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坐在馬車上左看看身邊的美男們擺著一張臭臉,右看看身邊美男一張臭臉,夾在中間也難受倍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出來。
熊珍曉一臉落寞,之前他們還圍繞自己轉,現在一出宮了各各對自己擺臉色看,不是都喜歡自己嗎?怎麼這會都變了,真的讓她難以想象啊。
單調枯燥的回程之後讓熊珍曉郁悶連連,身旁的男人個個面帶寒冰一副討債鬼一樣,知道的人說他們在生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本來就這樣一路下來都是這個表情,她簡直煩透了。
掀起車簾看著外面晴空萬里的天氣,她的心情也好多了。路途雖不遠,只要行駛快點就能回沈府,怎奈馬夫就像和她作對一樣,越行駛越慢,慢的都不及她不行,車內一路下來八個大老爺們一句話都不說,連看她一眼都不看,她就要快被他們弄瘋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看她郁悶無聊,就在出宮不久過了一個街道之後天空下起了瓢盆大雨,這一場大雨來的突然讓車內的八個男人慌亂一陣,沈君陶命令車夫先停下來,冒雨趕路十分危險,他們倒無所謂,怕車上的女人有什麼危險。
馬車咻的一聲停靠在路邊,車外大雨闢啦吧啦的下,車內安靜的想讓人睡覺,拉過絕的手將腦袋搭在他的胳膊上呼呼欲睡。
眾男人深呼一口氣無耐的搖著頭,紛紛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覆在熊珍曉的身上,也不管多少件全部覆在熊珍曉身上,為了不讓熊珍曉著涼還是多蓋幾件,熱總比涼著強。
迷迷糊糊的睡著,卻始終睡不踏實,‘轟隆’一記響雷徹底將熊珍曉震醒,揉揉迷蒙的雙眼,馬車里面除了自己其他人都不見蹤影,等自己再回過來神的時候外面傳來打斗的聲音。
「轟隆」又一記響雷,熊珍曉捂著頭鑽進馬車的里側,她怕打雷的聲音,從小就害怕,此刻她需要人在身邊,可惜他們都不在。
熊珍曉躲在馬車最里邊,瑟瑟發抖的時候,馬車頂被人掀起,一道響雷在熊珍曉頭上響起。
「啊!」熊珍曉尖聲大叫著。
「快去保護娘子,娘子怕雷聲!」饒逸晨月兌不開身讓身旁的人去保護遠處尖叫連連的女人。
藍淼一個側身躲過襲擊他的敵人,飛身向熊珍曉飛去。
「殺了她!」為首的黑衣男子指向熊珍曉說道。
熊珍曉站穩身子看向襲擊她的人,剛想回擊天空又一聲響雷,嚇的熊珍曉四處躲閃瘋了一般的穿梭在兩幫人馬打斗之中。
「熊熊小心!」藍淼一個飛刀向熊珍曉後方射去,只听‘啊’的一聲身後的人倒下。
熊珍曉抱著頭感激的一笑,這笑容還沒有笑多久,從她的後方又來了一批人影,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又來一波至于她死地的人。
NND,她這是倒八輩子霉了,是誰要殺她?她好像沒有得罪誰吧?要殺她可以,為什麼要選打雷下雨天的天氣,專挑她的軟肋來呀,殺她的人真會挑時間。
「熊熊!」藍淼失聲大叫著,一個飛身撲向熊珍曉。為了保護熊珍曉藍淼負傷累累,背後中了一刀,胸前中了一刀,月復部中了一刀,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影向他們襲來,藍淼使出全身最後力氣將熊珍曉推開到一個安全按的地方獨自奮戰著。
「藍淼…淼淼…!」熊珍曉驚叫出聲看著藍淼身上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這一刻熊珍曉害怕了,怕藍淼會離開她。
熊珍曉拾起地上的刀憤然反抗著,她不能在畏畏縮縮下去了,他們是為了她而戰,在害怕下去他們會因她受傷更多,她要站起來跟他們一起奮戰一同擊退敵人。
