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 第071章 放長線釣大魚

作者 ︰ 慕青青

「都是你!」熊珍曉一邊走,一邊懊惱馳宵揚。手指著上身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穿成這樣就出來。」

「娘子…」。馳宵揚委屈連連,為自己辯解︰「是你著急出來,而且跟本不听我說話,穿衣服這件事情不能怪我,你冤枉我了。」

熊珍曉氣結道︰「就怪你,現在把外衫月兌了給我,總不能讓我穿著肚兜去見他們吧,丟死人了。」

馳宵揚傻笑一下月兌上的外衫替熊珍曉穿上道︰「娘子衣服穿好了,是否滿意。」

「哼!」熊珍曉狠狠瞪了馳宵揚一眼向前方走去。

「你們都在啊。」熊珍曉推開沈君陶房門看著房間里圍守的六個人,除了藍淼其他人都在。

「娘子~珍曉~。」屋里男人同時開口叫道。

「大家都坐吧,這幾日為我追查凶手一定累壞了,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或者能夠幫助你們。」熊珍曉柔柔笑著說道。

熊珍曉示意馳宵揚將兩件證物拿出來,希望他們看到會知道是誰。

「這個香囊?」沈君陶詫異的叫道,下一刻從房間櫃子角邊撿起一個布滿灰塵藍色香囊,同馳宵揚手里的一模一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兩個居然一模一樣,該不會是你派人刺殺珍曉吧。」絕青筋暴怒道。

「你色盲啊,兩個不一樣好不好,一個是紅色,一個是藍色,兩個怎麼能一樣,我怎麼會刺殺娘子,簡直是天方夜譚。」沈君陶解釋完之後一副娘子你要相信我的表情。

熊珍曉看在眼里,接過沈君陶的香囊抖了盡灰塵咳嗽了幾下開口問道︰「相好的送的?瞧瞧這鴛鴦戲水真是霎若旁人啊。」

「娘子,誤解為夫了,這是別人送的,為夫一直都沒有帶到身上,這不娘子也瞧道了在櫃子底邊,為夫跟本沒有帶之意啊。」沈君陶拉著熊珍曉手解釋著。

「這是狐…管家送的吧?」熊珍曉笑嘻嘻的說著,手中的香囊緊緊的握著表示出了此刻生氣的情緒。

「娘子怎麼會知道是管家送的?還是娘子發現了什麼?」沈君陶捂著胸口害怕的說道。

「你想讓我發現什麼啊~就你和狐狸精那點破事我早就知道,不就是狐狸精喜歡你嗎?我長眼楮了不是沒有看到。」熊珍曉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看著沈君陶。

「誰喜歡那個臭女人,為夫的心都在娘子這,一刻都沒有離開。」沈君陶含情脈脈的說著。

「少肉麻兮兮了,這個香囊是出自狐狸精之手,接下來你要打算如何做啊?」說來听听熊珍曉淡漠的眼楮看向沈君陶。

「娘子想說什麼盡管說就是,一切都听娘子的。」沈君陶點著頭回答道。

「听我的?我要是殺了她你這里不心疼啊?」熊珍曉指著沈君陶心房說道。

「不殺她替娘子報仇為夫的心才疼,這個女人為夫會盡快的解決掉。」沈君陶發狠的語氣說著。

「只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個女人先給我留著,日後我定會收拾她。」熊珍曉眼眨寒意的說道。

「為什麼不殺她?」屋內的男人們不滿的問道。

「前幾日我無心閑逛听到狐狸精和一個神秘人在交談,談話的內容跟藏寶圖有關,這也是我知道藏寶圖的事情。藍淼不是也看到狐狸精鬼鬼祟祟頭進沈君陶的房間,她為什麼隱藏在沈府一定有什麼天大的陰謀,並非拿藏寶圖那麼簡單,至于想要什麼也就你們六個人自己知道了。」熊珍曉分析的說道。

