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 第061章 借酒行凶欺負熊珍曉

作者 ︰ 慕青青

他?藍淼越過北月城六大公子,向著被背著身男子走去,當看到男人血肉模糊的臉時怒眼看向身後的六個男人,他們好狠啊,以多欺少贏了有何光彩?他鄙視他們。

「淼淼別沖動,我也是想讓他們六個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難而退以後別在纏著飛飛,就想嚇嚇他,沒有別的意思。」熊珍曉擋著藍淼不讓他找他們六個理論,他們六個和藍淼都對她很好,不想讓對她好的人互相殘殺,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娘子退到一邊去,就讓他來以為我們六個會怕他嗎?」饒逸晨不怕亂子大說道。

「熊熊退後,他們欺負我狼幫的人就等于欺負我,這口惡氣我是不會忍的。」藍淼提起寶劍向他們六個人刺去。

「不要!」熊珍曉伸出雙臂阻止著,本以為他會看到自己出面阻止收起手里的寶劍,沒想到寶劍沒有停止向著自己襲來,如果不是躲的快些必定會一箭穿心。

雖然躲的快,但右手臂還是被寶劍刺傷鮮血一滴滴的留下。

「娘子!熊熊!」七個人撇下手里的武器向捂著手臂的女人跑去。

熊珍曉看了藍淼一眼苦笑的說道︰「他受傷了,我也受傷了,我們兩個扯平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會離開,不會在給藍幫主添亂,這段時間謝謝藍幫主照顧,日後必定會好好謝過。」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熊熊…。」藍淼聲音艮咽的叫著,我不是有心的,我是氣,為何我走進不了你的心理,你的眼中只有他們六個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嗎?藍淼用劍支撐著身體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看著熊珍曉離開的身影,藍淼藍色的眼眸輕輕的閉上,眼角流出的淚水證明此刻現在有多傷心。

……

「娘子,手臂已經替你包扎好了,活動一下試試。」歐陽景華看著熊珍曉右臂心疼的說道。

「沒事了,胳膊能動不能殘廢,看把你們幾個嚇的,其實你們不用對我這麼好,你們怎麼想的我是知道的,之前你們說的話我並沒有忘記。」熊珍曉低著頭落寞的說著。

「娘子忘記之前的話,那都不是我們的真心話,我們的心理都有你!」宮震翼紅著臉激動的說道。

「你…你們…。」熊珍曉搖晃著腦袋,剛才一定是產生幻覺了,你們說心里有我,真的還是假的啊?太突然了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熊珍曉對著六個人傻傻的笑著,下一刻月兌掉鞋子鑽進被窩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現在累了要休息,你們明天在來找我吧,之後在也沒有聲音。」六個人相視一笑,天不怕地不怕的娘子居然會害羞,想想都覺得娘子可愛,不知道被子里的娘子是怎樣的心情,他們真想掀開被子觀察一番。

隨著關門聲想起,熊珍曉慢慢的拽下被子露出鳳眸打量著房間的一切,看著房間除了自己一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才將被子放下探出腦袋來。

「糟糕了,自己居然會臉紅,太不可思議了!上輩子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情話沒有听過,不會因為他們六個人的話動心的,一定是最近身體忽冷忽熱臉紅也正常,出去散散步沒準就不紅了。」熊珍曉穿好鞋在心理安慰著說道。

來到院外天色已經大黑,本想叫著飛飛陪自己出來走走,但一想到他哭哭泣泣的模樣還是算了吧,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

在月光的陪伴下熊珍曉托著右臂受傷的胳膊在院中悠閑的散起步來,過了今晚自己在也沒有機會來閑逛了,這次離開決定在也不會來狼幫,更不會來看藍淼。

一提到藍淼就來氣,他一直對自己好不是不知道,自己也一直把藍淼當朋友看,有什麼知心話都跟他說,以為他們的感情是無堅不摧的,沒想到胡椒這件事情清楚知道自己和藍淼比較起來,還是兄弟重要啊,要不然他不會傷自己的!熊珍曉看著受傷的胳膊心情一下跌倒谷底,微微的疼痛從心里傳來。

