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 第068章 吃過了就想賴賬可能嗎?

作者 ︰ 慕青青

一道撞擊聲後,熊珍曉悶哼痛呼傳來。

熊珍曉只記得之前喂絕吃飯,然後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隨手扯過身後男人的衣服擦拭著口水,望了一眼跟自己一樣睡的香甜的男人嘴角上揚著,他們六個去哪了?只是小睡一會人怎麼離開了,太不地道了。

「哼!」熊珍曉挪啊挪身體準備起身,要去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貓膩不可。

「要去哪?」藍淼痞笑,已把將熊珍曉圈入懷中。

身體的突然接觸,引起熊珍曉尖叫連連。

「別叫了,想讓你身旁的男人醒了你就叫。」藍淼用眼神示意一旁正睡的香甜的男人說道。

對于藍淼這個人,熊珍曉現在越來越反感了,之前對自己的好不是沒有見過,很是感動,直到那夜被他關在密室被欺負的時候後,自己就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差了。從那以後,賭氣加生氣一句話都不跟他說,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就遠遠的逃離他,不想在讓他靠近。

「熊熊,那天密室的事情我都向你道歉了,這幾天對我擺著冷臉你的心理就那麼好受嗎?」藍淼口氣傷心說道。

「別跟我提那天的事情,想起來就煩。」熊珍曉怒瞪藍淼咬牙切齒的說著。

「熊熊別生氣,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乖乖躺在我懷里繼續睡,他們還要談論好久,短時間是不會回來的。」藍淼口氣滿滿的寵溺。

「你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嗎?」熊珍曉好奇的問道,神神秘秘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她非得知道不可。

「關于藏寶圖的事情。」藍淼將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藏寶圖?熊珍曉喃喃道,「你在這邊照顧著絕,我去看看就回。」

「熊熊,我跟你一起去。」藍淼起身說道。

「不用了,絕一會醒來沒有發現我們,他會害怕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絕,我去去就回。」熊珍曉起身沒有方向四處尋找著。

剛走過一個長廊,一把亮閃閃的白光向熊珍曉襲來,側身躲過隨腳一抬將襲擊她的人踢飛,她也不想的,只是腳不听她的使喚罷了。

尋著聲音走去,這一看到嚇壞了熊珍曉,怎麼會這麼倒霉居然會踢倒瘋癲皇太後,這下她要怎麼辦才好啊?

瘋癲的皇太後不會是死了吧?最近發現身體里的力量越來越大,就像一個大力士一樣,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踫到肉了,就連聞都沒有聞過,肚子扁扁的哪來的力氣啊?怪異的事情連連發生在她身上,她已經見怪莫怪了,就算在稀奇到她身上也在正常不過。

熊珍曉蹲子,伸出手指在瘋癲皇太後的鼻孔下試探著,看她是死是活,如果還有氣在自己立刻去找太醫來醫治瘋癲皇太後,要是斷氣自己就逃之夭夭,謀殺皇太後這個罪名可不輕啊,就算自己在怎麼解釋別人也不會相信自己,解釋就等于掩飾,自己還是逃走比較重要。

尼瑪,就一腳人就會死,這個玩笑開的是不是有些大了?熊珍曉咋舌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瘋癲皇太後,額頭冒出了冷汗,完了這次離死不遠了。

「三、二、一,時間到。」熊珍曉數完數後轉身向後方跑去,眼前先離開這個地方最為重要。

「曉曉…。」瘋癲皇太後捂著腰輕咳幾聲叫像準備要逃之夭夭的某女。

熊珍曉听到聲音後,渾身僵硬了一下,驚恐的轉身看向正捂著腰看向她的瘋癲皇太後。

「皇太後你沒死啊?剛才…真是嚇死了!」熊珍曉拍著胸脯喘了一口大氣說著。

「哀家哪那麼容易死,還沒有看到曉曉替風兒生個大胖小子,哀家是不會咽氣的。剛才有沒有嚇壞曉曉啊?哀家那是憋氣,傻丫頭看你跑的挺快的,是想逃跑啊?還是去找人救哀家啊?」皇太後笑眯眯的問道。

熊珍曉一听到皇太後的話嘴角狂抽了起來,她不是精神不正常嗎?這會怎麼突然精明了?真不知道她是真不正常還是假不正常,好讓人費解。

「親愛的皇太後我當然是去找人救治于你,怎麼會逃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熊珍曉不悅的臉說著,她是有想過跑,這不皇太後醒了嗎?所以她就不跑了。