「娘子的意思是說沈君陶的這個管家背後還有指使者,看來這個沈府已經不安全了,我們還是敢緊離開這吧,勉得娘子在受傷害。」饒逸晨擔心的說道。

「逸晨說的對,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就算在防備,還是抵不過黑暗中的那只眼楮,還是離開吧。」匡雲湛幽幽的開口道。

「我也同意他們說的,沈府已經不安全了。」宮震翼皺著眉頭此刻臉上又加了緊張之色。

我不走!有一句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時最安全的,如果我們都走了,追殺我的人會立刻警覺起來,或者說他們子所以追殺我其實是針對你們,只要我受傷你們就會自亂陣腳,到時一擊擊破,成全了他們,敗給了自己。」熊珍曉搖著頭反駁道。

「珍曉你不走,他們在來傷害你怎麼辦啊?」絕緊緊抓住熊珍曉的手生怕失去她一樣。

「怕什麼呢,不是有你們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你們幾個還斗不過他們,可別忘了你們是北月城的六大公子,我熊珍曉夫君,大膽去做,有娘子為你們鼓勵,前方洪水猛獸不會是是問題的。」熊珍曉信心十足的說道。

「娘子!」六個人激動的叫著,這一刻他們滿足了因為眼前的女人,終于認同他們六個夫君了,這樣天大的喜事他們應該好好的祝賀一番。

「狐狸精的事情先放一邊,接下來說這張肉皮的事,你們看這是一個唐字,看到這個字你們有想到是誰?北月城有名諱姓唐的嗎?」熊珍曉目光掃向在坐的男人問道。

「沒有。」這個‘唐’字是別的國家的姓氏。歐陽景華行醫多年走難闖北去過不少地方,還真有一個國家是以‘唐’命名,整個國家隨他們國主一個姓,都姓唐。

你說的那個國家的國主名諱是不是︰「姓唐,名政,唐政。」

「是,娘子怎麼會知道?」歐陽景華驚訝的問道。

「我與這個唐政有段孽緣,之前你們也見過他,就是那次在沈府跟北辰風一起來的男人,日後我會詳細給解釋給你們听的,看來這躺皇宮我是去定了,該見的人想躲都躲不掉,你們按兵不動的在沈府等我,我去皇宮一趟確定一件事情,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們破解唐政的事情。」熊珍曉話點到為止,在說下去就沒有意思了。

「北辰風!」六個人齊聲高喊。

「嗯。」熊珍曉點著頭回應道。

北辰風這個名字好熟悉,不就是要珍曉負責的那個男人,珍曉這次要去負責嗎?絕吃醋的眼神看向熊珍曉。

……

為了這次與北辰風見面,熊珍曉做了很長時間心理站,前兩次進宮不是被瘋癲皇太後恐嚇,就是被算計,思及如此還是多多防備最好了,別在第三次算計她最好了。

很可悲不是嗎?不管怎麼躲,該死的都能踫到不想見到的人,宮里路那麼多為什麼每次都能踫到皇太後,不逼死她能死啊。

這會瘋癲皇太後向熊珍曉走來,「曉曉,來看風兒是吧?」

熊珍曉嘴角狂抽了一下,點了一下頭算是應答。這個皇太後太會演戲了,一見到自己就哭,她是自來水公司的啊?太驚人了。

就在兩個人繼續寒暄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道很不討喜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自殺了!」遠處大殿外急匆匆跑來一個小太監,分不清方向一路狂叫,這個人整個皇宮都熟悉,是皇帝的貼身太監。

「這不是小順子嗎?」皇太後攔著他繼續橫沖直撞,皇宮內院不許大聲喧嘩,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大喊大叫像什麼事情。「你剛剛說什麼,風兒怎麼了?」

「是,皇太後,皇上自殺了。」小順子點頭,還有些喘,額上盡是汗水,眼淚汪汪,一路狂奔,身體的衣服全都濕透了。

風兒剛才不就是大哭一場,哀家已經安慰了,怎麼這回要自殺了,為什麼呀?不就是**了,又有什麼關系,男子漢大丈夫並不吃虧也享受了一把,怎麼會想不開呢。皇太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熊珍曉听完之後一臉汗顏,這話是特意說給她听的,她不是傻子,面前的皇太後在指責她啊。

