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 第118章 唐政的救治

作者 ︰ 慕青青

熊珍曉露出腦袋向外瞥了瞥,看著面前的木桶,房間除了她和新認識的夫君之外在就沒有別人了。

唐政看到熊珍曉可愛的模樣心理又是一陣異樣,他發現失憶的熊珍曉比之前更可愛,更溫柔了些,唐政甚至喜歡。

「夫君!」熊珍曉小聲咕噥著,叫著面前看著他失神的男人。

「娘子有什麼事情嗎?」唐政尷尬的回過神來問像熊珍曉。

「夫君先出去一下可以嗎?我…我要沐浴了!」熊珍曉紅著臉說道。

「為何要出去?以前娘子沐浴的時候都是為夫伺候的,所以這次當然也要伺候了。」唐政推著熊珍曉來到木桶邊,示意她月兌掉身上衣服。

「還是不要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熊珍曉咬著唇說道。

「娘子我們都那麼多次了,怎麼還害羞?」唐政心情大好的嬉笑的問道。

「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了,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熊珍曉再三拒絕著唐政的好意。

「既然娘子非要這麼做,那為夫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唐政一臉委屈樣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喝著茶水。

「夫君你不出去我要怎麼洗澡,快點出去!」熊珍曉躲著眼看向遠處的悠閑自得喝水的男人。

「娘子就放心的洗吧,為夫會把眼楮捂住一定不會偷看,還有這大晚上的你讓為夫去哪啊?」唐政故作可憐兮兮的模樣說著。

「這…說的也是,那夫君捂著眼楮別偷看!」熊珍曉嚴肅的說道。

「一定不會偷看的,為夫保證!」唐政乖巧的說著,說完之後雙手捂著了眼楮。

熊珍曉看著唐政捂著眼楮放心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慢慢的進入木桶,剛進入就感覺一道火辣辣的視線看著她,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一直不看她的唐政。

熊珍曉啊的一聲慌張的拿起衣服圍著上身,生氣的怒吼道︰「夫君不是發誓不看嗎?這會怎麼看了?」

唐政起身來到熊珍曉的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說不偷看就不偷看,為夫這是大大方方的看!」

「你…你…」熊珍曉委屈的即將落淚。

「娘子別哭,既然為夫都看了,那就讓為夫伺候娘子吧!」看看這衣服都泡在水里了,快撈出來為夫替娘子沐浴搓身。

熊珍曉紅著臉同意了,就算不同意她又怎麼辦,面前的夫君很狡猾,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說了以前又是經常幫她沐浴,應該見怪莫怪才是。

唐政拿著濕巾替熊珍曉擦拭著,看著美麗的酮體在次失神起來,眼前的女人簡直是太美了,真想好好的模模。

「夫君~」。熊珍曉轉頭看向一直停留不前的男人。

「娘子怎麼了?」唐政來到熊珍曉面前擔心的問著,是不是他剛才弄疼她了。

「沒事,就是想說我洗完了,另外給我找來一套衣服好不好?我的衣服都濕了!」熊珍曉指著從水里撈出來的衣服說道。

「娘子在等一下為夫這就去派影去買一套衣服,為夫去去就來。」唐政說完之後向門外走去。

唐政一出門正好看到沒有呆在房間從外面沖沖趕來的影,看到影一臉急色的樣子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影外面怎麼了?」唐政率先開口問道。

「主子外面出現了一批穿著黑色斗笠來路不明的人,他們在外面循著味道找人,經我打听他們是玉魔宮的不死魔兵,好像在找一個女人,挨家挨戶的尋找。」影將調查的結果全部說給唐政听。

「玉魔宮?為首的是不是兩個男人,一個是帶著面具,另一個是白色的頭發?」唐政在次確認問道。

「沒有帶面具的男人,道是有一個白發男子。」影將他所看到的說了出來。

沒帶面具一定是把面具摘下,這兩個人唐政敢斷定就是玖兒口中說的大小夫君,看來他們這是來尋玖兒了?動作還真快!唐政在心理猜測著。

「不用擔心,外面那些人是來尋找熊珍曉的,你先去找一身女裝回來,剩下的事情我自有辦法對付!」唐政胸有成竹的對影說道。

影相信自家主子自有辦法點了一下頭轉身離開。

唐政握緊拳頭下著決定無路如何他都不能讓玖兒離開他,這次他來就是要帶走玖兒的,他一定要做到。

「吱嘎~。」房門被推開。

「是誰?」熊珍曉大叫的喊道。

「娘子別害怕是為夫!」唐政開口說完之後向熊珍曉泡在木桶里走去。

熊珍曉看到進來的人時候心理恐慌的心理終于安靜下來,看著唐政說道︰「夫君,我的衣服呢?」

「衣服的事情已經讓影去辦了,等一會衣服就會送到。」唐政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熊珍曉的身體戀戀不舍的不願離開。