來到一處別院前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了熊珍曉的注意力,他們手里拿著一包東西沖沖的向藍淼的房間走去,他們要做什麼?熊珍曉跟隨著他們的腳步跟了上去。

「我們真要對藍幫主下藥,他對我們兄弟二人不薄啊?我看還是算了吧!」身材矮小的男人求著情說道。

「對我們好有個屁用,我們現在想要的是錢他又不能給我們,當然要听給錢人的話了,藍幫主今夜心情不好,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他迷暈送給海府千金,她可是給我們一萬兩黃金啊,有了它我們干什麼不好,何必在委委屈屈的混日子,我們也要當爺。」身體微胖男人一臉狠相的說道。

「趁著天黑快干,幫外已經有海府人馬接應,我們只要將幫主迷暈就行了,接下來就交給他們了。」身體微胖的男人拉著矮小的男人向藍淼的房間慢慢靠近。

他們之間談論的話全部都被熊珍曉听到了,真沒想到藍淼會值一萬兩黃金,看來也是一個精貴的主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藍淼這麼值錢,要是知道他值錢的話還用得上前面一矮一胖,自己早就下手了。

海府千金?怎麼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這麼豪氣的主有時間一定要見識一下!熊珍曉在心理默默的想著。

看著藍淼即將跳入火坑是救還是不救,一想起白天他刺自己那劍她決定不救,但腳步就是不听內心的想法向一矮一胖靠近,心一橫抬起手將兩個人敲暈,待他們暈倒之後摳破窗戶紙向里面望去。

自己現在是在偷窺嗎?沒想到也會這麼齷齪過,不知道藍淼此刻睡下沒有,還是正在月兌衣服啊?熊珍曉心理不斷YY著。

當熊珍曉一臉興奮的望房間時,之前的興奮轉瞬而去,換來的是不解和憤怒。

人都說喝酒的男人最帥,為何屋內的藍淼眼楮含著淚坐在地上獨自暢飲著,一臉活不起的樣熊珍曉怎麼看怎麼煩,有什麼啊?不就是打傷他狼幫的人嗎?不是說明原因,並且也接受了他一劍嗎?這都扯平了為何還要傷心!熊珍曉實在想不通藍淼為何會這樣。

「藍淼,大晚上的喝這麼多的酒想死啊?」熊珍曉推開房門搶過正在大口喝酒的男人大聲訓斥著。

「你誰啊?把酒給我,我就想死怎麼了?你管不了我!」藍淼雙眼發紅頹廢的口氣說著。

「藍淼睜大雙眼好好看看我是誰?」熊珍曉氣結的說道,熊珍曉敢說藍淼沒有喝多,現在是跟自己在裝憨,一定不會看錯的。

藍淼抬頭痛苦的神情看向熊珍曉,下一刻苦笑的開口道︰「我不認識你。」這一句話一出澆的熊珍曉透心涼。

「藍淼你…你行…裝作不認識我是吧?好呀,我也不認識你!這酒給你,喝死了算了。」熊珍曉將奪過來的酒全部推道藍淼的身上轉身向門外走去,自己今天就是欠,就不應該多管閑事,好心沒有好報自己終于理解其中的意思了。

就在熊珍曉即將離去的時候,藍淼起身從後面一把抱住,腦袋貼著熊珍曉的後背慢慢的摩挲著。

「熊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藍淼聲音沙啞動情的說著。

「你先放開我,不走還不行嗎?」熊珍曉被藍淼抱著右手傳來痛意,聲音哀叫的說著。

「藍淼你今天是怎麼了?」熊珍曉掙開他的鉗制不解的語氣問著。

「熊熊,我這痛,很痛、很痛!」藍淼牽引著柔細小手,從自己的胸前開始模向心房的方向。

「這怎麼會痛?你有心髒病嗎?年紀輕輕得這病可不好。」熊珍曉同情的目光說著。

「是讓你氣的,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氣的,模模看你氣壞了他有什麼感覺?」藍淼抓著熊珍曉的手繼續撫模著。