「皇太後,奴才不能跟你多說了,奴才還要去請太醫,皇上快不行了,奴才得立刻去。」小順子急的快哭了出來。

「真這麼嚴重嗎?瞧把你急的,你快去找太醫去,哀家這就去看看風兒。」

「嗯。」小順子點了一下頭怨恨的眼神看向熊珍曉,看完之後一邊擦拭眼淚一邊向前方跑著。

尼瑪,瞪我有個屁用,又不是我讓北辰風自殺的,這個小太監尋錯仇了吧。

曉曉別傻站著了,快跟哀家去看風兒最後一面吧,在晚去怕是見不到了。

熊珍曉一听這話,一臉陰霾,總感覺這又是一場騙局,說不定又是瘋癲皇太後搞的鬼,這次說什麼都不會上當。事已經發生了既然被趕上了管他是真是假先去看看在說,如果沒事最好了。熊珍曉想完之後跟著皇太後的背影向北辰風居住的寢宮走去。

小命被這樣吊著,活著不容易,死的更容易,未免北辰風一腳踩在鬼門關,她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本來這次就來見北辰風的,見不到人她還怎麼尋求真相。

「砰!」

一道撞擊聲後,大殿的們被皇太後用力推開,緊跟著一聲悶哼痛呼傳來。

「嗷—」皇太後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地上,手里拿著白綾埋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就知道她這個時候不該進來,合計好的時間不會有錯啊,怎麼早了呢?在晚幾刻就好,自己竟然沒有掐算好時間,真是罪過啊。

熊珍曉一張俏臉鐵青,一直站在北辰風面前,什麼話也不說,直到小順子將太醫帶過來,退到一邊去,靜觀其變起來。

「曉曉…。」北辰風躺在床榻上神情叫著熊珍曉的名字。

熊珍曉嘴角抽了抽,嘆氣道︰「這就來了。」

「母後帶著他們先離開,兒臣已經沒事了,兒臣有話要對曉曉說。」北辰風轉過頭對著在床邊自責的老人說道。

皇太後點了一下頭,眼下只好先離開了,這里好像並不歡迎她,還是先走一步比較好。

「熊熊,你終于來了,這幾天有沒有想朕,真非常想曉曉。」北辰風看了熊珍曉一眼,紅著臉說道。

「有想過,這不就來看你了。」熊珍曉溫和的笑著,內心實則是這樣想的,要不是事出有因,自己是不會來的,既然你想演,那自己就陪著好了。

這一場戲下來熊珍曉又不是瞎子,前一刻小順子還說北辰風自殺,等自己來的時候北辰風完好如初坐在地上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在看看瘋癲皇太後似乎並不著急,要是北辰風真自殺的話皇太後還不要死要活的,在則自己的人頭早就搬家了,自己豈能活到現在這時。