「淼淼別動,熊熊來救你!」熊珍曉舉起大刀向藍淼走去。
「熊熊快走,快走啊!」藍淼咬緊牙關奮力反抗著。
「我絕不會放棄你們而不顧的,我們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我們生死都要在一起!」熊珍曉嗜血的眼神向面前男人沖去。
「娘子!熊熊!珍曉!」八個人齊聲激動的喊道,加快手中的動作繼續奮勇殺敵著。
老天或許被熊珍曉他們感動了雨和雷聲都停了下來,沒有雷聲困擾熊珍曉更加放開拳腳奮勇殺敵,動作快又狠,看的襲擊她的人紛紛向後退去,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如此靈巧應對他們,從她的招式來看並沒有武功底子,殺起人來招招致命,讓人不可小覷。
「娘子不在追殺了,我們見好就要收,在不離開怕一會來的人更多,我們幾個人是抵不過他們兩幫人馬的?還是快點離開!」匡暈湛來到熊珍曉面前一邊擊退敵人一邊說道。
「嗯,你說的也真是我想說的,我們就先離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熊珍曉說完之後叫著匡雲湛他們一同離開。
熊珍曉他們全身而退的回到馬車上準備駕車回沈府,在離開之計熊珍曉喊了停,八個人當中少了一個,藍淼?藍淼還在外面,不行她要去救他,不能把他撇下。
「娘子,這是要去哪?外面那麼危險,還是快離開好一些!」沈君陶拉著即將跳下馬車的熊珍曉說道。
「藍淼還沒有上來,我要去找他,他是為我受傷的,我不能撇下他不顧,換言而知如果你們當中其中一個在外面,我也會去救的,所以…請不要在勸我,現在救人要緊,不要我後悔一輩子。」熊珍曉握緊沈君陶的手嚴肅的說著。
「娘子,讓我們陪同你一起去吧!」宮震翼開口擔憂的說道。
「不用了,你們體力也浪費的差不多了,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熊珍曉給宮震翼一個甜甜微笑掀開轎簾向跳向馬車。
看見還有幾個不死心的黑衣人繼續圍攻著她,撿起地上的刀左右閃躲攻擊著,眼神四處尋找著藍淼的身影,一個不注意黑衣人即將得逞,就在黑衣人舉刀砍向她的時候,一個毒針穿透黑衣人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兩眼一瞪死了過去,其他攻擊的人害怕的丟下刀紛紛逃命去。
熊珍曉不傻知道是有人出手相救過,這個躲在暗處幫助自己的人不知道出自和居心,不敢怎樣這個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日後知道誰一定會道一聲謝的。
「淼淼,醒醒?熊熊來了,這就帶你回沈府,你要撐著啊!」熊珍曉扶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向前方的馬車走去。
「你們快來幫忙啊,藍淼快不行了?快來看看啊!」熊珍曉急得嗚嗚大哭起來。
馬車里的男人們聞言之後紛紛跳下馬車,看著奄奄一息的藍淼他們也害怕了,背著藍淼向馬車里走去,先回沈府在說,景華會有辦法治好他的。
熊珍曉他們一該人離開之後,從樹上飛身一個戴面具的男人,這個男人熊珍曉認識,玉魔宮的宮主-聖,拿出玉笛喚出躲在暗處的不死魔兵,用玉笛傳出密令,示意他們調查出今天兩撥人來者何處?調查清楚之後回來稟告。
敢跟他搶獵物,這個小扎毛貓是他的,沒有他的密令誰敢傷害她,傷害她必死無疑,他一定會找出傷害她凶手。
沈府房間內……
「景華,藍淼怎麼樣了?」熊珍曉看到歐陽景華從房間出來,急迫語氣的問道。
「他…他傷勢很重,如果能挺住今晚以後會活下去,要是挺不過,只好命喪今日。」歐陽景華閉著眼楮不忍心的說道。
命喪今日?
怎麼可能?