「听完你的話哀家舒坦了不少,扶哀家去那邊坐坐,哀家的腰疼,那邊有酒替哀家揉揉。」皇太後指著前面的涼亭說著。

熊珍曉點了一下頭扶著皇太後走向那邊,禍是自己惹的當然要負責,揉就揉吧,她又不能累死,無非就是出點力氣,這個她還是能辦到的。

打開一壇酒聞了一下酒的味道,這一聞熊珍曉就喜歡上了它的味道,果香幽幽,入鼻清香,對著壇口細細品嘗著,哪還顧得上有腰傷的皇太後,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喝了起來,越喝越好喝,越喝越上口,最後整壇酒都被熊珍曉填月復入肚。

「曉曉!」皇太後艱難轉身看著某女對壇飲酒的樣子,心突然生出一計,或許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風兒這次有救了。

「跟哀家來!」皇太後拉著熊珍曉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皇太後不是腰疼嗎?怎麼會…熊珍曉詫異連連看著皇太後哪像腰疼的人吶,健步如飛在正常不過了。

「曉曉不是喜歡喝酒嗎?這些都是你的了,想喝就喝,如果覺得悶哀家可以陪同一起飲酒,怎麼樣啊?」皇太後打開一壇酒示意熊珍曉喝。

「嗝。」熊珍曉捂著嘴,漲紅臉說道︰「不喝了,在喝就醉了,耍酒瘋的樣子很可怕的,不喝了。」

「這些只是果釀又不是烈酒,多喝一些沒有關系的,就算你醉了,不是還有六個未拜堂的夫君嗎?有他們六個在你還怕什麼?還是你不願陪我這個孤獨老人喝酒,是不是有點看不起哀家啊?」皇太後淚眼摩挲看著熊珍曉說道。

「看的起能和皇太後喝酒是民女的榮幸,只是這酒真的不能在喝了,在喝下去她真的會醉的。」熊珍曉搖了一下頭喃喃的說道。

尼瑪,這果釀喝起來甜甜的,酸酸的,怎麼酒勁會這麼大,早知道後反勁她就不全壇子都喝了,現在不只是眼楮花,頭也暈,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好熱,好想月兌衣服。

「曉曉,怎麼了?」皇太後關心問道,眼神卻笑眯眯看向熊珍曉。

「我想去…。」去字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來人,將熊姑娘抬到皇帝寢宮去,沒有哀家的命令誰都不能靠近,違令者殺無赦,想死的大可以去看看。」皇太後掏出菜刀示意周圍的宮女公公看。

過了今夜哀家就有皇孫了!皇太後拿起桌上的一壇美酒仰著頭大口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後瘋瘋癲癲的大笑著,時而清醒,時而瘋癲,嚇的宮里的宮女、公公一身冷汗,這個皇太後他們是惹不得的,一天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皇太後砍的,還是退下有多遠躲多遠,勉得被這個瘋瘋癲癲皇太後賴上,眼前不就是一個最好列子,想想都替醉酒女人惋惜。

大殿之上藍淼獨自一個人煩躁不安的一杯接著一杯飲著酒,一旁的絕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著。

六道身影談完事情馬不停蹄的返回大殿,四處尋找著心理擔憂的人兒,里外都找遍了都沒有熊珍曉身影。

「藍淼,娘子去哪了?」馳宵揚拉起藍淼脖領焦急的問道。

「熊熊去找你們去了,怎麼熊熊沒去嗎?」藍淼激動起身推倒桌子,這一個動作驚醒了一直昏睡不醒的絕。

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開口道︰「珍惜呢?珍曉去哪里?」

「娘子不會是又逃走了吧?」饒逸晨咬了一下唇開口說道。

「不會!」宮震翼和歐陽景華一同反駁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相信熊珍曉這次不會在次逃走。

沈君陶沉聲回答道︰「娘子這次不會逃走。」

「我也相信娘子這次不會逃走。」匡雲湛堅定的語氣說著。

「你們還在這等什麼,還不快去找熊熊!」藍淼怒吼完之後第一個向大殿外跑去,哪怕腿不方便也向外趕去,藍淼的樣子他們不是沒有看到,看來藍淼也是關心熊珍曉的,除了他們之外沒想到還有人會這般的關心他們的娘子,只是為何他們的心會痛呢?