「熊熊說的是真的嗎?」北辰風微微挑眉,不相信的問道。

「假的!」北辰風別在裝了,你導演的這出戲似乎不太理想,穿幫鏡頭太多,識趣的話趕緊起來吧,熊珍曉輕拉著北辰風的耳朵笑嘻嘻的說著。

「啊,疼…疼啊!」北辰風吃呀咧嘴的叫著。

「一個大男人真矯情,我又沒有用力叫那麼大聲干嘛?不用這麼夸張吧!」熊珍曉鄙夷的口吻說著。

「曉曉沒想過朕對吧?」北辰風問道。

我…。熊珍曉剛要開口回答北辰風手里的瓷瓶吸引住了,開口道︰「這是什麼?拿它做什麼?」

「鶴頂紅。」北辰風看了熊珍曉一眼開口道。

「哦,你想喝是吧?那快喝啊,用不用我幫你一把啊?」熊珍曉奪過北辰風手里的鶴頂紅示意他喝。

「曉曉真的想讓朕死?朕就這麼不入曉曉的眼?」北辰風紅著眼眶看著熊珍曉問道。

「哭什麼,不就是把第一次給我了嗎?我又沒有說不負責,干嘛要死要活的,現在就算我想負責都沒有機會了。」熊珍曉一臉哀嘆的說著,這樣的口氣就像隨時離去一樣。

「曉曉這是怎麼?為何這般消極,發生了什麼事情?」北辰風奪過熊珍曉手里的鶴頂紅撇到一邊伸手摟緊熊珍曉不撒手。

「放開我,沒被刺殺死倒有可能被你抱著窒息而死。」熊珍曉從北辰風懷里掙月兌出來一臉氣憤的說道。

「有人刺殺你?這是何時事朕怎麼不知道?」北辰風心急的問道。

「上次回宮時的事,這個東西見過嗎?」熊珍曉拿出一塊帶字的肉皮遞給北辰風。

這個是…北辰風看到肉皮上唐字,眼神發狠起來︰「唐政。」

「真的是他,確定嗎?」熊珍曉在三確認問道。

「是唐政沒錯,只有他的士兵身體會刺‘唐’字,這個是朕親眼見過的。」

「既然是他的事情就好辦了,我和他新仇就很一起報,這次覺對不會放過他。」熊珍曉全身冒著寒氣說道。

「這件事情交給朕了,朕一定會幫你報仇。」北辰風咬著牙發誓說道。

「只要幫我將唐政請來就行了,想問問他為何要刺殺我。」熊珍曉看著北辰風說道。

「好,朕這就派人去請。」北辰風說完之後起身向殿外走去,如果猜的不錯北辰風應該去請唐政去了。

唐政刺殺我的後果可有想到?這次看你往哪逃!熊珍曉起身看向殿外,眼神深邃寧靜等著某人到來。

午膳剛過,唐政受邀請而來,推開大殿之門走了進來。

「曉曉還可以嗎?這套衣服會不會很不舒服?」北辰風看到身邊站著一板一眼的小太監轉過身詢問道。

「不錯,衣服很合適,非常舒服,一個會唐政來了可別給我露餡了知不知道,小心我炮轟于你。」熊珍曉握緊拳頭橫眉怒眼警告著。

「朕知道了。」北辰風拉著熊珍曉小手笑嘻嘻說道,完全沒有把熊珍曉凶他的樣子看在眼里。

「別鬧了,人來啦。」熊珍曉睜開北辰風的手看著前方說道。

「知道了。」北辰風聞聞手,意猶未盡的樣子。

「變態!」熊珍曉看了北辰風一眼鄙夷的口吻說著。

推門而進的唐政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長衫,眉頭緊緊的鎖著,白皙俊美的臉上光彩照人,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北辰帝這麼急著召見有何事啊?」唐政不請自入的坐在大殿椅子上悠哉的問著。

「朕有讓你坐了嗎?給朕起來!」北辰風拍著桌案大聲的叫著,突然這麼一叫倒是沒有嚇到唐政,卻將一旁正化身為小太監兄怎小嚇了一跳。

尼瑪,不帶這麼嚇人的,想嚇死她呀。

熊珍曉用腳踢了北辰風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破化她的好事。

唐政起身桀驁站起來直直的看向北辰風,眼里的寒冷正蓄謀著,好似下一刻就要射向北辰風。

「咳咳,皇上喝杯茶水潤潤喉。」熊珍曉端起茶水遞給北辰風,只有喝茶才能打破僵局。

「喂朕喝。」北辰風邪笑一下說道。

拜托,還真把她當成服侍人的小太監看了,瞧北辰風一臉享受模樣,真欠扁啊。熊珍曉怒瞪著眼,仿佛像馬上就要沖過來將北辰風撕裂一般的狼才虎豹一樣。

「皇上張嘴,讓奴才來服侍您。」熊珍曉咬牙切齒的來到北辰風面前一臉獻媚模樣服侍著。

這…北辰風…可以把手從她的腰間拿走了嗎?這樣讓人產生誤會啊。

熊珍曉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起來,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動著。

