝多了還要胡攪難纏,如諾耽誤他給少主子送吃的,飛飛非跟他沒完不可。

「小美人為何要急匆匆離開,是在害羞嗎?哥哥就是喜歡你羞嗒嗒的樣子,特別讓人憐愛,不如去前方的涼亭親熱一番,讓哥哥好好愛愛你。」男人說完之後伸出手指向飛飛身上點下,下一刻抱起飛飛向涼亭飛去。

尼瑪,這個男人也太猴急了吧。他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妖孽一枚,沒想到居然愛飛飛這一口,真是可惜了了。熊珍曉躲在涼亭的柱子後面一臉嘆息的說道。

「你快放了我,耽誤給少主子送吃的我跟你沒完!」飛飛被解開穴道之後張牙舞爪的比劃著,他現在就如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得哪撓哪那個下手狠的吶。

「小野貓爪子挺鋒利的,告訴我你口中的少主子是誰?有沒有將身子給他?」男人捏著飛飛下顎狠洌的問道。

「少主子是我最愛、最敬佩的人,想讓我告訴她是誰?下輩子吧!就算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飛飛無所畏懼的說著,說完之後大笑起來,少主子是他的天,他會永遠守護少主子的。

「你該死,看來今天不來真的,你這個小野貓是不會屈服了!你的味道一定不錯,上起來一定特別的爽,爺今天就要嘗嘗鮮在說。」男人囂張的大笑之後向著飛飛的衣襟襲去。

TMD,這個小柳條不會來真的吧?之前她還以為是戲耍一下飛飛玩,沒想到他真的是好男風,豈有此理敢欺負飛飛就等于欺負自己,這口惡氣一定會替飛飛除,就在現在。

「哇哇…呀呀…哈哈…」。熊珍曉學著京劇的唱調擺弄著姿勢向柳條男身邊走去,來到他身邊一個瞪眼,一個漂亮的甩頭,小腳一跺身形挺拔停頓了一段之間之後,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不大不小讓人听的心慌慌的。

「你是何人?」男人停下手上的動作詫異的看向打攪他好事的女人,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狼幫是不會有女人存在的,藍淼自從那件事之後在也沒有留女人在狼幫,如今出現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少主子…你終于來了。」飛飛穿好衣服淚眼摩挲的撲到熊珍曉懷里,他這麼大一陀壯肉向她襲來重力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砰的頂在柱子上讓她想動都難。

「死飛飛給我起來,想壓死我啊。」熊珍曉怒吼的對著壓著她的男人喊道。

「哦。」飛飛木訥的點著頭,听話的起身扶起熊珍曉站在她的身後不語著。

「姑娘不知道是哪個府的千金,可以報一下府邸閨名嗎?」男人嘴角上挑魅惑的說道。

熊珍曉嗤哼一聲不理會男人的話,轉過身對一旁的飛飛道︰「把烤紅薯給我吃,我餓了。」

飛飛歡快的點下頭,拿起之前買的烤紅薯扒了皮遞給熊珍曉面前,熊珍曉豎起大拇指贊揚道︰「服務真周到,回去找淼淼領賞去。」

淼淼?是藍淼嗎?男人怪異的問道。

熊珍曉吃著烤紅薯臉上神秘著笑著,挑著眉示意他道︰「你說呢?」

「姑娘和藍淼是什麼關系?」男人窮追不舍的問道。

「你和他什麼關系,我們就什麼關系,有所不同的是,你們男男戀,我們女男戀,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熊珍曉嘴沒有停邊說邊吃,吃的那叫一個香啊。

「姑娘到底何人?在不說我可要動手了!」男人奪過熊珍曉手里的烤紅薯氣急敗壞的說道。

「飛飛在給我扒個,讓餓狗給搶了過去真是糟蹋了。」熊珍曉轉過頭繼續吩咐著。

「你這個女人居然敢數落我是狗,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男人握緊拳頭敲著石桌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我可沒有說你是餓狗,聲音很肯定。你都自己承認了,還用我說嗎?這回變成了戲謔!」熊珍曉吧唧嘴吃的津津有味的說著。

