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吧!」唐政伸出手示意熊珍曉可以進去了。
熊珍曉搖著頭道︰「主客之分這點我還是清楚的,你還是先進吧。」
「狡猾的女人。」唐政並不想點破熊珍曉的心機,輕笑著推開客棧大門走了進去。
「政哥哥你回來了,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嗎?紅兒頓好的鮮鴨湯等候政哥哥很久了。」紅兒說完之後冷冷的斜瞄唐政身後熊珍曉一眼。
看個毛?沒見過她啊?白痴女。
唐政無視紅兒,自顧自的端起桌上的茶水,聞了一下味道滿意的喝了起來。
咳咳…熊珍曉輕咳一聲,眼神瞪向唐政,意思是說別喝獨食,她也要喝。
唐政識趣的端起桌子未動的茶水依照剛才的樣子聞了一下,開口道︰「沒事,喝吧。」話語溫柔體貼。
熊珍曉白了唐政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後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不顧形象用袖口擦拭著嘴。
「你的臉。」紅兒簡短的說著,一把將熊珍曉拉到自己跟前,仔仔細細的打量她那張俏皮美麗的小臉,一雙黑亮眸子發出濃濃怒火來。
「我的臉,哦…一個鼻子,兩個眼楮,一張嘴巴,怎麼滴了礙你事了?」熊珍曉不怒反笑的說道。
望著面前美麗俊俏的小臉,紅兒的臉色越來越不佳了。
「你這女人有病吧?明明知道我是誰為何不說出來,現在居然將我的太監帽子打掉,手還真欠啊。」熊珍曉指著紅兒的鼻子罵道。
「熊珍曉你怎麼來了?你的命還真大啊?」紅兒冷聲咆哮道。
呼嘯的聲音讓熊珍曉身體顫抖了一下,身體差不點坐在地上,尼瑪,這個女人是咆哮姐嗎?居然有這麼大的魄力,自己實在佩服面前的女人。
「我的命不是大,是命硬,命硬知不知道?像你這種有胸無腦的女人是永遠不會知道的?慢著…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死?呵呵…熊珍曉探究的目光看向紅兒在想著什麼。」
「熊珍曉你笑什麼?我的話哪說錯了嗎?」紅兒眼神亂轉了起來心虛的說道。
這個異常的表現唐政已經收入眼里,紅兒從來都沒有出現這樣的表情,看來紅兒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會這次刺殺熊珍曉的事情跟紅兒有關吧?要真是那樣自己該怎麼辦?
「沒笑什麼,就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熊珍曉話不投機的說著,弄的紅兒一愣一愣的。
「政哥哥…。」紅兒委屈的笑臉立即掉下眼淚,哭哭泣泣的跑到唐政面前開口道︰「政哥哥,這個女人在變向的罵紅兒丑,紅兒不依、不依嘛。」
熊珍曉鄙夷了一眼紅兒開口道︰「我那是夸你並不是貶你,你連這個都看不出,腦袋、眼楮都壞掉了吧。」
「你…這個死女人!」紅兒緊握雙拳,眼神惡狠狠看著熊珍曉。
沒時間在跟你大眼瞪小眼下去,辦正事要緊,政哥哥?哎呦,還真夠肉麻的,自己也來一聲吧,要不然面前的男人是不打算跟自己走了,想到這里,熊珍曉拉開唐政懷里的紅兒聲音甜甜道︰「政政,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怎麼一看到美人就不理人家了,還真是…傷人心啊。」
唐政看到熊珍曉這麼愛演的份上,如諾自己不給面前狡猾的女人一個台階下,日後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唐政起身輕輕抱起熊珍曉,看著熊珍曉不反對自己的行為,眼角都是笑抱著熊珍曉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政哥哥…紅兒跺著腳大叫著,口中喃喃道︰「怎麼可以這樣。」