「北辰風這是你新招見的小太監嗎?為何看著這般熟悉,總感覺在哪見過?在哪呢?」唐政看著熊珍曉腦中不斷像幻燈片一樣過。

該死的,她都貼上胡子了,唐政怎麼還能認出她來,不會要穿幫了吧?熊珍曉向後退了幾步伸手掐著北辰風的胳膊。

「啊,痛死了!曉曉你又掐朕。」這一句話完全出賣了熊珍曉。

尼瑪,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可不可以在大聲點,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熊珍曉啊。

「熊珍曉…熊姑娘…。」唐政指著熊珍曉吃驚的叫著。

熊珍曉听到唐政叫著自己的名字,鳳眸瞪的大大的,此刻熊珍曉眼眸中隱藏著風暴暗潮。

既然已經被識破,就無需在隱藏在下去。熊珍曉摘掉胡子,眼神發狠看著唐政步伐輕盈的向唐政走去。

「曉曉…。」北辰風起身叫著熊珍曉,不明白她要干嘛。

「看見我沒死欣喜嗎?」熊珍曉背著手來回徘徊在唐政身邊,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邪笑。

「熊姑娘這話何意?」唐政一頭霧水問道。

「何意?你還有臉問我,那好我就告訴你何意。」熊珍曉說完之後向著唐政的右胳膊襲去,拽掉一只袖子看他身上有什麼標記沒有。

「熊姑娘這是…?」唐政緊蹙眉頭不悅道。

「怎麼會沒有,你別說話,我要看另外一只胳膊,說完之後向唐政左胳膊襲去拽掉袖子,當胳膊上的‘唐’字出現眼前時,熊珍曉大笑起來,終于被她找到了。」

「熊姑娘這是做什麼?」唐政看著缺了兩個袖口的胳膊,怎麼看怎麼怪異。

「變態男這個你認識不?」熊珍曉拿出肉皮來示意唐政看。

「這個事唐國子民專有的,每個貧民百姓都有,紅色的代表帝王之家,黑色帶表普通老百姓,面前黑色肉皮怎麼會…?」唐政驚訝的看著熊珍曉不語。

「這是我從刺殺我的凶手胳膊上割下來的,他們每個人胳膊上都有這個‘唐’字,所以…幕後指使非你唐正莫屬了,不要不承認,你還在記恨上次我刺傷你月復部一事,這次派人趕盡殺絕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怎麼滴看我沒死很失落是吧?」熊珍曉陰沉著臉問道。

「熊姑娘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我承認這是我唐國子民干的,但並不是我指使的,熊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唐政真誠的語氣說著。

「不是你?難道是我啊?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你要不發話他們敢嗎?別再做多余的解釋了,到底是不是你快說?」熊珍曉拉著唐政脖領威脅問道。

「不是,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唐政一臉堅決的樣子倒是很讓熊珍曉意外。

「熊姑娘要是認為我派人刺殺你,刀現在就在這,你可以動手解決我了。」唐政抽出身體的寶劍塞到熊珍曉手里的寶劍遲疑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不能茫然的行動,萬一唐政不是幕後指使者,她不是錯殺好人嗎?不殺他吧?心理這關又過不去,倒底是殺還是不殺,心理七上八下起來。

「熊姑娘不忍心是吧?那就跟我走,這件事情跟我有關,必定查個水落石出來給熊姑娘一個交代,不知道熊姑娘敢不敢跟我回客棧?」唐政睜開雙眸握緊寶劍,血一滴滴落下。

「曉曉,朕不同意你去,忘記上次的事情嗎?唐政有癲狂病,不要去!」北辰風急沖沖的跑到熊珍曉身邊提醒著。

「怕了你可以不去,就讓刺殺你的幕後黑手消遣法外,你永遠都不知道他是誰。」唐政用激將法口氣說著,之所以這樣就是要刺激面前的女人。

「我跟你去!」熊珍曉爽快應答,不就是去一趟客棧,又不是沒有去過,這次你若在犯病那我只好割掉你的寶貝命根子了。

曉曉…北辰風看著兩個人一前以後離開,心理開始慌了起來,不行…他也要一同前往勉得熊熊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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