「死女人!」男人剛想在說什麼就被熊珍曉一個噓的動作阻止了。

「別急,等著我吃飽咱在說,你想咋樣就咋樣我奉陪到底。」熊珍曉繼續忙碌著手上的烤紅薯,趁男人注意力全部都在飛飛身上時她的時機來了,此時不報仇還等待何時,臭男人一會自己要是真的吃飽了,找死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到時可別後悔就好了。

嗝~熊珍曉一臉幸福的模著肚子打著飽嗝,這是有生以來吃的最爽的一次,雖然不是什麼大魚大肉,但此刻能填飽她的肚子就是最好的。

「飛飛啊,剩下沒吃了的拿回去吃,丟了太浪費了。」熊珍曉吩咐著身旁的男人說道。

「是,少主子。」飛飛收起熊珍曉沒有吃了的烤紅薯,一臉欣慰的道這次他終于買到少主子喜歡吃的東西了。

「喂,小柳條眼楮往哪看呢?想搞基找別人去,他可不是你能妄想的。」熊珍曉將飛飛扯在身後,語氣不爽的說道。

「搞基?你說我嗎?」男人指著自己不相信語氣問著。

「不是你,還是我啊。」熊珍曉白痴的眼神看向他。

「敢問姑娘這詞從何听來的?」男人不怒反笑的問道。

神經病!我都那樣說你了,你還能笑的出來,這個人一定不正常。

「自創的。」熊珍曉沒好氣的回答道。

「姑娘實在是太有才了,本公子樂意接受。」男人說完之後是無忌憚的眼神向飛飛身上瞄去,眼神發著狼光勢在必得氣勢很明顯。

熊珍曉驚呆的睜大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的顏色五彩繽紛變換著,握緊雙拳恨不得將面前男人的眼楮挖去,讓他在用眼神非禮飛飛,飛飛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行。

熊珍曉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眼眸危險的眯起緊盯著男人,目光如一把利劍狠狠的向他身上刺去。

「飛飛這里沒有你的事了,趁著天氣好把我房間被子拿出去曬曬。」熊珍曉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男人對著身後抱著烤紅薯的男人說道。

「知道了,飛飛這就去,少主子早點回來,飛飛在房間里等著你。」

尼瑪,干嘛說的那麼曖昧,我們之間很清白什麼事情都沒偶好不好。

「還不快走,還要我送你一程啊!」熊珍曉看著久久不願離開的男人怒吼道。

「少主子別凶人家嘛…」。飛飛這就走。

熊珍曉拍著胸口做了幾個深呼吸,看著飛飛身影已經離開狠洌的眼神又從新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飛飛已經走了別在戀戀不舍的了,我們談談吧!」熊珍曉看著男人的視線依據追隨著飛飛,她的小火苗蹭的竄起,掄起胳膊向男人的胸膛襲去,就你目中無人,這就是不看她的後果。

「疼啊,你這個女人下手真狠啊?平時都吃什麼力氣那麼大。」男人捂著胸口悶聲的問道。

「我的力氣大?你怎麼不說你身子骨嬌弱,被風輕輕一吹就倒,我只不過是打了你一下,看把你疼的,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熊珍曉翻著白眼鄙夷的說道。

小柳條沒有說錯,自從自己這次醒來之後明顯的發現身體有了變化,具體哪里也不知道。

「沒想到姑娘也是練家子,今天算他眼拙了。」男人看著胸口已經淤青很是不服的語氣說著。

「練你個頭!」熊珍曉抬起下巴回敬道,她要是真的會兩下功夫早就把男人打飛了,現在就不用跟他窮磨嘰了。

「廢話少說,飛飛是我的人,敢動他先過我這關在說。」熊珍曉開門見山的說道。

「姑娘誤解了,我不是動他,是愛他呀!」男人紅著臉曖昧的說著。

「你愛他哪里呀?」熊珍曉笑眯眯的問道。

「愛他強而有力的身材,更愛他說話軟綿綿的聲音,總之一句話我是先被他的外形吸引的,後來又被他內在所征服,他已經偷走了我的心,我不能沒有他!」男人深情款款的說著。

「嘔…嘔…嘔…。」熊珍曉扶著桌子大吐著酸水,尼瑪,太惡心了!比她拉的遍地黑坑還要惡心,真的被面前的男人折服了。

「小柳條我勸你最好對飛飛打消念頭,你的世界不該有他,他的世界也不應該有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瞎摻和什麼,摻和不好以免禍亂終身。」熊珍曉用話敲擊著他。