上了二樓熊珍曉指著面前的房間道︰「又是這間房?咱能換一間嗎?」
「熊姑娘怕了?要是真怕了這就派人另尋房間去。」唐政轉頭即將開口卻被熊珍曉伸手堵住了。
「就之間吧,我沒事。」熊珍曉掙月兌從唐政懷里掉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個罪惡的房間,一看到它就是想起當日的事情,現在想想心理的怒火還無法消滅,真想立刻解決掉眼前的男子不解恨,怎奈自己還有求于他。
「熊姑娘…。」唐政試探的叫著。
「啊?」熊珍曉木訥的回應道,看著男人看自己的表情,一定是自己又出丑了,心理哀呼一聲。
「餓了吧?這里有糕點先吃些。」唐政拉著小臉紅透的熊珍曉向桌邊走去。
「哦。」熊珍曉點了一下頭跟著唐政來到桌邊,看著扁扁的肚子是應該好好補補了。
「慢點吃,這里還有,嘗嘗這個也不錯的,這都是從唐國帶來的,好吃就多吃。」唐政指著盤中的糕點一一介紹著。
「嗯,好吃,真的很好吃。」熊珍曉滿意的點著頭回答道,當盤中的糕點吃到一半的時候,某女才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一直下來都是自己吃,而他?不會是想毒死自己吧?這個男人好歹毒。
唐政好似能讀懂熊珍曉的話語,伸手拿出盤中的糕點三兩口吃掉,為了怕熊珍曉還懷疑又吃了幾塊才停下來。
熊珍曉尷尬的吐吐舌頭,嬉笑一下繼續奮戰著,是自己想太多了,誤解他了,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是正形容此刻的自己嗎?非常明顯此刻自己是小人,他是君子。
「熊姑娘,本國主…我已經派貼身暗衛去尋查,稍後就會有信,請熊姑娘耐心等待,唐政承諾的說道。」
「相信你一次,真要查出來是誰可不要包庇最好了。」熊珍曉話中有話的說著,想必自己的心理已經有答案了,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她了。
叩叩…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唐政沉聲的回答道。
來者進來之後撲通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抬頭,等待著唐政問話。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是誰干的?」唐政開口問道。
「回國主,是…。」暗衛抬頭看了熊珍曉一眼,遲遲不開口。
「說吧,熊姑娘並不是外人,將來會是…。」唐政並沒有把話全說完,用眼神示意暗衛快說。
「回國主,是…。」這次暗衛剛想說什麼房門又被人推開了,搗亂者來了。
尼瑪,到底說還說不說了?唐國的人都這麼磨機嗎?磨機的自己真想開口罵人。熊珍曉不耐煩的口氣說著,說完之後自己後悔了。
此話一開口,三雙眼楮唰唰的目光看向熊珍曉,熊珍曉苦笑一下開口道︰「口誤,口誤啊,三位繼續,繼續啊。」說完之後拿起桌子的糕點淚奔的吃了起來。
她想罵人,真的。可是現在似乎已經奇虎難下的地步,若是她月兌縮離開,這次刺殺她凶手會逃之夭夭,所以現在只有一個字‘忍’。
敵不動,我不動。熊珍曉堅持這個原則,笑眯眯看著一男一女在爭吵,還有一個男人低著頭不敢直言,這樣滑稽的場面居然可以免費的觀看,何樂不為。
「紅兒出去,立刻出去。」唐政指著門讓面前的女人離開。
「不要,紅兒不出,紅兒要陪著政哥哥。」女人一副不得商量的口氣說著。
這場持久站要何時才能結束啊?熊珍曉哀嘆連連的在三人面前來回徘徊著。
「來人,帶紅兒小姐先下去,沒有本國主的口令不許讓紅兒小姐闖進來。」唐政吩咐外面的守衛喊道。
「是。」守在門外的士兵推開門走了進來,動作不那麼野蠻的將紅兒請了出去。