「藍淼你喝多了,快放開我…你…你怎麼能將我的手放在你的那里…」。熊珍曉驚羞地想抽出手,怎奈藍淼就是不讓。

「熊熊這你就受不了了,那一會我們…」。藍淼沒有在說什麼用著實際行動告訴熊珍曉接下來他們要干什麼。

「藍淼你要帶我去哪里?」熊珍曉掙扎的大叫著。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等事過了以後我到要看看他們六個人怎樣對我?」藍淼在房間衣櫃內打開通道抱著熊珍曉走了進去。

熊珍曉身形頓了一下,環顧周邊的一切心莫名的恐慌起來。

這是一個封閉的密室,簡單的一張床,一張桌子擺在不大的空間里,上面的灰塵讓熊珍曉知道這里好久都沒有人住了。

「藍淼知道你現在干什麼嗎?」熊珍曉憤然轉身看向她身後的男人說道。

藍淼大笑著沒有回答,並沒有听熊珍曉的話止住腳步,月兌掉身上的外衫穿著酒水打濕的內衫一步步向熊珍曉逼近,被打濕的衣服貼在他身上,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魅惑。

「喂,我讓你停下。」

藍淼听到熊珍曉的話之後藍色的眸子滿是悲傷,濃郁的讓人看著心痛。

熊珍曉看著他的眼眸,心理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在看他入神的時候,藍淼已經走到了熊珍曉的身邊,一把將熊珍曉抱在懷中,火熱的唇含住了熊珍曉的耳垂。

「呃…」。熊珍曉身體不自主的輕顫了起來,當發現自己失態的時候,雙手用力推開他健碩的身軀。

「藍淼走開,你喝多了。」

「沒喝多。」

藍淼不顧熊珍曉的躲避與反抗,雙臂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唇輕輕的落下,吻著臉頰,舌舌忝著耳垂,越過受傷的胳膊,讓熊珍曉盡快的沉醉在自己的溫柔香里。

「藍淼,不…不要!」

熊珍曉無力的反抗著,已經沒有力氣了,誰來救救自己啊…。

藍淼大掌順著熊珍曉光滑的後背摩挲著,另一只手禁錮熊珍曉的嬌軀,不給熊珍曉逃跑的機會,唇從熊珍曉的脖頸處向下吻著,他的吻由之前的蜻蜓點水變得急切起來,沒到一出都是紅痕。

「痛…快放開我!」胸前傳來的刺痛,讓熊珍曉感覺羞澀又難受。

「熊熊…」藍淼迷離雙眼看著熊珍曉,聞著她身上的氣息,心理被一種強烈的暖意所填滿。

「熊熊,別離開我。」

藍淼呢喃的話語讓熊珍曉不知所措,難道,藍淼喜歡自己?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要如何回答他啊?

熊珍曉在次思索的時候,一滴滾燙的熱淚落在了熊珍曉的肩上,他的身體抽搐著,熊珍曉沒有想到藍淼會哭,而且哭的那麼傷心。

身體被他緊緊的抱住,緊貼著他的胸膛耳邊傳來藍淼沉重心跳聲,嘴里痛苦的呢喃著。

熊珍曉看到他痛苦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拍著,他今天所對自己做的一切就當喝多了,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熊熊,你的怎麼可以沒有我?怎麼可以…。」

「藍淼…什麼沒有你啊?」熊珍曉不解的問著。

「心理、心理為何沒有!」藍淼抬頭淚眼摩挲的大聲控訴著。

「藍淼,熊熊心理有你啊!」你對我的好是不會忘記的,這輩子能跟你做好朋友是最明確的事情。

「你只是把我當成朋友?」藍淼聲音沙啞的問著。

「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熊珍曉拍著他的胸膛認真說道。

「好朋友…。」藍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熊珍曉的心理果真沒有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白白浪費,他對熊珍曉的好長眼楮的人都能看到,為何熊珍曉會不知?現在他要怎麼辦?他愛面前的女人已深,現在如果不愛他一定會傷心欲絕而死。