「珍曉…珍曉…。」絕起身向外追去,珍曉有危險他不可能不救,第一個治好他病的人,對他好的人,他發誓會一輩子呆在珍曉身邊,不離不棄。

絕一離開,六個人眼光又一閃,又一個強勁的對手,別看這個叫絕的男人平時傻乎乎的,其實內心比誰都要精明,他要發起狠來他們六個並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內力他們是見識過的,玉魔宮出來的人都不可以小覷。

隨著他們兩個人離開,六個人也相繼走出大殿開始尋找起來。

六個人剛出門不久,匡雲湛听到兩個小太監在談論的事情,腳下的步伐放慢了,因為他听到了熊珍曉的名字。

「不知道皇太後是怎麼想得,明明知道皇上不喜歡女人,還把今天剛剛進宮的女人送到皇上的房間里,真不知道皇上看了會做什麼驚人舉動,我們想去看吧,皇太後又不讓,真是急死他們了。」太監甲開口可惜的口吻說著。

「你還膽子真大,沒听皇太後說,只要去看殺無赦,我不想去看,我不想去看省的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真要惹來麻煩了到時想跑都來不及。」太監乙小心翼翼的說著身旁旁邊的太監連累到他。

匡雲湛三兩步來到兩個談論是非的小太監面前,冷生開口道︰「你口中所說的女人在皇兄的房間內,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回四王爺的話,句句屬實,我們兩個是親眼看到守衛將白天新進宮的女子抬到皇上的寢宮,被抬出進去的時候似乎喝了不少酒,不掙扎、不吵鬧看起來已經睡著了。」太監甲將所看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奴才也可以作證,新進宮的姑娘不勝酒量,喝了一壇子的酒就暈睡了過去。」太監乙補充說道。

「一壇子的酒?娘子把酒當水喝了嗎?不行,他要去皇兄的寢宮去救娘子!」匡雲湛轉身向北辰風的寢宮急沖沖的趕去。

周圍的其他人听到兩個太監的話之後,追隨著匡雲湛的步伐前往北辰風的寢宮。

這邊六個人紛紛向北辰風這里趕來,而北辰風這邊滿地狼藉,某女見到東西就砸,現在北辰風的寢宮除了他不能砸外,剩下的東西都被她砸的稀巴爛。

「你看著我干嘛?」熊珍曉身體晃晃悠悠的向北辰風走來,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小臉紅撲撲的開口問道。

北辰風眨了眨眼楮,伸手揉了揉熊珍曉的眉心道︰「你額頭上有一個毛毛蟲,我已經替你拿下來了。」

「哦,謝謝了。」熊珍曉笑嘻嘻的說道。

北辰風看著已經喝暈的女人心平氣和的安慰道︰「夜已經深了,早點睡,朕先去外殿批奏折,今晚內殿是你一個人的。」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站住,天哪黑了呀?明明是大白天,你為何要說黑天?真是不誠實的孩子!該罰,罰你…罰你月兌衣服,月兌衣服!」熊珍曉紅著臉傻笑的說著。

北辰風听到熊珍曉的話一臉汗顏,喝醉酒的人他是見多了,至今沒有看到她這樣顛倒黑白的,現在更讓他一個皇帝月兌衣服,看來她是真的喝高了,要不然會說胡話。

「月兌啊?為何不月兌?難道是讓自己月兌?」熊珍曉指著自己的鼻子喃喃的說道。

北辰風一把將熊珍曉摟進懷里,寵溺的捏著她的鼻子寵溺的說道︰「你醉了,這可不像平常的你。」

熊珍曉抬頭看見北辰風,看到他堅毅的下巴,透著短短的胡渣,此刻北辰風也俯首看著熊珍曉,一雙深深幽的眼楮閃閃發光。

「這是誰啊?怎麼好像在哪見過?在哪見過呢…。」熊珍曉閉著眼楮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看來她真的醉了,熊珍曉搖了搖頭向後退了幾步,身子沒有站穩坐在了滿地碎片的瓷片上,熊珍曉到是什麼事都沒有,對面的北辰風一聲怒吼抱起迷迷糊糊搖擺不定的女人起身向外殿走去。