「政哥哥…。」紅兒在離開時高喊著,聲音大大的不服,眼神又一次惡狠狠的看向熊珍曉。
又在看我,你離開關我屁事,整場下來我都沒有參與,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真的要怒了啊。熊珍曉吃掉盤里最後一塊糕點,使勁的咬著就好像是把糕點當成了紅兒一樣。
「人都走了,趕緊起來稟告吧。」唐政冷著臉對身邊的暗衛說道。
熊珍曉起身,滿眼冰冷的看著唐政身邊的暗衛,想听暗衛調查的結果。
「回國主,屬下已經調查,保護國主的暗衛少了十人,這一切都是…。」貼身侍衛又艮咽了。
「是誰呀?說啊!一個大老爺們說話磕磕巴巴,想要急死人啊。」熊珍曉抓著貼身侍衛的脖領怒吼道,吼完之後就後悔了。
又是激動惹的禍,似乎自己又宣兵得主了。
「你問他吧?呵呵…。」熊珍曉不好意思退到唐政身邊開始不語。
「還不快說,明明是個大老爺們,說話卻像一個女人一樣,說個話半天都說不出來,想急死人啊。」唐政學著熊珍曉的話大概重復了一遍。
「你…」。熊珍曉咬著唇一臉囧像,紅著臉說道︰「干嘛學我說話,不知道很沒有禮貌嗎?是故意要糗她的,看著她出丑他就那麼開心,簡直壞透了。」
「是紅兒姑娘派暗衛刺殺的。」貼身侍衛握著拳頭回答說道。
「真的說她。」熊珍曉猛然抬眼看向眼底都是冷意唐政。只見唐政臉上泛起看似清淡的微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把活著回來的暗衛拖下去賞五十仗根,好酒好菜的招待,明日斬首。」
「國主…他們知道錯了,還望國主給他們一次機會。」貼身暗衛跪下求饒,連連磕頭,希望面前的主子可以開恩一面。
「君無戲言,你下去吧。」唐政揮著手示意暗衛先下去,這件事情不容商量。
「國主…。」暗衛看著唐政即將暴怒的樣子,知道這件事情無法挽回了,道一聲安轉身離開。
「知道凶手了,你打算怎麼辦?」唐政看著坐在桌前一直看著他的女人問道。
你問我呢?笑話,咱兩應該對換一下喚我來問該︰「國主,接下來怎麼辦吶?」熊珍曉把燙手的山芋拋給唐政。
「熊姑娘可否商量一下件事情,刺殺你的人本國主可以殺,但這幕後指使者能不能放過她一馬,她不懂事情,就饒過她一回吧。」唐政請求的目光看向熊珍曉說道。
「我饒過她,那誰饒過我啊?你可知道如諾不是藍淼替我擋刀,這里,還有這里,還有這都會血肉模糊,一個堂堂男子汗日後不能在動武,身體虛弱讓他日後怎麼辦?怎辦啊?如諾換成你還會說出求饒的話嗎?請你…國主站在我們受傷害的一方想想!」熊珍曉深呼一口氣開口講道。
「刺殺你的人那些暗衛都會處死,紅兒就饒她一命,日後我會對她嚴加看管的。」唐政再三替紅兒求饒著,殊不知道熊珍曉的心如刀割,心理的怒火更旺盛了起來。
「為何要護著紅兒這個心狠歹毒的女人,為何啊?讓她承認錯誤就那麼困難,你有沒有想到她刺殺我一次不成功,就會來第二次,第三次…在這麼下去,我的命早晚都會死在她的手里,這次藍淼替我擋下了,下次又該是誰了?北月城的六大公子其中一個?還是你呀?」熊珍曉嗜血的眼神看向唐政。
「不會有下次了,本國主絕不讓這件事情在發生,明日…不,現在…就派人將紅兒送回唐國去,在也不讓紅兒踏進北月王朝半步,本國主這就去辦。」唐政說完之後急沖沖的向門外走去。
「唐政!」熊珍曉第一次呼喊唐政的名字。
唐政身體僵硬在原地,慢慢的轉身看向身後的女子,這還是熊珍曉第一次面對面的叫著他的名字,此刻听起來好親切,這是他夢中經常見到過的景象,今天終于夢想成真了。
「你就這麼護著想殺我的女人?之前癲狂病的時候對我的允諾沒有忘記吧,現在我如果要你負責你會答應嗎?」熊珍曉扯著嘴苦笑的問道。
「會,唐國的皇後位置永遠都是你的,不會是其她人。」唐政發著誓說道。
