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好笑地努了努嘴,不言語。(.無彈窗閱讀)接著,朱棣輕輕地看了一眼雨霞。
雨霞會意後,便牽著穆夏,走出花園。
目送兩人離開了花園後,朱棣才悠悠地開口︰「以後,盡量與他多接觸,不要總是針對他。知道嗎?」
「什麼?!我還是第一次听說,夫君叫自己的妻子多與其他男子交往的。」徐以心里略感不舒服。
「我總感覺,他一直想接近你。」朱棣面無表情地說道。
徐以驚訝地轉頭看向朱棣,「真的?!」
「難道他被我迷住了?!有可能,那人可是我耶……」徐以自戀地笑了笑。
朱棣臉色變了變,氣溫頓時降了幾度,「正經點。」
「依我看,你的意思就是讓我誘惑他。」徐以挺了挺胸。
頓時,朱棣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周圍的氣溫又降了幾度。朱棣眯起眼,瞥向徐以。
見他的臉色為此而不佳,徐以的心情立即好得不得了。
「快玩笑啦。你別當真。」徐以狡黠一笑,「我知道了。下次見著趙世頌,我會好好的與他相處的……」
說罷,徐以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也不知道怎的,朱棣有點後悔說那句話了。他現在感覺很郁悶,但卻不知道原因。
接下來的幾天,朱棣依舊細心地在教授徐以武藝。而徐以也一如既往地在接受朱棣毫不留情面的訓斥。
而那個嬰兒,短期之內是根本不用徐以操心的。何況,其他人也不敢讓她操那份心。
因為,徐以第一次哄他睡覺。嬰兒沒有睡著,她卻先睡死了,還差點壓在了他身上,把他憋死。
直到女乃媽子杜娘發現了這一情況,那嬰兒才免遭厄運。
常茂還真說對了,要是被徐以教養,真保不準不會出事兒……
所以那麼久以來,朱棣也只讓徐以進去過嬰兒房一次。而徐以也樂得自在,有時間听朱棣的訓斥。
直到有一天,朱棣有急事出去一趟,徐以才得以放松一天。
剛想回房,霸佔朱棣舒服的大床,睡個大覺。誰知,雨霞卻破門而入,將一封信遞給徐以。
「王妃,您表哥的來信。」隨後,雨霞便退了出去。
徐以接過後一看信面,上面赫然寫著「朱守謙」三個大字。
哦……原來是那個蠢貨呀!徐以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久不露面的朱守謙,徐以差點沒把他給忘了。
展開信紙後,剛勁有力的字體便躍然而上。還好朱守謙寫的字不潦草,不然,她真成文盲了。
「以,當你讀到這封信時,我已出發前往廣西省桂林府就封。寫此封信于你,一是想告訴你,我的行蹤。
其二,則是想將心里久藏的話語,講與你听。
此去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與你相見。即使那時我留在應天府,而你長居中都,我們也難以相見。但現在,相見你的心更勝從前了。
自從眼看著你被花轎抬進了燕王府的大門,而我卻不能力挽狂瀾,每每想至此,我都會深陷後悔自責和悲傷難過的黑暗之地。
所以,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
也是這個原因,驅使我踏上就封的路途。我知道,就算我現在地位升高了,身份高貴了,你也不會再屬于我了。
但我還是選擇了這樣做,沒有原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麼。你知道原因嗎,以?
還有,你離開應天府那天,我沒有露面,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念及與你昔日的情分和現今的身份關系,守謙強忍心中痛楚,沒能與你話別,希望你不要怨恨守謙。
最後,希望以你能銘記,守謙永遠都站在你那邊,默默地在等著你……守謙上。」
一口氣看完整封信,徐以腦袋有點缺氧了。
「真好笑!」最後,徐以總結了一下,得出了這三個字。
徐以點評完後,便隨手將這封信扔在了梳妝台上。緊接著,她就癱倒在了舒適的大床上。
一閉眼,一睜眼。當徐以再次張開眼楮時,天已經了暗了下來。
徐以揉了揉了朦朧的雙眼,懶散地在床上坐了起來。
「咕嚕」一聲巨響,打破了這沉靜的氛圍。徐以歪著頭,心想著這個點數,雨霞應該來喊她吃飯才對。
正準備著大喊雨霞進來訓斥一頓,誰知無意間,徐以瞥見了房間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朱棣?!他怎麼靜坐在那里?
徐以懷著驚異,慵懶地爬下床,走到他的跟前。
見徐以走近,朱棣沒有絲毫反應。
「你怎麼在這里?!這麼快就辦完事啦?!」徐以對于朱棣的無動于衷,顯得有些訝異。
听見徐以說的話,朱棣還是沒有反應。
就在這時,徐以才發現,朱棣身旁的桌子上正放著朱守謙的信。
「你看了?!」徐以略帶不滿的說,「偷看別人的信,可不是君子所為……」