「乖乖坐在這,朕叫人去給你準備解酒湯去。」北辰風放下熊珍曉之後叫著鎮守殿外的士兵吩咐宮女下去準備,越快越好,他在也不想看到面前女人傷害自己的模樣。

北辰風一轉身就看到熊珍曉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北辰風剛想問熊珍曉是不是不舒服了,話還沒有開口就被熊珍曉的動作僵硬在地上一動不動。

熊珍曉張開白皙雙手,捏住北辰風的面頰,一下一下的蹂躪著,小嘴不樂意的道︰「捏了這麼長時間為何不腫啊?難道你不是人?」說完之後又啪啪打了兩下,覺的不好玩又倔嗒嗒的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了起來。

當北辰風在抬頭的時候,熊珍曉將身上的衣服外衫月兌掉,只留下肚兜和褻褲躺在軟塌上,被酒精折磨的熊珍曉朦朧媚態直扣人的心弦,柔弱無骨的雙臂搭落在外,縴細的**無意之間搭著北辰風的身上,姿勢極其撩人,弄的北辰風癢癢的,恨不得立刻飛身撲上。

北辰風喉嚨發出愉悅的聲音,「熊熊,今夜你是屬于我的,不管誰來了都不能把你帶走。」

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有沒有非禮身邊的人啊?要是真非禮正是應了那就話‘酒後亂性’了。

熊珍曉揉著發痛的額頭,呲牙咧嘴醒來,這就是喝醉酒的後果啊!頭痛得什麼都不想了,全身酸得不像自己的,雙眼惺忪一看,猛地一睜,像一個霹靂打在頭頂上…。

這個地方不是沈府,皇宮…北辰風…昨晚不會是吃了他吧?熊珍曉滿臉汗顏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心理已經有了答案。

外殿何時這麼吵,聲音听起來好熟悉,是沈君陶他們來接自己了嗎?熊珍曉捂著頭艱難的下床,看著滿地的狼藉,昨晚自己和北辰風好像很激烈啊。

走出內殿,熊珍曉先看到的是八個男人一臉憤怒的樣子,之後又看到坐在軟塌上艮咽哭泣的男人,一方憤怒,一方哭泣,弄的熊珍曉哀嘆連連。

「珍曉…。」絕第一個出口喊道。

熊珍曉干笑了兩聲道︰「大家,早啊。」

此話一說,八個人一臉黑線,軟塌的男人更是淚眼摩挲了起來。

馳宵揚嘴角抽了抽開口道︰「娘子不早了,都日三竿了。」

熊珍曉捂著臉面色尷尬,撓了撓頭發道︰「呵呵,那個…北辰風,我們昨晚上…有發生什麼事情嗎?我沒有對你怎樣吧?」

北辰風臉色一怔,哭泣的俊臉下一刻哭的更凶,咬著唇開口道︰「你說呢?」

「我…我…我…我可以說對于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嗎?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和皇太後喝酒,後來…怎麼會跑到北辰風這了,真的強上了北辰風了嗎?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曉曉,吃過不想認賬,是誰說會對朕負責的?怎麼吃完就想拍拍走人,對于昨晚的事情真的不記得了嗎?需要朕提醒你一下嗎?」北辰風起身一身劣氣的走向熊珍曉逼問道。

「你…別…過來!」熊珍曉口吃的步步向後退去。

北辰風離熊珍曉還有一段距離停下腳步,將內衫月兌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出現在熊珍曉以及眾人眼里,看著一道道的抓傷,熊珍曉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這都是昨晚自己的杰作嗎?會不會太殘暴了些。

「曉曉,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怎麼對朕,你自己說吧。」北辰風深邃的瞳眸幽幽的看向面前一臉窘態的女人等待著回答。

「我…我…。」熊珍曉在一次磕巴,無辜的眼神看向身後的男人們,該如何回答誰來教教自己啊。

「皇兄不要在逼娘子,娘子昨晚酒喝多了,把皇兄當作我們六個人其中一個也是有可能的,娘子早就將身子給了我們六個人,昨晚對皇兄所作的事情都是一場誤會,還望皇兄忘記最好,整件事情最氣憤的應該是我們六個,我們…。」匡雲湛要緊牙關青筋暴怒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熊珍曉咬著舌想開口解釋,昨晚的事情真的記不清楚了,一點都想不起來。