「看我不是吧?你那個紅兒看起來比我重要多了,將來皇後的位置還是留個她吧,這個狠毒的女人,在則剛才完全是出自玩笑話,你只不過看光我的身體,又沒有真的得到我,想負責就不用了吧,對于唐國的皇後位置,我是真心真心的不想當,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熊珍曉嗤著鼻對表達忠心的男人說道。
「熊珍曉,對你說的話全都是真心話,我的真誠難道打動不了你嗎?你不知道…。」唐政剛想說什麼被熊珍曉截住。
「你這個一國之主對我有什麼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現在跟著我帶著刺殺我的暗衛還有你一直護著的紅兒跟我去一個地方,希望到那之後你還會替你的紅兒求情。」熊珍曉說完之後打開房門向客棧外面走去。
「影叫著之前刺殺的幾個暗衛跟本國主走一趟,還有帶著紅兒小姐一起。」唐政撂下話之後飛身想著前方藍衣身影追去。
影垂下眼,神情有些緊張轉身離開,心理喃喃道︰「這是要前往何處,難道國主要提前處死他們?」想著想著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趕了一段路程之後,熊珍曉在沈府面前停了下來,身上沾著露水的衣服有些冰涼,披散著頭發著急趕路,後面跟隨的人她不是不知道是誰,就是不順他的心,回沈府的路她也能走,就是不用他幫助。
突然眼前似乎是撞上了什麼東西,硬硬的,也有些熱熱的,但是撞起來不太疼。
熊珍曉皺眉,猛的抬起眼,看向眼前的「東西」,眼眶一紅哭了起來。
一個一身青色衣衫,袖口與外袍繡著兩只荷花,此刻正扶著自己,眼里全都是柔情看著熊珍曉,輕輕將熊珍曉摟在懷里安慰著。
「宮震翼你怎麼在這啊?今天不皺眉頭了?」熊珍曉撲在懷里悶悶的問道。
「擔心娘子的安危就出來迎接,他們五個正和皇上談論迎救娘子的事宜,我心理擔心娘子安危無心听從就出來迎接娘子。」宮震翼綹著熊珍曉的頭發寵溺的說道。
「迎救我干嗎?我不是好好的麼,你們六個人一天亂超心。」熊珍曉從宮震翼的懷里抬起頭嘟囔著說道,嘴雖然是抱怨著,心理卻甜甜的。
「他怎麼在這?」宮震翼說話時,銀灰色瞳孔微微瑟縮了一下。
「是我帶他來的,不只是他一會還有別人來。」熊珍曉看了一眼唐政冰冷的語氣說著。
「娘子在說什麼?」宮震翼眼一沉,氣急敗壞地看著熊珍曉問道。
猛地接觸到宮震翼眼神時,熊珍曉怔了怔,心中一緊開口道︰「我是帶凶手來認罪來了,他們不到場要怎麼承認,你到說給我看看啊。」
娘子的意思說︰「他是凶手?」宮震翼指著正向他們趕來的男子說道。
「不是他,是他後面的人,一會他們來了就知道了,我們先進去吧。」熊珍曉牽著宮震翼的手向沈府走去。
「熊姑娘…。」唐政張開嘴想說什麼,之後又欲言又止了。
「國主,紅兒小姐和暗衛已經帶到。」影來到唐政身邊跪下尊敬的口氣說道。
「將他們帶進沈府去。」唐政淡然一笑率先向沈府走去。
「政哥哥…你們放開我,為何要來這里?」紅兒掙月兌身邊的暗衛拽住即將踏入沈府的唐政問道。
「你給我閉嘴,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敢在說,影給紅兒小姐點啞穴,不想在听到她煩躁的聲音。」唐政說完之後白了一眼紅兒向沈府走了進去。
「是。」影應答之後伸出手向紅兒的身上點去,點完之後將紅兒拋向身後的暗衛,緊隨其後的跟在唐政身後,現在保護國主比較重要。
熊珍曉和宮震翼剛進府邸就听到九個人激烈爭吵著,外加一只狐一只鴨吱吱嘎嘎的叫個沒完沒了,這個場面足時讓熊珍曉一陣汗顏。
「宮震翼,我沒有回來之前他們也是這樣嗎?」熊珍曉苦著臉問像身邊習以為常的人。
「就是這樣,各說風雲誰都不同意誰的,到最後一直拖到現在。」宮震翼看了前方還在討論不斷的男人們,對著熊珍曉無可奈何的語氣說著。
「理解你的苦衷。」熊珍曉苦笑的對宮震翼說道。
這邊還在激烈爭執的九個人听到熊珍曉的聲音,紛紛轉身看向身後,當確定是熊珍曉的時候,各各一擁而上的向熊珍曉撲來。