「如果非要將他拉近我的世界里你能怎樣啊?」男人好笑的搖著頭語氣異常堅定。

「怎麼樣?試試不就知道了。」熊珍曉從身後掏出剛才偷偷留下的烤紅薯向男人的臉上呼去。

「你這個女人居然拿著烤紅薯弄在他的臉上,粘粘糊糊的惡心死了。」男人擦掉臉上的烤紅薯雙眸冒著怒火看向熊珍曉。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熊珍曉心情大好,腦子突然一轉生出一記,趁著男人還在繼續擦臉的時候抓起地上的沙土揚到他的眼楮里,之後用力一腳將他踹了出去,看著他飛了出去熊珍曉驚訝不已,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

「你這個女人居然耍陰招,男人臉色一變,滿臉猙獰起來飛身向熊珍曉身邊來。」

「我就是耍陰招怎麼了?這只是一點點而已,陰招的地方還在後面,小樣的不怕的盡管來,看我怎樣修理你。」熊珍曉抬高下巴無所畏懼的看著他。

「既然你這樣冥頑不靈,那我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男人飛身向熊珍曉襲去。

「死男人這麼沒品,說他幾句戲弄一下就要追殺她,你以為會飛了不起啊,我就不會跑了。」熊珍曉哧溜一聲找著拐彎的地方躲,為的就是不讓他抓到自己。

熊珍曉靈巧的躲著,男人瘋了一般的追著,就在男人即將抓住的時候,一道藍色身影出現飛身抱起熊珍曉向遠處飛去。

藍淼你給我回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沒有看到我吃虧啊!男人飛身向藍淼離開的身影追去,今天他吃的虧必須討回來,哪怕不要這個朋友一定要有個說法。

「熊熊,胡礁傷到你沒有?」藍淼一臉擔憂的替熊珍曉檢查著身體,看有沒有受傷。

「柳條男叫胡椒,這個名字起的真爽口,胡椒?我還大料呢。」熊珍曉鄙夷的口氣說著。

「熊熊剛才在說胡礁什麼?」藍淼好奇的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我說他的名字起的好,起的棒,起的呱呱叫,好名字啊。」熊珍曉嘴角僵硬的敷衍著。

「嗯。」藍淼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了繼續檢查著。

「淼淼,這個胡椒我以前怎麼沒有在狼幫見過他,他是新入幫的嗎?」熊珍曉問著替她檢查傷的男人。

「胡礁是狼幫的副幫主,剛剛從外面辦完事情回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正好辦完事情回來,等有時間好好替你們兩個介紹一下,胡礁這個人不錯的,日後你自然會知道。」藍淼一邊檢查著她身上的傷勢,一邊開口說道。

淼淼…熊珍曉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他有怪異的癖好你知道嗎?平時有沒有…那個…佔你便宜啊。」

「他的癖好一大堆,熊熊想問的是哪個?」藍淼停下手里的動作好笑的問道。

「哪個?他的癖好很多嗎?說來听听!」熊珍曉一臉陰霾的問著。

「熊熊真想听?」藍淼有些為難的說著。

「說,別磨嘰。」熊珍曉深呼一口氣示意他說,心理早就做好準備,不怕他那些癖好。

「那我就說了。」藍淼深呼一口氣剛想說,就被身後一陣風席卷而來,他的話想說都難啊。

「藍淼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想說我什麼啊?」胡礁陰著臉來到兩人之間問著。

「熊熊想知道你這個人,我們現正說你,正好你來了我給你們好好介紹,大家都是自己人,之前的不愉快全部忘記吧,你們兩人從新認識一下。」藍淼打著圓場說道,他能看出來面前的兩個人相見厭煩。