熊珍曉搖晃著歐陽景華的身體不相信的問道,之前人還好好的,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今天不是愚人節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好笑。
「娘子,我說的都是實話,娘子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別的大夫看看,他們來了也會這樣說的。」歐陽景華沉聲說道。
「我當然會去叫,你說的話我不相信,藍淼休息一會就好了,他命大死不了。」熊珍曉驚慌的站在原地不斷的走來走去。
「娘子!」饒逸晨想過去安慰一下熊珍曉,卻被歐陽景華攔住。
「我們還是全退下吧,讓娘子去看看藍淼,這或者是最後一眼。」歐陽景華提起藥箱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剩下的人看了一眼房間之後,點了一下頭相繼離去,只留有熊珍曉站在房門前身體不斷顫抖,這次進去之後會不會是見藍淼最後一眼,自己的心為何這般痛,痛的都無法呼吸了。
熊珍曉顫顫巍巍的將門推開,看到滿地的止血的紗布,熊珍曉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這還是昔日對自己笑的藍淼嗎?還是那個為自己隨身準備的荔枝和蜜餞的藍淼嗎?還是那個…熊珍曉來到床邊看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男人,眼楮的淚光一滴一滴了出來。
藍淼在昏迷中,感覺手背傳來濕意,是誰在哭?是熊熊嗎?藍淼堅定意念睜開眼楮,當看到床前的女子時,蒼白帥氣的臉上終于笑開了花。
「熊熊!」藍淼聲音沙啞的叫著,想起身替熊珍曉擦拭眼淚,怎奈試了幾次身子都起不來,最後只好躺在床上不服的嘆氣。
「淼淼,不要動,乖乖的躺著,全身上下都是傷,不可亂動。」熊珍曉擦掉眼楮的淚光輕輕按在藍淼的身上示意不要亂動。
「熊熊,哭泣的樣子真的好丑,記得上次為了飛飛的事情來找我,不止是哭泣的樣子丑,而且還很髒,白白浪費我那上等的絲綢錦帕,回去洗了之後還有難聞的氣味,想想都心疼,真是後悔給你用了啊。」藍淼一臉嘆息加不舍的神情對熊珍曉說著。
「現在都什麼時候還來取笑我,不就是一個錦帕嗎?等我還你一個一模一樣的還不行嗎?真是小氣鬼!」熊珍曉嘟囔著小嘴氣哼哼的說著。
「什麼時候了?為何不能笑?難道我要死了嗎?就算死了我也要笑著死,絕不哭著死!」藍淼提高嗓門的大聲說道,由于激動身體剛剛包扎好的傷口又侵透出血來了。
「呸、呸、呸!誰說你要死了,誰說的讓他出來,大白天說瞎話也不怕閃道舌頭。」熊珍曉怒瞪藍淼一眼開口說道。
「熊熊,不要在騙我了,我身上的傷心理明淨,恐怕活不過今夜了…。」藍淼聲音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誰跟你說了活不過今夜?閻王跟你托夢了?快跟我說說閻王長成了什麼樣子,等我哪一天不想活了提前做個準備,別倒時後見了閻王害怕慫了起來,你知道的我…」熊珍曉還想說些什麼一道冷光緊緊的盯著,接下來的話全都憋在肚子里面。
「熊熊!」藍淼怒吼的喊道,這一喊身上的傷口又撕開幾分,鮮血又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
「淼淼,別激動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熊珍曉看著傷口鮮血越流越多,急的快哭了起來。
「熊熊別哭,我沒事,看現在血不是不流了嗎?」藍淼用手捂著傷口不讓血在次出現熊珍曉面前,血不能在流了,不想看到熊熊在為自己傷心難過,就算要死自己也要在笑中死去。
「淼淼,我這就去找景華去,景華一定有辦法救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熊珍曉看著藍淼身上的血越流越多,在不去藍淼真的會死。
「熊熊別走,我有東西要給你。」藍淼抬起手艱難的從內衫的胸懷里掏出一個特別的紙袋,遞給熊珍曉。
接過紙袋熊珍曉不用看就知道這里面是什麼,最愛的荔枝和蜜餞,沒想到藍淼還貼身的帶著,還像往常一樣天天的帶著,這一刻熊珍曉除了感動就是想哭。