「藍淼,你沒事吧?今天的事情不是故意的,只想給胡礁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弄巧成拙將他打傷,明天我會向他道歉,你就別生氣了,酒喝多了傷身啊。」熊珍曉安慰的語氣說著。

藍淼在次將頭埋在熊珍曉的頸間,聲音帶著幾分請求︰「熊熊…。」滾燙的吻落下,輕柔的在熊珍曉身上掀起一翻一翻熱量。

熊珍曉僵硬著自己的身體,想動,卻動不了,深呼一口氣緊緊的閉上雙眼,叫著紅唇,極力隱忍不讓愛自己羞愧的聲音出來,腦子昏昏沉沉,即將暈倒過去。

藍淼好看的藍眸看到熊珍曉為他動情的模樣,嘴角上揚著,趁熊珍曉失魂的時候重重在她肩頭上留下他的痕跡。

看著熊珍曉紅撲撲的小臉此刻正在迷茫的望著他,熊珍曉身體的顫抖他全都看到眼里,在說熊熊心理沒有他?此刻她敏感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藍淼…不要…那里不可以。」熊珍曉驚叫的喊道。

熊珍曉看著藍淼驚人的舉動傻眼了,沒想到藍淼手模她那里,一陣快感傳來,讓熊珍曉更嬌喘連連。

藍淼指尖繼續的在熊珍曉身上作怪著,這不緊折磨熊珍曉,更折磨藍淼!看著她一臉嬌羞樣他戲謔的開口道︰「熊熊,真的不要讓我踫,她好像很歡迎我啊。」

「藍淼…你…」。熊珍曉一臉羞愧無言以對,咬著唇將臉扭到一邊,不讓他看見她的窘樣。

藍淼見到熊珍曉臉上浮起紅潮,羞澀的模樣更是讓他喜歡的不得了,咽了一口水聲音沙啞道︰「熊熊給我,我會輕輕的。」

熊珍曉听到他的話渾身僵硬,他居然想那個什麼,他是真的想?還是借酒發瘋欺負她來抱今天欺負胡礁的仇啊?

熊珍曉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前的衣服就被藍淼撕開,一個漂亮的轉身藍淼將熊珍曉壓在床上,正準備結合的那一刻,密室的門被幾個強而有力手敲響,藍淼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一定是她的六個夫君,北月城的六個公子。

該死的,就差一步熊熊就是他的了!藍淼怒吼的喊道。

「娘子在里邊嗎?」饒逸晨拍著密室門大聲叫著。

「在!」熊珍曉剛回答完脖頸傳來痛處暈了過去。

等熊珍曉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里,抱緊被褥看著面前臉色不好的六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娘子醒了。」匡雲湛扶起熊珍曉端起身旁的清水喂喝下。

喝完水的熊珍曉抬起頭看向他們問道︰「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沒有打起來吧?」

「娘子是在替我們六個擔心?還是替藍淼啊?」馳宵揚接過熊珍曉手里的碗咬著牙問道。

「當然是擔心你們六個了,藍淼是不會擔心的。」熊珍曉笑嘻嘻的說著。

他們是怎麼了?為何臉上都寫著吃醋兩個字,這可不像平時的他們,怪里怪氣的讓人看的很不爽。

「娘子,在我們六個沒去之前藍淼對你做了什麼?有沒有…。」沈君陶看著熊珍曉,肩上的吻痕讓他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在你們六個去之前什麼都沒有做,暈倒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熊珍曉不自然的摟緊身上的衣服不讓吻痕出現在他們看見,他們看見了一定會多想的。

「娘子不用在掩飾,你肩上的吻痕我們都見過,是密室里的男人吻的。」宮震翼皺著眉頭陰著臉說道。

「我…。」熊珍曉紅著臉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藍淼是看光身體沒錯,也佔了便宜,但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關系,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想解釋給他們听,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別說他們了就換做自己都不相信,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熊珍曉低著頭沉默不語著,就讓自己以沉默來控訴他們六個吧。

「娘子將衣服月兌了我們六個要檢查傷?」歐陽景華走到熊珍曉面前用著邪惡的眼神看著。

「沒有受傷不用你們大駕了。」熊珍曉拉緊身上的棉被諾諾的開口道,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好怪異,就像上次馳宵揚重媚藥的那次,不要被他們檢查,打死都不要。