「曉曉,朕不介意你的身子已經給了他們六個,昨晚我們…還沒有那個時候,你就告訴了朕,朕不嫌棄,雖然朕將第一次給了你,但朕並不吃虧,朕是喜你的,願意付出。」

「昨晚你不一直要朕多來幾次?你不記得了嗎?朕的實力昨晚應該見識過了吧,朕是不是一個健康的男人,你最清楚不過了。」北辰風紅著臉說道。

北辰風的話剛說完,六個人一聲暴怒喊道︰「娘子!」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將她拆之入月復都不為過。

「我…我在!」熊珍曉舉起手諾諾的回答道,何時自己變得這麼慫過,都是酒害的,以後在也不會在踫酒了,這個教訓終身難忘啊。

「曉曉,朕的事情你要如何處理,是你先強上朕的,昨夜一直讓朕要你,覺得朕生澀居然反撲將朕壓倒,不顧朕的求饒狠狠的欺負朕,朕現在身體還痛呢!」北辰風羞愧的語氣說著。

「娘子!」六個人又一聲怒吼喊向熊珍曉。

熊珍曉一臉汗顏,北辰風嘴里說的一定不是自己,反撲?女上男下昨晚真的是那樣嗎?北辰風不會在說謊吧?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男人不說話。

「曉曉,你不信朕?朕是一國之君,說假話騙人對朕有什麼好處,被一個女人欺壓折磨了一宿,殿內的慘狀又不是沒有看到,那都是你的杰作啊。」北辰風指著殿內大聲控訴說著。

「娘子,皇上說的都是真的嗎?娘子真的跟皇上那個了?」饒逸晨不相信的口吻問道。

「可能,好像,是吧,昨晚的事情真的記不清楚了,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熊珍曉實話實說回答道。

「珍曉,昨晚你們都做什麼了?是你月兌了衣服抱著他了嗎?珍曉以前也不是月兌了衣服抱著絕在一起睡過,還壓在絕身上呼呼直睡,要是真的負責的話,是不是也要對絕負責啊!」絕來到熊珍曉的面前天真的問道。

「我們那次是因為你發燒,我才月兌了衣服救你,並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熊珍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後六道狼光惡狠狠的盯著。

NND,這是怎麼了?一波不平一波又起,今天是批斗大會啊?各各都針對自己,自己怎麼得罪他們了。

「娘子,你居然跟他也…。」宮震翼面癱的臉滿臉猙獰的看著熊珍曉。

「我跟絕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之間是清白的,絕有發燒了沒有其他的辦法才,當時我確定絕是昏迷不醒的,沒想到絕居然會記得。」熊珍曉開口急急的解釋著。

「珍曉騙人,我並沒有昏迷,珍曉這個地方有個胎記我都知道。」絕指著熊珍曉小籠包的地方形象比劃著。

「絕!」熊珍曉氣急敗壞的喊道,現在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六個人在次齊刷刷的目光看向熊珍曉,絕說的沒錯,娘子小籠包下方是有一個胎記,之前他們與娘子在一起的時候見到過,他們還模過呢。

絕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藍淼又站了出來,他的一番話更是讓熊珍曉無語到極致。

「我與熊熊也身體坦誠的見過,不只是一次好多次,多的都記不清楚了。」藍淼眯起藍眸邪笑的說道。

「藍淼哪來的那麼多次,明明就是密室的一次,你看光了我的身體,並且…。」熊珍曉臉色微紅想起那天的事情都不知道如何說好了。

「娘子,那天我們進去之前你們做什麼了,沒有發生什麼吧?」歐陽景華緊張的問著。

「我…我昏過去了,也不知道發生沒有。」熊珍曉看了一眼藍淼沒有底氣的說道。

「娘子!」六個人不滿的聲音在次響起,嚇得孔十三心髒蹦蹦的亂跳。

「夠了,你們繼續在這談論不休吧,我累了,要回去了。」熊珍曉捂著耳朵逃命的速度向殿外走去,解釋不清,躲總可以吧,眼前先躲開他們幾個在說。

娘子!六個人呼喊出口起身追去。

熊熊,珍曉!藍淼和絕在六個人之後一並跟上,只有北辰風站在大殿內望著紛紛離開的身影笑著,不管事情怎麼邊,曉曉都會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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