「熊熊怎麼又哭了,難道荔枝和蜜餞剛才在打斗中被擠爛了?如諾是那樣還是別吃的好,明天在去準備,話說到這藍淼聲音艮咽了起來,明天自己還能看到熊熊燦爛的笑臉嗎?」
「淼淼,我個你剝了荔枝嘗嘗很甜的,以前都是你喂我吃,今天換我來喂你吃好不好?」熊珍曉擦掉眼淚從紙袋里掏出已經被血液染透的荔枝剝了起來。
「熊熊你吃,看著你吃我已經很滿足了。」藍淼躺在床上搖著頭拒絕說道,自己的舌頭已經咬爛,為了忍耐疼痛來臨,自己必須要這麼做。
「別說話,看著我。」熊珍曉將剝好的荔枝放到嘴里俯放進藍淼的嘴里,用舌尖將荔枝遞進藍淼的口中,當熊珍曉的舌伸進藍淼的嘴里時,舌尖的鮮血讓熊珍曉渾身僵在那里不動,眼角淚光在一次流了出來。
藍淼好傻啊,一直都在忍耐,嘴里傳出的血腥味,熊珍曉不是不知道這是咬爛舌頭造成的,痛就說出來,為何要忍著,又沒有人要笑話他,都這個時候要強有個屁用。
「熊熊,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可以在來一次嗎?」藍淼忍著疼痛請求的說道。
熊珍曉搖著頭拒絕道︰「不行。」
「熊熊,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求你在我臨死之前可以滿足小小的願望,就一次還不行嗎?」藍淼紅著眼眶激動的說著。
「藍淼你喜歡我對不對?」熊珍曉盯著藍淼的臉逼問道。
藍淼點了一下頭回應道︰「喜歡,從見到第一面就喜歡。」
「既然喜歡我就要好好活著,在我沒有答應你之前你要好好的活著,剛才的吻還想要嗎?想要的就給我好起來,只要你好起來別說一個吻了,就十個吻,就一百個吻都可以,前提是你要活著明不明白?」熊珍曉誘惑的口吻說著。
「熊熊說的是真的嗎?不會騙我?」藍淼不相信的問著。
「信不信由你,我這就去叫景華過來,你的傷口不能在拖延下去,景華一定會治好你的。」熊珍曉握緊藍淼的手說完之後快速的向房門走去,現在滿腦子都是救藍淼。
「熊熊,我會堅持的,希望你快…回來…說完之後藍淼暈了過去。」
藍淼…。
淚,順著熊珍曉的眼角滑落,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白的有些發青,不知道是幾夜沒睡的原因還是被藍淼嚇的。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還答應他的男人,她前腳剛走,他就昏迷過去,看著他身上替她擋的刀傷,她幾乎能體會到刀傷的痛,那刀好像刺在了她的心上一樣,緊緊的揪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傻?眼淚朦朧了她的視線,緊咬著唇,說出來的聲音在顫抖。
「娘子,你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還是去休息一下吧。」歐陽景華來到熊珍曉身邊,關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沒事,今天藍淼就能醒,相信自己的直覺是不會錯的。」熊珍曉語氣輕快,很有把握的說道。
歐陽景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守護在熊珍曉身邊。
「藍淼的傷勢沒有大礙了吧?」熊珍曉開口問道。
「背後那一刀並不大礙,胸前和月復部那刀傷的比較重,傷及肺腑,雖然救活了,但是日後也會留下一些後遺癥。」歐陽景華站在身側,柔聲解釋著。
「什麼後遺癥?」熊珍曉眼楮盯著藍淼,看著他緊閉雙眸的樣子,她現在好想念那睜開眼眸對她笑的樣子,每天跟隨著她身邊保護她的男人,默默無聞就像灰太郎一樣。
「呼吸可能比正常人差,身體比之前要弱,在就是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至于武功以後不可以在用。」歐陽景華按著藍淼的傷勢實話實說著。
「以後不能用武功?」熊珍曉看了一眼床上雙眸緊閉的男人吃驚問道。
「是。」歐陽景華點著頭回答道。
熊珍曉握著藍淼的手叫了幾分力道,眼底全都是哀傷,以後不會武功,這個人不就廢了。
她知道,藍淼是一幫之主,沒有武功日後要怎麼統領幫里眾兄弟,還有藍宇他要怎麼辦?藍宇還那麼小,日後要怎麼辦才好?