「娘子要哪里躲?是我們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啊?」馳宵揚陰著臉說道。

「可以兩個都不選嗎?」熊珍曉裹緊被褥商量的口氣說著。

「娘子你說呢?」沈君陶玩世不恭的臉上第一次嚴肅了起來。

「只是檢查身體不做別的吧?」熊珍曉咬著唇吱吱唔唔的說著。

「娘子猜會不會呀?」饒逸晨眼楮噙著笑帶著怒火看像熊珍曉。

「不會!」熊珍曉十分肯定語氣說著。

「會不會娘子一會就知道了。」匡雲湛說完之後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一起上。

「你們不能強來啊。」熊珍曉叫完之後感覺身體有一絲涼意傳來,低頭一看哇的一聲大叫了起來,此刻光溜溜的坐在他們面前,他們的動作可真快啊。

「娘子一會疼的時候要喊出來,黑血吐出來就好了。」匡雲湛一臉擔憂的說道。

黑血?他是說之前中的黑蜘蛛毒沒有清理完干淨,現在她的身上還有?而他們此刻的行為是在替她用內功解毒,真是錯怪他們了,還以為…那什麼呢!

一陣痛意來臨,熊珍曉雙眼微睜一口黑血吐出,身體無力的暈了過去。

「娘子!」六個人異口同聲的叫著,她可不能有事啊。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熊珍曉終于蘇醒過來,看著身邊男人們,熊珍曉幸福的笑了。

「娘子現在身體無力很正常,等過幾天就會完全康復。」歐陽景華說出了熊珍曉心理的擔憂。

「那個…景華,扶我去外面坐坐可好?」我的身體在躺下去非得發霉不可。

歐陽景華淡淡一笑,抱起熊珍曉向院中走去。

「他們五個去哪了?為何她醒來不見他們?」熊珍曉臉色蒼白的問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逸晨和君陶去找馬車,雲湛、宵揚和翼去找某人算賬去了。」歐陽景華沉聲回應著。

「哦。」熊珍曉點著頭回應著。

哎,這一場因為她的戰爭終于還要來臨,想避免都不行,還不知道現在他們那的狀況如何了?趴在歐陽景華懷里的熊珍曉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沒看到一個龐然大物向熊珍曉撲來。

咳咳…熊珍曉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抬頭看向來者之後氣結的即將暈了過去。

「飛飛今天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會這麼熱情,熱情的真想給他一巴掌都不解恨。

「少主子,听幫里兄弟說昨晚你昏倒在藍幫主門前,打算用美人計將自己奉獻出去,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六個男人破了少主子尋美男之路,這不前院幫里的弟兄正在議論著。」飛飛有滋有味的學著完全沒有看到熊珍曉即將暴怒的臉。

「這些話你听誰說的?」熊珍曉深呼一口氣僵硬的問著。

「昨晚打更兄弟說的,他們都是親眼所見,不會有假的。」飛飛不怕死的說著。

親眼所見?NND,欺負人欺負在自己頭上了,簡直找死。

「飛飛去把昨晚打更的兄弟找出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我是如何用了美人計了?不說出來個之無毛有來絕不會善罷甘休。」

「景華帶我去前院,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誰誣陷我!」

歐陽景華點著頭抱著熊珍曉向前院走去,懷里的女人生氣了,不知道一會怎樣懲罰污蔑她的人,他很好奇她怎麼做啊。

熊珍曉來到前院走了進去,一個美麗女子全身帶著劣氣走向亂嚼舌根的他們,乍見熊珍曉他們像幽魂似的佇立在原地,他們眼中泛起驚恐。

「娘子別動怒,還是讓為夫來問他們吧?」歐陽景華拉著逞渾身無力還要逞強的女人說道。

「不用,對付他們這幾個我還是有把握的!」熊珍曉謝絕歐陽景華的好意,抬起頭傲嬌的向他們走去。

「昨晚打更的是誰?識相點的給我滾出來,要是真讓我楸去來,那可不好辦了。」熊珍曉走到他們面前聲音忽高忽低的說著,眼神逐一瞄著他們。

不說是吧?那好我就來找了!熊珍曉邪笑一下,下一秒揪起離她最近的下人開刷了起來。

「小兄弟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在狼幫已經住了有段時間了,我的習性秉性你應該知道吧?別逼著我動手啊!」熊珍曉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熊姑娘,你先放開我,我說還不行嗎!昨晚就是…他們兩個。」被熊珍曉威脅的男人指著門口談笑風生的兩個人說道。