熊珍曉順著唐政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體時,伸手捂著身體,小臉一紅開口道︰「!」

唐政听著熟悉的罵人聲音,以前熊珍曉也是這樣罵著他,沒想到今日她又開始罵向了他。

「娘子我們都已經在一起過了,為夫哪里有了?還是娘子覺得為夫之前沒有滿足你才說著反話啊?」唐政近一步走近熊珍曉問道。

「你…你…。」熊珍曉氣的說不出話來,看著唐政小臉氣鼓鼓的。

「娘子這木桶里的水都涼了,為夫抱著娘子先到床上去,李醫生給我們開的藥還要上,娘子不會忘記了吧?」唐政掏出李依依給他的藥示意給熊珍曉看。

熊珍曉回想起在醫官的事情,李醫生是給她開藥了,至于怎麼上藥她沒有听到,她現在有些好奇。

「既然娘子都同意了,那為夫就不客氣了!」唐政還沒等熊珍曉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時,彎腰抱起水里一絲不掛的熊珍曉向屋里的床榻走去。

熊珍曉一沾到床立刻用被褥將身體蓋住,自己光溜溜的出現在男人的面前簡直是羞愧死了,雖然都已經成為他的人,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一聲唐政坐到床邊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一向女漢子的玖兒如今也學會了害羞了?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夫君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熊珍曉裹緊被褥向一個蠶寶寶的開口說道。

「娘子以為這樣,就能阻止了為夫?」唐政伸出手指著被褥壞壞的口氣說著。

熊珍曉將頭伸進被褥中,對于外面自言自語的唐政不想理會,現在的她都要丟死人了,怎麼有心情在搭理被褥外的人。

「娘子~。」唐政哄溺著叫著。

熊珍曉扭動了一體算是回答了,就是不從被褥里出來,不管他說什麼打死她都不出來。

「既然娘子不出來,那為夫只好犧牲一下了!」唐政說完之後月兌上的外衫掀起被褥的一角鑽了進去。

一聲悶哼響起,唐政捂著鼻子痛呼喊出了聲。

熊珍曉听到男人悶哼聲響起顧不上那麼多,掀開被子一臉擔憂的看向唐政。

唐政眯著眼楮看到熊珍曉向他這邊靠過來,一把摟住熊珍曉入懷,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久久不願放手。