不管怎樣藍淼都是為她所受的傷,以後她會好好的照顧他,不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熊珍曉手握緊藍淼,安撫一般的靜靜等候藍淼的醒來。
「殺我的兩幫人馬有消息了嗎?」如果猜的不錯,沈君陶他們已經在著手調查誰是幕後凶手了。
「還沒有查到,他們五個還在調查,有消息會來告訴娘子的。」歐陽景華開口說道。
「知道了,有消息一定要告訴我,這幫挨千刀的要是讓我知道背後指使人是誰定不會輕饒他們。」
熊珍曉不顧歐陽景華的勸阻執意要留下來照顧藍淼,陪著藍淼,直到藍淼蘇醒過來為止。
坐在藍淼身旁,牽著他的手,熊珍曉臉上掛著幸福的笑意,其實,她原本想要的生活就是簡簡單單,能夠跟相愛的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一起就滿足了。
說愛還太早,但是她會努力的愛上他,為了她付出生命的好男人她不想在錯過。
……
昏睡了三天之後,藍淼才迷蒙的睜開眼眸,而一直在他身邊陪著熊珍曉見藍淼醒了,連忙站起了身。
「藍淼,你醒了,渴不渴,身體哪里不舒服,我給你倒點水喝。」
藍淼眨了眨眼楮,感覺到了身上的疼痛,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活著,沒有死。
「熊熊。」醒來第一眼看到熊熊真幸福,看來這傷並沒有白受啊。
歐陽景華正好給藍淼換藥,一進門就听到藍淼的聲音,走進來的時候臉上也掛著笑容開口道︰「你終于醒了,在不醒,娘子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熊珍曉在房間里足足呆了三天三夜有余,不分白天和黑夜照顧著藍淼,為他擦汗,為他扇風,為他換衣,其他人想來陪同都被她拒絕了,這里她一個人就足夠。
「熊熊,你一直都在這里陪著我嗎?」
听到歐陽景華的話,可讓藍淼大大的吃驚了一把,感動的眼角都濕潤了。
「我只是在這里陪同了三天而已,無礙的。」熊珍曉甜甜說道。
藍淼總是這樣,體貼入微他最在行了。
「景華我先出去了,你給藍淼換藥吧。」熊珍曉給藍淼一個安心的笑容,轉身走了出去。臉上替藍淼擔憂的神情盡顯無疑。
出了房門,熊珍曉深呼一口氣這幾日的辛勤付出終于沒有白費,藍淼醒了過來,景華的醫術還挺高的嗎?她還真沒有看錯他,從閻王手里搶人他還是第一個。
藍淼已經醒了,那接下來她要全身心的查出是誰想殺她?看著兩幫人的身手來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武功底子並不亞于北月城的六大公子,最近她沒有惹到什麼不該惹的啊?要是真惹了那就是黑白雙煞,但來尋仇的人又不是他們兩個,人數這麼多黑白雙煞可沒有這麼大放過請這麼多人來殺她?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熊珍曉徘徊在原地絞盡腦汁的想著。
玉魔宮?對,就是玉魔宮!熊珍曉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之前逃出玉魔宮不死魔兵就對自己趕盡殺絕,既然沒有得逞當然要追出來繼續殺自己,熊珍曉想著想著這個理由也不無道理,現在絕又跟自己在一起,雖然不知道絕和那個陰險的面具男是什麼關系,但熊珍曉敢肯定,兩個人關系並非朋友那麼簡單,是兄弟?還是不正常的戀人關系啊?熊珍曉不敢在想象下去。
甩了一下腦袋,熊珍曉突然感覺無力起來,最近運氣超差,稀里糊涂的強上了北辰風,之後又遇到要殺她的人,這一竄沒有頭緒的事情弄的熊珍曉一個頭兩個大,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希望睡醒之後一切真相水落石出,最好是凶手可以主動的冒出來,省的她費心費力的調查,希望老天成全她這個小小的願望。
熊珍曉雙手交叉祈求上天,一臉真誠的樣子讓人不可冒犯。
「咕嚕」肚子里傳來響聲,熊珍曉睜開一只眼閉上一直眼,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下一刻厥起嘴,捂著肚子向後廚跑去,速度就像一陣風似的。
就在熊珍曉離開之後,沈府的圍牆上面具男迎風而戰,嘴角蕩漾一個柔情的微笑。這個女人,沒想到也有可愛的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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