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抱著熊珍曉走進內屋之後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的對面李依依一臉郁悶。
「二位難道要一直站著下去嗎?」李依依坐在椅子上冷漠不帶言語的說著,此刻如果了解她的人一定知道她這是生氣的前兆。
「夫君將我放在床上就好了,夫君就先出去吧,這里有李醫生就好了。」熊珍曉對唐政輕聲的說道。
唐政剛想點頭說不好,不好字還沒有說完就被對面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搶先開口道︰「你先不用出去,就留在屋里吧,或許有些事情要靠你。」
唐政一臉汗顏,面前這個怪異的女人是什麼意思?讓他留下也好,把玖兒單獨跟她放在這里他也不放心,不用她說他也會留下的。
唐正悶哼一聲看了李依依一樣,溫柔的將熊珍曉放在床上,站在一邊床的一邊不願離去。
李依依冷笑一聲來到熊珍曉面前,帶著自制消毒的口罩和手套準備開始這次的醫治。
熊珍曉對帶面前穿戴怪異的女子的裝扮並不詫異,好像之前她就見到過,對女人的打扮並不陌生,如果她現在不失憶就好了,或許知道她為何如此熟悉。而一旁的唐政被女人的打扮真的是一臉驚嘆,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打扮的大夫,難道他現在孤陋寡聞了?
「哪里痛?是上面痛還是下面痛?」李依依看了熊珍曉一眼開口沒有一絲的溫度的問著。
熊珍曉紅著臉看了一眼李依依喃喃的開口道︰「下面。」
李依依看了一眼熊珍曉終于明白男人之所以吱吱唔唔的,原來是有見不得的苦中啊?今天找她真的是對了。
「婦科病!」李依依皺著眉頭說道。
「婦科病?是什麼病?」唐政一頭霧水的問道,這個病她從來都沒有听說過,難道玖兒得了怪病,看著女人皺著眉頭的樣子,玖兒就要死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李依依看了男人一眼有些無語起來,她要怎麼解釋面前的男人才清楚,她只是隨口一說看把他緊張的,看來面前的男人還是挺*躺在床上的女人,對于床上的女人從見第一面開始就覺得很她很投緣,不知為何就是很喜歡床上的女人,或許以後能跟她做成朋友也說不定。
「這位姑娘你給他解釋听听吧?我懶得動口!」李依依背著手看著床上的女人說道。
熊珍曉詫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面前的女人怎麼知道她一定知道,這個詞語她今天也是剛剛听過,不過她對這個詞語並不陌生,或許她能解釋出來。
「這個婦科病只要是個女人就會有,是一些不良環境照成的,只要好好保護身體就可以了,夫君不用害怕這個病不會死人的,只要醫治及時會好的!」熊珍曉目前為止只能解釋這麼多,對于其他的她真的記不起來了。
「李醫生我說的對嗎?」熊珍曉抬頭對著背手而立的女人問道。
「說的不全面,還有更多的都沒有說,算了跟你說了也不明白,你的答案我是比較滿意的,你是我見過的病人最懂我的人,我一定會認真替你看病的!」李依依難能說這麼多的話今天算是破例了。
「謝謝李醫生了!」熊珍曉開口向李依依道歉。
「不用那麼客氣,下面我們就來看病!你…李依依指著唐政說道。」
唐政指了一下自己開口道︰「怎麼了?」
「去把你娘子的衣服月兌了,不月兌衣服要我怎麼看病!」李依依白痴的口吻說著。
「要月兌衣服啊?」唐政咬著唇有些為難的說著。
「矯情給誰看呢?月兌衣服你不會啊?那你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你主動月兌衣服,還是床上的姑娘主動啊?」李依依環顧兩人之間問道。
熊珍曉紅著臉看著唐政扭過頭不在說話,伸出手指指向了唐政。
唐政被熊珍曉這麼一指臉色立刻緋紅了起來,咬著牙開口道︰「一切都是我主動,就由我來月兌吧。」
「說的就是,那就請你來吧。」李依依伸出手做著邀請的姿勢。
唐政步伐僵硬的來到熊珍曉面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太讓她受寵若驚了,一會他就能看到玖兒的身體了,雖然有些怪異有其他人在場,還是一個女人,但一想到玖兒美麗的酮體他除了興奮就是高興,老天對他的努力終于看在眼里了,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啊。
「你是不敢啊?還是害怕?要不然我來!」李依依看男人還不動手一向冷眼旁觀的她也受不了了。
「不用你,我來!」唐政阻止身後的女人,他的女人他來就可以了。
「娘子為夫要給你月兌衣服了,如果弄疼你了就吱會一聲,為夫會輕輕的。」唐政紅著臉說完之後開始接著熊珍曉的外衫。
唐政將外衫月兌去之後看著美麗白皙的身體,眼神瞬間的盯在那里,自從上次客棧之後就在也沒有見過她的身體,想想之前的畫面真的是熱血沸騰啊!