「夫君你沒事吧?我是不小心的!」熊珍曉趴在唐政的懷里小聲的認真錯。

「娘子說呢?」唐政松開熊珍曉將被撞的紅腫的鼻子示意給熊珍曉看。

「對,對不起,夫君我給你呼呼~。」熊珍曉自責的說完之後紅潤的雙唇替唐政呼著氣。

「唔唔…。」熊珍曉瞪大雙眸看向強吻著她的男人,不明白為何要這樣做。

「親完娘子就不疼了。」唐政嘗到甜蜜的問道一臉喜悅的說著。

熊珍曉紅著臉低下頭不語,張著嘴即將大叫又被唐政覆上紅唇深情的吻了起來。

「娘子不要大驚小怪的,為夫都說過了娘子的身體早就見識過了,在害羞就矯情了,乖乖的躺下為夫要給娘子上藥了!」唐政誘惑的聲音說道。

熊珍曉一想到身子還有點痛,乖乖的紅著臉躺下。

「娘子這是做什麼?」唐政看著熊珍曉白皙的小手在趁著他拿藥的這段時間,一點點的拽著被子。

「我…我有些冷!」熊珍曉咬著唇說道。

「娘子在說謊,明明額頭都流汗了,為何還會冷?要是不想見到為夫就直說,為夫這就離開就行了。」唐政冷下臉拿著一旁月兌掉的衣衫快速的穿著。

「夫君別走,你走了誰來給我上藥啊?夫君要想我疼死嗎?」熊珍曉起身主動抱緊唐政小腦袋一下下的蹭著唐政的後背。

「不走也可以,娘子要乖乖的听為夫的話,不听話為夫這就走!」唐政帶些小恐嚇的說著。

「知道了,一切都听夫君的!」熊珍曉說完之後乖乖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唐政。

唐政很滿意熊珍曉的表現,失憶的熊珍曉比之前他認識的還要脆弱。

「哇,熊珍曉一聲驚呼!」不受控制的月兌口喊道,喊完之後就後悔了。

「娘子還滿意嗎?以前娘子可是很愛他的!」唐政自豪的說著。

「咳咳…。」熊珍曉听到唐政的話之後猛地咳嗽了起來,他以前真的有那麼色嗎?以前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三個夫君都說喜歡她喜歡他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日後她一定要查清楚了。

「娘子還好吧?為夫實話實說不用那麼激動的!」唐政昧著良心說道。

「沒事、沒事,夫君手里的藥要怎麼才可以上,需要我做什麼嗎?」熊珍曉為緩解尷尬說道。

「娘子什麼也不用做,只要躺好就行,剩下的為夫來!」唐政拍著胸脯說道。

熊珍曉一听到熟悉的話語,之前大小夫君說完之句話之後就開始那個什麼了,面前的夫君不會也要那個什麼吧?如果要在來她的身體一定會吃不消的!

「不行!」熊珍曉起身搖著頭拒絕著。

「娘子不打算上藥了?」唐政指著手里的噴霧藥搖晃了幾下說道。

「想,可是我怕…我怕…我那里受傷了不能在那個什麼了,夫君要是想要改日在來也不遲,今天就不要了吧!」熊珍曉紅著臉羞愧的說道。

「為夫是挺想的,只是李醫生吩咐了,只能上藥不能做其他的,娘子放心,為夫是不會越規的。」唐政一臉嚴肅的說道,他早就想撲倒面前的女人好好的疼愛一番,但想到她的美好還沒有完全的好,這個想法早早就扼殺在搖籃里了。

「夫君的意思是說,一會上藥要用那里來這里是嗎?」熊珍曉指著唐政的某個地方又指了身體某個地方說著。

唐政點了一下頭開口道︰「李醫生說用這個噴霧劑噴到這里上,然後在將噴上的藥對著娘子的傷口,一遍不行,最好是多來幾遍,李醫生是這麼說的。」

熊珍曉听完唐政的話之後,一口氣沒有上來差不點暈了過去,這個李醫生到底搞什麼鬼,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惹火嗎?如果面前的男人沒有忍受的住,她是不是就要在次被吃掉。

「夫君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了?」熊珍曉抱著僥幸的心理問著,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唐政搖著頭開口道︰「問過李醫生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了,這個辦法效果最好,又能好的快,這是李醫生說的。」

「辦法雖然好,只是未免有點…。」熊珍曉不在往下說,面前的男人應該全都明白。

「娘子不要怕,為夫只管上藥,不會做其它的,就算是忍壞了身體為夫都不會吃掉娘子!」唐政雖有不舍還是下了保證說道。

「既然沒有別的辦法那就來吧,反正我們之前都有過,沒有什麼好矯情的,相信夫君是不會傷害我的!」熊珍曉不在默默唧唧大大方方起來。

「為夫絕對不會讓娘子失望的,準備好了那為夫就來了!」唐政看著熊珍曉發著盛情的邀請,拿出李依依給的噴物藥噴了,按著李依依說的開始救治了起來,每一步都是按著李依依說的辦的,一點都不敢馬虎。

「娘子痛嗎?痛就說出來,為夫改進!」唐政小聲的問著,生怕熊珍曉哪里不舒服,現在的他真的好難受,好想快點解月兌出來。

「夫君繼續不要停,這點小苦我還是能夠吃的,不用管我!」熊珍曉扭過臉看向別處不在說話。

唐政得到熊珍曉的允許開始了,看著熊珍曉咬著唇忍受著,他的心理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如果可以他一定不會讓面前的女人在受苦,看見她受苦他的心不是一般的痛。