「喂,你們別抱著我,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鞋子…。」熊珍曉被九個人四分五裂的拉扯著,身體一會向左傾斜,一會向右傾斜,弄的熊珍曉搖擺不定向個不倒翁一樣來回擺動。
「夠了!」熊珍曉忍無可忍的暴怒聲音響起,這一響撲在身上的九個男人紛紛起身離開熊珍曉的身上。
「娘子…曉曉…熊熊…珍曉…少主子…。」九個男人齊聲喊道,這一喊更讓剛剛喘過起來的熊珍曉氣憤不已。
熊珍曉綹好頭發,剛想發表一下自己剛才非人的待遇,哪知還沒開口一只紅色的身影撲到自己的懷里不斷的撒嬌著,對著自己的脖子一頓親吻,這還不算什麼,兩只腿不斷的被大白鴨用脖頸擰著,身體站不穩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尼瑪,這是怎麼了?人欺負完之後,連畜生也要欺負嗎?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弱勢了,NND,自己要反擊啊。
熊珍曉用腳甩開腿上的大百鴨,拽著火狐兒的尾巴搖晃了幾下覺得它暈了之後將它塞到絕的懷里,用眼神示意絕,它先交你保管,不要讓它在來騷擾我。
「飛飛抱著大白鴨先回房間去,這里不需要你,你現在做的是抱著它轉身立刻離開,明不明白!」熊珍曉指著地上嘎嘎亂叫的大白鴨對飛飛吼道。
「少主子又凶人家,人家好冤枉的說,飛飛…這就抱著白白下去了。」男人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接觸道熊珍曉發怒的眼神時抱著地上嘎嘎亂叫的大白鴨逃命似的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沒事瞎倒什麼亂,真是不怕亂子大啊。熊珍曉擦掉額頭的汗水搖著頭無耐的說道。
還在沉寂剛才的事情時,唐政的聲音幽幽傳來。
「熊姑娘這是?」唐政被眼前出現的身份不一般的男人們驚訝的開口叫道。
「有什麼好驚訝的,他們幾個之前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別在故弄玄虛了,既然來了咱們就好好算算帳吧。」熊珍曉直奔主題開口說道。
「刺殺我的凶手已經找到了,就是唐國主身後的紅衣女子以及身後的暗衛,唐國主已經表示三日之後處斬暗衛,但正真的幕後指使者卻不給予處罰,幾次三番的向我求情放過面前如美貌花的小美人,美男們我該賣唐國主一個面子還是不給啊?你們教教我該怎麼辦啊!」熊珍曉轉身看向身後跟自己站在同一戰場的男人問道。
「曉曉,不管你怎麼做朕都支持你,實在不行朕就派兵攻打唐國,不將唐國打的西巴爛朕這個皇帝就不做了。」北辰風一派威嚴的說著,現在的北辰風一派帝王像不在像之前有些粘人的男人。
熊珍曉慧心一笑道︰「這只是小事情,不用大動干戈,為了我出兵不值得的,不能意氣用事。」說完之後拉著北辰風的手輕輕安慰著。
「娘子,不用皇上出兵,我們六個就能將他們一並擊退,上次之仇未報,這次我們六個會變本加利的討回來,暗衛?他們六個真想好好會一會。」匡雲湛率先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唐政身後的暗衛嗜血的眼神發著冷光。
「湛說的沒錯,上次是我們太掉以輕心了,這次我們不會了,不把你們都殺了難消我們這幾日心中之火。」沈君陶抽出腰中的軟劍指向唐政說道。
「君陶所說的正是我想說的,是爺們的別嗦,咱們真刀實槍上見,默默唧唧的在等什麼。」饒逸晨擄起袖子準備迎頭而上。
「只要娘子說一聲,我們立刻就上。」馳宵揚早就準備好武器等待著進攻。