「怎麼不月兌了?」李依依看到男人發直的眼神問道。
「娘子的肚兜就不用月兌了吧?我…我怕娘子冷!」唐政紅著臉血液倒流的說著。
「肚兜可以不月兌,但這褻褲得月兌吧?不月兌我怎麼給她看病?」李依依翻著白眼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熊珍曉咬著唇慢慢的起身,伸手要月兌下去被一旁的唐政搶先了一步開口道︰「娘子躺好,為夫代勞就可以。」
「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的。」熊珍曉伸出手拒絕著,她現在要羞死了本是閨房之樂做的事情現在卻要當著外人,雖然都是女人,但她還是不好意思。
「娘子現在身體不舒服還是讓為夫來吧,為夫之前又不是沒有做過!」唐政裝作經常為熊珍曉月兌褻褲的樣子說道。
熊珍曉紅著臉點了一下頭算是同意了,任由唐政將她的褻褲月兌掉。
當褲子月兌掉的那刻唐政的被面前的美好吸引了,不雅的咽了一口口水,眼光貪戀的看著女人的美好之處目光久久不曾收回。
「偽君子!」李依依來到唐政面前鄙夷的口吻說道。
「對娘子所作的一切不是什麼偽君子行為,我那是對娘子的*,*你懂不懂?」唐政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
「*?你的*未免也太多了,也不看你的娘子受不受的了?」李依依來到熊珍曉面前認真仔細的檢查著。
「你…你…。」唐政不知用什麼話來反駁面前一身冷氣的女人,她的話又狠又毒辣弄的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依依檢查完之後月兌掉消毒手套,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從上到下從左右的打量著。
「喂!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唐政很討厭面前的女人的眼神,渾身不舒服。
「你這個男人會不會精力太旺盛了?看把她都傷成什麼樣了?」李依依看禽獸的眼神看著唐政。
「娘子的傷不是我造成的,娘子她…。」唐政看了一眼熊珍曉有苦難言啊。
「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負責任了?敢做不敢承認簡直不是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偷吃完腥就不承認,像你們這種男人就應該不舉,一輩子都挺不起來!」李依依怒吼的說道。
唐政听完面前女人的話簡直要瘋掉了,根本就不是他做的,現在卻替別人背黑鍋,他現在簡直恨死那兩個人了,他要是真偷腥就好了,可惜他連一次機會都沒有,現在他的心理真的很不平衡。
「李醫生不要在說夫君,不是夫君的錯,是…。」熊珍曉咬著唇不知道如何說起,如果她說是被另外兩個夫君傷的,面前的女人會看不起她嗎?她怕面前的女人看不起她!
「行了別說了你們相比也有苦因,我一個外人也不想多說什麼,以後行房的時候多注意點就可以了,最好克制點,不要那麼凶猛,小心你的小娘子吃不消暈過去。」李依依看跟熊珍曉很投緣好心提醒著,要是別人她才懶得管。
熊珍曉紅著臉點了一下頭開口向李依依道著謝,謝謝她沒有在過多的逼問。
「李醫生,娘子怎麼樣了?很嚴重嗎?」唐政臉色緊張的問著。
李依依厭煩的眼神看了唐政一眼開口道︰「不嚴重,只是那個地方輕微的紅腫起來,噴射一些藥物就可以治愈。」
「娘子沒事就好,那李醫生還不救治在等待什麼?」唐政著急的催促著。
「在等你啊!」李依依話說道一般不語看著面前一臉著急的男子。
「等我有什麼用,我用不是醫生!」唐政好笑的說著。
「我這藥是噴射用的,不由你這個夫君難道還要我這個醫生上陣啊?我可沒有你身體的構件能幫她上藥,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如果你不想外面的兄弟也可以的!」李依依無所謂的表情說著。
唐政听了面前的女人話終于明白她將他留下的意思了,這件事情非他莫屬,他絕對不可能讓別的男人來看見玖兒的美好,更不能接觸,他一個人就可以,說他自私也好,怎樣都可以,他決不能讓得來不易的幸福離他而去,他要好好的把握。
「李醫生這個藥怎麼用?」唐政接過李依依手里的按壓的小瓶子新奇的問道,對于手里的怪東西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你手里的是噴霧劑,輕輕按一下就能擠出液體來,而你…我們出去說吧。」李依依轉身先走了出去,唐政安慰好熊珍曉之後也隨後走了出去。
唐政出去之後遣散了影,看著影離開示意面前的女人可以開口了。
李依依直言不諱的開口講著,把用藥的全部過程都交給了唐政,這期間李依依自顧自化的說著,而一邊的唐政紅著臉隨著李依依的話體溫一點一滴的升高,到最後身體即將爆發。
「說的這麼詳細應該明白了嗎?記住千萬不要深入,只要用你的那個地方噴上藥進入她的那個地方將藥效傳達就可以,慢慢的來不要快,等藥上完之後就沒有你什麼事情了。」李依依拿著醫書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
「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唐政試探的語氣問著,治好了玖兒他自家的弟弟可真要費了。