「好…好痛!」熊珍曉紅著臉咬著唇說道。

「娘子在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要相信我!」唐政安慰的口氣說著。

熊珍曉痛得不敢移動分毫,唐政也不敢動,他不知道現在熊珍曉是疼還是不疼,看著她額頭冒汗他的心理也不好受,不知道這份苦要何時才能解月兌。

「娘子不要亂動!」熊珍曉向後退了一大步,這般的疼痛想要了她的命不可。

「怎麼…會這麼痛,不就是上一個藥嗎?怎麼感覺比那個什麼的時候還要疼,她真的受不了了!」熊珍曉拼命喘著氣,咬著唇不解道。

「娘子好點了嗎?」唐政慌張的問道。

「嗯。」熊珍曉點頭,休息一會或者她能好起來。

「娘子手過來還住我的脖子,不要亂動,小心一不留神掉到地上。」唐政笑意十足的隨著。

熊珍曉剛要說話就被唐政抱緊,閉著眼楮什麼事情都不想,邀請著更為熱度的纏綿。

「啊!」熊珍曉嚇了一跳,只能握緊拳頭嗚嗚的大哭起來。

「娘子深呼吸,不要用力…對,在放松些,繼續深呼吸。」唐政指揮著。

然而,熊珍曉听完唐政的話有照著做,沒想到身體的疼痛沒有鍛煉到,她和一般的女人都有柔弱敏感的問題。

「嗯~」熊珍曉不由的輕輕哼道。

唐政听到熊珍曉喃喃的回應聲就知道她現在跟他受一定的煎熬,不知道她會不會先開口。

「嗯…」在唐政的救治,熊珍曉唇間發生一聲疼痛中帶著期待的申吟。

「對,就是這樣,放輕松什麼事情都別想。」唐政被熊珍曉動情反應的鼓舞,唐政更賣力按著李依依的說法救治著。

她的耳邊已經听不到任何聲音了,只能不斷深呼吸,感受著他在對她的好。

「唔……」

「啊…啊…」熊珍曉不由自主的唔唔起來,現在她有一種飄在空中的感覺。

隨著唐政的救治,熊珍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由內部燃燒起來了,一把無名的大火,不斷的燃燒,熱的她喘不過來氣。

「啊…不行…不行…」熊珍曉不斷的搖著頭抗拒著。

唐政不理會熊珍曉的喊叫,眼前先救治她來的要緊,其它的事情他不想在過多想,他現在什麼都不想求,只想面前的女人身體早點好。

唐政救治十來下,看著面前的女人被疼痛折磨的大汗淋淋,他的心理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嗯…快一點…在快一點」熊珍曉被這種另類的折磨方式折磨的即將瘋掉,她快受不了了,這樣的折磨簡直能要了她的命。

「不行!」唐政一口否決的說道。

「嗚嗚…夫君好壞…」熊珍曉控訴著唐政非人的待遇。

得不到唐政的幫助熊珍曉只好自己救助,身體前後擺動著,使勁迎向唐政。

「娘子不能這樣,這樣你會受傷更大的!」唐政大吃一驚,沒想到熊珍曉會變成眼前的模樣,雙手緊緊按住熊珍曉的肩膀不讓她在往前。

「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給我!」熊珍曉難受地小臉猙獰在一片,被困在**中無法宣泄的聲音低沉又沙啞。

唐政听到熊珍曉的話之後身體體頓了一下,想起李醫生的話,或許他們可以那個什麼只要輕輕的就會沒事,要不然他試試。

「求求你…夫君…」熊珍曉在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之後的話都不知道喊了些設呢。

唐政不想在熊珍曉這樣難受,答應了熊珍曉的請求,他們之間就這樣來了第一次,唐政把自己的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奉獻給熊珍曉。

「啊-啊-」伴隨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眼前突然一黑的熊珍曉得到瞞住之後暈了過去。

「一聲悶哼!」唐政也低聲嘶吼著,雙手緊緊環抱住熊珍曉的身體,滿臉汗水的喘著氣。

躺在床上的熊珍曉經過剛才的事情立刻昏睡了過去,唐政幫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看這她沉睡的臉,他也不知道為何,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偷偷來了一個香吻,這一刻熊珍曉屬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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