歐陽景華和宮震翼剛想說話就被熊珍曉搪塞了過去,「你們都是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會不知道吧,就算要動也不是你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在怎麼說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辦,我今天就要好好問問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為何要刺殺我不可?」熊珍曉來到紅兒面前揪著她的脖領狠狠的問道。
熊珍曉的這種氣勢,就連身邊壓著紅兒的暗衛都渾身顫抖不止立刻放開紅兒紛紛向後退去。
「你把她的穴道給我解開,別以為點了穴道我就不知道,欺負不會武功的人是吧?沒見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快點的!」熊珍曉指著影大聲怒喝著。
影抬頭看了一下唐政,見唐政點頭影才敢替紅兒解開穴道。
「你這個死女人竟敢這樣…。」紅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熊珍曉來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一個巴掌是提醒你,話說錯了就應該挨打,我有名有姓不是什麼死女人!」熊珍曉捏著紅兒的下顎狠狠的說道。
「我跟你紅兒姑娘有仇嗎?為何要刺殺我?」熊珍曉握緊紅兒的脖領力道又很上了幾分說道。
「有仇,還是大仇,你搶走了我的政哥哥,政哥哥是我的,我的!你偷走了政哥哥的心,政哥哥愛上你了,不愛我了,你把政哥哥還給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政哥哥的。」紅兒哭喊的請求說道。
紅兒突來這出到是嚇的熊珍曉不輕,唐政喜歡我,這怎麼可能?唐政不是喜歡紅兒嗎?尼瑪,這到底又是鬧的哪出?熊珍曉欲哭無淚啊。
她可不是什麼香餑餑走到哪里都喜歡,這一點熊珍曉還是很肯定的,眼前的紅兒就是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不想承認罪行這一招高呀,自己差不一點被面前的女人擺了一刀。
「別找任何借口敷衍我,你覺得你們國主會喜歡我這個長像不出眾,脾氣暴躁的女人嗎?喜歡我?我看恨我還不及呢?你到底說不說實話?」熊珍曉在次開口逼問道,這次如果面前的女人在不說實話,自己可真要動手了,忍耐性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話,你說我愚蠢也罷,傻也罷,我知道失去心愛之人的心情十分痛苦,對于擋我者的你非死不可,今日不殺你,明日也要,明日殺不了你,就後日,總有一天會殺了你,政哥哥永遠都是我的,我的!」紅兒大笑的說道。
「瘋子,一群瘋子!搭上這麼多的命原來就為了一個‘情’字,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最可怕,還是少惹的最好,同時女人,女人何必要為難女人呢。」熊珍曉說出這話不止是說給紅兒听的,也是說給自己听的。
「事情已經發生在追究個你死我活也沒有用,雙方各自退讓一步,只要你跟我低頭到個歉,我會將你刺殺我的事情忘記,過了今天在不追究。」熊珍曉大度的口氣說著。
「憑什麼跟你道歉,我沒有錯,想讓我跟你這個死女人道歉想都別想,我將來可是唐國的皇後居然會向你這個賤女人道歉,簡直是一想天開,你應該向我道歉還說的過去,你這個賤女人不得好死。」紅兒一口一個賤女人叫著,不只是熊珍曉和身後的男人們憤怒,就連唐政都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狠狠的煽去。
「說你是心腸狠毒的女人果真沒錯,為何以前沒有發現你這般,今日的真面目終于露了出來,枉我為你求情,現在看看真的沒有必要了,就應該讓你自生自滅對了。」唐政甩下袖子發狠的說道。