「除了這個辦法還是這個辦法,如果不想那就讓她一直疼下去,總有一天會好的,如果你不著急的話,那就等著好了。」李依依無所謂的語氣說著。
「我想讓娘子好,可是我…我…。」唐政開始吱吱唔唔起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心儀的女人躺在他面前怎麼不會動心,他怕他把持不住在次傷害了她,這樣的結果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已經猜到你的意思,怕把持不住來一個餓狼撲食對不對?其實你大可以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把持不住來一次也沒有關系,只是提醒你不能多,以免她的紅腫地方會加重,到時在來找我可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李依依合上書把男人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醫生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那個什嗎?」唐政開口激動的說著。
「好話不說第二遍自己想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趕緊離開,別耽誤我就診。」李依依下著逐客令說道。
「謝謝李醫生,這是診金還請笑納,我們這就走!」唐政從身上又掏出銀兩放在桌上的籃子里一臉喜悅的向內屋走去。
李依依將頭書上露出來,看著籃子里的銀兩冷笑一下隨後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唐政抱起熊珍曉從內屋出來之後,熊珍曉表達了對李依依的謝意,在即將離開的時候,一直認真看書的某女開口講話了。
「這位娘子日後有時間常來我的醫館來玩,前提是沒有任何病患之下,記得下次你孤身前來就行,身邊的夫君就免了吧,到時候請你喝茶聊天。」李依依出自朋友的語氣說著。
「李醫生的話我記住了,等身體好些我會登門拜訪的,放心等下次在見面的時候一定是身無疾病!」熊珍曉窩在唐政的懷里甜甜的說道。
「好,那我就等著大駕光臨!」李依依說完之後目送熊珍曉和唐政離開。
唐政和熊珍曉出了醫官就看到一臉擔憂的影向他們走起來,看著影擔憂的樣子唐政還是比較欣慰的,真的沒有選錯影日後他會保護他和懷里的女人的,這是唐政敢用項上人頭保證的。
「主子,那個女醫官沒有為難主子吧?要不我現在就殺進去替主子報仇解恨!」影握緊拳頭忿忿不平的說著。
「就知道打打殺殺,不能以理服人啊,做事情從來不經大腦,剛才的教訓還沒有吃過虧,還想再來一次?」唐政批評的語氣說著。
「主子…。」影委屈的叫道。他只是看不過去想替主子報仇而已,沒想到主子會責怪他。
「影,其實李醫生這個人很好相處的,日後多多了解她就知道她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女人,看人不要只看表面,要深入看才可以。」熊珍曉聲音柔柔的解釋給影听。
「娘子說的太好了,為夫很同意娘子所說的,凡事都不能過早的下結論,以免誤會了別人害過自己。」唐政抱著熊珍曉一邊走著一邊發表著結論。
熊珍曉點了一下頭贊同的說道,依偎在唐政的懷里跟隨他們向客棧走去。
唐政他們三個人來到客棧要了兩個上等房間,唐政和熊珍曉一間,影自己一間拿著房間號向雅間的房間走去。
熊珍曉這邊準備休息,而聖和絕發瘋了一般四處尋找著熊珍曉的身影,不死魔兵全部出動為的就是幾個時辰不見的熊珍曉,如果他們找不到熊珍曉,他們會受嚴厲的懲罰的。
「聖別生氣,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珍曉弄丟了也不會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你就別生氣了!」絕跟在聖的後面認錯的說道。
「什麼珍曉、珍曉?她是我們的娘子,娘子!你趕緊給我改過來,要不然我將你的舌頭砍掉讓你在亂說話!」聖拉著絕的脖領憤怒的說著。
「我改,我改還不行嗎?你以為我把娘子弄丟了心理就不難過了嗎?我的心理也不好受非得我哭出來才行嗎?那我就哭給你看!」絕說完之後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
「滾一邊哭去別來煩我!」聖指著絕怒吼道,全都是他造成今天的這個局面,只是他出去了一趟沒想到人會被他弄丟,他現在對他吼簡直是輕的了,要是換作別人早就一刀 嚓了。
「你們聞著這種氣味尋找宮主夫人,只要發現這個氣味就來找我,今天早不到就別給我回來!」聖撇下熊珍曉遺漏的錦啪給不死魔兵聞著。
不死魔兵聞完氣味之後分片的開始尋找起來,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認真仔細的聞著味道尋找人。
「聖你要去哪帶我一個好不好?」絕哭著眼淚汪汪的說著。
「我要去找娘子去,完一刻找到娘子說明娘子危險就大,沒時間在跟你嗦了先走一步。」聖說完之後飛身向遠處飛去。
「聖等等我,我也去!」絕喊完之後起身向聖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