「不需要!」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之間好有默契。」藍淼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誰跟他一個搞基的默契,看著他就煩,還默契呢?我看我們冤家還差不多。」熊珍曉看了男人一眼鄙夷的說道。

「你這個沒事亂嚼舌根的女人,不要在藍淼的面前重傷我,小心將你舌頭挖下來泡酒喝。」胡礁對藍淼微微一笑之後滿臉猙獰的看著熊珍曉說著,他變臉速度讓熊珍曉贊嘆不已。

尼瑪,沖著他現在的表現,跟本就沒有說錯他,見到男人就賣不動步,不是搞基是什麼啊?見到藍淼是這個樣子,見到飛飛也是這個樣子,真是苦壞他們兩個翩翩好兒郎了。

藍淼知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搞基的事情?用不用提醒他一下,免得以後不知道哪天被面前的男人吃了怪她不告訴他!熊珍曉在心里尋思著,告訴他能相信嗎?如果不信該如何收場啊?這是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藍淼看到熊珍曉坐在那一直不吭聲,病剛剛好又被胡礁嚇到,看著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都是胡礁弄的,今天一定不會輕繞了他。

「胡礁你為何要這樣對熊熊,之前打傷她不說,現在又來罵熊熊,欺負手無寸鐵的女人就那麼開心?你這個沒種的男人有能耐欺負他啊,欺負熊熊算什麼本事。」藍淼拽著胡礁的衣領冷峻的口吻說著。

「藍淼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打面前的女人了,都是面前的女人一直侮辱我在先,我打她?倒不如她打我差不多,看看這就是她的杰。」胡礁推開藍淼的手扒開衣服示意給他看。

「我不相信這是熊熊打的,一定是你用苦肉計博取同情自己弄上去的。」藍淼搖著頭說道,熊熊沒有內力是不可能是她弄的,這一點他還是有信心的。

「我有病啊,自己打自己玩,沒事找虐啊?你要是真的不信可以問問她,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胡礁氣得渾身顫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坐在那看好戲的女人。

「熊熊胡礁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嗎?」藍淼小心翼翼的問道,聲音很小不敢大聲,怕聲音大了面前的女人會生氣,之前後廚的事情還沒有讓她消氣,如今又被胡礁這麼一弄,他還是小心謹慎的好些。

「是我弄的沒錯,我只是輕輕的踫了他一下,沒想到他身子骨這麼不中用,未免也太大題小做了吧,還有,要是被打的他疼的話,那我這個打人者豈不是更疼,為何我的手一點痛意都沒有呢?淼淼你是習武之人告訴我這是為何啊?」熊珍曉一臉懵懂的模樣看著藍淼。

「這…」。藍淼抬起熊珍曉的手仔細觀察了起來,發現她手毫發無損他自己也納悶了起來。

「藍淼你要相信我說的,我身上的傷真的是被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傷的,這證據多明顯啊,你不會裝作看不到吧。」胡礁拉著藍淼的手向他胸口一下下的模去,眼神憂傷的看著他不語。

一旁的熊珍曉看到兩個大男人在她面前模來模去,渾身汗毛直立,這個男人簡直極品比北辰風和唐政還要強,不得不佩服面前這個叫胡椒的男人。

這個地方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得找個地方清洗她的慧眼去,在這麼看下去非得紅眼病不可。熊珍曉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得回去將飛飛不長心的家伙看好,以免落入對面變態的手里。

「這就要走了?看著我把事情真相揭穿,你心虛了吧?怕了吧?現在想要逃離了會不會晚了點啊?」胡礁拉著熊珍曉的手咄咄逼人的說著。

「真相?你口中說的真相是見不得人的吧?既然你口口聲聲的提真相,那她就好人做到底說出來,到時可別後悔啊,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莫怪她!」熊珍曉鳳眸微米甩開男人的手說道。

「熊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藍淼木訥的問道。

「淼淼,你身旁的男人有癖好你是知道的,但他喜歡男人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吧?就在剛才他還要非禮飛飛,要不是我出面阻止,飛飛早就遭毒手了。」熊珍曉鳳眸微挑大大不悅的說著。