他們兩個?熊珍曉松開男人,順著他指著的視線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到他們就想起來昨晚兩個人齷齪的事情,這兩個人渣。

「好了,這里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都撤了吧。」熊珍曉下著命令讓他們趕緊離開。

眾人听完之後紛紛轉身就跑,對于面前的女人他們是在了解不過了,不發火的時候什麼都好,只要一發火整個狼幫都不消停,他們可沒有說錯,他們以前鑒證過。

「你們兩個昨晚在藍幫主門口睡的好嗎?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之事啊?」熊珍曉來到一矮一胖面前皺著柳眉問道。

兩個人搖著頭不解的看向熊珍曉,意思是說︰「我們昨晚沒有去,不要誣賴我們。」

「不承認是吧?那海府千金,一萬兩黃金還有沒有印象啊?」熊珍曉提高嗓門大聲的說著。

兩個人听完熊珍曉的話噗通的倒在地上,他們的行動熊姑娘怎麼知道的?難道昨晚是熊姑娘將他們打暈的。

看見你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麼,為了讓你們更清楚些她決定…熊珍曉伸出手指叫著歐陽景華過來,拍了他一下開口道︰「他們就交給你了,要狠狠的修理他們啊,千萬不要心慈手軟,該教訓就得教訓。」

歐陽景華挑了一下眉點著頭算是同意了,還以為她要狠狠的修理他們一番,沒想到大動干戈的她最後還要他收拾攤子,還真省事啊。

「娘子想要為夫怎麼對付他們兩個?」歐陽景華請示的問道。

「也不用怎麼對付他們兩個,只要將你身上研制的五花八門的藥喂他們兩個人吃,這不就大功告成了。」熊珍曉狡黠的目光在歐陽景華的身上來回尋味著。

「一切都听娘子的,為夫這就去辦。」歐陽景華伸手模向胸膛沉思了一番掏出兩粒藥丸撇向兩個人嘴里,整理了一下手套又重新的走到熊珍曉身邊。

「景華你給他們吃了什麼?他們…怎會大笑不止啊?」熊珍曉指著面前狂笑不止的兩個人說道。

「沒什麼就是讓他們笑個兩三天,笑完之後就沒事了。」歐陽景華將熊珍曉摟進懷里無所謂的口氣說道。

「嗯,只要不死人就行,他們要笑就笑吧。」熊珍曉倚在歐陽景華懷里認同的說道。

「少主子!」飛飛推開門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飛飛又發生什麼事情了?看把你急的!」熊珍曉翻著白眼看向正朝她走來的男人問道。

「少主子…外面…外面…」。飛飛語無倫次的比劃著,听得熊珍曉一個頭兩個大,一旁的歐陽景華一臉黑線看著面前激動不已的男人自演自說著,看的他真想用針將他嘴縫起來都不為過!

「停!」熊珍曉大叫一聲喊道,在不讓飛飛閉嘴她得瘋。

「飛飛慢慢說,外面怎麼了?」熊珍曉深呼一口氣,聲音不悅的說著。

「外面打起來了,少主子去看看吧。」飛飛指著門口著急的說著。

「慢著,誰跟誰打起來了?」熊珍曉心中已經猜到誰跟誰,她只是在想確認一下。

「藍幫主和…」。飛飛看了一眼歐陽景華不語著,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飛飛帶我們一起看看去。」熊珍曉開口對心急火燎的飛飛說道,用眼神示意歐陽景華跟隨。

