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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按摩店享受免費服務
第二天夜晚上班時,金橋物資站的工頭阿華來崗亭找我,說老板要見我.我跟著阿華來到物資站,也就五十米遠的距離,老板很客氣,說我在物資站干過,還請以後多多關照,又給了我一個紅包,和一條三五牌香煙。
何志良接班的時候,我己將香煙藏在腋下的衣服里,那個紅包我也偷偷地在崗亭的廁所里看過,三張百元大鈔,心中一陣狂喜,到治安巡邏大隊上班才三天,就有三百八十多元的進賬,外加一條中檔香煙。
洗浴後是半夜三點半,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這時就特別容易想女人,說也奇怪,老婆的影子在腦海中只晃悠了片刻就消失了,繼續充斥在腦海中的是在上班時見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尤其是那些衣著暴露、長相姣好、身材豐滿的女人,想老婆的確很不現實,老婆現在遠在千里之外的老家,最好能像夏至那樣,找一個工廠里的女工,來深圳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耳濡目染了許多臨時夫妻,或合租夫妻,至于倫理道,良知責任,早就他媽的丟到瓜哇國去了,一個饑餓的人,面對一頓不屬于自己的美味佳肴,不可能考慮道德的問題,他首先要飽吃一頓,生存是第一要素,無法生存講什麼都是難的、空的。
宿舍里雖然有十多個床位,但真正睡在宿舍里的人不多,長住宿舍的就我,夏至,還有另外兩個隊員,宿舍很大,愈顯得空寂、無聊。
那條三五牌香煙我賣給一家小雜貨店,口袋里又多了一百元錢,我曾考慮過,初進治安巡邏大隊要放低調些,抽高檔煙會引起別人的猜測和反感,讓人猜測和反感肯定對我不利,
每日按時上下班,有些單調,偶爾加班大多是突擊清查三無人員,轄區內有突發案件也要加班,這時候多少能撈到一些外塊,漸漸地也認識了幾個女孩子,但長相我都看不上眼,男人們都有一個通病,長相比自己老婆差的一般都不願去招惹。
有天下午剛下班簽名,隊部左側一百多米處的美容店有人打架。本來治安巡邏大隊負責工業區內的治安巡邏綽綽有余,但因為有兩個巡邏組臨時抽調到崗頭工業區按清,值班的老黃就讓我們崗亭組的幾個隊員去增援當班的處警隊員。
我們幾個跑步過去,打斗的雙方有十多人,我們控制了場面,除跑了幾個,其余的都帶回隊里。經審問原來是兩家美容店為爭搶顧客和小姐發生矛盾,繼而動起了拳腳。
我對處理這類事情有一些了解,一般的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管你有理沒理。先罰款,然後被抓的打架人員由美容店老板拿錢贖人,如果有關系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其實像這樣的簡單事情工業區內經常發生,經治安巡邏大隊處理後雙方都息事寧人。但這一次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第二天上午,其中一個美容店的老板找到值班的老黃,求老黃派幾個隊員經常去他店內坐一會,鎮鎮場子,以防另一個店主的報復。
美容店的老板姓楊,江西吉安人,據他說另一個店主有些勢力,他怕撐不住,私下求治安巡邏大隊幫忙。
老黃被他纏得有些不耐煩,就讓伏擊組的小魏帶著我和另兩名隊員有空去那兒坐坐。去了兩次,還真的管用,經常在他店口轉悠的幾個古惑仔式的年青人不再來了,那幾個年青人我們也查過,證件齊全,而且都有工作單位,都是在一家大型酒店里做內保。
去了幾次後,老黃說不用去了,並說楊老板晚上請我們幾個吃飯。
吃飯的地點在北環路,北環路是金橋最繁華的地段,酒店林立,其它配套的服務設施如美容店、洗頭房、足浴閣等等舉步皆是,為金橋一帶的煙花之地。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喝酒最為貼切,菜肴很豐盛,而且楊老板帶來的陪酒女孩更是秀色可餐。我們幾個開懷暢欣,起身時都有些東倒西歪,楊老板說時間還早,邀大家去他店里坐一會,他還有一項節目,讓大家放松放松。
我走出飯店包廂的時候,看到老黃仍呆在包廂里,那個陪酒的女孩坐在老黃的大腿上,老黃的手己伸進了女孩的短裙里。
我的心神一蕩,有些明白楊老板說的放松是什麼意思。
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楊老板的美容店,里面沒有男客,只有楊老板的老婆和四個女孩子。女孩子們的衣著都很暴露,臉上都抹有脂粉,涂著口紅,眼角的藍眼影粉像驚悚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樣,勾魂懾魄。
就在我一楞神的片刻,小魏和另兩名隊員己各自摟抱著女孩進了里面的包間。
楊老板咳了一聲,湊到我的面前,低聲問道:兄弟是不是不滿意,我再找一個來。
我有些語無倫次:滿意,嗯,好的,哦,不用找了。
剩下的一個女孩看不出具體年齡,但很年輕,只是太豐滿了,豐滿得令我望而卻步。
女孩卻走上前來,拉扯著我。同時,一股強烈的香水味燻得我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進的包間,怎樣脫的衣服,只是覺得渾身軟綿綿的神智不清,可能是酒喝多了,中樞神經受到影響。我摟抱著女孩在床上折騰了一陣,卻無法進入狀態。
女孩的神色似乎有些驚詫,好像還竊笑了幾聲。她爬在我的身上,放肆地導引著我。她的猛烈攻勢讓我回復了人類原始的野**望。那股**如蓬勃燃起的火舌,幾乎將我沒。我倏地起身,將女孩按在床上,女孩跪拜的身姿,高翹的臀部構成一幅驚艷無比的圖。而我,已蛻變成一頭凶猛的野獸,雙手捧住女人豐碩的臀部,迅疾地進入女孩的體內,急驟地運動起來。
女孩哎喲地叫喚了一聲,然後慢慢地申吟起來。她的申吟散發出無限的柔情蜜意,似一曲歡悅的天簌之謠,將我徹底淹沒。
穿好衣服走出包間的門口時,一個趔趄,幾乎摔倒,眼角的余光仍不舍地掃描著女孩的**,白花花的讓人眼花繚亂。
關上包間的門,里面好像響起女孩吃吃的哂笑。
上上班時仍是心神恍惚,眼前不時浮現那團白花花的**。只是那**的頭像不時轉換成遠在老家的老婆。想起老婆,不由一陣內疚。繼而又想倆個剛剛上學的兒女和年邁的父母,想了一陣,覺得心里很頇,想查幾個人解解悶,卻一個人影也見不到了。再看看手腕上的電子表,才知道已是凌晨兩點了。
下班後胡亂洗了一體,倒頭就睡,也很快就睡著了。不過卻做著離奇的夢,那團白花花的**不時在我懷里蠕動著,臉部卻很模糊。再一細看,竟是在龍崗海邊黑工廠里做飯的四川女人。她瞪著眼,直直地看著我,看得我的心狂跳不已……她的身上突然又撲上來一個男人,看著我猙獰地笑著。那男人身材魁梧,胸前刺著一個和他的笑臉同樣猙獰的狼頭,倏地向我咆哮起來。
我大叫了一聲,嚇醒了,渾身被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