「胡礁…你居然…離我遠點,手剛才模著他的胸…完了我的一世英名都叫胡礁毀了,你喜歡男人就喜歡干嘛要扯上我,熊熊誤會我怎麼辦?」藍淼一臉驚慌的看著面前同樣臉上不好的女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真相已經浮出水面,接下來你們兩個人之間想干嘛無心插手,小柳條以後離飛飛遠一點,飛飛是我的人,以後在騷擾飛飛,就不只是打你那麼簡單了,氣急眼了殺你的心都有。」熊珍曉撂下話之後扯掉另一只袖子扔到藍淼的臉上轉身離開。

「熊熊听我解釋,我跟他不一樣。」熊熊…藍淼拿著袖子急急的向前方離開的身影追去。

飛飛…飛飛…跑哪去了?熊珍曉一回到房間沒有看到讓她擔心的身影不由的驚慌起來,飛飛不會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尋短見去了吧?這個死心眼的飛飛還真叫人不省心啊。

飛飛!熊珍曉繼續在院中四處尋找,內院沒有就去外院,實在不行就去外面找找,非得找到飛飛不可。

「熊熊,飛飛不見了嗎?」藍淼一臉擔憂的走到熊珍曉面前問道。

「看見還問,要不是你護著胡椒飛飛能受辱嗎?飛飛要是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和他都要拿命來償還。」熊珍曉對藍淼怒吼著。

熊熊誤解我了,對于胡礁的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我知道胡礁的癖好多,但這喜歡男人的事情還是剛剛知道,就說嘛,每次胡礁都要跟自己一起辦事,有事沒事的糾纏著自己,現在經熊熊提醒終于明白為何了。

「熊熊,別擔心飛飛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起找。」藍淼說完之後轉身向院外走去尋找著飛飛。

「你這是在找什麼?」胡礁捂著胸口臉色不好的看向熊珍曉問道。

熊珍曉不听這聲音還好,一听到這聲音渾身血液沸騰,他還真不怕死啊?惹了那麼大的禍還有臉問,真是沒臉沒皮了。

「飛飛現在下落不明,是死是活現在還不知道,飛飛要是死了你就是凶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纏著你為飛飛報仇。」熊珍曉嗜血的眼神看著一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男人身上。

「飛飛怎麼了?」胡礁開口問道,心理七上八下慌的很。

「滾一邊去,現在不跟你一般見識,等人找不到在拿你試問。」熊珍曉推開胡椒著急的四處尋找著。

「你跟著我干嘛,沒有看到我臉上寫著煩你兩個字嗎?」熊珍曉對著她身後緊跟隨她不舍的男人大嗓門的喊道。

「你這個女人以為我願意跟著啊,要不是擔心的獵物,願意跟一個一臉凶相脾氣不好的女人?他也是被逼的!」胡礁沉默不語站在她身後心理嫌棄的鄙夷著。

「你找你的,我找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胡礁回答的一臉坦然。

「井水不犯河水?真好笑!你現在跟著我了就是犯了,那麼多的地方你不去找,圍著我干嘛啊?想聞屁味啊?」熊珍曉嘴角噙著笑幽幽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滿口髒話真想好好的教訓你都不為過,藍淼護著你他可不護著,他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是時候發發怒火了,在不發他得瘋!」胡礁握起拳頭向熊珍曉走去。

「你想打我?」熊珍曉鳳眸微挑嘴角含著笑意問道。

「打你怎麼了?你這個女人不該打嗎?」胡礁咬著牙說道。

「我給你指條明路,往這里打一招斃命很過癮的!」熊珍曉拉著胡礁的手向著額頭太陽穴比劃去。

「你…你這個女人簡直瘋了,不跟瘋子一般見識!」胡礁收起手向著另一邊找去。

干嘛去啊?熊珍曉一把拉著正要遁走的男人嬉笑的說道︰「你不打我,那就換我打你了。」說完之後伸出手向胡礁臉上啪啪煽去,力道又快又狠一點留情之處都沒有。

「痛死了。」胡礁捂著雙臉嘴角留著血跡證明面前的女人有多狠,既然她都沒給他留情面,那他就更不用了,已經謙讓她好幾次了,這次他真的忍不了是該出手的時候了。

「又想打我了?這次可別手軟,要不然…我會更狠還手的。」熊珍曉貼近胡礁的身邊警告的語氣說著。

「你…你…。」胡礁青筋暴怒抬起手向著熊珍曉身上襲取,還沒有踫到她的身體就被一陣黑影彈倒在了地上。

熊珍曉微微抬起眼楮看著救她一命的男人,當看到男人的臉上先喜後悲了起來,喜的是他來救她了,悲的是其他五個人沒有來,是不是忘記她了啊?