「政哥哥,紅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如果政哥哥不喜歡面前的賤女人,紅兒會痛下殺手嗎?這一切的凶手都是政哥哥的原因,紅兒愛你有錯嗎?」紅兒扯著嗓門哭喊道。
「閉上你的嘴,本國主喜歡誰你管不著,就算真是喜歡熊姑娘也不管你的事情。」唐政這一刻不想在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感,就是喜歡熊珍曉。
「賤女人听到沒有,政哥哥已經承認了,政哥哥喜歡你,我殺你有錯嗎?」紅兒發瘋的拉著熊珍曉的胳膊大笑的問道。
「瘋女人事到如今看來你還沒有清醒,你的唐哥哥愛我那都是他一廂情願的事情,我的心理沒有他一切都白費,你要是喜歡可以去追啊,我可不想當你兩之間的絆腳石,看見沒這麼多的美男都要我負責,我忙的過來嗎?請你睜開雙眼好好看清楚在來發羊角瘋也行的。」熊珍曉打掉紅兒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還有…熊珍曉又停頓了一下開口道︰「你喜歡的不一定我就喜歡,各人口味不同,選擇的也不同,我可不像你口味那麼重選擇一個時不時愛發病的人渡過下半生,我可沒有這個特殊的愛好。」
「熊珍曉…你…。」唐政艮咽的叫道,在她的心理他就那樣嗎?難道他一點都走進不了她的心,他已經屈膝到這種地方了還要他怎麼做,誰能告訴他啊?唐政痛苦的眼神看向熊珍曉。
熊珍曉接觸道唐政的目光心中為之一顫,為何當看到唐政的目光時自己的心為何這般的痛,這種怪異的感覺既藍淼受傷之後又一次的感受到了,藍淼?自己的心不能在柔軟下去,藍淼替自己受傷之事必須有個說法。
微笑的來到藍淼面前,拉著藍淼的手到眾人之間,伸手模著藍淼身上幾處傷口,心疼的掉下了眼淚開口道︰「淼淼,這個傷熊熊一定不會讓你白受的,今日三道刀傷非讓他們償還于你不可。」
「熊熊不要,有這個心淼淼就滿足了,為了熊熊就算付出淼淼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在為我尋仇了,淼淼沒關系。」藍淼由于激動輕咳了起來,身上的傷又撕裂了幾分疼的藍淼額頭汗滴直流。
熊珍曉看在眼里痛在自己的身上,凶手就在面前不報仇豈能過心理這關,不能听藍淼的自己要報仇,就算不是為了藍淼,也要為了自己,不給刺殺自己的人顏色看看,下次說不準還會刺殺自己,下一次身後的他們還會有人為自己受傷,一想道他們要受傷自己心理的火更旺了。
奪過身旁男人的寶劍起身向紅兒刺去,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陳咬金來,熊珍曉抬起頭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怒吼道︰「你讓開,我要刺傷她沒有你的事。」
「熊…本國主願意替她總可以了吧。」唐政閉著眼楮喊道。
「政哥哥不要,紅兒知道錯了,讓紅兒來吧,就讓這個賤女人刺殺我好了,只要我活著出去,還會找人殺來殺她的。」
紅兒!唐政轉身怒吼道︰「別在說了,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千不該萬不該惹她,如諾不是看著你三番四次的救助我,小時候陪在本國主身邊的點點滴滴,本國主早就殺了你了,你根本活不到現在。」
「政哥哥怎麼會這樣…這樣對我?政哥哥被這個賤女人偷走了心了對不對?政哥哥不是愛紅兒的嗎?政哥哥你說啊。」紅兒此刻精神不正常的叫囂著。
「影,帶紅兒小姐先下去,這里都交給朕了。」唐政轉過身對身後的貼身侍衛吩咐道。
「國主…讓影來受過吧,國主萬萬不可啊。」貼身暗衛跪祈求的說道。
「行了,我沒有時間在看你們演苦情大戲,親愛的唐國主帶著你的貼身暗衛退到一邊去,我要找的人是她,而不是你們,先聲明我的劍法不準刺殺了你們我可不負責。」熊珍曉舉起手中的劍在次向紅兒襲去。