少主子你看,他們現在打的水火不容,之前欺負飛飛的公子也參與了進來,原來三對一的局勢現在轉變三對二了,飛飛來的時候他們就打了,真不知道他們打到什麼時候才消停。

熊珍曉看著面前混亂的場面,原本虛弱的身體更加無力起來,一邊是還沒有拜堂的夫君,另一邊是對她很好的男人,她真的不想在讓他們互相傷害著,誰受傷了心理都不舒服,都會難過。

經過密室的獨處她是恨藍淼的,為何要那樣對她?就算喜歡她可以講出來,非得用強的嗎?藍淼是這樣?唐政也是這樣?剛剛從唐政陰影走出來現在又被藍淼…也真夠倒霉的。

「娘子不舒服嗎?」歐陽景華關心的問道。

「沒有,只是有些累了罷。」熊珍曉倚在歐陽景華的懷里喃喃的說道。

「娘子,逸晨和君陶回來了,我們這就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歐陽景華向前方的馬車走去。

「嗯。」熊珍曉點了一下頭看了右方還在打斗的男人們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此刻她想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得一片淨土休息一會。

「少主子等等我,飛飛跟少主子一起離開。」此話一出打斗的男人們紛紛的停下手,馳宵揚他們收起手中的武器飛身向前方的馬車飛去。

「熊熊!」藍淼飛身要追去,被身後面容紅腫滿身傷勢的男人拉住。

「藍淼別傻了,這個女人終究不屬于你,身邊的六個人那麼優秀,你要拿什麼跟他們比。」胡礁好言勸說著。

「不用你管,熊熊一定會屬于我的!」藍淼撂下話之後飛身向前面的馬車追去,他不能讓熊熊走,他要將熊熊追回來,追回來。

「你這又是何苦啊!」胡礁捂著胸口看著藍淼離開的身影同情的說著。

藍淼听到胡礁的話之後停下腳步從新走了回來。「我的心已經被熊珍曉這個女人偷走了,這一輩子都會跟隨著她,我現在就像一只魚,而熊熊就像水,魚離開水絕對不能獨活,這個道理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吧。」

「她身邊已經有六只品種昂貴的魚了,水?恐怕六個人早就佔滿了位置,你這只外來的魚他們會歡迎你嗎?現在你的處境不覺得很尷尬嗎?」胡礁用話旁敲側擊著藍淼希望他能看清現狀。

一定會有我的位置的,現在只是時間問題,只要我在多多的努力,熊熊一定會接受我的,只要熊熊接受我了,他們六個也會接受的,他們六個都能留下來我也會留下來的,你也知道我各各方面並不比北月城的六大公子差,要真是差的話就是出生條件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了。藍淼鼓勵的語氣自言自語的說著。

「別在一廂情願了,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單相思,不會是熊姑娘沒有看上你吧?」胡礁將心理猜澈的問了出來。

「不是單相思,熊熊也喜歡我的,不管熊熊喜不喜歡我,我是喜歡她的,這一點就算到死都不會動搖。」藍淼堅定的語氣說著。

瞧你說的話也太勉強了,看來熊姑娘的心理現在一點都沒有你,還是趁早抽出身,未免當面拒絕你就不好了,到時後別想不開在自殺可不好了?我事先把話說在前面,熊珍曉這個女人是不好追到手的,以我走南闖北接觸的人不少,經驗十足,這個女人是惹不得,更踫不得,更娶不得啊。胡礁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誡著藍淼說道。

胡礁別在跟我提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前是不知道你是那是什麼,現在知道了請你離我遠點,上次被熊熊誤會到現在還沒有解釋清楚,現在看到你,我真想痛揍你都不解恨。

還有離飛飛遠點,你想那個什麼找別人去,記得不許在找飛飛以及幫里的其他弟兄,如若讓我發現了,你死定了!藍淼撂下話之後哼著鼻子飛身向前方熊珍曉離開的方向追去。

藍淼剛離開,胡礁苦笑的說道︰「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會見到一個到處發情,我也是有底線的,至于飛飛我是有感覺的,你們不讓我追飛飛,我偏要追,這個飛飛不拿下我就不姓胡,改姓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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