馳宵揚緊抱著每日朝思暮想的女人,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心終于可以平靜下來,這幾日她不在他每天都度日年年,想她的發瘋,現在他終于找到她了怎麼可以輕易的放開。

「喂!馳宵揚?」熊珍曉小聲叫著抱著她即將睡著的男人,他有那麼困嗎?為何一見到就想睡覺,不會是想那…那什麼了吧?想著想著小臉都紅了一片。

「娘子。」馳宵揚深情的回應著。

「嗯~」。一聲嬌羞熊珍曉算是回應他了。

「先別親我,這…這里還有人在呢。」熊珍曉推開馳宵揚聲音軟綿綿的說著。

「無礙,就親一下。」馳宵揚托起熊珍曉的臉即將偷香成功一個不明飛行物向他們襲來,他抱著她躲到一邊抬頭看向從門口進來的五個人嘴角狂抽了起來。

于此同時熊珍曉抬頭看向了門口,看著幾日不見的五個人她的心理蹦蹦亂跳起來,他們的心理還是有她的,看著他們衣衫不整黑眼圈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是惦記她的。

「你們來了。」熊珍曉看著他們六個人一起出現她的面前,不爭氣的眼淚流了下來,她此刻流出的眼淚是幸福的眼淚,是為他們六個流的。

「娘子怎麼哭了?」饒逸晨第一個跑到熊珍曉面前抬起手心疼的擦著。

熊珍曉小臉紅了一片看到饒逸晨對她的關心,不好意思說是見到他們六個才哭的,只好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正在看熱鬧的某男要遭殃了。

「娘子有話直說為夫會為你做主的。」沈君陶雙眸微米惡狠狠的看向院中他不認識的男人。

熊珍曉看向胡礁開口道︰「就是他欺負我的!」說完之後又開始流淚。

站在門外的匡雲湛第一個拔出劍鞘向胡礁襲去,他的女人,他都不舍得傷害,這個找死的男人居然害娘子流淚,簡直是找死。

「景華,娘子就交給你了,我們五個會好好的修理他一番的。」匡雲湛對歐陽景華說著,眼神示意剩下的人一起上。

「不用這麼夸張吧,你們六個派個代表就可以了。」熊珍曉對著抱著他即將離開男人說道。

「這里就交給他們五個,景華帶娘子去那邊看看傷勢。」歐陽景華一個飛身將熊珍曉帶到樹上,將她抱在懷里檢查著傷勢。

倚靠在男人的胸膛里熊珍曉嘴角甜甜的笑著,她現在很幸福,有他們在身邊真好。「藍淼等等我…我有話要對你說。」胡礁抬起腳向藍淼追去。

「這是怎麼回事?」飛飛抱著新鮮出爐的烤紅薯驚訝的看著面前激烈的畫面。

五個人听到他的聲音之後抬頭看了飛飛一眼,繼續手里之前沒有完成的動作。

熊珍曉趴在歐陽景華的懷里看著某男被打的畫面,小嘴樂呵呵的向上挑著當眼神瞄向門外的時候,心急的她不顧身在何處一心向著飛飛撲去。

「娘子慢點為夫帶你去。」歐陽景華摟著熊珍曉的腰身向門口傻不拉幾的男人飛去。

「少主子飛起來好美呀。」飛飛撓著頭笑嘻嘻的說著。

「美你個頭啊,你給我過來。」熊珍曉擰著飛飛的耳朵怒吼道。

「少主子…疼…疼啊。」飛飛哀嚎的聲音不亞于正在被群毆的胡礁叫的差。

「疼?你還知道疼啊?看來還不傻,不是讓你在房間乖乖的等我,誰讓你偷偷跑出去的,跑出去為何不告訴我,看不見你我還以為…被胡椒欺負想自殺呢?」熊珍曉聲音雖大但眼里全都是關心,她是真心的把飛飛當成自己的弟弟來看,想一輩子好好照顧他,不讓別人欺負他。