「政哥哥!」紅兒一聲尖叫捂著頭痛哭起來。
「嘶。」唐政悶哼一聲,左胳膊上被熊珍曉劃傷。
「在說一遍讓開,我要找的是他,而不是你!」熊珍曉對唐政大喊道。
「想傷她就先從本國主的身上過去。」唐政閉著眼楮苦澀的說道。
「冥頑不靈的家伙,既然想死休怪我狠了。」熊珍曉再次舉起劍向紅兒刺去,沒想到唐政又快了熊珍曉一步擋住自己,這一次換唐政的右胳膊受傷。
「你想找死到別處去,別在這礙著我報仇,今天只要在她身上刺上三劍,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誰在提今天的事情不得好死,我都退讓到這一步了,你們是不是也退讓一步啊?」熊珍曉收起寶劍對唐政說道。
「還有一劍,接下來要刺哪?」唐政不顧左右胳膊上的傷口問道。
「這一劍我要刺她的後背,希望你這次還能為她擋著。」熊珍曉嘴角噙著笑向紅兒的後背刺去,舉起寶劍在紅兒的前胸停下,本想用一招聲東擊西來攪亂唐政視線沒想到這一招還是被他識破了,唐政用自己的胸口擋下了這一劍,最重的一劍。
「娘子小心!」馳宵揚出聲提醒道,當他在出手的時候為時已晚沒想到唐政居然會為娘子擋下一掌。
「噗!」唐政一口鮮血噴到熊珍曉臉上,苦笑一下倒在了熊珍曉身上。
「政哥哥!國主!」兩個人尖叫的喊道。
「君陶先帶唐國主先下去休息,沒有做完的事情還要繼續,我不喜歡做事情半途而廢。」熊珍曉說完之後握緊寶劍邪笑的向紅兒走去。
「你不能刺殺我?你不是說就刺三劍嗎?政哥哥已經全幫我受了,你怎麼還…你不能言而無信!」紅兒步步後退著。
「不允許你傷害紅兒小姐,國主…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馳宵揚一掌擊中脖頸暈了過去,馳宵揚拖著影向後院的某個房間走去。」
其他的暗衛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為何不敢那就問問他們面前的男人們了,此刻北辰風帶領著剩下的人正用眼神警告著他們休要亂動,否則…小命難保。
女人之間的戰爭還是要女人自己解決好,他們相信熊珍曉有這個實力能把面前刺殺她的女人馴服,嚇怕。
熊珍曉提起寶劍擦掉上面的血漬,冷笑一下,下一刻向這紅兒的脖子襲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紅兒閉著眼楮大聲的尖叫著。
「叫什麼叫,你還沒死呢?就這點心理承受能力日後還怎麼刺殺自己,有說殺你了嗎?」熊珍曉鄙夷的口吻說道。
「我還活著,我的頭還在。」紅兒模著腦袋顫抖的聲音說著。
「頭是在,只是頭上少了某樣東西,模模看看?」熊珍曉好心的提醒著。
紅兒木訥的伸出手向頭上模去,下一刻‘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瘋了一般的向沈府大門外跑去。
熊珍曉握著紅兒半截頭發納悶的問道︰「我做錯了什麼了嗎?她為何反應那麼激烈,好似我強上了她一樣。」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被熊珍曉一說,看著暗衛的幾個男人紛紛一臉黑線的看著說話比較前悍的女人,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對于喜歡她的他們來說她想怎樣就怎樣。
今天這個仇她算是報了嗎?人雖然傷了但還不是正主,她的心理還是有些不甘心,給紅兒就那麼小小的懲罰,不知道紅兒能不能記住今天的教訓,希望紅兒能印象深刻些,要不然下次在找人來刺殺她可沒有今天這麼好運氣了,這回不只是削掉頭發那麼簡單,她會直接將紅兒的頭搬家的,她說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