「少主子別生氣,看飛飛給你買了什麼?」飛飛舉起懷里的烤紅薯獻寶似的遞到熊珍曉的面前。

「你剛才不在去給我買烤紅薯去了?」熊珍曉氣結的問道。

「對啊買了很多,少主子看看就知道了,這可是飛飛一個個精心挑選的絕對的好吃,少主子快嘗嘗。」

「飛飛!」熊珍曉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次想起,要拿他如何是好啊。

「少主子…又凶人家了。」飛飛眼角含著淚光看向熊珍曉用眼淚控訴著。

熊珍曉既沒有說什麼,又沒有打他,她只是對他吼了一吼,看把他委屈的,看著他這個樣子她就煩,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為何總要學女子說話,動不動就哭,比一個女人哭的次數還要多,他這要逆天呀。

「別哭了,一個男人哭哭泣泣像什麼樣子,怪不得小柳條要欺負你,要我是男的也想欺負你!」熊珍曉拿出身上的絲帕替飛飛擦著眼淚有些責怪的說著。

「飛飛哭只是對少主子一個人哭,其他人想看還沒有呢!」飛飛是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真要惹怒他了看他怎麼反擊。

「你就別在臭屁了,趕緊回房去不到晚飯的時候別出來。」熊珍曉推著飛飛向里側的房間走去。

「少主子,那這些烤紅薯怎麼辦啊?」飛飛一邊走一邊苦悶的說著。

「給我就行了,一會少主子喂他們吃。」熊珍曉奪過飛飛懷里的烤紅薯紅著臉說道。

「少主子…怎麼能這樣?」飛飛甩下臉不服氣轉身離開。

「我願意。」熊珍曉瞪著眼楮對已經離開的飛飛喃喃的說道,她就是要喂他們六個吃怎麼滴吧,反正東西都給她了,他管那麼多干嘛。

熊珍曉懷里抱著烤紅薯手拉著歐陽景華向前面傳來哀叫聲走去,他們五個教訓胡椒已經有段時間了,在這麼打下去不會出人命吧?還是去看看比較妥當。

「這…」她沒料到他們五個會把人打成這樣,愣了一會,臉上有些僵硬的開口道︰「你們五個會不會下手狠了點?」

娘子,為夫下手一點都不狠,只是輕輕的教訓了他一下,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這麼不中用!饒逸晨拽起地上還在吐血的男人輕笑說道。

尼瑪,吐血了還不狠?那斷了他的胳膊腿才叫狠啊。

熊珍曉嘴角發僵實在是笑不出來,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非禮飛飛,非禮不成被她阻止,現在又被他們五個一等一的高手所傷,真的很同情趴在地上的這位仁兄。

你們也累了吧,這里有新鮮的烤紅薯我為你們吃啊!熊珍曉揚起手中的烤紅薯對著他們甜甜的說著。

五個人互望一眼收起身上的劣氣向前方對他們笑的女人走去,從來沒有見到她這麼主動過,他們當然不會錯過了。

娘子為夫還要!沈君陶閉著眼楮一臉享受的等待著。

想要是不是啊?全部都給你!熊珍曉將整個烤紅薯全部塞到沈君陶的嘴里,看著他一臉憤怒的樣子她心情大好咯咯的笑了起來。

熊珍曉快樂的笑聲傳遍整個院子,覺得戲弄一個人不過癮,之後一個個的調侃了起來,最後她的下場就是遭到六個人圍追,一個中心不穩向地上撲去,還好一只大手將她扶起。

「熊熊你沒事吧?」藍淼神色緊張的問著,他一回來注意力全部在嬉笑開顏的女人身上,對于其他人跟本沒有放在眼里。

「沒事,有事的應該是他。」熊珍曉苦笑一下指著遠處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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